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 作者:子慕予兮

    齐老板哭笑不得。当时他买池砚时,以为又跟那个郁唯似的是个硬骨头,资质虽好可调教起来头疼,著实犹豫一回,没想到,这个池砚虽然出身大户,有点少爷习性,可该有的傲气却少的很。

    这一回,保不齐就是捡回个宝贝来。齐老板打量了一下睡得香甜的池砚,身材样貌都有了,性子也好……以後用得著的地方,也多得很。心里打定了主意,齐老板才替池砚查看了伤口如何。幸好用的玉势较细,,只是戳破了层油皮。不然被这麽粗鲁地弄,那麽娇嫩的後庭不撕裂才怪。齐老板拿布巾沾水抹去了血渍,敷了层药膏,那血就及时止住了。敷药时刺激了伤口,睡梦中池砚哼了几声,可连身子也没动一下就又昏沈睡去,样子更像个小孩子。齐老板难得嘴角挂上实在的笑,揪起外袍包好池砚,便命人把他送去清洗上药,然後送到离自己居所秋心阁最近的秋潭阁住。

    奉命而来的浓儿怎麽也看不出这个才来的池砚有什麽特别。干瘦发黄的脸,身上也没几两肉,居然让老板这麽看重。前几天那个郁唯长得才叫漂亮,就是性子太冲冲撞了老板才被狠狠教训了,教训过後收敛了不少,可老板还是不拿正眼看他,用的手段还是狠,那小子以後有苦头吃了。

    难道……这小子天赋异禀功夫特别好?

    浓儿捏捏池砚的脸,然後又探进他的领口摸肉,也没觉出个好来,就悻悻住手了。

    自打他见到池砚两天,池砚一直是睡著的,长睫毛盖著眼,无梦进到黑甜香。浓儿年纪也小,被命令好好守著就不敢擅自离开,这麽枯坐著看著个人,时间长了就百无聊赖到犯困,趴在床沿上就睡著了。

    池砚一醒来,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手边。

    他看了下周围,有点失望地发觉自己所在十分陌生,而他熟悉的卧房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张了张口,觉得嗓子干涩,说不出话来,腹中很饥饿,咕咕作响。迟疑了一下,就推了推那个脑袋。

    脑袋不耐烦地动了动,嘟囔道:“再睡一会儿嘛……”

    池砚听说是个小孩子声音,心里一下子放松,便大著胆子使劲推了一下。

    这一回,脑袋立刻抬起来,露出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上俩酒窝深得能盛几盅水。

    那小孩睡得正香,模模糊糊抱怨道:“你做什麽!”

    池砚咳了几声,给他比划。也不知这个半张著眼的小孩明白了些什麽,小孩不等他比划完,就东歪西斜地去拿了东西丢给池砚,池砚低头一看,那东西方方正正花里胡哨,画上俩人赤`裸抱著,就是一本春宫图。

    池砚怔住了,刚要再比划什麽,就听到那小孩大叫道:“哇,原来你长得也不算难看嘛!”

    池砚呆愣得更厉害了……

    奇淫巧器,冰火入口

    7奇淫巧器

    待得把池砚剥得如初生羔羊,齐老板才住手,在白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叹道:“到底是年轻,嫩得能掐出水来。”手在那胸口红樱处捻动,间或拿捏著,在根部拧几下。

    这部位,原本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又加上前几日的药性著实霸道,在身上残余甚多,这轻揉慢捏,就像一把小钩子,精准地勾著被挑起的欲`火愈演愈烈。池砚又羞又急,无奈全身都被制著,越动,齐老板的力道就越大,捏在要害上就越疼,挣扎,被捆的手腕就疼痛难忍,似要脱臼,要喊,嘴巴已完全不受控制,而且疼的厉害。池砚怕痛,一个劲往里头躲,齐老板也不拖他回来,手上动作一转变得魅惑,轻拢慢捻抹复挑,点到为止,引人探索。

    池砚果然吃不住这手段,不用多勾`引,便自动贴到齐老板身上。齐老板冷笑道:“乖孩子,来,腿张开。”

    池砚听了这句,半陷在情`欲里的理智被生生地扯离了几寸,睁眼一瞧,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自己手还绑在床头,双腿却紧紧夹住了齐老板的腰,羞耻的姿态任谁看了也要蠢蠢欲动。他忙要撤离身子,却被齐老板牢牢按在怀里,问道:“你想去哪里?”

    池砚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悦,张口时便有些颤抖,道:“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齐老板勾唇轻笑:“小东西,听话,听话就不疼……而且……”他在池砚的腿间拂过,“而且……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直叫娘。”

    池砚被在腿间乱摸的手吓住了,一时间也忘了该怎样做,呆著的小脸上眼角泛红,水滟滟的招人疼。齐老板心底一软,便压上他的胸口,在脖颈间轻柔咂吮,啧啧有声。池砚不知所措,看著齐老板乌油油的长发在眼前晃动,一片白肌上衬著青丝,柔美至极,不由得看呆了,也不知从哪里就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觉,只想著在那里好好地摸一下。

    齐老板察觉到不对劲,抽眼看时,好巧不巧地瞧见了池砚痴傻著的脸,转念一想,就猜到他到底在想些什麽,忍不住敲了他脑门一下,略微恼怒道:“没想到你年纪小,骨子里倒急色的很嘛?”

    池砚咬牙,羞得要钻进墙角里,又被齐老板拉住,捏著脸调戏道:“真是挺有趣的。怪不得周庆也不舍得折腾你呢。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啊……看来,真是要好好地教……”一面自言自语道,一面解开池砚的双手,披上件衣服,打横抱起他。

    池砚一开始还为不被捆著而开心,他其实是被人牙子捆怕了。可被齐老板抱著的感觉,又让他异常不自在。齐老板看起来纤细苗条,不笑时就是个正经文弱书生,可被抱起来时,才发觉这人居然十分有力气,双手一点也不颤抖,稳稳当当地从秋潭阁抱到秋心阁,也不见气喘脸红。池砚心里发紧,紧紧环抱著齐老板的腰,脸就直接贴在他细腻的皮肤上。一触之下,方觉这薄薄的皮肉下也有一些坚韧的突起。他好奇地蹭几下,齐老板便猛然抽一口气,在池砚大腿上狠狠捏一下,咬牙切齿道:“再乱动,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吊起来。”

    池砚吓得立刻停下,可还是往怀里缩得更深,一张小脸被头发挡著,只看到一只红透的耳朵尖露在外面微微颤动。

    齐老板加快了脚步,心里暗骂:“今儿怎麽跟发春似的,一刻也等不得……”绕过几道曲径,秋心阁的屋檐便在眼前,齐老板眼前一亮,飞快踹开`房门,连门也等不得关上,便转到内室,将挂在两人身上的衣裳揪了,把池砚放到一张椅子上。

    池砚浑浑噩噩任人摆布,齐老板不知碰了个什麽机关,池砚在椅子上身子一晃,就後仰半躺著,两腿也不自觉地高高抬著。池砚挣扎著要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椅子扶手上的的机关扣锁住了,一双腿也搭在椅子另一头,大大张开著,最羞耻的部位一丝不漏地袒露在齐老板眼前。

    齐老板又拿皮带牢牢束住了池砚的腰,笑道:“小东西,来看看这把椅子,可合你心意否?”

    池砚察觉这椅子的古怪,此时又被迫摆出这等姿势,还有什麽猜不到的,又羞又急地在椅子上挣扎,腰臀下垫著的软垫子也被他磨蹭出了边缘,硌得更不舒服。

    齐老板看这个他折腾,慢悠悠道:“这椅子名唤极乐椅,下面才刚有人孝敬上来,头一次用便给你了。据说……妙不可言啊!”

    池砚眼中恐惧更甚,两眼四下打量,只见这极乐椅矮腿长身,处处有榫卯痕迹,镶嵌著铜环皮条,油光凛凛,令人一见心中生畏。池砚心里更怕,哆嗦著比起双眼,只恨不会缩骨术与遁地术。

    齐老板拿著个漆木盒子出来,当著池砚的面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放在几上,一边放一边轻声说此物的功用。把池砚听得毛骨悚然,虽然紧闭双眼不可见,可齐老板刻意压著声音阴森森说道:“此物名为银穿环,只要在你子孙根上一穿,一辈子就算毁了……”的时候,还是怕的浑身打颤,牙关都能听到咯吱作响。

    齐老板掩口笑,扳过池砚的脸,媚声道:“要不要尝尝这个的滋味?”手里把一根东西送到池砚唇边,“这可是个宝贝,若不是你,我都不舍得用。”

    凉凉的东西在嘴边滑来滑去,弄得很痒,池砚刚要伸舌瘙痒,那东西便趁机滑进口中,顶住了舌根。池砚心里恶心感一阵阵涌来,可那东西总在关键时刻换个地方作怪。池砚小孩子心性,如此被戏弄了几次,便怒气冲冲地瞪圆了眼要理论,却迎面装进齐老板满是戏谑笑意的双眼,那东西在嘴里便越发放肆起来,有几次直接进到喉咙里,呛得要咳嗽还咳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齐老板玩得兴起,也好心为他讲解道:“这是冰火势,等他在你身上呆久了,你才知那种滋味……啧啧……”

    池砚两眼更圆,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他已经觉得嘴里含著的是一团火了,烧的喉管都痛痒难当,难不成还会成一团冰?!

    8冰火入口

    不多会儿,池砚嘴里便火烧火燎得,但却奇妙地在灼伤之下,热辣而不痛,宛如冬日暖暖地喝了一碗加了胡椒的香肉汤,唾液在口中转了几转,有些淌出在脖子上,流过的地方就像被烛火轻轻扫过,而吞咽下去的,则顺著喉管一路到了腹中,恍如那日他吃下的药,热乎乎的却温和许多。池砚肠胃不好,平时常以姜汤暖胃,这几日腹中空荡,被这热东西一暖,居然觉得舒适异常,这样,齐老板连手都不必动了,池砚的小嘴便噙著那玩意儿来回咂吮。齐老板不时勾著势尾,在他口中深入浅出,看那两片红w的唇包著墨紫色的玉势,如同他的後庭处吃进男人那东西的样子,香w刺激至极。

    齐老板心痒起来,在池砚身上恣意揉捏,直教池砚不知羞耻地扭著腰,将身子送到他手中。口中含那势累了,一不小心掉出来,头也伸著跟著去找,满脸急切。齐老板替他捡起来,重新塞进口中,手上摸时,入手有些烫,那尾部包著的金丝也染满了银线,揣测时辰差不多了,便帮池砚合上下巴,道:“再把它捂热了。”

    池砚早觉得口中那物越来越奇怪,滚烫的柱身含久了,居然有点冷,还是自芯里冷到外面。一开始还是隐隐约约得,刺激著嘴巴甚是舒服,可後来便好似含了温水、凉茶、冰块,嘴巴里小小地界里,冰火两重天。池砚这才算见识了这根其貌不扬的玉势。

    渐渐得,舌头被冻得麻木了,脸上皮肉也硬成一块,池砚只盼望早些将他暖回原来的样子,拼了命拿舌头吮吸,可口中扑出的热气都变成白雾在眼前氤氲成一片。池砚心知齐老板是故意作弄他,心里不由得委屈,也不管把玉势掉在外面,小孩子心性大起,小嘴儿一张,双眼一闭便嚎啕大哭起来。

    齐老板被他这一手弄懵了,半天才醒悟过来,这是在撒泼耍赖?真真的哭笑不得。

    齐老板寻思一会儿,这可怎麽办。打?念头还没冒出来便被一脚踹开,万一打坏了就损失大了。哄?齐老板自认口才不错,可他忙里忙外人情世故的是一把好手,其他时候可都是别人哄他,他哪里会哄别人啊!齐老板破天荒地为怎麽处置一个哭闹的小孩烦恼。

    池砚身子後仰双腿大张苦的好不伤心,齐老板在他周围转来转去抓耳挠腮。若这场面让人看到了,齐老板铁石心肠的招牌算是砸了。池砚哭的梨花带雨,齐老板死死盯著他,盯著盯著,这滋味儿便大不同。齐老板只觉下腹一阵热流涌过,继而尴尬地弯下腰。

    他确认了池砚哭的伤心没工夫理他,急忙抓起衣裳围在腰间,可那物件一点也不听使唤,硬邦邦地支起个帐篷,好比一马平川之上突兀起一座宝塔,极为显眼。齐老板无奈坐到一边,手伸到下面抚慰,两眼却在池砚身上溜达。

    池砚这样的姿势,配上那满是泪水的脸,出奇的勾人。

    齐老板压抑住呻吟,捡起那根玉势,在池砚身上乱划。池砚被冻得一激灵,哭的更厉害。齐老板恶狠狠道:“你给我哭!让你哭!”便举著玉势往他身下送。

    池砚立刻噤声,抬著屁股想离那东西远一点。若是就这样进去,估计肚子也要冻坏了。齐老板扬起眉梢笑道:“你还想躲到哪里?嗯?你不是喜欢哭吗?那让你哭个痛快!”

    说著,那玉势已然来到後庭,不经扩张就往里入。

    池砚痛得哇哇大叫,纵然椅子困得他结实,也听见榫接处嘎吱作响。齐老板狠狠心,扶著池砚的腰,手一用力,冰火势便有小半个没入。池砚尖叫,可怎样也消解不了痛楚。第一次时,齐老板用了药和膏脂,对他又多几分温柔,池砚并不觉得多麽痛苦。这一回,齐老板存了心思折腾,有多疼,便要多疼。

    齐老板握住池砚的细腰,半跪在他腿间,手把玉势一丝不肯退让,生生地要全部放进去。池砚胡乱摇晃,也奈何不了身子被一点点劈开。到进到大半时,池砚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软软地躺著,汗水顺著股沟滑到臀缝里,和著鲜血做了润滑,让玉势进出更便利。

    齐老板顺势将玉势全根进入,不等池砚喘口气,便大肆抽插,池砚已经喊不出什麽来。喉头一点腥甜,也不知是喊破了喉咙还是被玉势戳破了,流出的口水里便是淡淡红。身子随著身下动作摇晃,白肉一颤一颤的,很是诱人。

    齐老板在他大腿根处流连,捉住池砚的阳具撸动,也不见得技法多麽高明,就让小东西精神得掉泪。齐老板揪住下面的囊袋,笑道:“这个玩意儿留著也没用,不如去了吧?”

    池砚紧闭著的双眼猛然睁开,不可置信地瞪著齐老板认真的脸上,脸上颜色青一块紫一块煞是好看。他明白,若是去了这玩意儿,就可成不男不女的妖怪了,心里大为害怕,才刚止住的泪珠子又如刚开的闸,哗啦个不停。

    齐老板在翘著的阳具上狠狠一掐,池砚痛得全身痉挛,精神的也立刻泄了气,全身哆嗦得更厉害,正想著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割了,哪知齐老板在上面慢慢抚弄,小兄弟又不由自主地站起来。齐老板把玩著,从盒子里挑出个银环,紧紧束住了根部,那环子连著的链条上还有细长一根针不知作何用处。齐老板想了一想,还是把链子拿下来,道:“今天先饶了你,明天这个是一定要戴了。”

    池砚忍不住想问这针是要戴到哪里。这样被环束著便束缚得疼,这根难道还要穿孔吗?

    齐老板听了池砚扭捏问道,诧异地打量了池砚好几眼,而後托腮轻笑:“自然是戴在这里了。”

    不堪入目,世态炎凉

    11不堪入目

    齐铭远气极反笑,挑起眉梢问道:“我可是记得,应先生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了我一夜。怎麽,才短短几日功夫,就不认账了?”

    被叫做应先生的男人将扇子合在掌心敲著,凝视齐铭远,无奈叹道:“每次你都提这个,难道就不能好好说说话?”

    齐铭远冷笑道:“好好说话?只怕应先生正嫌我这东篱下污了您吧?如此,恕这里地小简陋,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不送!”

    应先生扇子一扔,揽过齐铭远,凑在他耳边碎念:“怎麽又气了?是我的错我的错,乖乖,饶了我这一回吧。”

    齐铭远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力气颇大,声响清脆,把一旁半躺著的池砚吓了一哆嗦,蜷曲著缩回了被窝。应先生的脸被打歪到一边,白皙面皮上淡红色的掌印清晰可见。

    齐铭远也被自个儿的手劲惊到,更没想到身手一向伶俐的应先生没有躲过,心里便有些内疚有些心疼地摸上脸颊,低声问:“你这个傻子……”

    应先生覆上他的手背,柔声道:“躲开了,你不是还要生气吗?反正……最後我总能要回来,用我的宝贝好好拷问你……”

    齐铭远噗嗤笑出来,锤他胸口一下,嗔道:“就知道你嘴甜,这些话当著外人的面也说吗?”脸上破天荒地红了一下。

    池砚惊讶地瞪大了眼,只觉脸红了的齐老板别有一番风情,水色的眸子里半含春色半含羞,唇角翘著妩媚动人,虽然是个男人,可风情万种是个十足美人。平日里齐铭远举止间就带著一份媚意,可总还是青年的洒脱流丽,此时的齐老板,浑身上下冒著勾人的味道,就算池砚这麽个小孩子,也心痒难耐,不断吞咽著唾沫。

    应先生瞥池砚一眼,了然一笑,挥袖便挡住了齐铭远,指尖勾画著他的唇角,咬著耳朵道:“刚才没做完的,我们继续,好不好?”

    齐铭远道:“呸,没个正经的,脑子里除了这个还想什麽?”嘴里虽然说著,可是双手却紧紧环上应先生的脖子,埋在他怀里笑。

    应先生道:“我还想这个……”托在腰上的手滑到臀间,往臀缝里溜,在那略微凹陷的地方来回揉捏。

    齐铭远浑身一颤,原本被压制下去的情欲瞬间被勾起,邪火烧得厉害,恨不得此刻就狠狠咬住那根棍子玩弄一番,入口处湿滑地胶合著,吸吮著,淫靡无比。

    应先生顺势将手指埋入他体内,仗著衣裳宽大,挡住了手上动作,肆意玩弄。齐铭远瘫软在他怀里气喘吁吁,身子扭得跟蛇一般,柔若无骨地附在应先生身上,衣襟处被揉皱了,露出犹带著斑斑吻痕的脖子。

    池砚看的目瞪口呆,张著口,小脸上满是红晕,可一双眼直勾勾看著忘情的两人,一动不动,恨不得黏在他们身上,淫欲自下半身升起,隐藏在被下的阳具高高翘著,池砚心里羞道,幸好没人看到,可他春心荡漾的样子明眼人一见便知。齐铭远意乱情迷之际不忘偷眼瞧了一下池砚,这一瞧可了不得,小孩子比吃了春药还要厉害地发起情来,心里暗道不好,纵然心里万般不舍,也只得猛地推开了应先生。

    应先生玩得正开怀,被打断自然不高兴。额头上青筋蹦起,抓住齐铭远的胳膊,口气不善:“你搞什麽鬼?点了火就想跑?门都没有!”带他入怀,也不管身在何处就要宽衣解带。

    齐铭远急了,抓住他的手腕压低声音道:“你喜欢表演给别人看吗?”

    应先生勾起唇角笑道:“我的美人儿,这有什麽怕的?你的新欢在这儿,正好也让他见识见识。”反手握住他的双手,更放肆地揉捏著敏感处,惹得怀里人娇喘连连。

    齐铭远恨极,怒道:“什麽新欢?他不过是新来的孩子,你几时见我对自己人下手了?”

    应先生指头动动,让齐铭远战栗著,笑道:“我几时见过你对自己人这麽温柔?上次见的那孩子都差点被你废掉,怎麽,转性了?独独对他……”头转向池砚,冷冷一笑,接著道:“对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上了心思?”

    齐老板咬牙切齿道:“自承想死了,东篱下哪里还有撑得起门面的孩子,我不过是看他是个好苗子才亲自调教。”

    应先生握紧他的腰,道:“如果你碰了他,你以为,他还有命活在这里吗?”意犹未尽地深深看著池砚,那眼神,让池砚不寒而栗。

    “你给我记得,铭远,你生为我的人,一辈子,就认命吧!”应先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风雅的脸上肌肉扭曲得可怖。

    齐铭远闭上双眼,被应先生搂得腰疼,好一阵才睁眼,眼底清澈一片,有些凄然地道:“奴家记得了……奴家……认命……”

    池砚听到“认命”二字,全身一震,泪水不由得滚落面颊。

    人活一世,哪里逃得出个命字。

    池砚的欲望被两个字驱散得无影无踪,再抬头时,已然脸色灰败,笑颜凋落。

    齐铭远与应先生缠做一团,被压在在八角桌玩弄,呻吟声与衣衫厮磨声不绝入耳,可听在耳里,看在眼中,只是让池砚心生悲苦,再香w的景致,也是徒增烦恼。

    眼见著齐铭远不再顾及有人在侧,两条白白的大腿紧紧圈住应先生的腰,袍子下风光若隐若现,那应先生也撩开了小衣,下身在身下的人胯间厮磨,不知在做什麽动作,每动一下,齐铭远便仰著脖子长吟,黏人也越紧,当真是人间极乐,不可言传。

    池砚再也看不下去,抓起床单跳下床,捂住脸半裸著跑出门去。

    12世态炎凉

    池砚也不知要去哪里,拿被单裹著半身光著脚,出了门便顺著卵石铺成的小道快走,他根本不知这路通向哪里。初次来,是被张老七拖著,然後被别人抱来抱去,他对这园子基本没什麽印象,更谈不上认路了。只是低著头,泪眼模糊,瞎子一般乱转。小道上不似屋内地面平整,上面细小的碎石和沙子硌得脚底生疼。池砚走得急了,脚心更痛,怕痛的他不得不踮起脚尖,只想著离秋心阁里那两个人远远地,再多看一眼,多听一声,池砚都想死去。

    这样便是他以後的人生了……整日与男人厮混,做那麽肮脏的事……

    池砚失魂落魄,一个不小心踩到床单一角,踉跄著扑在地上,手肘和膝盖擦在粗糙的石面上,立刻破皮渗血,那撕裂火辣的痛楚立刻激得池砚狠狠甩泪水,嘴巴一张,便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这些时日心里的委屈害怕,身上受的折磨,统统赋予这泪水,一哭之下,便不可收拾,非要哭个痛快,哭个够本才成。

    东篱下不是桃源,自然不会无车马喧。

    池砚这厢哭的伤心,恐怕都得声闻十里,那厢就有那好事闲人循声而来。池砚正哭得伤心时,没注意自假山後转出一夥人来,一见有个小孩子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地扑在地上痛哭,脸上便都露著带点狰狞的笑意。

    “这个就是那个新来的宝贝?”为首一个著黄裳的,捏著一把尖细的嗓子轻蔑问道,“哟哟,大夥儿瞧瞧,怎麽跟个叫花子似的,啊?”一番话出口,众人皆嬉笑起来。

    池砚不等看清他们的样貌,那股子甜腻的脂粉味便扑鼻而来,那气味就好似一堆发霉的面粉,劈头盖脸地砸到脸上,让人喘不过气来,从鼻孔到胸口,都被这俗w的香气胶住了,想要深喘息一口竟是不能的了。

    眼见著池砚抬头,那黄衣人便走近几步,抬起脚尖挑起他的下巴,略带嫌恶地打量著池砚。池砚有些惶恐地瞪大双眼,隔著层水雾努力地看著那人的相貌。这一看,池砚哭得翻滚的肠胃再度剧烈翻滚,一口秽物没有压住,张口便全呕在了那人的蜀绣金边鞋上,溅起来的一点也全粘在他的鹅黄袍子下摆上。

    黄衣人惊呼一声,终究没能躲开,眼看著自己心爱的衣物被这些个脏东西毁了,心里又心急又心痛,刚收回去的脚接著就冲著池砚踹了过去,踹得池砚倒在地上捂著胸口哎呦呼痛。

    黄衣人犹不解恨,几步向前又在池砚身上狠劲几脚。周围那些人更乐得打太平拳,不等黄衣人召唤,便挽起袖子拉扯起池砚一顿好揍。

    池砚嗓子哭叫得哑了,一开始还挣扎著,後来那哭声求饶声也渐渐细微,乱动的手脚瘫在地上,如死人一般,只等著一夥人发泄够了。

    黄衣人抱著双臂在一旁站著冷笑,看著再下去也要出人命了,便大喝一声命人住手,踱著步走到池砚跟前,抬脚踢了踢他,见池砚微微动了下,就放下一颗心,道:“原来还没死?正好,死了,那谁来给我舔干净呢?哈哈哈哈……”

    众人附和道:“雁翎公子所言极是,这个小贱人还得把这儿舔干净才行。”

    雁翎毫不客气,将脚尖伸到池砚嘴边,道:“给本公子舔干净了!”

    池砚此时神智昏迷,哪里听得懂?雁翎见他半日没反应,心里愈发恼火,一脚就要踢到池砚下巴上碎他一口牙齿,却有一个人厉声喝止了。

    “欺负一个孩子,算什麽男人?!”

    池砚心里此刻有了点清明,听得有人出言救自己,虽然张不开双眼,可头还是不自觉地寻著方向,听那声音的来源。

    雁翎冷笑道:“郁唯,你算什麽东西,居然也敢坏本公子好事?”

    那郁唯走到雁翎面前,瞧了瞧池砚的伤,皱眉道:“你们就不怕齐老板知道了责罚吗?”

    雁翎面上了然,笑道:“原来你还知道齐老板啊?哼,当初不知是谁,忤了老板的意思,被扒光了吊起来打。”

    郁唯淡然一笑,道:“这东篱下,轮的著你雁翎公子指手画脚了?我看,是你不把齐老板搁在眼里吧?真出了人命……我倒很想知道老板会如何惩处你。”

    雁翎明显畏惧齐老板,恨恨看他一眼,道:“你这个贱人……”

    郁唯翘著唇角嘲讽一笑:“比不上您。”

    雁翎气的跳脚,撸起袖子就要跟郁唯打起来,被周围人劝止了,都指著还躺在地上的池砚劝道:“老板还没有放下的孩子被你打成这样,已经足够挨一回教训了,更何况加上个郁唯……”

    雁翎转念一想,似乎也是这麽一回事,才渐渐消了气,嘴上仍不肯服输,咬牙道:“你们小心著,不要再碰到我手上,不然……有你们的好看!”

    郁唯头也不回一下,道:“一定。”

    雁翎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瞪了两人半天也不解气,只得领著一帮人拂袖而去。

    郁唯等那群人走远了,才蹲下细细查看池砚的伤。浑身都是青紫,嘴角耳朵里都冒著血沫子,身上一些关节都是松松垮垮的,再一摸鼻口,那儿气息已然微弱,必须要找大夫了。

    郁唯寻思一会儿,试著勾起池砚的腿抱他起来,才发现这个小孩子相当瘦弱,全身除了骨头和一点肉,什麽也摸不到。

    郁唯轻叹一声,又是一个可怜人。把池砚往怀里紧了紧,便匆匆忙忙抱著他往自己的住处去。

    郁唯,何谓人心

    13郁唯

    郁唯把他安置在床上,打了水,拿布巾给池砚擦拭去身上的尘土血渍。早先他拿来裹身的被单早就又破又脏,被郁唯直接扔在外面,裸著身体就给抱了回来。此时身上大概干净了,纤细腰身与白净皮肤上的累累伤痕反而给池砚添了几分媚意。

    郁唯心里轻叹,继续给他擦脸,擦到眼角的青肿时,池砚忍不住呻吟一声,小脸也皱起来。郁唯忙放柔了手劲,更加仔细地为他清理。最後又给他把长发也梳顺了扎成发髻,才略微喘口气坐在一边歇歇。

    刚才擦拭时,郁唯不仅看到了被打伤的痕迹,在池砚股间那撕裂和红肿很明显地说明著什麽。只是令他意外的是,上面都有上好的伤药了。

    这孩子……只怕是……

    郁唯担忧地看看他苍白的面孔,四处环顾一下,想到什麽似的连忙起身出门。

    郁唯这里很是简陋,也没有药材可以使用,他性子高傲倔强,因此不肯从於齐铭远的意愿,以致被侮辱一番後丢到个破败小院自生自灭。幸好郁唯拼著一口气,硬是活了下来。不曾想,齐铭远居然没有再来逼迫他,反而隔几天厨房就在院子附近放些吃食器物,平日里过的也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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