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 作者:白衣慕卿相

    深呼吸了一口气,贾代善道:“柴郡主被周小姐约到花坊游玩,但画舫走水,你可知晓?”

    贾赦点点头,瞅一眼袖子还有些湿漉漉的贾政,道:“我这不是学习您老人家的计策,逼老二认清自己吗?”

    “我先前在宫里遇到来报喜的睿王。”贾代善看着洋洋得意的贾赦,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道:“说是他找到上门入赘的女婿了。”

    “什么?”贾赦惊讶,撩胳膊,恨不得揍人一顿,怒喝:“老二,你怎么那么不成器啊!多好的机会难不成真被人捷足先登了?”

    “你等会,先听后……”一直沉默的司徒晨转眸望着贾代善阴沉面色,又思索了一番其说话的腔调,拉着贾赦,道:“先听咱爹说完再动粗。”

    从后娘母后到一声爹,若平时听起来贾代善没准还觉得欣慰,但如今有贾政噩耗在先,还真一时间挤不出笑脸来。

    “爹,你就说啊!”贾赦催促道:“儿子不太爱玩拐弯抹角的,咱直接点。”

    贾代善闻言冷哼一声:“你的脑子呢?这话还有脸说出口?”

    贾赦:“……”

    被亲爹损了一通,贾赦不开心,耷拉着脸看着贾政,道:“你说还是我们一起去书房做套卷子?”

    他跟贾政一起做有关兄弟情深的卷子,都做到吐了!

    “我朝睿王保证,我日后入赘王府。”贾政一听做卷子,不敢看贾代善面色,闭回道。

    贾赦:“……”

    司徒晨:“……”

    不光贾赦,就连司徒晨闻言都觉得如今政二爷这浪头回得有些猛。想想上辈子鸠占鹊巢几十年,而如今竟然自愿上门为婿,转变之快让人怀疑是否被夺舍了。

    “你真的是贾政?”贾赦愣怔过后,当即上前用手掐一把贾政脸皮,又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对比了一下手感,道:“感觉脸像是真的。”

    顿了顿,贾赦又飞快问道:“老二,你还记得三岁时候叫我哥哥的情景吗?”

    “我不会叫你哥哥,只会尊称一声大哥。”被贾赦这么一掐,贾政睁开了眸子,没去看满面狐疑之色的贾赦,直望着贾代善道:“老爷,您既然能同意大哥的事情,为何对我如此怒气冲冲的。说句实话,其实我们之间也没差。大哥不也嫁出去了吗?”

    屋内三人:“……”

    “我不保证日后我不会再起觊觎之心。”贾政诚实道:“还不如趁现在我还没逆反时候,直接自己出局。或者说,爹,我在嫉妒大哥!他身为嫡长子,未来的继承人,不说现在,您从前也压根没有在他肩上施加过一分压力!他将你所谓的贾家布局视为儿戏,你也随之便改口顺应时代发展。而我呢?当年就算我心比天高,可是我付出的努力却也是实打实的。”

    此话一出,贾家父子两互相对视了一眼。

    贾代善眉头一拧,目光凝望着贾政好一会儿,道:“不错,我是偏袒了你大哥一些。没什么其他理由,第一个孩子总归是不一样的。但是我也不会就因此天平全偏了。你既然有了断绝我也不会阻拦你,只不过例行为父职责,想让你考虑清楚一些。入赘一事,我身上诘难够多,也不差这么一点。至于你哥,更不怕背负逼迫兄弟的流言蜚语了,只想问你自己能否承受得住?””请恕孩儿不孝。”听了这话,贾政反而露出些释然的笑容。这些年他虽然被劝醒了,可就这样,心里却依旧有一丝小疙瘩越长越大,渐渐的宛若一块大石堵在心口,沉甸甸的压着难受。

    今日问出口又得倒了答案,真得便一身轻松了。

    朝贾代善磕了一个头,贾政认认真真回道:“我已经认真权衡过入赘的利与弊了。”

    “你心里有数便好,先起来吧。”贾代善见人面色坚决,也不想多说。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只要孩子们不犯罪,在情爱方面,他压根找不出理由来指着他们违反大多数人遵循的世俗礼法。

    贾家一门,一个比一个劲爆。

    “虽说已经商定了,但你们婚礼的推后一段时间。先把你大哥婚礼办好。”贾代善瞅着新娘比新郎还高出半个多头的身高,叹口气:“你有空回宫一趟,阿邕准备好了相关的封号,去挑选个你喜欢的吧。”

    “好,我们晚上就回去。”司徒晨揉揉还有些发呆的贾赦,笑着回道。

    “得了,你们全都出去吧。我也回宫了!”贾代善瞥眼贾赦面色,又见神色有些尴尬的贾政,对自家这两兄弟别扭的兄弟情义感到无语,直接挥挥手,驱赶人,随后书房门一关,自己径直离开。

    目送贾代善离开的背影,贾政想想当日大军班师回朝,他特意挑选了一个好的位置,就为了等看自家父亲归来的英勇模样。结果英勇的大将军是看到了,还见到武帝当场册封人为并肩王。

    然后……他因为贾代善儿子的关系,站的角度往下观礼是最清楚的。而且,他眼睛也挺亮。

    瞧见自打册封武帝把人扶起后,两人就一直没松开的手。即使是有宽大衣袖作为掩饰。

    那一刻,说实在的,是有些怨恨的。

    但随着武帝祭奠英勇战死的英魂,当着天下众人面解开他爹战袍,指着胸膛上背上那一道道伤疤诉说战事之惨烈,诉说不忘军人之恩,诉说帝国永远记得那些为国为家的英雄们,要设立纪念碑。

    他便恨不起来。

    作为一个儿子,他只敬畏自豪自己的父亲战功赫赫,却从未关心过荣耀背后的血汗。

    他没有资格。

    如今猛地听人坦然道回宫,贾政偷偷望了眼贾赦与司徒晨。他隐隐约约有些理解那对突破重重障碍在一起的缘由,可这两,在他印象中向来一个天一个地的,怎么也会非他不可,生死相许了呢?

    “老二,你刚才说的可是真心话?”贾赦见人偷偷摸摸的看着他,忍了又忍,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抛弃过往,当个好哥哥的。于是和声问道。

    “嫉妒你是真的。”贾政目光幽幽的看了人一眼,又眼底带着一丝杀气,看着司徒晨,道:“我就想看看你们能恩爱几时。没有子嗣,饱受流言蜚语。”

    他跟睿王约定过的,第一个男子先姓贾。

    但他怕现在说出来,贾赦这个没心眼的大哥尾巴得翘天上去。

    贾家荣府这一代毕竟只剩下他一个真男人了!

    “虽然感觉你担心有些多余,但是哥哥还是挺感动的。”贾赦拉着贾政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兄弟情,结果就听司徒晨幽幽来一句:“与其担心我们子嗣问题,贾政,看在你也算关心赦儿的份上,我给你提个醒。这世间还有一种欢愉叫第四爱。”

    第110章 贾赦番外

    “赦儿啊,虽说你如今当了起居舍人,但是你为左史,还有一个右史。你可别仗着自己身份随便欺负人,懂吗?我已经跟李大人拜托过了,他会好好带带你的。”

    “爹你放心好了啦。”

    听我爹婆婆妈妈一遍又一遍的来回念叨,甚至还弥补一下当年没送我进宫当伴读的抑郁之情,直接把我送到内史府门口,眼见左右新同僚都好奇的看着我,我袖子一甩,直接转身,毫不犹豫的跨进大门,开启了我仕途生涯的第一步。

    找到了顶头上司,与新晋的右史李言,一个根正红苗,他祖父是史官,他爹是史官,他也子承父业的同僚,带着内史府专供的笔墨纸砚和干粮包,意气风发的入了皇宫。

    作为一个起居郎,我必须秉承客观公正的执笔,所以我无视了后娘那一串儿子齐声声“大哥夫好!”的问安,落笔开始记载帝皇的言行。

    近年由于政治稳固,江山传承有序,恩,最重要的还是我爹的宠着,这武帝脾气是一日日见长,丝毫不控制自己。

    瞧,又开始损人了,哦,秀恩爱了。

    武帝入座尚未开始议事便云:“戴权,去拿个厚垫子过来,龙椅坐得有些不舒服。”

    啧啧,我爹昨晚明明在家,今早起来就送我上班的,所以你们前天做的有多激烈啊,到现在还疼?

    啧啧,我真的一点都不羡慕!

    我如实写完之后,又腹诽了一番,最后瞅着纹丝不动的同僚,默默叹口气,像我这样恪尽职守的敢于揭露黑料的史官真是少有了!

    所以,必须要跟加努力才行!

    刚给自己加油鼓劲,我便听到皇帝在骂人了。

    武帝:“礼部给朕全部滚出来,看看这叫什么,《帝王之友》哦,这本还算正常,这个《与将军解战袍》、《我有特殊升官技巧》、《手把手教你如何亲上加亲》……”

    我抬头看着武帝一把读一本扔一本,然后御案上还有十几本坊间传奇,顿时叹口气,写道:“皇帝埋汰本届科举才子不如上一届妙笔生花,将其与并肩王之间的友情描述的感人泪下。”

    写完之后,我又扫了眼老奸巨猾的礼部众人,果然他们也是这般觉得。

    礼部尚书带着下属不急不缓的下跪,澄清:“皇上,容老臣禀告啊,自打术业有专攻,先后成立了不少新型学院后,还流传“学好数理化,开荒大海洋”的谚语之后,参加科举的人才也就越少了。而且这些年来,能写的套路都写过了,众人为了夺人眼球,也只好取些另类的标语来个自己博个大麦。”

    见状,我刚提笔想写礼部官员上下都是聪明人,便听得武帝叹口气,道:“多少年了,也不见换个说辞。下次让他们写写那个孽子和某人的二三事,不是更可以当投名状?!”

    我顿了顿,迎着屋内各色老油条打量的视线,抿嘴笑笑,下手绝对不软,还真实客观:“帝曰诸大人可以向外透露口风八一八那个死而复生的女太子和其驸马的感人肺腑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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