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千千岁 作者:暮暮轻歌
第 2 章
－－－爱默生
M国最权威的外科医院一间手术室正在进行着一项难度极高的开颅手术，主刀医生是全世界脑科手术成功率最高的海尔曼医生。
手术室外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一对年轻男女，望着手术室门口那盏已经持续亮了几个小时闪着猩红色光芒的灯，面容姣好的女人早已红肿的眼睛忍不住又溢出了泪水。
男人紧皱着漆黑锋利的眉毛，瞳孔中同样闪烁着与女人一样的恐惧和心痛。但他还是努力的支撑着自己，轻轻将女人揽入怀中，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林翎，海尔曼是目前全世界脑科手术成功率最高的医师，由他主刀，末末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女人无力的偎在男人的肩头，点了点头，用近乎哽咽的声音在嗓中应了一声。
许久之后，手术室的大门砰地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噪杂的脚步声瞬间湮没了女人低弱的哭泣和男人紧张的呼吸。
主治医生海尔曼一边冷静的摘下口罩，一边对面前在手术室的门开启的一刹那就已经迫不及待拥上前来的年轻男女郑重的说道：“患者癌变比预料的还要糟糕，我们之前准备的方案已经不足以对抗癌细胞的扩散，现在有一种还未投入使用的新型药物可以提高百分之六十的手术成功率，但需要作为患者父母的你们签一下字。”
面对着护士递上来的资料夹上面的纸笔，男人盯着面前金发碧眼的海尔曼医生保持镇定的问道：“如果不签会有什么后果？”那句“还未投入使用”，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如果可以，他不可能会让他们拿他的女儿去做实验室的小白鼠。
“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海尔曼医生毫不留情的公布出事实。
男人低下头用目光征询着女人的意见。
女人哽咽着点了点头，从嘶哑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两个字，“签吧。”
手术室的大门再次开启的时候，满身疲劳的海尔曼带来的消息是，手术获得了圆满成功。
玻璃窗外看着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静静睡在那里的少女，女人喜极而泣的掩住嘴。
“顾铭，末末她挺过来了。”
静谧的空间里，仿佛是悬浮在一片冷寂飘渺的宇宙中。可以听得见自己冗长的呼吸，不对，不只是自己，旁边还有两个一轻一重的呼吸声。这里是哪里？
已经转出重症监护室的少女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轻轻的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双眸，强烈的白光让她本能的又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末末，你醒了？！”
这不是自己种族的语言，甚至寻遍整个她所在的星系都没有是用这个语言交流的种族，可是为何自己可以听得懂这个语言。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智慧型生物，此刻他们正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
手？少女刷的一下坐起身看着自己弱的离谱的躯干，是与面前这两个智慧型生物一样的外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少女钻石一般闪耀的黑色瞳孔写满了疑惑。
“末末，你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看着自己女儿从醒来后就有些奇怪的林翎立刻紧张了起来。站在她身边的顾铭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先不要激动。
少女闭上眼，试着去冥想自己之前的事情。闪过眼前的是猛烈爆炸后四分五裂化作碎片的宇宙战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颗蓝色的星球。
莫非是自己的神经元落到了这颗存在着智慧型生物的蓝星？
少女不动声色的环顾病房里的一切，包括一直站在病床前的一对智慧型生物。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既陌生，却又熟悉。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记忆储存库里不断流出的信息：这具身体名字叫顾末，大脑的某些机能之前好像被病菌侵蚀导致了主人的死亡，而自己神经元的进入正好接管了这具身体，面前的这两个智慧型生物是这个躯体的制造者。但是，他们好像是处于胚胎繁殖的阶段。也就是说自己落到了一个文明极度落后的智慧星球？在同族到来之前，自己需要一直以顾末的身份留在这颗蓝星？这个认知让少女的呼吸不自觉的停顿了两秒。
接下来的几天，顾末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的默默注视着父母和定时会进入病房给她检查注射的医生和护士。她用不带任何表情的面孔如同机器一般的注视着这些对她来说是外星生物的人类，记下他们的一言一行。不同的语气，需要带动面部不同的肌肉，这一点是这几天最让顾末感觉困难的事情。
“末末，在想什么呢？”林翎接过顾铭特意让人送来的中餐，放在顾末的面前，柔声的问道。
顾末迟钝了零点一秒，然后摇摇头，比起神经元与这具身体的契合度，她还是不太适应自己的新名字，包括制造出自己的……父母。
默默的拿起筷子，熟练的夹起一块米饭放进嘴里用相对正常的频率开始咀嚼。
“末末，喝点汤。”林翎端起一个汤碗，一边用汤勺小心的递到女儿的嘴边，一边碎碎的念着，“这些天一直都在医院所以没时间，等到你过几天出院了，妈妈天天煲你最喜欢喝的干贝冬瓜排骨汤。”
顾末点点头，没有回话。她能够从这具身体的记忆库里搜出干贝，冬瓜，排骨的样子，也能知道它们放在一起熬成汤的样子，但她实在不明白这种东西喝下去会有什么作用。就比如现在她正在慢慢往这具身体里面塞的东西，她知道这些被称之为食物的东西是用来保持体能和保证身体正常运转的，但她还是觉得实在很……麻烦。
她不知道蓝星生物为何会选择用这种能量极低而且会给自己的身体造成负担的方式来保持身体的运转。在她的星球，根本就不存在进食这一项对蓝星人来说每日不可或缺的活动，她和族人都是定期补充能量源，就好像手机定时充电，车子定期加油一样。只有身体发出警报的时候，才会补充能量。哪里像现在一样，面前的这个女人除了吃饭的时间，还会时不时的削个苹果，递点零食给她。
吃过饭，护士将碗筷走了之后，林翎轻轻给顾末盖好被子，俯身想要吻一下顾末的额头，但顾末却迅速的闪开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能让任何人近身，否则你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顾末，吻她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母亲。
林翎愣了一下，但还是牵了牵嘴角，对顾末笑道：“你先睡一会，妈妈有事出去一下。”看着女儿冷漠机械的点了下头，林翎的心抽痛着从女儿面无表情的脸上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转身出了病房。
病房门口，林翎动作尽量放轻的将门掩好，刚要转身的时候，被一双修长结实的手臂轻轻环住了肩膀。
林翎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散发着海洋般清新气味的人是谁，无力的靠在顾铭的怀抱，林翎无助的哽咽：“怎么办，这都好几天了，末末她从做完手术以后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
“她还是不肯开口吗？”顾铭低沉的嗓音里同样充满了担忧。
“她不跟任何人说话，不哭也不笑。顾铭，你说末末她到底是怎么了？”林翎点头，说着说着又掉下了泪来。
顾铭松开手臂将林翎转到自己的面前，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目光，“你先不要着急，我再让海尔曼为末末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病房中，本来闭着眼睛的顾末刷的一下睁开双目，看着病房的门口，微微皱起了眉头。
晚饭是已经能下地的顾末和林翎顾铭一起吃的，顾末吃了几口她觉得没有意义的饭菜，然后放下筷子，抬起头对面前的两人缓缓地开口，“我要出院。”
顾末一开口，林翎和顾铭全都愣了片刻。
顾末看着面前没有反应的两个蓝星生物，心中疑惑，难道有什么地方错掉了吗。下午的时候，她可是利用记忆库将这具身体第一语言的发音和波段练习了一下，按理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错误才对。
林翎与顾铭对视了一眼，片刻后，欣喜的拉住顾末瘦弱的手，连忙点头应道：“等明天海尔曼医生帮你检查过后，没有大碍，我们就立马出院！”林翎想当然的将女儿这几日孤僻的行为归结于她不喜欢呆在医院里。
第二日，经过海尔曼检查后确认了顾末可以出院。林翎欢天喜地的拿着一顶鸭舌帽和漂亮的黑色长假发给顾末套在了脑袋上，看着女儿巴掌大漂亮的小脸，林翎忍不住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了顾末脸上，然后咯咯的笑着看女儿变黑的脸色。虽然女儿做完手术后变成了跟以前完全相反的性格，但林翎还是感觉不管怎么变女儿都是她的心肝宝贝。而且，女儿现在的性格貌似更……可爱了呢。
刚一回到在M国的公寓，林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顾末品尝她早上煲好的汤。
走在最后的顾铭刚放下装满了顾末衣物和生活用品的旅行箱，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顾铭对林翎和顾末抱歉的笑了笑，然后走到阳台上接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的林翎给顾末盛好汤之后，抽空看了一眼阳台上修长的身影，听着顾铭微低的谈话声，眼中闪过一抹失落。片刻之后，对已经打完电话走上前来的顾铭笑道：“末末康复的很快，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你国内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
顾铭抱歉的看着林翎，解释道：“公司新上市的股票出了些问题，我……”
林翎依旧是笑着，打断了顾铭的话：“我明白。我会照顾好末末，你就先回去吧。”
顾铭张了张口，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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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最权威的外科医院一间手术室正在进行着一项难度极高的开颅手术，主刀医生是全世界脑科手术成功率最高的海尔曼医生。
手术室外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一对年轻男女，望着手术室门口那盏已经持续亮了几个小时闪着猩红色光芒的灯，面容姣好的女人早已红肿的眼睛忍不住又溢出了泪水。
男人紧皱着漆黑锋利的眉毛，瞳孔中同样闪烁着与女人一样的恐惧和心痛。但他还是努力的支撑着自己，轻轻将女人揽入怀中，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林翎，海尔曼是目前全世界脑科手术成功率最高的医师，由他主刀，末末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女人无力的偎在男人的肩头，点了点头，用近乎哽咽的声音在嗓中应了一声。
许久之后，手术室的大门砰地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噪杂的脚步声瞬间湮没了女人低弱的哭泣和男人紧张的呼吸。
主治医生海尔曼一边冷静的摘下口罩，一边对面前在手术室的门开启的一刹那就已经迫不及待拥上前来的年轻男女郑重的说道：“患者癌变比预料的还要糟糕，我们之前准备的方案已经不足以对抗癌细胞的扩散，现在有一种还未投入使用的新型药物可以提高百分之六十的手术成功率，但需要作为患者父母的你们签一下字。”
面对着护士递上来的资料夹上面的纸笔，男人盯着面前金发碧眼的海尔曼医生保持镇定的问道：“如果不签会有什么后果？”那句“还未投入使用”，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如果可以，他不可能会让他们拿他的女儿去做实验室的小白鼠。
“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海尔曼医生毫不留情的公布出事实。
男人低下头用目光征询着女人的意见。
女人哽咽着点了点头，从嘶哑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两个字，“签吧。”
手术室的大门再次开启的时候，满身疲劳的海尔曼带来的消息是，手术获得了圆满成功。
玻璃窗外看着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静静睡在那里的少女，女人喜极而泣的掩住嘴。
“顾铭，末末她挺过来了。”
静谧的空间里，仿佛是悬浮在一片冷寂飘渺的宇宙中。可以听得见自己冗长的呼吸，不对，不只是自己，旁边还有两个一轻一重的呼吸声。这里是哪里？
已经转出重症监护室的少女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轻轻的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双眸，强烈的白光让她本能的又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末末，你醒了？！”
这不是自己种族的语言，甚至寻遍整个她所在的星系都没有是用这个语言交流的种族，可是为何自己可以听得懂这个语言。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智慧型生物，此刻他们正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
手？少女刷的一下坐起身看着自己弱的离谱的躯干，是与面前这两个智慧型生物一样的外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少女钻石一般闪耀的黑色瞳孔写满了疑惑。
“末末，你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看着自己女儿从醒来后就有些奇怪的林翎立刻紧张了起来。站在她身边的顾铭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先不要激动。
少女闭上眼，试着去冥想自己之前的事情。闪过眼前的是猛烈爆炸后四分五裂化作碎片的宇宙战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颗蓝色的星球。
莫非是自己的神经元落到了这颗存在着智慧型生物的蓝星？
少女不动声色的环顾病房里的一切，包括一直站在病床前的一对智慧型生物。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既陌生，却又熟悉。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记忆储存库里不断流出的信息：这具身体名字叫顾末，大脑的某些机能之前好像被病菌侵蚀导致了主人的死亡，而自己神经元的进入正好接管了这具身体，面前的这两个智慧型生物是这个躯体的制造者。但是，他们好像是处于胚胎繁殖的阶段。也就是说自己落到了一个文明极度落后的智慧星球？在同族到来之前，自己需要一直以顾末的身份留在这颗蓝星？这个认知让少女的呼吸不自觉的停顿了两秒。
接下来的几天，顾末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的默默注视着父母和定时会进入病房给她检查注射的医生和护士。她用不带任何表情的面孔如同机器一般的注视着这些对她来说是外星生物的人类，记下他们的一言一行。不同的语气，需要带动面部不同的肌肉，这一点是这几天最让顾末感觉困难的事情。
“末末，在想什么呢？”林翎接过顾铭特意让人送来的中餐，放在顾末的面前，柔声的问道。
顾末迟钝了零点一秒，然后摇摇头，比起神经元与这具身体的契合度，她还是不太适应自己的新名字，包括制造出自己的……父母。
默默的拿起筷子，熟练的夹起一块米饭放进嘴里用相对正常的频率开始咀嚼。
“末末，喝点汤。”林翎端起一个汤碗，一边用汤勺小心的递到女儿的嘴边，一边碎碎的念着，“这些天一直都在医院所以没时间，等到你过几天出院了，妈妈天天煲你最喜欢喝的干贝冬瓜排骨汤。”
顾末点点头，没有回话。她能够从这具身体的记忆库里搜出干贝，冬瓜，排骨的样子，也能知道它们放在一起熬成汤的样子，但她实在不明白这种东西喝下去会有什么作用。就比如现在她正在慢慢往这具身体里面塞的东西，她知道这些被称之为食物的东西是用来保持体能和保证身体正常运转的，但她还是觉得实在很……麻烦。
她不知道蓝星生物为何会选择用这种能量极低而且会给自己的身体造成负担的方式来保持身体的运转。在她的星球，根本就不存在进食这一项对蓝星人来说每日不可或缺的活动，她和族人都是定期补充能量源，就好像手机定时充电，车子定期加油一样。只有身体发出警报的时候，才会补充能量。哪里像现在一样，面前的这个女人除了吃饭的时间，还会时不时的削个苹果，递点零食给她。
吃过饭，护士将碗筷走了之后，林翎轻轻给顾末盖好被子，俯身想要吻一下顾末的额头，但顾末却迅速的闪开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能让任何人近身，否则你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顾末，吻她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母亲。
林翎愣了一下，但还是牵了牵嘴角，对顾末笑道：“你先睡一会，妈妈有事出去一下。”看着女儿冷漠机械的点了下头，林翎的心抽痛着从女儿面无表情的脸上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转身出了病房。
病房门口，林翎动作尽量放轻的将门掩好，刚要转身的时候，被一双修长结实的手臂轻轻环住了肩膀。
林翎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散发着海洋般清新气味的人是谁，无力的靠在顾铭的怀抱，林翎无助的哽咽：“怎么办，这都好几天了，末末她从做完手术以后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
“她还是不肯开口吗？”顾铭低沉的嗓音里同样充满了担忧。
“她不跟任何人说话，不哭也不笑。顾铭，你说末末她到底是怎么了？”林翎点头，说着说着又掉下了泪来。
顾铭松开手臂将林翎转到自己的面前，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目光，“你先不要着急，我再让海尔曼为末末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病房中，本来闭着眼睛的顾末刷的一下睁开双目，看着病房的门口，微微皱起了眉头。
晚饭是已经能下地的顾末和林翎顾铭一起吃的，顾末吃了几口她觉得没有意义的饭菜，然后放下筷子，抬起头对面前的两人缓缓地开口，“我要出院。”
顾末一开口，林翎和顾铭全都愣了片刻。
顾末看着面前没有反应的两个蓝星生物，心中疑惑，难道有什么地方错掉了吗。下午的时候，她可是利用记忆库将这具身体第一语言的发音和波段练习了一下，按理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错误才对。
林翎与顾铭对视了一眼，片刻后，欣喜的拉住顾末瘦弱的手，连忙点头应道：“等明天海尔曼医生帮你检查过后，没有大碍，我们就立马出院！”林翎想当然的将女儿这几日孤僻的行为归结于她不喜欢呆在医院里。
第二日，经过海尔曼检查后确认了顾末可以出院。林翎欢天喜地的拿着一顶鸭舌帽和漂亮的黑色长假发给顾末套在了脑袋上，看着女儿巴掌大漂亮的小脸，林翎忍不住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了顾末脸上，然后咯咯的笑着看女儿变黑的脸色。虽然女儿做完手术后变成了跟以前完全相反的性格，但林翎还是感觉不管怎么变女儿都是她的心肝宝贝。而且，女儿现在的性格貌似更……可爱了呢。
刚一回到在M国的公寓，林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顾末品尝她早上煲好的汤。
走在最后的顾铭刚放下装满了顾末衣物和生活用品的旅行箱，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顾铭对林翎和顾末抱歉的笑了笑，然后走到阳台上接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的林翎给顾末盛好汤之后，抽空看了一眼阳台上修长的身影，听着顾铭微低的谈话声，眼中闪过一抹失落。片刻之后，对已经打完电话走上前来的顾铭笑道：“末末康复的很快，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你国内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
顾铭抱歉的看着林翎，解释道：“公司新上市的股票出了些问题，我……”
林翎依旧是笑着，打断了顾铭的话：“我明白。我会照顾好末末，你就先回去吧。”
顾铭张了张口，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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