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御医 完 作者:肉书屋

    大唐御医 完第64部分阅读

    特别高履行、秦猛他们还在后面给他挤眉弄眼的,搞得卫螭很不自在。

    不过,坐的前了也有一个好处,小兕子一见他,直接跑去他那一席,和他一起坐。坐得前了,也方便李二陛下问话。

    “子悦,姚卿的身体,康复否?”李二陛下问。姚思廉向李二陛下辞官养病的请求,获得了批准。李二陛下进了他一个散官。不用上朝,只领干薪的那种,奖励他为朝廷地贡献。李二陛下对姚思廉的病辞,颇为遗憾的样子。

    卫螭道:“回陛下,脑血栓其实也是风疾的一种,断根儿是不可能的。只能靠平日的防护,姚老大人的病,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就算将来他的手恢复了,也要长期坚持,不然,还会复发。”

    卫螭觑眼看了看李二陛下的表情,估摸了一下。道:“陛下,趁此佳节,有几句话,臣想劝解陛下。那啥,过节,不能打人,所以,陛下如果听了生气,也请赦免微臣,可以吧?”

    李二陛下气结,瞪卫螭一眼。李二陛下身旁地长孙皇后瞟了他一眼,笑道:“子悦要说的话,是关于何物的?朝政国事、社稷民生?”

    卫螭感激的看长孙皇后一眼,道:“回娘娘,是关于社稷民生的,不过,不是啥大道理或是大谋略,而是关于陛下的身体,陛下地龙体康健,自是臣等之福,万民之福。”

    长孙皇后笑道:“既然子悦是关心陛下的身体,出于一片忠心,陛下自不会怪责子悦,但说无妨。”

    “是,娘娘。”

    卫螭又觑眼看了李二陛下一眼,见表情还行,才接着道:“姚思廉大人的病,是风疾的一种,我们西医叫脑血栓,成病原因很复杂,多是长久的不良生活习惯导致的身体病变,多发于中老年人。中老年人,因为年纪等关系,抗病能力与年轻人有区别,又因为长期不注意饮食等,多发于富贵人家,长期饮食太过油腻者。”

    “风疾这种病,没法儿治断根,陛下身受其苦,就不用臣多说。咱还是说说防治吧。足浴啥的,是其中的一种保健手段,不过,臣以前也说过,风疾患者要慎用,不能过多。在这里,我要推荐地是另外一种手段,保健运动。”

    “保健运动,首推医家的五禽戏,这是老少咸宜的好东西。每天早晚打上两次,长期坚持下来,功能延年益寿,增加抗病能力,有效抗击慢性疾病,增强心肺功能,还能促进睡眠。功效可能短时间内看不出来,但是时间一长,各位就能从中体现出妙用来。我的大哥,药王孙思邈道长,他就是长期坚持运动保健地受益者,是赤裸裸的铁证!”

    房玄龄道:“子悦,真有你说的如此妙用吗?”

    卫螭笑道:“房大人,您是文人,平日想必做弓马骑射的锻炼。陛下,请恕臣放肆,臣要用您做示范了。”

    李二陛下大度的道:“无妨,如果朕能让诸公收到启发,让朕的臣子身体康健,也是朕欣慰之处。”

    “陛下圣明。”卫螭赶紧马屁送上,说完,继续道:“陛下患有风疾,且常吃肉食,饮食偏于油腻,但风疾发作的次数并不多,且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何故?那就是陛下文武双全,常做弓马骑射等锻炼身体的运动,且正值壮年,如今风疾的症状还不明显,如果再注意一下饮食习惯,继续坚持锻炼,每天早晚能抽时间做两套五禽戏,那陛下的身体,必然更加康健。”

    卫螭这话说的,明着是赞扬李二陛下,暗地里的意思,倒是有些奚落,听得众臣齐齐看着李二陛下。李二陛下表情古怪,看卫螭地目光,非常平静,也不知道生气没。

    长孙皇后看看李二陛下,道:“子悦所说有礼。长乐听从令夫妇的建议之后,心口疼及头痛的症状减少不少。犯病次数也少了,是不是?长乐。”

    今天的宴会,长乐公主夫妻当然要参与。长乐公主道:“是的,母后。孩儿听从卫夫人的建议,饮食清淡,适度活

    体感觉好了不少。”

    —

    有了长乐这个活生生地人证,孙思邈的名声又在那儿摆着。可信度还是很高的。引得宴上众人纷纷询问卫螭。卫螭趁机一股脑儿说出来。饮食结构合理平衡,辅以药膳,再加上这保健运动,卫螭相信,假以时日,大唐权贵们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

    五禽戏,在古代还是流传得很广的,基本医生都会,不用卫螭去亲自示范。只要提点一下,这些权贵们都有学习的途径。除了五禽戏,卫螭建议,武官可以每天坚持练武,文官,卫螭建议适当的进行长跑。也不用去远,在自家花园绕着每天坚持跑几圈就行。不能成天闷在家里,那再好地身体,也会闲得生锈的。最后卫螭还强调,多做运动,有病治病,没病强身,那也是好的。

    一席话下来。听得众人连连点头。如今,卫螭和谢,已经跃升为大唐第一保健专家和美容专家。卫螭对于养生之道的见解,每一次的提议。都被证明很管用。谢的一些美容护肤之道,也深受大唐贵妇们欢迎。卫螭琢磨,如果这会儿他开个现代那种美容健身的高级会所,肯定应者云集,生意好得受不了那种。不过,考虑到目前手上的东西已经有点儿多了,卫螭只能放弃。

    有了养家的东西就够了,涉及太多的生意,对他地身份地位没有半分好处,毕竟,这是封建社会,即使李二陛下是属于开明君主,对经商的态度不像某些皇帝那么严苛,但社会风气在那儿摆着,他自己也要有分寸,不能让人家太为难。

    说完这些,长孙皇后端起酒杯,朝卫螭一举,道:“子悦忠心耿直,一片拳拳之心,本宫代陛下,以一位妻子的身份,谢子悦。”

    卫螭连忙道:“臣不敢,谢谢娘娘。”

    饮酒一杯,气氛重又热络起来,几杯酒下度,一干人又开始吟诗作词,卫螭这个半文盲,在不想抄袭的情况下,只能苦着脸缩在一边,干起照顾孩子的活儿来。

    小兕子在他这一席,新城公主也哒哒跑过来凑热闹,黑漆漆的眼睛,看着谢,跑来就巴住她,奶声奶气地喊出一句:“弟弟!”

    谢不解,随着新城公主过来的奶娘,那日秋猎的时候也在场的,闻言笑道:“卫夫人,我们公主是在询问贵府的小公子为何没来呢。当日从秋猎场回来后,小公主一直很挂念贵府的小公子呢。”

    卫螭巨汗,不知奶娘是不是夸张了,话说,他家麟儿虽然还小,可也是要清白的好吧,绯闻不能乱传,当日被非礼了一口就已经很悲惨了,再被误传绯闻,他家麟儿会伤心的。

    谢微微一笑,扶着新城小公主,于是,俩口子,一人照顾一个,也不参与大唐皇帝陛下与大臣们地吟诗作词聚会,俩人专心照顾孩子。卫螭眼珠一转,开始给兕子洗脑。道:“小公主,我们开始学五禽戏好不好?”

    “五禽戏是什么?”

    小兕子自己拿着筷子,端着小碗,笨手笨脚的吃卫螭给打理好的食物,吃得小脸蛋儿油油的,前襟也沾上了东西,偶尔筷子夹不起来地时候,还要动用到小手,脸颊粉红,眼睛又黑又大,怎么看怎么可爱,看得卫螭父爱泛滥,很想亲手给兕子喂东西,可惜,人家兕子说了,她是大孩子,要自己吃,不让喂食了。

    卫螭掏出手绢给她擦擦小脸儿,笑道:“五禽戏就是不会再让兕子生病的一种游戏,只要兕子每天早晚坚持做,一定会身体好好的,不用再吃又黑又苦的药汤,不用再打针针。”

    “兕子要学!”

    兕子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卫螭,待明白卫螭的意思后,小手激动的抓住卫螭的衣袖,两个油乎乎的爪印,立即显现在卫螭的衣袖上。努力的忽视衣袖上的惨状,卫螭笑着道:“很好!小公主真聪明,我明天就找人来教给你,好不好?为了不吃药,为了不打针,我们一起努力!”

    “努力!”

    小兕子咯咯笑着应和卫螭,小身子撒娇的依偎进卫螭怀里,擦得卫螭满身的油迹。旁边的新城小公主眼睛骨碌碌转着,看着兕子和卫螭说笑,她不明白两人说什么,但是看兕子在卫螭怀里撒娇,也有样学样,抹了谢一身。

    谢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只得掏出手绢,给新城公主擦拭,扭头看看卫螭,看到他也是一身污迹,稍感安慰,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夫唱妇随吧。

    卫谢小夫妻与两位小公主的和谐相处,让长孙皇后看得满脸笑意,也不制止兕子和新城。这时,坐于公主席位的豫章公主突然向长孙皇后低声请求道:“母后,孩儿是否可以与卫夫人一席?”

    长孙皇后一愣,带有深意的目光,看着豫章,未说话。豫章公主满面祈求之色,默然不语。谢看了看,道:“公主愿与臣妾同席,是臣妾的荣幸,请娘娘恩准。”

    说完,脚尖轻动,踢了卫螭一下。卫螭恍然,憨笑着道:“公主请,我到另外的席去。说实话,我也是年轻人来着,又没学问,处在一群学问人中,怪不自在的。两位小公主,我们过去那边坐好不好?”

    长孙皇后也道:“新城,过来母后这里。”

    新城公主过去母后那里,卫螭带着兕子跑去秦猛、高履行他们那边凑热闹去。那一群猛男子,突然过来一个又可爱又乖巧的小公主,一致把卫螭踹去一边,人人争相给兕子小公主献殷勤,争着给她送好吃的,兕子小公主脾气好,很有礼貌的婉拒之后,乖乖跟在卫螭身边,看着他们笑闹,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听着秦猛他们吹过去的英勇事迹。

    第六卷 在希望的田野上 第二十五章伟大的友谊

    公主,妾身尚在哺||乳|,不宜饮酒,公主的身体,似乎酒。”

    待豫章公主坐过来后,谢淡淡的说道,眼神淡薄。豫章公主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小口,轻笑道:“这酒是喝了壮胆的,下面的话不好说呢。卫夫人还是一样没变,似乎对一切不在意的,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谢一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讶然道:“妾身生性淡然,不擅表达,有造成公主误会的话,请公主见谅。”

    豫章公主一口饮尽杯中酒,双颊微微浮上一层红晕,显然也不擅长饮酒。笑着道:“无妨,我对夫人没有任何误会,夫人请不用放在心上,随心就好。”

    谢淡笑道:“谢公主。”

    豫章公主晕红着脸颊,道:“再过得几日,父皇将宣旨,招国公唐俭之子唐善识为我的驸马,不日大婚。”

    谢低垂眼帘,眸中划过一丝锐光,道:“恭喜公主。”

    豫章公主道:“夫人莫不是对豫章有何误会,否则,为何恭贺也言不由衷?”

    谢道:“公主误会了,妾身岂敢。”

    豫章公主不置可否,笑道:“敢不敢,误会不误会,已不重要。前些时日,父皇宣布婚讯时,豫章曾出言反对。于是,娘娘问我,是否心中已有属意之人。这一问,让我想起一段已决定放弃遗忘的心动。豫章不日即将大婚。今日与夫人一叙,是豫章厚着脸皮向娘娘求来地,算是一个了断。”

    说罢,也不管谢的反应,继续道:“我……曾对卫大人动过心,对卫大人倾慕过。如今。仔细想来,也只是动心,尚未到动情的地步,起因很简单,我以为,与卫大人一起生活,想必会很快乐。不过,后来。我明白,这一切不过是我的一种渴望,一种对简单生活的渴望,这宫里,太复杂。我自小在深宫之中长大,亲母逝世早,蒙娘娘眷顾,亲手抚养、教育我长大,已是得天之幸。但在这深宫中,总有一些缺失或是遗憾。我从未见过卫大人那样的男子。快活自在,赤子心怀,就某些方面,和某些人对比,甚至可以说纯真。在他眼中,似乎没有烦恼。和他一起过日子,是不是很快乐、幸福?卫夫人。”

    谢心中微有些不乐意,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淡然道:“是!我家四郎他有些死心眼儿,认准了地人和物,会有股牛劲儿,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不管不顾的护着。这种死心眼儿。用以前学来的话说,叫安全感,与他一起很安心。”

    豫章一笑,道:“卫夫人就是看上卫大人这一点吗?”

    谢脸孔微红。说道:“当然不止。”

    豫章笑道:“不止具有安全感,看来还有夫人不愿意说的优点。夫人请放心,豫章早就对卫大人死心了,他很好,但不适合我。卫大人说过,做人最要紧的是合适,不要最好的,要最合适的。在卫大人眼中,夫人是最适合他地,在豫章眼中,卫大人是让人向往,但不是最适合豫章的。豫章决定要最适合自己的。”

    谢这才认真的看豫章公主一眼,看到了她眼底的坦然,这才真诚的一笑,道:“祝公主幸福。”

    豫章公主微微一笑,道:“可以和夫人做朋友吗?长于宫中,少有亲密的姐妹朋友,豫章真心的希望能与夫人结为朋友,夫人的为人性格,十分让豫章倾慕。”

    谢灿然一笑,道:“为什么不可以?”

    豫章公主笑着端起酒杯,谢也端起了自己的鱼汤,俩人轻轻一碰,喝了一口,俩人相视一笑,友谊地花朵,开始慢慢的生长,有朝一日,定能结出绚烂的花朵。

    且不说这边两个聪明女人的对话,且说被她们赶走的卫螭,带着小兕子混到了秦猛他们那边的情况。

    一群纨绔子弟,聚在一起能说什么?

    卫螭有点后悔把兕子带回来了,伸脚踢了正在夸夸其谈地秦猛一脚,眼神看了看兕子。对着兕子纯真无邪的眼睛,秦猛的脸孔突然涨红,自吹自擂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其他人也是一脸尴尬,脸色通红,或扭头他顾,或低头猛咳嗽。

    兕子看得好奇怪,拉拉卫螭袖子:“卫大人,他们脸红红,生病了吗?”

    卫螭忍着笑,强作一本正经,在众人欲杀人的眼光下,道:“嗯,生病了,大人也是会生病的啊,不过,这都是他们懒惰的结果。所以,咱们一定要积极锻炼,每天记得做五禽戏,身体养的好好地,不然,将来长大了就和他们一样了,好孩子,不要学坏榜样。”

    兕子很认真的点头,满脸同情的看着秦猛等人,一副好同情的语气:“好可怜哦,生病要喝黑黑、苦苦地药!”

    秦猛、程明、高履行等人被这句话瞬间击倒,摇摇欲坠,看卫螭的眼神,巴不得扑上去掐死他。卫螭嘿嘿直笑,抱起兕子,边走边道:“小公主,我们过去那边坐,让几位大人去治病,有病早治疗好得快,对不对?”

    小兕子仰着小脸,笑着道:“对!”

    说完,转向秦猛他们那边,冲他们挥着小手,道:“要乖乖喝药哦,苦苦的药也要喝,不能耍赖。”

    敢情小兕子用自己的情况去套秦猛他们的情况了,以为人家也像她一般害怕喝药。小眉头皱的紧紧的,似乎已经看到一大碗漆黑的汤药摆在自己面前。可爱的小模样儿,逗得卫螭一乐,赶紧抱着她转移阵地,免得秦猛等人暴走,群起而上,把他人道毁灭了。

    抱着小兕子跑去秦老爷子他们那一块儿。小兕子嘴巴甜甜地,那个叫伯伯,这个叫叔叔,哄得一干老将对她疼爱有加。卫螭缩着身子,挤到秦老爷子和老夫人之间,死皮赖脸的装小。说啥也要和两老挤一桌,惹得两老嘴上虽然骂着,心中却欢喜无限,对卫

    皮赖脸,还真是又爱又恨。

    小兕子似乎看卫螭挤得有趣,也咯咯笑着跑过来,挤卫螭怀里,坐他膝盖上。端着碗鱼汤喝,又是一脸油乎乎的小花猫样儿。

    卫螭见俩老桌上的鱼还没动,只是一些软的食物,不用处理地食物动过,明白俩老眼神不好,牙口也不好,不方便吃鱼啊什么的食物。卫螭笑呵呵的把鱼啊鸡啊啥的夹到自个儿碗里,细心的剔去鱼刺、骨头,撕成小块儿分到两老碗里,嘴里还笑呵呵的说着:“义母。义父,这鱼汤,多喝点儿,对身体有好处的。”

    义母眼神慈和的看看卫螭,端起自己地小碗,笑眯眯的吃着卫螭给处理好的食物。老爷子满面红光。心安理得的享受卫螭的孝顺,豪爽的笑声,音量似乎又加大了几分,惹得其他老帅时不时的把目光转过来,再把目光投向不远处自家孩子那里,不由一阵摇头,人不人,没法儿比。再看看秦老爷子这儿。羡慕的眼神,根本掩饰不了,看得秦老爷子的笑声又豪爽了几分,笑得眼睛都眯了。

    —

    兕子黑漆漆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看看低头忙碌的卫螭,又看看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再看看远处坐着的她家父母,连小碗里的鱼汤撒了都不知道。卫螭赶紧帮她把小碗端好,笑问:“小兕子吃饱了吗?”

    小兕子羞羞一笑,甜甜笑道:“饱了!小肚肚鼓了!”

    说着,很可爱的拍拍自己的小肚子。卫螭呵呵笑着,帮她擦净小脸儿和小手,笑道:“好了,又是咱们干净可爱地小公主了。”

    小兕子嘻嘻一笑,似乎漫天的阳光都在她脸上流转,兕子道:“谢谢卫大人。兕子要去找父皇和母后。”

    卫螭笑着拍拍她的小手,笑道:“去吧,慢点儿走,小心别摔跤。”

    把小兕子放下来,小兕子自己哒哒哒跑去父母那里,卫螭继续窝在义父义母身边,服侍两老用膳,不时低声询问两老想吃什么,由他料理好给二老。如果两老选择的是老年人不适宜多吃的,卫螭都会控制量,只给两老一小点儿,惹得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不过旋即又恢复好心情,知道卫螭这小子是真心为他们两老好,也不会生气。

    小兕子回到长孙皇后旁边自己的席位上。别看她小,人家已经独坐一席,就在长孙皇后和李二陛下旁边不远,毕竟她还小嘛,身边还有奶娘和宫女照看着。

    小兕子回到自己席位后,拿着自己的小筷子,费劲的去夹鱼,不过,用筷子地水平显然还不够,鱼肉又软,被她夹碎了不少,但鱼肉,小碗里却只有可怜的一点儿碎块。小兕子也不气馁,继续努力的去夹,宫女一看,连忙去帮忙,帮她把鱼肉夹到小碗里,正要给她剔除鱼刺,兕子很认真的道:“我要自己来。”

    宫女一脸为难,看看兕子,又看看奶娘,奶娘也拿不定主意,还没等俩人反应,小兕子已经费力地开始自己剔除鱼刺,不过,使筷子技术不好,鱼肉捣烂了,鱼刺都没夹出来,干脆,扔了筷子,用上了一双小手,把鱼刺挑拣出来,留一下满满一小碗鱼肉,这才满意的笑了出来,也不管油乎乎的小手,端起小碗,哒哒哒跑去长孙皇后那里,小碗递过去:“母后,给!”

    长孙皇后一愣,看看兕子端着的小碗,又看看浑身油乎乎,像只小花猫似的兕子,眼睛瞬间湿润,接过兕子的小碗,柔声问:“兕子专门给为娘剥的鱼肉?”

    兕子满脸甜笑的点头,天真的道:“母后快吃。”

    小碗里的鱼肉,已经没有完整的,大块儿的了,全成了碎肉末,如果不看外形、香味儿,谁也不会说那是一碗鱼肉。

    长孙皇后红着眼眶,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着那碗已经完全变形,以及因为小兕子费时太长而有些冷的鱼肉,吃了个干干净净后,才放下小碗,红着眼眶,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看着兕子。

    等着母亲吃完,兕子满脸期盼的问:“母后喜欢吗?兕子剥的鱼鱼,好吃吗?”

    长孙皇后摸摸兕子可爱的小脸儿,搂她入怀,道:“这是娘吃过最好吃的鱼肉,我家兕子好乖,知道给娘剥鱼肉吃了。”

    被母亲夸奖了,小兕子小脸儿红红的,笑嘻嘻的,笑容甜甜的,有些害羞的样子。一旁看了半天,也嫉妒了半天的父亲李二陛下笑道:“朕的小兕子给母后剥鱼肉,就不给父皇剥吗?”

    小兕子从长孙皇后怀里挣扎出小身子,好认真的道:“兕子也要给父皇剥。”

    说完,端起自己的小碗,让宫女再帮着夹了块鱼肉,很认真的,继续用小手去剔除鱼刺,小小个人儿,努力和鱼刺搏斗的样子,让殿中一干君臣看得满脸的怜爱,这孩子太可爱了。

    “父皇,给!”

    费了好半天劲儿,兕子终于剥好一碗,递给李二陛下,李二陛下心满意足的接过,欢欢喜喜的吃那碗完全变形的鱼肉,吃完,又把兕子抱在怀里,一阵疼爱,硬硬的胡须,扎得兕子咯咯直笑,叫着痒痒。

    长孙皇后笑看着,眼神朝卫螭那边投去,带着意味深长,带着感激。卫螭被看得心中一阵汗,他可没教小兕子学他,是小兕子本性好,悟性高,知道向好榜样学习。不过,呜呜,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越来越想偷回去养了,咋办?

    第六卷 在希望的田野上 第二十六章阳谋(上)

    宫里回来,全体转道秦府,老爷子喝的有点高,被扶母与谢挤一辆,卫螭被赶去骑马,刚骑上马,秦猛就狞笑着过来,磨牙:“老四,来给哥哥看看,看看哥哥我究竟身体哪里不适!”

    卫螭嘿嘿干笑着,看着秦猛越逼越近,很不要脸的扯起嗓子开喊:“义母,二哥欺负我!我打不过,义母救命啊!”

    义母应声掀开马车门帘,嗔怪道:“二郎,不许胡闹,多大个人了,还欺负弟弟,四郎可是文弱人,经不起你练武人的力气。”

    秦猛脸憋了个通红,赶紧道:“娘,孩儿不敢。”

    义母这才缩回马车里去。卫螭冲着秦猛挤眉弄眼,一阵怪笑,只要秦猛有过来的意思,他就一副要扯开嗓子喊的架势,搞得秦猛佩服得五体投地,苦笑着小声道:“老四,你丫真无耻。”

    卫螭立即龇牙,道:“二哥,看到小弟这满口整齐雪白的牙齿没?”

    “看到了。那又怎样?”

    卫螭笑眯眯一句:“没怎样!就是告诉二哥一声,小弟有牙齿,而且还长得不错。”

    秦猛一阵无言,看卫螭的目光,很纠结,很发指,万般情绪,最终化为一声长叹,这声长叹,内蕴丰富,回味悠长。

    回到秦府,喂老爷子喝过醒酒汤,清醒了些,一家人,在院子里,就着明月,赏月品茗。悠闲自在,与在宫中地热闹,又另有一番温馨滋味儿。

    卫螭想起刚来大唐时的第一个中秋节,那可是他真正把谢给骗到手的大好日子,不由望着谢一阵傻笑。谢也想起了那天被俩人联合败坏了的浪漫,不由抿唇一笑。眼神如水,明晃晃的看着卫螭。卫螭那厮抬头看看月亮,又看看谢,突然贴近,傻傻冒出一句:“夫人,你真好看。”

    谢妩媚的白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把身体靠近了他几分。静静依着他,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老爷子喝了解酒汤,又是经过酒精考验地人,不大一会儿功夫,人就清醒了,也加入进来,女眷们有些撑不下去,先后回去睡觉了,就剩下一场大老爷们儿继续赏月,于是。一场很风雅的赏月,变成了高谈阔论的茶话会,还是没有秩序的那种。再于是,最后演变成武术表演大会,也没啥好惊讶的了,这可是正宗的古代武艺表扬。看金锏被舞得虎虎生风,也是一种享受不是!所以,卫螭那厮鼓掌鼓得很大声、很热情。

    在秦府热热闹闹的过了三天,卫府全家才回去。卫螭没事干的时候,还跑去正在建设地医学院看了看,已经建设好了大半,还有一小半仍在赶工,轮不到卫螭插嘴。他也不敢插嘴,毕竟不懂建筑,干脆偷懒窝在家里,逗逗孩子。陪陪夫人。

    “师父!”

    刚安生没两天,高阳小萝莉哭哭啼啼的跑上门来,不像往日般坐马车,而是自己一个人骑着马跑来的,一进来就扑谢怀里嗷嗷大哭,哭了好一会儿,随从才追上来。

    “怎么了?好好,别哭,受什么委屈了?”

    谢微微一惊,伸手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柔声安慰。高阳双眼又红又肿,像对小红桃,看来,已经哭了不少时候了,万分委屈的望着谢,泣道:“师父,我不要回去了,我再不要回到宫里去了!我不要父皇了!他一点都不疼我!他们都欺负敏儿是没娘的孩子!呜呜……”

    说着说着,又哭上了。谢连忙拍着她,柔声轻哄:“好了好了,不哭了,看你的眼睛,看看你那张小花脸儿,像只小花猫似的,乖,先别哭。我教过你的,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先告诉我,为什么哭?”

    高阳委委屈屈地擦擦眼泪,依偎在谢怀中,抽抽噎噎的说出前因后果。还是赐婚的事情。

    贞观初年,一些高门士族卖婚成风,唐初旧族、新官发生升降、浮沉,士庶谱牒杂乱无章,出于各种政治利益的需要,太宗陛下命高士廉、岑文本、韦挺等重新修订《氏族志》。而高士廉等,居然把把皇族李氏排在了第二等,把山东士族之冠崔民干列为第一等,太宗大怒,下旨重新编订,皇室李姓为天下士族第一,太宗特加明示“不须论数世以前,止取今日官爵高下作等级”。打破了以往纯以郡姓作为门第等差的传统,具有进步因素,也是符合当时新旧士族阶级变化状况的。

    此时,旧地士族渐渐没落,新的士族刚刚抬头。唐初在统一战争的创业阶段以及在大治天下的守成阶段中,培养了一批新贵族,他们或因驰骋战阵,或因参谋帷幄,立下了汗马功劳。唐太宗按照论功行赏,量才录用的方针,或以军功晋爵,或以奇谋授勋,成为唐王朝的开国元勋。这样,一个以宗室与功臣为主体的新贵族集团形成了。

    然而,唐初新贵族集团的不少成员出身庶族地主,在谱牒上不入士流;有地虽出身士族,但也屈居山东老牌士族之下。为了提高这些士族的地位身份,也为了更加紧密的拉拢功臣,太宗陛下广赐婚于功臣,公主下嫁功臣之子。

    很不幸,高阳小萝莉就成了其中之一。更不幸的是,本来,高阳小箩莉是要许配给房玄龄地长子房遗直的,但被房遗直推脱,房遗直说:“天下两件难事,一是陪太子读书,二是做公主驸马。”后经过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的斡旋,高阳公主重新改配房遗爱。

    高阳小萝莉红肿着眼睛,气鼓鼓的道:“我又不稀罕他们兄弟,大哥不要我。还要把我许配给弟弟!他房家当我高阳公主是什么?”

    谢在一旁安慰她,卫螭不无恶意地揣测,历史上,高阳公主那么不待见房遗爱,那么恨房遗直,会不会其中还有这个典故的原因呢?!

    卫

    哄得她眼泪止住了。才靠过去坐下,问:“苦肉记得我提点过你的,你这小笨丫头,不会忘了吧?”

    高阳公主气鼓鼓的瞪卫螭一眼,道:“我才没有忘记!人家又是哭又是求,绝食抗议都不管用,父皇都不肯回心转意,一门心思要把敏儿嫁给房遗爱那个二楞子!呜呜……师父。敏儿好可怜!”

    说着说着,想起李二陛下毫无转的样子,小萝莉又难过起来,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了,扑谢怀里,又是撒娇又是啼哭。

    谢连忙又是一通安慰。这孩子,跟了她大半年,对她了解越深就越怜惜她,这小丫头。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个倔强可怜地小丫头,没有母亲,在那深宫成长,自是有着说不出的孤独与艰辛,如果她的父皇没有对她关爱一些。以她那倔强得像头小毛驴的性子,在宫里的日子,只怕更加难挨。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谢认识的高阳,不再是历史书上那个放荡骄横的疯狂女人,而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丫头,她疼爱地小弟子。

    —

    卫螭看得直摇头,道:“果然是笨丫头,说你你还不服气。苦肉计是那么用的吗?笨!不是一般的笨,是相当的笨!下乘啊下乘!”

    高阳从谢怀中抬头,努力的睁大红肿的眼睛,道:“那师公有什么好办法嘛?”

    卫螭得意的笑道:“不用来套师公的话!要是那么容易就让你给套出去。师公我不是白白活了一把年纪么?”

    高阳眼圈一红,呜哇一声又开始嚎:“师父,您看,师公也欺负我!呜呜……敏儿真可怜,只有师父疼我了!呜呜……师父忍心看敏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痛苦一生吗?师父忍心看敏儿伤心吗?呜呜……敏儿难过,师父也会难过吗?”

    谢又是一通安慰:“乖,不哭不哭,我们一起想办法,不哭不哭,师父不会让你嫁给房遗爱。你有什么办法?”

    最后一句是对卫螭说的。卫螭一阵无奈,白了谢怀里撒娇啼哭地高阳小萝莉一眼,道:“两管其下,各自击破!”

    “怎么说?”

    卫螭拿过一旁的书本充当羽毛扇,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沉声道:“很简单,房府和宫里,寻到弱点,各自击破,咱不用阴谋,用阳谋。”

    高阳眼巴巴瞅着卫螭,一脸不明白,谢眼睛一亮,笑着打了卫螭一下,道:“别搞怪,快说。”

    卫螭嘿嘿笑笑,道:“附耳过来,听听山人妙计。如此……这般……”

    说完,谢略一思索,道:“是个好办法,不过……”

    很同情的看卫螭一眼,道:“能瞒过陛下么?”

    卫螭道:“瞒不住!以陛下的精明,与敏儿和我们的关系,肯定能猜到是我们出地主意,不过,咱又没破坏陛下的政策,只是做一下细微调整。不过,敏儿啊,你可不能弄砸了,不然,师公我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高阳信心十足的拍拍小胸口,道:“师公放心,敏儿一定照着师公说的做。”

    说着,还朝卫螭做了个鬼脸,脸上还带着泪痕就破涕为笑道:“师公好没学问,那么……那么不雅的词也挂在嘴边。”

    卫螭不乐意了,屈指敲了小萝莉脑袋一下,道:“好你个小笨丫头,师公好心给你出主意,居然还笑话师公,不敬长辈,夫人,赶紧,教训一下你那个忤逆的徒弟。”

    高阳一反平时沉默的样子,冲卫螭吐吐舌头,看来心情不错。于是,高阳公主暂时在卫府住下,傍晚地时候,宫里来人宣布李二陛下的口谕,说是让高阳公主住在卫府散散心,三天后再回宫。

    高阳公主在卫府住下后,第二日,谢使人给房府夫人送了张帖子,请她过府做客。而卫螭则拿着自己的牌子进宫,求见长孙皇后。长孙皇后召见了他。

    卫螭刚一进去,行礼完毕,长孙皇后就笑问:“子悦为高阳的婚事而来?”

    卫螭苦笑着道:“娘娘英明,那孩子昨日跑到我府上,缠着我家夫人又哭又闹,寻死觅活地,啥招数都用上了,不得已,臣这做师公的,只能进宫来求娘娘,赐婚的事儿,娘娘能不能帮忙递句话,转一下?”

    长孙皇后淡笑着道:“此事乃陛下做主,本宫没有多嘴的余地。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历来如此。”

    卫螭挠挠脑袋,道:“娘娘,即使将来可能成为怨偶也不行吗?”

    长孙皇后表情一肃,问道:“子悦此话何意?”

    卫螭道:“娘娘,高阳公主的性子,她跟着我家夫人学了那么久,臣也算了解几分,房家次子房遗爱,臣也见过。臣以为,夫妻相处,性情相和最是要事,特别是高阳公主的性子,与房遗爱成亲,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房遗爱的性情如何?本宫观之,那是个勇武过人,憨直忠厚之人。”

    卫螭苦笑一声,道:“娘娘,您是后宫之主,是宫里所有孩子的母后。请娘娘恕臣放肆,臣恳请娘娘以一个母亲的心情,去了解一下高阳公主。父母的心愿,不外乎让孩子过的好,让孩子幸福,并不是说房遗爱不能做驸马,只是臣以为,房遗爱不能做高阳公主的驸马,否则,非高阳公主之福,非房府之福。这婚事是对我大唐开国功臣的奖赏,可不能好心办坏事,变成了祸害,是吧?请娘娘明鉴。”

    长孙皇后栗然一惊,淡淡一笑,道:“高阳还真是找了位好说客,好吧,看在你的面上,本宫斟酌之后,再做定夺,看是否需要向陛下谏言。”卫螭赶紧行礼:“娘娘英明。”

    第六卷 在希望的田野上 第二十七章阳谋(中)

    府小俩口,自认遵守医生本分,丈夫捣鼓足浴、保健美容养颜,全都是用中药,都是从医理上出发,谁也不能说人家小两口偏离了本行,只能说,人家所学广博,懂的东西多,往好听了说,叫学问高,往难听的说,叫不务正业。总之,那都是人家的本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美,那是天性。特别是女人,不是有那谁谁说过么,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么。在爱美的革命道路上,各色女子大军,轰轰烈烈,前仆后继,乐此不疲,一拨拨儿倒下去,又以无比顽强的生命力和毅力再次爬起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都不足以形容。悲壮、惨烈,每一个能存活下来的女人,都是巾帼英雄。

    总而言之一句话,爱美,是不分时间、空间的,这是永远没有代沟的世界大同话题。也是世界性难题。所以,谢在女眷中受欢迎,那绝对不用质疑,不用奇怪。

    美容的观念,在现代,那是五花八门,啥换肤、美白、补水、防晒,只看电视广告里五花八门的广告,就让男人们觉得头晕,只不知女人们是啥感觉,就卫螭的感想来说,不知广大女同胞们面对着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美容产品时,选择的时候是否会为难。鱼也,我所欲也;熊也,我所欲也。奈何,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君不见,徘徊在化妆品柜台前地女性。有多少是犹豫不定的,有多少是被促销员给忽悠的。的美容观念,叫健康美容。

    所谓自然就是美。健健康康的,肤色红润气血足,精气神儿好,没有病恹恹地,没有脸色苍白或是蜡黄,每天好吃好睡,内分泌正常,基本。都没有美容护肤的烦恼。谢的美容观点,可说很恰当,也是目前的水平刚好可以达到的最高水准,既健康了,又美丽了,何乐而不为,是吧?所以,当谢的帖子散出去后,受到的响应和欢迎程度,都是热烈的。积极地,收到帖子的女眷们,都表示一定会参与。

    太座夫人为了宝贝徒弟出力,师公卫螭也不能偷懒。去宫里求了长孙皇后,回来,还得给太座大人策划一个气氛自由美好的女性聚会的菜单。话说。本来他是想偷懒当作不知道的,不过,迎着太座大人期盼的目光,然后人家小马屁送上几个,再被香吻几下,卫螭就华丽丽的败倒,王霸之气一发,拍着胸口保证。让夫人期待着就是。待反应过来,太座大人已经轻飘飘的离开,衣袂飘飘,留下卫螭一个人愁眉苦脸的琢磨菜单。命苦不能怨政府。点儿背不能恨社会,夫人有事,夫君服其劳,那是天经地义的。上吧,谁叫咱地名字叫男人,

    问了下,来的人都是各府和谢熟识的女眷,啥公主、郡主、国公夫人等等一串儿下来,听得卫螭那个头大。人不少,干脆弄成自助餐式的,点心、汤、主菜、冷盘,饮料等,全都上,搞个中西结合,反正大唐也没人知道自助餐的菜单标准是啥,不会有人笑话不懂西餐礼仪,说不定,自助餐就是咱中餐起源的,和老外没关系。

    这个点子得到谢地热烈欢迎,小俩口一起合计,捣鼓了不少菜式出来,集合起来,也能办一个有声有色的女性聚会了。

    到得聚会当天,高阳小萝莉已经回宫去执行属于她的那一部分计划,家里聚满了女眷,卫螭也只能避出来,带着夏生几个,跑医馆去蹲着,喝杯茶,和孙思邈聊聊医学

    大唐御医 完第6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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