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精的童养媳 作者:真真日上

    本事最大了。

    景华来到山里好几年了,这是华宁第一次主动搭理他,自然是卖力的给小木头疗伤,各种法术仙宝都摆了出来。青仁中了迷魂雾,却强撑着睁开眼睛,差点乱了心脉,华宁赶紧为他解了迷魂雾,华宁真想求这祖宗消停点,这一屋子的伤患,还嫌他不够忙吗?

    醒过来的青仁立刻扑到小木头的旁边,拉住小木头的手,小心翼翼的查看小木头身上的伤口。景华真人不愧是天上的正牌神仙,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把小木头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只是肩膀上蛇毒没法解,还有那后处的伤他也没有办法下手,他端了盆热水还有布巾,拿出上好的治愈伤口的碧晶膏交给青仁,让他帮小木头处理剩下的伤口。

    青仁接过布巾,擦拭小木头血肉外翻的穴口,那里的血已经止住了,四周都是干涸的血泽和精液的痕迹,青仁咬紧牙关,把指头伸进小木头的后穴,一直昏迷的小木头惨叫了一声,青仁不敢再动了,可是那处必须要上药的,

    “快点,要不然他更受罪。”景华点了小木头的昏睡穴,其实这里面只有他和这少年没什么感情,让他来处理少年的伤口最合适不过了,可是少年伤的地方太过尴尬,他不想碰,也碰不得。

    “做了错事,这苦果就必须要自己来承担。”景华对着青仁说着,眼睛却看向了华宁,这个道理他最明白的,他在告诉青仁,也在告诉自己。

    青仁咬咬牙,咽下要涌上来的眼泪,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他要救他的小木头,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他要为自己的罪过付出代价。

    把小穴内的浊液掏干净后,青仁低头含了温水凑到小木头的后穴给小木头清洗伤口,舌头钻进内处舔邸自己留给小木头的伤痕。景华把脸扭到了一边,他心里有些难受,他和这个蛇妖都是对爱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就算他们放下全身的姿态,匍匐在地祈求爱人的原谅,又能挽回多少呢?景华望着那满心满眼都在关心墨义的华宁,他不会回头看自己一眼,那这醒过来的少年又怎会原谅你这蛇妖呢?

    27这是谁的错

    明明已经止血的伤口,被青仁一碰触又流出新的血液,青仁吐出那些红白的浊液,看着那冒血的伤口,他伸手去捂住那里,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他想起刚才探进去的感觉,他甚至能感到里面的累累伤痕,小木头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那稚嫩的身体没有任何润滑承受它的巨大,那是生生撕裂皮肉才能完成的,这些鲜血和伤痕都在控诉他犯下的错,青仁仰头,眼泪顺着眼角留下,他很想撕了那惹事儿的大灰狼,但他更想杀了自己,他应该在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把小木头困在房子里面,不让他跟着自己,或者跑向更远的地方,让小木头找不到他,上天为何如此残忍,要让他成为伤害爱人的侩子手。

    他用手指沾了碧晶膏探入小木头还在冒血的后处,小木头的身子弹动了一下,剧烈的喘息,却没有醒过来,青仁一遍遍的用手指头沾着碧晶膏给小木头的内力抹药,直到碧晶膏发挥效力,止住血液。小木头整个身子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一下,全是汗水,给他涂药的青仁也是一身湿汗,他觉得小木头每一次的疼痛都是在他心尖上插下一把利刃,痛不可当。

    “他肩膀上的蛇毒害没清呢。”景华拍拍青仁的肩膀,他觉得现在他们两个人是同一个战线的,都是伤害过爱人的凶手,同时都讨厌着墨大灰狼。

    青仁赶紧抹掉眼泪,查看小木头的肩膀的伤口,他的毒牙只有在蛇形的时候才会出现,他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咬伤小木头的,小木头的肩膀已经发黑了,景华只是把毒素抑制在肩头不让扩散,要解这蛇毒还是要靠青仁自己。景华让青仁扶住小木头,他拿过匕首割开小木头肩膀上面那两个乌黑的牙印,用力的挤出里面的黑血,疼痛让昏迷不醒的小木头发出凄惨的痛哼声,额头上面满是汗水,紧闭的双眸也流出两行眼泪。

    “相公哥哥,救我。”那极其微弱的声音从小木头嗓子里面咕哝出来,只一声就足以让青仁崩溃,他的小木头到了现在还坚信自己这个凶手会来救他,让他情何以堪啊。

    青仁推开景华捏挤伤口的手,他凑过去吸吮里面的毒液,一口口的黑血被吸了出来,足足吐出大半碗的黑血,血的的颜色才变成了红色,青仁这才住口。看着那一碗的毒血,还有四周沾染着小染鲜血的布巾,他的小木头哪里有这么多的血可以流呢?

    青仁拿过景华手里的匕首,割开自己手腕的血管,把鲜血滴到小木头的伤口上面,他的血液可以治疗他的蛇毒,当小木头的肩膀已经浸透青仁的鲜血以后。景华才给小木头的肩头撒上药粉,包扎起来。青仁把自己还流着鲜血的手腕凑到小木头的唇边,喂小木头喝他的血。小木头还在昏迷中,没有多少意识,很多的血液都顺着唇边流了下来,顺着脖子流到了衣服上面,看着实在很恐怖,青仁好像没有知觉一样,任自己的手腕流着血,他只是在注意小木头是不是喝了下去。

    然后青仁低头凑到自己的手腕处,吸口血用唇喂给小木头喝,然后再吸一口再喂给小木头喝,如此喂了几十口,却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行了,小木头已经没有事情了,你难道要把自己也折腾死才甘心吗?”华宁一回头就看到这已然疯癫的徒弟,他一手拉开青仁的手腕,一手念动止血咒为青仁止血,青仁挣扎,

    “你让我再喂他两口吧,小木刚才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

    “啪!”华宁打了青仁一个巴掌,青仁完全被打愣了。

    “够了,无论这件事情是谁对谁错,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如何面对醒过来的小木头?事情不是他喝你几口血就可以解决的。”

    华宁对着青仁大吼,他心里面也好难受,怎么就一天的功夫,一切都变了?昨天他还看到这两个人在草地上滚做一团,小木头笑得那么大声,青仁温柔的抚摸小木头的头发,那画面是那么的清晰,为何只过了一夜,一切都变了呢?

    当初是他把小木头带到这个山里的,骗那小小皇子给自己的蛇妖徒弟当童养媳,那句童养媳或许最初真的只是一个玩笑,可是当玩笑变成了事实,他却从来没有后悔过,看着那一对儿自始至终都那样幸福的两人,华宁是打心眼儿里面开心的,当他已经对爱情绝望,没有勇气再去爱的时候,是这两个人的幸福让他觉得或许爱情真的还在,他一直都在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这一对儿爱人。

    可是,看着现在躺在床上了无生气浑身是伤的小木头,和这自残身体心伤难愈的徒弟,华宁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要让他们在一起?如果不是自己多事,小木头还是长在深宫里面的尊贵皇子,青仁还是冷血冷情的蛇妖,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呢?

    小木头是在半夜的时候醒过来的,他睁开眼睛,里面却是一片空洞,只有在看到青仁的时候有了反应,他大声尖叫,拼命的甩开青仁拉着他的手,把自己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哽咽的呢喃,

    “蛇,有蛇,呜呜,相公哥哥救我,呜呜……”

    28爱的抉择

    青仁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小木头刚才死命挣脱他的时候抓烂了他的手心,那里有条红色的血痕,青仁惨笑一下,小木头那一抓岂止是抓在了他的手心,是狠狠的抓在了他的心尖儿上,他听着小木头的哭泣,小木头要他救他,可是却不让他靠近一分一毫,他就是那伤害了小木头的坏人,可是小木头心心念念却是等待着他的救赎。青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眼泪从指缝间流出,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他咬紧牙关冲过去把小木头抱到怀里,

    “相公哥哥在这里,小木,我在这里。”

    但是他一靠近,小木头就声嘶力竭的哭叫,最后生生在他的怀里面晕了过去,青仁看着那晕倒后还死死咬住嘴唇的小木头,觉得有一只手在揉他的心,把他整颗心都揉的粉碎。青仁轻轻的吻上小木头布满咬痕的唇,他只能在小木头昏迷的时候接近他,何其的悲哀,我的宝贝,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小木头的状况很糟糕,不仅是青仁,任何人都靠近不得,谁靠近他都会伸手去抓咬,尖声哭泣,尤其是青仁,只要他靠近小木头,小木头就会昏过去。小木头把自己团缩在墙角,拒绝每一双伸向他的手,只是一遍遍的念着,

    “相公哥哥救我,”

    陆赤被小木头抓伤了了脸颊,他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看到那在门口呆呆的望着小木头的二师兄,满脸的绝望和痛苦。陆赤根本没有办法怪罪二师兄,他知道现在没有人比二师兄更痛苦了。

    “二师兄,小木头不认得我了。”陆赤哭花了脸,十年的时间,他看着小木头一点点的长大,虽然两个人经常斗嘴闹别扭,可是,小木头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在陆赤的心中,小木头永远都是幸福快乐的,因为这个小孩子的到来,给这个山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欢乐和喜悦,小木头不仅是二师兄的童养媳,更是他们所有人的宝贝。

    “放心吧,他会好的,我一定会治好他的。”青仁没有看陆赤,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在墙角的小可怜,唇角却勾起一抹凄楚的笑颜,那么哀伤,陆赤看着二师兄的笑容,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要这样折磨这对爱人。

    “哥哥,真的要这样做吗?”白蛇精咬着嘴唇,虽然她认识小木头的时间很短,可是她很喜欢这个人类的小嫂子,他总是笑着对每一个人,用自己的欢乐感染所有的人。

    “小红以前拿白蛇传给小木头看过,那里面的青蛇为了救心爱的男人,抹去那人所有关于他的回忆,然后那个男人活了过来,虽然忘却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爱,却依旧过的幸福快乐。”青仁低声说着,难道这就是青蛇精的命运吗?不论是书里面的小青还是他青仁,都逃不开这命运的束缚。

    “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华宁看着自己的二徒弟,问着连他都会心痛的问题。

    “我还有的选择吗?”青仁苦笑。

    华宁叹气,没有选择了,除非他们忍心看着小木头这样一天天的衰败下去,小木头不吃不喝也不睡觉,每天都睁着眼睛,一身戒备的看着四周。短短的几天,原本娇艳的少年竟然瘦的如骷髅一般恐怖,尤其是那双眼睛,空洞的没有任何生气,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他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小木头会死掉的。那个时候,青仁又怎会独活呢?于其看到两具尸体,华宁宁愿看到的是两具行尸走肉,至少他们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抹去他所有的记忆,让他的生活里从来没有你这么个人出现,是吗?”景华抬起手,掌心聚齐白色的灵光,再次向青仁确定。

    青仁走过去,俯身在昏迷的小木头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宝贝,等你睡醒了,就会忘了一切,忘记那些伤害你的回忆,也会忘了我们在一起的十年。青仁不知道小木头是会恨他伤害他多一点还是会恨他抹杀了他们的一切多一点呢?反正无论如何,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小木头一定是恨他的。等到他醒过来后,他再也不能这样亲吻他了,这是他们之间最后一个吻,却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麻烦你了。”青仁对着景华点点头,紧紧的握住小木头的手,景华掌心的白光笼罩在小木头脑袋上面,青仁在小木头的耳边轻轻的呢喃出他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

    “我爱你,小木。”从今天起我再也不能这样叫你了,你只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文s,而我只是山间的蛇妖青仁,再也没有小木头和他的相公哥哥了。

    你可以忘却我们所有的回忆,去追寻新的生活,新的幸福。但我只会活在回忆中,靠着那些属于我们的快乐记忆度过一生,我不会去怨恨,我只能感激,上天给了我们十年的时间,让你来到我的身边,让我拥有你,爱上你,这是我一生最大的福祉。

    29小木头离开了

    文s醒过来后,看着周遭陌生的一群人,只有那面容平凡的华宁道长是他认识的,其他的男男女女他都没有印象,这群人为什么围着他呢?每一个脸上都是哀伤的表情,文s皱眉,

    “道长,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众人看着他们熟悉的小木头,可那脸上的表情说话的语调却是如此的陌生,不由嗟叹。华宁在文s醒之前就变换成以前的相貌,还特意添了两条皱纹,十年不变的脸也是有些可怕的,他不能让文s醒过来一个人都不认识啊。华宁把事先商量好的说辞告诉文s。

    “殿下那天不甚摔了一跤,碰到了头部,现在伤已经好了,只是殿下的记忆或许会有些损伤。”华宁拿出当年扮道士的那套模样,手还煞有介事的摸摸胡子,众妖精都把脸撇到一边,内心默默的鄙视着假道士。

    文s皱眉,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并没有什么伤口,可是他真的有很多东西都记不住了,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大约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和华宁道长一起上山修行,然后发生了什么就没有印象了,他想,或许小孩子都不大记得儿时的回忆吧?文s无所谓的摇摇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或许那些东西根本不重要,所以自己才会不记得的。他看看自己,现在已经是十来岁岁的少年了,他想起一句话,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或许真的不是夸大其词吧?

    文s环顾人群,一身黑衣的英俊男子,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绝色的少年,美艳的女子,还有一直带着帽子的大眼睛男孩儿,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惜,文s不懂,不就是忘掉了些东西吗?自己人好好的不是最重要吗,那些真的很重要吗?对于这些陌生人,文s并没有结实的欲望,反正他都要下山了,这些人以后也见不到了,或许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不过,既然已经要走了,何必徒增伤悲呢?

    “道长,我现在身体已经大好,我想回京城去,父王和母妃应该很惦念我的。”文s对着华宁拱手,说出想要回去的要求。

    “那好,贫道明日便送殿下回去。”华宁捻着胡子,对文s承诺。

    “这些年,有劳道长费心了,回去后一定会重谢道长的。”

    华宁苦笑了一下,他第一次看到这样彬彬有礼的文s,一夜长大的文s,再也不是他们认识的小木头了。陆赤看不下去了,他第一个走了出去,这里已经没有他喜欢的小木头了,里面那个冷冰冰的文s他不认识。

    文s被抹掉的不止是他和青仁之间十年的记忆,还有他所有的快乐和爱恋,现在的文s心里面只是一片平静的死水,任何东西都掀不起一点涟漪。他看到什么都是一脸的冰冷和漠然,反正他都要走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不记得了,哪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文s在小竹屋里面转了一圈,他觉得华宁道长待他还算不错的,这山沟里面竟然能建造出如此精致的屋子,真是费心了,回头到了京城恳求父皇多给道长些赏赐一座报答吧。文s觉得自己想要找什么东西,却又想不起来。他看着床上的青纱帐,他很喜欢这个床帐,还有床上的老虎枕头,他想把这些带走,突然又觉得好笑,皇宫里比这好的东西多了去了,这不是往山里面背石头吗?

    他抬手去摸那枕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面带着一个碧玉色的镯子,文s有些惊讶,自己一个男孩子带什么镯子啊?他把那镯子从手腕上面退了下来,放到了枕头上面,在检查一下自己身上,发现还有一个挂饰垂在胸前,他取下那挂饰,是片圆形的碧绿晶莹的透明薄片,那之地很特别,他不曾见过,那薄片握在手中,沁凉入心,还真是个宝贝,他有些舍不得,想来也不是什么大物件,带在衣服里面也看不出来,于是把那薄片挂在脖子上面。最后,他再回头看了一眼这小竹屋,转身离开,一身孑然,未带走任何一样东西。

    青仁捡起文s放在枕头上的乾坤镯,再次带回到自己的手上,小木头没有带走任何拥有他们回忆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好比他和小木头之间最美好的十年,都被丢弃了。他想那残留在小木头身上的蛇毒或许是他留给小木头唯一的东西吧。青仁躺在小木头专属的老虎枕头上,那上面还残留着小木头的气息,青仁把脸埋在枕头里,用力的闻着,直到什么也闻不到为止。

    他突然起身,像逃一样大步走出门外,他没有办法再呆在小竹屋了,这里面点点滴滴都是他和小木头的美好回忆,可是这些回忆对现在的青仁而言都是痛苦的折磨,他想着他的小木头躺在旁边叫着相公哥哥对他娇笑,可是当他伸出手想要拥抱他的小媳妇的时候才发现掌心一片空落。

    青仁走到门口,又折了回去,他摆好床上的两个枕头,他的青竹枕和小木头的老虎枕头依偎在一起,一床漂亮的鸭绒被子平平的铺好,他放下青纱帐,影影绰绰里面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他把白玉碗取出,放到檀香木的桌子上面,摆好两双碗筷,这些东西再也没有人会用了,再也不会有人站在他的旁边一脸崇敬的看着他说,相公哥哥做的饭真好吃。门前的金叶子风铃再也不会响起动听的声音,小竹屋里面再也不会又欢声笑语传来。

    做完这些,青仁走出门外,最后看了一眼承载他十年幸福的小竹屋,挥手画出一片青色的结界,封住了这方地界,小木头离开了,这属于小木头的东西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亵渎。

    30五殿下文s

    武帝听闻多年不见得可爱儿子回来了,下了早朝直奔贵妃欧阳琪钰的寝宫,想着自己十年不见得宝贝儿子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武帝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他这些儿子里面他最喜欢的就是s儿,不仅因为他是欧阳琪钰生的,更是因为s儿是最聪明贴心的,那软糯糯的声音呼唤他父王的时候,漂亮的大眼睛总是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偶尔还坏心眼的搞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当真是可爱死了。

    当武帝到了寝宫的门口,等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扑到自己怀里叫他父王的时候,他只看到一个俊秀的少年跪在他脚边行礼,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冷冰冰的说道,

    “父王,孩儿回来了。”

    武帝只觉得一颗心落空落落的,眼前的少年让他觉得陌生,清秀的面容隐约能看出小时候s儿可爱的样子,可是这冷漠的气质,这清冷的语气,怎么可能是他的s儿呢,武帝伸手扶起文s。

    “见过你母妃了吗?她很想你。”

    “s儿刚给母妃请过安,孩儿一路舟车劳顿,想去歇息了。”文s毕恭毕敬的行礼,武帝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他明明有很多话要问文s的,在山上过的如何啊,有没有想父皇啊,可是话到嘴边就一句也问不出来了,只能挥手让文s退下。

    “爱妃,s儿这是怎么了?”武帝进入殿内,向正在发呆的欧阳贵妃发问,他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怎么了?

    “陛下也觉得s儿不一样了是吗?”欧阳琪钰把桌面上的书信收到了衣袖内,那是华宁道长留给她的,上面只有写了一些文s日常的生活习惯和注意事项,那字里行间都是浓浓的关心,不知道为什么欧阳琪钰就是觉得这信不是华宁写的,他要送华宁一些金银宝物,华宁道长决绝了,他只是向欧阳琪钰欠身施礼,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走了。欧阳琪钰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道长说出道歉的话,明明文s的身体已经大好,可是他隐约明白,这一句对不起和自己突然变得冷漠的儿子是有着莫大的关系。

    “s儿小时候很活泼的,也很爱笑,现在怎么这样了?整个人冷冰冰的,没说两句话就跑了,以前可是一天到晚黏着我不放的。”武帝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文s。

    “或许是刚回来不习惯吧,他有十年没有见过我们了,难免有些生疏。”

    “那就让他慢慢适应吧,毕竟这孩子在山里这十年受苦了。”武帝叹气,一个小小皇子四岁的孩童被道士带到山里面修行,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苦啊。

    “不过,s儿的身体是真的变好了,就这一点也够让我们安慰的了。”欧阳琪钰苦笑了一下,他也分不清是儿子的身体更重要,还是儿子的快乐更重要?

    武帝在等待着他的儿子慢慢适应,可是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文s还是那副万事与我无关的样子。每次见面都是规规矩矩的请安问好,一点要与父母亲近的意思都没有,对待周遭的人更是冷漠。

    欧阳家的嫡长孙欧阳明皓对文s百般讨好,也换不来文s一个笑脸,武帝对这儿子是彻底不抱希望了,从期待到落空再到失望,他现在每次看到文s那副死人样子就来气。他甚至仇视这个披着他儿子外衣的少年,他觉得是眼前这个人占据了他可爱的s儿的身子,扼杀了他最爱的儿子。

    武帝看着文s衣襟下面缀着的雕龙玉佩,那是在一场宫廷狩猎比赛中,欧阳明皓给这废柴儿子赢来的。武帝眯起眼睛看着文s,文s虽然很无能,可是欧阳明皓却不是等闲之辈,你已经不是我心爱的儿子了,我又能对你有几分的怜惜?一个没用的儿子换一个忠心耿耿的良将,真不是亏本的生意。

    对于父王的冷淡态度,文s也觉得无所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十四岁的少年,心却比四十岁还要老成,对什么都兴趣缺缺,他知道表哥欧阳明皓喜欢他,对他好,可是那又能如何呢?他对于感情之事并不是不懂,只是没那个心思,欧阳明皓再好跟他文s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欧阳明皓没把这事儿挑明,他也不能舔着脸去给人家说我不喜欢你,搞得自己好像自作多情一样,两个人就这么暧昧不清的纠缠着,反正文s现在是没心没肺的,你要对我好我就受着,多的想都不要想。而欧阳明皓更是觉得为心爱之人付出一切在所不惜,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和这冰冷美艳的表弟耗着。

    青仁坐在槐树上,拿着笛子断断续续的吹着悲伤的曲调,手腕上带着小木头留下的乾坤镯,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可现在看着却觉得这么别扭,还是带在小木头细白的腕子上好看。可是,青仁却舍不得卸下来,这是他和小木头最后的联系了,他把镯子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那上面似乎还残留了小木头的味道,清清淡淡,甜甜美美。

    “墨墨啊,你能不能不让小二吹了,难听死了,听得我都要吐血了。”被青仁那“销魂”的笛声震得五脏俱损的华宁真的好痛苦,小二本来就五音不全,现在心伤难愈,那笛声更是可怕的悲摧,华宁只能向大灰狼撒娇,让大灰狼去解决这闹心的二徒弟。

    “墨墨,去嘛去嘛~”华宁蹭到墨义身边,说话时尾音拖得长长的,拖得大灰狼骨头都酥了。大灰狼摸摸华宁的小手,抱抱华宁的小腰,豆腐吃了个够本,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大灰狼最近伤势也算好了,就算青蛇要再打他,也是跑的开的。

    大灰狼刚到树下,还没张嘴呢,就被墨义扔过来的雷火烧到了尾巴,哇哇叫着跳到水里面灭火了,唉,看来二师弟短期内是不会原谅他了,他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安全。华宁面对着墙壁流泪,牺牲色相也没换来清静的日子啊。

    啃木头不吐木头渣(肉肉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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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肉小剧场之啃木头不吐木头渣

    友情提示:所谓无责任小剧场,就素说本篇和正文无关,攻受不可逆,不过人妖已颠倒,当小木头成了柳树精,青仁哥哥成了教书先生,两个人的结果会如何呢?此篇独立成文,大家可以把这个小剧场当作两只的前世或后世,真真也以此篇慰藉总是吃不到小木头的青仁哥哥,来,青仁哥哥,给你木头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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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秀才青仁公子在柳树庄办了一个小学堂,收了一帮萝卜头教蒙学,当起了教书先生,靠收些微薄的束修过日子,有些交不上束修的农户,青仁也同意乡亲用些米面来充当束修,反正他一个人的日子总是好过的,说白了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虽然不算多么富裕,不过小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颇有些山间隐士的味道。

    青仁先生的院子里面种着一株柳树,弱柳扶风,摇曳生姿,青仁先生平时是个道貌岸然的翩翩书生,其实内心却很是闷骚。比方说到了晚上,关上院门,青仁先生就会冲着那柳树撒尿,一会儿尿个直线,一会尿个弧线,心血来潮的时候,还非要在人家柳树上面尿出个字儿来。

    今天青仁先生就成功的在柳树上面尿了一个“木”字,青仁满意的抖了抖,然后把鸡|鸡收回去。端详自己的作品,颇有些怀素的狂草风,他用手抚摸那柳树。

    “我给你起了个名字,你看到了吗?小木,你要如何谢我啊?”

    “谢你个毛?”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青仁先生吓了一跳,谁在说话,他扭头看看,没人啊,于是自我催眠,我听不到听不到。

    “你装聋子有用吗?有本事你说你看不见我?”

    青仁先生这才发现那声音就在自己耳边,他刚才扶住的柳树不见了,眼前出现了一个美艳的少年,螓首蛾眉,巧笑娇柔,美目顾盼,而自己的手还停留在少年的胸口,那处传来的心跳声让他不能忽视,娘唉,青仁先生惊叹,咱遇到妖精了。

    青仁先生其实不仅闷骚而且很寂寞,他在最初的惊讶过后,看着眼前绝色的少年,不免有些心动,这长相还真是符合自己的胃口,情人先生想着要是能把这小妖精拐来当媳妇,自己这小日子就美满了。其实青仁先生早就打算娶媳妇了,只是他一个落魄秀才谁愿意嫁给他啊,他连像样的聘礼都拿不出来,漂亮点的他娶不起,他娶的起的又看不上,青仁还多少有些读书人的骨气,宁缺毋滥。可是这不代表我们青仁先生不想啊,他可是大好青年,血气方刚着呢,青仁打量眼前的少年,点了点头,草木类的妖精都是呆货,比人要好拐多了。

    “喂,我要洗澡,你给我准备水吧。”柳树精推推正在琢磨怎么吃掉他的青仁先生,他满身的尿液,恶心死了,他就是为了让这男人不要天天对着他撒尿,才拼了命修成人形,要不然他早晚会被熏死。

    青仁这才闻到少年身上的味道,虽然不好闻,可是他却觉得欣慰,那是他的味道啊。青仁赶紧给少年准备了木桶和热水,末了还好心的说要帮少年洗刷刷,全当赔罪了,柳树精年少无知,当然不知道青仁打得什么主意,于是乖乖的跳进男人的陷阱里面。

    青仁和少年赤裸着身子一起挤在并不大的木桶里面,他把少年固定在胸前,伸手给光溜溜的少年洗澡,手在少年的皮肤上面游走,肤若凝脂,手若柔荑,那些书上形容美人的词汇当真不是骗人的,青仁爱不释手的抚摸少年,专挑少年的敏感处下手,脖颈,耳垂,胸口,乳|尖,腰肢,臀部,当少年软成一团的时候,青仁的贼手已经到了少年私处。

    少年嗔怪的看了青仁一眼,却没有拒绝的意思,他多少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个人抚摸他的时候会这么舒服,自己好像要烧着了一样,可是又无比的快活。青仁于是大胆的用手撸动少年稚嫩的欲|望,另一只手探去少年的后处,少年在他的怀里呻吟着,拱起身子把自己更往青仁的手里送去。少年高|潮时候的绝色让青仁迷恋不已,他把少年虚软的身躯抱起来放到床上,虽然他很想在浴桶里面要了少年,可是水凉了,他担心少年会冻着,那份怜惜心疼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我叫你小木好吗?”青仁吻少年的耳垂,含住那小肉珠慢慢舔弄,

    “嗯,”少年甜腻的呻吟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青仁,反正他也没有名字,有个这样的称呼也挺好的。

    “你以后要叫我相公知道吗?”

    小木不明所以的看了青仁一眼,相公是个什么东西?

    “我会对你好的。”青仁亲亲少年的粉唇,至于毛是相公,暂时不解释,大不了回头告诉小木,自己姓相名公,这小孩子呆呆的,明显是个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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