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4 章
（BG刀剑乱舞同人）[刀剑乱舞]刀侍 作者:海间
第 14 章
“那么有人……和我一起进来吗？”我犹豫了几秒钟，憋出了这句话。我满怀期待和忐忑地盯着她的嘴唇，出乎意料地，监护系统却在这时发出了不祥的声响。
“这是正常的心跳加快引起的，并不损害您的健康，”她俯身查看电子屏，“因为设定峰值是按照昏迷数值设定，多数人清醒后会要求关闭——”
“好好好快关快关，”我有些急了，“那个——请告诉我，昨晚一定有人和我一起过来的吧？现在人在哪儿呢？”
她一边看也不看地飞快点击触屏，一边看着我微笑回答：“有的，女士，和您一起的鹤丸国永先生正在重症治疗房。”
☆、第十三章
“现在我可以去看他吗？”我不假思索地问道。
“不可以，在病人转入普通监护室并清醒前，您无权探望。”她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可是内容却让人抓狂。
“那你至少能告诉我是谁把我们送来的？”我一边想着如何偷溜出去，一边问道。我还不确定我们的医疗技术对付丧神的身体是否真正有效，除此之外，最困扰我的莫过于那位大小姐的身份和我从地上都市辗转到这里的原因。
昨天才被叫去了警察局，今天就彻夜未归，爸爸妈妈一定会很担心吧？不过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明天不必再去医院排长队。
“对不起，对方选择对您保密资料，”她的微笑一成不变，手上操纵的各诊疗仪逐个关闭，“而且特别向您交代，费用已经付清了。”
“我受了什么伤？”她转而从我身上拆下各个输液管和呼吸辅疗装置。以前我只在广告上看过，新一代医疗护理人形终端的精细微操都是在纳米级别的，处理最基本的包扎拆线都能保证病人全程无痛无感。
她动作熟练迅速的程度令我目不暇接。话说完了，活儿也干完了：“您被打中三发微型自溶性催眠弹，身上有两处较严重的内淤血，左肩肩关节和右脚踝关节均有扭伤。综合诊断结果：中伤一级。”
没有用货真价实的杀伤型子弹射我，我真应该心怀感恩啊——自嘲完后我坐直身体想下床，她连忙蹲下身，替我将轻便拖鞋放到脚下：“康复训练将在一小时后进行，届时我会通知您按时参加，请不要随意离开房间。”
我站了起来，十指反握卡在一起，痛痛快快地伸了个懒腰。她又将我原来的一身衣服连同内衣裤放到床单上，凭肉眼我能看出它们已经被洗过烘干。我的鞋子则在床底下放着，刚才穿拖鞋时我弯腰看到了。
放下胳膊后我低头望着自己身上宽松如白色长裙一样的治疗服，那里面什么都没穿。好在室内的温度和湿度非常宜人，我不觉得冷。
“我还是想去看鹤丸国永。”我望向机器护士。一想到他已经成为了她的东西、被带来做治疗也是她的意思，我的内心就如同坠入冰窟一般。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走之前还能看他一眼，最好，再能说上几句话。
“不可以，在病人转入普通监护室并清醒前，您无权探望。”她依然这样说道。
“那要怎样才能‘有权探望’呢？”这里不是我熟知的地方，我尽量克服了自己的急躁情绪。
“您可以向主治医师提出申请，”她说道，“有电话接入，您是否要接听？”
“啊。”我应了一声，她胸前的小孔发出亮光，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投射出一副解析度很高的、和我的腕式电脑的文字投影不可同日而语的图像。我看到了那位大小姐，她似乎是坐在车厢后座里，从我这里能看出车窗外快速移动的楼房和车辆。
“我马上就到，呆着别动。”她说完后就挂了。
这叫什么事。
我问一边静止的机器人能不能往地上城市打电话，她表示这可能有技术难度，涉及到医用基站用户条约。我听得嫌烦，理解出了“总之就是不行”的意思后便将她好言好语打发了出去。
她离开后，我拿着衣服鞋子走进独立卫生间，换好后走了出来。坐到床沿我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虽然这才是第三天，身边没有了鹤丸国永，我总觉得哪里空空荡荡的。
门再一次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那位大小姐。为她开门的是一位身着黑色正装、戴着墨镜的女保镖，门外还站着至少三个。等她走进来后，她将一把太刀交到她手上，然后就把门关上了，营造只有我们两人的谈话空间。
“经过昨天的事情你一定也明白了，对我动粗没有好结果。”她摘下头上缀着珍珠和丝绸剪花的小帽子挂到衣帽架上，望向坐在床沿的我。
“三发催眠弹，您真是太客气了。再说，我哪里打得过刀啊。”我瞟了她一眼手里的三日月宗近的本体，内心无比消沉地挖苦道。
“你生生搅了我昨晚的茶会，还对我无礼，决斗耍赖皮，我都没有上纲上线地和你计较，”她今天穿的衣服相对清爽了许多，但也依旧是我可望不可即的高档货，“听着，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噗……”笑出声后我坐直了身体，“什么事呢？命是你留的，人在你的地盘上，你要说什么就说呗。”
“第一，昨晚出手伤你的是我家保镖，我已经责罚过了，希望你看在我承担你与鹤丸国永全程治疗费用的份上就此略过；”她顿了一顿，“第二，关于时空管理局和三日月宗近的事，我希望你不要乱说话，传出去只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复杂……”
“那你得先告诉我真相，”我打断了她，“想昧着良心封口的话，大小姐，你找错人了。”
她的脸上浮起红晕，更像一个洋娃娃：“我就说，压根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父亲大人带我参加友人的家宴，席间谈到审神者与付丧神诸事，一圈伯伯阿姨问我想不想亲眼瞧瞧刀剑的神灵。我答应后问他们谁最好看，他们商量了一会儿就撺掇着往我手臂上盖了三日月宗近的纹章，父亲大人也是一直在拿我人小不懂事相劝，但酒后朋友们胡闹，也就没说什么。”
我听得双眼发直，愣是不敢相信□□居然会是这样：“就这些？那事后，你就真的召唤出来了？”
当然，我内心的最大感叹还是这大小姐第一次跟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是啊，”她恢复了正色，“下面是第三点……你应该感到高兴，这次的结果是平局，两边都是重伤。”
我的耳内有狂风呼啸，嗓子像噎住一样，还没说话眼眶就先湿了。吸了吸鼻子，我露出了笑容，笑着笑着泪水就掉下来了。
“很不错的诱敌技巧，”她说道，“那位大人最后是可以避开的，但是脚下用力的时候才发现踩上了鹤丸国永预先扔在地上的羽织。就这么一瞬间的差池——”
吓到了吗？
我满心想的都是鹤丸国永的这句话，越是用手擦眼睛，泪水就流得越快。
吓到我了。
恨不能立刻长翅膀飞去重症治疗房的我已经快听不进她的话了，我一定，一定，一定要抱他一下。
“第四点，第四点，第四点是……啧，你能好好听我说话吗？”她不满地瞪着我。我不以为忤，满面微笑地点了点头：“嗯，你说，你说。”
她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手里的三日月宗近，然后竟然将它递给了我：“经过昨天这件事，我家里已经反对我继续参加审神者选拔，太危险了。我能托付的人不多，虽然你没什么能力，粗鄙急躁，无知狭隘，至少也是个有心战斗到最后的候选人。我想和你签订一份转让合同，合同期内你若是遵守规矩，期满后我就正式将三日月宗近的所有权让渡给你。”
“我就说天下一定没有白做的治疗，”我伸出手，“合同和条件呢？”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放到我手里，我展开后发现是用非常优美的字迹手写的。这份合同条理清楚，叙述分明，简单明了，不过没有签名。
“27天之内，如果你能收集到半数——24把以上的刀并善待这位大人，”她对着我重复了合同的内容，“这位大人的意思我已经问过，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另外，为了保证最基本的供养条件，我在你家附近酒店订了一间房，房卡房号稍后给你；还有，相关生活费也会汇入你的账户，希望你不要让我知道你在滥用，30106893420。”
能通过扫描面部识别身份已不鲜见，我并不惊讶；一掷千金订房间给零花钱本身就是富家小姐的作风，我也不觉得稀奇。真正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天数——27，为什么会是这个不零不整的数呢？
“为什么会是27天？”我想不出答案，忍不住问道。
“因为……”她犹豫了一下，将三日月宗近轻轻放到床上，拉着我快步走到房间一角。她将双手拢在嘴边，示意我弯下腰：“最新的群发邮件里时空管理局给的实习期限是三十天，召唤出了刀的候选人会理解成三十天内收集完所有的刀，正式就任审神者。实际上，我听说到时候要是完不成硬性指标，管理局就会考虑清除流落在现世的付丧神们。”
我的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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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那么有人……和我一起进来吗？”我犹豫了几秒钟，憋出了这句话。我满怀期待和忐忑地盯着她的嘴唇，出乎意料地，监护系统却在这时发出了不祥的声响。
“这是正常的心跳加快引起的，并不损害您的健康，”她俯身查看电子屏，“因为设定峰值是按照昏迷数值设定，多数人清醒后会要求关闭——”
“好好好快关快关，”我有些急了，“那个——请告诉我，昨晚一定有人和我一起过来的吧？现在人在哪儿呢？”
她一边看也不看地飞快点击触屏，一边看着我微笑回答：“有的，女士，和您一起的鹤丸国永先生正在重症治疗房。”
☆、第十三章
“现在我可以去看他吗？”我不假思索地问道。
“不可以，在病人转入普通监护室并清醒前，您无权探望。”她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可是内容却让人抓狂。
“那你至少能告诉我是谁把我们送来的？”我一边想着如何偷溜出去，一边问道。我还不确定我们的医疗技术对付丧神的身体是否真正有效，除此之外，最困扰我的莫过于那位大小姐的身份和我从地上都市辗转到这里的原因。
昨天才被叫去了警察局，今天就彻夜未归，爸爸妈妈一定会很担心吧？不过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明天不必再去医院排长队。
“对不起，对方选择对您保密资料，”她的微笑一成不变，手上操纵的各诊疗仪逐个关闭，“而且特别向您交代，费用已经付清了。”
“我受了什么伤？”她转而从我身上拆下各个输液管和呼吸辅疗装置。以前我只在广告上看过，新一代医疗护理人形终端的精细微操都是在纳米级别的，处理最基本的包扎拆线都能保证病人全程无痛无感。
她动作熟练迅速的程度令我目不暇接。话说完了，活儿也干完了：“您被打中三发微型自溶性催眠弹，身上有两处较严重的内淤血，左肩肩关节和右脚踝关节均有扭伤。综合诊断结果：中伤一级。”
没有用货真价实的杀伤型子弹射我，我真应该心怀感恩啊——自嘲完后我坐直身体想下床，她连忙蹲下身，替我将轻便拖鞋放到脚下：“康复训练将在一小时后进行，届时我会通知您按时参加，请不要随意离开房间。”
我站了起来，十指反握卡在一起，痛痛快快地伸了个懒腰。她又将我原来的一身衣服连同内衣裤放到床单上，凭肉眼我能看出它们已经被洗过烘干。我的鞋子则在床底下放着，刚才穿拖鞋时我弯腰看到了。
放下胳膊后我低头望着自己身上宽松如白色长裙一样的治疗服，那里面什么都没穿。好在室内的温度和湿度非常宜人，我不觉得冷。
“我还是想去看鹤丸国永。”我望向机器护士。一想到他已经成为了她的东西、被带来做治疗也是她的意思，我的内心就如同坠入冰窟一般。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走之前还能看他一眼，最好，再能说上几句话。
“不可以，在病人转入普通监护室并清醒前，您无权探望。”她依然这样说道。
“那要怎样才能‘有权探望’呢？”这里不是我熟知的地方，我尽量克服了自己的急躁情绪。
“您可以向主治医师提出申请，”她说道，“有电话接入，您是否要接听？”
“啊。”我应了一声，她胸前的小孔发出亮光，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投射出一副解析度很高的、和我的腕式电脑的文字投影不可同日而语的图像。我看到了那位大小姐，她似乎是坐在车厢后座里，从我这里能看出车窗外快速移动的楼房和车辆。
“我马上就到，呆着别动。”她说完后就挂了。
这叫什么事。
我问一边静止的机器人能不能往地上城市打电话，她表示这可能有技术难度，涉及到医用基站用户条约。我听得嫌烦，理解出了“总之就是不行”的意思后便将她好言好语打发了出去。
她离开后，我拿着衣服鞋子走进独立卫生间，换好后走了出来。坐到床沿我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虽然这才是第三天，身边没有了鹤丸国永，我总觉得哪里空空荡荡的。
门再一次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那位大小姐。为她开门的是一位身着黑色正装、戴着墨镜的女保镖，门外还站着至少三个。等她走进来后，她将一把太刀交到她手上，然后就把门关上了，营造只有我们两人的谈话空间。
“经过昨天的事情你一定也明白了，对我动粗没有好结果。”她摘下头上缀着珍珠和丝绸剪花的小帽子挂到衣帽架上，望向坐在床沿的我。
“三发催眠弹，您真是太客气了。再说，我哪里打得过刀啊。”我瞟了她一眼手里的三日月宗近的本体，内心无比消沉地挖苦道。
“你生生搅了我昨晚的茶会，还对我无礼，决斗耍赖皮，我都没有上纲上线地和你计较，”她今天穿的衣服相对清爽了许多，但也依旧是我可望不可即的高档货，“听着，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噗……”笑出声后我坐直了身体，“什么事呢？命是你留的，人在你的地盘上，你要说什么就说呗。”
“第一，昨晚出手伤你的是我家保镖，我已经责罚过了，希望你看在我承担你与鹤丸国永全程治疗费用的份上就此略过；”她顿了一顿，“第二，关于时空管理局和三日月宗近的事，我希望你不要乱说话，传出去只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复杂……”
“那你得先告诉我真相，”我打断了她，“想昧着良心封口的话，大小姐，你找错人了。”
她的脸上浮起红晕，更像一个洋娃娃：“我就说，压根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父亲大人带我参加友人的家宴，席间谈到审神者与付丧神诸事，一圈伯伯阿姨问我想不想亲眼瞧瞧刀剑的神灵。我答应后问他们谁最好看，他们商量了一会儿就撺掇着往我手臂上盖了三日月宗近的纹章，父亲大人也是一直在拿我人小不懂事相劝，但酒后朋友们胡闹，也就没说什么。”
我听得双眼发直，愣是不敢相信□□居然会是这样：“就这些？那事后，你就真的召唤出来了？”
当然，我内心的最大感叹还是这大小姐第一次跟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是啊，”她恢复了正色，“下面是第三点……你应该感到高兴，这次的结果是平局，两边都是重伤。”
我的耳内有狂风呼啸，嗓子像噎住一样，还没说话眼眶就先湿了。吸了吸鼻子，我露出了笑容，笑着笑着泪水就掉下来了。
“很不错的诱敌技巧，”她说道，“那位大人最后是可以避开的，但是脚下用力的时候才发现踩上了鹤丸国永预先扔在地上的羽织。就这么一瞬间的差池——”
吓到了吗？
我满心想的都是鹤丸国永的这句话，越是用手擦眼睛，泪水就流得越快。
吓到我了。
恨不能立刻长翅膀飞去重症治疗房的我已经快听不进她的话了，我一定，一定，一定要抱他一下。
“第四点，第四点，第四点是……啧，你能好好听我说话吗？”她不满地瞪着我。我不以为忤，满面微笑地点了点头：“嗯，你说，你说。”
她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手里的三日月宗近，然后竟然将它递给了我：“经过昨天这件事，我家里已经反对我继续参加审神者选拔，太危险了。我能托付的人不多，虽然你没什么能力，粗鄙急躁，无知狭隘，至少也是个有心战斗到最后的候选人。我想和你签订一份转让合同，合同期内你若是遵守规矩，期满后我就正式将三日月宗近的所有权让渡给你。”
“我就说天下一定没有白做的治疗，”我伸出手，“合同和条件呢？”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放到我手里，我展开后发现是用非常优美的字迹手写的。这份合同条理清楚，叙述分明，简单明了，不过没有签名。
“27天之内，如果你能收集到半数——24把以上的刀并善待这位大人，”她对着我重复了合同的内容，“这位大人的意思我已经问过，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另外，为了保证最基本的供养条件，我在你家附近酒店订了一间房，房卡房号稍后给你；还有，相关生活费也会汇入你的账户，希望你不要让我知道你在滥用，30106893420。”
能通过扫描面部识别身份已不鲜见，我并不惊讶；一掷千金订房间给零花钱本身就是富家小姐的作风，我也不觉得稀奇。真正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天数——27，为什么会是这个不零不整的数呢？
“为什么会是27天？”我想不出答案，忍不住问道。
“因为……”她犹豫了一下，将三日月宗近轻轻放到床上，拉着我快步走到房间一角。她将双手拢在嘴边，示意我弯下腰：“最新的群发邮件里时空管理局给的实习期限是三十天，召唤出了刀的候选人会理解成三十天内收集完所有的刀，正式就任审神者。实际上，我听说到时候要是完不成硬性指标，管理局就会考虑清除流落在现世的付丧神们。”
我的天呐。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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