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51 章
（圣斗士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作者:小加
第 51 章
穆沉默良久，抬起头来看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会恨你，撒加哥哥。”
撒加一颗心落了下来，穆转过身，缓缓地踱了开去。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尊敬你，撒加哥哥，我总觉得，你就像我的亲人一般。你对我好，关心我，爱护我，我都记着。每年我都期待你来看我，虽然我知道你很忙，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世上，除了沙加以外，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穆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那一刻我真的很伤心，你竟然跟他们在一起……”
撒加跟在他身后，听见穆这一声叹息，心都绞起来了。穆回过头来，明如秋水的双眸静静地注视着他，撒加只觉得穆的眼光分外的清澈，不自觉地移开了眼，道：“我也是为你好，仙妖不能在一起……”
穆打断了他的话：“撒加哥哥，你不要再瞒我了，若是仙妖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你初见我的时候不把我带走呢？”
撒加有些心慌意乱地道：“我有其他的原因……”
穆摇了摇头，停了脚步，定定地看他，带了央求的口气轻轻地说：“撒加哥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沙加。这一辈子我只喜欢他一个，我想和他在一起。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们分开？为什么非要我回去狐族呢？那里除了你我谁也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回去呢？那儿根本就不是我的家！”
“撒加哥哥，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已经长大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呢？你若不跟我说，难道回去了狐族，别人就不会告诉我吗？”
穆微仰着头，洁白如玉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一双紫眸微微有些红肿，却丝毫无损它的灵动生辉，含着恳求地望着他。撒加突然发现，穆早已不是印象中的那个青涩少年。略带丰润的瓜子脸儿，颀长的身姿，紫烟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衬得雪白的肌肤越发的晶莹。整个人自有一股沉静如玉的气质，绝不亚于那人的绝代风华。
撒加暗叹了一口气。在穆这样的眼光的注视下，心里的一处地方不由得柔软了起来。本来就是极宠他么，看着他今天连受打击，偎在自己怀里无声哭泣的时候，怎不让人心痛？先前的冷淡，到现在轻轻柔柔的一声声 “撒加哥哥”的恳求，纵是铁石心肠，也只能化作绕指柔了……算了，迟早都要说，现在告诉了他，说不定穆会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去，毕竟，那里有着穆的至亲啊……
撒加轻轻拉过穆的手，微笑着为他拭了拭眼角，像千百回那样用宠溺的语气道：“别难过了，穆，我都告诉你……”
“你一定要跟我回去，因为那里有你的亲人……”
“穆，你是我们狐族的少主。”
穆瞪大了眼睛。撒加轻刮了他一下鼻尖，忍不住笑了笑。这一刻忽然觉得像回到了从前一样。
拉着他坐下来，穆紧紧地靠在他身边，仰着脸望他。
“你的父亲——史昂，是我们狐族伟大的王，也是我的师父。他拥有极其强大的能力，深为族民所爱戴。更曾经率领数万妖魔与天庭分庭抗礼，虽然到最后功败垂成，但他始终是我们的骄傲，是我最敬爱的师父。”
穆“啊”了一声，喜道：“是他！是他！他是我父亲！”喜不自胜，不自觉地眉飞色舞，说：“我早就觉得他很熟悉了，难怪我听到他的故事会很难过，原来他是我父亲！”
撒加看他开心的模样，不觉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笑道：“怎么，沙加跟你说过么？”
穆点了下头，迫不及待地问：“那他，嗯，我父亲他是不是喜欢上了天帝？所以才放弃了这场战争？”
撒加道：“这个也难说得很——你别急，我慢慢跟你说。”沉吟了一下道：“那一场战争，妖族确实败得蹊跷。然而王不提，谁也不敢去问他。可是虽然如此，狐族中毕竟就生了些怨言，慢慢地有些不安定起来。而且天狐本是我族中最强大的一支，因其子息艰难，男子更是难得，所以但为天狐，便有为狐族衍下后代的义务。而王多年来不娶王妃，不仅族中深感不满，更有人生了窥伺之心。然而王对此毫不在意，他能力又强，在子民中威信又高，那些人虽然有了异心，却始终不敢轻举妄动。”
穆用心地听着，皱了皱眉道：“他们必定不肯罢休，想必是找了个机会暗算我父亲了？”
撒加点头轻叹道：“不错，可惜我一直对师父太过信赖，竟半点都不曾提防——那是后来，王终于娶了王妃，诞下你的时候，全族举族欢庆，喜悦非常，却不知这正是暗藏祸机之时。”
“天狐的能力是代代相传，子女综合父母的能力，将会变得更强。然而诞下子息后，父母本身的能力就会下降。那些有异心的贵族正是趁了这时机发动暴乱，想将王取而代之。”
“王出其不意，受了重伤。但以他的能力，还是很快地将暴乱填压了下来，然而最令人伤心的事，就是刚诞下的少主不见了。”
撒加伸出手，轻抚着穆的脸，在他的艳红朱眉上流连，轻轻地道：“我那天看见你从天上掉下来，我真不敢相信，这样的发色，这样的眉分双印——穆，你刚出生的时候，我抱过你，你很可爱，你的父亲母亲都很宠你，可想而知，你不见了之后，他们是多么难过。我一直不敢认你，心想哪有这么巧，而且你年龄那么小，又怎能变成人，可是，若不是你，这世上又哪来第二只紫色的纯种天狐？”
穆眼角微微泛了红，却仍笑着说：“我那时跟你不熟，怎会告诉你沙加给我吃了灵药呢。”
撒加笑道：“你这小机灵鬼……”心里一酸，停了一下。
穆微微一笑，问道：“撒加哥哥，后来你确定了，为什么不带我回去？”
撒加不答反问：“我那时若要你跟我走，你肯走吗？”
穆脸上一红，他那时早已对沙加情根深种，只盼能朝夕相处，怎舍得离开？含羞道：“当然不肯。”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现在更加不肯。”
撒加一阵默然，过了一会才道：“其实那时候，狐族里面一直不是很平静，我也想你留在这边比较好。”
匆匆带过，似乎不想多提这个问题，撒加道：“后来我来看你，看见你被天兵天将带走。我担心你出事，才把事情跟师父说了，师父很着急，就写了信要我送去天庭。却没想到你不愿回来，费了好大的折腾。”
撒加低声道：“穆，回去吧。你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你父亲很想你，这么多年了，他都没见过你。你总要回到家去看看吧。”
穆低着头，静静地思考了一会，抬起头淡淡笑道：“我不回去。”
撒加愕然。
穆从容地道：“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父亲想我，爱我，他必定也希望我幸福，若是我现在离开沙加，我这辈子必定是不快乐的。”
穆的嘴角噙笑，语气柔和淡定，却是含了无比的坚决。脸上的凄惶之色早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镇定从容的神态，无形中竟有一种迫人的气势。撒加从未见过穆如此模样，忽然有些心慌，好像已经预见到自己在这场争论中必然落败。
“可是，仙妖是不能在一起的。穆，你是狐族的少主，你有责任为狐族衍下后一代，你将会继承你父亲的王位……”
穆嫣然一笑，道：“撒加哥哥，你真以为这理由能说服得了我吗？就是这理由，我父亲心里也未必认可，否则，他为什么一直不肯娶妃？那是因为他心里早就有了喜欢的人！”
“撒加哥哥，你不是说，你只持了我父亲的一封信去，天帝就放了我吗？甚至还派了艾俄洛斯帮你分开我和沙加。就凭他这般的费尽心思，我可以断定，他和我父亲是相互喜欢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们分开，但是，若使他们两人能在一起，你认为我父亲还会为了衍下后代娶妻生子吗？！不可能的！”
撒加目瞪口呆，一时竟转不过弯来。
穆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定要强求我为狐族衍下后一代呢？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我相信，我父亲终会理解我的。”
撒加心头如受雷击，不由得呆了，脑海里只是想：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那我那么多顾虑是为了什么？！
望着穆那坚定的神色，忽然觉得什么理由都是苍白的。
穆站了起来，很轻松地拍了拍衣服，笑吟吟地心情极好的样子。看见撒加站起来一片茫然的样子，穆眨了眨眼，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调皮地笑：“撒加哥哥，你就别烦恼了。你看我这样子，能做狐族的王吗？我根本不知道狐族是什么样子的，除了我父亲和你，我谁也不认识。而且这么大的担子，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老实说，我倒觉得狐王的下任接班人，你最合适，你能力又强，又帮我父亲做了那么多事，再说——”偎了近去，笑得极是天真可爱，“撒加哥哥最疼我了，所以，这个担子，就拜托你了！”
撒加苦笑道：“这怎么可以……”
穆嘻嘻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
撒加看他一脸的神采飞扬，宛若宝玉般耀然生辉，眼波流动，思绪早已飞到那思恋的人身边去了。心里慢慢地一股酸涩涌了起来，直涌到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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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沉默良久，抬起头来看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会恨你，撒加哥哥。”
撒加一颗心落了下来，穆转过身，缓缓地踱了开去。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尊敬你，撒加哥哥，我总觉得，你就像我的亲人一般。你对我好，关心我，爱护我，我都记着。每年我都期待你来看我，虽然我知道你很忙，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世上，除了沙加以外，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穆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那一刻我真的很伤心，你竟然跟他们在一起……”
撒加跟在他身后，听见穆这一声叹息，心都绞起来了。穆回过头来，明如秋水的双眸静静地注视着他，撒加只觉得穆的眼光分外的清澈，不自觉地移开了眼，道：“我也是为你好，仙妖不能在一起……”
穆打断了他的话：“撒加哥哥，你不要再瞒我了，若是仙妖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你初见我的时候不把我带走呢？”
撒加有些心慌意乱地道：“我有其他的原因……”
穆摇了摇头，停了脚步，定定地看他，带了央求的口气轻轻地说：“撒加哥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沙加。这一辈子我只喜欢他一个，我想和他在一起。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们分开？为什么非要我回去狐族呢？那里除了你我谁也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回去呢？那儿根本就不是我的家！”
“撒加哥哥，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已经长大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呢？你若不跟我说，难道回去了狐族，别人就不会告诉我吗？”
穆微仰着头，洁白如玉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一双紫眸微微有些红肿，却丝毫无损它的灵动生辉，含着恳求地望着他。撒加突然发现，穆早已不是印象中的那个青涩少年。略带丰润的瓜子脸儿，颀长的身姿，紫烟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衬得雪白的肌肤越发的晶莹。整个人自有一股沉静如玉的气质，绝不亚于那人的绝代风华。
撒加暗叹了一口气。在穆这样的眼光的注视下，心里的一处地方不由得柔软了起来。本来就是极宠他么，看着他今天连受打击，偎在自己怀里无声哭泣的时候，怎不让人心痛？先前的冷淡，到现在轻轻柔柔的一声声 “撒加哥哥”的恳求，纵是铁石心肠，也只能化作绕指柔了……算了，迟早都要说，现在告诉了他，说不定穆会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去，毕竟，那里有着穆的至亲啊……
撒加轻轻拉过穆的手，微笑着为他拭了拭眼角，像千百回那样用宠溺的语气道：“别难过了，穆，我都告诉你……”
“你一定要跟我回去，因为那里有你的亲人……”
“穆，你是我们狐族的少主。”
穆瞪大了眼睛。撒加轻刮了他一下鼻尖，忍不住笑了笑。这一刻忽然觉得像回到了从前一样。
拉着他坐下来，穆紧紧地靠在他身边，仰着脸望他。
“你的父亲——史昂，是我们狐族伟大的王，也是我的师父。他拥有极其强大的能力，深为族民所爱戴。更曾经率领数万妖魔与天庭分庭抗礼，虽然到最后功败垂成，但他始终是我们的骄傲，是我最敬爱的师父。”
穆“啊”了一声，喜道：“是他！是他！他是我父亲！”喜不自胜，不自觉地眉飞色舞，说：“我早就觉得他很熟悉了，难怪我听到他的故事会很难过，原来他是我父亲！”
撒加看他开心的模样，不觉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笑道：“怎么，沙加跟你说过么？”
穆点了下头，迫不及待地问：“那他，嗯，我父亲他是不是喜欢上了天帝？所以才放弃了这场战争？”
撒加道：“这个也难说得很——你别急，我慢慢跟你说。”沉吟了一下道：“那一场战争，妖族确实败得蹊跷。然而王不提，谁也不敢去问他。可是虽然如此，狐族中毕竟就生了些怨言，慢慢地有些不安定起来。而且天狐本是我族中最强大的一支，因其子息艰难，男子更是难得，所以但为天狐，便有为狐族衍下后代的义务。而王多年来不娶王妃，不仅族中深感不满，更有人生了窥伺之心。然而王对此毫不在意，他能力又强，在子民中威信又高，那些人虽然有了异心，却始终不敢轻举妄动。”
穆用心地听着，皱了皱眉道：“他们必定不肯罢休，想必是找了个机会暗算我父亲了？”
撒加点头轻叹道：“不错，可惜我一直对师父太过信赖，竟半点都不曾提防——那是后来，王终于娶了王妃，诞下你的时候，全族举族欢庆，喜悦非常，却不知这正是暗藏祸机之时。”
“天狐的能力是代代相传，子女综合父母的能力，将会变得更强。然而诞下子息后，父母本身的能力就会下降。那些有异心的贵族正是趁了这时机发动暴乱，想将王取而代之。”
“王出其不意，受了重伤。但以他的能力，还是很快地将暴乱填压了下来，然而最令人伤心的事，就是刚诞下的少主不见了。”
撒加伸出手，轻抚着穆的脸，在他的艳红朱眉上流连，轻轻地道：“我那天看见你从天上掉下来，我真不敢相信，这样的发色，这样的眉分双印——穆，你刚出生的时候，我抱过你，你很可爱，你的父亲母亲都很宠你，可想而知，你不见了之后，他们是多么难过。我一直不敢认你，心想哪有这么巧，而且你年龄那么小，又怎能变成人，可是，若不是你，这世上又哪来第二只紫色的纯种天狐？”
穆眼角微微泛了红，却仍笑着说：“我那时跟你不熟，怎会告诉你沙加给我吃了灵药呢。”
撒加笑道：“你这小机灵鬼……”心里一酸，停了一下。
穆微微一笑，问道：“撒加哥哥，后来你确定了，为什么不带我回去？”
撒加不答反问：“我那时若要你跟我走，你肯走吗？”
穆脸上一红，他那时早已对沙加情根深种，只盼能朝夕相处，怎舍得离开？含羞道：“当然不肯。”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现在更加不肯。”
撒加一阵默然，过了一会才道：“其实那时候，狐族里面一直不是很平静，我也想你留在这边比较好。”
匆匆带过，似乎不想多提这个问题，撒加道：“后来我来看你，看见你被天兵天将带走。我担心你出事，才把事情跟师父说了，师父很着急，就写了信要我送去天庭。却没想到你不愿回来，费了好大的折腾。”
撒加低声道：“穆，回去吧。你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你父亲很想你，这么多年了，他都没见过你。你总要回到家去看看吧。”
穆低着头，静静地思考了一会，抬起头淡淡笑道：“我不回去。”
撒加愕然。
穆从容地道：“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父亲想我，爱我，他必定也希望我幸福，若是我现在离开沙加，我这辈子必定是不快乐的。”
穆的嘴角噙笑，语气柔和淡定，却是含了无比的坚决。脸上的凄惶之色早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镇定从容的神态，无形中竟有一种迫人的气势。撒加从未见过穆如此模样，忽然有些心慌，好像已经预见到自己在这场争论中必然落败。
“可是，仙妖是不能在一起的。穆，你是狐族的少主，你有责任为狐族衍下后一代，你将会继承你父亲的王位……”
穆嫣然一笑，道：“撒加哥哥，你真以为这理由能说服得了我吗？就是这理由，我父亲心里也未必认可，否则，他为什么一直不肯娶妃？那是因为他心里早就有了喜欢的人！”
“撒加哥哥，你不是说，你只持了我父亲的一封信去，天帝就放了我吗？甚至还派了艾俄洛斯帮你分开我和沙加。就凭他这般的费尽心思，我可以断定，他和我父亲是相互喜欢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们分开，但是，若使他们两人能在一起，你认为我父亲还会为了衍下后代娶妻生子吗？！不可能的！”
撒加目瞪口呆，一时竟转不过弯来。
穆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定要强求我为狐族衍下后一代呢？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我相信，我父亲终会理解我的。”
撒加心头如受雷击，不由得呆了，脑海里只是想：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那我那么多顾虑是为了什么？！
望着穆那坚定的神色，忽然觉得什么理由都是苍白的。
穆站了起来，很轻松地拍了拍衣服，笑吟吟地心情极好的样子。看见撒加站起来一片茫然的样子，穆眨了眨眼，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调皮地笑：“撒加哥哥，你就别烦恼了。你看我这样子，能做狐族的王吗？我根本不知道狐族是什么样子的，除了我父亲和你，我谁也不认识。而且这么大的担子，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老实说，我倒觉得狐王的下任接班人，你最合适，你能力又强，又帮我父亲做了那么多事，再说——”偎了近去，笑得极是天真可爱，“撒加哥哥最疼我了，所以，这个担子，就拜托你了！”
撒加苦笑道：“这怎么可以……”
穆嘻嘻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
撒加看他一脸的神采飞扬，宛若宝玉般耀然生辉，眼波流动，思绪早已飞到那思恋的人身边去了。心里慢慢地一股酸涩涌了起来，直涌到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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