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 作者:似水年华流年

    事实上她的计划完全成功。

    海氏被害死。

    冤死的她不服气。

    才有了这一次的委托。

    所以说,根由的确是和萧氏有些关系。

    虽然萧氏决口否认,不承认是她所指使的。

    但其他人可在看过来的目光里,都是带了几分疑惑。

    萧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纵然真的不是她指使,但薇娘是她的人。

    这一点根本就无法辩驳。

    薇娘的所作所为,说到底也是为了萧氏好。

    想着让萧氏和亲儿子母子团聚,和侯爷破镜重圆。

    纵然萧氏本人并不稀罕这种忠心,她并不喜欢因为自己的关系,让一个无辜者殒命。

    甚至在回京城后,就没有敢去看看自己的儿子。

    只是在上香时,祈祷他们好。

    根本没有想到,薇娘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

    但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她是有口难辨,没人相信她的话。

    她心里是有些后悔,当初把薇娘留下。

    当初的她会认为薇娘,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儿子。

    看中的就是她的忠心。

    但这个忠心的人,竟然给自己捅出一个天大的漏子。

    被海氏揭穿整个局后,萧氏的脸有些羞臊,薇娘做的太过,

    如果侯府里没有薇娘,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子在。

    只怕侯府的情况,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而她在遇到海氏时,也不会那么不自在。

    后来她再一次嫁给靳侯爷,心里不怎么安定。

    就怕有一天,其他人说出这个事情后,很多人会一口咬定是她的缘故。

    而今果然是被人揪出来。

    这让她是又气又怒,眼睛一酸想哭。

    但作为侯夫人的她,还是知道她不能哭。

    没有几个人会在意她的委屈。

    她和离后,在娘家那几年,过的很不好。

    既想念情投意合的前夫,也怕自己儿子过的不好。

    等传来了消息,前夫续娶。

    她从心里是怕前夫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所以她在和前夫相遇时,是又惊又喜,两行热泪止不住。

    当然也是有一点点的窃喜。

    因为她看得出来,靳侯爷在心里挂记的人是她。

    而不是后嫁进去的海氏。

    后来相见时,她是有些感觉不对。

    却舍不得把前夫赶走。

    他们两个人就是天生一对。

    彼此双方只要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的心意。

    在他们之间,海氏才是格格不入的那一位,萧氏心里是这样想的。

    后来在接到靳侯爷带着儿子准备和她见面时,她是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去的。

    海氏也到了,抓个正着。

    萧氏感觉到了羞愧。

    想不到的是海氏要离开侯府,甚至把儿女带走。

    这一点,萧氏原本是不乐意的。

    在她心里,靳侯爷的那一双儿女要是走掉,对侯爷的影响不好。

    但在面对抓奸成功的海氏,犯了错的他们底气不足,不得不答应海氏的要求。

    私下里的她再想了一下,还觉得这样更好。

    对于那两个孩子,不是亲娘的她很难管束,轻不得重不得。

    想不到为了分家产,这件事遭到攻击。

    卢氏猛地想起来那两个孩子,就叫嚷着:“侯爷也太在意大嫂,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要了,南哥他们在哪里?他们总是侯爷的血脉。”

    “你!”

    萧氏气得说不下去。

    要是按卢氏的说法,她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

    看着咄咄逼人的卢氏,还有其他几房的妯娌,萧氏恨的是不行。

    早知道就应该是痛下黑手。

    之所以会这样想,是萧氏再一次嫁过来后,劝靳侯爷放几房一马。

    整个社会都是喜欢以宗族为一个体系,侯府其他几房还是有用。

    想不到的是,她的善意令那几房妯娌有恃无恐。

    萧氏的底气不足,也不敢管得太过分。

    结果导致侯府账本上的窟窿变大,萧氏想来是那个后悔。

    好在是,靳侯爷站在萧氏一边,他声音低沉地说:“南哥儿兄妹跟着他们的娘。”

    他根本就不和卢氏说话,而是看向五弟,“老五,你们夫妻不要老惦记别人的东西。”

    “兄长,你这是......”老五本想说侯爷诬陷他。

    “这可是唐王给我说的,让我管好自家兄弟,不然他会好好算账。”

    其他几房的人看着五房的人,带着疑问。

    “侯爷,是我们说错话了,我们都听兄长的。”老五一看赶紧说。

    五房先顺从下来,其他房也不得不听话,侯府的分家行动,完美落幕。

    各房分开后,卢氏他们在外面纷纷传话,说萧氏和靳侯爷的坏话。

    靳侯爷知道后,也是想办法打压其他几房的人。

    难怪成为仇人一样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

    看过这些资料后,南哥儿有些无语。

    这是侯府?

    这还是所谓的官宦人家嘛?

    他看着一个个所谓的亲戚,都是眼光低微的人。

    眼里只怕是就看见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他开口道:“难道孩儿们的父亲是镇南侯府的靳侯爷?”

    至于其他几房的靳家人更加是无耻,他宁可是大房的血脉,矮子里面挑将军。

    “是的,当初娘亲之所以能以商家女的身份嫁过去,就是因为侯府生活奢靡,借了很多很多国库的钱,却没钱还债。”

    “侯府是指望你的嫁妆还债嘛?”南哥说。

    “嗯,不然侯府就要被抹去爵位。”

    听到这里,南哥嘴角抽搐了一下,因为这个原因。

    “这种不懂量入为出的人家,根本就没有什么自控力。娘,好在你离开,”

    “是啊,走的时候,我动了念头,把你们兄妹两个人带离侯府。”余颖看着兄妹两人。

    “也多亏唐王给海家讨了一个好处,让你可以参加科举,不然我说不定会后悔带你们走。”

    “娘,你为什么会后悔?做的没错啊。”宁姐儿说。

    她揽住余颖的胳膊,有些奇怪地问出问题。

    “海家原本是商籍,把你们兄妹入了海家后,虽然户籍上不是商籍,但也是商贾的后人,是不可以参加科考的。”余颖说。

    “娘亲,你别说后悔这个词,孩儿宁可是商籍,也不会留在侯府。”南哥儿说。

    他不是死读书的人,知道很多人情世故。

    也见识过类似的情况。

    被留下男方家的孩子,多是被无视的。

    也有拿捏孩子的,把孩子当成仇人看的。

    最坑的是,有人一边百般虐待孩子,一边把孩子当成摇钱树。

    让女方给钱的。

    好在是跟着娘亲出来。

    这日子过的很好。

    至于父亲?

    对他来说,已经是不期待。

    反正在他生活中,就没有父亲的位置。

    小小年纪的他,曾经知道被人无视的痛苦。

    就算是后来忘记,但还是在心里不怎么喜欢被人无视。

    “那,我就放心了,你们也该知道很多事情。”余颖说,同时轻轻吐出一口气。

    南哥儿看着母亲就是一笑,在这个世界,母亲的爱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他看的很清楚,母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

    宁姐儿对于父亲更加是没有印象。

    在心里她有了娘亲和兄长的爱,并不需要那个人的爱。

    就这样好好活着就是。

    谁还离不开那个侯府?

    事实上,在她看,侯府就是一个烂泥潭。

    她又不是猪猪,喜欢烂泥塘。

    而且娘亲也是有爵位的,活得很好。

    她并没有觉得离开侯府,有什么不好。

    宁姐儿想要知道更多的东西,就笑着说:“娘亲,你是怎么能做到带着我和哥哥一起出来的。”

    南哥儿也是很有兴趣知道,看着余颖。

    他可是经过科考出来的人,自然是知道亲娘能把他们带走,是相当的困难。

    就是皇家公主和离之后,敢大咧咧提出这个要求。

    只怕也会被喷。

    余颖笑着问:“我考考你们,我会怎么才能拿到你们两个人的抚养权?”

    兄妹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

    宁姐儿先说:“首先一个可能,就是娘亲早早的把户籍弄到手后,就带着我们两兄妹跑路。”

    “不是,娘亲不是带着咱们偷跑。”南哥儿说。

    “如果娘亲偷偷带走咱们,就不会和姨母姨夫联系的,姨父姨母也不会到这里来。”

    余颖听后,没有说话,只是笑笑。

    “那么,兄长认为是怎么一回事?”宁姐儿问。

    “有可能是娘亲抓住侯爷的软肋,让他不得不放弃。”南哥儿说。

    “嗯,南哥儿说的对极了,想要和别人谈判时,就先要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

    “可是,软肋不是好抓的,有些人的软肋不足以放弃自己的家人,有些则可以。”

    听到这句话后,南哥儿有些沉思。

    “嗯,母亲,我知道了。”

    余颖则笑着说:“这一次,我也想着跟着去京城。”

    “但因为有太多的事情,我去不了。”

    “南哥儿,你要记得要照顾好自己。”

    “好好参加科考,考上后一定要谨言慎行。”

    “是,娘亲。”南哥儿说。

    “你要记住,要是有意气相投的人是可以为朋友的,要注意一件事:不要结党。”

    “前面的新汉朝,当初之所以亡的如此迅速,就是一个原因:结党。”

    “那些官员在大家族横行时,大力批评大家族为了家族的利益出卖别人。”

    “可是一旦那些出身不是贵族的官员,掌握不少权利后,往往忘记初衷,开始结党。”

    “甚至他们那些人,为了打压不同观念的同僚,不惜撒谎,甚至还伪造证据、证人,混淆黑白。”

    “说到底,世家和结党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本质上相同,都想要想要垄断官场,打压异类,根子上烂掉。”

    说到这里,余颖的笑容带着几分嘲弄。

    人心叵测,简直是令人心惊。

    “这种事情你们两个人心里有数就好,不要准备说出去,知道吗?”

    她说到最后,看着两个孩子。

    “嗯,娘亲,我知道了。”两个孩子点头。

    “有句话你们一定听说过,那就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你们听到这句话后又什么想法吗?”余颖问。

    “听说过,不就是让大家不要随意听从别人的传言,而是要有实证。”

    宁姐儿说出答案,她带着笑容看向了母亲。

    余颖只是笑。

    她看向南哥儿,“儿子,你说说看,在你心里会有怎么样的想法?”

    “嗯,我也是这样一个想法。”南哥儿点点头道。

    “这句话说起来,大体上没有错,很多时候,需要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

    “你们要知道一件事:你们自己的眼睛,也会欺骗你的。”

    这句话一出口,兄妹两个人就是惊愕,这不可能吧?

    此刻的他们两个人是有些犹豫的。

    余颖则静静地看着他们,在经历过现代生活时,自然是知道眼睛被骗。

    有时候是搞什么借位,看到的东西并不怎么真实,也有时候因为远点,只能是加以猜测。

    “曾经有人爱上一个小娘子,结果成婚之前,他有事出去了一段时间,那个小娘子竟然就失踪了。”

    “等到他再一次看到小娘子时,发现她成了自己的后娘。”余颖说。

    这是一个侦探电视剧的剧情,正好拿来给孩子讲讲。

    两个孩子瞪大了眼睛听着。

    “那个男人悲伤欲绝,但却不得不忍住。”

    余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孩子,他们都在认真地听着。

    “后来,有一天她的的父亲就亲眼看见,儿子围着新婚小妻子手舞足蹈,在调戏她,小妻子吓得是惊慌失措。”

    “你们说那个男人的父亲,会怎么做?”

    “调戏继母,只怕是不孝之罪。”南哥儿说。

    “那个男子被父亲一顿暴揍,直接是揍死(其实是还留了一口气)。”余颖说。

    南哥儿说:“只怕这其中令有原因的吧?”

    他的话里带着肯定。

    不然娘亲不会讲这个故事。

    “是的,其实那是小娘子设的一个局,她身上涂了一种能吸引蜜蜂的东西,引来不少蜜蜂。”

    “正好在路上两个人遇到,他看到蜜蜂后,就忙前忙后想要帮着赶走蜜蜂,在远处看就像是在调戏继母一样。”

    “小继母怕被蜜蜂蛰,就是连连尖叫,但别人看过去,就会认为儿子调戏继母,她在反抗中。”

    “做亲爹的看来之后,就怒火冲天,把儿子乱棍打死。”

    余颖说出整个剧情,这就是眼睛骗了自己的案例。

    “你们看,有心算计无心,明明是光明磊落的人,在别人眼里成了污秽不堪的人。”

    “南哥儿、宁姐儿,你们都长大了。”

    “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你们要谨记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们会在人生中,遇到各种各样的人,甚至会遇到好友,请记住,并不是所有的朋友值得你托付。”

    “在和朋友交往的过程中,谨记最好不要把自己的秘密托付给别人。”

    “因为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少,一旦人多起来,那就不是秘密。”

    言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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