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 作者:流星海

    缜密的先去稍微了解了一下楚白的个人习惯和生活作风,才发现这二少爷活的像个和尚,还是大唐三藏普度众生的那种。

    楚白在学校的风评堪比袁纵在风月场上,他在同学眼中是彬彬有礼的,善良的,成绩优秀的,虽然一张脸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但是依旧看的出是个很温柔的人,平时也不拉帮结派为非作歹,简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尤其是非常热心公益事业,只有在捐款的时候才发现此人也是一掷千金的土豪,除此之外就是热爱学习,吴非看到这种资料,也是有点奇幻楚白到底是不是袁纵的儿子。

    袁纵的指令还是得执行,吴非不愧是袁纵手下的第一狗腿和大内总管,吴非淘换了一件可以进博物馆的小提琴送给了旅居香港的老教授,这位老教授早些年在国外一所著名的医科大学做药物研发中心主任,在小提琴上也颇有造诣,凭着这把琴的交情,楚白和这位老教授成了忘年交。

    吴非和袁纵报备的时候说给小少爷的信用卡额度提高到了四十万,然后为少爷找了一位老师,袁纵一向信任吴非就由得他了,再带楚白去饭局的时候,,楚白推脱了半天,最后架不住吴非软磨硬泡还是去了,来的时候也没有上次时欠债的脸色,规规矩矩的坐在袁纵身边喝海参汤,中间有人问楚白就答话,满座的人把楚白夸了一圈,说大儿子是后生可畏,小儿子是知书达理,颇有书卷气,楚白也不得意忘形,客客气气的有问必答,逢夸必谦。

    袁纵和一群老鬼在假装谈笑风生,眼尾偶尔地扫到儿子,看着楚白中规中举的 穿着白色罩衫,低腰牛仔裤,拿着白瓷的勺子在一群冠冕堂皇的敬酒中安安静静的喝面前的那碗滋补的海参汤,他的眼稍微眯了一下,随即又完全错开。

    袁纵一路和他一块回去也没见楚白再作妖,似乎是炸了毛的猫被挠着痒了一般,非常安分,遂认为吴非功不可没,准备年底的时候多给他放几天假。

    当晚有个小男生被带回来,是当时在座的某一位送过来消遣的礼物,就在后面跟着的车里面。司机把袁纵送到又去送楚白,袁纵站在客厅从玻璃里瞧着那打着灯的车过去,眼底似乎有种不一样的神色。

    那后边车里的礼物自然是在小少爷走了之后才被放下来,那小孩儿一看袁纵等在那里就非常自觉的贴了上去,把他打包好了送给袁纵的那个老板嘱咐过他,风评极佳的袁纵喜欢热情一点浪一点的货色,那老板其实是投错了巧,袁纵喜欢热情一点浪一点得女人,对男人没这个标准,他也不玩男人,那老板大概送一个过来也是想让袁纵尝尝新鲜,只是并没有投到那个点子上。

    佣人上来接着他脱掉的外套和拽掉的领带,收拾他踢掉的皮鞋,在这一连串的行云流水的进门流程里他还和送上来的小妖精黏黏糊糊的来了个难舍难分的湿吻,佣人都已经习惯了,再更深层次的画面进行下去的时候他们一般都自动退场,袁纵今晚倒是没有来个客厅py的兴致,他一边搂着那个小妖精半亲半拽的拖着上了楼,那小妖精都准备好了关门就是天雷勾地火,没成想袁纵居然停了,他扭着身子上去贴也被袁纵挡回来了。

    袁纵嫌弃的扯了扯他拉开外套后里面有和没有一样的碎布片和不男不女的裤子。

    “多大了?”袁纵问,

    “十八岁,”小妖精粗着嗓子说话。

    难得的,虽然画了一张妖精脸,声音却还是正经男人的样子。说起话来居然也有楚白那种沙沙的感觉。

    袁纵好歹是没把小妖精踢出去。袁纵指着浴室的门,

    “把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抹了,把衣服也扔了,洗干净了再出来。”

    小妖精如蒙大赦,麻溜的进了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涮了个遍 ,羞羞答答裹了浴巾出来的时候却被床上一堆衣服闪瞎了眼。

    袁纵解了衬衫的口子,倚在床头抽烟,那小妖精就一件一件的在袁纵的面前换衣服,一水儿的白上衣低腰牛仔裤,换到最后就成了制服诱惑,在小妖精最后换上那一套捂得严严实实的校服的时候袁纵终于有了动作,他从床上起来,眼底已经阴沉的发暗,那小妖精觉得要不太妙,瑟缩着准备硬承那么一下,等了半天,袁纵的眼底都要淹死人了,手才有了动作,他拿那件浴巾往小妖精身上一扔,已经沙哑的嗓子说“换了,出去睡。”

    小妖精最后跑到隔壁睡去了,觉得这一晚上过得简直如坠云里雾里,明明都要吃人了却生生把人给推出去了。这有钱人也真是烧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级要挂我很伤心啊(3237;_3237;)

    第8章 第八章

    周末一大早,楚白就被佣人给叫起来了,昨晚上他睡得晚,今天早上倦的很,他是打算懒一会儿床中午的时候去钱教授那里陪老人家散心来着,这会儿睡得正熟,猛不丁被人喊起来,隔着门迷迷糊糊喊怎么了,佣人却好似没了反应,他半睡不醒中支楞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没听到回音,就以为是佣人喊错了,翻了个身就又眯过去了。

    半睡半醒间,他觉得有个剌手的东西在他脖子上蹭了一下,他潜意识里觉得是个蚊子,扬手拍了一下,一手糊在了脖子上,岂料那蚊子居然没死,又在他脸上脖子上蹭,他恼了,用了狠劲儿,一巴掌就上去了,只听见“pia”的一声,这一巴掌终于打通了模糊的意识和现实,楚白赫然睁开眼,却发现那个骚扰他多时的蚊子居然是袁纵。

    袁纵的手才依依不舍的收回去,楚白想起是他的手刚才在自己的脖子间逡巡就觉得一阵恶寒。

    袁纵却十分享受,好像被儿子施行了爱的敲打,但是他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你再不起我就打你屁股了。”

    他说话一贯是不着调,脸上带着似有似无揶揄的笑,而说这话的时候却是难得的摆了一点父亲的姿态,与刚才猥琐的动作判若两人,让楚白都觉得没办法把那句变态加到他身上,因为神态太自然了,楚白觉得万般不得劲,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楚白忍着心中不适坐起来,袁纵就斜坐在他床边,离得楚白极近,楚白坐起来之后还忍不住倒退了一下,这个姿态从边上看起来画风出奇的诡异,绝对不像是一对关系冷淡的父子,更像是一对闹别扭的……情人。

    “什么事?”楚白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丧心病狂的发现居然才五点。

    “起来,我带你出海。”

    “我说过我不去,你找大哥不行么?”楚白简直被起床气和袁纵夹在一块烦的要喊,说完这句他自己也愣了,他一向对袁纵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拒绝也是客气的,冷漠的,从没有对袁纵大喊大叫,歇斯底里,这样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就像是青春期的小孩子在冲着父亲发脾气,但是,袁纵和楚白之间显然应该没有那种叫父子的关系。

    袁纵在一边情绪难辨,没什么动作。楚白泄气的一扭头,睡衣领口露出的锁骨纤毫毕现,“等一下,我穿衣服。”袁纵这才收去了那股威势,楚白低眉瞥了他一眼,袁纵会意出去,他才从床上下来去穿衣服。

    等到楚白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袁纵已经好整以暇的等在餐桌边上了。

    “收拾几件衣服给阿白,我们去海上待几天。”袁纵吩咐手边的仆人道。

    “我不想去,不用收拾了。”

    仆人看看袁纵,袁纵没吱声,知道这是没把白少爷的话放进耳朵里,便唯诺的去了。

    楚白最后还是被袁纵打包了扔进车里,一路浩浩荡荡的开往港口,心里怄气的厉害,明明那一把琴就只能够他忍着恶寒去吃一顿饭,袁纵却涎皮赖脸三番四次的找他。袁纵摸清楚对付楚白不能来软的,也不用说好话,直接打包往肩头一抗就走,也别管他乐不乐意。

    码头上早有人在那里等候着了,袁纵的一到就立马开船,楚白16的中二少年不好意思和袁纵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就这么将就着被推上了船,等到船开了,楚白才气愤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阵地沦陷了。

    袁纵知道他在气头上,留楚白一个人在船舱里生闷气,他躺在甲板上的躺椅上扣着太阳镜晒太阳。好一会儿,他听见鞋底踩在甲板楼梯上的声音,微微一笑,知道楚白是稍微混过气来了,他只拿上一次就试出来,楚白不是个轴人,也没有多大气性,不会这两天都和他闹脸色。

    远处的高楼和繁忙的海港都渐渐弃他远去,在繁忙的市区因为高楼而压抑的天空在海面上也展现出他广阔无边的本貌来,楚白一身白衣俯身在游艇顶层栏杆上,看着碧海长空,心境也随之开阔起来,想想也没有那么糟糕。

    长久的待在海上是无聊的,楚白看够了就下到驾驶舱里和开船的小哥聊天,把航向定好之后也没有多少事,小哥就教楚白简单的定位,驾驶,看导航,航线避开大型货轮的航线,一路倒是安稳,香港岛离的越来越远,偶尔看见远处的船只,到后来就高楼已经彻底看不见了,整个海面上空无一物,船倒是停下了。

    楚白下到甲板上,袁纵和小哥正好在收拾鱼竿,袁纵看他过来对他露出一点笑,“运气好的话有生鱼片吃”楚白扭过头会船舱,不想理他,他现在真的觉得饿了。早上吃的太早,生气还没吃多少,现在消化的早就差不多了。

    袁纵跟着他下到船舱里,楚白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他什么也没带,看本书都找不到,随手一翻就是露大腿的杂志,袁纵穿过沙龙区进到厨房,楚白疑惑的回过头,居然看他从里面端出盘子来,楚白顿时就觉得自己智商下线了太久,在船上呆了一中午人都傻了,游艇一直就是醉生梦死的标配,怎么会忘了给人准备食物。

    果不其然袁纵从里面端出牛扒来,还开了一瓶红酒,坐在楚白对面。不像是带着儿子出来玩的父子,倒像是带着准备一锤定音的姑娘出来泡的花花公子。

    船在海面上停了好久,袁纵跟外边小哥在海钓卖出白对钓鱼这一类的碰运气的休闲运动不太感冒,偶尔出去看一眼,袁纵旁边的水桶里有单独的一条河豚,长相极其丑陋,鼓鼓的像是要被气爆了。

    “街鱼很鲜美,上岸给你做红烧。”小哥回过头来,冲他呲牙。

    楚白仓皇的摆手,以前他也吃过河豚,但没想到是这个样子,登时有点下不去嘴的感觉。

    一直到了下午才有收工的样子,楚白已经把露大腿的杂志全部翻了个遍,袁纵和小哥在拖回一条不大的黑稠来,清洗好了做生鱼片。

    楚白胃口了了。勉强吃了几口之后就不在动了,游艇劈波斩浪的往前开,按照袁纵的意思是要天黑之前到一座休闲旅游的小岛的,在那里安顿下来,没成想楚白现在就到不了了,袁纵坐在他对面先是觉得楚白脸色不善,惨白惨白的,他刚想问一句,楚白痛苦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唰的就站起来直奔洗手间,袁纵觉得不妙,这是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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