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此夜 作者:木子菲
第 46 章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到最后才知道，为什么把我的真心也当作这个计划中的一部分？
“你，到底是谁？”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因为这种被欺骗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尤其是自己信任的人。情同姐妹的珠儿，给我承诺的那其月。他们都是我会惦记关心的人。为什么要是他们？为什么要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我是珠儿。只不过也是为少主效命的一个部下。紧此而已。”她镇定的回答着。
我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这丫头有时表现出来非常人般的冷静和处事手法都是有根源的。那些对她来说都是最平常不过的事而已了。
“你是只属于轩玄月的部下，还是轩玄城的？”“只为少主做事。只要是他吩咐的，就算做不到我也会让它实现。”
她语气里的那股绝对的服从让我，不由的，皱紧眉头。这样的珠儿，拼了命也要完成轩玄月交付的依托，那么的耀眼，有光芒。
“为什么。为什么？”我低下头，捏紧拳头，“为什么要瞒着我，那样对待你的我，也成不你信任依赖的人吗？”
“不是这样的，小姐，恩，不是这样的。”她急匆匆的向我解释：“不是这样的。只是我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的身份，也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少主的身份。因为我不能让少主受到任何一点的威胁。我也不能让自己给他横生任何麻烦，一点意外都不行。”
“你对他，还真是……”一定是崇拜他的吧，一定是喜欢着的吧，不然也不会放下所有只为追随他。
“小姐别误会。少主对我来说，是恩人。”恩人？我抬头看着她，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事发生吗？
看着我充满疑惑不解的眼神，珠儿微笑着点头。“是的，就是因为他对我的恩情所以我听命与他，一直为他做事。由一开始什么都不是的丫鬟变成了现在的，一个万能的属下。”
她的眼神慢慢迷离，似乎越来越远，“从我有记忆以来就是在小姐身边服侍小姐的一个丫鬟。有一天，和小姐出去见圣皇，我在外面等着的时候被一群混混迷昏拉到巷子里，就在我以为自己，自己要……”
她的声音越来越颤动，身体开始一点点的摇晃。我的心也在摇晃，我知道那种痛苦，那种绝望，我知道……
“就在那时候二少爷出现了。他救了我。我以为那个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二少爷却救了我。虽然事后他说那是偶然看到我被人掳走再顺手救了我而已，可是就在那天我下定决心一定成为有用的人追随他左右，守护他。”
“可是他怎么能允许你这样做，他怎么能让你变成这样。你应该只做个丫鬟，那中普通的快乐，却也安定的生活不是更适合你吗？”
“是的。少主和你说了一样的话呢。”她对着我轻轻的笑。“是我自己一直让他烦恼了呢，因为我的固执与任性，最后少主不得将我送来轩玄城习武，让我遂了心愿。”
珠儿扬起一个笑，灿烂的对我说着：“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别人。更重要的是为少主做事。”
“你们都瞒着我呢。呵呵。我是最傻的一个，不是吗？自己一个人在那付出自己的真心，却可能是你们最不想要的，觉得包袱的情感。”
我无力的垂下头，长发遮住我的眼帘，眼前是一片黑暗……
“那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小姐对珠儿的真心。是我最珍贵的了。小姐跟少主一样，都是珠儿想要守护的人。少主并不是存心瞒着小姐的。对少主来说，小姐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人。”
珠儿眼里的真挚让我动摇。“其实少主跟珠儿说过，少主说，他做的是一件危险的事，与其让小姐受到牵连不如让小姐置身事外，什么都不让你知道，这样对你来说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他少主才会对你放手。少主说，他给不了你的幸福就让小姐觉得会让你幸福的人去做。所以少主才会将你推开他的生活，所以少主才会那么痛苦。”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摇着头，痛苦的看着她。
珠儿握起我的手，我轻轻颤抖了一下。“自从小姐失忆以后，以前那个看似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少主笑容慢慢多了，可是他的悲伤却多过了快乐。我知道，少主他喜欢上了小姐。喜欢上失忆以后的小姐。”
“珠儿，我原本是想让他幸福的，可那时，他是我哥哥所以我不可能给他幸福的。明明看着他脸上的笑越来越少，越来越勉强，可是我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姐的心情珠儿是知道的。珠儿知道小姐的无奈。小姐总是希望别人好，就算自己有一点快乐也要全部都给别人。这样的小姐，是最好的。”
珠儿的笑有少女的天真，娇羞。“所以珠儿也喜欢小姐。所以当少主说让我留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的时候，我会答应。”
“还记得小姐对我说要成为姐妹，还记得小姐让我叫你姐姐。还记得，珠儿，是小姐唤的我的名字。小姐，珠儿也一直待小姐是真心的。”
“珠儿，我……”“小姐不必为难，珠儿知道这对小姐来说是不易接受的，珠儿只是希望小姐不要生少主的气。珠儿会一直……”
“珠儿，珠儿，我们既然说过会这样一直不变，那我就会一直用真心待珠儿。”我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轻轻笑着。
“能被珠儿一直这样守护着我很开心。因为珠儿也喜欢我，愿意守护着这样的我，真的，很感谢……”
是的，珠儿，你为我做的，那些默默保护我的事，很辛苦吧。
为了我安宁的生活，为了我安逸的生活，为了我的安全，你很辛苦吧。
还有轩玄月，你们给了我最好的，却将自己陷入困苦里，真的很辛苦吧。真的，谢谢你们了……
第四十四章 月的真心
看着月色下珠儿入睡的脸，那么的柔和。这个时而柔弱，时而又强悍的保护着我的珠儿，看着她，心里柔弱的那份在蠢蠢欲动。
叹了口气转身走出房间。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并不知道珠儿睁开了眼，轻声的对我说着对不起。
好冷啊。我轻轻呼出一口气，一团白雾消失在空气中。
珠儿应该不会知道，所以我才出来一个人待会。原本是想出来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下，没想到却越来越混乱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子夜，你还真是失败呢，这么亲近的人，居然连她有另一个身份都没察觉呢。
或许不是我的迟钝，而是他们真的，隐藏了太深了吧。我搓着手呆呆的陷入沉思。
“这么冷，怎么跑出来了？”一条厚重的外衣轻落在我身上，轩玄月那柔魅的的声音在身后轻轻响起。
我抓着衣服的外领轻轻贴上自己的脸，慢慢陷入一阵温暖中。
“夜儿还在烦恼吗？”轩玄月挨着我的身边，“对不起，原本是想让你幸福的生活着的。可却还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他的声音中有无限的懊悔，自责。让我不禁想要去抚平他所有的不安。可是，现在的我……也在不安……
“我……现在还不能……一下子，平静的接受这些，对不起……”闷声从衣服里发出这句话，将脸埋的更深。
“我知道，任谁都无法一下子接受这些吧。我知道夜儿一定在怪我瞒着你这些。不过我并不后悔。如果是为了能让你好的，就算会令你恨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我愿意独自守着孤独，我愿意独自承受着所有的后果，去看你的微笑。”
我的心在慢慢抽动着，月，这么美好的一个他，这么高傲的一个他，竟然为了我变的这么卑微的的企求着一个心愿。我，何得何能，让他竟如此般为我……
“我，希望你为自己而活。”千言万语似乎在嘴边全都化为虚有。
他的声音低低传来，有着无限的寂寞……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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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到最后才知道，为什么把我的真心也当作这个计划中的一部分？
“你，到底是谁？”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因为这种被欺骗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尤其是自己信任的人。情同姐妹的珠儿，给我承诺的那其月。他们都是我会惦记关心的人。为什么要是他们？为什么要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我是珠儿。只不过也是为少主效命的一个部下。紧此而已。”她镇定的回答着。
我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这丫头有时表现出来非常人般的冷静和处事手法都是有根源的。那些对她来说都是最平常不过的事而已了。
“你是只属于轩玄月的部下，还是轩玄城的？”“只为少主做事。只要是他吩咐的，就算做不到我也会让它实现。”
她语气里的那股绝对的服从让我，不由的，皱紧眉头。这样的珠儿，拼了命也要完成轩玄月交付的依托，那么的耀眼，有光芒。
“为什么。为什么？”我低下头，捏紧拳头，“为什么要瞒着我，那样对待你的我，也成不你信任依赖的人吗？”
“不是这样的，小姐，恩，不是这样的。”她急匆匆的向我解释：“不是这样的。只是我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的身份，也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少主的身份。因为我不能让少主受到任何一点的威胁。我也不能让自己给他横生任何麻烦，一点意外都不行。”
“你对他，还真是……”一定是崇拜他的吧，一定是喜欢着的吧，不然也不会放下所有只为追随他。
“小姐别误会。少主对我来说，是恩人。”恩人？我抬头看着她，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事发生吗？
看着我充满疑惑不解的眼神，珠儿微笑着点头。“是的，就是因为他对我的恩情所以我听命与他，一直为他做事。由一开始什么都不是的丫鬟变成了现在的，一个万能的属下。”
她的眼神慢慢迷离，似乎越来越远，“从我有记忆以来就是在小姐身边服侍小姐的一个丫鬟。有一天，和小姐出去见圣皇，我在外面等着的时候被一群混混迷昏拉到巷子里，就在我以为自己，自己要……”
她的声音越来越颤动，身体开始一点点的摇晃。我的心也在摇晃，我知道那种痛苦，那种绝望，我知道……
“就在那时候二少爷出现了。他救了我。我以为那个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二少爷却救了我。虽然事后他说那是偶然看到我被人掳走再顺手救了我而已，可是就在那天我下定决心一定成为有用的人追随他左右，守护他。”
“可是他怎么能允许你这样做，他怎么能让你变成这样。你应该只做个丫鬟，那中普通的快乐，却也安定的生活不是更适合你吗？”
“是的。少主和你说了一样的话呢。”她对着我轻轻的笑。“是我自己一直让他烦恼了呢，因为我的固执与任性，最后少主不得将我送来轩玄城习武，让我遂了心愿。”
珠儿扬起一个笑，灿烂的对我说着：“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别人。更重要的是为少主做事。”
“你们都瞒着我呢。呵呵。我是最傻的一个，不是吗？自己一个人在那付出自己的真心，却可能是你们最不想要的，觉得包袱的情感。”
我无力的垂下头，长发遮住我的眼帘，眼前是一片黑暗……
“那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小姐对珠儿的真心。是我最珍贵的了。小姐跟少主一样，都是珠儿想要守护的人。少主并不是存心瞒着小姐的。对少主来说，小姐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人。”
珠儿眼里的真挚让我动摇。“其实少主跟珠儿说过，少主说，他做的是一件危险的事，与其让小姐受到牵连不如让小姐置身事外，什么都不让你知道，这样对你来说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他少主才会对你放手。少主说，他给不了你的幸福就让小姐觉得会让你幸福的人去做。所以少主才会将你推开他的生活，所以少主才会那么痛苦。”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摇着头，痛苦的看着她。
珠儿握起我的手，我轻轻颤抖了一下。“自从小姐失忆以后，以前那个看似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少主笑容慢慢多了，可是他的悲伤却多过了快乐。我知道，少主他喜欢上了小姐。喜欢上失忆以后的小姐。”
“珠儿，我原本是想让他幸福的，可那时，他是我哥哥所以我不可能给他幸福的。明明看着他脸上的笑越来越少，越来越勉强，可是我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姐的心情珠儿是知道的。珠儿知道小姐的无奈。小姐总是希望别人好，就算自己有一点快乐也要全部都给别人。这样的小姐，是最好的。”
珠儿的笑有少女的天真，娇羞。“所以珠儿也喜欢小姐。所以当少主说让我留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的时候，我会答应。”
“还记得小姐对我说要成为姐妹，还记得小姐让我叫你姐姐。还记得，珠儿，是小姐唤的我的名字。小姐，珠儿也一直待小姐是真心的。”
“珠儿，我……”“小姐不必为难，珠儿知道这对小姐来说是不易接受的，珠儿只是希望小姐不要生少主的气。珠儿会一直……”
“珠儿，珠儿，我们既然说过会这样一直不变，那我就会一直用真心待珠儿。”我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轻轻笑着。
“能被珠儿一直这样守护着我很开心。因为珠儿也喜欢我，愿意守护着这样的我，真的，很感谢……”
是的，珠儿，你为我做的，那些默默保护我的事，很辛苦吧。
为了我安宁的生活，为了我安逸的生活，为了我的安全，你很辛苦吧。
还有轩玄月，你们给了我最好的，却将自己陷入困苦里，真的很辛苦吧。真的，谢谢你们了……
第四十四章 月的真心
看着月色下珠儿入睡的脸，那么的柔和。这个时而柔弱，时而又强悍的保护着我的珠儿，看着她，心里柔弱的那份在蠢蠢欲动。
叹了口气转身走出房间。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并不知道珠儿睁开了眼，轻声的对我说着对不起。
好冷啊。我轻轻呼出一口气，一团白雾消失在空气中。
珠儿应该不会知道，所以我才出来一个人待会。原本是想出来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下，没想到却越来越混乱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子夜，你还真是失败呢，这么亲近的人，居然连她有另一个身份都没察觉呢。
或许不是我的迟钝，而是他们真的，隐藏了太深了吧。我搓着手呆呆的陷入沉思。
“这么冷，怎么跑出来了？”一条厚重的外衣轻落在我身上，轩玄月那柔魅的的声音在身后轻轻响起。
我抓着衣服的外领轻轻贴上自己的脸，慢慢陷入一阵温暖中。
“夜儿还在烦恼吗？”轩玄月挨着我的身边，“对不起，原本是想让你幸福的生活着的。可却还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他的声音中有无限的懊悔，自责。让我不禁想要去抚平他所有的不安。可是，现在的我……也在不安……
“我……现在还不能……一下子，平静的接受这些，对不起……”闷声从衣服里发出这句话，将脸埋的更深。
“我知道，任谁都无法一下子接受这些吧。我知道夜儿一定在怪我瞒着你这些。不过我并不后悔。如果是为了能让你好的，就算会令你恨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我愿意独自守着孤独，我愿意独自承受着所有的后果，去看你的微笑。”
我的心在慢慢抽动着，月，这么美好的一个他，这么高傲的一个他，竟然为了我变的这么卑微的的企求着一个心愿。我，何得何能，让他竟如此般为我……
“我，希望你为自己而活。”千言万语似乎在嘴边全都化为虚有。
他的声音低低传来，有着无限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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