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青说:小娘,求我啊。
    兰玉睁开眼睛,盯着李聿青,李聿青掐着他的下巴,亲不够一般吻他湿红的嘴唇,舌头舔着敏感的上颚,含糊不清道:小娘,服软撒个娇,二爷什么不由着你。
    二人唇齿相交,兰玉咬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骂他:混账!
    李聿青笑了声,堪堪抽出那根东西,湿漉漉的液体登时滑落腿根,滴答落在地上。他将兰玉翻了个身,扯下那身衣裳挂在腰上,这才看见兰玉后背已经被撞得红了一片。他皮肉光滑细腻,那片红便分外扎眼,李聿青瞧着,啧了声,亲他的肩胛骨,叹道:是我不好,竟忘了小娘娇嫩,误伤了小娘。
    兰玉撑着墙,恨声道:滚。
    李聿青双手穿过他的腰,捏上那两颗乳尖,生得小,翘了,揉上去却发觉和男人扁平的胸膛还是不一样的软了几分,像是能孕育出少女的小奶包。
    李聿青又将阴茎插了进去,捉着他的奶子狎玩,说:小娘,你长了女人的屄,这对奶子也像女人,他不怀好意道,你不会怀孕吧。
    兰玉被揉得发软,李聿青手指灵巧,抠着奶孔,他打了个颤,说:胡说什么,我是男人!
    李聿青哼笑道:男人男人,他那根东西又硬了,撑开了肉穴,李聿青浅浅抽出寸许又整根贯入,说,男人可没小娘骚。
    小娘,你说哪一日你真怀了孕,会是我的,还是我爹的?
    李聿青脑子里浮现兰玉肚子大了的模样,阴茎都发热,他在外玩的花,却从来不留种,如今一想若是兰玉怀他的孩子,竟有几分扭曲的快意,他狠狠插着湿软的女穴,逼问兰玉,小娘,你说啊。
    不我不会怀孕!兰玉被操得脊背紧绷,站不住,李聿青兜着他的双腿将兰玉直接抱了起来,他劲儿大,抱孩子似的,阴茎因此侵入极深处。兰玉受不住,性器淅淅沥沥地射出精液,更遑论湿润的女穴。
    李聿青就这么把兰玉抱回了床上,二人过去,淫水拖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兰玉那身长衫被扯坏了,裤子也丢在地上,李聿青不耐烦,直接撕坏了长衫扔了出去,架着兰玉的双腿复又插入女穴,那处操不松似的,怎么捅都不知餍足地裹吮着他的性器,简直是一顶一的名器。李聿青汗津津的,盯着身下赤裸的身体,兰玉小腹平坦,又生得清瘦,插深了,含满精的腹部微微突起,竟有几分孕相。
    李聿青一边操兰玉,一边抓着他的手去按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兰玉仿佛触摸着了里头逞欲的阴茎,顿时呼吸都窒了窒,蜷缩着手指,哽咽道:肏坏了,你出去。
    李聿青舔了舔齿尖,道:小娘耐操着呢,坏不了。
    他恶意道:不是坏,是怀了,小娘,你要被操得怀上孽种了。
    兰玉摇着头,浑身湿透了,没有半分凛冽,俨然被肏熟了,声音里带着泣声,没有,我不会怀上孽种。
    李聿青用力一顶,逼得兰玉尖叫出声,他摸着汗湿的肚皮,说:小娘,你摸摸看,肚子是不是大了?
    兰玉意识不清,抖着手一摸,仿佛摸到了男人狠狠操进来的龟头,哆嗦了一下,阴穴丢得一塌糊涂,不不要怀你的孩子。
    李聿青沉声道:小娘想怀谁的种?
    我爹的?李聿青咧了咧嘴,说,是该怀个我爹的,不然你一个男人以后在李家怎么活?说不定我爹疼这个老来子。
    兰玉胡乱摇着头,抗拒不已,李聿青掐着他的脸颊,道:可怎么办呢,我爹那么大年纪了
    不如小娘怀我的,李聿青道,我会疼这个弟弟的。
    他咬重了弟弟二字,似乎已经看见了这背德的一幕,呼吸越发粗重,兰玉眼前也浮现了这可怖的场景,呜咽了一声,搂住了李聿青的脖子,说:不要二爷,我不要怀孕,不会怀的。
    他不住发抖,李聿青愣了下,低头看着兰玉,兰玉竟吻了上来,李聿青心头颤了颤,忍不住攥着他的肩膀射入他穴中,口中快意至极地骂了声,小婊子。
    不怀,二爷疼你。
    一个李鸣争x兰玉的平行番外
    1
    人道烟花三月下扬州,李鸣争不是头一回来扬州了,却是第一次在这样朦胧的春雨里登上花船。
    同行的俱都是出身南方商贾之家,因着李鸣争的年纪,作陪的也大都是少年人,可在一众着锦穿罗的少年中,李鸣争依旧是最打眼的那个。
    他个子高,神色冷淡,言行之间颇有几分风雨不动的沉静,毫无半分少年人的跳脱。周遭少年起初都有几分发怵,他们是真不愿见这位北平来的李大少爷,可李家乘着洋务运动的新风,生意做的大,俨然北方一霸。肩上挑着族中长辈的纨绔子弟们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欢场毕竟是欢场,三杯酒下肚,原本的拘谨就消弭于无形,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李鸣争虽少语,却不是老古板,相反,他会来事,寥寥几句就让那些个纨绔子弟放得更开,不多时,一个个都温香软玉在怀。
    李鸣争怀里也坐了一个姑娘,是顶顶出名的扬州瘦马,不堪一握的腰,三寸金莲藏在绣了粉白荷花的裙底,眉眼间还有几分青涩。
    李鸣争漫不经心地握着那截腰,环顾一圈,却发觉当中一人怀中抱着的不是个少女,而是个妇人,李鸣争记得他姓赵。
    有人察觉了李鸣争的目光,笑了起来,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说,李兄是不是觉得奇怪?
    李鸣争不置可否。
    他道,赵兄就喜欢年长的女人,玩着带劲儿。
    李鸣争眉梢一挑,心照不宣地和少年虚虚碰了个杯,他又低声笑道,不过赵兄抱着的这个女人,不一般,早几年,也是艳冠扬州的。
    坐在李鸣争怀里的姑娘小声道,桑姐姐当年花名极盛的。
    可惜,美人迟暮了。
    在这花船上,迟暮的女人就不值钱了。
    那厢风韵犹存的妇人已经被揭开了半边衣襟,露出丰腴雪白的乳,姓赵的纨绔子弟玩着那对艳乳,弄得她不住喘息呻吟,纤白的手虚拢着衣裳,嗔笑着和那少年调情。
    李鸣争随意扫了眼,脑子里只留下一双狐狸眼,多情又潋滟。
    当晚,李鸣争和一众少年宿在了花船上。
    是夜,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春夜的寒意湿润。花船上悬挂的灯笼亮着,圆月皎皎,为粼粼的水面渡了层清冷的银辉。
    李鸣争被船舱里甜腻的脂粉香呛得心烦,他披了身外袍走上甲板,夜已经深了,这是供客人夜宿的船只,漂得靠近湖心,只隐约能听见岸边传来的管弦低唱。
    夜风一吹,李鸣争脑子都变得清醒了几分,他偏过身,就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船边。他抱着一把琵琶,头发剃得短短的,露出一截堆雪似的脖颈,腿探出了甲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弦,发出低低的几声,如同巷子里的流浪猫在深夜里的凄叫。
    李鸣争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那孩子才发觉身后有人,转过脸望了过来。
    一双狐狸眼,黑白分明的眼睛,嘴唇嫣红,在这长夜里竟透着股子昙花绽放的美丽。
    二人对视了片刻,少年抱着琵琶就爬了起来,朝李鸣争鞠了一躬就要走,李鸣争开口道,站住。
    李鸣争问他,你是这花船上的人?
    少年点点头,又摇头。
    李鸣争看着那张脸,淡漠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少年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等我娘。
    李鸣争面前突然浮现那个生了双狐狸眼的妇人,他看着瘦弱的少年,李鸣争不说话,也不笑,一身气度很有压迫性。
    少年本能地退了一步。
    李鸣争问他,你叫什么?
    少年睁大眼睛,他盯着李鸣争看了片刻,小兽似的转身就钻入了船上的阴影处,如鹿归林,须臾就不见了踪影。
    2
    李鸣争静静地看着少年跑走,他抬手握住湿润的桅杆,过了许久,才转身回了船舱。
    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单薄的身子挂着并蒂莲肚兜,坐在床边,双颊泛起红晕,问他,爷去哪儿了?
    李鸣争兴致索然地说,下去。
    那姑娘愣了下,垂下头,应了声就爬下了床。
    李鸣争并未在意她何时走的,他枕着手臂,慢慢阖上了眼睛。
    李鸣争在扬州留了半个月,临将离开扬州时,姓赵的少爷做东,又请他去了花船。李鸣争没有拒绝,酒过三巡,他竟又看见了那个少年。
    他穿着粗布麻衣,在花船里打杂,李鸣争身边跟了个小厮,他问他,那是谁?
    小厮巡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笑道:回爷的话,他叫兰玉,平日就帮着打打杂,他小心地觑着李鸣争的神色,说,他娘是船上的花娘,他打小在船上长大的,不过就是个小杂役,干粗活儿的。
    李鸣争淡淡地看了小厮一眼,小厮顿时噤若寒蝉,当即不敢再开口。
    那个叫兰玉的少年看着瘦瘦小小的,手脚却伶俐,游鱼似的穿梭在这醉生梦死的温柔乡里。李鸣争看了片刻,眼见着兰玉朝这边走了过来,李鸣争索性站着,兰玉似乎并未认出他,低着头就要自他身边过去,李鸣争直接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细瘦伶仃的手,也不知哪里来的劲儿,竟抱着那把琵琶也跑得那么快。
    兰玉愣了愣,瞧着李鸣争,说:爷,您有什么吩咐?
    李鸣争也不知自己想做什么,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了出去,不过在这儿,他也不用想清楚自己想做什么。
    李鸣争没有说话,兰玉眉毛拧着,想抽回手,李鸣争却攥得更紧。
    兰玉有点儿急,压低声音道:松开我!
    二人僵持着,一个纨绔子弟钻了出来,说:李兄,都等着你呢,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目光落在李鸣争的手上,又瞧了瞧兰玉,笑了起来,说: 我说你怎么离开了这么久,原来是在这儿寻着了可心的。
    我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兰玉顿时低下头,轻声说:还请爷松手,奴只是个粗使下人,平白扫爷的雅兴。
    李鸣争掐了掐那截手臂,慢吞吞地松开手,兰玉行了一礼,将要走却被那纨绔拦住了,他笑道:走什么,没瞧见我们李少爷看上你了,陪我们李少爷喝两杯,赏钱少不了你的。
    兰玉抬起眼睛看了李鸣争一眼,那双狐狸眼还未长开,只有几分山精妖怪似的灵气,像未修成妖的小狐狸。
    李鸣争冷眼旁观,不消开口,自有人替他作恶。
    突然,一个女人袅袅地走了过来,手中拿着团扇,笑盈盈道:宋少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能陪爷喝什么酒。
    正是兰玉的母亲,桑氏。
    她拿团扇敲了兰玉肩膀一下,没点儿眼力见,还不滚下去。说着,往那宋姓纨绔身上靠,笑道,咱们这花船里什么漂亮姑娘没有,宋少爷拦着一个小杂役有什么乐子,不如我给您再寻两个伶俐的
    李鸣争打断了她的话,我就要他。
    桑氏脸色微白。
    3
    宴上,伶人弹拨着琵琶,唱的是吴侬软语,曲调婉转。
    兰玉僵硬地坐在李鸣争身旁,李鸣争也不在意,兀自喝着酒,屋子里弥漫着胭脂酒香。这场酒宴本就是为李鸣争送行,这些纨绔子弟谈的自然也都是风月逸闻,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当中一人见兰玉只低着头,醉醺醺道:那个谁傻着作甚,给我们李少爷倒酒啊。
    兰玉骤然被点了名,脊背弓起,没抬头,仓皇地端起酒壶替李鸣争倒了酒。李鸣争没说话,那人又道:我听说你是桑娘的儿子
    他古怪地笑了声,懒洋洋地托着下巴,轻佻道:桑娘年轻时可是扬州一绝,你能让李兄这般惦记,抬起头,我瞧瞧。
    李鸣争看着兰玉浑身紧绷,手指也蜷紧,有几分无措惊惶,他突然伸手捉着那几根冰凉的手指慢慢搓开,一施力,兰玉整个人就跌坐在他怀里。
    李鸣争捏着兰玉的后颈,说:一个男孩儿,能长成什么模样?
    兰玉睁大眼睛,望着李鸣争,李鸣争神色无波无澜,他掐着兰玉的脸颊逼他侧过脸看向那少年,李鸣争手指修长,掌心宽大,一用力,几乎盖住了他半张被捏得扭曲的脸。
    兰玉吃了痛,眉毛皱起,实在算不得好看,李鸣争漫不经心地揉着他的脸颊,说:不过是一时兴起,这些天见多了江南女子的娇柔妩媚,想看看扬州的男孩儿比不比得我们京都梨园里的小唱。
    那少年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道:这就是个粗使小厮,如何能比?李兄既想尝尝男人,不如我为你寻个更知情识趣的。
    李鸣争目光落在兰玉脸上,看着他泛红的眼眶,说:不必了,亲手雕琢也别有一番趣味。
    闻言,兰玉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李鸣争。
    李鸣争和他对视着,他捏着兰玉脸颊留下的印子,说:伺候过人吗?
    兰玉眼睫毛颤了颤,低声说:兰玉只是个粗人,求爷高抬贵手
    李鸣争重复了一遍,伺候过人吗?
    兰玉眼睛更红,瘦弱的肩膀都抖了起来,一旁的少年玩笑道:李兄,雏儿可不禁吓。
    兰玉摇了摇头。
    下一瞬,李鸣争直接将他打横抱起,丢下一句,诸位慢慢玩。
    李鸣争走出那道门的时候,却见桑氏急步而来鬓边的花乱了,有几分狼狈,她扑通跪在李鸣争脚边,抓着他的袍角,哽咽道:李少爷,兰玉还是个孩子,他是个男孩儿,又不懂事求您,放过他吧。
    兰玉一见桑氏就挣扎着要从李鸣争怀里下去,娘
    李鸣争攥紧兰玉的小腿,淡淡道:别动。
    桑氏脸色惨白,眼泪哭花了胭脂,她道:爷,求您,您想玩什么,奴陪您玩,您想怎么玩都成
    她抖着手理着凌乱的鬓发,竭力露出一个笑,李鸣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女人的那张脸,陡然手臂吃痛,却被兰玉狠狠咬了一口,他也趁机自李鸣争怀里逃了出去。
    兰玉将桑氏搂在怀里,浑身发抖,娘别这样,没事的。
    顶不了就是陪他睡一觉话未说完,脸上已经被桑氏甩了一记耳光,她双眼含泪,骂道:竖子,你懂什么!
    桑氏拉着兰玉跪在地上,枯瘦的手指按着他的脑袋抵在地上,她朝李鸣争笑得风情,颤声道:爷,您看这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怎么会伺候人。
    那厢花船上的人已经急急跑了过来,大抵是来拦住桑氏的,李鸣争没有看桑氏,只看着兰玉,开了口,声音冷淡沉静,道:你跟我走,还是看着她受罚?
    4
    兰玉跟着李鸣争走的时候,桑氏就跪在地上呆愣愣地望着他们,满脸绝望。兰玉只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眼眶发酸,他盯着李鸣争的背影,饶是李鸣争没回头,他也能察觉身后那道恶狠狠的,想撕咬他的小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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