听说,你要娶老子 作者:寒梅墨香

    第73节

    还真是随了苏墨,钱串子。

    邢彪捅了一下苏墨,你是大家长,你掌管财政大权,你给。

    苏墨嘟囔着,这兔崽子跟谁学的,没人叫他过年这天磕头要压岁钱呀。还是包了一个红包给他。

    大淘撅着嘴。

    “两个爸爸都要。”

    钱串子!绝对钱串子!邢彪没办法,上楼去翻自己的私房钱,他存点私房钱容易吗?让媳妇儿洗劫了,又让儿子打劫了。

    大淘这才高兴了,拿着四个红包,都不知道往哪里藏了。

    “大淘,爸爸给你拿着,好不好。”

    “不好,我自己拿着。”

    “你这么点大,小豆丁一样,你会花钱吗?再丢了。”

    大淘打开自己的小书包,把钱放进去。

    “我存钱娶媳妇儿。”

    得,这句话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邢彪摸摸下巴,把儿子拉到面前。

    “明天爸爸带你去拜年,你看见叔叔了,就跪下磕头要红包说吉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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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一章儿子贴心了哦

    “有你这样的吗?”

    苏墨特别鄙视的看了邢彪一眼。

    “你傻了吧,白桦他们都没有孩子,趁着他们没孩子呢带着儿子去赚压岁钱,那咱们就是赚的。等他们结婚有孩子了,他给咱们儿子,咱们也要给他,一来一往的就是平局了。不趁这几年赚,什么时候赚?大方点的话,儿子上大学的钱都有了。”

    “他是你亲儿子啊,这么爱财如命绝对不是随了我,随你了。你把那两毛钱串成串儿,系在肋骨上吧。”

    邢彪眼珠子一瞪。

    “总也不说我存了四五年的私房钱都让你翻走了。”

    能不能够了,孩子就是他们俩的结合体,还真是一家三口,抠搜的都。

    但是大淘还是比较有人心的,一家子围在一起看春晚,嘻嘻哈哈的笑着,听到苏墨时不时的咳嗽一声,大淘特别乖巧的去饮水机案例倒来一杯水,乖巧的端到苏墨的手边。

    一笑俩酒窝,大眼睛都是弯的跟月牙一样,小胖脸跟小狗一样。

    “小爸爸喝水。”

    哎哟哎哟,看看嘿,小兔崽子真的长大成人了啊,真是长一岁懂事儿了,都知道关心人了。

    可把苏墨欣慰的呀,这就是他新年收到的最大的礼物了。儿子知道给他倒水,刚才是不是给的红包不够多啊,都想着给儿子追加零花钱了。

    “看看,我儿子,长大了。成材了!”

    邢彪那叫一个骄傲,哎哟妈呀,真不容易呀,这兔崽子也知道关心人了。一直以来兔崽子都跟苏墨不是很亲密,对苏墨总是畏惧,今天竟然主动倒了一杯水,心里那个美。高兴,得瑟!

    摸着儿子的头发,爱到不行,干脆抱过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教育太严格了,把孩子吓住,可他也不会跟邢彪那样,把儿子举脑袋上,儿子这样,宝贝儿那样,一直感觉跟自己不亲,他也吃醋,也有些小不平衡。谁承想儿子这么关心自己。

    圆满了,那心那,也软得不得了。骨肉关着呢,儿子自然跟自己错不了呀。

    “大淘今天真乖。”

    “我长大啦。”

    大淘笑嘻嘻的爬起来,跪在沙发上,搂着苏墨的脖子亲了一口。

    “小爸爸,我最爱你了。”

    苏墨的心,跟那草莓蛋卷一样,一碰就能酥掉。

    第一次,儿子这么念着自己,平时都是这么粘着邢彪,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贴心啊。

    摸着儿子的软毛,大淘跟个小狗一样挂在他的怀里。

    “儿子,今天吃糖了啊,这么乖。”

    “小爸爸病了,我不怕小爸爸死掉。”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刮去。不许胡说啊,儿子。”

    邢彪拍了一下大淘的后背,啥都说。大过年的说这个。

    大淘摇摇头,抬着头看着苏墨。

    “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我有两个爸爸,小爸爸要是死掉的话,那我就只有一个爸爸了,那我就少了一个爸爸爱我了呀,那就变成没人要的呀,我不要小爸爸死掉,我要两个爸爸。”

    邢彪笑了,摸摸孩子的头发。

    “在他心里,两个爸爸是他的全部。跟别的小孩心里的爸爸妈妈一样重要,缺一不可,虽然我媳妇儿严厉一些,但是在大淘心里,重要这呢。”

    谁说孩子跟苏墨不亲啊,小东西是憋在心里呢,到了关键时候,他认为关键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

    “我看过啦,小爸爸躺在被窝里,看着好痛哦,小爸爸,奶奶说,亲亲蛋蛋,痛痛散散。”

    跪在苏墨的身边,吧唧吧唧的亲了苏墨好几口。

    “小爸爸,有没有不痛?”

    “有。”

    苏墨笑着跟儿子额头碰而他,他这次发烧烧的值,儿子这么关心自己呢。

    “耶,大淘是最管用的,大淘是宝贝儿!”

    大淘在沙发上跳来跳去,苏墨觉得,这个新年,过得真好,至少他知道,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分量,他也不会再羡慕嫉妒邢彪,儿子只跟他亲热了。

    真是那句话,儿子是他们俩的,孩子的世界就只有两个爸爸。他们是彼此的一切。

    “哎哟,儿子不爱大爸爸了,都不亲我。”

    得,那货吃醋了,撅着嘴非要儿子亲。大淘啃了邢彪几口,去亲奶奶,爷爷,苏墨笑得异常开心。

    来自宝贝的亲吻,最让他贴心。

    看什么都顺眼了,靠在邢彪的肩膀,满屋子的笑声。

    “儿子也爱你呢。”

    “嗯。”

    “那就快点好起来,别让孩子也跟着担心。”

    “嗯。”

    邢彪侧头,亲了一下苏墨的额头,顺便试试温度,稍微有些热。闹腾这么一天了,都没有高烧,邢彪的心才算放下一些。

    小孩子到时间就犯困,老头老太太也没有熬夜的习惯。

    邢彪不放心,摸了苏墨很多次额头,就怕他反复发烧,好在苏墨身体抵抗力还不错,虽然昨天烧的快到四十度了,今天没有窜起来。手拉手的往楼上走。

    父母在楼下的房间睡着,推开门看看儿子,小兔崽子也睡得很沉,小肚子一鼓一鼓的,跟个小青蛙一样,相视一笑。

    没有什么比所有亲人都在身边,爱人在旁更幸福的了。

    熟悉彼此的存在,就像熟悉空气跟水一样,没了他,不行。

    邢彪笑着,他活了三十几年,只有今年过的最好,穿着苏墨给他买的新衣服,跟老丈人喝酒,陪儿子放烟花,吃着热腾腾的饺子,等夜晚的时候,拉着媳妇儿的手回房。

    折腾一天了,苏墨有些累,邢彪放水拿睡衣。

    “水温不是很热,我怕你在里边头晕,洗洗就出来吧。”

    伺候苏墨,很习惯,等苏墨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床头摆着温水跟感冒药。

    “你试试体温表,温度还高的话,还是去打一瓶吊水。”

    “不发烧了。”

    “量一下体温,我好放心。”

    苏墨没办法,谁大过年的去医院呀,为了让他安心,一边翻着书,一边夹着体温表。

    邢彪趁这个时间赶紧去洗澡,三分钟不到就拉开门要出来,苏墨头也不抬就听到浴室的门响了。

    “洗干净点,把自己当土豆子洗吧洗吧就出来,讲不讲卫生,越活越回去了。”

    邢彪处处听媳妇儿的,又洗了第二次,一边洗一边唱歌,苏墨好笑,歪在床头听他跑调的歌声,估计他是那英的脑残粉,就连洗澡都在唱,就这样被你征服,斩断所有退路。

    苏墨憋着笑,他不禁要想一下,是不是自己摧残的邢彪太厉害了,这老流氓是在用歌声宣泄着压抑吧。

    带着水汽就出来了,浴巾松垮垮的裹在腰间,好像他一走就能掉了。

    叉着腰喝了一杯水,其实,这老流氓身材不错,肌肉很结实,屁股也很漂亮,腰也没有赘肉,那俩大长腿,性感极了,这浴巾裹得很低,人鱼线清晰的很,都漏毛了,苏墨咳嗽了一声,低下眼,结婚这么多年,这男人几乎跟他夜夜相拥,熟悉他的每一寸皮肤,可这么看着,他觉得还是有些口干。

    邢彪赶紧把水递给他,顺便拿出温度计。

    一看体温表,三十七度五,那眉毛就扭起来了,眉头扭成一个疙瘩。

    “低烧啊,穿衣服,咱去医院。”

    “真没事,就是感冒后遗症,今天我都吃了一碗饺子呢,不去医院,这不是让爹妈操心吗?大过年的,明天再说。”

    “那就再吃点退烧的,能受得了吗?刚吃了感冒药。”

    苏墨点头,没事,只要不去医院,怎么都好说。

    看着苏墨吞下药,邢彪摸着他的手,嘬着牙花子。

    “你说说,年纪轻轻的,可别成了药罐子。”

    “胡说八道,上了来,咱睡了。”

    苏墨把手里的书送到床头柜,突然觉得不对劲了。

    “哎,我戒指呢。”

    苏墨一下就跳起来了,这东西可不能丢啊,这可是他们的结婚戒指。翻着枕头被子就开始找。

    “你别坐着了,帮我找戒指。”

    转头就要下楼,是不是落在客厅了啊。邢彪一把搂住他的腰。

    “昨天就丢了,估计是在水里的时候掉了。”

    “拿东西丢了多不好啊,不行,把你戒指给我,明天我去珠宝店再定一堆一模一样的。”

    苏墨有些郁闷。

    “我还以为要戴一辈子呢,怎么就丢了。太可惜了。”

    再怎么也不是原来的了,这可是他们的婚戒。戴上那一天,就没想过摘下来,这下可好,丢了。

    “丢了就丢了。”

    “我听你这话,咋就不担心呢,这可是咱们的婚戒。”

    邢彪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他定制的那套戒指。蓝丝绒的盒子,黑色的底,一对一模一样的镶嵌着碎钻的戒指,出现在苏墨的面前。

    “那个,先说好了啊,别生气。这是我用私房钱买的。我听说,这个珠宝公司的戒指有意义,我就特意定了一对,给你换换。”

    苏墨看到了盒子上的标志,dr两个字母,他知道这个牌子的戒指,只有男人能买,凭着身份证,只能买一次。代表着唯一,真爱,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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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苏苏还硬着呢,那个蛋上还有他的口水呢,裤子都脱了你说不来了?不可能!

    我挺迷茫的,大概是长期没有留言,也许是新坑,也许是我情绪低潮期。最近心情不怎么好。我需要鼓励,需要大家的支持啊。甩甩你们的手,让我看见你们还都在!没有抛弃我!

    第二百六十二章 在求一次婚

    邢彪脸有些发红,他的嘴笨,笨的跟棉裤腰一样,拙嘴笨腮的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情话,所有的爱呀,稀罕呀,都是做出来的。甜言蜜语,他不会。

    邢彪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就裹着一条浴巾,单膝跪在苏墨的脚边。

    跟苏墨结婚四五年,他双膝下跪的时候很多。那是被苏墨惩罚的,可这种单膝下跪,除了结婚哪天,这是第二次。

    苏墨坐在床边,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伸手去扶,这日子他跪什么,没罚他,他好不央央的又要干啥。

    邢彪抓抓头发,举着这个蓝丝绒的盒子。

    “那个,媳妇儿,我们结婚快五年了,一开始,我穷,没多少钱,给你买辆车吧,到最后你还为了帮我还债凑钱,还给卖了。说给你一个舒服的家吧,九十平米,客房都没有,书房还很小,你的书都放不下。说了我照顾你吧,我有事回不来,还让你自己捣鼓饭吃,手丫子都烫出泡了你也不抱怨。你跟着我吃苦,跟着我操心,帮我赚钱不说,还用自己的钱补贴我。

    日子好过了,我还害你出车祸被撞,身体都毁了,就怕你感冒发烧,这么多年都没调养过来,这没老呢就跟药罐子一样,老了可咋整。

    日子在好过一些,我又给你惹事儿,蹲了局子差点下大狱,你眼睛都熬红了,死撑着硬是把我给捞出来。结婚这么多年都没让你过上好日子,舒舒坦坦的时候就没有。

    你说你那么好的人,学历高气质高,聪明脑袋瓜,有能力有本事,嫁给我这么个流氓,我知道屈着你了,你不嫌弃我,踏踏实实的跟着我,我呢,没啥本事,往后,咱们两口子好好的过,我努力赚钱,养你,养儿子,我好好对你,至少我不能让你后悔,觉得嫁给我是个错。

    那结婚戒指丢了就丢了,这戒指戴上,代表着咱两口子再从头爱一回。忘记一开始我威胁你强迫你,死拉活拽的一定要把你娶到手,我不当流氓了,好好的工作不给你惹事儿,一扑纳心的陪着你,每一年,咱们都在一块,我要让咱们老了的时候,你想起每一年,都是笑着,而不是发出叹息。

    我没读过书,没啥好说的,这戒指的意思就是,就是,一生唯一的真爱,就是你,真稀罕你,真的爱你,苏墨,我爱你。”

    邢彪抬着头,对苏墨咧着嘴笑笑。

    “媳妇儿,就是委屈你,我这辈子认准你了,就不撒手,你怎么扑腾,也不能离开我跟儿子。”

    苏墨眼眶发红,第一次见面,他们打了起来,掀桌子泼他一脸水,他那时候的话,想起来觉得可气,可又好笑,就那么稀里糊涂的结婚了。一过就这么多年了。还要继续过下去,过很多年。

    他从没有后悔过,一次也没有,不管吵得多厉害,气得他扇耳光,他出事儿都绝望,也没有后悔过,就觉得,这是自己的男人,是两口子,婚姻不是儿戏,离婚俩字儿不能随便说。

    磕磕碰碰,吵吵闹闹,甜蜜温馨的,过了好多年了,似乎他们昨天才结的婚。一转眼,儿子都大了。

    这爷们很少说谢谢啊,两口子说谢谢太见外,不管他为自己做什么,不管自己为他操心费力付出什么,不觉得辛苦,也不觉得失望,这就是婚姻,谁顺风顺水的一辈子啊。谁没个沟沟坎坎,一起咬着牙撑下去,否极泰来,这不是越来越好嘛。

    大过年的,不玩煽情,可这混蛋,还是让他红了眼眶。

    “邢彪,你是个混蛋。”

    “嗯,是混蛋,这个混蛋就是狗皮膏药,贴你身上了。”

    苏墨撑着额头,笑了,眼泪掉在睡裤上,点点的两个水渍。

    邢彪鼻子发酸,看见他睡裤上的水滴,他没看过苏墨哭,苏墨也没当着他面哭过,一直都那么强悍,手腕犀利。看过这一次,他这辈子都不想看到,心疼,疼得他不能呼吸。

    他承认他是个混蛋,一开始霸道蛮横不讲理的,硬是把他娶过来了。

    苏墨顺着床跪在地上,跟邢彪面对面的跪坐着。抬手摸着他的脸,眷恋痴迷。

    “你别下来,地上冷,再把你冻着。”

    邢彪赶紧站起来要把苏墨扶起来,苏墨就不起来,就跪在那里,邢彪赶紧跪在他对面,想把枕头被子扯下来,给他垫在膝盖下面。

    “起来点,做被子上。”

    你看,这个混蛋,处处为他好,他可以跪一晚上,可偏偏不让自己跪一分钟。

    是,崔勋问过,你怎么看上他了?也有同僚说过,你怎么跟个男人结婚?也有教授摇头说着,你应该娶个更好的人。

    他当时怎么说的?没对他们说过我爱这个男人,而是对他们说,他爱我,对我很好。

    人那,要的是啥,功名利禄,高官厚禄,财富权力,可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人,一心一意的对你好一辈子。

    这个男人,粗糙,野蛮,霸道,流氓,没文化会打架,黑社会不干正经生意,可他偏偏对自己好,待自己就像王子,把自己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放在心上。

    千般不好,万般不好,可就一样,他对自己好。抵消所有缺点。甚至在自己的眼里,那就是完美无缺。

    粗糙怎么了?没文化又怎么了?谁结婚整天需要风花雪月,吟诗作对,柴米油盐的不是最实际的吗?

    他是也慢霸道爱打架,可他的拳头永远对外,气得哇哇大叫,他也老老实实的任由自己胡闹任性,把自己宠爱着。

    不干正经生意又怎么了?他赚那么多钱,自己的账户里也就存了二十几万,其余的都转到自己的名下。

    宁可他自己蹲大狱,等待宣判,还是撑起保护,让自己远走高飞不受牵连。

    那么多,细数不来,他这些年到底做了为了自己做了多少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为了自己。哪怕起风了气温稍微变一点,他的围巾手套忘了,他都要亲自送一趟。细枝末节,照顾得那么周密。

    这样的男人,入户不爱,如何爱的不深,如何爱的不生死与共。

    世界上那么多人,偏偏遇上了他,那么好。好的让他担心,怕失去。那么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伸手就能拉到他的手,一靠就有他的肩膀,躺下就有他的胸膛。

    老天厚爱,他,苏墨,此生不枉。

    “我爱你。”

    苏墨跪起来,扶着他的脸亲吻着。嘴唇贴着嘴唇。

    “邢彪,我爱你。”

    邢彪伸手把他搂抱在怀里。

    “嗯哪。”

    “混蛋,我从来就没觉得委屈过,更不要说后悔,跟你结婚,老子从没觉得委屈,你听到了没有,不许再说这种话,我跟你结婚心甘情愿,不要说自己不好,你是我的,我的必须是最好的。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听清楚了,从今以后,不许出轨,晚上十二点必须回家,不许跟小姐少爷坐的很近,财产必须上交,不许惹我生气。好吧,就算是惹了我,你也自己地去跪墙角顶书,我就这么欺负你,挤兑你,你不许抱怨。五十年,至少你要跟我过五十年,否则,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小帅哥结婚,在你坟前举行婚礼,气死你。”

    恃宠而骄,骄而霸道,他就这样。他有这样的权利。

    “傻媳妇儿,我都死了你还气我啥啊。”

    邢彪捏了捏他的腰。媳妇儿今天受刺激大发了,说话都颠三倒四的。

    “说你都答应。”

    “这不必须的嘛,必须的必啊,放心吧媳妇儿,你说啥我都听。绝对听你的话。”

    苏墨抽了一下鼻子,狠狠地把他搂在怀里。恩,这样的日子,绝对会一辈子。

    “媳妇儿,我给你戴上戒指啊。”

    邢彪捡起蓝丝绒的盒子,献宝一样给苏墨戴上。

    “这可花老子钱了,我小金库都被你榨干了。咋样啊,我眼光不错吧,可好看了。我媳妇儿手白,带啥都好看。”

    不大不小,正合适,介面的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这可不能再丢了,挺贵的呢。”

    “抠搜的。”

    邢彪把他们的婚介摘下来,苏墨白了他一眼,还是拿起那个戒指给他戴上,很好看。

    邢彪傻乎乎的笑了,觉得自己眼光更好了。

    苏墨骂了他一句笨蛋,还是抱住他。邢彪亲了亲媳妇儿的额头。

    “哎,媳妇儿,你看我们两口子像不像夫妻对拜?挺新鲜的啊,你退后点,我们俩一块磕一个,就更像了。”

    要不说这哥们脑子抽抽,好好的两口子拥抱的时候,你说这个干鸡毛啊,这不是破坏气氛嘛。

    苏墨彻底服了,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戳货,傻了吧唧的。

    按着他的肩膀站起来。

    “夫妻对拜要穿喜服,不是穿浴巾。起来,几点了还闹。”

    邢彪嘿嘿的笑。

    第二百六十三章磕炮把丈母娘招来了

    “这夫妻对拜之后,就是送入洞房,洞房的意思就是磕炮,媳妇儿,我们磕炮啊,今天磕炮最有意义了。”

    苏墨有些不理解这哥们的意思,他们俩磕炮都磕了好几年了,怎么就没听说过有意义这句话。

    “为啥。”

    邢彪刷的一下解开了浴巾,扭了扭胯,甩了甩小彪子。

    “一磕就是一年,从去年磕到新年。”

    一个饿狼扑羊,就把苏墨扑在床褥间。那大腰板子,把苏墨压得都呼吸不顺畅了。

    “你大爷的。”

    幸好床垫子挺软的,砰的一下摔在床上,身体还垫了几下,脑袋都磕孟了。

    “来吧,媳妇儿,再晚就到初一了。”

    这流氓不能给脸,给脸他就蹬鼻子上脸,一脸的兴奋激动热血,刷的一下就把苏墨的睡衣给扯开了。

    “喂,老子发烧呢。”

    苏墨恨不得把他打一顿,他认为感情好的两口子都是做出来的,磕炮磕炮,磕个没完。

    “温度正好,你发烧跟发骚一样,可好看了,看你一次我小彪子就硬一回,憋死我了,运动一下出出汗,你就不烧了。”

    “听你放屁,喂,别扯了,我那两套睡衣的扣子都没定呢。”

    苏墨推攘着邢彪,这个流氓!满脑子都是带色的东西。统共三四套睡衣,这老流氓挨个扯,扣子都掉着呢,都没法穿。他还来?

    一发情脑子就迷糊,问问他从结婚到现在睡衣都撕坏几件了?这个败家老爷们,欠揍啊。

    “正好了丈母娘在这,这件睡衣一块丁扣子吧。老太太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把我扯掉的扣子都钉上。”

    你个缺了大德的,你丈母娘就是给你钉扣子的?

    邢彪把苏墨的睡衣往上扯,苏墨推他攘他,不配合他,干脆,睡衣不脱下来,在他手腕上打了一个结,这下可好了,苏墨被捆上了。

    邢彪眼珠子冒绿光啊,草啊,捆绑,这个恩爱的方式他还没试过呢,多有刺激性啊。麻痹热血沸腾!

    起身离开一些,苏墨扭着胳膊,想把手腕上的睡衣给蹭下来,谁知道这个流氓捆的还蛮结实的。扭着身体,也弄不开,胸膛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邢彪瞪着他看,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吃果果的能吃人。

    抬脚就踹他,邢彪一把抓住他的脚踝,一手扒住他的睡裤,连同小裤衩一起往下扒。

    扯掉,丢在一边,抓过空调的遥控,温度升高,他可不能冻着自己媳妇儿,这可是个宝贝儿。

    抓住脚踝,往边一按,按住另一边脚,成咧,苏墨用一种很魅惑的姿势,出现在他的 眼前。

    脚大张着,一种迎接的姿势。

    麻痹,邢彪这个流氓彻底疯了。

    色魔啥样他啥样!一个没出息的流氓,媳妇儿都让他睡八百回了,还这么热血激动的跟纯男一样。

    “邢彪,你个流氓,是不是惯得你啊,今天你吃兴奋剂了?折腾啥,把我放了!”

    苏墨脸红了,他没玩过这么刺激的事儿。

    “媳妇儿啊,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好看,那眼珠子盛气凌人的,可偏偏没办法躺在我身下,我觉得吧,咱们以前磕炮太单一了,要不我买点啥制服之类的,来电小情趣?护士呀,医生呀,对了,你的律师袍呢,我特别想看你穿律师袍的样子,那干起来绝对爽翻了!”

    疯了,这老流氓彻底疯了,疯大发了。精神病医院没关紧大门,他跑出来了。

    “我操你家一户口本!你给老子滚犊子!”

    苏墨扯着脖子骂人,恨不得一个大嘴巴子抡他脸上,抽得他糊到墙上去,扣都扣不下来。

    那律师袍能让他这么遭禁吗?那是对法律的藐视!

    “哎哎,操吧,咋户口本上,三口子,儿子不算,就我一个,随便你操。马上就操。”

    “邢彪!你大爷的,臭流氓!”

    扭起腰就用脑袋去撞他的胸口,顶你个人仰马翻。

    邢彪搂住吧唧嘴了一个,就喜欢苏墨发疯,又吼又叫的多精神呀,谁能看得出他发烧呀,这么精神身体绝对没问题。

    “媳妇儿,你不方便,操这事儿,还是我来吧啊。”

    笑的跟个精神病一样,邢彪一按苏墨的腰,让他继续躺着,挤在他的身体中间,挺了一下小彪子,小彪子今天格外精神呀,蹭着小苏苏,蹭得那叫一个欢实。

    扭着头不让他亲,邢彪啃着他的脖子,顺着腰来回的摸。

    “老子告你耍流氓!你大爷的,滚!”

    邢彪恩恩的,腾不出嘴来。咬着人家小果子呢。

    “一起滚,一起滚啊。”

    润滑剂呢,他记得放在床头柜了啊。

    嘬了一口苏墨的嘴,就去拿润滑剂,苏墨扭着手臂,还是不习惯被他捆着,虽然不疼,但是姿势有些奇怪啊。

    “把我放了!”

    “不,捆着,我随心所欲呢还。”

    “邢彪你去死啊,卧槽,越来越变态了你!我怎么看上你了,老子不跟你过了!”

    苏墨破口大骂,邢彪根本不当一回事儿,媳妇儿跟他撒娇呢,他经常用这种方式跟他撒娇。

    谁知道房门被敲响了。

    吓得邢彪妈呀一声,趴在苏墨的身上。

    靠啊,不会吧,又在关键时候儿子叫门,他的小彪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吓得都不敢喘气儿了。

    “彪子,小墨,大过年的,你们俩怎么又吵上了?小墨啊,过年这天别乱说话,什么就不过了?日子好好的呢们俩什么妖呢,赶紧睡觉,别吵了。”

    哎哟我操啊,隔着一道门,他们两口子准备磕炮,丈母娘在门外,这叫啥事儿啊。

    苏墨抬脚就踹他,让你胡闹,完了吧,把爸妈吸引过来了吧。

    邢彪是哭笑不得啊,拼命跟媳妇儿做手势,嘘嘘,不要说话。

    “妈,我俩闹着玩呢,没吵架。”

    “没吵?在楼下都听到了,这么大声干什么?再把孩子吓住?别瞒着我们啊,这次又为了什么吵起来了?彪子,小墨脾气不好,你别惹他呀,非要把他热得暴跳如雷的干啥,大过年的就吵吵,出来,说说又怎么了。”

    出去?怎么可能?他的小彪子硬梆梆的,翘的老高,俩人都没穿衣服,裤衩都在地板上呢,出去听训?们都没有啊,他又不可能开门呀。

    “小墨?”

    丈母娘还不依不饶的,非要训训他们俩,楼下都听到了,苏墨大吼着你给我滚,不跟你过了。是不是他们两个平时都这么生活的?不跟儿子们住一块,不太了解他们怎么生活的,难道每天都这么呜嗷喊叫的?哪还有孩子的好吗?

    两口一商量,不成,要给他们俩上上教育课。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苏墨大吼不跟你过了。吓得他们老两口赶紧起来问问咋的了。

    大淘睡在隔壁,都没醒,难道是因为他们见天吵,孩子都习惯了?哎哟,这做尊的俩小王八蛋,都是什么驴脾气。

    邢彪撅着嘴,丈母娘啊,你咋还不走啊,你不知道你已经影响两口子的性福生活了吗?

    看看苏墨,捏鼓了一下小苏苏,你的可也翘着呢啊,你想好了,出去咱们两口子磕炮的事儿就要拖到明年了。

    苏墨狠狠瞪他,谁让他没事儿胡闹啊。把爹妈在楼下这茬儿忘了。

    “我们俩真的闹着玩呢,妈,你去睡吧啊。”

    “小墨啊,闹着玩没这么大声啊。”

    邢彪一龇牙,低头在小苏苏上亲了一口,直接含进嘴里。

    流氓!隔着一道门版就是他老妈,他在这给他口那个啥的交,刺激一下穿透大脑皮层,半个身子都麻了。

    “我们,我们闹着玩就这样,没吵吵,真的,妈,你回去吧,都几点了。”

    抬腿要踹他,给我克制点!邢彪抓住他的脚按在床上,深深一个吞咽,在球上舔了几口,干脆把一颗球含进嘴里,跟吃糖丸一样吞吞吐吐。

    你大爷的老流氓。

    苏墨扬高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一声喘息就这么出去了。

    “真的?你们俩小声点,孩子就在隔壁呢,闹着玩克制点声音。彪子,别惹小墨了。”

    邢彪赶紧吐出嘴里的球。抬头喊了一句。

    “哎,我知道。”

    “行啦啊,别闹腾了,睡吧。”

    邢彪侧着耳朵听着,丈母娘的脚步声远了。下楼了。

    苏墨挣扎了睡衣的束缚,甩到一边去,抬脚给他一下。

    闹腾,看吧,把老人给吸引来了吧。

    邢彪嘿嘿一笑。

    “媳妇儿,继续。”

    “你给我边去。”

    伸手要去拿烟,邢彪赶紧把烟丢了。

    “你当初怎么设计的房间,隔音这么不好。”

    “那是你喊得太大声了,我都按了三层隔音板。我当时就怕咱们俩口子磕炮,会被人听见。”

    “谁让你起着我。还怪我喊得声大。”

    “都睡啦,咱们两口子也赶紧的吧。”

    “不成,爹妈还没睡沉呢,万一听见还上来敲门,,,”

    邢彪才不听他这个,小彪子就要憋爆了,说好了从今年磕炮磕到明年,说出去多牛逼啊,你磕一晚上算个毛,你一夜七次算个蛋,老子能一磕一年。牛逼大发了吧。

    小苏苏还硬着呢,那个蛋上还有他的口水呢,裤子都脱了你说不来了?不可能!

    第二百六十四章媳妇儿别撩闲儿

    直接滑下去,嗷呜一口,两个蛋都含进嘴里,舌尖在上面的褶皱上舔舐,把牙齿收起来,用口腔,舌尖来回的吸允,逗弄。

    苏墨这辈子就他这一个男人,颜色很好看,不会青紫吓人,那是邢彪,用多了那个色儿,粉粉的,精致的很,袋囊也紧锁着,小苏苏翘着,顺着带囊中间的那条肉线儿舔,吐出来,移到蛋蛋的下边,舌尖舔了几下,顺着肉线儿往上走,舌尖就这么在他的小苏苏上留下一道水印,滑到他的顶端,吧唧亲了一下,讨好的用手撸动着。

    苏墨彻底没有抵抗力了,腰都是软的,瘫在那里,邢彪的逗弄让他只能曲着膝盖,脚底板蹭着床单,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太多的喘息,可这刺激来得太猛。

    咬着嘴唇,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恩,哈,老彪,老彪!”

    手指搭在他的肩膀,狠狠地掐着,就算在他的肩头留下指痕邢彪也不在乎,抬头看着苏墨,胸膛剧烈起伏,温度有些高,身上有一层薄汗,更显得身体玉润,脸色发红,眼神迷离,那被咬着的嘴唇肿了,喘一口气,叫一声自己的名字。

    顺着他的膝盖摸着,摸到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肉,反复的摸索,这样能舒缓苏墨的紧绷。

    侧头在他股沟上亲了一下,胡子没有刮干净,正好刺刺的,鼻尖蹭着他的股沟,下巴故意在他的最嫩的地方磨蹭,很快就让他蹭的皮肤发红。

    这里是苏墨的敏感点,邢彪有时候故意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吻痕,亲吻的重一点,苏墨就会婉转呻吟,这么刺激,苏墨果然受不了了。

    缩了一下身体,想躲开他,邢彪眼珠子一瞪。

    “跑啥跑。”

    苏墨对着他的后背就给他一巴掌,重重喘口气。

    “你,你要就赶紧的,别,别折腾我。”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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