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乐业by大刀滟 作者:大刀滟

    拉电话线。「知不知道了,嗯?」

    「知道了……」

    「真的?」

    「嗯。」杜言陌讨好地含住安掬乐上唇,带着水光的眸子黑黝黝的,分明人长大了、也历练了,睐望他的方式却一如往昔,缱绻而迷恋。「让你担心了,对吧?」

    「……」

    安掬乐不吭一声别开脸,杜言陌又固执地亲上去,咬他耳朵、舔他脸颊……安掬乐避了几回,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骂:「够了没啊!」

    说着又扯电话线,杜言陌低咽,一脸很痛苦的样子,不管真假,安掬乐也不想真搞废他——开玩笑,废了他下半辈子找谁性福去?这一年他可受够按摩棒了。

    他终于给杜言陌弄开电话线,茎根仍硬,有些液体吐出,上头的血管一跳一跳,阵阵勃动,青年舒了口气,安掬乐探抚,确认功能无碍,杜言陌提醒:「手铐……」

    对喔!安掬乐给他解了,被反铐四个多小时,杜言陌肩膀肌肉疼痛,可他第一步却是把人揽紧,再疼也不放。

    安掬乐戳了戳他肩,杜言陌疼得倒抽气,他夸张表现令安掬乐白眼,心想少来,一个平素在做极限运动的人,身子骨最好这般僵硬。不过不可否认,这招对他向来有用。

    该死的有用。

    他弹了弹青年下头更加坚硬的肉具,故意道:「真不舒服,就别做了?」

    「菊花先生……」

    糖难讨,装弱不行,硬来更不可能,无可奈何到了极致,仍想百般迎合,他欠这人太多……杜言陌蹲下身,换他将安掬乐半勃性器含入,一手绕至后头,按揉那刚被他舔开的穴眼,伸进指节掏弄。

    他的做法带了服侍性质,不时抬眸,觑他反应。安掬乐整够他了,再耗下去自己也不好受。「带我……到床上做。」

    「……嗯。」

    床垫换过了,可依旧是爱情睡过的床,安掬乐孤身一人,并不需要,如今却回到这里,被同一个人拥抱,他仰躺,双腿大张,暴露的穴口沾满唾液,在日光灯下透着淫靡的光。

    房里没润滑剂,安掬乐的百宝袋里居然也没有。他哼哼:「本来不想让你进来的……」

    杜言陌一滴冷汗,心说好险,赶紧趁人未改变主意前,卖力讨好。即便欲望膨胀到极致,他仍按捺住,用唇舌及手指耐心扩张。

    安掬乐很快便浅浅呻吟起来。他先前塞了玩具,异物促使肠液分泌,内里还算湿软,厕所那次,杜言陌粗暴过,一直耿耿于怀,这回铁足了心不令身下人有一丝不快,反倒是安掬乐先耐不住:「别弄了,快插进来!」

    「可是……」

    安掬乐恶狠狠,眼眶通红。「再不插,我就让你一辈子休想插!」

    一闻言,杜言陌便扶起性具,缓缓捣入。拓开时多少受到些阻力,但很快吞没了大半,安掬乐仰头低吟,杜言陌扳过他的脸,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插,总算到了底。

    刚被电话线勒过的下端一被括约肌箍住,比起疼,更多是满足,就连细微的痛也化为喜悦,他按着身下人,开始抽插,安掬乐才正要放嘴吟叫,体内却骤然被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热意浇灌——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杜言陌浑身僵硬,动作停了。

    安掬乐:「……」

    杜言陌:「……」

    安掬乐:「你……你射了?」

    杜言陌:「……」

    搞毛啊!才蹭了几下咧,这孩子一向持久,持久到骇人的程度,如今居然搞早泄?!

    「刚……憋太久了……」杜言陌偏深的肤上泛现一点血色,臊到极点,他抽出性器,黏稠的白液随之泌出。

    安掬乐脑子里浮现分手吧分手吧分手吧……这念头当然是开玩笑的,青年被低气压笼罩,一脸沮丧,好似犯了天大错事。

    安掬乐原先还想安慰两句,说人有旦夕祸福,唧唧起起伏伏,皆属正常,最后却很没良心地哈哈大笑:「天啊,你那什么世界末日一样的表情——」

    他拍床,笑炸了。「手机,我要拿手机拍下来……」

    「菊花先生!」杜言陌很苦,的确是世界末日啊,他好不容易有把人追回的希望,倘若那话儿不行,他信安掬乐能铁了心跟他分手。

    安掬乐笑完了,揩去泪,疼惜地揉揉青年垂软下来的分身。「没事,你被我玩过头了,刚还射了两次……嗯,倒是你这儿,又变大了?长了09,宽了03,重了四十一克……」

    杜言陌:「……」

    他晓得安掬乐对唧唧辨识能力强,但到这程度已非凡人等级。他老实招认:「我做了锻炼……」

    安掬乐:「蛤?」

    杜言陌起身,走至书柜,抽出一本书。「按上头方法做的……还有估狗。」

    这本书安掬乐也有,或说大半男人看见它搁在书架上,很难不拿下翻阅并结帐回家——废话,天下哪个男人不向往大唧唧?

    不过安掬乐倒是纯粹好玩,按上头方式搞了一两天,就懒得再弄,倒是青年这本,明显被翻阅多次,不但有标签,还有各种注记痕迹。

    简直比他少年时代的上课笔记还认真。

    安掬乐:「你练了多久?」

    「半年。」

    那算成效欠佳的了,以书里那些成功者的「经验谈」来讲。安掬乐:「你练这干么,还嫌自己不够长不够粗?」

    这会杜言陌沉默较久,之后才淡淡开口:「我是想,如果无论如何都不行了,你就是不消气,最少看在……杜小爷的分上,你或许会愿意给我机会。」

    安掬乐瞠目,都不知该哭该笑了。「你把我想得这么肤浅?」

    杜言陌:「不是,但你确实喜欢大唧唧,没错吧。」

    「……」

    太中肯了,安掬乐完全否认不能。

    他把那本书翻了几遍,看到加热部分,上头写了各种方法,杜言陌有打圈有打叉,甚至横批写道「会烫伤」,安掬乐哈哈笑,问他:「被烫过?」

    「……嗯。」

    同为男人可以想象那是怎般滋味,安掬乐搁下书,最后吐一口气,亲了亲杜言陌,分明是个聪明孩子,有些事上却傻气得一根筋,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心被包覆,掐软到不行,青年总能用些奇怪的法子留住他,更奇异的是,居然很有用。

    舍不得、放不下,好不容易抽离了,终究回来……唉,他真没脸见关二哥了。

    算了,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死在青年怀里,他心甘情愿。

    「改天……陪我去买杯子吧。」

    安掬乐说出这一句,杜言陌一愣,随后回神,将人牢牢揽进怀里,像抱住了这一生最值得珍爱怜惜的宝物,不舍放开……也绝对不会再放开。

    chapter 7 [走一辈子]

    大抵是心结解了,隔早青年再度勃起,安掬乐还恍惚着,那肉棍便自身后捣开他仍松软的后穴挺进。

    他「嗯!」地低叫一声,热意冲上面庞,身体在晃动中逐渐转醒。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荒唐时候连续三天床都没下,硬了就操,操完了睡,睡完了吃,吃完了硬……无限循环,安掬乐主动拱起臀部,脸贴在被单上,半梦半醒地任由青年操干,惺忪喃喃:「嗯……再睡……十分钟……」

    「你睡。」杜言陌温柔抚着他微微睡乱的发,胯下动作并不粗暴,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磨过安掬乐体内最为敏感之处。

    「嗯……啊嗯……」前列腺被摩擦的感觉逐渐蓄积,安掬乐前头硬棍开始流水,在床单上印下大片深色湿痕。

    插着插着身下的人总算全醒,杜言陌弯身,亲吻他的背,随后抽出肉具,将他翻过身来。

    安掬乐抹着眼,柔柔地笑:「早。」

    晨光自窗户映进,洒落在他大片白皙肤肉上,恍若陶瓷,莹润纯净,即便肚腹上有道浅浅弯痕,仍不改其无瑕。杜言陌爱惜地伸手探抚,捏弄他胸前两粒小巧乳珠,俯身边舔边道:「早。」

    安掬乐调笑:「一早就这么有精神,总不会再早……唔!」后头那字没说完,青年粗大的阳具便再度插入,这会不若方才缓慢抽动,而是大开大干,没一下直没到底,把造口业的安掬乐撞击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哎呀哎呀叫。

    两人做起来姿势不会只一种,很快就由正常位变为坐姿,安掬乐刚睡醒,还没力气,就攀着青年坚壮后背,翘着屁股,承接他由下往上的冲击。

    很快地,臀肉便被拍打至红肿,穴肉受到体毛摩擦,既疼且痒,安掬乐靠着他,哈啊哈啊的喘息声贴在杜言陌耳边,催情至极。

    安掬乐真正舒服的时候很少呻吟,反而喘气喘得凶,偶尔哼几声,真不行了就细细叫,像猫儿,杜言陌喜欢听这些,喜欢看他为自己产生感觉,连肩头都泛红。

    惹人怜爱。

    安掬乐并不安分,青年擦不到他敏感处,他便自行动腰,这方面两人配合向来默契,一拍都不走调,随着抽动程度加大,青年饱满的肉茎一次次抵过他前列腺,安掬乐爽得终于耐不住声:「啊!啊啊!嗯啊……那里……再用力……」

    杜言陌从善如流,他把安掬乐轻轻平放床上,抬高他双腿搁在肩膀上,这令安掬乐肉穴大张,无法自行收缩,杜言陌很轻易便能把肉棍塞入,一插到底。

    「嗯!啊!不、不行……啊!」这姿势毫无防备,括约肌难以使力,安掬乐穴眼翕张着被一再干进,进出滑顺,黏膜遭受摩擦的快感渐次明显,热度冲脑,他满脸晕红,下肢过分酸麻令他脚趾难挨蜷起,杜言陌侧首亲吻他脚背,略咬带吻。

    直肠内越发湿润,液体在穴口打出了泡,安掬乐揪紧床被,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格局、熟悉的人……一切都像回到原点,可又多了不同。

    他抬手,捧住青年的脸,看了这么多年,竟怎瞧都不会腻。

    杜言陌缓下来,享受这不带情欲,却充满感情的抚摸。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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