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劲则是方平静的面对着,不管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即便是最坏的一种,都已经预设到了,并且在刚才已经做出了反击。

    谢伟国正要开口说的时候,听到一阵脚步声过来,抬眼望了过去,见到的是一群人上来了。

    正是几个刚才在那边山谷被陈劲“击毙”的几个士兵,他们回来的途中,见到绑着的沈虎,但因为他们是已经“阵亡”的身份,在演习还没有结束之前,就不能去救人。

    结果就是指挥官放出了演习结束的信号,所以他们赶紧把人放了下来。

    沈虎身上的伤,甚至是嘴里面被塞了臭袜子,加起来都不如被人看到的心理伤害大。所以他二话没说,赶紧穿上衣服便快速的返回山顶。

    他是急着来向首长请罪的,刚刚演习提前结束的信号,说明陈劲上去之后,已经成功的把指挥部被拔掉了。而他觉得自己负有重大责任,如果谨慎一点,或许可以避免的。

    其他人几个人是看到过下面有一个人类似的遭遇,不过因为蒙着袜子,还以为是他们本来的队员战友,现在认出沈虎,自然猜想到另外一个的身份。

    本来因为演习提前结束而猜想到败了,让他们非常的不甘和憋屈。等发现首长的两个警卫也阻止不了,而且遭遇比他们更惨,才稍微的平衡一点,也赶紧跟着跑上来了。

    他们上来之后,那些士兵当然是向他们的领导汇报情况,沈虎则直接搜寻到了谢伟国的所在,见他和陈劲在一起,当即直接的走了过来。

    “首长……”沈虎开了一个口,但却是说不下去,请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因为他平时是非常有自信的,首长也是绝对放心他办事,基本上是最强力的王牌,结果今天却阴沟里翻船!

    见他一脸怨怼的望着陈劲,谢伟国点了点头:“不用说了,我都已经清楚了,这不怪你。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从沈虎后面跟着上来的几个士兵,谢伟国就相信了陈劲的话,应该是真的被绑着了,要不然不会让陈劲一个人上来,是直到现在演习结束了,才获得营救。

    而沈虎不需要说出来,以他们的熟悉程度,谢伟国便知道他肯定被陈劲羞辱了一番。那若再说出来,无疑是伤口撒盐,所以好声安慰了一句。

    可这安慰的话,听在沈虎的耳中,则非常的不是滋味。

    他是沈虎啊,可不是一般警卫员,这脸可实在是丢大了!看这样子,首长也因为他而非常的丢人,这会儿除了要应付陈劲,还必须要安慰他!

    但他是明白人,不会这个时候找陈劲撒气之类,也没有辩解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完全的听从首长的安排,不打扰他们的对话。

    不过出于对首长安全的关心,他还是留意着这边的状况,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什么就赶过来。

    “他把衣服穿好了,没有让您看看一身伤,实在是遗憾啊。将军引以自豪的能人,被我这么一个小人物收拾了,这可真的是丢面子的事!”

    陈劲却是不忘挖苦了谢伟国一句,本来做这些,就是为了打谢伟国的脸。演习赢了一支队伍,已经打过一次脸了,但对方未必会有多大的感觉,只有让他信任的亲信羞辱,才让他感受深刻一点。

    谢伟国却是很淡定:“我刚才说了,如果沈虎有事,你会有很大的麻烦。不过从我刚才来看,你就算是把他打伤了,也是手下留情的皮外伤。这就不算什么问题,至于心理上的伤痕,对他还是一个很好的鞭笞。”

    “……”

    陈劲之前还因为这个跟他呛声起来,没想到谢伟国现在却主动放下了。看来说的有事,应该是指把沈虎打残了之类的重伤。

    不过他的行为本来就是为了打谢伟国的脸,如果真的是为了伤人的话,把他们手脚打断要更加容易得多的事。甚至真正的实战,这些都是需要杀了的敌人,他会更加的如鱼得水。

    “刚才说到哪里了?”谢伟国又重新的说了起来。

    陈劲没有回应他,不相信他真的忘记了。

    “对了,我此行最重要的一个目的。”

    看陈劲不配合,他自己重新说了出来。并有意的过去拍了拍陈劲的肩膀,显得比较亲昵一点。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都过去二十几年的事了。我见过你母亲,她完全放下了,我也解脱了。但见到你的时候,跟你说起陈天放,我还多少有点放不下。你也一样,知道情况之后,反而对我怀疑重重。”

    陈劲微微皱眉,对于谢伟国的示好,自觉得非常的不自然。但他的警觉心一点也没有放下,可以感觉得到谢伟国并没有借机偷袭阴他的意思。

    “我们两家是有渊源的,我也想要化解过去已经不算恩怨的恩怨,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陈劲看他啰啰嗦嗦还没有到重点,也就不搭腔,以免他又岔开话题,其实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如果是向刚才提了一嘴的“招安”他,那这绝对不是化干戈为玉帛的好主意,他是完全不一样的成长环境,对待的心态看法是不一样的。

    “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一点。这些年你应该是忙着找你母亲,所以把个人的问题先放下来了。这是好事,作为男人有担当、有责任感是好同志。”

    陈劲听到这话,再次皱眉。

    什么情况?

    个人问题?这难道是要做媒?

    “以你的聪明,这会儿应该能猜到我最重要的目的了吧?当年我们没有完成的联姻,不一定非要变成心结,你们年轻一代,完全可以完成嘛!现在的时机,应该来说比当年要更好。”

    谢伟国笑着说出了他的“重要目的”,竟真是为了做媒,而这媒也直言不讳是联姻!

    陈劲看着他没有说话,琢磨着这话里面的道道。

    二十多年前,他外公苏如晦应该也就是现在谢伟国这年纪,还没达到人生最巅峰。那时候联姻,除了给女孩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之外,当然也是联手助力互相推到更高层次。

    而现在,苏谢两家的情况,又有点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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