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乐业by大刀滟 作者:大刀滟

    ,扳过他脸,只见那人面上异样潮红,嘴里涎液沿着杜言陌的手,溢落在地。

    他反应奇妙,身体有逃躲迹象,又不像不舒服,杜言陌箍紧他腰,猛力插入几下,安掬乐阴茎半勃,硬度依然不足,可他显然……很有感觉。

    杜言陌吻他,安掬乐舌头回应地舔着,没几下便软下来,没了气力。他表情像被干到发懵,双眼涣散,失却焦距,嘴里咿咿呜呜乱哼一气,杜言陌听得理智全无,提起男人下腹,令之双腿腾空,仅靠手臂撑地。

    安掬乐身肢摆荡,白衬衫挂在身上,像块破布,他手很疼,肉茎根处及阴囊里酸麻得不行,有东西想出来,又出不来……

    「啊!」他惊喘一声,不知何时被改换姿势,他被杜言陌拉起,接触一下子加深,大腿被扳开,向后坐在少年粗大肉根上。

    殷红肉穴吞没器物,直插到底,小腹像被狠狠戳穿。「呜,不要了……疼……啊啊啊……」

    上头的嘴是这样讲,下头的嘴却益发缠腻,裹着肉物,吞得更紧。

    「唔……」杜言陌眉头一拧,难得溢出低喘,显示被箍狠了,他不得不将安掬乐臀穴掰开点,当肉器抽出,便带出里头滑润液体,水声噗滋噗滋清晰作响。

    那不仅仅是润滑液造成的东西,令他知道,这个人其实很爽。

    杜言陌:「你比平常有感觉,对吧?」

    安掬乐不答,下场是乳根被揪住拨弄,摩擦到发麻。

    杜言陌不屈不挠问:「为什么?」

    「我不知道……啊!别捏了、咿啊、不知道……」安掬乐嚷:「射不出来……可是……」舒服。

    难以言喻的舒服。

    脑浆都要沸腾一样。

    「痛还舒服?」杜言陌边问,阴茎边往上顶了顶。

    「唔!舒服、舒服,啊啊──」

    安掬乐脚心酥软,一阵绵延不绝的快意袭来,好疼、好热……他伸手捏住茎根,脑门一烫,在杜言陌始终有力的撞击之下,不知何物喷了出来,滩了一手。

    他头晕脑胀,喊到无声,过分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瘫痪四肢,安掬乐大口喘息,泪水汩汩溢出,杜言陌瞧清他手里那些液体──大半透明,混着一点白浊,稀薄得看似没制造完全的精液。

    「咿啊……好奇怪、停不了……呜……」男人历经高潮,四肢绷紧,却没瘫软下来,吸着粗壮物事,死不肯放。

    杜言陌艰困地顶了几下,安掬乐总算松了嘴。取而代之,他双脚紧阖,脚趾曲起,承受到极致,安掬乐扯着衬衫,哼声添了浓烈哭音。

    男人这副样子,杜言陌能忍得住就有鬼了。他粗根顶送,拍打力道再无章法,只剩猛烈,安掬乐体内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开,前端哆嗦着流出最后一点汁水,完全死机,再硬不起。

    杜言陌亦射了精,他来不及抽出,液体喷在男人体内。

    他喘了会,侧首亲吻男人湿漉漉的脸,却见他手臂无力垂落,衣物随之滑下,肩膀坦露,似晕了过去。

    杜言陌骇了跳。「菊花先生?!」

    他拍着男人的脸,抽出凶器,对方一口气喘不上来,杜言陌将人正面揽进怀里,抬高下颔,给他徐徐渡气。

    安掬乐呜一声,回了些神,他脸红扑扑的,不知泪液还唾液,总归沾了一脸。

    见人醒了,杜言陌松口气,去厨房给他倒水。

    安掬乐一口气把整杯水喝完,喝太快还呛了一下,杜言陌替他拍背顺气,对方反而低叫出声,杜言陌不解:「怎么了?」

    安掬乐沉默一会,手伸到下头,肉穴被操得翻红,朝外吐着白液,一时难以阖拢。

    他试图动腿,却一点力都使不出,不由盻杜言陌一眼,哼了两句,少年没听清:「什么?」

    安掬乐嗫嚅。「……不了。」

    杜言陌:「?」

    安掬乐撇嘴。「算你狠,把哥操翻……我腰软了,动不了。」

    讲出来瞬间,安掬乐真不知该哭还该是骄傲?自己为「教育」豁出去,养出一根了不起的国家栋梁,他一直以为自己挺耐玩的,谁知居然被操晕加瘫痪,简直是小零界的耻辱,传出去不用做人了,生不如死!

    安掬乐为此罕见地闹别扭,直到被洗干净放床上都像大体不讲话,杜言陌倒是挺乐意他这般安安静静随人折腾,服侍到家,给他脸拍化妆水。

    安掬乐一脸水嫩,倒在床上呻吟。「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杜言陌对他胡话毫不在意,在他额上亲了亲,去做自己的事。

    于是安掬乐累得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睁眼,就见他家小朋友窝在桌前,窗外天色已沉,一室寂静,只偶尔传来纸张翻动声,杜言陌背对着他,上身赤裸,台灯的光映着一身劲悍健硕的肌理,赏心又悦目。

    安掬乐欣赏一会才出声:「还在念英文?」

    「嗯。」杜言陌回过身来,点了点头。

    安掬乐躺在床上,手撑下巴,面色慵懒问:「时态会了没?」前会那样是情趣,正经的教学法他这儿还是有的。

    未料少年答:「会了。」

    安掬乐挑眉。「哦?」

    杜言陌正经朗诵:「i ade love with yo 」

    原来他睡了四小时啊。安掬乐呵欠,「运用不错。」

    杜言陌搁下书本,上前亲吻他脸畔,冒出一句:「i love you 」

    安掬乐一愣,陡然一句英文表白,害他瞬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少年口音笨拙,发音不正,可奇妙地叫人心里发软……他以前学过:love是状态动词,除了过去和永远,无法套用在其他时态里。

    我曾爱你、我爱你、永远爱你。

    爱这个字汇,单纯至极,于是人人都以为懂,可真正用得好的,却不多。

    思及此,安掬乐笑了。他抬手搔少年脑袋,「很好,争取期末考试一次过关!」

    最后考试成绩出来,杜言陌奇迹保住,没被当。

    安掬乐自然没厚颜以为这是他另类教学的「功劳」,不过少年竟从此对英文开了窍,触类旁通,各种时态信手拈来,安掬乐有回好奇问:「你怎忽然懂了?」

    杜言陌:「用ake love转换一下,就懂了。」

    安掬乐:「……」

    果然是言教不如身教,古人诚不欺我。

    万幸、万幸。

    prequel之〈英语会话〉完

    prequel 2 [happy life]

    在安掬乐二十一岁生日时,他收到了一台桃红色的拍立得。

    他对拍照并无特别兴趣,拿手机当相机加减用,倒是这台拍立得,外型可爱、颜色鲜艳,立即显像的部分很有趣。送他礼的那人教他怎拍,他一手拿相机,一手揽过安掬乐肩膀,绽开一笑:「瞧,就这样。」

    他亲上去同时,按下快门,照片出来,两个男人脸贴脸,亲在一块。

    里头安掬乐表情还没缓过,有点小呆,另一个人笑着,漆黑的眸目眯起,却没笑进心底。

    据说他交往十几年的男友,扛不住家庭压力,要结婚了。

    他提出分手,回到圈里辗转流连,先前玩得太过头,还住院动了手术。他跟安掬乐相互很合,却没上过床。该怎讲,他看着安掬乐第一眼便道:「你是个聪明孩子,吃过苦、记得教训,不会再犯。很多人做不到这点……包含我,被你看着,我就像个傻子。」

    他觉得安掬乐看透了自己的惨样,于是不想跟他上空虚的床。

    那张照片连同相机给了安掬乐。安掬乐回家,随手将之搁在桌上,没特别记忆,也没特别使用。

    过一个月,送他相机的人死了。

    死因不明,有人传他自杀、有人传他这回连命也玩掉,众说纷纭,却无人知晓真相──充其量,他们仅是夜伴关系,到了现实里,谁都得戴上面具过日子。

    告别式的时候,安掬乐去了。

    不得不赞叹遗体化妆真神奇,离死过了七天,能像仅是安然睡着,给来吊唁的人记得死者最好模样。

    他看完出来,注意到一个男人站在很远很远处,没敢上前。

    他走过去问:「不看最后一面?」

    对去世那人,安掬乐并无深切感情,可他看得出,这个男人有。

    果然,男人苦笑。「不了,他家人见到我,不会高兴的。」

    安掬乐听过那人当年是带着伴侣向家人出柜的,轰轰烈烈满城风雨,另一个人最后却自私地走了常人的路。安掬乐掏出烟,问:「介意吗?」

    对方摇摇头。

    安掬乐点烟抽,抽了一口道:「你还是进去看看比较好。」

    那人:「?」

    安掬乐笑容灿烂。「因为你往后想见也见不到了。」

    说完这话,安掬乐没管对方赫然支离破碎的表情,提步离开。

    他没嘲讽或教训的意思,单纯讲了事实。但其实不看最好,不看就能擅自幻想人没死,只是活在一个很远很远你所探触不到的地方,不必承受心理负担及压力,他却刻意煽动……

    安掬乐吐出烟雾,睇了眼自己的左手腕——这些渣人,永远不把别人的痛当痛。

    他回到家,洗澡擦身,注意到桌上那台拍立得,以及垫在下头的照片;他拈起,看着另一个人,笑意晏晏,眼神却很厌,厌了人世、厌了生活、厌了爱……最后厌了自己,不客气地通通毁了。

    安掬乐望着照片,走到客厅墙前,随手拿个无痕胶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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