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把陛下养歪了[重生] 作者:蜀墨生香

    崽儿的老母鸡一样,将各路投过来的目光都瞪了回去。

    只可惜世子殿下天生一对杏仁儿眼,瞪起人来不仅威慑力全无,还可爱的紧。

    相邻的花船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气得高显耳根子都红了。

    “两位公子稍等片刻,青竹这就去请我家公子。”

    上得画舫,两人才发现这舫比外头看来,还要别致几分。

    船舱里格式摆件都精巧无比,壁上还挂着些山水字画,有几幅还是难得精品。

    可高显却全无欣赏的心思,青竹刚走,他就“嚯”的一声站了起来:“那什么,娄都尉我先去上个茅厕,去去就来。”

    娄琛一心,想着刚才惊鸿一瞥之人便没多问,只道:“殿下小心。”

    高显点点头,心道该小心的是娄都尉你才是,他要先去会会那什么公子,瞧瞧到底是什么人物!

    娄琛一人独留房中,闲来无事便好好打量起这房间的装饰起来。

    这一看他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清风雅致,精而不凡,这满室书画倒蛮符合那人的喜好。

    只是娄琛却知晓,绝不会是那人。

    光州离京城虽然不远,但一来一回怎么也要两天。

    那人现今身份特殊,难以离京不说,朝政如此繁忙,能抽得出空来歇息一日已是不易,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娄琛摇了摇头,赶走心中遐思。

    娄琛在房里安静的等着,可小半柱香过去,高显也没回来。

    眉头微皱,娄琛只觉事恐邮编,起身正要去寻高显,却听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

    娄琛回头,就见一人身着浅色长衫,手上捧着一盏琉璃花灯的青年公子推门走了进来。

    那人面容i丽,眼眸清亮,看向娄琛的时候更满是光彩,逆着摇曳的烛火看的过去,竟像缀满了星辰的银河,直衬的两岸的花灯都失了光彩。

    他定定的看着娄琛,勾唇一笑,那一笑像是把星光揉碎了,融进一泓春水里,当人心魂。

    “阿琛,好久不见。”

    众你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高郁:高显你活腻了,你竟然带你嫂嫂去逛花船!

    高显:冤枉啊,人家明明制止了,是琛哥自己要去的!

    高郁:什么琛哥,什么哥,你叫谁哥,叫嫂嫂?

    高显:嘤嘤嘤,嘴巴上占点便宜还不行么……

    娄琛:呵呵

    哎呀妈呀,这重逢,这的确是艘画舫啊,不过画舫上的公子,哈哈哈哈哈哈…………

    高显这次死定了,已经预见到他的结局了!

    ps,偷偷摸摸的跑点进度,把靖王和舅舅故事的背景写一下。

    第62章 看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越是在意一个人,越是容易患得患失。

    明明说好,高郁却不知怎的,一想到那人就在相隔不远的淮南,一颗心。

    在桌案前坐立难安,那些周折上得字仿佛都飘了起来,单独一个个他都认得,可合起来是什么意思却全都忘记了。

    要么去看看吧?

    看一眼,看一眼就可以,匆匆来匆匆去,不要惊扰他,也不要带去麻烦。

    可就这一眼,高郁就像定住了魂儿一样,再也挪不动脚了。

    高显笑那些个少年郎见到娇媚的花娘就被勾走了魂儿,他又何尝不是。

    见不到时时候挂念,落笔成墨,却是个端端正正的“琛”字。

    可真等见着了,又忐忑万分,就一门之隔,却止步不前。

    踌躇半天,高郁好不容才鼓起勇气推门进去,可一见娄琛那张依旧如故的隽秀容颜,心里盘算那些话瞬间忘了个干净,最后只能放柔了眼神的注视着眼前的人,道一声,好久不见。

    高郁努力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将花灯放在一旁,朝娄琛走了过去。

    可颤动的指尖与骤然加快的心跳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待走到娄琛身前,他终于再也控住不住心中思念,长臂一揽将心系之人整个抱入了怀中:“一别五载,君安然无恙?”

    娄琛从见到推门而入的高郁起,就怔住了。

    直到被来人拥入怀中,问到发间清幽的香味,他才似梦初醒一般,试探着唤了一声:“殿下……”

    “嗯,是我。”高郁鼻头微酸,平日间对对峙百官也能谈笑自若的国之储君,此刻却全然没了帝王之态。他之像个失而复得的孩子一样,忐忑而小心翼翼的将娄琛抱在怀中,凑到他的颈间小声道,“阿琛,我好想你。”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娄琛耳畔,瞬间染红了他如玉的耳垂。

    娄琛浑身一震,一种怪异的感觉爬上心头,下意识的想要将人推开,却在下一刻,高郁小奶狗一样嚅着鼻子一抽一搭中,软下心来。

    他抬手摸了摸怀中已同他一般高的青年的头,像是许多年前在回味居中安抚那个惊慌失措的少年一样,柔声道:“下官也很是思念殿下……”

    下官,思念殿下……

    高郁有些气恼,娄琛这语气虽然温柔,却分明是把他当作孩子一般在哄。

    尖牙一张,高郁控制不住的想在娄琛白嫩的脖颈上咬上一口,让他知道自己早已不是那个被他护在身后的少年。

    但牙尖快要触及那细腻的肌肤之时,高郁却又瞬间冷静下来。

    高郁心里其实很清楚,此情此景下若真的表白心迹,娄琛绝不会答应不说,两人今后再见只会尴尬不已。

    他要的是一生一世,不是一时的痛快。

    他不想强求娄琛,更不想委屈娄琛,只好将要溢出胸腔的情义藏起来,将娄琛拥的更紧了。

    只可惜也就只能抱那么一会儿而已。

    高郁倒是想一直这么拥着,但起初的拥抱还能解释成久别重逢后的情难自禁,再抱下去娄琛一定会发现问题了。

    因此即使舍不得,高郁最后还是将人放了开来。

    两人叙过旧,念过情,娄琛这才想起被他久未归来的高显。

    而娄琛不知道的是,被遗忘的世子殿下此刻正在夹板上,与眼前寒山一般的侍卫,大眼瞪着小眼。

    高显本想着偷偷出来瞧瞧那青衣公子到底是何人物,若真对娄琛有什么想法,就先将人打晕了藏起来,再悄悄带着娄琛溜走。

    却不想,他跟着那少年穿过回廊,来到甲板上,看的却是持剑而立,一脸肃然看着他的于子清。

    高显顿时浑身一颤,知道自己完了。

    不过在魂归天际之前,高显觉得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

    “子清啊……”高显靠在栏杆上,侧头看着腰背挺直如青松的于子清,“你说皇兄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们呀?”

    “不不不,还是别想起我们的好……”高显一想到他那皇兄收拾人的手段,背后就直冒冷汗。

    于子清瞄了高显一眼,并不回答,只转头看向湖畔,眼神悠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呜呜……子清你变坏了……”没有得到回应的高显,委屈的像个孩子,一边抽抽搭搭一边道:“以前你从不会这般对我的,即使再不乐意,问上五六句,也总会答上一句,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句也不答。当真冷酷,当真无情,当真无意的很……”

    于子清眉头跳了跳,深呼出一口气后才将压在剑柄上的手收了回来,继续默然看向远方。

    若是旁人被这般漠视,早就偃旗息鼓了,但高显是谁,西北第一小霸王。

    除了先斩后奏,高显自说自话的本事厉害的很,于子清不理他,他也能自娱自乐。

    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小折扇,栏杆上一扇,折扇一扇,便换了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只是终归是本性难改,话一说出口就立刻就败了周身的气度:“子清啊,你也知晓皇兄对娄都尉的心思吧?”

    “你说这二八少女的心思难猜就算了,皇兄这二八少年也怎么矫情的很……”

    “子清你猜,娄都尉心里头可也有皇兄?”

    “我猜是有的吧,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为了他留下来……”

    “可皇兄也真狠,什么事都不告诉娄都尉就算了,还把人赶去西北。”

    “这一去五年,,黄花菜都凉了。”

    “这就算了,皇兄竟然还同云千兮那丫头订了亲。”

    “前脚让我好好看着娄都尉,别让他被人拐跑了,后脚就订了亲……你说皇兄这般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子清你说是不是?”

    “子清你说句话啊……”

    “子清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哎,跟着皇兄这些年,你真的学坏了……”

    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就到。

    高显话音刚落,身后房间的门就刚好打开,一清朗的男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你们在说聊什么呢?这般热闹,王弟告诉我一声可好。”

    “哈哈,皇兄你来啦……”转身见着正朝走来的人,高显浑身一凛,赶忙嬉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跟子清在看花灯呢……哎呀呀,对了对了,皇兄你怎么在这里……可真是让弟弟我惊喜万分啊……呵呵,呵呵……”

    高郁封为储君之后,按理高显再见应唤一声太子殿下,可两兄弟亲厚,即使身份变了依然如往昔一般亲密。

    “还不都是因为你。”高郁多过高显手中的折扇,给了他脑袋一下,“在西北小打小闹就算了,这次竟然敢无奉诏私自离开封地,你可知这是要是被御史台发现了,会怎样处理?”

    怎样处理,当时是会好好参上他一本,告他一个预谋叛反之罪。

    高显缩了缩脖子,捂着脑袋小心道:“皇兄恕罪,皇兄恕罪,弟弟不是知道错了嘛,要不怎会临出发先给皇兄去一封信。”

    “你啊,就太平日子过多了,欠收拾。”高郁虽是责骂,但话中却全无怒意,只微翘着嘴角道,“我要不来看看,谁知道你会再弄出多大的麻烦。”

    高显一听便知自家皇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因此赶忙顺杆上爬道:“皇兄既然到了,弟弟自然不会再惹麻烦。只是皇兄如今身为太子,这般离京可会有大碍?”

    高显也冤枉的很,他信上那么说只是想给高郁提个醒而已,毕竟高郁如今身份不同,是绝不可能为了他们两来一趟淮南的。

    却没想随口一提的事偏偏就成了真,因此一出船舱看见于子清的时候,他也很是惊讶了一番。

    “这倒是无妨,太子也有生病的时候,因病缺席一两次早朝也没什么不可。”高郁目光转向娄琛,带着柔柔的笑,“况且光州离京城并不远,今日暂且逗留一日,明日顺流而下,先送你们到寿州,后在转乘马车,不过一日便能回到京城。”

    高郁没有提自己是怎样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没有提自己是如何的心急如焚,连片刻都等不得,更没有提他为了能腾出两天的时间,连夜批了多少奏折,将多少紧急之事置后。

    只轻描淡写这般一说,将所有的艰辛都藏在那云淡风轻的笑意之后。

    说罢高郁又像是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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