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9 章
（BG刀剑乱舞同人）[刀剑乱舞]刀侍 作者:海间
第 19 章
“我？”他的目光游离过我的脸，“我也很好。”
“伤口还疼不疼？真的通过常规治疗的手段就能全部愈合了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不是说从重症病房被转出的时间是昨天上午十点来钟么，最早也是晚上才能二次清醒，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连珠炮似地问道。许许多多的问题像烟花一样在我头脑里炸裂，我没法儿冷静。
鹤丸国永只微微笑了笑：“我听到你在叫我，所以就醒得就快一点了。”
“我在叫你……我什么时候——”我猛地想起在重症治疗室的那一眼对视，血顿时冲上了脸颊，咽下了后面的话。
事不宜迟，先带他回馆藏主人的家才是。我在前面为他领路，说了一些加州清光和爷孙俩的琐事，并没有提到那些前来抢刀的强盗。能站在这里和他这样说话，我已经是说不出的开心，不想让他这么快听到惊险的内容。
走着走着，我们迎面碰上了提着刀前来寻我的加州清光。他一见到我是跟鹤丸国永在一起，脸上担心的表情立刻转化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随即又埋怨起我：“你怎么都不说一声就出去了呢！我以为是碰上了什么危险，又侦察到有刀在附近，幸亏是鹤丸国永。”
“咦，你知道他是我的刀？”我记得好像没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件事。
加州清光挠了挠头：“呃……你不是跟老头提起过吗？我记得你要修三把，他，蜻蛉切和三日月宗近。”
“早啊，加州清光，”鹤丸国永笑吟吟地与他打了招呼，“我来带她回家。”
“唔……这就要回去了么，”加州清光疑惑地望望我们两人，“可你们不是要老头帮你修刀吗？因为昨天事也耽误了不少。夜里审神者睡下后他有叫我在地下室连夜准备材料，可忙足了大半宿。”
“是吗！老爷爷真的愿意帮我吗！”我激动极了，使劲握住鹤丸国永的手。
加州清光肯定了我的想法：“对啊，本来想趁今天吃早饭的时候跟你说的，没想到叫你起床时人就不见了。”
我忽然醒悟到自己这样大大咧咧地跑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睡衣，顿时羞得脸都红了。好在房子就在附近，忙催着他们快点走。回去后我钻进客房换好衣服，鹤丸国永和加州清光先去了本屋。
老爷爷提前预备下了材料……一想到这句话我就是说不出的开心，这些天的忙碌总算是值得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能以体力胜任这份工作，愿意帮助我就是一个好的开始。离开房间的时候我的脚步也比平时轻快了不少。还没进屋，我就听到了鹤丸国永的声音传入耳中：
“……确实，我想见一见那位老人家，不知道他能不能修好这把刀。”
“你放心吧，老头的收藏很多，平日里的保养工作跟她一样细致。”加州清光的话里指代我一听就明白是谁，不由得站住了。
是那位审神者的话，应该可以轻松搞定这些事情，不用像我这样疲于奔波的吧？鹤丸国永说过，现世和他们诞生的“那边”不一样。碍于时间和场地的限制，我们都还不清楚能不能在这里制作出刀装、进行真正的手入或锻出新刀并召唤出付丧神。他直言如果真能做到最后一项的话，我根本不必亲自收集每一把刀，只要加以时日用心锻造就可以结束这场选拔。
可是，我就是单纯地“做不到”。我没有像那位富家小姐一样拥有可以索取刀装的人脉圈，也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即便是用心地查阅这方面的资料，也只发现锻刀技术和其他的文化都在历史长河里渐渐式微，成为了无法复制的“过去”。
不，不要这样悲观，我对自己说道。打起精神来！现在想这些令我自己沮丧的东西只会扰乱心情，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想往前继续走，可是脚却像生了根一样迈不开。
明明知道马上鹤丸国永就可以接受来自专职名家的精心护理，理应高高兴兴地感谢争取到这份机会才是。可一想到能照顾他的人并不是我，心里就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在滋长。
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和脚步声，紧接着我看到鹤丸国永在门外探出半个身子，朝我说道：“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进来？”
“啊……我在……看看这里的花呀树呀草呀，很漂亮。”我连忙移开视线，不让他看到我心事重重的脸。
他走到我身边，我努力将目光汇集到不知疲倦地敲击塘中石块的竹筒上，连余光都没用到他身上。忽然，我感到身体陷入了非常温暖的怀抱，原来是鹤丸国永站在我身后，伸出手臂轻轻环住了我。
“你好像心情欠佳呀，审神者，”他问道，“难道是因为我今天早上的突然出现、惊吓到你的缘故吗？”
我直直地站在那里，面对他这样的关心，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明明有些事情不需要我刻意强调，可是就会忍不住让我去想。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的人？
这句话没有真的问出口，我闭上眼睛后叹了口气，随即说出了一句话：“你愿意做我的近侍刀吗，鹤丸国永？”
“啊，难道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他将下巴放到我的头发上，轻轻蹭了蹭。
“我是说——认真的，”我喃喃说道，“真正的近侍。以后再提起来的时候，你可以认认真真地对着别人、对着以前认识的刀说，‘如今的我是这位审神者的近侍刀’，这样。”
他的动作停下了，我在他怀里转身，主动地在如此近的距离迎上他的目光。他严肃地望着我，眼里不带有平日的笑意：“你真的决定了吗？”
“嗯，”我没有回避，“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也许会视具体情况而改变主意。但是，现在我很想请你担任我的近侍。”
“好，”他答应的速度非常快，丝毫没有给我任何斟酌决定的余地，“我接受，审神者，你就尽管放心地把这场战斗交给我吧。”
“那就请多指教了，鹤丸国永。”我望着他金色的双瞳，努力笑了一下。
明明他答应得非常干脆，名义上也成为了“我的近侍刀”，我却更加不想和他单独相处。一同回到屋里后我提出帮加州清光做早饭，叮嘱鹤丸国永先在屋里好好休息。当我们端着四份早餐回到屋里时，早起的馆藏老人已经和他谈上好一会儿话了。
令我吃惊的是，他解开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隐隐浮现出伤痕的胸腹和背部。虽然体型瘦削，肌肉的轮廓和阴影却清晰可见，锁骨的线条在自然光的照射下愈发分明。我没做好会看到他身体的思想准备，差点手一抖就将两个餐盘扣到地上。
“如您所见，”他望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向仔细端详他的太刀的老人，“在‘医院’接受治疗后的身体暂时能保持全盛的行动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又会慢慢演变成和刀的状态相同的残破程度。我们是依附在刀上的，刀的损伤就是我的损伤，这些伤口正在逐渐恢复到治疗前的状态。”
“唉，正统的研磨师、刀鞘师、柄卷师和白银师在这个世上，已经是濒临绝迹啦，”老人将刀刃合入刀鞘，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才艺粗浅，还望海涵。”
“先吃早饭吧。”
“是啊。”
加州清光和我一前一后地说道，老爷爷笑眯眯地向我们俩点了点头，鹤丸国永伸手拉上衬里层层叠叠的衣服后独自整理起羽织外套。我担心他的伤势，又想问又不好意思在饭桌上开口，只是默默地将四份米饭，小菜和汤分到各人面前。
席间大家自然而然地谈起昨天之事，鹤丸国永且听且问，弄明白了个大概。老爷爷各夸了我和加州清光几句，也颇有感触地谈起误入他人骗局的孙子，几度闭目不语，只是叹气。
用餐完毕，加州清光自去收拾碗筷，馆藏老人领鹤丸国永去屋后的地下室进行修理。我紧跟了过去，想观摩过程，不料这时门铃却响了起来。一家里唯有我是闲人，不等他们开口，我便奔到大门边替来者开门。
“来了来了，请问找——”看清楚是谁后我愣了一秒钟，“怎么是你们？！”
被女性黑衣保镖抱在怀里的那位大小姐跟她咬了咬耳朵，对方蹲下后她心安理得地从她怀里跳到地上。随即，一名随行人员递上三日月宗近的本体太刀，另一名呈上一个崭新的背包——只不过前者给她，后者则是给我。
“这是什么？”虽然这么问道，我还是接过了。里面很轻，看来没装什么东西。
大小姐接过太刀后朝她们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于是保镖们如鸟兽散，瞬间离开了我的视野。
我让她进门，关上后又忍不住单独问了一遍：“喂，你怎么过来了？”
☆、第十九章
“那个包是给你的，”她完全答非所问，“之前那个款式太旧，库存里没有，这是最相似的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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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我？”他的目光游离过我的脸，“我也很好。”
“伤口还疼不疼？真的通过常规治疗的手段就能全部愈合了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不是说从重症病房被转出的时间是昨天上午十点来钟么，最早也是晚上才能二次清醒，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连珠炮似地问道。许许多多的问题像烟花一样在我头脑里炸裂，我没法儿冷静。
鹤丸国永只微微笑了笑：“我听到你在叫我，所以就醒得就快一点了。”
“我在叫你……我什么时候——”我猛地想起在重症治疗室的那一眼对视，血顿时冲上了脸颊，咽下了后面的话。
事不宜迟，先带他回馆藏主人的家才是。我在前面为他领路，说了一些加州清光和爷孙俩的琐事，并没有提到那些前来抢刀的强盗。能站在这里和他这样说话，我已经是说不出的开心，不想让他这么快听到惊险的内容。
走着走着，我们迎面碰上了提着刀前来寻我的加州清光。他一见到我是跟鹤丸国永在一起，脸上担心的表情立刻转化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随即又埋怨起我：“你怎么都不说一声就出去了呢！我以为是碰上了什么危险，又侦察到有刀在附近，幸亏是鹤丸国永。”
“咦，你知道他是我的刀？”我记得好像没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件事。
加州清光挠了挠头：“呃……你不是跟老头提起过吗？我记得你要修三把，他，蜻蛉切和三日月宗近。”
“早啊，加州清光，”鹤丸国永笑吟吟地与他打了招呼，“我来带她回家。”
“唔……这就要回去了么，”加州清光疑惑地望望我们两人，“可你们不是要老头帮你修刀吗？因为昨天事也耽误了不少。夜里审神者睡下后他有叫我在地下室连夜准备材料，可忙足了大半宿。”
“是吗！老爷爷真的愿意帮我吗！”我激动极了，使劲握住鹤丸国永的手。
加州清光肯定了我的想法：“对啊，本来想趁今天吃早饭的时候跟你说的，没想到叫你起床时人就不见了。”
我忽然醒悟到自己这样大大咧咧地跑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睡衣，顿时羞得脸都红了。好在房子就在附近，忙催着他们快点走。回去后我钻进客房换好衣服，鹤丸国永和加州清光先去了本屋。
老爷爷提前预备下了材料……一想到这句话我就是说不出的开心，这些天的忙碌总算是值得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能以体力胜任这份工作，愿意帮助我就是一个好的开始。离开房间的时候我的脚步也比平时轻快了不少。还没进屋，我就听到了鹤丸国永的声音传入耳中：
“……确实，我想见一见那位老人家，不知道他能不能修好这把刀。”
“你放心吧，老头的收藏很多，平日里的保养工作跟她一样细致。”加州清光的话里指代我一听就明白是谁，不由得站住了。
是那位审神者的话，应该可以轻松搞定这些事情，不用像我这样疲于奔波的吧？鹤丸国永说过，现世和他们诞生的“那边”不一样。碍于时间和场地的限制，我们都还不清楚能不能在这里制作出刀装、进行真正的手入或锻出新刀并召唤出付丧神。他直言如果真能做到最后一项的话，我根本不必亲自收集每一把刀，只要加以时日用心锻造就可以结束这场选拔。
可是，我就是单纯地“做不到”。我没有像那位富家小姐一样拥有可以索取刀装的人脉圈，也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即便是用心地查阅这方面的资料，也只发现锻刀技术和其他的文化都在历史长河里渐渐式微，成为了无法复制的“过去”。
不，不要这样悲观，我对自己说道。打起精神来！现在想这些令我自己沮丧的东西只会扰乱心情，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想往前继续走，可是脚却像生了根一样迈不开。
明明知道马上鹤丸国永就可以接受来自专职名家的精心护理，理应高高兴兴地感谢争取到这份机会才是。可一想到能照顾他的人并不是我，心里就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在滋长。
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和脚步声，紧接着我看到鹤丸国永在门外探出半个身子，朝我说道：“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进来？”
“啊……我在……看看这里的花呀树呀草呀，很漂亮。”我连忙移开视线，不让他看到我心事重重的脸。
他走到我身边，我努力将目光汇集到不知疲倦地敲击塘中石块的竹筒上，连余光都没用到他身上。忽然，我感到身体陷入了非常温暖的怀抱，原来是鹤丸国永站在我身后，伸出手臂轻轻环住了我。
“你好像心情欠佳呀，审神者，”他问道，“难道是因为我今天早上的突然出现、惊吓到你的缘故吗？”
我直直地站在那里，面对他这样的关心，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明明有些事情不需要我刻意强调，可是就会忍不住让我去想。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的人？
这句话没有真的问出口，我闭上眼睛后叹了口气，随即说出了一句话：“你愿意做我的近侍刀吗，鹤丸国永？”
“啊，难道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他将下巴放到我的头发上，轻轻蹭了蹭。
“我是说——认真的，”我喃喃说道，“真正的近侍。以后再提起来的时候，你可以认认真真地对着别人、对着以前认识的刀说，‘如今的我是这位审神者的近侍刀’，这样。”
他的动作停下了，我在他怀里转身，主动地在如此近的距离迎上他的目光。他严肃地望着我，眼里不带有平日的笑意：“你真的决定了吗？”
“嗯，”我没有回避，“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也许会视具体情况而改变主意。但是，现在我很想请你担任我的近侍。”
“好，”他答应的速度非常快，丝毫没有给我任何斟酌决定的余地，“我接受，审神者，你就尽管放心地把这场战斗交给我吧。”
“那就请多指教了，鹤丸国永。”我望着他金色的双瞳，努力笑了一下。
明明他答应得非常干脆，名义上也成为了“我的近侍刀”，我却更加不想和他单独相处。一同回到屋里后我提出帮加州清光做早饭，叮嘱鹤丸国永先在屋里好好休息。当我们端着四份早餐回到屋里时，早起的馆藏老人已经和他谈上好一会儿话了。
令我吃惊的是，他解开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隐隐浮现出伤痕的胸腹和背部。虽然体型瘦削，肌肉的轮廓和阴影却清晰可见，锁骨的线条在自然光的照射下愈发分明。我没做好会看到他身体的思想准备，差点手一抖就将两个餐盘扣到地上。
“如您所见，”他望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向仔细端详他的太刀的老人，“在‘医院’接受治疗后的身体暂时能保持全盛的行动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又会慢慢演变成和刀的状态相同的残破程度。我们是依附在刀上的，刀的损伤就是我的损伤，这些伤口正在逐渐恢复到治疗前的状态。”
“唉，正统的研磨师、刀鞘师、柄卷师和白银师在这个世上，已经是濒临绝迹啦，”老人将刀刃合入刀鞘，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才艺粗浅，还望海涵。”
“先吃早饭吧。”
“是啊。”
加州清光和我一前一后地说道，老爷爷笑眯眯地向我们俩点了点头，鹤丸国永伸手拉上衬里层层叠叠的衣服后独自整理起羽织外套。我担心他的伤势，又想问又不好意思在饭桌上开口，只是默默地将四份米饭，小菜和汤分到各人面前。
席间大家自然而然地谈起昨天之事，鹤丸国永且听且问，弄明白了个大概。老爷爷各夸了我和加州清光几句，也颇有感触地谈起误入他人骗局的孙子，几度闭目不语，只是叹气。
用餐完毕，加州清光自去收拾碗筷，馆藏老人领鹤丸国永去屋后的地下室进行修理。我紧跟了过去，想观摩过程，不料这时门铃却响了起来。一家里唯有我是闲人，不等他们开口，我便奔到大门边替来者开门。
“来了来了，请问找——”看清楚是谁后我愣了一秒钟，“怎么是你们？！”
被女性黑衣保镖抱在怀里的那位大小姐跟她咬了咬耳朵，对方蹲下后她心安理得地从她怀里跳到地上。随即，一名随行人员递上三日月宗近的本体太刀，另一名呈上一个崭新的背包——只不过前者给她，后者则是给我。
“这是什么？”虽然这么问道，我还是接过了。里面很轻，看来没装什么东西。
大小姐接过太刀后朝她们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于是保镖们如鸟兽散，瞬间离开了我的视野。
我让她进门，关上后又忍不住单独问了一遍：“喂，你怎么过来了？”
☆、第十九章
“那个包是给你的，”她完全答非所问，“之前那个款式太旧，库存里没有，这是最相似的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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