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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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忍受着花钱买来的服务,心里还在自虐地叫爽。

    何宗蘅早上九点就被司机送来做了个排毒套餐,十点收拾完那张老脸,她在电话中耍赖九分钟,终于把个节假日宁愿宅在家里看报纸看杂志的外甥女哄了出来,陪她中药泡脚外加泰式桑拿。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知道图个美。平时清汤挂面就算了,节假日也不保养,女人旦过了三十再怎么后悔都没用,吃人参鹿茸灵芝胎盘都补不回来。”何宗蘅瞑着双眼,半死不活地半躺在电动按摩椅上,偶尔皱皱眉头,感受下由自己某个虚弱器官引起的反射性疼痛,大数时候是说梦话似地跟林森柏聊天扯屁。

    林森柏坐在距她米有余的布艺沙发里,相当庆幸自己没有接受理疗师的邀请,让自己脊背受苦——她恨死按摩椅了,因为那会令她无可抑制地想起咪宝的手,特别是那种带有腿部按摩功能的类型。啥鬼按摩椅!明明就是淫具!

    “我讨厌人家在我脸上摸来摸去,”她有心理阴影,小时候长得可爱,又因自闭不爱哭闹,被人任意捏脸捏出来的毛病,“再说我这年纪靠自身新陈代谢已经很够,自己做做毛孔清洁,有空去去死皮,干燥就找张面膜补水,太湿就找张纸巾擦掉,这些个淫荡的美容资源,还是留给您老这种有需要的人,我就不横插搅屎棍子进来瞎参合了。我还没到年期呢。”

    给她捏脚的足疗师看她斯斯文文个小女人,许是完全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种又黄又糙的爷们儿话来,时就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林森柏自幼放荡形骸,此时听得人笑还很好意思地去问人家笑什么。颇有几分姿色的足疗师道行匪浅,涉世已深,平时跟客人打了太极,眼光毒得能当耗子药使,看林森柏就不是那种不上道的机车党,故而对林森柏的问题避忌不,几乎算是给了个直面回答,“您说话真有意思,糙也糙得可爱,我听惯了嗲声嗲气,听您说话就特别开心。”

    近年来,林森柏修心养性,深入简出,再不敢招蜂引蝶。加之她与咪宝斗嘴斗惯,现如今是被夸奖就觉耳根发烫,心里发虚,生怕说者是那对她有情有义的苍蝇蚊子。这会儿倘若咪宝在她身边,她兴许还敢回两句嘴反调戏番,可咪宝中午约了徐延卿和大筠家子吃饭,身在十里之外,她心心念念都是咪宝安危,就不愿放肆了。“我说话是糙。”她点头闭眼,句收住,没有留话茬子。足疗师明白她有收口的意思,只得草草接两个“挺好”,就此作罢。

    何宗蘅在劝过林森柏美容之后有好段时间没说话,直到足疗接近结束时,她才像是突然想起似地张口慢道:“诶,阿乖,你看人家钱隶筠顶这么大压力还知道请家里人吃饭聚聚呢,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不学好?我昨天给你妈打电话,她在那头哭哭啼啼的要我劝你回到正途上来。要么,你和钱隶筠下午跟我回去趟,当我面,你爸妈会给你留脸的,你就顺便把话说清楚了,老这么拖着不是个事儿,撑死了你看他们有什么条件,能照办你就照办,不能照办咱再想别的方法嘛。”

    林森柏平时对熟人说话总显得有些没心没肺直肠直肚,可这并不意味着她心无城府思想单纯。相反,她是生来就会看脸色听话根的太监种,还是李莲英那型号的特等良种。正常情况下,只要她有猜心的兴趣,任你再老辣的掩饰也经不住她贼眼瞟。何宗蘅早婚早育,四嫁三离,每嫁愈高,每离必赚,流水的桃花走了辈子,人却还是这么个人,除了赌博就精通吃喝玩乐耍小性子,临老你让她发愤怒强勤练伪装着实有些为难她,所以别看她席话说得亲疏得当在情在理,林森柏压根不吃她那套,随便句话就给她顶到南墙脚去了,“姨,你要当说客最好还是在我这边,别到时候把钱隶筠弄得炸毛,我有再的人也保不住你。”何况我胳膊肘往外拐,根本就不想保你——这句,林森柏没好意思说,打算让它烂在肚子里。但她绝非有意要挟。咪宝本性确实好,可她手下那群替师烨裳高薪圈养着的猎豹豺狼,有个算个,全拿她当圣斗士冰河那美丽的老娘膜拜,万哪天她在会馆里被人灌了酒,按捺不住憋屈倒出几句埋怨,其后果必将是光腚总局也和谐不能的血腥暴力万紫千红,意欲围观者都得自动自觉地佩戴加厚加密马赛克眼镜以防心肌梗死。

    和很人样,何宗蘅并不十分清楚咪宝底细,她没认为林森柏是在认真地警告她。作为林森柏的亲小姨,她自认有必要再努力把将林森柏劝正道上来。最后次努力。如果仍然无效,她也就只好由着林森柏心愿,掉转枪头去规劝林森柏她老娘了。

    日前,她的二姐,也就是林森柏的妈妈为了让她坚定革命路线,特意找她吃了顿饭。她吧,根肠子通到底,很轻易地就又摇摆了立场。好在是咪宝审时度势,条提前编好的短信群发到特定群组,要债的人再次风驰电掣地杀上门来。咪宝按照早商量好的套路,彬彬有礼地在门口,三言两语就把百来号人打发滚蛋,还顺便让个看起来极度凶残的刀疤脸帮她去往小区门口的水果档,买回三根香甜汁的烤甘蔗……

    这次虚惊终于令何宗蘅明白了件事:林森柏和咪宝的关系,并非如她之前想象的那样,不是咪宝占了林森柏便宜,而是林森柏占了咪宝便宜——那群凶神恶煞出现,林森柏就滋溜声躲咪宝背后拍胸喊怕怕去了!

    此外,本月中旬的天,咪宝下班回家,在门口换完鞋后便从手袋里掏出厚厚摞,约有八九万的现钞,仿佛习惯成自然地搁到鞋柜顶端,别的什么也没交代,笑着跟她打完招呼就像往常样进了厨房准备晚饭。她坐在客厅里盯着那堆钱,左思右想好半天,直到林森柏也下班回来,她才偷偷把林森柏拽到鞋柜前,询问林森柏这堆钱的来历和作用。

    “她哪儿来这么钱?该不会是……”她想说,该不会是卖身得来的吧?可她怕林森柏不高兴,只得把后半句硬生生地憋在喉咙里。哪里晓得林森柏看都不看那堆钱,仅抬眼瞟了瞟楼梯间旁的日历便满不在乎地答道:“今天十五号,她发工资。发工资当然得拿回来贴补家用,要不你以为攻君是那么好当的?您要有空的话帮我点点,八万六,少分钱我都饶不了她。哼,私设小金库的下场就是把书房里那几块废主板再给我跪断!”

    提起废主板,再听见个“再”字,何宗蘅突然想到杂物间里丢着两块从中间不规则开裂的电路板,两块都没带cpu,如今想,很明显,那是为了让老款cpu插槽里的密针全暴露出来才被故意拔掉的……

    做完足疗推完背,林森柏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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