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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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接受不了就在饭桌上训了我顿。我耳根子轻,听不了批,于是哭了。可现在想想也没啥,他们没几天就退休,到时张船票送他们去环游世界,等回来就都看开了。没事的。马照跑,舞照跳,百年不动摇。”

    咪宝想说点儿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她知道林森柏就是这么个明知会脚疼也要把绊脚石踢得远远的人,但她不愿看到林森柏与家人闹僵。况且老人有什么错呢?他们不过是希望林森柏人生平坦而已,为她个,害对无辜的父母承受晚年寂寥,她又怎么忍心?

    “好了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解决桩到桩。幸福不是靠别人施舍也不是别人能帮得来的。你成全别人,别人就会让你吃苦,做这种事的,不是善人,而是装13的人,是立牌坊的人,是就算上了天堂都感觉不到幸福的人,这种人活着不如早死,活着活受罪,死了还平静祥和呢。”

    林森柏反人类反得不亦乐乎,咪宝无奈地在她头顶叹气,“总会有好的解决办法吧?”

    “有!俗套嘛,找个男人办婚宴不登记假结婚。结婚证外面卖三十张,印它个万张当请帖撒满天下过过瘾也不错。可我替别人长面子谁来替我长面子?我用我的面子长了别人的面子岂不是说明我不要脸?别人不舒服就折磨我让我忍着,那我不舒服的也不用忍了?人生在世哪里能都如愿,谁不舒服,忍着去。有些人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其实个成年人可以有愿望,可以去努力让另个成年人幸福,但他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为另个成年人的幸福负责,他终归只能为自己的幸福负责。反正,我就这么办。你呢,也别伤神了。你要定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去,反倒叫我难做。”

    243 赔偿

    五月八日的天很阴,似乎又有了倒寒的样子。气温下降到十八九度,满目翠绿被遮在惨惨阴灰后面,不像要入夏,反像要入冬。

    长聊之后,咪宝打了电话回家。

    结果又在林森柏意料之中,大筠和徐延卿欣然接受了她的好意。

    咪宝不是像林森柏那样放得开的人,大筠和徐延卿愈是“欣然”她的心里就愈是不舒服。她想,钱五行还在病中,病情反复,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沉沉睡去,再不醒来,可兄母却在这种时候各做打算,这还哪里像是家人呢?林森柏早晓得她会有这种反应,却也知道这种事是不可避免的,无计,她只好手揽住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她,手把刚煮好的热巧克力放到她怀里,让她抱着取暖,随口安慰她说这都是人类的正常反应,既然是家人,就应该看开点,帮他们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好了。就算他们都出国,钱五行留在国内也不会吃苦的。

    林森柏拍着胸腹明誓:“我用我林森柏的人头保证,哪怕穷到只能喝粥,我也会先让你爸喝饱!”咪宝无奈地笑着揉她头,把盖在自己腿上的小毛毯分半给她,两人有句没句地聊人生聊人性,热巧克力喝了杯又杯,直到中午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两人牵手上楼换衣服准备外出就餐,走到门前又发现难道在家里还怕对方走丢吗?牵手做什么呢?林森柏说:“我们是不是太腻歪了?恨不能天二十四小时都粘在起。”咪宝说:“那咱就都当自己是糖葫芦好了。酸酸甜甜……是个啥广告来着?”林森柏想了想,“母牛酸酸乳?”咪宝擦干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平淡应:“好像是。”

    林森柏坚持今天自己开车,路小跑下了车库。咪宝对她向来采取放任自流的政策,只要安全,她就由她去疯,反正她车技不错,车子安全性能也相对较高,近来她听车行的人劝说,在悍马车顶装了三只狩猎灯,即便晚上开也没大问题。

    “今天冷!拜托你回房拿下风衣!顺便给小筠盖上被子!”阵夹杂着响亮回声的大喊从半地下车库传上来,洞穴般的大宅子顿时嗡嗡嗡嗡像飞着几百只苍蝇。咪宝摸摸手臂上挂着的白黑两件薄风衣,觉得棉毛料子应该适合这种天气,便不搭林森柏的话,径自拉开那扇巨大的木门,下楼去等林森柏出车。

    又阴又凉,真是个好天气……咪宝在八面阴风中想,心中因家人而起的点点不快没几秒便被阵阵冷风吹散,这样的她,又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林森柏家的大门设在离地三米的高处,外有阔气的二乘十米门廊,低下大片花草林荫。由于家里常留有大量现金,林森柏在院子围栏里加装了圈两米高的高压电网,又在围栏米保安线外种了密密层层的宝荆花,现在那些枝蔓几乎快长到围栏上,咪宝认为,最迟也要在这星期之内让人来修剪,不然无论缠坏电网还是电坏花草都不是什么喜事。

    出车门前,林森柏停车待客,转头便见咪宝身雪白在土灰色的凉风里。

    自从会馆转职,咪宝再也不用上浓妆了,可骨子里的妖娆妩媚是遮也遮不住不消用浓妆去点亮的天赋气质,林森柏看着,心里又是阵软绵绵的痒,但她饱完眼福就开始没出息地担心咪宝受风,于是降下车窗拍着车门催她上车,“下来下来!上面风那么大,悠着吹死你!”

    咪宝觉得林森柏身上就这张嘴可恨,瞥她眼,风情万种地下了楼梯,打开铁门走到车子驾驶室侧,扒在车窗上朝林森柏微微撅起唇来。林森柏知道咪宝是要她吻她,求之不得,立刻便把嘴送了上去,五秒钟后,车内“唔”地声痛鸣,咪宝笑着支起身子,舔舔唇,伸手进内按升自动车窗,自己绕过车子坐到副驾位上,关门,调平座椅,双手交叠腹间,闭眼。

    “你干嘛咬我?!”林森柏忿忿质问。舌尖不算很疼,可也决不是不疼。哪儿有在吻到情深处咬人的?何况又不是她索吻,没天理!没天理!!!

    咪宝装睡装得无比惬意,根本没打算搭理林森柏的质问。嘴欠咬嘴,天经地义,难不成林森柏嘴欠她就掌她嘴啊?打不下手去是回事,真把林森柏打疼了她心肝脾肺肾都得跟着疼又是回事。林森柏还在唠唠叨叨地追问为什么咬她,咪宝照旧不管,手机转驳的车载电话响起,总算让咪宝耳根子清静了些。

    电话那头是把男声,浑厚响亮,他说事情出了点差错,问林森柏适不适合回公司谈。林森柏看看咪宝,支支吾吾左右犹豫,临了还是答应下来。“钱隶筠,你能跟我回趟公司吗?反正你也从来没上去过,就当参观。苏喻卿那里有很零食,你要饿了就先垫巴垫巴,会儿我陪你去吃烧鸭,好不好?”咪宝与林森柏处了四年,就是不愿意像她其它女伴那样到她那间光装修就花了上百万的办公室去开开眼。说实在的,她不是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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