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只是呢喃出声:“可是我……我……”心里还一直装着那个人……

    似是知道他想说些什么,北堂浩粲然一笑,伸手拉开了那隔在两人中间的被褥:“我会让你忘掉的,从今以后只记得我”

    看明白了他的动作,冷心神色一惊,就急忙想要阻止,可北堂浩却不从他,两手抓了冷心的手腕,高举过头,随即抽了他腰带,就将他双手手腕缠捆绑住。

    被他拉开衣裳,冷心双颊一热,眸中的神色又怒又羞:“住!住手!副元帅你怎可乘人之危!强人所为呢!”这是什么乌龙?才刚表了心迹,也不等自己给个答复就要做这种事?

    不理会冷心的叫怒,北堂浩低首,将吻落在冷心的脖颈之上,同时口齿不清的道:“我原本就算不得正人君子,尤其是在情爱一事之上……”

    这这这这根本就是耍赖!

    想要抗议怒骂,可此时那人却又忽而缠了他的齿唇,仅穿着裘衣的身体,更是没有两下就被人扒了精光,抚摸在身上的大手带着滚热的气息,惹的胸口一片滚烫,最后只感觉到那平坦的茱萸,在他的掌心变得圆润坚硬起来……

    “子丹,东方在你这……?”

    人未到声先至,撩开营帐的帐帘,鹤云霄错步而进,营帐之中空空荡荡,不见谁的人影,微微一愣,鹤云霄无声轻叹,他找遍军营都没找到东方易这小子,若不是听得哨兵说早上的时候,看见他在韩子丹这里,他几乎都要以为这小子人间蒸发了去。

    定下的步子,略略将这里的景象扫了一遍,淡淡的酒香之气,在这营帐之中蔓延开来,微微挑眉,鹤云霄错步上前立与那放满了药材器具的桌旁,垂下的眸看了看桌角边上那揭了封盖的酒坛,弥漫空气里的气息,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酒?酒香醇厚,香气清冽之中似乎还杂家这几许别的味道,非但不损酒香之味,反而更显得这酒气的浓郁甘绵,心里来了些许好奇,却是起了几分馋意,拿过一旁桌上的杯子,鹤云霄便倒取满满一杯,见得这从酒坛之中到处的酒水散色泽红艳似血,微一挑眉,便张口一饮而尽。

    果真是口感绵柔,入喉无辛辣感,酒质清亮而又窖香浓郁,烈而不暴且还有些回味悠长,这酒不错,可就不知道叫什么名堂?一杯下腹,鹤云霄的眸低显了几分笑意,似觉不够,拿过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刚喝下之际,身后的帘账被人撩开,鹤云霄一口吞下口中的酒,一回身,就瞧见那站在门边的韩子丹,皱皱眉的正看着自己:“你在我这里做什……”话没说完,看鹤云霄拿着杯子的摸样,一旁桌上的酒坛又有动过的迹象,韩子丹脸色一变,疾步上前查看坛中酒水,见得里面的液体摇晃不定,韩子丹面色一沉,赫然怒问:“你偷了我的酒喝?喝了多少?!!!”

    看韩子丹这怒气冲天的摸样,鹤云霄不以为意耸了耸肩:“不多,两杯而已”话音落,想着这酒味的甘绵,鹤云霄又追问一句:“对了,这是什么酒我似乎从没喝过”他对酒虽说不上有多么痴爱如命,但怎么得也算的上是半个酒鬼了,好酒次酒喝过不少,就韩子丹这里的这酒他还真没喝过。

    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自己这里,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讨论这酒的问题,韩子丹黑着张脸,拿了棍子就将他朝着营帐外面轰去:“你现在立刻离开我的营帐!有多远就立即滚多远别靠近我!出去出去出去赶紧的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哆嗦干净了再回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

    鹤云霄一头雾水,但想着韩子丹这人脾气不好便也没有多问,只是想着另一个几乎蒸发的人,鹤云霄还是忍不住追问一句:“就算要我走至少也得先告诉我东方在哪吧?”要不是听说东方易来看过他,鹤云霄也不太想来。

    一听这话,韩子丹变得更加戒备,一双眼珠子就跟看贼似的死盯着鹤云霄:“东方易那小子是我家的!你要是敢借酒作祟染指东方易小心我阉割了你!赶紧的出去马上离开我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点了点头,鹤云霄转身朝外走去:“这样那就算了,不过你记得转告他一声,北堂浩有事找他,让他别死在了温柔乡里坏了大事,先走了”

    想着方才韩子丹的那一句叫骂,鹤云霄就忍不住的失笑出声,东方易这小子,做个晚上还跟他抱怨什么孤家寡人,原来已经把这韩子丹治得这么好了,都敢来威胁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才不会说偶现在就开始爬肉~q(st)r

    ☆、第 五十 章:意外合,悲剧起

    伸伸懒腰,鹤云霄朝外踏去,暗下的天色一片血红之象,炎炎夏季,天边的云彩在入夜之时,总是宛如火焰一般,金灿而又血艳,一个人的步子来到这江河岸边,看着天边落下的夕阳,挂在远处的江河水面,微风卷来,吹过水面,激得水面之上的那一片夕阳倒影粉碎成粒,又似鱼鳞鳞片,一般晶晶闪闪,渐淡而出的颜色褪至岸边,那一份美仑之感,好似将四周的一切都感染了般。

    鹤云霄站在岸边,被夕阳拉长了影子的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眯了眯眼的看向远处,随即扬手一挥,却是将手里的小石子丢掷出去,那小石子顿时就好似蜻蜓点水一般,从水面之上跳跃而过,被点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朝着四周分散开去,略略一看,却有十三个旋,最后那小石子扑通一声,落了水中没了踪影。

    暗下的眸,他立在原地无声轻叹,神色间似乎隐有心事,可他才刚无声而叹,丹田处却开始有股热流,朝着腰腹处串烧起来。这突然的异样,击碎了他脑中那一闪而过的不悦,皱了眉的样子,伸手抓住自己腰腹之上的衣裳,感觉到这热流的串烧腾升,逐渐的朝着自己的全身散发而去,耐不住的肌肤筋脉,逐渐变得好似被人置身炉火之中,随着这炙热的卷来,还有一丝莫名的感觉,也逐渐的随之而起,瞬间鹤云霄神色一惊。猛然想到方才,韩子丹那将自己当做豺狼的摸样,还有他对自己突然的威胁,顿时间便让鹤云霄脸色铁青,低声咒骂一声,随即想都不想,扑通一声直接朝着这江河里面跳了下去……用这泛冷的江水,泡泡总是没有坏处的,可是鹤云霄忘记了,若是一般的催情之药,惹了水渍药效消散也快,可是这被他饮下的东西,并不是说遇了水就能化开的,冰凉的河水最多也就只是暂解他身体的燥热,而不能解其酒劲药力……

    结结实实的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已是月影西移之时,睁开那双有些迷蒙的双眼,项倾城躺在榻上,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才翻身坐在床头,高烧退去,腰腹的痛楚也消失不见,昨夜的那番折磨,就好似游园惊梦一般,许是睡得久了,咽喉干涩,唇瓣也有些干燥,掀开被子,项倾城起身下床,渡步来到桌边,拿着桌上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见得茶水还冒着热气,心里想着该是荆溪给自己换得热茶,一口饮下,有些发软的身体,瞬间就好似补充了不少能量似的。

    人说水是生命之泉,当真一点也没有说错。

    喝了茶水的人,还没放下杯子,身后的帐帘却是被人撩起,项倾城扭头一看,只见得韩子丹直径错步走了进来。

    “你怎么起了?不是还病着么?”

    看韩子丹说着,一个箭步就来到自己跟前,项倾城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睡了一日一夜已经好了许多,口渴得紧,就起床喝杯水”

    “烧已经全退了吗?”问着这话,韩子丹皱眉,伸手摸了摸项倾城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这才缓和了自己的脸色:“还好没有复发,不过也不要大意,这两日还是得好好休息”说着转身踏了出去,对那帐外站哨的小兵吩咐,让其去火头营给项倾城拿份吃食过来,随即又回了营帐。

    项倾城站在帐中,看着他这忙碌的身影,眸低带有几分笑意:“我这才刚刚睡醒,现在还不饿”

    “不饿也得吃,你睡了这么久,怎么得也该补充补充才是”

    被人关心的感觉,温暖得让项倾城那一双剪影的眸里,露出了清澈的笑靥,不同于面对着鹤云霄他们时的那份默然,和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沉,这样的笑靥之中,纯净的闪闪发亮,让人看得心里舒坦,不由得喜欢得紧,可此时的韩子丹瞧着他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靥,心里一紧,却没由得的一阵心虚和内疚,撇开的视线,当下竟是不敢再与项倾城对视。

    片刻功夫,小兵便将项倾城的吃食弄了过来,项倾城坐在桌边,吃了几口,实在没有多少食欲,韩子丹坐在一旁,见他这面色恢复正常的摸样,轻叹一声这才起身又道:“我帐里还泡着药酒就先回去了,你吃了东西记住早些休息”

    “嗯”项倾城点头,看着韩子丹起身朝帐外走去,长长的叹息一声,这才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确定韩子丹去得远了,项倾城起身拿过一旁的衣裳穿上,举步朝外走了出去。

    睡得太久,他此时全无半点睡意,更不觉得腹中饥饿,偏这韩子丹硬是逼着他吃食,咽了几口便再无食欲,此时穿衣裳,便披散长发的摸样,渡步来到了这大军军外。

    夏日炎炎,尤其是近日以来,连着夜间的气候也升温不少,身着单衣躺在榻上,不出片刻依旧还是会让人大汗淋漓,一个人的步子来到这江河边上,看着湖面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泛着波光粼粼,项倾城停下自己的脚步,双眉紧皱的他,忍不住的深深呼吸而后吐纳……

    这次一病,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儿时的时候,那大概是六岁之前的记忆了吧,那个时候的自己疾病缠身,几乎整日的时间都是在房间里面度过,父母亲大人日日榻前照顾,无微不至时时担心着他的身体又会突然病发,哥哥姐姐们也总爱往他榻前凑,变着法子的哄他开心,可是现在呢?以前的一切都过去,有的人甚至不再……不祈求家人还如往昔一般守与自己的榻前,便是再见一面也成了奢望……

    无力轻叹,顿下的脚步再次移动,缓缓朝前踏去,说不出的烦乱,满满的堵在心口,恍惚间,只感觉以前那个满是玩闹的人,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炙热了一夜的身体,此时被这河岸对面卷两的凉风轻轻刮过,清凉的触感让人烦闷的心情总是消散不少,未曾停下的脚步,围绕着这岸边缓缓前行,然就在这凉风刮过岸边上的那层芦苇时,那过重的o声响,却让人不由得顿下脚步。

    会是什么东西?

    停步拧眉,项倾城朝着那传来异动的方向看去,心里还正猜测如此炎炎夏日,莫非是那些蛇虫鼠蚁一类不成?

    只是听着刚才的声音,分明就是重物落地时的闷响,怎么样也不像是蛇虫一类……

    心里狐疑,项倾城缓步上前,还没走近,只瞧见那芦苇林中,好似有谁的衣物,湿漉漉的被人丢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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