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假期 作者:忧杳然去

    真相。他在调查本市一起妓`女被杀案时竟然发现被害人就是妻子,她白天是受人尊重的警官太太,晚上就是最低贱的妓`女。同时,警官也遇到此生最狡猾可怕的对手,几次交手均落入对方陷阱,最终被引入地下仓库,开始了他们的决战。

    导演组本属意元奇饰演警察,可元奇越研究剧本越对凶手感兴趣。他是破坏性人格,挑战权威,蔑视生命,试图凌驾于法律之上。于是他引诱了警官太太下海,警官太太在他的调教下成为他的俘虏,斯德哥尔摩般地爱上他。

    在她爱上他的那刻,他杀了她。

    他杀了警官太太之后,开始逗猫逗狗玩弄警官,引他进入风月宝鉴,看到人性最丑陋的欲`望。

    元奇从没接触这么疯狂又丰富的人物,他被这个凶手吸引了。然而导演考虑他一向温柔的形象,还是认为警官适合他。至于凶手,他们选了柳瑜舟。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元奇当场震惊。

    投资商青睐于柳瑜舟的票房带动力,对于这样老带新的搭配也很满意。

    元奇能决定得太少,他第一次尝试严肃电影,只能听从安排。

    回家后,蒋星河依然不在。今晚是最后一晚,明天他就要走了。

    进组后,不能请假,不能轧戏,不能参加任何商业活动,半年都见不到面。

    对于蒋星河这种三个月就换个人的习性,元奇实在没信心。

    他越想越难过,他会不会忘了自己,他们就这么完了?那为什么要结婚呢?

    元奇在房里喝起了闷酒。

    最近蒋星河对他很冷淡,他也不理蒋星河。两人自从拗上,就开始客气起来。

    他又很长时间没和外界交流,没有爱与被爱的感受。

    这像一个蒸笼,把他煮在沸水里,得不到拯救,难受死了。

    尽管他表面固执、无所谓,其实心里虚得不得了。

    如果蒋星河不要他,他就要寻找下一段恋情。

    他绝对不要自己陷入孤独里。

    蒋星河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老婆坐在地上喝酒,酒瓶子堆了一地,人看到他的那刻忽然起来一下抱住他。

    “星河……”

    他软软地道。

    酒味喷了他一脸,青年萎靡地往下滑,抓着他的衣扣:“别走……”

    蒋星河啧了一声,扯松衣领。

    提着人往浴室去。

    走到半路,元奇已经闹起来。

    “我要走了。”

    “我知道。”

    “你会来看我么?”

    “再说吧。先去洗澡,脏死了。”

    元奇挣扎:“不,我不走!”

    蒋星河半抱着人往里拖:“听话,别胡闹了!”

    “你不答应我不走。”

    元奇拼命想挣出他的怀抱。

    蒋星河被他闹一头汗,往里拖也拖不动,安抚也安抚不了,威吓了一声:“你要怎么样!”

    元奇被吼得打了个哆嗦,含着泪嗫嚅道:“你别凶我……我好难受……”

    元奇缩到墙边,梨花带雨,蒋星河脑子轰得一声,提起来就狠狠吻上。

    男人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压上他,撬开他的唇瓣,进入潮湿芳香的口腔。舌头卷着他的重重吮`吸。

    元奇挣扎地哼了两声,软在了他怀中。

    蒋星河将他压在墙上急迫地亲了两下,搂着他滚上床去。

    两人急切地撕扯对方衣服,元奇半真半假地呻吟:“别再折磨我了,和好好么?”

    蒋星河盯着他的目光像吃了他:“做了再说。”

    元奇没喘过这口气,就被他进入了。

    十三

    元奇被蒋星河用领带栓在床头的时候,才猛然清醒过来。

    “你要做什么?”

    “绑你。”

    “喂,你别乱来。”

    他四脚乱蹬,手被扎扎实实地他绑在床头,男人强壮的身体压着他。

    “不装了?刚才不是还求我。”

    元奇忍住眼泪,哭对他来说信手拈来,不哭了反而更像他。

    下`身被粗粗地顶着一根凶器,他大口喘息,脚踝也被缠住了。

    “别玩了,我们不是和好了么?”

    蒋星河往里深深顶了一记,逼得元奇挺动着腰绵长呻吟。

    “帐我们慢慢算。”

    “算什么帐,你不理我,还要罚我,我才不要算账。”

    被缠住的手臂脚踝勒紧,元奇感觉到痛:“放、快放了我。”

    蒋星河扯松衣领,只退了裤子,却将床上的人扒得不着片缕。

    他往元奇身下塞了一个枕头,煞有其事地摆好姿势,深深埋进去。

    元奇再说不出话了,一股又酸又涨难以言喻的快感淹没了他。

    “你知道,在我床上想别人是什么后果吗?”

    蒋星河用一条手帕蒙住了他的眼睛。

    元奇慌乱地挺腰,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他急促地呼吸,被蒙住了眼睛感官放大,全身敏感极了。

    “啊……”

    “我会让你彻底明白。”

    蒋星河在他耳边吐出这几个字,后面元奇再也听不到他说什么了。

    他像掉入一个魔鬼的炼狱,欢愉与痛苦激烈地交汇,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害怕,却浑身不能动,陷入男人的全权掌控。

    他仿佛又回到车祸后的梦魇,一切都被剥夺,视觉、听觉、感受……他掉进无望孤独的深渊,而没有人能救他。

    他喊:“哥哥,哥哥……”

    男人掐着时间他的脖子一次次捣进他的身体,他呼吸不过来了,他要死了。

    周围忽然陷入一片混沌,所有感知都被钝化,然后变得飘飘然。

    “你在喊谁?

    “不……不要……”

    蒋星河狠狠地凿进去,不留一丝余地。

    元奇身体剧烈地抽搐,巨浪滔天掀翻了他,前面插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男人邪恶地握住,元奇惊恐地挣扎,手帕掉落下来,撞进他阴冷的目光。

    元奇几乎被这样的目光刺穿了,他心被绞紧,又痛又酸。

    男人无情地命令:“说你爱我。”

    “星河……”

    他被逼得走投无路,全身陷入一种沸水般的焦灼与恐惧。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说。”

    男人残忍地掰到他双腿大开,下`身暴露无遗,黏湿发软地箍紧胀大的凶器。

    那凶器发了狠般粗暴地撕开黏膜,一下一下逮着他的敏感点疯狂戳刺。

    元奇喊都喊不出来,羞耻、疼痛和快感在他体内就要爆炸。

    “爱你,我爱你……星河,放了我,我爱你……”

    元奇终于被逼得啜泣起来,这次他是真哭了。

    前面抽搐着射了出来。

    他全身轻飘飘的,从窒息的水里钻出来,阳光、花朵、声音仿佛都回来了,面前出现蒋星河性`感沉迷的脸庞。

    他在他身体里征伐,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挣开了那些桎梏。

    元奇哭了一会,汗津津的身体搂抱住他。

    等这番情事过后,元奇已经死了好几次。

    青年横陈床上,昏了过去,蒋星河心里也不舒服,给他哺了两口水。

    手腕和脚踝擦红了,并没有受伤。下`身比较惨,红肿着合不上,蒋星河为他抹了药膏。丝丝凉凉地钻进去,元奇皱紧了眉。

    蒋星河看着他很可怜,他就像抛在外面的一只小狗,并没有多少的能量,却还在不断地挣扎。

    男人将他搂在怀里,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是他的,一个人的。

    蒋星河收紧了手臂,紧紧抱住元奇。他将头抵在那优美汗湿的背上。

    这个家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鬼,你对他好,他也没有回报,你对他不好,他更没有回报。

    他根本就不懂得感恩,把他捡回来,只会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却吝啬于付出。

    他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健康?美貌?还是爱?

    通通没有,他是个穷途末路的恶徒,养不熟的狼。

    他不用再对他客气,他一定要把他治服。

    现在,他搂着怀里虚弱的人,终于尝到鸩毒般的甘甜。

    这两天他的患得患失、痛苦纠结、犹豫矛盾都在他身上得到了解释。

    尽管一再排斥内心的感觉,一再蒙骗自己是战胜欲,可还是清晰地发现,他再次投入了爱情。

    他爱柳瑜舟也是这样,控制不了他就会发狂,发狂没用就没原则地对他好,没有回报再发狂。

    循环往复,直到崩溃。

    而不管你怎么做,他们都是拿定了主意,不会影响动摇半分。

    简直就是铁血无情,令人可恨!

    他吻了吻元奇的耳朵,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

    怎么办,他爱上了李元奇。

    五点,元奇朦朦胧胧地醒来。

    “到点了吗?”

    蒋星河一肚子气发不出来,仍然温柔地道:“睡吧,今天不用去了。”

    “啊?”

    元奇一动,扯动了伤口,痛得厉害。

    “我和他们说,明天再去。”

    “这怎么行,今天还有发布会,我一定要去的。”

    元奇挣扎着爬起来,穿衣服裤子。

    蒋星河看着他穿:“不许去。”

    “不去不行,真的。早知道你昨晚轻点啊。”

    元奇呲牙咧嘴地穿袜子。

    “我说了,不许去。你也出不了这个家门。”

    元奇无可奈何地:“你到底要怎么样?昨晚不是和好了吗?别胡闹了好不好?”

    “我……”

    蒋星河还没说完,元奇趴过去堵住他的嘴。

    他在男人身上辗转,不得其门,只能舔着男人的嘴唇。

    他的眼睛落入男人惊讶变大的瞳仁中,忍不住笑。

    男人忽然搂住他,在床上滚了一滚,压住他加深了这个吻。

    元奇被吻得浑身发软,喘息不止,几乎也不想上班了。

    “好了,唔,好了……”

    他连忙捂住男人撕扯他裤子的手,软软地道:“你过两天来看我,好吗?”

    蒋星河嗯了一声,胸膛里的跳动火热汹涌。

    元奇高兴地钻出来,给徐嘉敏打电话。

    开机仪式只有他和施漫姐,祭拜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定妆,穿了一身整齐漂亮的警服,笑容满面,完全看不出异样。

    蒋星河赶飞机去别地,拿着手机刷微博,网上已经发了五花八门的帅照。

    在人人臃肿的大衣外套下,他干净漂亮地站在那里,警官帽、白衬衣、一溜的黑色制服,笑容迷人,神采飞扬。蒋星河下腹一热,想把他剥光只穿着制服干一场。

    才离开几分钟就这么想他了,他真想明天就见到他。

    今天柳瑜舟不在,但媒体的话题却集中在他俩身上。

    李元奇和柳瑜舟的名字并排上了头条,网上一片绘声绘色的讨论。新旧情人的大战,霸道总裁该何去何从?

    元奇也被记者逮着问:有没有见过瑜舟?之前认识吗?有过交集吗?蒋先生怎么看这部戏?会不会担心合不来?你对柳瑜舟有什么看法?

    元奇哭笑不得,徐嘉敏操着一把冷漠的声音推拒采访。

    人群堵得水泄不通,最终元奇拿过一只话筒。

    “我对柳老师非常敬佩,他是一位很有实力的前辈,长得也很帅~(记者们大笑)这次合作我会努力向他学习,不辜负大家的期望,谢谢关注。”

    “那你不担心他和蒋董碰面吗?”

    记者犀利地追问。

    “完全不,我先生很爱我。”

    元奇说完这句就上了车,最后这段被截出来翻来覆去在网上播。

    蒋星河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上了,他一遍遍看那个视频,回味着青年笃定又自信的笑容,心头发热。

    第一天就拍了拍定妆照,元奇回到酒店,还带着妆。

    中午和剧组吃的饭,导演对他不是很满意,他在电影圈是个新人,像柳瑜舟、施漫都是经验老道的电影咖。今天试镜头,他就分不清该做多大的表情。电视剧播出屏幕小,他演技多烂都可以掩盖,而电影屏幕就不那么客气了,完全暴露他的弊端。微表情、细节是通通不过关。

    不过是仗着环宇撑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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