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分节阅读139

    坐下,道:“皇阿玛今天跪的时候太长了……”

    颁金节这种大节日,那是定要告慰先祖,祭拜上天的,礼部写的祭文又长得厉害,从头到尾皇上都在前头跪着听,身后是他们这群兄弟。直郡王知道皇上这两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今年他就提过叫皇上着听,可皇上还是坚持要跪着。

    康熙看他脸的担心,笑道:“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懂事?”虽然这么说,他却慈爱的拍拍直郡王的肩,说:“别替朕担心,有些事不能省,朕年也就跪这次。”

    等太医退下后,梁九功回来说銮驾已经准备好了。

    康熙扶着直郡王的肩说:“行了,扶朕出去吧。”

    上了銮驾,直郡王问:“皇阿玛,咱们是去席上,还是去太后那里?”

    康熙刚才走了下,膝盖又痛了,闭目忍痛,过了会儿才淡淡道:“荣宪……走了也有十四年了,去看看她吧。”

    “是。”直郡王应道,传话梁九功,銮驾缓缓起驾。

    席上,皇上和直郡王直没来。

    四爷见太子又是孤坐,就过去陪着了。他执壶倒酒,太子并不贪杯,只与他碰了三杯后就不喝了,只拿杯子时不时的碰碰嘴唇。

    两人无话,太子直随意扫着席上的众人,并不与哪个人目光相触,就是侍候在他桌旁的老四,他也没有正眼扫下。

    半晌,四爷低声道:“殿下当保重身体。”

    太子这才看了他眼,放下杯子道:“怎么,老四,在外头听见什么了?”

    四爷看着膳桌上的酒,不答话。

    太子自问自答:“说孤酗酒?可还有旁的?贪花好色?勾引庶母?亵玩太监?”

    他说得四爷额头都要冒汗了,正想退后跪下请罪,太子在桌上轻轻敲了下,止住他的动作,太子道:“老四,能过来说这句话,哥哥记着你的情。”

    不等四爷再说什么,太子起身拂袖而去,竟把四爷给晾在当场。

    席上瞬间静的像坟地。

    稍后又重新热闹起来,只是大家的目光都往四爷身上扫去。

    等四爷黑着脸回座后,坐在身边的三爷端着杯子笑着过来想试探二,对上四爷的黑脸,立马把话都吞回去了,呵呵着跟四爷碰了杯继续回去坐着。

    另边,八爷几人身边还有几位宗室,刚才的事几人都看到了。八爷劝其他人归座后,只有九爷几个在,九爷好笑道:“不知老四是不是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咱们这位太子爷这么不给面儿啊?”

    “哼!”十四觉得最丢脸,重重把酒杯往桌上放,瞪着九爷说:“九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九爷不妨这里还有个老拿四爷的面子当自己的面子的十四,不好跟弟弟吵,何况他才刚跟八哥合好,不想再闹出点什么事来,于是头次服输,赶紧给十四倒酒挟菜,陪笑道:“没意思,没意思,你九哥最没意思了!来,来,来,喝酒!”

    哄好了十四,几人继续猜四爷是提起什么事惹恼了太子。

    九爷刚才不小心惹恼了十四,这会儿说的话就好听了:“四哥这人是板正了些,可他向不是那等嘴里跑马的人,只怕不是四哥惹恼太子爷,是太子爷恼了四哥。”

    十爷和十四都没说话,八爷道:“大概……就是这样。最近这段日子,四哥在外头办了不少事,只怕里面就在太子的人,太子爷想来是被扫了面子,四哥去赔礼,太子爷没接这个茬?”

    十四恨道:“什么办了不少事?都是别人不想干的,偏他当好东西巴巴的接过去,天天四处给人断官司,得罪的人海了去了!有两个太子的人有什么可稀奇的?”

    九爷不高兴了,奇道:“合着咱们谁说你四哥都不行,就你能说他是吧?我看你这嘴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见这两人又瞪起来了,八爷赶紧救火:“先别说这个,你们替我想想,四哥这段时间都不给哪几个人面子?得罪的哪个比较深?”

    四个人开动脑筋起来,想了半天,九爷拍桌道:“这谁能记得住啊!我记得有个凌普的干儿子?”

    十爷摇摇头:“凌普的干儿子给银子就能认上,有什么稀罕的?太子爷为了这么个人物给四哥脸色看?不大能够。”

    时半刻也实在是想不起来,八爷只好说:“那就先放放,咱们回去再想吧。”

    另边,四爷身边生人勿近,三爷、五爷、七爷都噤若寒蝉,就是四爷自己心里也不大痛快。他搞不清太子这是怎么了?说是恼了他,细品那话里的意思又不像。不是恼了他,干嘛叫他丢那么大的脸?

    这时,十三端着酒杯过来了,周围的人都拿‘你牛x’的眼神看他,五爷还特意起身让了个座,叫他们兄弟两个坐着说,他坐到老七那边去了。

    十三来之前也是壮了胆子的,是四哥个人坐着太不像样子,二来十三公主的事他还没顾得上谢他。随驾回京后他只来得及送过去了礼物和贴子,人还没登四爷府上的门就要紧着颁金节的事了。

    他清了清喉咙,道:“四哥,我敬你杯!”

    四爷拿了他的杯子,说:“十三,酒还是别喝了,咱们用茶也样。你的心意四哥知道。”

    十三:“……哦。”

    苏培盛飞快的把茶给找了来,给四爷和十三爷人倒了杯,两人就在这席上对坐着喝起茶来。

    远处,八爷和九爷几个都看愣了。

    十四最不明白:“……他那边没酒了?怎么喝起茶了?”

    194、施恩

    颁金节后,和硕荣宪公主回来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各府的福晋们也都纷纷递贴子,表达对这位大姑奶奶的欢迎之意。做为皇上目前现存于世的最大的位公主,她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李薇做为侧福晋是无缘去给荣宪公主请安的,就连他们府上的福晋也是在第三天才找着机会去宫里给荣宪公主请了个安,据说和其他几位妯娌起被留下喝了碗茶就叫退下了。

    这些都是三爷府上的田氏告诉她的,田氏都快乐歪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对她们说,“我们家福晋回来可是气得不行,她大概还以为能被留下用顿饭,结果公主连她的面子都不给,她还装可怜样给我们三爷抱怨,结果又被三爷给骂了。”

    纳喇氏和李薇都是被田氏请来的,三人闲坐饮茶。皇上既然回来了,之前李薇故意不理田氏贴子的事,现在就要来表达下歉意。

    要知道当时不是她不想来啊,是四爷要避暑去庄子上了嘛。

    继她背锅之后,四爷也替她背了回锅。

    不过她这么跟田氏解释时,倒叫田氏不快的摆手道:“快别在我面前显摆了,知道你们家爷疼你,去哪里都不忘带着你,行了吧?”

    李薇痛快的闭嘴,听田氏把三福晋给卖了个干净。她乐意到田氏这里来还有这个原因,田氏交游广阔,各种新式小道消息她都知道。不管真假,听听至少不会跟京里脱节。

    她好奇道:“那二公主怎么就连你们福晋都不给面子?不是家人吗?”

    田氏没好气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公主回来少大事办不完?宫里的人就够她见了,还有我们娘娘母族马佳氏的人,我们福晋算什么?公主有事跟我们爷说就行了,还用她在中间传话?”

    荣宪公主这回来,京里是要小小的惊动下的。

    从三贝勒府出来,李薇就和纳喇氏分道扬镳了。行到街口,听到宫门处有喧哗声,叫人侧目。李薇在车里都听到了,心道这是谁这么大胆?怎么没人管管?御道上的侍卫都瞎了?

    掀开车帘就听得清楚了,随车的侍卫远远看了眼,过来道:“主子,是承恩公府的车。”

    承恩公府佟家的车,怪不得没人敢管。她连忙御:“咱们避开。”

    等晚上四爷回来,她说起这个,四爷的脸色就不好看了。他去屏风后换衣服,李薇想起这段时间他四处救火,难道今天他去了?

    他换了衣服出来脸色还没变回来,李薇就过去给他通头捏肩,转口说起了在三爷府上听田氏说的事。

    “哼,荣宪……”四爷冷哼道,火气转移了。

    可李薇就不解了,难不成这个才回来没久的二公主也惹着他了?

    于是荣宪公主的八卦也不能提了,她给他捏完肩,他读书,她本正经的在练字。最后还是他先提起话头:“之前承恩公府的贴子你不是送到我那边去了吗?”

    李四儿的贴子。这是压在李薇心头的块大石,今天去过田氏那里,李四儿那边按说她也要去表示下,但她真心不想把脸送去给这位主儿踩啊。

    见他提起,她马上凑过去道:“怎么了?”

    四爷平静的翻了页书,淡然道:“那女的最近只怕是已经顾不上你的。放心吧。”

    李薇果然大松口气,看他心情好转了些,巴着他问:“怎么回事?爷跟承恩公府的三爷说了?他回去交待那个女人了?”

    四爷冷笑:“隆科这会儿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那小妾听说荣宪回来,吵着要去给荣宪磕头呢。”

    李薇:=口=

    震得她都说不出话了。“那……那佟三爷呢?”李薇想起这李四儿脑子不中用,以为天老大她老二了,隆科不至于这么脑残吧?

    四爷点头道:“他还算懂事。”

    只是荣宪知道这事后,虽然没真的宣那女的进来,但也特地赏了东西。为了拉拢佟家人,连身为公主的脸面都不要了。今天他听说了宫门口御道上是承恩公府的马车在找事,不但叫人把车夫和跟车的都给拉下来压在宫门口人赏了五十大板,还把隆科也喊了来。

    隆科倒是没不给他面子,痛快认罚,叫人直接把那几个下人给打死,之后又拖他去喝茶赔罪。

    四爷并不想跟隆科交恶,两人喝茶时也算相谈甚欢。而且,隆科还卖给他个消息:皇上有意加封荣宪公主。

    她原封是和硕,再封就是固伦公主了。

    个女儿,寸功未建,不过是皇上的女儿活下来的少,皇上这封的也太随心了。

    自然也衬得四爷这个贝勒尴尬。

    怎么想都不痛快的四爷好几天都黑着脸。

    幸好最近找他救火的人比较,糟心的事了,就显不出他这脸黑是为了什么了。不过三爷却被他顶了好几次。

    “老四!”三爷都要气炸了,抖着手指着四爷道:“你说你这么几天跟我过不去是为什么?不过是叫你通融二,二公主也是你的姐姐,只是想见见家里人,这有什么错?”

    “是没错,可叫二品大员给无品无级的女子行礼让路,这就过了吧?”四爷平静道。

    三爷也卡壳了。这事说出来是马佳家的人不地道。虽然宫里有个荣妃,宫外有他这个三贝勒,如今宫里又说荣宪公主要封固伦公主了,马佳氏顿时炙手可热起来。

    但马佳氏并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物。荣妃当年入宫时,家父只是员外郎。品级之微简直是提都提不起来。这么些年下来,皇上也并没有加恩马佳氏,连荣妃亲族都未得晋封个官半爵的。

    只是家里有妃子、阿哥和公主,才叫人另眼相待。

    可说起让路,自然是马佳氏给别人让路。当然有人愿意让,有人不愿意。这次就是翰林院的丁太史从翰林院出来,自家小车坐,正撞上马佳氏出宫的车马。论官职是丁太史大,可论排场自然比不上刚从宫里见完荣宪公主的马佳氏女眷。

    不待丁太史问前面的是谁,马佳氏家的随从就喝斥,叫丁太史让路。

    丁太史让是让了,可心里不痛快。回去想具折上奏,又怕荣宪公主目前风头正盛,皇上反把他给罚了。

    不想此时叫八爷知道了,八爷就亲自去丁太史家看望,把此事给抹平了。

    丁太史领了八爷的情,毕竟八爷亲自登门,面子已经找回来了。而马佳氏也领八爷的情,当晚的事是他们家鲁莽了,看是随从两三个的顶小轿就以为不要紧,回来后才知道是翰林院的掌院。

    不等他们找人说合,八爷就把这事给解决了,怎么能叫马佳族不领情呢?

    就是外人听说了,说的也都是八爷的好话。

    四爷知道的略晚了步,他也恼了,然后当马佳氏再要进宫时,他就卡着宫规把马佳氏带进宫的随从都给留在了宫门口,叫马佳家的老太太自己走着进了宫。

    谁都不能说四爷错了。少年下来,连他们这群皇阿哥进宫都要靠双腿自己走,马佳氏老太太能有这份殊待,只能说荣宪公主面子够大。

    所以,四爷这巴掌其实是扇了荣宪公主脸上了。

    三爷就来替自家姐姐找面子来了,可四爷句软话不肯说,叫三爷没了辙,最后恨恨道:“老四,你这样把人都得罪完了,图什么?你以为人家说你的好啊?就是丁太史,他现在也要骂你!”

    四爷冷笑,端起就口,光明正大摆出了送客的架势。叫三爷险些要气吐血。

    而丁太史虽然不敢骂四爷,心里也是惴惴。兼皇上见了他后,也提起此事,丁太史连忙跪下请罪,皇上却温言唤他起来,道:“也是宗室跋扈,叫爱卿委屈了。”

    丁太史听皇上给此事下了结论,忙道:“臣不委屈。”

    事后,虽然皇上没有明着斥责马佳氏,但‘跋扈’二字传出去,包括三爷在内的人都熄火了。

    八爷府上,九爷不乐道:“八哥还特意给那丁太史自掏腰包送了二斤官燕呢,到头来倒是叫老四得了好处!”

    八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闻言只是叹道:“只能说四哥比我高明,皇上明显欣赏他的处事。”

    九爷道:“他那叫什么处事?四处得罪人?外面骂他的人还少吗?这些日子简直跟疯了似的,皇上又没派他差事,天天就拿着那张黑脸去吓人,逮谁骂谁。他就是想当包龙图,也要看有没有六月飞雪给他判啊。”

    八爷喷笑,笑完只余惆怅。四哥能有这份底气,他就没有。四哥能挺直腰板跟人硬顶,他就只能弯腰下折四处陪笑脸。

    九爷早想到别处去了,他道:“可是,八哥,咱们之前不是想皇上正打算抬举蒙古人吗?不然干嘛把荣宪叫回来?这时四哥冲上去照荣宪脸上扇了巴掌,皇上怎么不骂他,反倒还向着他说话?”

    不是想着皇上要通过捧荣宪来捧蒙古人,要给将要嫁到科尔沁和博尔济奇特氏的两个女孩撑腰,他们干嘛费这么大劲?八哥也不必亲自跑到丁太史家去了。

    四哥做的跟皇上的本意截然相反,皇上夸他干嘛?

    九爷想不通,八爷也不明白,只能说:“圣意难测啊……”

    毓庆宫。太子正与弘晰对坐读书,两人手中各拿本《论语》,嘴里说的却与论语毫不相干。

    太子轻声笑问:“你四叔跟八叔的手段,你可看懂了?”

    弘晰已经想了有几天,此时道:“儿子愚钝,只能想到大概是八叔看穿了皇上的意图,所以皇上反倒要倒过来走,就是不如他的意吧?”

    太子笑着点头,道:“有点意思了。”

    弘晰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沮丧道:“儿子……”

    太子拍拍他的头,笑道:“若论体查圣意,你以为你四叔和八叔,哪个得其中三味?”

    弘晰这回没有迟疑:“八叔。”

    太子笑了,道:“今天这书你回去细细再读遍,改日我再来问你。”

    弘晰就放下书告退了。

    阿宝刚才直守在门外,此时进来换茶。太子来了兴致,反问他:“阿宝看呢?老四和老八,哪个得皇上的心意?”

    阿宝狡猾的笑了,伸出了四根手指。

    太子乐了,道:“你倒看得透。”

    阿宝笑道:“奴才跟在殿下身边,这么些年得殿下教导,总算没有辜负殿下的栽培。”

    太子端茶歪在椅上。

    打巴掌给个甜枣,马佳氏打了巴掌,老八跑去把甜枣给了,皇上干什么呢?还是老四机灵,他又上去扇了马佳氏巴掌,这回皇上才好给马佳氏施恩。

    老八,到底欠了两分啊。

    想起老四,太子不自觉露出个笑来。这个弟弟这些年是越来越长进了,看着傻,却蒙了所有人。

    195、蒙古

    四爷和八爷都成了最近的风云人物。有好事的人翻出四爷当年封贝勒的事来,明明在八爷出宫前,四爷天天泡在内务府给几个兄弟弄府邸,结果八爷出来,不但跟四爷封得样,还接了内务府。

    都说四爷这是叫八爷给坑了。

    再说这次的事,开始瞧着是八爷占上风,但四爷好像后者居上,

    田氏又给李薇下了贴子,说是新得了两盒好茶叫她去喝。幸好李薇听四爷提过,知道田氏这是想从她这里打听八卦。听别人的八卦有意思,可被人追问自家的八卦就没意思了。

    李薇回了封贴子,说最近府里有事忙给拒了。

    这有事也不是瞎说的,真的有事。

    四爷叫人去外头买了些丫头进来,不是门下包衣,而是签了卖身契的那种。干嘛使呢?给弘晖挑通房丫头。

    弘晖大?!小学没毕业呢就有通房丫头了?!

    李薇三观都要碎了,因为四爷还说给弘昐也挑了两个,先放到她身边看看人品,好了过两年就给弘昐。

    这不科学!

    弘昐康熙三十八年生人,今年才七岁!过两年九岁!有九岁就有通房丫头的吗?

    李薇气弱的问:“……会不会太早了?”

    两人在屋里,四爷靠在榻上,她坐他身边,他道:“不早了,弘晖已经出精了,过个半年给他就差不了。也免得他年纪小没分寸乱打主意。”

    李薇不知道是她是被他给洗脑了还是这样真的正常,想想哪个时代十二岁的男孩、女孩确实都开始了第二次发育。她小学五六年级就有过朦胧的小恋爱,那时学校也开展了简单科学的性|教育。

    总之,这个时期孩子们确实都开始对这种事情好奇,科学健康的教育下也是正确的?

    但通房丫头还是不太对!

    李薇努力稳自己的立场,对弘晖她是管不着的,但她把弘昐叫来叮嘱了遍,大意就是你是大男孩了,这个时候你的身体正在发生些小小的变化,不要害怕、惊慌,这些都是正常的。还有,你可能会对身边的丫头好奇,额娘告诉你,不许去玩丫头,也不许跟太监玩游戏,不然额娘抽你!

    弘昐满面通红的听完,抱怨道:“额娘,我不会的……”

    李薇也是被男孩子的发育阶段吓着了,她教二格格就得心应手,养儿子真是场灾难。

    “不会就好,额娘相信你。”她表面上肯定的鼓励儿子,其实还是很担心啊。

    这件事在她看到四爷送来的弘昐通房丫头备选时达到了高|潮。原本她以为四爷挑的通房丫头应该是照着弘昐的年龄选的,小的可能是五六岁,大点也不会超过十岁。结果苏培盛送进来的溜四个全都是十五六的年纪,养两年就十七八了。

    李薇感觉复杂的想,还以为选秀的年纪都那么小是因为这个时代就这个审美,没想到他们如此正常,挑通房丫头就知道挑年岁正好的了。

    四个丫头,李薇顺口起名叫珍珠、琥珀、珊瑚、玛瑙。四人全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胚,叫她看了难免心惊,既然不打算留在东小院里,那名字就不必麻烦了。

    交给玉瓶去安排看看人品性格后,李薇就很鸵鸟的把这四个丫头的事放到边去了。反正还有两年,暂时不去管也可以的。

    忙过这件事,颁金节也过去有半个月了。天渐渐冷下来,花园里花木都开始凋零。秋季也有盛景,府里的花匠在花园里改栽了不少菊花。她的屋里也放了几盆,给深秋添了两分颜色。

    今年因为蒙古人大批涌入京城,带来了不少的好皮货。到了该做冬装的时候,皮子的都用不完。除了四爷叫人采买的以外,去了蒙古的十三爷送了六箱皮子过来。

    李薇见皮子实在太,这东西每年都有新的,收着不用只会越积越,就叫人拿羊皮拼了张毯子铺在床上。淡奶黄色的羊羔毛制成的大毯子,叫四爷也赞了声好。

    她光着躺在上头,被他弄得死去活来。

    四爷最近风光得很,似乎有不少人来找他。李薇也接了很陌生的礼物和贴子,能送到东小院叫她看见的,都是可以收下的。

    她不得不再理出件库房来,整库房时还理出不少东西分给孩子们。

    四爷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事毕支着胳膊低头看还没喘均气的她,替她理着头发说:“听说你最近赏了不少好东西给弘昐他们,怎么不记得给爷留几份?”说着在她额上亲了下。

    她浑身软绵绵酸楚难当,躺着叫他看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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