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关系 作者:金色的saber

    人洗脑了!”她扭过身,裹紧被衾,幽幽道,“……你就不能把衣服买买齐吗?这是一个美色当道的世界……”

    “乔金醉,我不明白你的逻辑。”

    “什么逻辑,当什么狗屁记者,还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会死的!!”乔金醉掀开被子赤脚跳下床,“我病都给你气好了!!……”满地找拖鞋。

    苏沫沫“啪”“啪”两脚给她把鞋子踢过去,站起来道:“乔金醉,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不能在你的金丝笼子里过一辈子!”

    乔金醉听罢冷笑:“我的金丝笼子不好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往我的金丝笼子里钻?”她紧贴上前,伸臂一带将苏沫沫拉入怀中,那邪恶的双手突然肆无忌惮,暴风骤雨样四处侵袭苏沫沫娇小柔美的玲珑身段。

    “你、你干什么?!”苏沫沫毫无防备,在她突如其来的强势禁锢中又挣又打,“乔金醉,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你真下流!!”乔金醉的手正在她屁股上野蛮蹂躏。

    “下流是吗?”乔金醉越抱越紧,越摸越重,并啄蹭着苏沫沫柔香软糯的耳廓低低笑道,“……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烦吗!嗯?……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乔金醉!我嫁都嫁给你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娇声颤抖抖,苏沫沫杏眼泛红,水泽滚动,直被摸得腰身无力,瑟瑟发软。她小手紧紧扯着乔金醉的衣领,死死抵住,不经意间,指甲在对方白若凝脂的锁骨上划出一条鲜红可见的印记,“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呜呜呜呜呜!……”

    乔金醉昂首将她推开。

    苏沫沫怔了一怔,抹着眼泪冲出门去。

    片刻只听芸姨在下面追唤:“……太太,太太!太太你怎么了?!……”

    乔金醉望过窗橼,见小妻子一路沿花径,哭着跑出大门。她轻叹一声,脑中被重新高涨的体温窜得沸腾。

    “芸姨!”乔金醉摸着墙,跌跌撞撞走去楼梯扶栏边,往下喊,“打电话!叫方医生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乔家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

    乔金酬(哥哥)

    乔金r(隐藏人物)

    乔金醉(大家好,我才是主角!)

    ps

    安雨柔→→:仿佛有谁抢走了我的病娇担当?

    ☆、怕不是吃错药

    “你给我用的什么药?”

    书房,乔金醉裹一件系带睡衣,蔫蔫倚在长沙发上,清灵水澈的面庞缀着微汗和烧退后残剩的粉透微红,流露出难得的颓然之色。

    “退烧药啊!……”方邢方医生,气质静稳,一身前排列扣的白大褂,将随行药箱的最低层合上,信步走到乔金醉身旁,雅致坐下:“转过去,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乔金醉听话地转过身,忽然又转回来,说:“我的锁骨毁容了。”

    方邢“噗嗤”笑道:“可怜,来,贴块膏药!”说着自然而然伸手拉开乔金醉的衣领,人又往前坐了一些,黑丝长袜覆盖的膝头,若即若离蹭到乔金醉的修长腿侧。

    乔金醉眼望窗外,任家庭医生专注查看伤口。

    “吵架了?”方邢问,细热呼吸,近得足以完全喷洒在乔金醉精致锁骨的鲜红血印上。

    乔金醉浑然未觉,只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得见。

    方邢轻笑,直起身说:“想不想涂点儿红药水?还是……紫药水?”

    “你有绿药水吗?”乔金醉盯着屋外树影中碎碎斜阳,出神问道。

    “怎么,想她了?”方邢抿唇,只看着乔金醉,笑说,“乔老板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真是少见。”

    “没有。”乔金醉回过目光,有异样暗芒闪动,“……我的眼睛疼起来了。这只眼睛。五年了……别告诉我你的药正在失去效果。”

    “金醉,放松一些。”方邢试图握住乔金醉的一只手,“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保重身体……”

    她的双手刚刚合上去,乔金醉已经起身。

    “不要告诉我应该做什么……”乔金醉烦躁踱步,长身立于窗前,呼吸有些急促和不耐,“真是见鬼。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

    方邢走过去,轻道:“金醉……芸姨说,你昨天跑去花园接电话,只披了件单衣……夜里有露水,不觉得冷但是……”

    “好了。”乔金醉完全没有被说服,转身嗤笑着反问她,“你觉得我已经虚弱到这种地步了吗?”

    “不是的!”方邢急道,“……金醉,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为什么这么问?”乔金醉眸眼犀利之光一凛而过,“方大医生,如果我现在出了什么状况,那可是你的失职。”

    方邢避开她的眼光,点点头:“金醉,我只不过多问一次,我很关心你……你……”

    “呼!……”乔金醉用手轻捂住脸,深吸口气,又长长吐出,才展眉浅笑道,“对不起,我心里……很烦。方邢,以后也许会发生许多事,而我一如既往地需要你。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好吗?――呐,让我送你出门吧,药水什么的就不需要啦!但是,在你离开之前,我们最好对伤口进行必要的修饰,不然,我将头顶一片草原!……”

    公交站台。

    逃出金丝仓鼠笼子的苏沫沫,发现自己两手空空,身无分文。

    也不知怎么就踩着小高跟跑了那么远。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人哭着坐在不知名的公交小站。

    夏阳的午后,人迹寥寥,美丽温柔的小姐姐独自在站台哭泣,凄凄惶惶,悲痛欲绝,一看就是失恋了。

    车站等车的人不多,但一个个被苏沫沫哭得神形俱灭。有好心人走上去,在苏沫沫面前小心放下几枚硬币,给她坐汽车用。

    “……”

    招财小仓鼠?黄金十万两?

    乔金醉远远叹了口气,吩咐司机将车开走,自己则水蛇一样,一棵树的位移,一棵树的位移,悄悄接近小媳妇。每次都先直挺挺躲在窄小的树干后,暗中观察一下,然后“嗖”的一声前进,隐蔽,并再次观察。

    车去车来,苏沫沫还不知道鬼子进村了。哭累了停一停,莫名发现眼前出现一小堆无人认领的硬币和小额纸钞。

    苏沫沫:“???”

    刚才发生了什么?

    找不到失主,苏沫沫在钱堆旁边重新坐下,泪渍未干,呆呆望了安静的街巷远方出神。下学的孩子们嬉闹跑过长街归家,她却没有回去的地方。

    “我给你买了三辆车,你却在这里等公交。”

    鬼子乔如雷劈地,孑然而至,毫不犹豫“嘭”的坐到苏沫沫身边,修长白皙的手旋风一般,牢牢攥紧小妻子纤柔的皓腕,怕兔子被惊跑了似的。

    苏沫沫唬了一跳,初还以为碰见“公交站色狼”这种生物,一阵全身发毛,扭身拧手。定睛再看,也就释然。

    恐怕刚出门的时候,就被保全跟住……

    乔老板的金丝笼子,自带追踪系统,果然防备重重……

    “……你要去哪儿?”乔金醉望望空旷的街头,再看看堆积成丘的钱财,叹着气问。那种叹息,竟饱含理解和感同身受的无奈。可惜苏沫沫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当时并没有察觉这种共鸣。

    ……我能去哪儿呢?

    苏沫沫一双小杏眸凝住乔金醉,也不挣扎,也不说话,粉亮亮的小唇角抽了抽,眼泪便“吧嗒吧嗒”滚珠子般直往下掉。

    乔金醉:“……”

    “跟我回家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乔金醉低下头,防止晶莹可爱的仓鼠泪花砸进心里。

    苏沫沫赶紧抽泣着提要求:“你、你不许乱摸我!……呜呜呜呜呜!……”说完像施放出所有不为人知的委屈似的,决堤般哭得更凶,空余的那只小手还一抹一抹脸颊擦泪。

    噗!――

    乔金醉笑着点头,拉住小手边摸边哄道:“好好好,我不乱摸你。嗯……还有什么要求吗?”

    苏沫沫认真想了想,含泪说:“我要去上班。”

    乔金醉又点点头,之后仿佛做出重大决定,正色答道:“好,去上班。还有呢?”

    苏沫沫冒着泪花,摇摇头细声细气说:“没有了……”

    乔金醉:“……”

    小妻子真是老实人家的孩子,此刻难道不是一个讨价还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绝好机会吗?

    乔金醉眯起狐狸长眼。

    见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都是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如此清新单纯又不做作的美人儿,倒叫人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突然又好想欺负她怎么办?……

    心中涌起很奇妙的情感,恨不得马上将小媳妇扑倒在地,亲亲抱抱戳戳搂搂,然后抛上天,再接住,抛上天,再接住……

    小仓鼠满天乱飞……

    “呵呵。”乔金醉沉迷于此,不禁露出一个恬不知耻的微笑,还兴奋地美滋滋笑出声来。

    苏沫沫:“……”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摸遍全身。

    实在是架不住精神上的刺激,哭跑出门,人都给摸懵逼了!

    她这时瞥眼看见乔金醉兀自坐在身边傻笑,觉得乔金醉简直坏透了:“……你、你笑什么?其他的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声音低下去,智商总算恢复了一些。

    “不用想了,有求必应。”乔金醉牵小媳妇站起身,打量一下梨花带雨、娇楚可人的小脸蛋,“啊,来,擦擦眼泪!――”乔金醉从衣兜里掏出一百块钱。

    苏沫沫:“……”

    “呀,拿错了。”乔金醉面不改色将粉红纸钞塞回去,摸来摁去,寻出一方洁白干净的真丝手帕。

    苏沫沫:“……”

    这年头都是用纸巾的,还有谁用手帕啊!

    小细节上这么精致入微,突然不太像个暴发户了!

    乔金醉噘噘嘴,将愣愣怔怔的苏沫沫拉到身前,几乎是让苏沫沫落入她怀中。缓缓举起手,轻灵的指尖隔着柔软绸白的丝面儿,在苏沫沫小脸上左点点,右点点,很专注地替她擦眼泪。

    一阵夏风带来树叶的清香流过。乔金醉日益见长的麓黑发丝妖娆曼舞,微然刮蹭在苏沫沫的脸角。时间仿佛轻轻定格一下,苏沫沫抬起头去看眼前这个人,她眸色不一的眼瞳,那一只灰雾满溢,和其本身一样,云端处难以琢磨。

    “你的眼睛……”苏沫沫忍不住喃喃出声。

    琥珀色的灰,点缀了欲修还说的惑人清美。

    “宝贝儿,漂亮还是浑浊,全在你一念之间。”乔金醉薄唇噙出淡淡笑意,俯身在苏沫沫耳侧低语,“跟我回家吧,不要离开我……”

    那呼吸异常灼热,苏沫沫被烫得面红耳赤、心尖乱跳,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蓦地想起,啊,原来乔金醉还发着烧、生着病呢!

    就算一只小猫、小狗病倒路边,苏沫沫也是要管一管的。她水盈盈的杏眼慌惶一抬,到这时才发现乔金醉修长白皙的脖颈前垫着一块厚厚的纱布。那厚度,赶上一条数九寒冬大棉被了。一直延伸到衣领内。

    “你、你怎么了?”苏沫沫镇定心神,伸出小手抚了上去。

    乔金醉轻轻一躲:“哦?……嗯……”嘴角抽了抽,低下眼,可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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