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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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处下来也是有感情的。知道小贵现在连吃喝都有些连不上顿,还被人无故打骂,玉烟偷偷哭了好几场。

    李薇也是玉瓶提起才知道,但大势如此,她这边人也满了,不能把小贵要过来。可眼看着也看不下去。特别是她对宫女太监来说是上位者,有着天然的优势,帮把并不费力的时候。所以李薇想了想,决定还是帮小贵撑次腰。

    于是,玉烟就带着玉水光明正大的拿着东西去看小贵了,去了四五回后,基本上小贵认了个在李格格身边得用的宫女当姐姐的事就传出去了,别人再想找人欺负,至少不找他了。

    得知这个结果后,李薇倒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有成就感。大概就是玉瓶回话说的‘如今他们要找人撒气,可撒不到咱们小贵身上了’,那岂不是还有别人倒霉?小贵只是比较幸运罢了。

    李薇不算圣母,不会毫无原则的帮助别人。就像她在学校喂流浪猫,给它们节育找领养,但家里的猫却始终只有两只,没有见到个可怜的都往家带。有时流浪猫中的几只喂着喂着就失踪不见了,她再担心着急,找不着也只是安慰自己:大概是被别人带走养了。

    她救不了全世界,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

    “别的院子里如何我不管,咱们院子里的不许去欺负粗使的。”李薇叫齐八个人后,严肃的告诫他们,“让我知道了,绝不轻饶!”

    福晋这样的手段,四阿哥知道了倒是心中小赞了声。

    还算有些能耐。

    但两人的关系还是没有缓解。在李薇的月事终于结束后,四阿哥又开始到她这里来了。

    大概是武氏这个后来者给李薇带来了威胁感,她这次见到四阿哥有些小激动。晚上两人在被子里抱着滚来滚去时,李薇拼命去亲他,亲到就不放嘴,四阿哥被她搞的手忙脚乱,呼吸不畅。

    凌晨三点,四阿哥起来后,喝粥,嘶的声,舌头舔,舌尖昨晚让李薇吸破了。四阿哥心中感叹,有些小得意。两口直接把粥吞下去后,吩咐苏培盛去开库房,把前几天内务府刚送来的那只桃花簪拿来给李薇。

    这段日子没来找她,她这是想他想狠了啊。送个簪子安抚下吧。

    感动于李薇对他的心意的四阿哥去上书房了,苏培盛在出门前急匆匆对他的徒弟张德胜交待开库房,拿簪子,送回来给李格格。

    张德胜路小跑紧跟着他师傅听完交待,送到门口后,他拐弯就去正院找大嬷嬷了。

    正院里,福晋也已经起来了,各处的灯也点亮了。张德胜直接去找的大嬷嬷。

    大嬷嬷也才四十出头,看着如三十许人般。她不是四阿哥的奶娘,但也从小侍候他,福晋没进门前就管着四阿哥从里到外所有的事,里外就敬称她声大嬷嬷。

    福晋进门后,库房里的册子是交给她了,但钥匙大嬷嬷这里还有把。四阿哥开库房拿东西,却不爱吩咐福晋,总是找大嬷嬷。

    大嬷嬷也早起了,她习惯侍候四阿哥,十几年下来都是不到三点就醒了。如今虽然不用她侍候四阿哥早起,可这习惯也改不过来了。她看到张德胜过来,笑道:“你个猴崽子,怎么这么早过来?是来……”着说往福晋的屋抬了抬下巴。

    张德胜笑眯了眼:“哪儿啊,小张子是特地来给大嬷嬷请早安的!大嬷嬷有福!吉祥!”说着连打了两个千儿。

    “你个混小子!”大嬷嬷笑呵呵的,“可是阿哥爷有什么吩咐?”

    张德胜脸上带着坏笑,眼眯,眉飞,道:“昨儿个晚上,咱们爷是歇在李格格那边的,这不,刚起来时,咱们爷交待把库里才得的那支桃花簪赏给李格格。我师傅就交待我过来找您了。”

    大嬷嬷长长的哦了声,“原来是那位啊。”

    张德胜接了句:“可不就是那位。”

    大嬷嬷拿了库房钥匙,两人往库房去,正院里来来回回的太监、宫女看到他们两个都停下来避让,等他们过去了都互相眼神乱飞。

    库房门打开后,张德胜在外面,大嬷嬷自己进去,不会儿就捧出来个托盘,上面放着个长十寸,宽三寸,厚约九分的楠木匣子。

    大嬷嬷打开匣子,映着微薄的月光,匣子里的桃花簪露出霞雾般的宝光。

    桃花簪是正中朵五瓣的大桃花,花约半个巴掌大,花瓣是淡粉红的玉石,打磨的晶莹剔透,花芯是黄色的小米珠,花旁是大两小三片碧玉雕的叶子,旁边还有两个半个指头肚大小的,含苞未放的花苞。

    花背面的花托和簪针都是黄澄澄的加了铜的金子,看着耀眼极了。

    张德胜看着至少半天都忘了说话。

    大嬷嬷合上匣子,道:“看傻眼了吧?”

    张德胜这才倒抽口气,道:“乖乖,真是……”他想说‘真不愧是那位主子’,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

    接过托盘,张德胜小心翼翼的捧走了。

    正院里,福晋听福嬷嬷说了张德胜过来的事。

    福嬷嬷有些生气,她觉得张德胜到正院来,怎么能不给福晋请个安?就这么来了又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福晋淡淡道:“许是四爷吩咐了他什么,有正经差事在身。这点儿小节就不要计较了。”

    提起四阿哥,福嬷嬷也不敢说什么。眼瞧着四阿哥和福晋越来越不说话,她生怕自己再抱怨两句,成了火上浇油。

    于是,等过会儿下面有人来告诉福嬷嬷,说张德胜出了正院直接去了李格格那里时,福嬷嬷破天荒的没去告诉福晋,还让下面的人都闭上嘴。

    张德胜到了李格格处,这位主子还没醒呢。他也不敢再拿架子把人给叫起来,开玩笑!四阿哥起来时都没叫她,他算哪棵葱?

    恭恭敬敬的把匣子捧给玉瓶,还打开让她看了眼,看清是什么东西,然后拿了玉瓶给的辛苦钱,才功成身退回书房了。

    他回到书房后,自然有巴结他的小太监过来殷勤,又是倒茶又是让他坐下,还问:“张哥哥,这大早的,苏爷爷还给您派了差事忙啊?您看您这累的。”

    头另个小太监神秘兮兮的拿了个荷包出来,“张哥哥您看,这是昨天武格格赏的。”荷包里是三两的银子。

    说完这小太监就要把荷包给张德胜,被张德胜扔到头上骂:“当你张哥哥眼皮子这么浅?快拿回去收好!”

    小太监贱笑着把荷包往怀里塞,旁边的小太监跟他玩闹,“见面分半,张哥哥不要,给我啊。”

    “滚!想要赏钱你也去不就行了?”小太监笑骂着踹了他脚道。

    那小太监赶紧问:“真的啊?那今天去武格格那儿的差事,你可别跟我抢!”

    张德胜坐在上面看热闹,听到这里笑道:“不跟你抢,你只管去!”心里却道,那位都出山了,你还当武格格能有几天好日子?

    下午四点,四阿哥从上书房出来,苏培盛跟在他身边问道:“四爷,晚点您还是在书房用?”

    四阿哥舔舔舌头尖,摇头道:“去你李主子那里。”

    苏培盛给跟在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绕了个路,拔开腿就往阿哥所跑。回到书房,边急喘边道:“四爷今晚在李主子那里用晚点,赶紧去传话吧。”

    张德胜笑眯眯的起来,“都住,我亲自去。”

    ☆、第 11 章

    张德胜过来说四阿哥会儿就到,晚点也要在这里用。

    李薇笑着道:“知道你忙,就不耽误你的事了。”玉瓶早备好了放了银子的荷包,她这边常备着三四种放着三五两不等的荷包,看着人给。张德胜拿的自然是最大的个。

    苏培盛虽然也常来,但李薇不敢赏他。

    有时想想,苏培盛拿的赏估计还真不。倒是福晋能赏他,但是看福晋现在这样,也不知道赏过苏培盛没。

    李薇跑会儿神,张德胜已经走了。玉瓶过来问会儿四阿哥来吃什么?昨天他来的时候已经用过了晚点,今天算是久违的在这里用膳。许照山正激动的在边等着呢。

    “……你说呢?”李薇难得升起了点患得患失,居然不敢点了。

    玉瓶也是怔,回忆了下四阿哥以前在这里用的菜品,随口说出了七八样,“您看这几样菜怎么样?”

    李薇听了却觉得哪个都不好。大概是被之前的流言事件吓的,再见到四阿哥,她有种恨不能死死巴在他身上不下来的感觉!

    她想讨好他,却发现以前点膳时都是随着自己的口味点的……她居然没仔细记四阿哥到底喜欢吃什么!

    难道还照着自己的口味点?

    她面色沉重眉头微蹙的模样,让玉瓶和许照山都不敢说话了,木鸡样在那里。

    李薇在心里转了好几圈,咬牙道:“让他们……上个牛肉的锅子。三个月的小牛,挑好肉片成薄片,再来点羊脑。荤的只要这两样,剩下的让他们看着给,对了,不要豆腐。记得嘱咐声,汤要清水,不要鸡鸭鱼羊煮的荤汤。里面放点葱段和姜片就行。”

    玉瓶迟疑道:“现在吃锅子,是不是有些早?”吃火锅未免不雅,各种菜肉涮出来汤水乱溅,格格当着四阿哥的面儿这么吃……万不好甩到身上呢?难看啊。

    “就上这个。剩下的拿点饽饽就行,不必准备面或米了。”李薇到底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意点了。

    四阿哥爱跟她起吃,极有可能是他们两人的口味相近。

    ……最重要的是让她照四阿哥的口味点,她就真不知道怎么点了。

    许照山响亮的答应了声,转头就往膳房跑。

    膳房里刘太监正在院子当中,看到他脚下飞快路小跑的进来,叫住他问:“怎么了这是?跑的跟火上房似的。”

    许照山亲亲热热的贴上去喊了声:“刘爷爷好,我们李主子想要个锅子。”

    “有!都有!”刘太监笑的跟弥勒佛似的,招手喊来个小太监领许照山进去,还嘱咐道:“好好侍候你许哥哥!可不许耍滑头!”

    小太监笑嘻嘻的:“我哪里敢呐!”腰弓,“许哥哥您往这边走!弟弟给您瞧着路!”

    看着这两人的背景,刘太监长出口气。李格格既然主动来要东西了,想必四阿哥那边也快没事了吧?

    最近四福晋整治的新规矩他们这边也听说了,如今想打探点什么可难喽。

    倒是听说又有了个武格格,只不知道能耐如何啊。目前还看不出什么来,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

    刘太监掏出鼻烟来嗅了口,忙捏住鼻子忍住个大喷嚏,两眼酸,憋出两泡泪来。他掏出帕子擦擦眼,张嘴打了个大哈欠。

    这人啊,有了底气,总免不了宠爱自己。他打进宫起就在膳房里侍候,见过的主子没有千也有八百。但凡受宠的,就不乐意用膳房配的膳,喜欢自己点个东西。等没了这份底气,不必他们给脸色,人家自己就不敢张这个嘴了。

    打从四阿哥搬进阿哥所后,只有这个李格格喜欢要东西,东点个西点个,还喜欢指手划脚,吃个烤羊肉不要花椒,他只好交待厨师先把花椒炸出油来,再用这油淹羊肉——不然缺了这味儿,回头吃不好了又来闹,他可不想去试试主子们的脾气。

    吃个青菜,要开水烫过后沥干水,用底油炒香蒜末就离火,菜放进去拌再调味就行。她这么说过后,刘太监带着师傅来回炒了七八盘才品着差不了,给她送去。

    但刘太监还就喜欢李格格这样的,这样的主子看着是难伺候,可像四阿哥那样给什么都没意见,吃的好不好也没意见的,才让他害怕。

    万什么时候惹到他了,小命都丢了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进了阎王殿也是个糊涂鬼啊。

    而且,有了李格格,他不就知道四阿哥的意思了吗?

    之前李格格好长时间不来叫膳,他还替她小担忧了把。如今看来,还算平安。

    膳房里也都有个利眼,见许照山被个小太监领着进来,大师傅的脸就笑成了朵花了。要什么都行,怎么吃您吩咐!许照山顺顺当当的就把差事办完,可他吩咐完了却不敢走,就这么等着大师傅切肉,那边洗菜的、切菜的,准备锅的,挑不出烟又没味还能烧的好的碳的。他这边转转,那边转转,顺便给这位帮把手抬个菜筐,给那位搭个手递个盘子。

    别人要嫌他吧,他张嘴还能说出个三四五来。

    原来是个行家啊。

    个正切丝的师傅问他:“怎么?你是打算干这个?在主子身边侍候好,何苦干这种脏活儿。”

    许照山在旁边紧紧盯着他的手势,手自己虚比划着,道:“主子身边的能人太,出头不易,我也要学着点才行啊。”他总不能做辈子的提膳太监吧?现在年轻还看不出来,三五十以后呢?

    学手,日后也条路。

    师傅听他这么说,也是叹,道:“你要实在想学,在这里看是看不出来的。回去自己想办法练练吧,练的差不了,再想办法拜个正经师傅学。别想着能学成个全才,要么专精味,要么,你就当个点膳的也行。样样都能说出个七八分来,也够你出头了。”

    这师傅也是实心教他。许照山仔细想,还真是。他在主子身边,专精味的话,主子总有个吃腻的时候。要是样样都懂点,不求专精,样样都能学个七八分,哪怕只耍嘴皮子呢,也是个门路。

    他也就歇了偷学手艺的心,转头开始看人怎么摆盘。这倒是个实在手艺,李格格好吃点心,他学会这个立刻就能得着好儿。

    各色东西准备好了八成,只剩下肉还没片,这个等李薇那边叫膳了,他们这边现片才能好吃。

    许照山盯着东西放到边摆上签子,又给了小太监二两银子让他盯着千万别让人给换了菜,才放心回去了。

    小太监拿着二两银子喜滋滋的跑去找刘太监,倒让刘太监在头上拍了下,“你个没眼色的。算了,拿了就拿了,嘱咐你的差事可要办好!别收了银子还不办事。”

    小太监本来打算银子收了就颠儿去,见刘太监这么说,就真的回去在那里盯着了。有人要东西见这里有现成的就想拿,被他个个的给轰走了。

    直盯到许照山再来,大师傅快刀片了五盘子肉,拿膳盒装了,好好的给许照山送回去了,小太监才松了口气,边抹着头上的汗,边心道:这二两银子拿的真累啊。

    四阿哥这两天可以轻闲轻闲,他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才到李薇这里来。

    屋里已经点上了灯,李薇刚福下身他就把她扶起来,目光在她的头上的桃花簪上打转,笑问她:“这簪子可喜欢?内务府刚送来的,我瞧着就这个还算勉强能入眼。”

    拉着她的手,两人坐到榻上。炕桌早就搬开了,靠着大迎枕,四阿哥手搂着她,手握着她的手,柔声道:“这些日子没来看你,都是外面的事太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凑到她腮边深深嗅,轻声道:“想我不想?”

    李薇眼角扫到见屋里都没人了,大胆的迎上去亲在他嘴上,“想,白天夜里都在想,夜里想的厉害。”

    四阿哥笑了,“好甜的嘴儿!可见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前这种好听话可少见的很。”

    李薇搂着他,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四阿哥的手在她背上抚摸着,低头在她额头鬓边亲吻着,跟着滑到她耳朵上咬了口,轻轻呵气道:“别急,昨晚上不是弄过了?你这是小母猫叫春儿了?”话音未落,他的手从她的背上滑到了她的屁股底下,包住她的大半个屁股往上猛的提。

    李薇整个人往上窜,被他抱个正着,仰面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手揽着她,手开始解她领口的盘扣,边柔声说:“这衣裳是新的?跟这根簪子倒是挺相配的。”

    说着,扣子就解完了,她胸怀大敞,露出里面特意换的茜素红的纱肚兜,兜着两个小乳,中间的深红系带系的紧紧的,拉着两个小乳往中间撮成道深深的乳|沟。

    他低头凑到胸口深深嗅了口,咬着系绳慢慢拉开,系绳松开,两个小乳瞬间跳了两跳,纱肚兜往下滑到小腹上。

    “库里还有新的绢和缎子,你做几件新的穿,这个穿了恐怕着凉……”状若关怀的话说完,后面他就不再说话了。两人就在榻上,她解开衣服,他撩起袍角,脱了裤子,急风骤雨的来了场。

    李薇还要去亲他的嘴,他让开,喘着道:“你……都把我的舌尖吸破了,今天你家爷吞了天的饭,热茶都不敢喝……”边说边把她的腿往外掰。

    李薇只好去撕他胸口的衣裳,从左边撕开盘扣扒掉个小口,露出他胸口的乳|头,口叼着吸起来,他倒抽着冷气却腾不出手来,只能用力顶她,他顶次,她使劲吸口。

    结束时李薇也忍不住跟他起吼起来,个高声个低沉,他放开她的腿伸手过来捂住她的嘴,总算能喘均气的道:“小东西,还不到睡觉的时辰呢,你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侍候了我回?”

    他放开手起来,先扣上被她撕开的袍子,大概胸口也被她咬得重了,他扣上前还特意看了眼胸口,转头又捏着她的下巴道:“让我看看你的牙,利成这样!”骂完却没生气,笑着在她的腮上拧了把,“我看你是馋肉了,让他们上大盘的肉,吃完了看你家爷再怎么料理你!”

    等李薇叫人,外面的人才敢进来,打水洗漱折腾通,再叫膳。

    锅子上来,四阿哥看到大盘的牛肉就笑,还特意看了她眼。风卷残云般,五盘肉吃得干干净净。漱口饮茶后,四阿哥还练了半个时辰的字,两人才上炕歇息。

    炕已经烧起来了,拉上帐子,两人在炕上大汗淋漓的缠成了团。四阿哥怕她再上嘴,把她调过去从背后来,从头到尾不许她转过来。

    李薇逼的没办法,意乱情迷之间先是开始喊四爷,之后就开始喊胤禛,长声短声,又哭又叫。

    胤禛让她叫的发急,手捂住她的嘴,手按在她的腰上,下面不停的进,上面伏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骂:“你是真不要命了?快住嘴!”

    李薇咬着他的指头哭,呜呜咽咽的还是喊胤禛。

    胤禛闭着眼睛屏住呼吸按住她猛然大力抽|插了二十次,射出来后骑在她身上,半天没说出话来。

    李薇从刚才就直哭,两只手死死拉住他的手,不停的亲咬他的手心,咬得他酥酥麻麻的。

    最后,胤禛长叹口气,躺下来把她拉到怀里抱着,拉过被子来裹住她,额头顶着额头的看着她。等她回神看过来时,他亲了她口,叹道:“傻姑娘,在屋里我可以由着你,但在外头你若是露出点来,福晋是会恨死你的,到时候你怎么办?”

    他把她往怀里抱的紧点,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说:“把你的心思藏在心底,跟谁都不要说。”

    这个名字,你也不能再叫。

    这句话,胤禛在嘴里含了半天还是吞回去了。

    算了,她若只在被子里叫,也就他个人能听见。

    已经来了两次,今晚他本来不打算纵欲,但这时却想狠狠的弄她!他揭开被子,就这么压着她又来了回,做到半时觉得看不到她的人没滋味,抬起她的条腿扛到肩上,让她侧躺着动起来。

    她双臂环胸,仿佛害羞起来。

    他反倒来了兴致,边动边去拉开她护胸的手,故意要看她的胸,做到最后时不知怎么回事,他居然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打完看她迷茫不解委屈的样子,本来想说两句软话安慰二,却压到她身上,在她嘴上狠狠咬了口,得意的笑道:“你昨天咬了我,今天我也咬你口。”

    他还拉开她的手做势要咬她的胸,却不见她躲,以为她还没回过神来,索性含住她的胸口仔细品了番。

    待把两边都吸到通红,四阿哥才觉得刚才那股像发疯样的劲儿过去了。

    他深吸几口气,拉过被子从头到脚严严密密的遮住她,才叫人拿热水进来洗漱。

    照样还是凌晨三点起来,在那里让宫女们侍候着穿上衣服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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