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悠然过一生 作者:心颖

    第 75 章

    于公公这时才恍然大悟,明白他讲的是谁,略一沉吟,道:“是那李忠害死的,李忠原是李家的管家,一直以来都觊觎主家的财富,故而生了歹心,当地的知府纪康年正好是娘娘父亲大人的门生,那李忠便找上纪府,告诉纪大人李延年发现了一条金矿,质地极好,他正准备上折子告诉朝廷。后来纪大人有心私自开矿取金,得些好处,就去拉拢李延年,谁知他软硬不吃,纪大人就上折子参了他一本,有娘娘的父亲大人在皇上面前说项,那李延年很快就被圣上下旨抄家罢官了。本来这事到此也该告一段落。

    哪知李忠告诉纪大人说,李延年竟与洪锦是好友。洪锦的恩师江大人,与娘娘的父亲一直不对,娘娘的父亲担心李延年告诉洪锦此事,就着李忠使计与纪大人一起吞了李家仅有的财产,将李家逼出云溪镇,李延年走后,娘娘的父亲与纪大人都不在管他,反正他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哪知那李忠担心李延年东山在起,会不放过他,就指使李家的下人,在李延年的饮食中下毒,可没成想,竞遇上乱军抢夺,送了李延年一家人的命。”

    黄裳没想到于公公这么爽快的就告诉他,仔细的推敲他的话是否真实,一一推敲了一翻,他终于明白于公公为什么这么简单就告诉了他。象于公公这样的人,一生在宫中争斗,杀人放火,陷害设计不过是等闲之事,那李延年又非他所害,自己来为李延年报仇,也和他没有关系,在他眼里,纪康年和李忠,不过就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卖了他们求得自己平安,是很正常之事。自己没提黄山上的兵马,于公公并不知道自己晓得他们更大的阴谋,只以为自己知道他们私自开采金矿的事,是以,他豪不在意的卖了李忠和纪康年,将祸水东引,以求自己苟安。心下冷笑,道:“原来如此,多谢相告。”

    于公公见他中计,心里松了口气,他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久战不下自己上了年纪,气力不济,极度危险,此时听得此言,如闻天籁,退了两步,收手暗中戒备,黄裳也不想与他多做纠缠,轻笑一声作势欲走,在于公公戒备的眼神走向门口,趁他不备射出锁魂针,于公公一直在戒备,见到飞来一群针,极为细小,速度却非常快,又担心针上有毒,不敢伸手去接,连忙飞身闪避。

    黄裳早算到象他这样的人一定多疑,料他不敢接而会选择躲避,计算出他躲避的路线,向那里击出一掌,于公公让过针群,正好落在那个位置上,哪里来得及避开刚到的这一掌,闷哼一声吐血倒在了地上,恶狠狠的瞪着黄裳,不甘的问:“为什么?你想知道的杂家已经告诉你了。”

    黄裳豪无怜恤之心的看着他,冷冷的道:“谁让你做汉奸。”

    于公公愕然,方知原来对方知道黄山上的秘密,和他说这么多,不过是为了套他的话,可笑自己一辈子打雁,今儿却让雁啄了眼,惨笑一声,吐血倒下,眼见是不活了。

    黄裳没有在看于公公一步走到内室,里面的人不会武功,刚才的打斗显然并没有惊醒她,他走到床边,撩开纱帐,看向仍在高卧的美人,心里感慨:这个美丽动人的后宫妃子,不好好做她的妃嫔,却偏要为了一已这私,出卖国家的利益以求换得自身利益,却不管战争一但打晌,会死多少无辜的百姓。

    暗叹了口气,这辈子双手早已沾满血腥,说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却从来没有杀过孩子和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不会武功,这会是我这一生杀的第一个女人,他告诉自己不可以手软,于公于私,这女人都得死。于公:杀了她,她就不能在将消息传递给金人,于私,杀了她,就给莫愁报了一部份仇,他答应要帮莫愁报仇的。狠下心来,点向床上女子的死穴,这个在后宫权势滔天的女子,就这样毫无痛苦的死在睡梦中,没有一丝挣扎。

    做完这一切,黄裳在这宫中展开地毯似的搜查,也没有发现莫愁的身影,心下大急,这丫头出了什么事?展开身形离开此宫,一阵急驰又回到原地,那里还是没有人,也没有莫愁或老顽童留下的记号,心里越加慌乱。

    皇宫这么大,也不知从何找起,想了想,难道是欧阳锋?或是裘千仞?往之前洪七公离开的地方飞掠而去。跃过一个宫殿,黄裳听到轻轻的水声,幽香阵阵传来,透着一股清新的气息,黄裳飞跃而下,延着水声寻去,绕过一条花径,绕过一条花径,只见乔松修竹,苍翠蔽天,层峦奇岫,静窈萦深,令人心神顿感宁静详和。再走数丈,只见一道片练也似的银瀑从山边泻将下来,注入一座大池塘中,池塘中红荷不计其数,池前是一座森森华堂,额上写着“翠寒堂”三字。

    走到堂前,只见廊下阶上摆满了茉莉、素馨,麝香藤、朱槿、玉桂、红蕉,都是夏日才会盛开的香花,堂后又挂了伽兰木、真腊龙涎等香珠,但觉馨意袭人,清芬满殿。黄裳心忧莫愁的安危,没有那个心情颀赏美景,仔细检查四周,果然有很明显的打斗的痕迹,隐约记得瀑布后别有洞天,飞身跃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铁门,四周查看了一翻,这里的打斗痕迹越加明显,心中一沉,地上清晰可见血迹,是蓉儿他们还是莫愁?七公和老顽童去哪儿了?

    飞身跃出瀑布,轻轻在地上一点,平地里拔起窜到屋脊上,翻房越脊在宫中转了一圈,也不见几人的踪影,眼看东方现出了鱼肚白,只得无奈的离开了皇宫。

    刚跃出宫墙,迎面打来一只飞刀,半空中接住飞刀翻身落在地上,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远处隐隐见一个人影飞身离开,相去颇远,追之不及,黄裳也就懒得去追,随手取下飞刀上的纸条,只见上书着:若要那女娃,今晚掌灯十分,拿九阴真经至翠微亭换人。黄裳见字迹不象是欧阳锋写的,心中一动,心下大恨,裘千仞,既然你那么想要,我就给你,哼!

    随便找了间客栈住下,想着晚上可能会有场恶战,不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不行,随便吃了点早餐,倒头便睡了,这一觉直睡到日头偏西方才醒来,问小二要了纸笔,用原著中洪七公和郭靖骗欧阳锋的方法,默背了千字的真经内容写下来,看看时间快到了,着小二准备了水,匆匆洗了个澡,用过晚餐拿上东西,在柜台将今日的帐结了,并没有退房,问明掌柜翠微亭的方向,向着那里大步而去。

    京城人文荟萃,这时候街上行人很多,黄裳不便施展轻功,只得大步向着翠微亭急赶。经过西湖断桥,来到飞来峰,果见飞来峰前建了一座亭子,上书翠微亭三个大字,黄裳观查四周,见只有几个游人在,裘千仞还没有到,知道是自己来早了。为了能让自己静下心来,冷静的对付裘千仞,黄裳游目四看,装做游人的模样,走进亭中,信步观赏起来。却见亭中有块石碑,刻着一首诗云:“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看笔迹正是韩世忠所书。不禁想起韩世忠和梁红玉的英雄事迹,心下好生仰慕,停下脚步,想着南宋空有岳飞、韩世忠这样的人才不用,专只重用奸臣,向金人俯首称臣,后来又短视的与蒙古联手灭了金,至使大宋终于亡于蒙古之手,怎能不让人嗟叹。

    做为一个后世来的人,黄裳本不在意的当政的是谁?他属于什么民族?可是一想到金人和蒙古人动不动就屠城,尤其是蒙古人入关后,将人划分为四等,汉人又称南人,是最末等的民族,连名字都不能有,就没办法对他们产生什么好感。象他这样从后世来的,早就接受了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的说法的人,都会在亲眼看到这个时代的百姓的苦难后,而产生这种想法,何况是生在这个时代,把金和蒙古看成是外族的宋朝人呢!

    胡思乱想着,裘千仞拖着莫愁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冷冷的问道:“东西呢?”说着,掐住莫愁白皙的脖子,警告道:“别耍花样,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莫愁虽被裘千仞掐住脖子,不能动弹,但脸上毫无惧意,只是眼带歉意的看着他。

    黄裳看出莫愁没什么事,放下了心来,取出抄写的经文扔给他,不敢妄动,只能静静的看着他,静待时机,蓄势待发。

    裘千仞被他耍了两次,第一次还因此被欧阳锋教训了一顿,对他甚是忌惮,抓到书后仍然没有放开莫愁,一手仍掐着她的脖子,另一手拿起经文退开几步,对黄裳以命令的口吻道:“退出亭子,立刻!”

    莫愁在他手里,黄裳不敢造次,忍着气缓缓退出亭子,肃手立在当地,亭中的几人见这架式,立刻做鸟兽散,霎那间走得干干净净。

    ☆、89吻

    裘千仞这才翻开经文,只见上面写着‘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凭他的武功修为和见识,他可以肯定经书是真的,心下大喜,想着自己习得经文,在下次华山论剑上,夺得天下第一的景象,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哪儿知道这本经文百分之八十的内容是真的,但关键的百分之二十却被窜改得面目全非,练得此功非走火入魔不可。

    “经文给你了,把人放了。”黄裳故意打断他得意的笑容,冷然道。

    裘千仞心道:以这个小子的狡猾,一定会把此事宣扬得天下皆知,这可不得不防,待我就此除了他,以绝后患。

    黃裳一直戒备的盯著裘千仞,擔心他暗下杀手,裘千仞揮手一掌击向莫愁的后心的同時,黃裳抖手打出锁魂針,身形紧跟著如离弦之箭般沖了上去.裘千仞同樣也早就防著黃裳暗算,很轻松的閃過锁魂針,掌勢不改,直击向莫愁。莫愁感覺一股大力击在后心,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看著滿臉惊駭,一脸慘白的裳哥哥,她努力的想要挤出一个笑容,让他能記住自己最美好的一面,耐合穴道受至,身体不听自己控制.

    黃裳看著莫愁如同一個失去控制的玩偶一般,飞了起來,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飞身而起迎向半空中的莫愁。关心則乱,因此他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裘千仞臉上那一抹算計的笑容,接住莫愁的一瞬間,黃裳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透過莫愁的身体击向自己的胸口。他人在半空中,抱著莫愁根本沒办法躲閃,匆忙间只能运功相抗,一股強大的力量硬生生的打在他的胸口,眼前一阵发黑,不受控制的噴出一口鮮血,腥紅的血不偏不倚全都喷在了莫愁的衣服上,黃裳緊緊的抱著莫愁摔在地上,心想:当直是关心則乱,原來他的目标是我.勉強解开莫愁受至的穴道,慘笑道:“隔山打牛,好算計.”

    莫愁被一掌打出去時,沒有感覺到痛,身体飞出去時一度以為死定了,想著裳哥哥还沒有告訴她到底*不*他,心里帶著遗憾,誰知忽然风回路轉,她一點伤都沒受,接住她的裳哥哥卻突然吐血重伤倒地.心下大乱,感覺身体能动了.手忙腳乱从地上爬起來扶住黃裳.惊慌失措的问:“裳哥哥,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啊?你別吓我.”

    黃裳几乎是沒有反抗的更挨了一記重击,怎可能沒事,若非他查覺不對,立刻运功相抗,早就沒命了,欲待出语安慰,張口卻又吐出一口血來,感覺內腑火烧般的痛,呼吸为之一窒,一口气差点沒提上來.

    莫愁見黃裳沒有回答她,就知道不好了.看著一步一步逼上來的裘千仞,把心一橫,拿过黃裳的笛子(她自己的鞭子和身上的東西,都被裘千仞搜走了)挡在黃裳身前,欲待和裘千仞拼命了.裘千仞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身形展动向她欺了過來,黃裳心知誤以為得到了全本的九阴真經,怕他們將此事傳出江湖,故而要杀人灭口.立刻冷笑道:“当真是好笑了,你以為真的得到了九阴真經嗎?”

    裘千仞聞言一怔,身形為之一滯,疑惑的看著黃裳.黃裳果不負他所望,冷哼道:“你何不多翻兩頁看看呢!”

    裘千仞將信將疑的从怀中取出九阴直經,拿在手中翻看起來,黃裳要的就是這個時候,勉力从地上爬起來,抓住莫愁的手對她使了个眼色.二人多年來朝夕相對,相互极為了解.莫愁立刻會意,帶著他施展輕功全力奔逃.黃裳還不忘隨手扔了顆烟雾彈阻碍裘千仞的视线.裘千仞剛看清楚此本九阴直經只有几篇的內容,全部加起來最多一千字,哪會不知又上黃裳的当,心裡庆幸剛才沒能杀了他的同時,也恨不能真打死了他.飞身追了出去.

    黃裳伤勢沉重.跑沒多远,腳下一软差點摔在地上,全靠莫愁扶著他才沒有摔倒,莫愁看他頭上冷汗直冒,呼吸越來越粗重,又越來越凌亂,知道他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就是后面沒人追.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心下惶急.慌乱中看到兩旁有不少房舍,急切間有了主意,她扶著黃裳躲到其中一間房中.屋中一家四口正在用飯,見他們闯進來,吓了一跳,男主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隨便闯...?”话沒說完,被莫愁身上的血跡給吓住了.

    莫愁一掌拍在桌上,將桌子击得碎成几块.輕喝道:“不想死的,就給我闭嘴.”

    那家人吓得噤若寒颤,面如土色的哪还敢多說什麼.莫愁這才扶黃裳在门边坐下來,從沒有关緊的門縫中观查外面的情況.只見那裘千仞失去了二人踪影,四处張望,過了一會兒,他便抓住一個路人寻問起來.黃裳心下一緊,他很清楚裘千仞這个找法,要不了多久就會找到這裡來,這裡根本不可能藏得住.

    莫愁忽然面對著他,不在看外面,深情的看著他.低声软語的道:“裳哥哥,我愛你,你要多保重.”

    黃裳見她如此,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測,猛的抓住她的手,盯囑道:“你別乱來,他的目的是真經,即使抓住我們,也不會杀了我們的.”

    莫愁微微一笑,笑容溫柔灿烂,轻轻的道:“我知道.”头微微低下,在黃裳還沒反应过來.一屋人的惊呼中吻上黃裳的双唇,黃裳只覺她的唇柔软溫暖,明知時机不對,却不由得心神一荡,莫愁的睫毛很長,此時黑色的睫毛轻轻的顫抖著,说明她內心並不平靜,她並不會接吻,這個吻很生涩,她並沒有趁勢加深這個吻,象個受惊的小兔子一樣立刻分开,耳根泛紅,根本不敢瞧黃裳。黃裳根本沒想過古代女人敢這樣大胆.這里还有外人.直接被她吻傻了,下意识的摸摸双唇,回味著刚才的感覺,一時忽略了莫愁剛才的不對勁.

    趁他還沒回过神來.莫愁迅速的拉开门沖了出去,黃裳一惊回过神來,起身想要阻止她,胸口一窒,又是一口血喷了出來,摔回椅中.眼前一陣发黑。忙从怀中掏出九花玉露丸服下.也故不得身边还有外人在,盘膝运功疗伤,哪知剛一运气,心口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在這家人的惊呼声中,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黃裳這才查覺自己竟伤得如此之重,连自行运功都不可以了.明白自己必須尽快找个地方安頓下來,找人帮忙疗伤,以他現在的伤勢,不但救不了莫愁,还会脫累她.无奈的放弃了去阻止莫愁的想法,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勉力支撐著推门而出,大街上早已不見了莫愁和裘千仞的身影.心里大急.隨手拉住一个路人寻问刚才的情況.那路人被他吓到了,有些惊慌的說:“那姑娘往北去了,那男人也往那個方向追去了.”

    黃裳也知自己吓到了对方,有些歉然的道了声谢向著那個方向追去,反正他在后边,也不担心裘千仞会遇上自己.虽然他知道莫愁即使落到了裘千仞手裡,為了九阴真經他也不會杀她,可不杀她不代表她就一定會沒事,谁知道几次被自己戏耍的裘千仞,會不會惱羞成怒在她身上找场子?這次沒能杀了自己,他只怕是又欢喜,又是失望吧.

    黃裳无法运功,自然也就沒办法施展輕功,只能一步一步向北挨.待得天微微亮時,才走到城門口,正好赶上开城门.黃裳出了京城,却失了二人的方向.一時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想想原著中這時郭靖和蓉兒在牛家村疗伤,老頑童黃药师都會去那裡,虽知剧情已經面目全非,不見得众人还在那裡,可他現在一時无法,也只能抱著希望去那裡碰碰运气,他現在极須找人帮忙疗伤.

    他曾經去過牛家村,虽事隔多年,还能記得大至的方位,到也不用问人.向著那個方位慢慢走去.牛家村离京城不远,要是平時,也不過是一頓饭的功夫也就到了.可眼下不能用轻功,全凭兩条腿走,他又伤得极重走不快,競走了一个上午才到.待挨到曲灵风以前的酒馆门口时,已是饿得头昏眼花了.

    酒馆门向著兩边大大的敞开著.裡面隱约传來說話声,一个轻朗的男声說道:“但教找到了郭师叔,他自会与黄师姑向祖师爷求情。祖师爷性子再严,女儿女婿总是心*的,总不能非杀了女婿的六位师父不可。只是爹爹言语之中,却似郭师叔和黄师姑已遭到了甚么大祸,真相如何,却又不便询问爹爹.”

    黃裳微微一笑,联想到原著,他猜想這人必是久违的陆冠英,大踏步走了进去.里面一个俊美的青年男子跪在灶王爷面前,喃喃自語.不是陆冠英又是谁來.身旁俏生生立著一个看起來很溫婉动人的妙齡少女,那女子見他进來,害羞的向後退了兩步.黃裳微一沉吟,猜道:莫非這女子就是程瑶迦?

    陸冠英也感覺到有人來了,站起身來转向大门,看著门口站立著的飄逸俊朗.英俊潇洒的少年,总有一种说不出來的熟悉感.黃裳看到久违的陆冠英,心里很高兴,想当初陆冠英一路送他回桃花岛的情景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日.微微一笑,道:“冠英,好久不見!你怎么跑這儿來了?”這回真是疑惑了,原著里边陆冠英是來給郭靖報信的,可現在郭靖等人根本沒有流落到荒岛,洪七公也好端端的,也沒有遇到楊康他們,黃药师又怎麼會沒事來寻江南七怪的晦气,那么冠英來這兒做什麼?

    陸冠英本就覺得他很熟悉,他這一喊他的名字,立刻有了几分猜测,试探的問:“是黃师叔?”

    黃裳點點頭,走了進去.陸冠英霎時覺得很尴尬,他不知道剛才他与灶王爷說話,黃裳到底听到了多少?要是他覺得自己背叛師門可怎麼办?一時颇为忐忑不安.

    黃裳查覺得他似乎有些不安,却不知道是为什麼,拉条凳子坐下,道:“怎么了?”

    第 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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