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嫡妃 作者:肉书屋

    残情王爷嫡妃第111部分阅读

    的服务。

    手在他的背上先给擦了一遍,温暖的手抚上去的感觉很舒服,之后又沿着他的胳膊大腿也涂上了一遍。

    因为彼此是男人,所以丝毫也没有觉得难为情的意思,反倒是沈越有几分的不自在了。

    楚子肖的手一直沿着他的腿根涂了上来,让他感觉一阵阵的异样,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他很快就又摸到他的胸膛上来,手无意中触碰到他胸口处的一个红点,竟让他全身如触了电似的微微僵起,偏楚子肖不知旧里,还有些奇怪的问:“你干嘛绷这么紧?喂,你的心怎么跳这么快?呀,你干嘛脸这么红?”

    “……”

    沈越一把推开他,腾的就站了起来,迅速去穿自己的衣裳。

    楚子肖一个不防备被推到跌坐下来,愤愤的指责:“你干嘛这么粗鲁推我。”刚好坐到地上的个石子上,让他后面痛死了,人也立刻跳起来捂住去揉。

    沈越看他一眼,忽然觉得很想笑,楚子肖已经气呼呼的去穿自己的衣裳去际。

    夜晚的天空升起一轮晚月,这个时候已经有人陆续朝这里来了,两个人则一起顺着林子朝前走,晚上夜长的时候他们通常也不会早睡,特别是夏日里,总会出来走一走的。

    两个人沿途而行,离身后的人渐远,却忽听不远处传来轻轻的歌唱声。

    的确是有人在唱歌,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楚子肖与沈越立刻就互相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禁了声,一声不响的顺声寻去。

    只见,在五十米外的河水里,月光下有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子正在水里梳洗,月光洒在她光洁的身子上,犹如下凡的仙子,竟是格外的迷人。

    楚子肖一时就看得有点怔了,虽然还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可就是这样一个背就足以令人想像的了,何况,像他这样的男人以前大江南北的走,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

    沈越睨了他一眼,感觉他双眼有点冒红心似的不由微微皱眉,猛然朝那水里的女子喝去:“是谁。”

    话已出口,手下可也没有慢半拍,刷的就抽了剑刺了过去。

    他是沈越,现在又是战火时期,他的剑是从来不离身的。

    那水中的人儿一惊,人还没有回身就已经由水里腾空而起,月光下只看得见一抹洁白的身影,之后再看之时那女子竟然已经穿好的衣裳,可见其速度之快。

    军营重地,居然有女子出现,而他们却从来没有发现过,这种地方通常是男人洗澡的地,绝不会有女子敢进来的,所以沈越才会第一时间出手,果然,这个女人不简单。

    只是,等看清她的脸时,沈越还是一怔,道句:“是你。”

    楚子肖却有点疑惑的看着沈越问:“你认识她?”

    “妾身见过相爷。”那女子却忽然就跪了下来,行了个礼。

    楚子肖就更茫然了,沈越的脸却阴阴的道:“你怎么会在此?”

    那女子垂眸道:“妾身五年前就随着相爷一起出征了,只是相爷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沈越一震,五年前就随他出征了?

    果然,他是真的没有发现。

    “他是谁啊?”楚子肖继续茫然。

    “东国紫玉公主,你忘记了?”沈越低声回他一句。

    楚子肖忽然想起,他的确是忘记了,但这不能怪他,他只见过紫玉公主一面,还是当初在朝堂之上。

    不过,沈越又眼神一厉,道:“你出现在此,是何目的?”

    紫玉公主垂眸道:“妾身当然是追随相爷而来。”

    “你是东国派来的细作吧。”楚子肖忽然就不痛不痒的接了句。

    紫玉公主立刻道:“天地可鉴,妾身若对相爷存半点旁的心思也不会一待五年迟迟不动手了,妾身是相爷的人,不管相爷是否承认,从五年前相爷把妾身领回府上之时,妾身就已经认定了相爷,不论天涯海角妾身都会追随相爷左右,哪怕只能远远的看着也是好的。”

    “说得倒真是动听呢,如果你真的没有安别的心思,大可以明正言顺的朝沈越提出来,现在被发现了才假模假样的一番真情告白,你说的不肉麻我听的都肉麻死了。”楚子肖大大的嘲讽一句,沈越嘴角微扯。

    紫玉公主慕寒星立刻扬脸望着沈越道:“妾身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相爷若不相信就杀了妾身好了。”

    沈越却冷冷道句:“你以为本相不会如此。”话毕手中的剑忽地就刺了出去,那女子则眼眸一闭,不躲不避,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似乎定要以死证其清白。

    眼看剑就要现中她的心窝,楚子肖却忽然就伸手握住他的手握,道:“沈越,要证明她的清白不是非杀不可,让她潜入西国,在西国的饮用的水中下毒,这样不是更能证明她并没有藏有祸心么。”

    沈越听言刷的收回剑,道:“你可听明白?”

    慕寒星微微敛眉,道:“妾身明白,既然如此,妾身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很好,现在你去准备一下,立刻出发。”沈越一副刻不容缓的模样,慕寒星应下,由地上站起,缓步朝前而返。

    “这五年之中,你是在哪个营,做的是什么。”瞧着她开的身影楚子肖忽然就扬声问句。

    前去的身影猛然止住,应道:“在后勤炒菜。”

    就此,慕寒星被派去连夜进入西国边境去了。

    慕寒星离开后楚子肖与沈越便把后勤的管事叫来询问了一下慕寒星的情况,她在后勤化名小慕,五年来一直勤恳,在后勤也是很有人缘的。

    这一次,如果不是他们洗过澡后去前面溜了一圈,怕也不知道她已经潜入这里五年之久了。

    如果说潜入五年她什么也没有做就可以证明她的清白,那就真的是大大的错了。

    多少的细作潜入敌人的内部可以长达几十年,甚至于一生,为的就是不断搜集敌军的情报传到自己国内去,慕寒星是东国人,又身怀武功,对于她的武功沈越之前并不知道,只当她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可见她隐藏得一直很好,本来他想一剑解决了算了,也免得节外生枝了,但楚子肖却另有打算,他也便暂放她一命了。

    当夜,慕寒星就潜入了敌军内部,在天亮之前,她竟然真的是顺利归来了。

    来到沈越的面前,她回报说:“事情已经按照相爷的吩咐完成了。”

    沈越当时听了也没有说别的,只道:“来,把这个喝下去。”

    那是一杯酒,寒星眸子微闪,道:“毒?”

    “对。”沈越说得轻描淡写,慕寒星脸色变得微阴。

    “到了现在,相爷还是不肯相信我?”慕寒星神情乍现难掩的悲凉和伤痛。

    沈越冷冷的道:“喝下这杯酒,我就会相信你。”

    “你想杀了我?”慕寒星瞪着他质问。

    “也不一定,全看你日后的表现。”他如是的说,慕寒星冷笑了,她就知道,这男人是最无情的了。

    果然,他是不信她的,不管她为他做过什么。

    慕寒星站着没有动,这酒如果喝的话,自己就要控制在他的手中了,如果不喝,他便不会信她。

    看出她的犹豫,他竟然不给她丝毫机会,一步上前伸手就捏住她的腮,毫不犹豫的把这酒倒入她的口中,慕寒星只觉得肚子里一阵辛辣,楚子肖就神若自得的坐在那里冷冷的瞧着这一切。

    慕寒星脸色微微阴下,酒已下肚,毒已经入骨,自然是没有办法再吐出来的。

    “来人,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沈越又命令了。

    “相爷,为何要这样对我?”在被带下去之时她也曾扬声质问。

    他只是冷冷的说:“事情还没有结果前,你只能被关押在此,等事情有了结果,本相自会放你出来。”他所指的结果当然是要证实敌军的人是否真的中毒,如果并没有他所想的中毒,他自然是不会相信慕寒星的,如果中毒,自然另当别论,一个它国的公主,在这个时候潜入他的军队长达五年,想取得他的信任又谈何容易。

    事实上,在观察了连着三天之时,敌军是没有半点动静的。

    因为敌军没有半点的动静,他们不得不认为敌军那里是真的被下毒了,所以才会连着三日没有任何动静,这在以往是绝对没有的事情,五年来,西国哪天不是在挑事,偷偷摸摸的也没少放炮火,想让他们消停一天那简直是难上加难。

    所以,最后沈越和楚子肖一致判断,敌军那里势必元气大伤。

    由于没有办法探测到敌军那里的真实情况,等到第五日后沈越与楚子肖就带领大军直攻下来,用炮轰敌军的城堡。

    西国军的大门是紧闭的,在听到有炮火声响起来的时候方才有了动静。

    冰上与皇甫霜飞一起走了出来,冰上手持长枪皇甫霜飞手持弓箭。

    这几天他们之所以一直没有动静的确是伤了元气,那次慕寒星潜进来是真的给他们的饮水里下了毒,不过在慕寒星逃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慕寒星轻功较好,所以他们的人并没有追上来,当时他们只知道是有敌人潜了进来可并不知道她们做了什么事情,直到第二日的时候很多侍兵竟然都中毒身亡了,这才明白是有人在他们这里下了毒,究竟是在吃的饭里下了毒还是水里下了毒,检查了半天才发现了眉目,等通知完士兵们不要再饮水的时候已经晚了,早上的时候士兵们起来自然会先喝水洗脸的,当时死了无数,由于没有及时的解药,那些中了毒的人全部死亡,冰上与皇甫霜飞何等震怒可想而知,士兵也慌恐不已,井水再不敢喝,若要喝水非得跑很远的地方运水才行,那井到现在都还在被封密着。

    如今,瞧浩瀚王朝的人来攻击了,冰上与皇甫霜飞当然也会认为这毒是她们派人潜进来下的,所以对他们的怨恨可想而知。

    冰上的手里这时也拿了一个望远镜,远远的她可以望到对面战马上的两个男人。

    这几年来抗下来,这两个男人越战越勇,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当然,他们西国也不会就此退兵的。

    进攻边城,夺他们的天下,这是势在必得的事情,也是国主生前最大的愿望。

    那战马上的两个男人离他们太远,既然是手里的长枪也不可能击中他们,如果可以,她是很想毙了他们,可惜距离太远,根本就没有办法击中他们。

    对方的军队直攻而来,他们的人已经死了一半,本来兵力就不如他们的多,如今被他们强势攻来,这一半的人数又怎能及得上他们的强攻,就算有足够的武器可若没有人来使用也是枉然。

    结果,那一战,据说非常的激烈。

    烽火连天,由早上到晚上,浩瀚王朝的军队攻破了西国军的城门,直闯而入。

    尸体遍地都是,五十万的大军踏着尸体而来,敌军之内早就一片混乱。

    这一仗,浩瀚王朝在抗战了五年后终于得胜了。

    只是,在杀遍了西国军队后,最终也没有再见到冰上与皇甫霜飞的人影。

    浩瀚王朝的军队直上而下,趁胜追击,五十万大军一路出发,攻向西国军队一个又一个的城池,西国军队的第一个城池失守后,在没有了冰上与皇甫霜飞坐镇后别的城池攻破便轻而易举了,小小的西国在不日之后便被浩瀚王朝的大军踏平,直攻向西国的皇室之中去了。

    浩瀚王朝,皇宫。

    在收到浩瀚王朝获胜的消息后全朝臣子无不恭贺,浩瀚王朝终于不负重望,攻向了西国。

    西国失守,下一个进军的全是皇宫。

    南宫离立刻就又派出三十万大军前去再次支援,势必是要一气拿下西国军。

    抗战了五年,终于还是有了结果,也不枉这五年来的战争了。

    浩瀚王朝的天空依旧明媚,西国的天空灰蒙蒙一片,被鲜血染红。

    西国的百姓因这战争也都吓得四处窜逃,浩瀚王朝的大军攻向皇城之门,皇门在被攻了半天后便攻开了。

    虽然,死伤也曾无数,但还是攻进来了不是么。

    皇室之内,冰上、皇甫霜飞正立于那年轻的国主皇甫雪风的面前。

    冰上说:“国主,浩瀚王朝的人已经攻进来了,我们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向来如此,拿得起放得下,不会死脑子的守着一个既将被敌国践踏的池城。

    只是,皇甫雪风不同,他目望前方,一字一句的说:“打了五年,我们西国还是败了。”又说:“冰上,你和霜飞一起走吧,我是这里的国主,如果连一国之主都要逃亡,西国的子民又该如何?”

    “如果你不走,留在这里只是白白送死。”冰上眼睛发红,道。

    “既然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我是不会逃亡的。”他是一国之主,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逃亡。

    如果他可以不顾一切的逃亡,将要置这西国人于何地。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皇室里。

    皇甫霜飞一直没有说话,冰上沉默片刻。

    外面又有侍卫跑进来报:“启禀国主,浩瀚王朝的大军已经攻进来了。”

    皇甫雪风微微合上眸子,年轻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大哥……”皇甫霜飞忽然就出声叫了句。

    “走。”皇甫雪风沉喝一声。

    “一起走。”皇甫霜飞赫然出手,抓起他就走,冰上立刻随着而去。

    “放开,孤是不会走的。”皇甫雪风还想反抗,皇甫霜飞则是一拳打向也的后脑勺,拖着他就走了。

    皇室之中,这里是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的,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存在了。

    如今,几个人便藏身在了这密道之中了。

    浩瀚王朝的大军攻了进来,在密道里就能听到沉脚的脚步声,皇室之内乱作一团,宫女妃嫔们被浩瀚王朝的军队斩杀无数,血路铺下。

    就此,西国灭亡,沈越与楚子肖占领西国。

    冰上与皇甫霜飞和西国国主的头像被贴满大街小巷,全力缉拿。

    次年,沈越与楚子肖方才有功夫搬师还朝,南宫离亲自迎接,西国划分成浩瀚王朝的小蕃国,由沈越与楚子肖合力去管辖,封二人为西国的蕃王,管辖西国。

    浩瀚王朝大胜,令小小的东国一时之间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慕寒星,最终的结果是被沈越放了,住在西国的皇室,封了女官,并不能算沈越的家眷。

    浩瀚王朝

    足足有六个年头了,沈越与楚子肖终于还是回来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在六年的等待了,等楚子肖再次归来之时,楚老爷子已经去逝,据说老爷子去逝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西国的皇室,占领了西国。

    当楚子肖与沈越一起来到老爷子的墓前,两个人的心情又是何等的复杂。

    跪在老爷子的坟前,两个人一起嗑了三个头。

    六年,改变了太多的事情。

    至于楚楚小姐,据说,她住在皇室的尼姑庵里,安渡余生。

    在拜过老爷子后沈越与楚子肖一起去了皇家的尼姑庵里,找到了楚楚。

    当时的楚楚正在院子里扫着地上的落叶,此时,她穿着一身的道袍,面容平静。

    她还是那样的漂亮,即使是当了尼姑,也是个漂亮的尼姑,只是,心境已经不一样罢了。

    楚子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冲上去叫了一声:“楚楚。”

    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站着的两个人,脸上没有任何的欣喜,有的只是陌生,她以平静的语气施了一礼,道:“这位施主,您找谁?”

    刹那,子肖只觉得心头被重重击了一下,疼。

    “楚楚,跟哥回去。”楚子肖立刻抓住她的双臂,沉声道。

    他惟一的妹妹,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如果知道她竟然出家为尼,该是何等的心疼。

    “施主,请自重。”她不为所动,看他就是一个平常的陌生人。

    沈越就站在那里瞧着她,一时之间心里也涌了百般的滋味。

    她看起来与过去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浮燥之气,也没有了坏脾气,于她来说,他们已经是陌生人了吧。

    “楚楚,我是你哥,你看着我。”楚子肖俨然受了不这样的打击,声音都扬高了许多。

    “施主,贫尼的名字叫无尘。”无尘无尘,不再沾染红尘,与红尘绝缘。

    “楚楚,你这样子爷爷知道么?他会不会在九泉之下不得安静?”楚子肖学痛的质问。

    她依旧不为所动,继续扫地上的落叶,扫得很干净。

    向来,这种活只是下人做的,她从来都是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如今竟然可以做这等粗活。

    忽然刮来了一阵风,把她原本扫在一起的落叶全都刮飞出去,天空布满了乌云,看来是要下雨了。

    她很快就又扫了起来,但落叶怎么也聚不到一块,风刮大了,雨就要来了。

    终是没有再徒劳无功,对着这两个‘陌生人’施了一礼,道:“施主,天就要下雨了,两位施主还是请回吧。”说罢这话转身就走,楚子肖哪里肯依,伸手便又拽住了她。

    “楚楚,为什么要这样子?哪个得罪你了?你竟然要做这等伤人心的事情?”

    她听言眉目微微展开,道:“施主,贫尼法吃无尘,如果你要找楚楚小姐,据贫尼所知,她早在去年就已经死了。”话落抖开他的手臂就匆匆离去。

    雨点飘落下来,楚子肖还要去追,沈越伸手拽住他道:“子肖,不要去追了,她现在不想见我们,改日再来吧。”

    楚子肖猛然就甩开了他质问:“你说你走之前究竟和楚楚说了什么?为什么她好好的要出家?”

    沈越无辜的看着他说:“我什么也没有说,她出家又不是我所愿意的。”

    “她是你的妻子,她出家了你就没有任何感觉?就不去劝说一下?”楚子肖气得不行,一下子把楚楚出家的事情全归到他的身上来了。

    沈越无语,道:“她已经出家了,难道我去劝说一下她就会出家还俗了?”

    “没准会如此,你赶紧去把楚楚哄回来,不然你不要再和我说话。”楚子肖撒起气来还真是令沈越招架不住,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回来了,直接住在西国好了。

    ------题外话------

    “……”

    今天无话可说,楚楚小姐的举动害我落泪了,真心的落泪,这苦命的孩子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第166章 定下婚约

    雨一直在下,外面的两个人争执不下。

    楚楚此时正站在窗前,瞧着外面这两个人。

    六年了,他们终于平安的回来了。

    看到他们平安归来她也就心满意足了,再无它想了。

    真的,该放下的,在这六年的时间里她早已经学会放下。

    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不过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六年前,他走之前让她有一天找个爱她的把自己给嫁了,如今,她终于把自己嫁了,嫁进了这里来。

    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够让她的心得到平静与喜乐。

    转身,坐了下来,捻着佛珠,敲着自己的木鱼,外面的纷扰已经与她无关。

    早在遁入空门之时,她就与一切红尘绝了缘。

    楚子肖终被沈越拽着离开,楚子肖现在忽然就有点恨他了,甩开他自己匆匆的跑了回去。

    若大的雨点打在身上,眼睛都觉得模糊一片。

    这个丫头,为什么要如此的想不开?

    世上的男人又不是都死了,没有了沈越还有很多好男人不是么?

    绚丽的天空,在下了一场雨后显得越加的明朗清欣了。

    皇宫的天空,飞过一群大雁。

    笑笑又张了一岁,今天八周岁了,小公主与小太子自然也跟着张了一岁,六周岁的她们瞧起来比去年高多了,特别是笑笑,这身子蹭蹭的往上窜。

    赏心斋里,笑笑在抚琴,这也是他每日的功课。

    小公主则爬在地上单手托腮,明亮的眼睛溜溜的转,另一只手则是摆弄着地上的一副用木头刻的图案,上面有着各种不同的图型,可若是拼好了就成了一个人了,这是笑笑送给她的。

    这种新奇的玩意她是第一次见,但拼了许久她还是没有拼出来,所以就有些气馁的皱起小小的眉头作苦思冥想的表情来。

    知笑自己在练琴,也没有注意到他,父皇每日要求他练一曲,他从来都不会让父皇失望的,只要是父皇要求的他都会去做。

    “哇,我拼出来了。”许久之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公主开心的由地上站了起来。

    “哥哥,你来瞧瞧。”小公主邀功似的跑到不为所动的笑笑身边拽着他就走,笑笑只好跟着她一起来看。

    其实,他当初拼这图的时候真的只是一会功夫,小公主却用了近一天的时间,有空闲就跑来这里拼这个木头所组成的图,上面是一个漂亮的小公主,穿着长长的裙子,笑很灿烂,瞧起来倒有几分的像我们的小公主。

    小公主盯着瞧了一会后忽然就看明白了,稀奇的问:“哥哥,我怎么瞧着她这么像我呢?”

    这的确是她,是他用了很久的时间一个个刻下来的,然后又组合在一起。

    这一切,他当然不会说,他从来都只是告诉她这是让宫里的公公出宫时代买的。

    “哥哥,我好喜欢啊,能送给我吗?”小公主又一脸期待的问。

    “当然好,不过你得让我亲你一口。”他如是的说,眼眸里闪动着奇异的光芒,盯着她嫩嫩的嘴唇。

    “那好吧,你亲吧。”又不是第一次被他亲了,小公主自然也不会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还大方的嘟起了小嘴作出让他亲的模样来,南宫笑立刻笑眯眯的亲了上去。

    对着她的小嘴就是吸,小公主立刻就又挥开了她,用手使劲的擦自己的嘴不高兴道:“哥哥,很多口水耶。”之后高兴的把那些图小心的用一块薄薄的木板收了起来,她要让母后瞧瞧去。

    小公主要离开了,南宫笑自然是要一路跟着陪她回去的,一路上小公主都美滋滋的。

    等待到了风宫的时候她远远的就在叫:“母后,母后……”

    稚嫩的童音响起,洛儿很快就迎了出来。

    小女孩越长越向她了,她对小公主是喜爱得很。

    笑吟着迎来道:“馨儿,什么事情这样开心?”但听她的声音就能知道她是很开心的了。

    小公主美美的说:“母后,你瞧这上面的小女孩,是谁呀?”

    洛儿闻言蹲下来瞧去,一怔。

    这东西,说开了就是现代的积木,但上面的小女孩分明是她的小公主。

    心生诧异,道:“馨儿,这是由哪里来的。”

    “哥哥送我的。”小公主依然美滋滋的。

    西洛闻言一怔,看向南宫笑询问:“笑笑,你是由哪里弄来的?”

    “我托宫里的太监买来的。”笑笑这话当然是撒谎,可撒这样的谎原本是无心的,也是出于本能的,怕小公主和小太子知道这是他自己做出来的后又要生他的气,在他的记忆里,他是不可以比小太子优秀也不能比小公主太聪明的,不然这两个家伙一准要一起生他的气。

    而且,就连母后似乎都会有一些的不悦。

    西洛知道他在说谎,如果真是买的这上面的人会是她的小公主?

    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西洛觉得这样并不好,微微皱眉,道:“哪个太监给买的?告诉母后,母后一会也让他再多买几个回来。”

    毕竟是小孩子,在被西洛这样一反问后就有些支吾了,西洛微微敛下眉目说:“这么小就说谎,谁教你的?”

    南宫笑垂眸不语,说谎这东西往往都是无师自通的。

    见他不在说话西洛也懒得再问,教训得狠了显得她刻薄,不教训又觉得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睁眼说瞎话实在是不好,所以这会便和小公主说:“馨儿饿了吧?母后准备了新的点心给你吃哦。”闲来无事的她每天都会想着法子弄出许多新花样的点心喂养她的小公主小太子还有她的男人。

    只是,却常常忘记,还有一个南宫笑。

    不知道是刻意想要忽略他的存在还是无意的,反正这种不经意间的忽略总是让孩子的心莫名的被伤着了,小公主回到母后的身边后也就立刻忘记了她的这位哥哥,高高兴兴的跟着母后去了。

    南宫笑站着没有动,微微垂眸,转身慢吞吞的走了。

    其实,心里特别期待小公主能够忽然回身叫上他,但这小丫头自小就是最没良心的,好的事情从来想不到他,但他若是有什么好东西了就会第一时间想要给她,她则照单全收了。

    在母后这时得不到任何的关爱,南宫笑就喜欢到父王那里,在那里他才会觉得自己其实也是有人疼爱的。

    但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南宫离这会正在御花园里与楚子肖和沈越把酒言欢。

    南宫笑来到这里的时候没有瞧见南宫离倒是瞧见了小太子。

    乍见他忽然进来后太子就手忙脚乱的跑了出来对他喊:“哥,你过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小太子精雕细琢的小脸上有着一抹精光,南宫笑狐疑的瞧了他一眼后走了过去,就见小太子指着一个花瓶说:“这花瓶里有一只老鼠,你敢把它拿出来么?”

    “哦?”南宫笑若有所思的看着立在这里的一个小花瓶,半真半假的道:“你怕老鼠?”

    “是呀,我最怕老鼠了,哥,你赶紧把它弄出来吧。”小太子央求道,还作出一副真的害怕的样子。

    南宫笑想了想还是伸手就去拿这花瓶,但手刚触碰上去,只听哗的一声响,花瓶竟然碎在了他的手里,之后由他的手里碎在了上地。

    “哥,你把花瓶打碎了。”小太子立刻扬声叫。

    南宫笑忽然若有所悟,半眯着一双桃花凤眸道:“老鼠呢?”

    “老鼠当然是由花瓶里跑走了。”太子说得理直气壮,之后又指着花瓶说:“你把花瓶打碎了,这是父王最喜欢的花瓶,我要告诉父王。”

    听到这里的动静的宫女东月匆匆跑进来,一见这场面慌忙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东月,南君王把花瓶打碎了,你要给我作证,告诉父王。”小家伙指着南君王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南君王忽然就是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就那样看着他,令小家伙无端的觉得有点害怕,朝东月的身边退了退。

    东月看了看地上碎掉的花瓶,叹气,道:“南君王你也太不小心了,这是君王最喜欢的一个花瓶,在这里都放了好多年了。”

    南君王忽然就有些生气了,道:“这花瓶不是我打碎的,是太子打碎后陷害我的。”

    “我才没有陷害你,明明是你打碎的。”太子据理以争。

    “明明是你说这花瓶里有一个老鼠,你害怕才让我来逮的。”南君王小脸都黑了,被太子陷害是他所料不及的,再精明他也只是一个孩子,也不会想到会有一个陷阱正等着他。

    “什么事这么吵?”正在两个孩子争执不下之时南宫离忽然就回来了。

    在外面就听见这里有两个孩子的声音在吵架,他便立刻走了进来。

    果然,两个孩子都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再看地上的花瓶,眉宇间微微收起,东月忙上前道:“启禀君王,是南君王进来后不小心把花瓶弄碎了,这都要怪奴婢照看不周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求君王降罪给奴婢吧。”这一辈子,她也是侍候了南宫离一辈子的,耗尽了自己的青春年华,跟着南宫离她也可以说是一世风光,这一点当然也要和她为人处事有关系,如果不够圆滑她又岂能撑到今日。

    身为王身边的大宫女,宫里得多少人看她的脸色行事说话呀。

    南宫君努力睁着眸子看向南宫离,说:“父王,是太子引我到这里让我捉花瓶里的老鼠,我一摸花瓶它就碎了。”

    南宫离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一脸气鼓鼓的太子,太子自然是不承认的,立刻分辨道:“你也说了是你一摸花瓶它就碎了,那就是你自己打碎的了。”

    南君王微微垂眸,没有再言语。

    南宫离只是吩咐道:“把这里收拾干净。”之后抬手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就朝外走。

    南宫离把这两个孩子带到了外面的天空之下,一边领着他们走一边说:“这花瓶究竟是谁打碎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是自己做错的就要勇于承认,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才是英雄作为,而不是逃避责任或者陷害给自己的兄弟,这样和狗熊无异。”

    两个孩子都默然无声,南宫离放开他们的手说:“都回去吧,今天没有功课,你们可以休息一天,好好想想父王的话,你们是想要做一个英雄还是要当一个狗熊。”

    两个小家伙各自走了,但到了次日,太子便主动来到南宫离的面前认了错。

    那花瓶的确是他不小心打碎的,碎后他怕父王发现就很聪明的把花瓶捻了起来,虽然费了一些功夫但也是有所值的,后来南君王就倒楣的出现了,他自然而然的就想把这事栽到他的身上去了。

    不太不说小太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很聪明,也是一个很有计谋之人。

    这一生,他都要感谢他的父亲,是他的父亲一路引导,让他一直朝正确的方向走。

    之后,他去找南君王道了歉,南君王只是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在那以后,有好几日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练琴。

    后来有一天西洛来找他,为的是问他那积木的事情。

    西洛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人在抚琴,他不去找小公主小公主都不知道来找他陪陪他。

    西洛问他:“那积木是你自己做的?”

    “是。”他静静的回答,手中的琴停下,看她。

    他美丽的母亲,高贵又优雅,可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她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明明,他离她很近的。

    太子和小公主都会扑到她的怀里撒娇,她会温柔的摸着他们的脑袋和他们说话。

    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总觉得她是那样的遥远,陌生。

    如果自己扑进她的怀里,她一定会把自己推开吧。

    这个想法一产生后他就很想试一试,她的母亲是否愿意抱他一抱,就像抱太子和小公主一样。

    受了委屈的小公主和小太子都会朝她寻安慰,如果他受了委屈却是连个寻求安慰的人也没有。

    西洛瞧着他,似审视般。

    这个孩子,她始终看不透。

    他这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什么,她没有办法不承认,他真的很聪明,由那积木就看出来了。

    这样的积木,可不是普通的孩子能刻画出来的。

    抬步,走向他,似乎想要把他看个明白,他却忽然就站了起来朝她的怀里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腰。

    一瞬间,她微微僵住。

    她还不习惯与他这样亲近,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这样的习惯。

    “你这孩子,怎么了?这么大了还要撒娇吗?”她勉强一笑,笑得有几分的不自然,伸手推了推他,看着他问。

    南君王就觉得有些失望,他的想法是,她应该向对小太子和小公主这样对自己,抚摸他的脑袋温柔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受了什么委屈了吗?”她什么也不问,她推开了他,还嫌她撒娇了。

    微微垂眸,隐下眸子里的不自然,道:“我只是想起似乎从来还没有抱过母后,想要抱一抱母后,对不起,是我孩子气了。”

    西洛一怔。

    孩子气么!其实,他真的只是个孩子啊!

    伸手,想去抚这个让她又熟悉又觉得陌生的脸,他真是越长越俊美了,比南宫遥要俊美多了。

    南宫遥常是阴沉着一张脸,但这孩子却分外的喜欢笑,特别是一双桃花凤眸,透着风流,一瞧就是一个让人喜欢亲近的人,只是她,偏就与他亲近不起来。

    因为南宫遥,她心里有个结,解不开。

    伸手,还是把他又重新搂在了怀里,叹道:“笑笑长大了,马上就要比母后还要高了,抱着一个比母后还要高的笑笑,还真是让人觉得不习惯呢。”

    南宫笑闻言微微一怔,心里多少舒服了点,不管这是不是一个理由,她这样说都让他不那么难受了。

    “母后,你是爱我的吗?”反手,他抱着这个让他陌生的怀抱,问她。

    “当然,母后当然是爱你的。”她言不由衷的笑着说。

    “我也是爱母后的。”

    这孩子今天瞧起来格外的多愁善感,她无声笑。

    爱她么!她相信。

    毕竟,她从小看着他长大。

    只是,她对他的爱,又能有几分呢。

    孩子童时看天空总是简单的,少年时看天空总是遥远的,真正长大时才明白,天空那么的辽阔,它容得下世界的各种纷扰。

    从孩童时代,南君王就知道自己对小公主有一种近乎占有的霸道,那个时候他还不懂这是什么。

    等到明白之时,才知道她们之间隔着一条永远垮不过去的沧海。

    那日,他跑去凤宫去找小公主,忽然就发现小公主的身边多了一位又高又俊的男子。

    小公主叫他舅舅,他们也跟着叫舅舅,那是当朝长乐候江伯牙。

    江伯牙当时抱起了年仅六岁的小公主,然后一只手捏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说:“小公主又长高了呢。”

    “伯牙舅舅,你也长高了呢。”小公主笑眯眯的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猫似的看着这位漂亮的舅舅,特别是这一张薄红的唇,看着好好吃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就朝他嘴上亲了一口。

    江伯牙倒也没有在意,小公主小的时候他倒也常常去亲她的脸蛋,可一旁进来的南宫笑看见了,眼神里就生出了莫名的不悦来。

    他本来以为小公主只会被他亲的,没想到舅舅也能亲,而且是亲嘴唇的。

    亲过后小公主还夸赞说:“伯牙舅舅,你的眼睫毛为什么这么长呢,好像扇子一样,好漂亮哦,我也想要这样长的睫毛。”一边说着小手还一边摸他的眼睛。

    他不似有些人长了一双风流的桃花眼,他眸子狭长,如同浩月,令人着迷。

    他人本就长得漂亮,再配上这一双浩月般的星目,不知道曾迷倒过多少的女子。

    如今被小公主一夸赞他也就笑了,洛儿在一旁看着咐和句:“你伯牙舅舅可是我们浩瀚王朝最优秀的男子,很多女孩的理想夫君。”这话是一点也不假的,他现在才二十二岁,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做梦都想嫁给他,长乐候,事业名利双丰收呢。

    小公主听言就立刻抢着说:“不行不行,伯牙舅舅你不可以娶别的女子,等我长大后我要嫁给你当妻子。”

    一旁的南君王小脸都黑了,咬牙切齿的想一会要好好和她说一说,长大以后她是要嫁给自己的,怎么能嫁给伯牙舅舅。

    洛儿听了小公主的话不以为意的笑,江伯牙也笑着说:“好呀,舅舅就等你长大的一天。”

    “伯牙舅舅不许骗人哦,要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小公主一边说一边就要勾起伯牙的手指。

    “馨儿,不许拉勾。”南君王看不下去的,忽然就出声阻止。

    大家似乎才发现他一般,馨儿朝他看了一眼,作出任性的样子说了句:“要你管,我就要。”一边说着一边又要勾江伯牙的手,小孩子家闹着玩,江伯牙自然是不会让小公主不高兴的,也就笑着与她勾了手指,并说什么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小公主圆满了,南君王气得内心痛心疾首。

    他看顾了这么久的小公主就这样与江伯牙许下终身了?心里咬牙切齿的想,一定要把小公主抢回来。

    不过,他现在这样小

    残情王爷嫡妃第1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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