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另类速成法 作者:恺撒月

    然金光大作,圆形法阵当中悬浮飞舞无数符文,犹如一个刻满金色花纹的圆盘竖立在湖中,定海绡逐渐融化最终消失,圆盘中的强大吸力宛若巨鲸吸水,形成强劲暗涌,卷着白蛇往阵中翻涌而去。林方生正追白蛇而去,突然身后吸力传来,竟是身不由己,与那白蛇撞在一起后,卷入困灵阵中。

    白蛇入阵后,狂暴不已突围,每每被淡金结界阻挡住,最后将怒火发泄林方生身上。三里长蛇身将困灵阵挤得满满当当,林方生腾挪躲闪,勉力支撑,长剑几次砸在獠牙上发出刺耳叫鸣。

    征漠在师弟被卷入阵中前便冲上去,却被罗皓然赵萧一行人阻挡,罗皓然皮笑肉不笑,甚是得意:“道友,困灵阵已成,三天三夜后方消,劝你莫白费力气。”

    征漠面容冷淡,一言不发,只是凝聚灵力,居高临下一剑劈下。有五人躲闪不及,被这饱含杀气的一剑生生斩为两段,十截喷血人体带着尚未消失的惨呼沉入湖中,那一剑却余势不消,将飘渺难驯的弱水湖劈开一道长愈百里,深愈十丈的鸿沟,波浪咆哮轰鸣往两边翻涌,露出其中悬空困灵阵,宛若纵向立于湖中的巨大黄金盘缓缓转动,边缘竟有轻微损伤。

    罗皓然躲开那凌厉一剑,却被剑中凝实霸道剑意与强横力道惊得手足冰凉,后背已附上层牛毛细汗,方才想起,万剑门中有一名惊才绝艳青年剑修,凝脉期便可越级挑战金丹真人,实力世所罕有,说的便是征漠了吧。

    剑元宗少主惊疑未定,征漠已然补上第二剑,合拢过半的水流再度被斩开,困灵阵边缘再度遭到猛烈打击,原先的轻微裂痕扩大几分,剑元宗弟子们只得加快灵力输入,并接连打入符文、玉牌,修补破损处。

    征漠凤目冷扫,言道:“碍事。”几道剑光激射飞出,扑扑扑六声,剑意碎片迅捷穿透六名弟子胸腹,将丹田绞得粉碎。

    困灵阵失去外力支援,被内外夹攻,破损又快了几分。

    征漠在数十剑元宗人包围下,只是自保和杀灭修补法阵之人,余下便是一剑复一剑,誓要斩裂困灵阵。白蛇似乎也感应到牢笼不稳,攻击林方生之余,也从内部猛撞阵心,林方生的压力,却是又减少几分。

    终于,征漠再一剑斩下时,困灵阵突然发出清脆裂响,一道裂痕贯穿整个黄金圆盘,白蛇朝着裂缝猛冲而去,林方生抓紧时机,黑炎吞日剑脱手而出,倾尽全力刺入白蛇七寸之处,将白蛇刺个对穿,飞剑从腹部穿透而出。

    白蛇发出撕裂空气的啸声,仿佛一阵森冷阴风吹过,巨大身躯猛然弹动,黄金头冠撞破困灵阵,湖水咕嘟咕嘟剧烈翻涌,接着形成漩涡,从湖底到半空,都有一股远胜困灵阵的吸力将白蛇躯干与其他一应活物死物尽数吸入漩涡当中。

    林方生稳住身形,收回飞剑,发现剑尖扎着颗碧绿妖丹,无暇细看,将东西收入储物囊,便催动全身灵气试图脱离漩涡,一试之下,大惊失色,漩涡吸力妖异非常,竟是拖着他飞速往湖底而去。

    征漠亦发现异常,其他人惊慌往岸边逃窜时,他却毫不犹豫,扎入水中。为减缓水中阻力没有开避水珠,只张开剑域薄薄护住身体,身体化为分波破浪利剑,冲向林方生所在。

    谁知湖中暗流激荡,竟是生出无穷阻力,眼看着便离师弟越来越远,最后完全失去踪迹。征漠心中焦虑,面上却不显,在湖中仔细搜索,直到灵力耗尽才离开湖底,安置门中弟子,吩咐白术等轮流警戒、疗伤,并采集资源。自己却再度潜入湖中,一寸一寸搜寻,一晃便是十余日过去,无论白蛇尸身还是师弟身影,竟然全无蛛丝马迹。

    若非征漠手中留有林方生本命玉牌,如今玉牌并无异样,可知师弟性命无碍,征漠只怕要将升龙湖彻底放干,仔细搜寻。

    林方生去了哪里?

    只怕他本人也不太清楚。强大暗流将他卷入湖底罅隙,漫长水路里一片漆黑,倒是慢慢由阴冷转暖,最后变得炙热起来。林方生顺流而行过数日,通过一道湍急入口后,发现自己从一口井里出来了。

    那口井被白玉栏杆围住,画梁雕栏,华贵异常。四周是个庭院,苍翠葱茏,灵气充裕得化做白雾,缭绕枝叶间,洗刷得树木花草,娇艳欲滴。红珊瑚铺路,星砂填地,花草皆是难得的灵物,任意拔一株,就可引得修士们争相抢夺。

    林方生收回赞叹视线,跟随将他团团包围的一组士兵前行,绕过假山,眼前便出现一座红色凉亭,通身暖玉打造,坐落于一片碧绿树海中,尤为醒目可爱。凉亭外沙地上,白蛇团成一团,生机全无,凉亭内有数人,皆妖气萦身,为首者乃是名红衣男子,眉眼如点漆,白皙皮肤胜雪,火红衣衫衬托得眉目如画,艳丽非常,正慵懒斜倚贵妃榻中,怀中搂着个娇艳女子,举止间威仪端方,神色睥睨。

    押送林方生的将领上前行礼,恭敬道:“启禀主公,人已带到。”

    那男子抬起一根手指示意,众妖修士兵便无声退下,男子再松开怀中女子,轻轻一招手,林方生便身不由己,被人揽至怀中。

    近处看,红衣男子容颜更是妖冶,尽管长相比女子更美艳,却是雄性鲜明,霸道伟岸,一股火热气息席卷全身,林方生单火灵根,竟是觉得暖意宜人,连久未有进展的修为都有所松动。此人,不,此妖必是火属性高阶妖物。

    林方生所料不错,此妖乃妖域北溟海一条赤蛟,修行数千载,修为深不可测。林方生正是被升龙湖暗流,一路卷至数十万里之外的妖域,这一点,只怕赫连万城也未曾预料到。

    男子修长洁白如玉的手指捏着林方生下颌,漆黑眼珠仿佛随时会点燃一般,带着显而易见的暴烈与压迫,在青年脸上来回梭巡:“便是你这小子杀了蛇姬?”

    林方生握住对方手腕,却被一股强力弹开,指尖被热度灼得疼痛,只得沉下脸色,与那男子强硬对视。

    男子却笑起来,一笑便冲淡威压,反倒显出几分雍容,扣住林方生下颌,拇指摩挲唇皮,身躯亦倾轧而上:“我那小妾虽资质平庸,容貌粗鄙,却胜在小意温柔,待我至诚,随侍身边百年有余,你这小子哪来这许多本事,却将她斩杀,如今落在我手上,却如何补偿与我?”

    那妖修说起随侍身边百余年的小妾,语气毫无悲戚惋惜之色,反而有种莫名兴味与愉悦,林方生虽不理解,却止不住后背泛凉,紧咬牙关,凝聚剑意于双目之中:“落你手上,自然任君处置。”

    男子顿感愉悦:“如此甚好,我名为司华钧,以后你便代蛇姬之职,伺候于我。赐名,”司华钧长指扫过林方生胸口,白衫依手指而裂,露出白皙胸膛,妖修视线下移,瞳孔里泛起一抹赤红,“奉剑。”

    第四章 帝流浆池

    被当作女子轻薄,林方生勃然大怒,不顾灼痛与反弹,生生扣住妖修手腕,从衣襟前扯开:“我生父姓林,方生之名乃师尊所赐。你要杀便杀,林方生之名,却断容不得欺辱。”

    司华钧却不生气,反倒大笑起来:“方生便方生罢,左右不过是个名字,何必如此大动肝火。有这等旺盛精神,不若陪我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妖修言辞暧昧,一挥袖,凉亭内两名侍女福了一福便领命而出,往庭院南边而去。林方生正自疑惑,身体已骤然腾空,被司华钧横抱怀中,朝向同一方向行进。

    林方生幼时亦曾被师尊和师兄如此搂抱怀中,后来年岁渐长,认为此举有失男子气概,便断然拒绝。如今身不由己,却只能皱眉隐忍,内心却满是焦躁不已。只恨技不如人,不能立时将那妖修斩于剑下。

    行不过须臾,到得一片开阔沙地,眼前豁然开朗。雪白沙地上有一块巨大水晶,长宽约十丈,仰目观之,透明璀璨,光华晶莹,两名侍女正盈盈跪在水晶下,那一处水晶被镂刻出台阶,通往离地五丈之处。

    司华钧拾阶而上,进入水晶当中,林方生方才发现,这块巨型水晶内部已镂空,雕成两间小屋,一间有石桌石床,供人安卧,俱是如冰雪般剔透,晶莹动人,宛若仙境。另一间却在水晶地上挖出方型大池,此刻正有乳白浆液凝聚池中,隐约沸腾起伏,浓郁灵气聚拢水面,被这水晶屋妥善封存。

    林方生正自疑惑,妖修已含笑解答:“此乃帝流浆。”

    帝流浆乃月华精髓,每甲子一次,逢魔之刻,阴盛阳衰之时,月光精华满溢,便会降下许多帝流浆来,对妖物乃大补之物,遇日出而化,数量既少,亦难得保存。林方生听闻解释,微微动容,看向那满池琼浆,一滴便难得,池中如此数量,只怕积累千万年方成。

    更为难得是这封存用水晶,竟能存下帝流浆千百年不散,放到外界,只怕又是仙家宝物,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思虑之间,林方生未曾察觉自己衣衫被尽数剥落。水晶屋中恒温恒湿,裸身亦和暖无碍,故此直到司华钧将他放入池中时,方才惊觉过来。

    却已迟了。

    那池底伸出几条锁链,司华钧将透明镣铐一一铐于林方生手腕足踝,入目弱不禁风的镣铐,实则坚固难摧,林方生尝试运转丹田,灵力注入镣铐则如泥牛入海,毫无动静。倒是有新收获――原来那帝流浆对人修亦是有效,源源不绝灵气渗入肌肤,几个小周天运转下来,丹田内竟隐然有充盈之感,林方生惊喜之下,对司华钧擅自困住他之事也少了几分恼怒。

    妖修将他铐上后,便自池中起身,俯瞰笑道:“你肉体凡胎,修为又弱,怕是受不住我求欢,也算是因祸得福,我花两千七百年收集这些帝流浆,如今却便宜你了。方生,用心修炼,莫让我失望。”

    司华钧叮嘱完毕,转身离开,侍女从外封住水晶屋入口,轮流守门,严密看护。

    林方生二十二年来一心求道,潜心修剑,师尊与师兄俱淡漠寡欲,却将教导人伦之事抛诸脑后,故此林方生对妖修求欢之说全无头绪,干脆不去多想,左右提升修为总不是坏事,早一日强大,便早一日能有法子逃出此地,回归师门,师尊师兄也可少一日担心。

    思考至此,林方生坐在池底,潜心修炼起来。

    这一打坐便是二十一日,再度睁眼时,林方生嘴角带笑。帝流浆功力非凡,助他轻易突破关隘,进阶凝脉八层,尽管修炼时日短暂,却是经脉宽广,灵气凝实,丹田厚重,比起师兄当初也不遑多让。当真应了司华钧那句因祸得福。

    正是满月之夜,月光透过水晶屋顶棚,毫无阻碍投射而下,帝流浆在月色下宛若浓白琼浆,莹润温暖。林方生起身,那锁链竟也跟随伸长,他挽住湿漉漉黑发,调息片刻,黑发水分就已被蒸干,上好丝绸般柔顺披散肩头,一直垂到大腿之下。

    可惜水晶屋内空无一物,他储物囊也被收走,只好借长发蔽体,四处走动。才走到洞口,就见成块水晶移动,形成一道圆形拱门,多日不见的妖修走了进来,一身黑袍,笑颜雍容,带着几分纡尊降贵的意味,卷起林方生一缕黑发把玩:“牡丹来报时我还不信,想不到你出关如此之早,修为竟也有所突破,这等资质,以你凡人而言当真不错,如今少等几日,可喜可贺。”

    林方生不解,只是拽回黑发,皱眉道:“你到底意欲何为?”

    司华钧笑:“我意欲如此而为。”

    妖修轻敲水晶锁链,那锁链便如得令一般猛烈收回,将林方生拽回池中。

    林方生猝不及防,跌得狼狈,从池中抬头时,见司华钧已将衣衫尽褪,露出一具极具魄力,雄健修长的躯体来。

    司华钧长腿一迈,进入池中,将剑修拥入怀里,手掌贴在经历帝流浆多日改造炼化之躯体上,触手柔韧滑腻,宛若暖玉生温,中间一粒突起,摩挲掌心昭示存在。

    林方生被陌生男子抚摸胸膛,难掩怪异尴尬,伸手去推时,反被妖修扣住后脑,仰面压在水晶池边,火热唇舌贴合而上。妖修又揉又亲又咬,林方生从最初恼怒不适到渐渐生出些异样愉悦,不过短短数息,此后更是察觉身体变化,低头看浮于朦胧乳白帝流浆中,自己那火热发硬一根,顿时惊慌失措:“这是……何故?”

    司华钧大笑,分开林方生双腿,展示自己无论尺寸与硬度俱远胜人修那一根物事,更是拉过林方生双手放置其上,来回摩挲:“这是人伦之缘故,双修之正道,极乐之泉源,情孽之根本,方生,你且放松,接纳于我。”

    此后唇舌纠结,缠绵不尽,司华钧一根手指已进入林方生体内,接着是两根,徐徐开拓,耐心揉抚,帝流浆顺手指渗入体内,竟生出些许滑腻之意。摩擦之间,林方生只觉身体莫名深处酸软难捱,又是想挤出不适异物,又是想接纳更多,矛盾重重,困惑之下,反倒肌肤火热,低吟出声。

    妖修眼神暗沉,犹若火山熔岩,黝黑下浮起炽红火光,黑发漂浮于帝流浆中,彼此纠缠,薄唇所印之处,肌肤不胜燎炙,泛红颤抖。待察觉到手指尖绵软缠绕,便即刻退出,换作硕大尘根,抵住林方生极乐之泉源,情孽之根本,腰力一沉,那一柄肉刃便开疆拓土,攻城伐寨,在温热柔软中捭阖纵横起来。

    林方生手足被困,腰身才待躲闪,就被妖修手臂强硬禁锢,当真是,退无处退,避无可避。唯有硬生生将那妖修孽根尽数收纳于内,被迫承欢,那股强横贯穿体内,宛若钢刀入体,烙铁割据,林方生何曾经历过这等折磨,一时痛得血色尽失,指尖颤抖,白皙身躯半掩于温润琼浆中,被迫随司华钧顶撞而晃动不已,顶得狠了,水花溅落,林方生亦是低吟喘息,徒劳挣扎。

    如此插得多时,林方生却是在疼痛里觉出些不同来。妖修察觉到变化,放松锁链,让他坐自己腿上,强硬冲撞非但不曾减缓,反倒愈演愈烈,剑修青年长腿蜷曲,跪坐匍匐于妖修怀中,低低喘息道:“太深了……”

    林方生以额头抵住妖修肩膀,气息紊乱,黑发披散,露出雪白刚硬的肩胛骨,道骨仙风,荡然无存,却是活色生香,风月无边。

    “那便浅些。”司华钧亦是动情,嗓音沙哑,修长手指抚过剑修劲瘦腰肢,再度转换姿势,将林方生面朝池沿,俯身压下,便见帝流浆激荡之中,两瓣雪白臀肉当中所在,被迫大张含住伟岸孽根,已然呈现受尽折磨,充血磨破态势,每一处裂伤,转瞬又被帝流浆填满修复,才使得妖修一场交合顺利酣畅,不至化为人间惨剧,鲜血淋漓。

    林方生不知时日流逝,只觉有硬长热块在体内越顶越深,越撑越大,几欲将躯体撑裂,疼痛过后,却是渐渐生出些销魂滋味,疼痛中有些畅快酥软,又有些酸麻瘙痒,连带对那肆虐凶器也又恨又爱起来。正在水深火热,痛快难言之际,便听妖修道:“若要长久快活,需先受些苦。方生,你且忍耐。”

    林方生正自疑惑,异变陡生,那妖修孽根顶端一圈竟生出无数尖细龙鳞,扎入脆弱内壁之中,有若无数烧红钢针扎入要害,林方生惨呼声起,已然变了个音调。

    妖修仍是道:“你且忍耐。”竟是再度摆腰,带动鳞刺将那销魂甬道捣得稀烂,嫣红血水没入帝流浆中,渐消渐散,林方生又被妖修狠狠一顶,疼得双目充血,嘶哑哼声,低头死死咬住手臂,几欲咬下一块肉来。

    帝流浆却激荡不休,自二人交合之处源源不绝涌入,那月光精华神效惊人,飞快修补伤处,却又即刻被鳞刺再度割伤。剑修肉身淬炼多年,强韧远胜常人,林方生竟不得昏迷,生生忍受这等非人折磨,月落日升,日落月升,如此循环三日,司华钧方才一声低吼,将一腔精元尽泄在他体内,与帝流浆一道,被那嶙峋伤口尽数吸收了。

    第五章 北溟盛筵

    蛟龙性y,又素来贪婪,那蛇姬侍奉在侧时,承欢少则七日,多则月余,林方生却不曾生出如此异禀,司华钧怜他肉体凡胎,以帝流浆炼之,蛟龙精血补之,如此三日,已至极限。

    司华钧俯身看剑修一身欢爱痕迹,凤目微敛,嗓音有若琴弦低吟,道:“放心养伤,待得痊愈,再来寻你。”此后仍放林方生困于水晶池中,林方生却已嗓音嘶哑,气息微弱,帝流浆与龙精透过肌肤,导入丹田经脉,按小周天游走循环,竟是不需他着意引导。

    如此修炼数日后,待得伤口痊愈,司华钧便再度临幸,依旧张开孽根龙鳞,捣得林方生伤口再度血流如注,再以龙精涂之,月华补之,帝流浆便会消耗一成。如此酷刑,持续不知几次,林方生只觉生不如死,修为却一日千里,竟再次进阶至凝脉九层。若非如此,只怕再坚定的道心,也要在那妖修折辱中消磨殆尽。

    这日林方生端坐池底,忽觉意动,睁眼看时,满池月华精髓,已干涸见底,涓滴不剩。司华钧耗费两千七百余年,积攒这满池奇珍,如今尽数被林方生耗费干净,若是单纯修炼,只怕结丹也不无可能,只可惜,大半却被浪费了。

    司华钧亦得到消息,须臾便现身水晶屋中,一挥衣袖,将林方生卷入怀里,锁链随即尽断,唯余四只晶莹剔透护腕护踝,留存手脚之上,衬托出白玉般肌肤,更是神仙样清净无垢。

    他亦是喜悦异常,坐于水晶床上,爱不释手抚摸怀里人身体,入手柔滑细腻,端的是剑意做骨,白玉为肌。林方生却是紧绷僵硬,被放置水晶床上,亦不肯放松,着实不愿再受要害撕裂之苦。

    妖修手指入体,细细探查一番,展颜笑道:“成了。”行事竟带上几分急切,匆匆提剑入鞘,塞得身后饱胀欲裂,林方生才欲皱眉,却不料一阵酸软热流自结合处油然而生,紧绷下肢便软下来。

    司华钧则淡笑雍容,凤目锁定林方生惊疑不定困惑之色,不轻不重顶上几次,林方生已然气息紊乱,面色潮红,sheny不止,竟是,情动已极。

    “为何会……啊啊……”林方生疑问才起,就被妖修一阵猛攻打断,嗓音里尽是情se惊喘,语不成调,雪白身躯尽染薄红,眼角眉梢,亦是情潮涌动,尘根坚硬,不待触碰,便在司华钧暴烈顶撞之下,一泄如注。

    却是林方生二十二年来,元阳初泄。

    司华钧便俯身暂停片刻,手指沾到些许凡人元阳,含笑捻动,一双狭长双目扫过剑修白皙肉身,随即唇齿贴合片刻,柔声道:“你先前所受痛苦,果然值得,今后就可与我同享双修极乐,不必担心肉身有损,亦可增进修为,方生,你当谢我。”之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水晶床上唯剩肌肤摩擦碰撞,与林方生情浓低吟之声。

    林方生初承欢时,未曾体味到妙处便受尽折磨,龙鳞之苦,不逊万箭穿心。故此思虑中对此事甚为排斥恐惧,如今却颠覆认知,竟是享受到难言快乐,无上愉悦。待司华钧稍稍后撤,他便手绕肩,腿缠腰,竟是死活不肯放那粗长孽根自体内离开。

    司华钧哑然失笑,依旧拉开林方生紧缠双手,安抚道:“便是你愿意,我也不舍得离开这等销魂所在,现下只是要换个姿势罢了。”

    林方生却是羞愤万分,仰卧水晶床上,修长玉白双腿已被司华钧高悬在肩,张开双股间,元阳初泄的孽根再度精神奕奕,不知餍足。

    身后那处亦食髓知味,缠绵含住妖修巨刃,不舍松开分毫。

    司华钧亦察觉到那处吸力,立于床边,低吼一声,发力猛撞,入得又快又狠,竟拖得他后背在光滑水晶上来回摩擦起来。

    林方生却以手覆眼,在如潮快感中流下眼泪,j□j低吟里亦带上几分沙哑哽咽:“你……要杀便杀,又何必……折磨于我。”

    千年帝流浆与赤蛟精血,皆是稀世奇珍,若是要杀,又何苦耗费这许多天材地宝,精力时间,又何苦隐忍妄念,时时守护,直到林方生妖侣之体炼化完成,方才放纵享受。

    这些个繁琐解释,司华钧却懒于提及。

    只是敛了一双热到极处反显出冰冷的双眼,倾身而上,顶得林方生再无暇开口,只在情潮汹涌时哭喊啜泣。

    如此一场翻云覆雨,便半月有余。

    师弟自升龙湖失去踪影,不觉竟已百日。

    征漠心内焦急,却囿于身负师门之责,不能置其余弟子不顾,只在每日历练之后,赶回升龙湖,细细搜索。如此一来,所耗精力与日俱增,本应玉树临风的剑修,却是风霜满面,倦意遍身,倒更像个落拓剑客。

    然则升龙湖方圆千里,弱水中神识受阻,征漠百日来,夜夜潜入湖底搜索,却未曾寻到师弟半点踪迹。

    宝幻山结界乃上古真神所布,唯有半年期满,方可被传送而出,传讯玉符亦无法使用,师尊至今尚未得知消息。

    待师尊得知……

    只怕又生一场风波。

    又是整夜一无所获,征漠正欲离湖时,却见黑暗中显出一名玄衫男子人影来。

    征漠长身玉立,只见黑沉沉黎明中,那人宛若自夜色中化形而出,黑衣白肤,束在青玉冠下的长发与带笑双瞳却是澄澈深紫。

    眸发带紫,乃是魔修体征。

    修仙界有天地人妖魔无六界,天界,神仙之地,福地洞天,世人修仙飞升之向往;地界,鬼蜮之国,幽冥深渊,死物魂魄所归之处;人界,凡人皆生于此界,正是庆隆国所在,亦是最广阔之界域,上通天庭,下达幽冥,极北之地有北溟海,正是人界与妖界毗邻之疆域。

    那魔界被隔绝在外,仅有数条通路可达北溟,传说亦有上古魔王于人界之内设立无数传送阵,天魔之战后,却是被真神破坏殆尽。

    至于那无之界,千百年来只在耳口相传,位于何处,所生何物,却是全无记载,亦无人目睹。

    自上古真神于百万年前划定疆域,封闭各界出入口,魔界要再入人界,却只有修为弱至元婴以下者方可通行,而北溟海妖孽横行,若是修为太弱,只怕还未出海就已被妖物一口吞了。

    只是昔日仙缘遍地,便是元婴修者,亦是千万亿万之数,化神渡劫,亦是恒河之数,那上古真神威能,如今已是无法想象,故而元婴以下,当真是弱如蝼蚁。

    但如今灵气衰竭,便是结丹者尚且寥寥,化神便已是一方大能,便连那真龙天子的庆隆王室亦要忌惮几分,元婴以下的金丹真人,却也算是强者了。

    那魔修亦是金丹修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侵入这宝幻山境内,却未有惊动人界修者。一张俊秀面容上,笑意醇厚,竟如孩童般纯真坦然:“这位道友所寻之人,已不在宝幻山境内。”

    征漠内心固然焦躁,面上却是不为所动:“阁下何人,如何得知?”

    魔修仍是笑,迈步走向征漠,手中托着一颗水晶球,透明球体内,渐渐有影像浮现。

    却是林方生与一陌生男子,立于船型宝器之上,于苍茫大海中,分波破浪穿行。

    天青明,海微澜,食腐鸥张开灰黑双翼,翱翔波涛顶端,正是妖域入口北溟海。

    征漠怀中,师弟本命玉牌亦有所感,轻微起了一点暖意。

    但见师弟一身天青长衫被海风吹得猎猎翻飞,并未受伤,只是眉宇之间甚是郁郁。征漠正待细看,却见水晶球内陌生男子影像似有所感,微微侧头过来。

    水晶球轻响一声,裂为两块。

    魔修轻啧,露出痛惜之色,将碎片收回储物囊中,叹息道:“这妖怪好生厉害,可惜了我这通灵水晶。”复而看向征漠,再度展颜笑开,“不过,若能换得万剑门襄助,倒也值了。”

    他见征漠不为所动,只拿一双冷冽凤目上下打量,便笑得愈发纯良,宛若凛冬尽头,春水融了坚冰,暖阳破开乌云:“在下阎邪,屠龙仙人御前魔使是也,如今只是想和道兄做笔交易罢了。”

    征漠遇上魔修时,林方生亦是处境艰难。

    妖修红蛟乃北溟海七霸主之一,七霸主个个能力通天,据海为王,彼此间却是疆域分明,秋毫不犯。若是未闭关修炼,或者外出云游时,七霸主之间亦是互通有无,设宴享乐。

    征漠所见之景象,正是司华钧带林方生前往北溟海万年蚌妖宫殿赴宴途中。司华钧很是体贴,知他初临北溟海,陪他在船头欣赏广阔海景,并将妖域逸闻趣事一一道来,这一路行来,林方生竟觉乐趣无穷,与昔日与师兄结伴,又有所不同。

    只是,任他再修为高深,言语风趣,体贴柔情,又如何比得上师兄?

    蚌妖宫殿以珊瑚、青玉建造,大殿内镶嵌无数大小夜明珠,辉煌绚烂,瑰丽奢华,美不胜收。正有十二名美姬翩然起舞,雪白赤足轻轻点在琉璃地板上,个个身段婀娜,眉目如画。

    一名青衫中年男子盘坐主位,美髯齐胸,双目湛然,正举杯遥遥祝酒,其余宾客举杯回应,仙乐声中,美酒佳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林方生却斜倚司华钧怀中,不敢擅动。只因有一条火山石精所制玉势,被司华钧置于xxx之中。他此刻正被满溢饱胀,灼热闷燥与细微瘙痒所折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不肯失了身份,去做那磨顶之举,唯有僵直身躯,咬牙隐忍。

    自古山精水魄,俱是天地造化所生之瑰宝。那火山之内,高温堪比三昧真火,经历亿万年炼化,方才生出一点火山之精,便是那火山精石,乃至阳至刚之物,通体黝黑,触手滚热,若以火烧之,则转为莹白。

    若有龙眼大小一块融入材料之中,便可炼制出仙家宝物,更是火灵根剑修最佳本命灵剑之材料。只是珍贵无比,世上难寻。

    谁知这蛟龙妖孽竟取如此大一块火山石精,做成这样一件难堪物件,送予他享用。

    当真是,暴殄天物。

    林方生只觉个中千万复杂滋味,难以言说。

    司华钧却享乐其中,眼见他丝毫不肯动弹,竟将手伸入袍中,推着露出体外一点石精,往里就是一顶。

    林方生顿觉酥软难当,身子便软在妖修怀里,喉间溢出低低一声j□j。

    化形妖修六识何等敏锐,便在这喧嚣大殿内也将那销魂嗓音听得分明,个个眼神扫了过来,就见那少年整个埋进司华钧怀中,唯有漆黑发丝跟天青色衣衫间露出一点玉白后颈,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艳风情。

    妖修素来只修人身,不修人心,对于人类那些礼义廉耻,道德文章,与其说嗤之以鼻,不如说全然不通。七霸主俱是顺从本性之辈,对司华钧此举,都是会意一笑,更有甚者,目光放肆,几欲剥光林方生衣物,一窥究竟。

    只是碍于司华钧素来傲慢自私,不肯与人共享罢了。便纷纷寻了其他美人,自顾寻乐。

    司华钧修长两指夹住石精,缓慢抽出寸许,复又顶入,但觉怀里人身躯一颤,自动蜷起,一点耳垂血红欲滴,睫毛轻颤,手指紧攥,尘根亦是缓慢鼓起,销魂闷哼比那乐师所奏还要动听,不由兴致大起,频频玩弄起石精来。

    林方生只觉灼热坚硬一根在自己体内来回摩挲,时轻时疾,所磨之处j□j酸麻,难以忍耐,就想张开双腿,让他干个痛快,也好过如此缓慢折磨,隔靴搔痒,欲落不落。只是众目睽睽,这等毫无廉耻之事,光是想想,便已羞愤莫名。

    如此几番下来,目光中已水波潋滟,司华钧见他眼尾一点绯色,竟觉动魄荡魂,连琉璃盏中美酒琼浆,顿时也失去滋味。

    第六章 万剑掌门

    化为中年男子的蚌妖与宾客酒过三巡,亦是唤来个童子作伴,那小童不过十二、三岁模样,黑发垂髫,其上以粉彩珍珠点缀,雪白手臂在鲛人纱之下若隐若现,宛若藕节粉嫩,生得明眸皓齿,玉雪可爱。正一脸稚气坐蚌妖腿上,手捧玉壶,为蚌妖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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