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风动 作者:空虚二爷

    没闲着,开始为左丘衍的事筹谋,这朝堂之争,最重要的就是军权。

    二人不多时候便来到定远城城门,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守城士兵拦住了两个背着包袱想进城的道:“你等看似麓原人,来定远城有何贵干?”

    那两人是老夫老妇,哆嗦着被大风吹刮着的身子道:“我麓原上有吃人鬼怪一说,我两不得不来此躲避”

    “满口胡言乱语!”士兵怒了道。“哪来的吃人妖怪!”

    “这千真万确”

    “去去去,我们这里不收游民,你们若是想逃难,从这儿往西去,西域那儿会有地儿!”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便朝西域方向慢慢行去。

    顾隰瞧得有趣,拉着霍十方上前去。那守卫一见是顾侯爷,便不敢怠慢,恭敬道:“顾侯爷到此有何事?末将愿意相助。”

    “本侯要见君贤大将军。”

    “好,末将就为您备马。”

    【君府】

    顾隰与君贤见面后便不再多说,直入主题。

    “如今五皇子已逝,三皇子也被陛下发配,眼下只剩四七二位,不知君大将军有何打算?”

    君贤不紧不慢地道:“看来顾侯爷早有打算。”

    “那是自然,”顾隰笑道,“眼下十年之事浮出水面,武林愈发躁动,陛下的江山如何动荡,您老应该是明白的。”

    “不会长久。”君贤一针见血,眼神中闪过凌厉。左丘颉曾经以公事为由,将他两个儿子困在帝都,跌入险境,他记得清楚。

    “那您看二位皇子呢?”

    君贤陷入沉默中,他对左丘懿和左丘衍向来无甚过多了解。在这时门忽然推开了,只见君故和君致走了进来。

    “父亲大人,请听我们一言。”君故一脸严肃,“四皇子左丘懿,其手下的西厂坑害百姓,还妄图将我与弟弟置于死地。若是四皇子登基,绝不会留给君家生存之地。”

    君贤一愣,忽想兄弟两从江南劫难逃出的事实。

    “父亲大人,”君致开口,“我们虽只与七皇子左丘衍相处过数日,但比起左丘懿来,他是不二人选。”

    “左丘衍曾帮助我与弟弟逃脱西厂追杀。”

    这两兄弟一唱一和,顾隰见得可爱,嘴角边的笑意也愈来愈深:“君老将军见如何?”

    “左丘颉和左丘懿皆是有意向铲除我们君家,只是这左丘衍”君贤犹豫起来,自上次江南一役后,他每日加紧练兵,一方面麓原看似有异,而另一方面便是时刻准备与左丘颉一战。

    “本侯以项上人头保证君家的安全。”顾隰起身再拜,话语凌然,令人信服。

    “侯爷莫要行此大礼。”君贤也起身,扶起顾隰。

    “此次行事还有释月楼的帮助,定不会让君家损兵折将。”顾隰继续道。

    “释月楼为何会相助?”君致脑中一闪某个红影,很快他压下那异样地感觉。

    “那楼主微生逆可是本侯的挚友,闲来相助。”顾隰笑吟吟地言道,言罢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君致。

    “原来如此。”君致优雅得笑笑。

    君贤似乎是下定决心了道:“顾侯爷请随老夫进房来。”

    “好。”顾隰起身,笑意盈盈,同时对着身后的霍十方展颜,后者虽是面上毫无表情,但眼神中也闪着异样的光彩。

    【过苍山?山脚】

    也就半天的路程,微生逆和谬音从墨枷城来到了苍山山脚,那是一片平地,景致如仙,一山高耸入云,深林幽暗,这山脚下了封咒还有两名过苍弟子看守。

    那守门弟子一眼便认出微生逆,友好地走过来问道:“不知楼主到访,可有拜帖?”

    “无。”微生逆直接道。

    那弟子一愣,而后有些为难便道:“本派规定,若无拜帖进入过苍派要经过掌门同意。”

    “你们掌门现在怕是在去不岷山庄的路上。”微生逆貌似很苦恼地样子。

    那弟子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另一个守门弟子言道:“现今门派要务皆是缘疏师兄代理,我们询问师兄吧。”

    “那请楼主稍后,我等去询问师兄。”那弟子恭敬道。

    “好。”微生逆少有的耐心道。其实他不知如何面对云修意,看到谬音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便一阵郁闷。

    不到一炷香时间,云修意来到微生逆身边,语气有着明显的欣喜道:“逆,你怎会来。”

    “来探望你。”微生逆笑道。

    云修意刚欲接话,眼神瞥到微生逆身后的那个陌生男子。

    “我师父。”微生逆简单介绍道。

    “原来如此,在下云修意,见过前辈。”云修意友好地躬身行礼道。

    “久仰过苍派大弟子缘疏。”谬音也由衷道,他很清楚眼前这明朗男子对承的感情,只是他也无可奈何,承命中注定情字缠身。

    “二位随我上山吧。”云修意言罢便带着那二人飞身上山。

    清灵的月夜,那玉盘圆润静谧挂欲天际,树叶落下几片,斑驳地面。一名风姿卓越的男子颇有些寂寥地坐在屋顶小酌,那漆黑若深夜的眸中满含心事。

    他微薄的唇瓣勾起一个苍凉的笑容,一个仰头便是一杯酒下肚,几分酒顺着那嘴角滴落,浸入衣襟。

    “缘疏?呵呵,我云修意果真是缘疏。”云修意凄然道。

    言罢又是几杯酒下肚,满目悲怆,眼前似乎出现了那红衣男子,那人狂傲的笑容,灵动跳跃的剑法时时刻刻缠绕心间。

    渐渐地,云修意只觉眼前的红衣人朝自己飞来,月下的一抹刺目的火红紧紧抓住他的目光,一如初见的月下相遇,一切都在改写。

    云修意暗道那只是幻觉,摇摇头继续饮酒。

    “修意,小酌可以,但不可酗酒。”微生逆落到云修意身边,夺过云修意手上的酒壶仰头饮尽。

    “逆?”云修意回过神来,原来不是幻觉,真是那人。

    “要不修意认为是谁?”微生逆轻笑道。

    “来过苍派所为何事?”云修意整理了一下情绪道。

    “我是来查探莲淮之事。“微生逆开门见山道。

    云修意一愣,疑惑地看着微生逆,很快他扬起笑容道:“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知道多少?”微生逆问道。

    “二十多年前圣女便仙逝,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师父不让派中弟子提起圣女之事。”

    “那圣女的武功是何?”微生逆接着问道。

    “一是催眠大法,二是〈地仓〉上的精妙武功。”云修意回忆道。

    “圣女真的仙逝了吗?”微生逆蹙眉道。

    “定然,是师父亲自将圣女下葬地宫的,而且派中弟子皆到场。”

    “之后有无人进入地宫?”

    “地宫门只有一道,已然被封死。”

    “那为何如今的过苍派没有圣女?”微生逆奇怪道,这也是武林中大家都疑惑的事情,圣女当年练功走火入魔,不幸仙逝后过苍派便不再有圣女,

    “这”云修意为难地迟疑起来。

    “修意不愿说便罢了。”微生逆摇摇头,笑道。

    “也不是不何秘密,派中弟子皆知晓,只是这关系到圣女名誉,派中弟子知道不好对女子指指点点于是这件事便没有在武林上传开。

    微生逆愕然,这怎么成了圣女名誉问题?难道这派中弟子所知与释月楼的情报有差异?

    “当年圣女并不是走火入魔而死,是自缢而死,留下遗书,内容便是她她失贞于人,无颜再担圣女,也无颜面对过苍派上下。”云修意叹气道。

    “自缢?”微生逆若有所思。

    “上任圣女必须将全部内力传于下任圣女,如此新任圣女才可习得圣女武功,因此过苍派到如今也无圣女。”

    “原来如此。”微生逆颔首道。

    “而且,自从莲淮圣女仙逝后,催眠大法和地仓两本武功秘籍都不知所踪,此事也只有我和师父知道,不便张扬。”云修意冷不丁地说道。

    “不知所踪”微生逆疑惑不已,既然武功秘籍已经失传,那流亭是如何习得催眠大法?

    二人陷入一阵沉默,漫天繁星闪烁,月光流过二人,云过云遮。

    云修意侧过头深深地看着微生逆的侧脸,为何宋大夫能碰到,而他连衣角也触碰不到?

    “我不值得你如此。”忽然,微生逆出言打破沉寂。

    云修意痛苦地垂下头,勉强地问道:“能告诉我原因吗?”

    “无缘。”微生逆目光如水,清晰透彻。

    “我明白了。”云修意拉开与微生逆的距离,泪滑过脸颊,坠到屋顶,一声清脆。

    他扬起清爽的笑容,继续道,“朋友一场,愿此不变。”

    “定然。”微生逆也笑起来,不似一贯的冷笑狂傲,倒是平凡纯粹,稍带温情的笑容。

    云修意仰头朗声笑着,微合的眼眸依旧有着浓浓的爱恋与悲绝,潸然,夜幕可以掩盖很多。

    世间之人缘始缘试缘逝,而我缘疏,无始无试独逝。

    如君所愿。

    微生逆与谬音二人轻飘飘地掠过那一片荒草,无声无息地来到了那破败萧索的屋前――茗石斋,并未惊起看守的几名过苍弟子。

    刚进到过苍派,谬音便秘密去查探全派上下,唯一觉得可疑的便是这里,而微生逆在与云修意告别后便与谬音会合,一路上微生逆也将云修意所告知的一一详述。

    二人燃起火折子,火光一起微生逆便看到面前一副妙龄女子的画像,端庄恬静,而那服饰繁琐尊贵不似一般女子的青衣罗裙,看着这图微生逆似有回忆,突然惊讶不解浮上他的面庞。

    “这这图怎么一模一样?”微生逆咋舌道。

    “何事?”谬音察觉道微生逆的惊讶,问道。

    “当初我在西域地宫内见过这幅图。”微生逆肯定道。

    “承你说过那地宫是流亭”

    “这女子与流亭定是有所关系,只是这女子是谁?”

    “我曾问过这里的弟子这茗石斋住的是何人,只是他们皆是缄口不语。”

    谬音查探过苍派之后,最大的感觉便是这全派弟子皆是默契,对一些事情特别是关于莲淮的事皆是绝口不答任凭他如何套话都不松口,但越是如此便越有问题,看来这过苍派的秘密甚是复杂。

    微生逆仔细在这房内到处查看,注意到那个紧锁的门口,他压低声音道:“这门内怕是有不妥。”

    “开。”谬音蹙眉道。

    微生逆一掌将那锁冲破,谨慎地打开了那门,门扉敞开只见里面是一条不见底的甬道,伸手不见五指。

    谬音走过来,挥袖朝里发出几道亮光,顿时甬道被照亮,内里的光景悉数展现――只见那甬道左右都是光滑的石壁,石壁上铺满着七个空棋盘,而地面居然堆着十几具白森森的尸骨,估计是有人要闯这甬道却不幸葬身。

    “里面充满慢性毒,毒素会渐渐消磨内力以至到最后内力全无,葬身甬道。”微生逆神色凛然。

    “难怪这门锁如此容易被摧毁,这甬道可不是一般人能通过,锁与不锁无异。”谬音冷言。

    “我进去。”

    “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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