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是……是那个狐……那个女人自己掉了下去,我跟心想要拉她上来,可是她居然反手把我跟心推了下去”反正实话什么的,他才不给鹤云霄说。

    听他提到那个女人,柩澜枢狐疑,开口正想再问些什么,营帐的门边,就见得一女人怒气冲冲的踏步进来:“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先把我推下去的!”

    这话音还没落下,柩澜枢鹤云霄与东方易等人刚一扭头,就瞧见已经了换了衣裳的司马如琴,正怒气冲冲的站在柩澜枢的榻前,随她身后而来的人,侧是司马萧逸。

    司马如琴出现太过突然,荆溪被她这一吼,当场就吓得一个哆嗦,直朝着柩澜枢怀里躲去,拍了拍荆溪的肩膀,柩澜枢面色阴沉的扭头看向这个女人:“荆溪推你?荆溪为何推你下去?”

    一提到这个,司马如琴就一脸愤然,恨恨咬牙:“那个什么项倾城重病在床,这傻子就说是我把他魂给勾了!他在河边打我小人碰巧被我和雪芙姐姐撞见,才绊了两句这傻子就骂我是狐狸精,还说要拔了我的皮,把我挂在城墙上做成风干狐狸!他对我这样的大不敬,我原本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谁知道他居然卑鄙得把我推下河里,差点没淹死我!”

    听这司马如琴愤愤的话音,荆溪皱眉,一张小脸委屈的跟什么似的,许是之前看见柩澜枢哭得很了,此时看着司马如琴这盛气凌人的摸样,忍不住还有些抽抽搭搭,再上那副病容的摸样,简直就是个被人欺负的主:“我是去蜀国的时候听个大姐姐跟我说的,狐狸精就爱勾人的魂,前晚上就是她盯着我爹看,要不是他把我爹的魂勾了,我爹也不会生病……到现在都还没醒……”想到他爹荆溪更加委屈,直接爬在柩澜枢的怀里呜咽起来。

    有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其实吧,小人都挺好养的,但是像荆溪这样的小人,就不太好养了,说他傻吧,多少还有点小心机,说他不傻吧,有时候的脑子又不太好使,还容易被人教唆,可偏偏这小子平日给人感觉,那就只有两个字――乖巧,所以这个时候在,这的会怀疑荆溪才是坏蛋的人,几乎是……零。

    至于东方易与鹤云霄,虽与荆溪关系不浅,但那也是因为在过去没有什么人和事,能让荆溪这小子这么玩,所以这个时候两人才不会想到,不知不觉间这小子还开始有些开窍了去。

    听司马如琴的一句话,就带了两傻子,鄙夷之意毫不掩饰,东方易站在一旁,蹩眉看她,神色略沉,柩澜枢则是两手将荆溪整个小心的抱在怀里安抚,鹤云霄坐在一旁,却是淡淡的勾了嘴角:“荆溪,是谁教你打的小人儿?”

    听鹤云霄开口问自己,荆溪爬在柩澜枢身上,眨巴眨巴两眼的朝他看去:“就是蜀国的那大姐姐啊,他说打了小人,狐狸精就会被赶跑的,上次在蜀国我打过一次,赶跑了狐狸精才找到爹的”

    听荆溪这话,鹤云霄起身来到榻边,伸手摸了摸荆溪的头:“乖,下次打小人儿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跟你一起打”

    “好!”荆溪点头心里欢喜得更什么似的。可一旁的司马如琴却因为鹤云霄这话而气的脸色铁青,伸手指着鹤云霄,咬牙切齿的摸样也不知想说什么。

    司马萧逸站在一旁,听得鹤云霄那话,微微一愣,无声轻叹,这才错步上前:“云霄,荆溪,今日的事我代如琴跟你道歉,是如琴任性了,回去我定好好约束与她”

    鹤云霄在生气,他察觉到了,不然鹤云霄又何必与荆溪那般说呢?

    荆溪任柩澜枢抱着没有答话,只是抬头,眨巴眨巴两眼的朝柩澜枢看去,鹤云霄错眸看了司马萧逸一眼,无奈的轻叹一声,还未开口,一旁的柩澜枢却声线微冷的道:“怒我多言,大军中皆是草莽男儿,十公主金枝玉叶实在不易逗留与此,该是速反回京才是!”

    “我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这大军跟我九哥一起监战的!战事没有结束我就不回去!”

    “难道我南晋男儿皆已赴死疆场,竟还需要你一个小小女人在这坐镇指挥不成?!”

    “你!”柩澜枢这话说得及重,司马萧逸听得也微微动怒,但他说的也全不无事,只不过司马如琴留在这里,也是因为他父皇的答允,司马如琴若当真是不想走,谁又能赶她呢?

    窝在柩澜枢怀里,荆溪抬头,见柩澜枢一脸的阴霾,双眉紧拧的摸样凶悍的紧,微微动了动身体,却也不敢插话,只是扑闪着一双眼珠子直朝司马如琴看去,虽说他面上呆愣愣的,可这心里简直欢上了天!这枢将军简直跟他就是一路的啊!

    ☆、第四十九章:北堂心,乌龙事

    相比于荆溪那边的热闹,冷心这里就安静许多,北堂浩坐在榻边,看他清醒过来,低低一叹,便伸了手将他从榻上扶坐起身来:“醒了就好,这姜汤也刚好适温”

    “副元帅……”坐在床头,看着那端了姜汤的男人,侧身坐在自己榻前,冷心微微一愣,有些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

    “我为何不能在这?”北堂浩抬眸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问。

    冷心愣住,宛似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垂下的眸看向他手里的姜汤,这才一惊猛然想到荆溪还在水中:“荆溪!荆溪呢!有没有救上来?!”

    “别担心,他没事,柩澜枢现在正陪着他”看冷心想到荆溪就忙着想要下床,北堂浩一惊,忙伸手将人按回床上。

    听的荆溪没事,冷心这才松了口气,北堂浩见他这无声轻叹的摸样,将手上装着姜汤的碗递到他的眼前:“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这话,让冷心愣住,傻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忙伸手接过碗:“我自己喝……”

    北堂浩到底想做什么?

    冷心心里满满的全是狐疑,却又不知其所,张口含住碗口,咕噜咕噜的将这刺鼻的姜汤喝下,还没喝完,就听见北堂浩的声音又突然响起:“这几日你为何躲我?”

    被他这么一问,冷心差点把自己呛了,咽下姜汤这才开口回到:“副元帅你多心了,我没事躲你做什么?”

    “当真没有?”眯了眯眼,北堂浩忽而勾了嘴角:“那好,从今日起你便留与我的帐中,与我同住”

    “这!”北堂浩的将冷心惊了一跳,赫然睁了双眼看他:“不可!我只是一个随侍怎可留于副元帅的帐中同住!?如此万万不可!”

    “即是随侍又为何不可同住?”不将冷心的反对看在眼中,北堂浩随即扭头朝门外的小兵吩咐:“去将冷心的东西拿到我的营帐,从今日起他便留住于这里”

    “是!”门外小兵得了吩咐拔腿就走。冷心坐在榻上却有些抓狂了:“副元帅你这般强硬未免太过霸道!”

    “霸道?”口中重复了这两个字,北堂浩的音调不自觉的上扬了三分,微微勾起的嘴角,看着眼前的人,北堂浩突然朝他贴了过去:“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霸道!”语落,在冷心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北堂浩突然伸手,扣住了冷心的后脑,低首堵上了他的双唇。

    “唔……!”冷心大惊,脑子一片空白,睁大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人放大的容颜,好似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唇瓣被人撬开,那探入口中的异物,凶猛的翻搅,吸允着他自己的唇舌,一阵电流从舌尖快速的击向大脑,冷心这才反应过来,两手抓了北堂浩肩上的衣裳,使劲的就想要将人推开。

    丢开的瓷碗滚落床榻,滑到地上,砰的一声摔成了粉碎。

    被人堵了呼吸,想要反抗结果,却被人压倒榻上狠狠缠吻,心口扑扑跳个不停,慌乱不堪,伸出的双手推拒着身上这人的胸膛,结果却被他那一双大手使劲的缠握住,任冷心怎么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两人纠缠的舌,丝毫不见半点空隙,想要拒绝却是被他紧紧缠住,在口中翻搅的异物,扫过冷心的上颌内壁,吻至深处却连力气也被人剥夺,最后连挣扎都无能为力……

    察觉不到他的抗拒,北堂浩这才终于放开他的齿唇,抬起的眸,看向冷心那被自己吻的发肿的唇,这才无奈轻叹,两人的气息略有不稳,尤其是这个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身体本就还未复原,此时大口呼吸的他,胸口起伏显得有些激烈。

    伸手摸了摸冷心那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北堂浩这才呢喃似的低语:“之前看你落水里就要沉下去的样子,我差点吓坏了……”

    这话,让冷心心里一怔,睁了眸,疑惑的朝他看去。

    回想着之前的画面,北堂浩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又喃喃续道:“我跟随父帅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怕过,可是之前看你在水里的样子,我突然就怕了,好怕你就这么没了……从小到大我都没这么怕过,这是第一次……”

    他说这个做什么?

    愣愣的看着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冷心却没有开口。

    北堂浩见他不语,起了唇,又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我,尤其是雪芙来了之后,经过了刚才的事……我不想在体会一次那种害怕的感觉,所以从现在起你必须时时刻刻都出现在我的眼前才行”

    对冷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放任他对自己疏离,任由他有意无意的避开,可自己的心里却有无端的在意起来,交给他的枪谱,他有好好练吗?大军这几日停驻寒江,父帅不再要处理的事太多,他有好好按时休息吗?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总会无意间与大伙发生冲突……不知不觉间越想越多,直到看见他安安好好的出现眼前,那些突然的胡思乱想这才停止下来。

    无心插柳柳成荫,也许……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被他的话震在原地,冷心睁大了自己的眼,怔怔的直看着他那双望着自己的眸。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好半响,冷心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话问出口,心……也跳得好快。

    勾唇轻笑,北堂浩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知道,我已是快过而立之年的人,又怎会不许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是……这是条不归路,一个踏错,你这一世名声就没了”冷心皱眉看他,恢复了几许冷静的眸子,透着严肃之色。

    这话,让北堂浩抬眸看他:“你都不怕我又有何好惧的?”

    “不一样……”闭了眼,冷心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双眉紧紧拧成一团:“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小兵,那些东西我全都不在乎,可是你是副元帅,你还有父亲还有妻子你不像我什么都没有……唔……”话才刚完,那人两指捏了他的下颚,随即低首帖了上去,缠吻半响,这才又喃喃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那些不是你应该想的,至于雪芙,与她的婚姻关系不过就只是父母之命而已,若我不愿,便是我父帅也不可能强要我娶她,更何况她现在还不是我的妻子”

    听得这话,冷心起了起唇,还想再说什么,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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