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作者:菊文字

    傲地拉着宗玉衡的手说,“这是我家老大最好的朋友,特地来的,城里丢着自己的大生意大买卖专门来我们家的。”

    乡亲们在生活中也很少见过这般像电视里港台明星啥的真人,一时有点围观的样子。

    宗玉衡就有点皱眉了,冯涛知道他的脾气,连忙替他解围,说这一路赶过来宗总也有点累了,让他歇歇吧。

    冯母就连忙把人让进早已经准备好的偏房里去了。

    冯涛回来之前特意嘱咐自己的家人给准备出单独的这间房给宗玉衡休息。这屋子本来是给冯家兄弟回家的时候住的,条件很一般,不过前两年冯涛专门拿了笔钱出来把家里整个修了修,墙啊屋顶啊啥的也比较符合砖瓦房的结构了。

    宗玉衡坐在炕上四下打量这屋子,虽然前几天粉刷一新了,可是水泥墙啊水泥地面啊木窗框啊还有贴在玻璃上孩童压扁的脸啊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给正面或侧面地让他觉得这里的生活条件和自己想的有所出入。

    冯涛在给他忙活弄点吃的,把炕桌摆上床,说:“就在这屋里吃点吧,我妈正在热菜。”

    宗玉衡有点不满地说:“外面那些人在看什么?”他指那些扒着窗看的小孩还有偶尔搭着眉看进来的妇女啥的。

    冯涛说:“看你好看。”

    宗玉衡撇撇嘴,“好看也不能这么看啊!”

    冯涛说:“你就让他们看几眼吧,看多了他们就不看了。”

    饭菜被一点点搬进来,冯涛心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领个新媳妇回来了呢,这金贵的……不过要是我媳妇现在就应该在灶台上跟着忙活了,这可好,还得我伺候,得请个大神回来。

    宗玉衡被这样伺候着还不是很满意,咬着筷头看着一桌子的肉食,说:“红烧肉、五花肉、猪头肉、猪肝、猪心、猪肺、猪蹄……这么腻怎么吃啊?”

    冯涛就默默地给他夹了点肉里菜放他碗里,说:“这里结婚筵席的菜谱都是这样,家里会现杀一头猪,用这头猪做几天的席,基本上吃了上顿吃下顿。你尽量吃点吧,都是好东西,在城里还吃不到这样纯天然绿色的东西。”

    宗玉衡表示不合胃口,冯涛没办法,就放下筷子到灶台上亲自给弄了道素菜,宗玉衡才凑合着把这顿饭吃完。

    他们刚撂下筷子不久灶台那边又开始生火准备下一顿了,宗玉衡有点目瞪口呆地说:“呃……你们这里办婚事就是吃一整天的饭吗?”

    冯涛淡定地说:“也不是……中间也会磕磕瓜子,吃点水果、唠唠嗑什么的。”

    为了一圆宗玉衡饱览“田园风光”的夙愿,冯涛趁这个时间带他去田间地头看一看什么的。

    通往村外大地的路旁种了些高大的杨树,夏日里用两行荫凉,徒步走起来倒也还算舒爽,只是沿途并没有什么出色的风景,单调的很,尽是一望无际的苞米地,一人高的苞米地。

    宗玉衡伸长了脖子四下展望也没看出个什么来,他有点不相信地觉得拐过一个弯什么的也许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结果转过去是一样一样的苞米地。

    他抱怨说:“怎么这样啊?!就算是种地也要有点多样性啊!只有玉米算什么啊?!”

    冯涛耐心地给他解释说:“我们这个村从前年起就是苞米种植基地了,现在这个产量高,饲料食品啥的都用得上,不过这片苞米地后面还有一块黄豆田,你要看吗?”

    宗玉衡虽然不太懂,不过好像记得黄豆还没有苞米好看呢,因此并没有兴趣。他想起来还可以再试一下的条目,“那你们这里总应该有河流溪水什么的吧?不是说有山有水就有风景么?带我去看。”

    冯涛有点为难地说:“倒是有一条水渠,不过也谈不上什么风景。”

    宗玉衡坚持认为有水的地方总比没有水的能看,所以冯涛无奈之下拉着他钻了苞米地了。

    进了大地之后,宗玉衡走得是磕磕绊绊的,简直像是进了亚马逊丛林了,分不出个东南西北,周围全是密密扎扎镰刀似的宽大叶子,要不是冯涛拉着他的手在前面给他开路,他简直要被这些叶子欺负死了。

    而且走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前方的叶子骚动起来,然后悉悉索索,两条黑影快速闪走,不知道是个什么生物。

    宗玉衡立刻拉住冯涛的手臂说:“那是什么?!”

    冯涛毕竟是我的地盘我做主了,见多识广地嘘了一声,过了一会又继续前行,说:“没什么,不过是两个偷情的人被咱们搅扰了现场,现在跑了。”

    宗玉衡感到很不可思议,不过一想,这个闭塞的地方应该也无法开房,大概就只能钻苞米地了,因此感到一点猎奇的开心,笑问冯涛说:“刚刚那会是谁啊?”

    冯涛说:“不知道,青梅竹马的小情侣、寡妇偷汉子、或者在家里被老人看着没办法好好亲热的年轻两口子。苞米地很大,只要不祸害,谁爱钻谁钻呗。”

    宗玉衡说:“会不会是两个偷偷亲热的gay?”

    冯涛看了他一眼,很正直地继续赶路,没接茬。

    宗玉衡就生气了,停下说:“不走了,我累了!没意思!”

    冯涛知道他的扭曲的小心思,就只好叹气停下来说:“那我背你?”

    宗玉衡就开始祸害粮食,把刚刚抽穗没怎么成熟的苞米从杆子上掰下来啥的。

    冯涛只得顺遂了他的心意,靠过去抱住他说:“在这里亲热虽然有野趣,不过毕竟不太安全,而且你看环境也不太好,其实我没跟你说这里之前都用粪肥的。”

    宗玉衡差点跳起来,脸色都变了,耸了耸鼻子,越来越觉得能闻到不好的味道。

    冯涛心里好笑,不过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安慰他说:“不过现在用化肥了,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不想在这里打野战什么的了吧?”

    宗玉衡就推开他说:“我什么都没想!是你思想不单纯好不好!”

    冯涛就忍住笑说:“好好,是我想多了,咱们快点去看水渠吧,一会太阳下山了,这里就一点光都没有,黑得见鬼。”

    宗玉衡就一脸正直地赶路了,还反过来催促说:“你快点啊!磨蹭什么呢!”

    冯涛想,这家伙越来越好琢磨心思了。如果有所谓“宗玉衡online”这款游戏的话,那么他冯涛就应该是游戏攻略通关秘籍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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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第 61 章

    终于穿过林深绿厚的苞米地来到宗玉衡心中的“山水清秀之地”,结果不过是一条黄土沟,里面的水很朴实地流着。宗玉衡果真大失所望啥的,回来的路上也有点落落寡欢提不起劲来。

    黄昏时分,日暮西沉,照在宗玉衡身上,越发照出他的不高兴。冯涛心里也觉得有点可怜了。

    回到冯家,院子里点着两个一百度的白炽灯大灯泡正明瓦亮地在院子里点着,下面人头攒动,热热闹闹地还在吃饭。

    冯母热情地迎过来嘘寒问暖地表示让他们再吃一顿,宗玉衡是吃不下了,可是冯涛是家中长子,有陪坐末席的职责的。于是就帮忙家人招呼亲朋好友,又敬酒啥的。

    宗玉衡坐在冯父他们那一桌,乃是贵客席,冯父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唯一表达感情的方式大概就只有通过酒杯,所以就举桌起了好几杯,宗玉衡推辞不过一一喝下。

    他的酒量其实是很有限的,而且这酒又是老白干啥的,劲大,没怎么吃东西就到胃里特别容易醉人。冯涛一个不留意走开一阵,再回头看,宗玉衡就像被灌醉的鸬鹚一样,已经有点蔫头耷脑地要钻到桌子底下了。

    冯涛大叫不好,连忙把人给弄屋里去,嘴里还埋怨他父亲,“他不能喝太多,灌醉了人多不好。”

    然而他父亲还是乐呵呵的并不以为意,反而说:“你这个宗老板娃不错,实惠!”

    宗玉衡这边还靠在他身上很应景地嘟囔“我没醉,我还能喝”啥啥的。

    冯涛就安抚他说:“好好,咱回去喝。”给弄回去了。

    冯伟在一边看着阵阵恶寒,这还是他那个长兄如父威严有加的大哥吗?原以为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想到居然这么……好吧,说好听点就算是侠骨柔情吧。

    冯伟冲一边同是知情者的冯娟挤眉弄眼努努嘴,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冯娟白了他一眼,说:“你少得瑟了。”

    这一幕被冯母看见了,嗔怪说:“老三你干啥叽咕你哥?”

    冯伟连忙摆手,抬腿就走说:“没啥啥事没有,我就是闲的……那边还有事,我去看看。”

    冯娟也悄悄地走开了。冯母转身就忙别的去了,把这茬给忘了。

    宗玉衡独自一人和衣躺在炕上,身上盖着的薄被被他几下翻身掀到一旁,他心里好似明白好似迷糊,模糊了时间,也不去想自己身在何处,隐隐约约地他有点不安,为什么是自己一个人呢?为什么会感到孤单和不安呢?他觉得自己好像在等什么人。

    月上柳梢,吃到酣畅淋漓杯盘狼藉,电灯下晃动的人头渐渐稀疏,只有飞虫跳着眼花缭乱的舞蹈。

    最后一桌本家亲戚妇人在收拾完碗碟之后围坐在灯下吃折罗,说说笑笑。

    然后这餐饭也用毕,桌椅被收起,电灯也被熄灭,众人散去各自回到该去地方休息,约定明日一早便起床迎亲。

    冯涛也完成了作为这一家长子的任务,到灶台前烧水,准备洗漱。

    冯家今日来了许多亲戚,正房两间卧室都住满了男女亲眷,正主冯伟反倒没了住处。冯母就自作主张地安排,“三儿你去偏房和你哥他们挤一个晚上好了。”

    冯伟吓得连连摆手,“我不去!我不能去!”

    冯母嗔怪说:“为啥不能去?!一个是你亲大哥,另一个也不是外人,是你哥最好的朋友,咱去城里还住过他家,一个坑头住一住咋了?人家宗总不是那么矫情的人。”

    冯伟咋舌,摇头说:“矫不矫情我不知道……要不你问我哥让不让我跟他们挤一个炕吧。”

    冯涛在厨房忙着弄冷热水,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没搭话。

    冯母骂冯伟说:“怪头怪脑的!不知道在弄啥!不用问你哥我就知道肯定没问题,让你睡你就去睡!反正我可跟你说娟儿那屋都是女的,我和你爹那屋也都挤满了,你今晚不去你哥那屋就去睡粮仓好了。”

    冯伟跳起来就往外走,嘴里说:“不用你给我安排,我自己去找地方睡,反正我不跟他们挤。”

    冯母生气地追问:“死崽子你去哪?!――你明天早点给我回来!还要接亲去!”

    冯涛端着盆水路过她回屋,冯母拉住他说:“在外面洗洗得了,你还要擦身咋的?”

    冯涛说:“不是。是给宗总用的。”

    冯母就不好拦着了,想着人家是锦衣玉食长大的高干子弟啥的,想必是每天都要洗洗才睡的,又想起刚刚冯伟那不听话的样子,跟大儿子抱怨说:“我刚才让三儿跟你们睡一个炕,他也不听,明天就要结婚了,今晚跑别人家睡去了。越大越不听话!”

    冯涛就说:“没事,也许他就是想在结婚之前和朋友唠唠嗑啥的。”

    冯母就叹口气,转身继续干那点未完的收尾工作,自己絮叨几句。

    冯涛回到他那小屋,看宗玉衡躺在那里,也不好叫醒他,就用手绞了毛巾给他擦擦手脸,又用刚刚烧的热水沏了点酽茶现在也晾得差不多了,喂他喝下去点,剩下的放在窗台上。

    然后又把被褥寝具铺好――他之前特意跟家里人说要准备洗干净的被褥待客,怕宗玉衡嫌恶。被子还散发着肥皂和阳光混合的味道,也很蓬松,宗玉衡被剥得差不多然后囫囵个地塞进被子里。

    等到给他料理完了,冯涛才自己匆匆洗洗脱衣服上炕,钻进另一个被窝,想着终于这纷繁芜杂的一天算是过去了……明天他弟弟就要娶媳妇了,此刻他带着宗玉衡睡在老家的炕上,想着还真觉得有点奇妙……嘭,是正房的门关上的声音,院子里静悄悄的,看来他妈也收拾完回去睡了……他脑子里在进行睡前的净化,想着想着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睡过去了,一睁眼又是另一天。

    然而在彻底睡过去之前,身边突然有了点动静,宗玉衡的脑袋不知道啥时候靠了过来枕到了他的枕头上。

    冯涛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含含混混地问:“怎么了?醒了么?难受?”

    宗玉衡就无声地蹭了蹭脑袋,蹭得更近了些,不知道咋拱的居然拱进冯涛的被窝里了,靠在他身上,热乎乎的。

    冯涛就更加清醒了,“你这是……”

    宗玉衡更加明显地暗示了下――他把冯涛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这样做的时候他也是闭着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可是动作却比平时要大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中。虽然宗玉衡现在比一年前对那件事的接受度已经高了许多,床笫间也时有得趣,反应颇号,可是冯涛想不到他居然会做出近似于主动求欢的事情来。若是在平日,这也谈不上什么好事歹事,左右做那事也挺舒服,可是在自己的老家,父母的房子里,自己从小生长大的地方做这种又为人伦的下作事,还是让冯涛大大地为难了。

    他僵硬了□体,然后慢慢地来回抚摸着宗玉衡敏感的腰侧,安慰他地说:“咱们今晚好好地休息吧,那屋里都是人,肯定还没都睡下呢。”推辞的意味很明显了。

    宗玉衡睁开眼睛看他,冯涛一时心慌,怕他发脾气闹起来就不好看了,连忙解释说:“我不是不想……是不方便。”岂止不方便,要是让人发现他俩在这里颠鸾倒凤的,他也就不用活着走出村子了,他爹随手抓过什么就能打断他的腿啥的。

    宗玉衡看了看他,然后就毅然决然地从这个被窝滚出去,滚进自己的被窝去了,背对着冯涛。

    冯涛回想今天在这里的遭遇实在让宗玉衡失望了,既没有田园风光又钻了苞米地啥也没干,现在连滚个热炕头的那点小愿望也被拒绝了,真是让他这个东道主有点过意不去了,于是又只得凑过去好言劝慰……结果劝着劝着就超出冯涛的预期了。

    俩人唇舌交缠起来,冯涛一边耳朵竖起来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就怕被人撞破奸情啥的;另一方面他却无比地兴奋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偷情的快感?

    一路勾勾搭搭下来,欲望滚雪球一样积累,理智什么的越来越薄弱,真是要了命了,在自己家炕头做下这等丑事,然而冯涛知道自己是停不下了,宗玉衡也没有让他停的意思。

    可是冯涛仍旧天良未泯,并不打算做个通透,再说也没戴必要的东西回来,硬做不利于健康,于是就开始磨磨蹭蹭地磨枪。

    冯涛之前这个时候并不急躁,也不癫狂,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温吞悠闲。可是他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粗喘着大力操弄着同盖在一个被窝下的另一具身体,看着对方的头颅枕在老家有点破旧的枕巾上前后晃动的样子更加让他血脉贲张啥的。第一次很快就s了,然后他意犹未尽地不下来,亲了会嘴之后摸到对方的后面,滑不溜丢的,似乎也很动情。都这样了,他也不必再客气,很快就再次晃动起身体来……

    这一夜说不尽的被翻红浪浪里白条啥的。

    第二天冯伟的婚礼热闹而隆重地举行了,冯涛以工作为由只逗留到下午就开车离开返程了,他实际上是没有信心能和宗玉衡在一个炕上而井水不犯河水了,而那事在家里做又太冒险。

    回程的路上宗玉衡在后面眯了一小觉之后醒了,揉揉眼睛看会车窗外两旁单调的风景,突然笑说:“在你父母的家里做让你特别有感觉么?”

    冯涛的脖子都臊红了,他知道宗玉衡是在说自己昨晚的表现,现在想想也很费解加不好意思,一向引为傲的自制力不晓得哪去了,任凭自己被野兽本能支配。

    他只能打哈哈说:“内个啊,呵呵,其实我本来就很厉害的――呃,你觉得我们家怎么样?”赶紧转移话题。

    宗玉衡耸耸肩,“你家里的居住条件好像不怎么好嘛,连个冲水马桶都没有。”他早上远远地看了旱厕一眼就再也没有走近的勇气,然后就靠毅力啥的一直忍着,后来在出村之后到最近的高速服务区,他才去了下卫生间,不过表示那里的条件也很差就是了。

    冯涛说:“我父母住了大半辈子也都习惯了,暂时就那样了。”

    宗玉衡说:“我们出钱给你父母盖房子吧。”

    冯涛吓了一跳,说:“不过其实并不是只是因为习惯的问题,我们兄弟姐妹三个都在外地工作上学,将来父母可能就跟我们走了,所以也不想花很多钱来弄房子。”

    宗玉衡表示不能认同,“可是就算只是暂时住一阵子,那样也太可怜了。我们也不要拿很多钱了,至少出个五万块让他们修个像样的洗手间吧。老人家一辈子了也不容易。”

    冯涛笑了,“你要给我们家修个五星级的厕所吗?五万块差不多够盖间房了――不管怎么说你能这样说我就很高兴了,谢谢你这么替我父母着想。”他想,宗玉衡毕竟还是有点敬老的心的,这真不赖。

    作者有话要说:有更改,加肉了。。。不过不是因为负分啥的才加肉的,当然也不会因为负分就不加。我的文不爬榜,也爬不上去。。。因为积分很低,所以负分啥的对我没有影响。

    只是觉得加上更完整。

    我前两天趁着工作的时候开小差把这个文的大纲弄出来了。

    然后就决定写出一段来就把那相应的大纲文消掉一点。

    然后统计了下大纲的字数大概是九百多不到一千字,想着还算好吧,似乎完结有了个盼头。

    然后……

    昨今两天更了六千多字,更的是我那个大纲的第一句话――

    回乡不便,睡觉风波(共八个字)

    。。。

    乃们能想到我现在有点绝望的心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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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第 62 章

    婚礼过后冯涛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平静岁月,他父母似乎从小儿子的婚事中醒过神来就更加关注他的婚事了,他父亲说这要是以前大儿子没结婚小儿子就得等着,现在这样大的还打着光棍像什么样子!

    冯母更是几乎一天一个电话地过问他的对象,直言:“我现在对你赚多少钱啥的没有要求了,日子能过下去就行了,关键是成家的大事,你啥时候给我找个大二媳妇?”

    冯涛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后来耐心几乎用尽,只要一听见电话响就头皮发麻。

    冯母还多次提到“这样住在你朋友家不是个事儿”。

    “那个宗总也没对象吗?”

    冯涛说:“在打城市里三十多不找对象的有的是,哪像咱村里都早早成家,然后撇下孩子去城里打工。”

    冯母说:“城里咋想的我是不懂,不过你可不能跟着学坏了!”

    冯涛略有警觉地说:“啥跟着学坏了?宗总对我不错,对咱家人也都挺好,上次跟我回家之后还说要给点钱帮着修房子。”

    冯母嘟嘟囔囔地说:“咱家不用修啥房子,不要他的钱。我可不想欠人那么多还部上――老大,你不对象,是不是受了他的影响?”

    冯涛心中就警铃大作了,他缓慢地尽量不露马脚地平静回答说:“不是谁影响谁的问题。只不过是生活方式接近。处在我们这个环境中不自觉地会做出相近的选择。”

    冯母说:“我不管你是啥层次了,他又是啥层次了,俩老爷们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不是长远曲子。咱就被贪图那个便宜赖在人家不走,这么的吧,我看你最近就搬出来。各人过各人的日子,没准找对象这事就快点了。”

    又说了几句冯涛支吾过去,放下电话他就给自己的弟妹分别打了个电话,询问是不是对父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俩人均否认,冯伟还笑呵呵地说:“哥,是不是你上次带宗总回家的时候那天晚上你俩内个啥啥的,让咱爸妈给撞上了?”

    冯涛心虚,然而还是把冯伟给骂了。

    之后他就仔细琢磨是不是真的哪里出了纰漏,又或者,只是他自己多心。他妈并没有在暗示什么。

    也是,凭他妈的性格,如果真觉得儿子和男人搅合在一起怕不会这样委婉,而是直接找上门来哭闹,而他爹也不会保持沉默直接提着棒子专程来打废他了。

    这么想这他稍微安下心来。

    然而并没有安心多久便又生变故――两个月吼他父母直接来了,并且大包小裹打算长久地在此地居住下去了。

    俩人这次并没有落脚在冯涛的住处――那里毕竟是别人的家,不方便,而是进了冯伟和他媳妇现在住的房子。

    关于这个房子,其实正是宗济源一年前赠送给冯涛做谢礼的那一套。这次冯伟结婚,一度为婚房发愁,冯涛就主动拿出来给弟弟无偿无限期地使用。

    他关于自己的财产一事从来不曾对家人有所隐瞒,这房子他也直接告诉他们,是自己“买来的”,让他们安心住下去。

    他父母来了,自然就住进去,冯涛来看望,帮着收拾东西,试探地说:“怎么这么急就过来了?不说过几年再来城里住?家里的地怎么办?”他不是不孝,不过很显然父母来了,自己那点事就容易纸包不住火,怎能不提心吊胆。

    冯母忙里忙外地放行李,说:“地租出去了,我们俩年纪大了,本来也重不了几年了。既然早晚都要本你们来,就不如早来,还能多适应适应,再说那啥,你弟媳妇不是怀上了嘛,我来伺候伺候也放心。”

    做儿媳妇的就在客厅远远地说:“妈,不用你特意来照顾我,我才没几个月,还早着呢。”哪个新婚的媳妇愿意和公婆住在一个屋檐下呢。

    可惜冯母也爽利地表示这次来就是要长住的,短时间是不会回去了。

    “你爸身体也不大好,住在这里离你们近,也好有个照应。”冯母又搬出一条来。

    冯父坐在那里抽烟,说:“我说不想来,你妈十头牛都拉不住非来。”

    儿媳妇路过门口提醒说:“爸,宝宝不能闻烟味,以后您要是抽烟尽量到阳台上成吗?”

    冯父就连忙把烟给掐了,有点不自在地坐在那里搓着手上的老茧。

    冯涛对弟媳这种对父母的态度是有些意见的,可是想到她肚子里有冯家的种也就罢了。何况之前有他威逼利诱她堕胎那一回,现在即便成了一家人,这个弟媳对于这个当初欺负自己的大伯哥仍旧耿耿于怀。

    冯母忙得差不多就又开始念冯涛,让他找对象,让他搬家啥的。

    冯涛应付地说:“哪能说搬就搬,又要找房子,又要跟人家宗总解释啥的。人家对咱也不薄,现在我那公司还要他老子照应着才能撑下去,不好得罪人。”

    冯母看了看他,眼神闪了闪,说:“赚钱啥的差不都就行了,我和你爸一辈子没赚大钱,你们仨也都没光着长大,现在也不差啥。你总不能因为生意上的事就把自己一辈子搭上去。”

    冯涛本身是做贼心虚的,对这个特别敏感,他现在几乎要确定她妈即便不知道实情也是在怀疑些什么了,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

    冯涛心里一片慌张,然而他面上仍旧冷静淡定,应付了几句,照例是“不急”,“先立业后成家”什么的。

    冯母想了想,突然又说:“要不这样吧,终归是一家人,这房子还是你的,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就搬过来住,咱们挤一挤,热闹。”

    外面儿媳妇就不乐意了,直翻白眼,冯伟看着不对赶紧给按住使眼色。

    冯涛就算是搬家也不会般到这里来凑这个热闹的,彻底给拒绝了。

    冯母就坐在那里愁,左一句右一句地磨叨,如中魔怔。

    现在冯涛再看冯母,就觉得这老太太的眼神和话语都有深意,而他父亲应该还没啥想法。也许是他母亲怕刺激到父亲,所以一个人守着自己的怀疑,又怕坐实了自己的猜测,所以迟迟没有开口向儿子证实,只是从家里追过来就近监视着而已。

    冯涛几乎从那房子里逃出来,他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想让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就是自己的父母,那两个含辛茹苦养大自己,对自己寄予厚望的人,因为真相无疑会伤害到他们。而他们恰是自己最伤不起的人!可是现在自己要如何选择如何才能保护他们?

    他既然生成了人家的儿子,又为什么要遇到宗玉衡这档子事?

    既然遇到了宗玉衡这家伙,有为什么偏是是人家的儿子?

    他不由得想逃避,然而,逃来逃去也逃不过个现实的手掌心,他又能怎样呢?

    满腹心事,简直是有点失魂落魄地回到和宗玉衡同居的住处,宗玉衡是已经知道他父母来的,只是之前冯涛对他说是来照顾弟妹生产的。宗玉衡本来是想一同登门看望老人家的,还是让冯涛给拦下了,说那边肯定是乱糟糟一团,没个落脚的地方,等到安顿好了再正式过去比较好。

    宗玉衡不疑有他,见他回来就问他父母那边可还好。

    冯涛看着他一举一动,本来有棱有角傲娇得不像话的家伙,难得最近越来越觉得可以一起过日子下去了,结果现在因为自己父母的觉察而生了这样的事端――也许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冯涛现在心情很乱,也不知道是希望早点发生,还是晚点发生比较好。

    “宗总,我还是暂时先搬出去几天比较好。”他不知不觉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宗玉衡愣住了,有点没听懂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完成的是大纲的这几个字:父母借故追踪,迫二人分居

    足足有十一个字啊!

    还有九百多字的大纲,已经见到曙光了咩?哈哈哈哈……泪目 tot

    63

    63、第 63 章

    “你是喝多了还是撞邪了?”宗玉衡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冯涛,“还是和你家人有关?”他也不傻,冯涛刚从家人那回来就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怎能让人不疑心。

    事已至此冯涛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想法,这些事情眼下也只能同宗玉衡商量了,除了他还能有谁呢?虽然不指望他能帮忙分忧什么的,不给添乱就好了。

    他就把疑心自己母亲发现他们之间jq的事情尽量不带感□彩地说了。

    宗玉衡先是有点不信,“是你自己想多了吧?我们又没在他们面前怎样,你妈妈也没有当着你的面明确地说出来。”

    冯涛摇摇头,“我了解我妈――也许我不像想的那么了解她,就像这次她会到了怀疑的地步也不直接来质问我,可能是怕打草惊蛇,或者把我推得更向前一步吧。我毕竟和她分开久了,她对我的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了,因此从侧面来敲打我――总之,据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至少是怀疑了。我也是猜,也许……是那天晚上的事让她起了疑心了。”

    宗玉衡有点慌了,“那天晚上她在外面听到了?!”

    冯涛摇头:“我一直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好像没有谁听墙角。应该不是那个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宗玉衡一想到自己那天晚上似乎有点醉过头了,这样那样的,还是有点脸红。

    冯涛缜密推测,“很可能是被子啥的出问题了。”

    那天晚上因为临时起兴,也没有什么措施,那一场酣畅淋漓下来不可能了无痕迹。为了掩盖真相,冯涛特意天不亮就起床,把褥子被套啥的都扒下来泡进盆里打算洗洗干净。

    “可是没来得及洗,我妈他们就也起来了,为迎亲做准备,派我去干点活,那被子就泡在那里,后来我也就忙忘了。”

    宗玉衡还是有点不懂,“可是已经浸了水了,他们怎么会还发现?”

    冯涛说:“那被子后来八成是我妈洗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心细发现了蛛丝马迹。就算不是……你想想,没事一大早起来洗被子不是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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