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本厚道 作者:绝歌

    第49节

    追魂阁主将视线从玉修罗的身上移开,起身将众人引向菜桌。

    菜是玉修罗下厨做的菜。酒是名为醉仙酿的灵酒。

    醉仙酿的口感醇厚浓郁,酒劲大,对于常年泡在灵酒中的玉宓和玉修罗来说,这种灵酒才叫酒。

    包谷的口味一向清淡。她一杯醉仙酿入喉下腹,只觉灼辣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又再从胃里“嗡”地一下子烧开,延着经脉化进了四肢百骸,烧得她的脸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热感,眼里都浮现起一片雾色。好在她平日里吃了大量的的灵丹宝药,连毒、药都不怕,这点酒劲倒还是扛得住的。

    可这里有三个闹腾的酒鬼。玉修罗、玉宓和紫云姝,三人几乎抱着酒就不撒手,这酒还是不浅赏即止,是一杯接一杯地干,喝得那三人连呼痛快、过瘾。

    紫云姝惬意得眼睛一直半眯,怀不得把酒坛子捧在怀里。

    玉修罗和玉宓最缺德,自己是酒鬼恨不得埋进酒坛里去还得拉上大家陪酒,这一杯接一杯地痛快畅饮,她们是连呼痛快、过瘾,追魂阁主、玉宓都有点吃不消。

    妖圣那肚子就跟不是肚子似的,再多的酒进到肚子里都跟没喝似的,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一会儿给紫云姝擦擦嘴角,温温柔柔地道一声:“慢慢喝,吃点菜。”夹点菜喂进紫云姝的嘴里,一会儿回头过来照顾一下那被醉仙酿灌得有点发晕的包谷和追魂阁主。

    追魂阁主慵慵懒懒的窝在椅子里,眸光迷离,那视线落在玉修罗的身上时不时走神。

    妖圣瞧得直乐,暗中传音追魂阁主:“你那眼睛啊,干脆长玉修罗身上得了。”

    追魂阁主回神,臻首微侧,看着妖圣,传音回道:“彼此彼此,你不是只差没把紫云姝拢到怀里了么?”意有所指地将视线往妖圣那揽在紫云姝身后的手上一扫。她面前的酒杯又被斟满酒,那三个小家伙又将酒敬了过来,她只得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宣告自己酒量有限、不能再喝。

    玉修罗凑过去往追魂阁主的眼眸中一瞅,发现确实有醉色,将追魂阁主的酒杯收了,不让追魂阁主再喝。

    玉宓见状顿时朱唇微张,说:“玉修罗,你这样不合适吧?”就算没把她们当外人,把追魂阁主管到这份上,也太……

    玉修罗说:“她二十多年前被天雷伤到神魂,现在还有暗伤,不能喝多。”说完,便不再管追魂阁主,将众人的酒杯满上。

    妖圣闻言怔了下,扭头看向追魂阁主说:“介意让我看看么?”

    追魂阁主表示无妨。

    妖圣以神念探向追魂阁主的神魂,过了半晌,才说:“你是在神魂受伤后借助至尊猴儿酒突破进的洞玄期?”

    追魂阁主点头,暗暗地朝妖圣打了个眼色。

    妖圣传音说道:“你还真是……拿命在拼啊!神魂暗伤未愈你竟敢冲击境界,你就不怕……神魂俱灭么?”

    追魂阁主轻轻摇摇头,传音回道:“前进路上,不是生就是死,一路行来,倒也习惯了。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妖圣没好气地瞅了眼追魂阁主,传音道:“亏得你有好好调养,再加上修行境界的威名摆在那。你这伤不治好,迟早有天你得死在这上面。”

    追魂阁主无奈地传音,说:“我倒是想治好,只是被天雷所伤,动及根本,能拣回到命还能突破进洞玄期都已是造化了。便是至尊猴儿酒都只能巩固、不能根治。”

    妖圣想了想,又看了看包谷,她传音道:“你若能有法子让包谷替你想办法凑齐丹药,我倒是能替你开炉炼一回丹。”

    追魂阁主抚额,暗中回道:“若能治我这伤,必是比涅盘丹还贵重的宝丹,我可……出不起那价。”涅盘丹的效用是在身体上,这神魂上的伤是世间最难治的,被天雷所伤,几乎没有愈合的可能。若非她神识强大,又修的是雷系功法,于控雷一术造诣极深,只怕早命丧天雷魂飞魄散了。便是勉强活了下来,那神魂上的伤被天雷烙下天道烙印凝在上面,使得那些伤根本无法愈合。

    妖圣一想也是。这得以元神果为主药,元神果只有多宝灵猴才有。除非有大用,否则一般情况下包谷是不会轻易问多宝灵猴要灵珍宝药的,即使要,那也是等价交换。

    追魂阁主传音妖圣,问:“我这情况真能治?”

    妖圣传音道:“能。”

    追魂阁主却沉默了。便是妖圣肯出手帮她炼丹,包谷肯卖她炼这丹的所有炼材,她也出不起那价去下那些炼材。

    包谷虽是半醉,可她圣姨和追魂阁主眉来眼去得太明显,特别是这两人都时不时朝她瞅来,她想忽略都难。她传音问道:“你俩……”眸中有疑惑划过。

    妖圣悄悄地把追魂阁主的情况说了。

    包谷一听,这是圣姨想帮忙又不好意思问她要炼材啊。她再看她圣姨那泛亮的眼神,明显还有技痒的成份在。她传音问:“一炉能出几颗?”

    妖圣传音回道:“或许只出一颗,最多只有三到五颗,而且丹药出炉时能容易引来天雷给劈没了,得要一个精于玩雷的人来扛雷护丹,比涅盘丹难炼、难得得多。”

    包谷凝神想了想,说:“你把丹方给我。”她看到丹方才好凑药材。

    妖圣说:“我还得再琢磨后才能给你。”

    包谷顿时看向她圣姨的眼神都是斜的!眸中迸出气愤!

    妖圣传音道:“往后你有的是挨雷劈的时候,不给自己备两颗?”自己的徒弟自己还不了解?包谷对用在她自己身上的东西,再珍贵的东西都不当回事儿。

    包谷一听,顿时没了脾气。她是炼体修炼者,往后少不了引雷炼体,自己的神魂又弱可没追魂阁主那么强悍,没点准备,万一有个好歹,哭都没地儿哭去。若是没办法治,她也就认命了,可有办法治,因为自己吝啬而丧命,还是神魂俱丧……她一咬牙,很想说:“炼”,可再一想到那么多的炼材拿出去有九成九的概率打水漂,心啊,凉透了啊。这有完整的丹方还好,这是没丹方啊,是她圣姨专程针对用效在配药炼丹啊!就算是出个新病症,太夫配药、试药也得反复地弄才能弄好,如果是四五阶药,她也就认了,这动辄就是八九阶灵药圣药,连元神果都得动用,这损一炉都得让人心头哗哗地滴血啊。能炼成丹药,她倒也罢了,用得值。关键是她圣姨没丹方。

    包谷连灌三大杯酒,喝得眼睛都发红了,这才对妖圣说:“等你把丹方琢磨出来,给我看过,我再考虑。”

    玉宓、紫云姝、玉修罗三人一起看向包谷,又再看向妖圣。不明白这又是闹哪一出?

    紫云姝眨眨眼,问:“阿圣,你又对包谷狮子大开口了啊?”

    玉宓恍然大悟,当即说:“没事,咱们继续喝。”反正包谷富。姨狮子大开口无非是想起什么古方炼法找包谷要炼材。

    追魂阁主坐在那,抚额。她委实不好意思,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想喝点酒压压吧,酒杯都被阿乖收走了。

    妖圣听得包谷这么说,便知这事成了。她笑盈盈地说:“我保证顶多炼废三炉。如果三炉不成,我就罢手。”

    包谷只差没喷出一口老血,她赶紧又猛喝三大杯酒压惊,然后叫道:“圣姨,这是炼来治元神道伤的圣丹宝药啊,用的是元神果啊,你说得就跟拿三炉药来玩似的……”

    玉修罗猛地瞪圆眼震惊地扭头看向包谷,又再深深地看了眼追魂阁主一眼,下一瞬间便冲到包谷跟前,问:“你刚才说什么?”

    追魂阁主说道:“阿乖,坐回去。”她说话间,起身把玉修罗强行给拽回去按在椅子上,传音道:“不得胡来。”

    玉修罗抬起头看向追魂阁主,叫道:“师傅!”

    追魂阁主沉声道:“听我的话!”神情是少有的严厉,眸光咄咄地盯着玉修罗。这事求不得!此丹太贵重,玉修罗迫于她师傅的目光,只得点头。

    玉宓一脸茫然地问:“怎么了?”这没头没脑的让她一头雾水。

    包谷再次定了定神,她深吸口气,又灌了口酒,说:“炼吧!若是能炼出来,这是个机会。若是不能,将来有个万一,我也能甘心认命。圣姨,你负责炼丹,请曲阁主护法,若能成丹,以一丹相酬。”

    追魂阁主震惊地看着包谷,叫道:“这可怎么使得!”

    包谷说:“我相信圣姨的炼丹术,她能开口便是至少有七成把握。若能成丹,还得请阁主护法抗天雷之威。炼制这类丹药,若是降下天雷,抗天雷这事非阁主不可。阁主不必觉得占了便宜,若能成丹,绝不会只炼一炉。” 抗天雷这事是拿命相拼,抗过了倒还好,没抗过,那轻则身死,重则魂飞魄散!真要算起来,抗天雷失败可比炼丹失败的损失惨重得多。

    追魂阁主坐回座椅上,她想了想,点头应下,说:“好。”全力以赴的话不说了。抗天雷不全力以赴那是找死。

    玉修罗起身,端起酒杯,道:“包谷,我敬你这杯!往后若有事,言语一声,万死不辞!”

    包谷与玉修罗碰杯,说:“商人逐利,亏本的买卖我绝对不会干。曲阁出手抗雷,她担的风险是最大的,她出手抗雷便不欠我。”说完,一干而尽。

    玉修罗也一干而尽,又拉着包谷连喝好几杯。她心头感动得不行!难怪师傅说她们是可交的人,就冲这仗义劲,她觉得心头的血都热得沸腾了。

    包谷喝得直发晕,目光迷朦,思绪直飘。强悍如追魂阁主居然都有暗伤在身,还是烙在神魂里的道伤,此由可见修仙的路有多难走。她的视线又落在追魂阁主身上,醉意朦胧地问:“阁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炼体和炼气双修?”

    追魂阁主讶然地看向包谷,问:“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包谷说:“我听说你经常挨雷劈。”

    追魂阁主莞尔笑道:“我修行的是雷系功法,自然经常引雷炼体,而且杀劫过重,难免不招雷。”

    包谷轻笑一声,说:“阁主,答非所问。”看似否认,其实是承认了。

    追魂阁主扭头看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玉修罗,摇头,说:“我从来没有融过器,只是渡天劫时会顺便引雷炼体,仅此而已。”

    玉修罗转身正对坐在身侧的追魂阁主,抬指捏住她师傅的下巴,睨着她师傅问:“曲迤柔,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追魂阁主瞥了眼玉修罗,想将自己的脸从玉修罗的爪子下挪开,她动了动,玉修罗反而捏得更紧,整个人都凑了过来,那眸中闪着的光让她心头一颤,忙叫道:“阿乖,坐回去。”众目睽睽之下想做什么呢?

    玉修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嗯?”

    追魂阁主绷紧脸半眯起眼瞅向玉修罗。

    玉修罗扮了个鬼脸,坐了回去。

    追魂阁主长长地松了口气,就怕玉修罗众目睽睽之下干出什么混帐事。

    坐在追魂阁主右侧的妖圣抬指往追魂阁主的额头上一拂,看着掌心的淡淡水意,说:“哟,这是把汗水都吓出来了。”

    追魂阁主顿时气结。她怎么会觉得妖圣会是个适合做朋友的呢?她怎么会觉得妖圣是朵娇花呢?

    妖圣又瞅着玉修罗问:“玉修罗,你怎么在私下还喊师傅?就没个别的亲近的称谓?”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你不觉得把师傅睡了很有成就感么?”

    妖圣:“……”她吐出两个字:“佩服!”

    追魂阁主只能拿起筷子埋头吃菜,以免自己一个没控制住要么往桌子底下钻,要么起身就走。

    包谷在一旁看得直乐。战力最高、凶名最盛的追魂阁主居然是在座这么多人里被欺负得最惨的。

    玉宓对玉修罗那叫一个佩服啊!她看向包谷的眼神直泛光,磨牙霍霍,就等着今晚吃干抹净了。

    玉修罗心情好,酒喝得那叫一个豪爽!

    包谷自认酒量不错都没能扛得住。她对她师姐的酒量佩服得五体投地,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越喝越精神,把玉修罗喝得都窝进追魂阁主的怀里揪住追魂阁主的衣襟一口一声“迤柔,我爱你” “迤柔,躺好,让我要了你” “迤柔,亲亲”吓得追魂阁主一句:“报歉,玉修罗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火速抱着玉修罗闪走,把她小师叔喝得缠到圣姨身上都快现形了,直嘟嚷:“阿圣,好热,阿圣,痒痒……”、被圣姨捞在怀里抱走,她师姐还能稳稳地坐在旁边,嘴角噙笑地看着她问:“你还好么?”

    第二百三十章 气的

    包谷揉着额头,醉眼朦朦地看着她师姐,说:“还好。”她头晕,只觉天眩地转、浑身乏力。

    玉宓对包谷也是佩服极了。包谷醉到眼神都散了,随时都要醉过去似的,都还能将背紧紧地贴在椅背上坐得笔直,声音都还能保持平稳、听不出丝毫异常,那面色,啧,要不是被那眼神出卖,真看不出醉意来。她说道:“那我们回吧。”她起身朝包谷伸出手去。

    包谷抬起手握住玉宓的手腕,轻轻摇摇头,说:“陪我坐会儿。”她定了定神,暗中以内劲催发体内的酒劲,让酒意散得快些。胃里的酒气散发出来,她顿觉更加晕眩,她努力地凝神,让自己保持清醒。

    玉宓把包谷抱起,说:“醉了就别勉强。喝不了你还逞能?你没见曲阁主和圣姨早早地收了酒杯么?”

    包谷软软地窝在玉宓的怀里,低声说:“玉修罗可没拉着她师傅和圣姨喝酒。”她闭上眼,闻着玉宓颈间沁人的幽香,呢喃道:“师姐,你好香。”她想起玉修罗那句:“你不觉得把师傅睡了很有成就感么?”莞而尔笑,说:“把师姐睡了也很有成就感。”

    玉宓轻哼一声:“是么?”她抱着包谷径直回到居所,先将浑身发软、一身酒气的包谷放在床上,又去给包谷准备沐浴的汤水,再替包谷解开衣衫,抱着包谷一起进入浴缸。

    包谷躺在温热的浸了灵药的水中,浑身放松,舒服地闭上眼。她感到玉宓在替她擦洗身子,又睁开眼,望向玉宓,低唤声:“师姐。”酒喝多了,再被热水一泡,包谷只觉晕得更厉害,浑身软得跟面团子似的。她听到“玉宓”嗯了声,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包谷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到她师姐一直在身旁忙碌,还似乎给她灌了醒酒汤,直到她师姐压在身上的重量和她的唇齿被含住她才幽幽醒转。她这一醒来便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在一起缚在床头,她瞬间惊醒。包谷将头一偏,避开她师姐的唇,唤道:“师姐……”手动了动,问:“你这是……”下一瞬间便感觉她和她师姐两个都光着的,她师姐正缠在她身上。她惊讶地看着正好整以暇地将手指触在自己唇间嘴角噙笑的玉宓,怎么也没明白,做这事还需要绑着她?她再仰头朝那绳上一看,啧,居然还是件专门捆人的法宝。

    玉宓在包谷的鼻尖轻轻拧了下,说:“绑着,以免你使坏。”她起身瞅着包谷,说道:“不是说要给我么?圣姨要留下来炼丹,我们十天半个月的只怕也回不去,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如何?”

    包谷怔怔地看着玉宓,问:“能解开么?”她不喜欢被绑着。

    玉宓凑近包谷,低声问:“我可以要你么?”

    包谷见到玉宓的眼神都变了。她师姐的眼神,平时看人时淡淡的飘飘的,总是一眼瞥过去,浑不在意的样子,即使偶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也会透着点琢磨的困惑或若有所思,而不是现在这般直勾勾的眼神显得特别的深,活像要把她给吃下去。这哪是要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宣布:“我要你!”而且那眼底蕴藏的那火焰,让她完全可以预料得到如果自己点头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她很想拒绝,可看到她师姐脸上那又带几分小心翼翼的神情,以及那心跳声,她又迟疑了。她太知道她师姐在感情上向来小心敏感和脆弱,她若拒绝,她师姐只怕又要难受,况且自己这身子也该属于师姐的。她闭上眼咬住唇点头,“嗯”了声。

    得到包谷的应允,玉宓只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奔涌了。

    包谷清楚地感觉到她师姐身上有火能量迅速涌过,神念清楚地探见她师姐的眼眸中有火光在簇动,一股战栗感传遍全身,她发誓,只让师姐要这一回!瞧她师姐这样,她真担心明天自己能不能起得了床。

    玉宓的唇落在包谷的唇上,她的唇搅动着包谷的唇舌,手指覆在包谷的身上游走、抚摸。

    包谷微微凝了凝神,心说:“这动作变熟练了啊,知道会找地方了。”可下一瞬间,玉宓几个一连串的精准掐穴手法按在包谷的身上,那激起的战栗感以及心头的震惊令包谷瞬间瞪圆双眼,叫道:“你……”玉宓之前可不会这一手。她忽然想起今天晚饭前玉宓钻去厨房找玉修罗,她以为玉宓是去帮着做饭,这会儿看来只怕不是帮忙做饭这么简单。包谷思绪未了,就听到玉宓“嗯?”了声,一脸困惑地瞅着她,问:“你没反应?”还能有功夫走神?

    包谷顿时哭笑不得,说:“师姐,你放开我,我来。”

    玉宓扔给包谷一记白眼,抬手又想去掐穴。

    包谷赶紧叫道:“别……会伤身的!不是你没掐准!”

    玉宓问:“那是什么?”

    包谷顿时想喷出一口老血!她在心里叫道:“师姐,你睡我,还得让我手把手地教你怎么睡我吗?”她见着玉宓一脸愤然直勾勾瞪着自己的眼神,活像自己不那什么是故意的似的。她说道:“师姐,你先解穴。”

    玉宓半眯起眼睨着包谷,眸中寒光闪烁。

    包谷说:“步骤不对。玉修罗没告诉你要先……唔,撩情么?”

    玉宓一怔,问:“你怎么知道是玉修罗教的?”包谷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她又问:“撩情是什么?”

    包谷说:“除了玉修罗,没别人会教你这个,况且今天饭前你和她在厨房凑一块儿,晚上又来这手,用膝盖都能想得出来。师姐,你先解了我。”

    “不行,快说,什么是撩情。”

    包谷暗叹口气,说:“你回想下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掐穴不仅要看手法,还得看时机才有效。师姐,我不是案板上的肉,请你……用看一个大活人的眼神来看我。”绳子一绑就下刀,看中哪切哪!这哪像是行闺房之乐,这分明是卖猪肉。玉修罗就是这么教人的?

    玉宓怒眼瞪着包谷,叫道:“我不把你当个大活人我还用得着绑你?”

    包谷无奈地闭上眼,说:“宓儿,你……请随意品尝。”本人已经变成糕点摆好,你看中哪块挑哪块吧!她想活劈了玉修罗!什么都不教,就教了手绑人?包谷无奈地动了动被捆得结结实实、根本无法挣开的双手,吐血三升啊!

    玉宓压住心头的火气,耐着性子,又凑向包谷。当她的唇落在包谷的额头上时,那怒气瞬间被一股清凉浇没了,却又撩起另一种火气。她一点一点地吻着包谷,从额头到鼻子、到唇,一路往下,亲吻着包谷的每一寸肌肤。细细的吻落在包谷的身上,又轻又浅,偶尔,伸出舌尖轻轻地扫过。

    玉宓的动作温柔很轻,包谷很困,再加上这吻着实在太舒服,包谷一不留神就睡着了。包谷在睡着眼还在心里悄悄说:“掐穴的位置和手法是对的,但你好歹得先上手活血和聚血,抚得人生出反应待血气都活络起来、聚涌过来,有了反应才掐穴,而且轻重没把握她,这掐穴掐得她穴位酸麻微疼。”她耐得住疼,这点疼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完全不影响睡着啊。

    玉宓亲吻一路,没见包谷有反应,反倒是听着包谷的呼吸变得十分平稳,她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包谷居然睡着了!她是睡得昏睡过去都能被包谷给弄醒,包谷居然睡着了!玉宓气得用力地咬住唇,她想拍死包谷,更想拍死自己!最后,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和包谷,侧身往包谷身边一躺,睡觉!

    她心头直蹿火!她都湿了啊!这怎么睡啊?她再抬手往包谷那地儿一探,一片清爽啊!真的是毛都没湿一根啊!她亲了包谷半天,她湿了,包谷睡着了,还是清清爽爽毛都没湿一根地睡着!

    玉宓气愤得瞪着包谷直咬牙!她觉得自己吻得挺好的,她挺喜欢将唇舌绕着包谷肌肤打转的感觉,那用唇舌一寸寸一点点的抚摸一点点的占有的感觉实在太好,她都沉醉在里面都快拔不出来了,结果,包谷是沉睡在里面睡得可真沉。她郁闷地解开包谷的手,看着幽幽醒来的包谷,郁郁地问:“我有这么差劲么?”

    包谷“啊”了声,反应过来,问:“完事了吗?呃,我睡着了?”

    玉宓:“……”她指着包谷,气得只想吐血。

    包谷怔了怔,神念探过自己全身,又再看到气愤得脸颊通红的玉宓,这才反应过来,又“呃”了声,说:“师姐,对不起,你……你亲得我太舒服了。”

    玉宓咬牙切齿地说:“然!后!你!就!睡!着!了!”

    包谷弱弱地说:“我酒喝多了!”她这会儿倒是酒醒了,就是把师姐给快气死了。她问:“要不,我教你?”

    玉宓斜眼睨着包谷,问:“你不是说圣姨不让你教我么?”

    包谷说:“但可以纠正你手法上的错误。”

    玉宓重重地哼了声,又去摸绳子,还要把包谷给绑上。她说道:“包谷,别怪我没警告你,再睡着,再没反应,再不湿,我……我再也不碰你,让你活到几千岁还是个处!”

    包谷一呆,好一会儿才打个激灵回过神来,问:“师姐,不如先让我要你,等我要完你、我湿了,你再要我?”

    玉宓冷冷地睨着包谷,说:“你觉得呢?”说完,麻利地把包谷再次给捆好。

    包谷咬牙,在心里暗叫:“玉修罗,我非活劈了你不可!”她把眼睛一闭,将心一横,说:“师姐,把手按在胸前,揉!就当和面!”

    玉宓覆上去,又略带迟疑地问:“会疼么?”

    包谷颤声说:“你把力气控制在别弄伤就成!疼我忍得住,看我皱眉你再轻点,听我呼吸轻重……”

    玉宓说:“你这会儿呼吸挺重,又重又急促,这代表什么?”

    包谷从唇间一字一句地往外吐字:“我!要!活!劈!了!玉!修!罗!”她现在呼吸又急又促,那是气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 绝地反攻

    这是气玉修罗没好?这是在嫌她在这事上的功夫差。玉宓郁闷坏了。她抿抿唇,定下心神凝神去回想当初包谷和她那事时包谷是怎么做的,第一次,自己喝了掺了东西的酒和闻了那迷、香,早就难受得不行了,根本不需要包谷再怎么样啊。当时也没太留意,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的全是包谷要她、担心包谷不要她、纠结她俩之间的那些事去了;第二次包谷被自己按在身下,那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自己便又不行了。当时包谷在身上一通乱摸,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她曲腿坐在包谷的身边,抬指往包谷的玉峰上一戳,张口欲言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眼瞧着包谷。

    包谷瞧见玉宓那眼神和表情,想起她某部双功修法玉简上曾记载,女人与女人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有些女人喜欢占据主动地位从对方的反应里获得幸福和满足,有些女人则更倾向于对方加诸在自身、以及自身的反应来获得满足和幸福的,当然,也有介于两者之间、两者都占有的。

    包谷说:“宓儿,把我解开,我教你。”

    玉宓斜睨着包谷,问:“不会像上次那样?”

    包谷无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不想以后活了几千年还是个处。”

    玉宓深深地看了眼包谷,把包谷解开。她的眸光黯淡,一片失落。

    包谷挑起玉宓的下巴,让玉宓看着自己,她说道:“师姐,这种事讲求情之所至、顺其自然,那些掐穴手法只是一些辅助技巧。”她说完,吻在了玉宓的唇上。

    玉宓定定地看着包谷,那吻又轻又暖,如鹅羽拂过般,带动她的唇舌撩过一片春暖。唇齿间的惬意令她难以自抑地闭上眼,思绪和唇舌都随着包谷的唇舌移动,包谷的手覆在她的胸前轻揉着,让她顿觉浑身舒软,情不自禁地顺着包谷的推势便躺在了床上,蜷在了包谷的怀里。

    包谷抬起头看着蜷在自己怀里的玉宓,只见她师姐睁开双眼,带着迷离色泽的眸子困惑地看着她,似乎是在无声地问:“怎么停下了?”她宠溺地将鼻尖擦在玉宓的鼻尖轻轻碰了碰,低唤声:“宓儿”,问:“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玉宓想了想,搂住包谷的脖子令包谷靠近自己,将唇落在包谷的唇上,细细亲吻。她学着包谷勾动自己唇舌的样子去勾缠包谷的唇舌,却发现自己的唇舌似乎没有包谷的灵活,唇舌交缠时也没有那种两人紧紧胶着在一起天雷勾动地火的感觉。虽然也很舒服,可比起包谷亲吻她时总差上许多。

    包谷的唇舌反客为主,带着玉宓而动。虽然只是轻轻的几个动作,可玉宓只感到她的思绪都随着那被搅动的舌一起动了,被搅动的不止是思绪,她浑身上下都涌起轻柔舒缓之感,让她很想贴近包谷。那如水蛇般娇软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朝着包谷的怀里靠去。

    包谷的唇落在玉宓的耳畔,低声说:“师姐,你动情了。”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吐在玉宓的耳畔撩得玉宓不由自主地耸了耸肩、仰了仰头。

    玉宓低低地“嗯”了声,压抑住呼吸中的那缕颤栗,低声问:“那又如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动情。

    包谷附在玉宓的耳边低声说:“你没发现你亲吻我时没有这样么?”

    玉宓扭头看着包谷。她听得包谷这样说,再一想,确实如此。

    包谷说:“你更喜欢被我亲吻拥抱、被我拥有和占据。”她说话间手指拂上玉宓那白若雪、细如玉的娇躯,指尖沿着那玲珑的曲线一路往下轻轻拂过,所过之处宛若春风吹过草原,吹得一片青草随风而动。

    玉宓压抑的呼吸沉沉的颤了颤,她下意识地抓住被单,去抵御身体的这份颤栗感。

    包谷说:“宓儿,这时候,你的呼吸就变了,这表示你的身体对我的动作有了反应。这就叫撩原,也作撩情。”她说话间,指尖绕在玉宓雪峰之上那片粉色的嫣红之地轻轻打转。她的唇落在玉宓的唇间,低声说:“不需要掐穴,如此轻轻的碰触同样能令你生出反应。”她的手指一转,略略用了些力,说:“动作由浅入深,由轻变重,这是迎合你的渴望。刚开始时不能下手重,一定要又轻又柔,这样你才能全身放松,待你放松后,身后有了反应时,你就会想要,这时重一些,你会觉得很舒服,刚好……”

    玉宓咬紧牙关,生生地忍着。只觉一边做这事,一边听着包谷说这些,分外磨人。她浑身颤栗,连呼吸都在颤栗,思绪时不时地被包谷给冲散,又强忍身体的反应去听包谷说这些。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圣姨不让包谷教她,这太折磨人了。她握住包谷的手,让包谷暂停,容她缓缓。她喘息着看着包谷,却见包谷目光迷离,眸中一片春意,那凝视着自己眸光又柔又暖,衬上那清冷略带几分妩媚的容颜,让她几乎快要溺在里面。她低唤一声:“包谷”,手掌落在包谷的脸颊上细细轻抚。

    包谷低低地“嗯”了声,说:“宓儿,我想要你。”

    玉宓下意识地想点头,好在她意志坚定地扛住了,她咬牙摇头,说:“不行,我要你。”

    包谷用力地抱住玉宓,将唇落在玉宓的雪颈之下,说:“让我要你一次,一会儿就把我给你,让你完完全全地占有我。”

    那呢喃般的低柔细语,那句“完完全全地占有我”令玉宓心头一片悸动和激动,她猛地搂住包谷,一个翻身把包谷压在身下,说:“我现在就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你。”说完,便用力地吻在包谷的唇上,吮吸着包谷唇齿间的甘甜。她含住包谷的唇与舌,或吸或挑动,偶尔,会将唇挪到包谷的颈间、耳后一通轻扫。

    包谷闭着眼,任由玉宓亲吻,她的手指落在玉宓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着。

    玉宓的唇落在包谷的一团柔软上,她抬眼看向闭着眼的包谷,低声问:“我可以含住这里么?”说话间,羞得满脸通红。她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去含这小奶娃吃饭的地方,似乎……可包谷之前就没脸没皮地含过,还很放肆地在上面弄得她很舒服。双修功法上也记载这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包谷低声问:“哪?”

    玉宓的舌尖轻轻地在那点上一点,说:“这。”

    包谷“嗯”了声,低声说:“师姐,你想碰哪都行,想怎样就怎样,不用问我。”

    这话撩得玉宓的心头直擅,她将手覆在上面,轻轻揉压,激动得汗水都冒了出来。她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轻轻动着,细心留意包谷的反应,就怕包谷皱眉表示不舒服。

    玉宓的舌尖轻轻地落在那尖峰之上,手掌覆在半山腰。她很怕把包谷弄疼或将这细腻的美好弄坏,谨慎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豆腐。她看到包谷皱起了眉头,低声问:“不舒服吗?”

    包谷满心无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睁开眼,握住玉宓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力道加重,她的另一只手臂则搂住玉宓的脖子,看着玉宓说:“宓儿,不必那么小心翼翼,我没那么容易坏。”

    玉宓微微眯了眯眼。掌心下传来的大幅度触感,那种掌握在掌心里的感觉太好了,那覆在手背上的纤细玉掌也让她很享用。她情难自禁地将唇封住包谷的唇,将手掌盖在那团软柔上揉动那团柔软。

    稍顿,她又将唇挪在上面,手与唇一起动。她听到包谷压抑的低低喘息声,似乎是倒抽了一口气。她以神念探向包谷,却见包谷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是抬臂揽住自己,将自己往下压了压,似乎是示意自己继续。她又略微用了点力,便听到包谷低“嗯”一声,说:“轻点!”她又放轻点,以舌尖轻轻拂过。

    玉宓的唇与手一点一点地从左峰到右峰,再一路往上,又来回往下。

    包谷自认自己的耐性极好,却没想到比起自己师姐在这种事情上的耐性似乎拍马不及。她师姐的唇与手在双峰、小腹、唇、颈、耳后一直来回,动作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倒是愈发地熟练,就是不见有下一步动作。包谷想睡,却又偶尔被那么撩一下,根本难以入睡,她还不敢入睡,她一咬牙,突地一个翻身将玉宓压在身下,在玉宓的耳边愤愤地低声说:“你这火暴急性子在这事上倒能成了慢性子!”

    玉宓微怔,半眯起眼,说:“你想做什么?不是说好了让我要你么?我这才进行到一半!”

    包谷咬牙切齿地说:“给你!右手往下,覆在幽、户外,揉。手指按在耻、骨下方的那肉、粒上以指腹轻揉。”

    玉宓照做,她将手指覆上那片温软之地,问:“这?”

    包谷“嗯”了声,说:“你手上别停,别的交给我。”说完,封住玉宓的唇狠狠地吻着,她的一只手掌覆在玉宓的胸前揉着,一只手掌则拢进玉宓的秀发中,迫得玉宓仰头。

    玉宓:“嗯”了声,说:“包谷,别……你别打茬,我容易走神。”包谷的手往她的胸前一揉,她的心绪就往包谷的那手上飘,自己手上的东西都没法继续下去。

    包谷俯趴在玉宓的身上,她紧紧地搂住玉宓,贝齿用力地咬住下唇,心啊,包的全是泪啊。

    玉宓揉着那片柔软,说:“你这里又软又热。”

    包谷很无语地在心里说:“师姐,地方不对,师姐,力度不对。”她只能轻轻地告诉玉宓,上一点,下一点,左一点,右一点,轻一点,重一点。

    好一会儿过后,玉宓总算找到感觉,动作也稍微熟悉起来。她睁开眼,看着俯身在自己上方的包谷闭着眼、低低喘息,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地垂在身侧,几缕零乱的发丝衬上那泛着粉意的容颜,那揉在包谷某处的手情难自禁地抚上包谷的眉眼,当她的手触上去时,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味道,她往鼻尖一吸,有股灵珍宝药味伴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淡淡味道,这味道很好闻。紧跟着她便看到包谷的脸一直红透了全身。

    包谷睁开眼,羞愤地看着玉宓,问:“很好闻么?”

    玉宓的眼眸一亮,问:“你不是说我想怎样都成么?”

    包谷惊觉到不对劲,眸子一沉,低斥道:“不得胡来。”

    玉宓说:“这事不就是都是胡来么?似乎你对我胡来得更多。你躺好。”她见包谷不动,心念一转,说:“那你这样趴着不准动。”

    包谷想着自己被师姐折磨半天。她师姐在这事上明显缺一根筋,她眼睛一闭,一咬牙,由得她师姐去了。跟着她便感觉到她师姐反手在枕头上方一撑,那身子竟像条滑泥鳅一般下滑,她师姐竟躺在了她的下方,是正下方,她正分开双腿,那地方正对着她师姐的脸。

    饶是再有准备,包谷也绷不住了。她刚想抽身,便被她师姐一把按住,还压得她将那地方贴到了她师姐的唇上。那唇舌下一瞬间便席卷在她之前让她师姐揉压之地。

    玉宓用力地按住包谷,不让包谷挣扎。她的唇舌在那片地方游走,鼻息间全是包谷身上那沁人的幽香。这香气,是动情后才有的。她还探到原本一直很平静的包谷此刻有了慌乱和无措,想挣扎,想逃离,随着她唇舌的动作吸呼全都乱了。那两团雪峰正垂在她上方的,她一只手继续压住包谷不让她动,另一只手则伸上去,从下方接住那团柔软,拢在掌中。她探到包谷想逃,便以神念传音:“不许动,让我要你。”

    包谷喘息着问:“能……不这样吗?”她用力地抓住床单,想强压住她师姐的舌搅动时掀起的触感。

    玉宓说:“能!”她猛地从包谷的身下钻了出去,紧跟着便抓起扔在一旁的捆仙绳将麻利地将包谷的双手捆起来绑在床头。

    包谷震惊地看着那捆住自己双手的绳子,又再看看自己这曲膝分腿跪趴在床上的动作,再怔怔地扭头看向玉宓,叫道:“你……”

    玉宓的手指往包谷那地方轻轻一拂,撩起一缕银色透明状丝线,说:“湿了。”嘴角一扬,莞尔而笑,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她说:“你似乎更喜欢我用舌搅动你那里?”

    包谷羞得满脸通红,她咬了咬牙,认命地闭上眼,说:“您请!”她自我安慰说:“这样也总好过自己破处还得让自己主动迎上去强!”只是这姿势……简直令她无地自容,羞愤欲死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一指禅

    玉宓见到一向淡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包谷此刻竟是这般羞得无地自容的模样,再加上那任她为所欲为的纵容,令她心跳加快、思绪翻滚,恶胆横生。她忽然很想看包谷因她的动作、她的占有而失态失控。她的手指落在那已有湿意的两山夹缝中的山涧里,手掌落下,掌中一片柔软。她的手掌轻轻地揉着那片柔软,她看到包谷低下头。她的神念探到包谷闭着眼、贝齿咬住下唇、粉颜因羞愤而变红、雪白的娇躯因紧张而微微颤栗。她掌间动作撩起的触感又令包谷呼吸变乱、又仰起头,那被她揉抚的地方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抬高。

    她手上的动作略略加重的几分也加大了些幅度,她的左手拂上包谷那光滑、被青丝半遮半掩的玉背,她看着面前的人儿,此刻,她正被自己握在掌中,掌控在手里,她的呼吸、她的情绪,都因自己手上的动作而变动。她故意时轻时缓,时疾时重,包谷的呼吸也随着她的动作时急时缓时长时短。她低声说:“原来你说让我注意你的呼吸是这样。”掌中更加湿滑,她更是探见包谷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有忍耐,更有想要无视她的意味。

    这时候能无视?玉宓之前被包谷那样折腾,可知道那落在身上的滋味想无视、相抗拒实在太难。包谷能让她那样,她便不能让包谷也那样?那要怎样才能让包谷那样呢?玉宓一时无计可施,她可没包谷那么多花样,而且,包谷的反应和她似乎也不一样。她想了下,觉得包谷似乎挺喜欢她的舌在那的动作,于是,便将手移开,曲膝俯身在包谷的身后,将唇舌探向包谷那地方。

    包谷惊叫道:“师姐,别……”太难为情了!那地方怎么能上口……她的话音未落,心念未了,玉宓的唇舌便已经搅在了上面,那烫热的舌一阵搅动!包谷用力地咬住唇,手腕被捆,她的双手只能紧握成拳,任由玉宓在那搅风搅雨,任由那触感所浪潮般一潮接一潮一浪接一浪地涌上。她师姐要怎样,她还能不让不成?

    玉宓却觉怎么都不够。她将舌尖探进了那两山夹缝中有汩汩湿意溢出来的地方,去汲取更多的灵泉。

    包谷“嗯”了声,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身子,却被玉宓按住,还听到玉宓低斥一声:“别动。”她师姐在她的身后胡来,还不让她动?那舌,撑得她那通往体内的通道微疼,又有些撑起的胀感,令她有些不舒服,内里又有些渴望被填满的感觉。

    玉宓的神念探到自己舌头肆掠之地被弄得泛红,她怕弄疼包谷,便抽身退开。她见到那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两片雪白挺俏,舌尖在那雪玉之地轻轻拂过。

    包谷几近央求地唤了声:“宓儿”,用唇舌去碰触那地方,实在让她太为难情。她低声说:“你怎样都好,但别这样行么?”

    玉宓的眉头一挑,说:“你即说怎样都好,又说别这样,岂非自相矛盾?”她又重重地道出三个字:“你湿了!”

    包谷听出玉宓不高兴,便不再作声。

    玉宓见到包谷沉默,感到包谷可能是真不喜欢这样,便让包谷趴了下去。她想了想,对包谷说:“我一会儿要你,你不许使坏,不许有令人分神的动作。”

    包谷点头。

    玉宓便将缚在包谷手上的绳子解开,她的手掌又覆在包谷那地方,说:“你的身体喜欢我用舌,你又不让,你说你这是要怎样?嗯?这么难伺候?”

    包谷简直欲哭无泪。难伺候的是谁啊?她宁肯她师姐直接将手指探进去要了她,也好过这样啊。这简直就是漫长的煎熬啊。她起身,跪立在玉宓的面前,将手臂揽在玉宓的颈间,低声说:“师姐,要我。”

    玉宓皱眉,问:“怎么要?”

    包谷说:“右手,中指,探进我的体内。”

    玉宓诧异地问:“你确定?”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包谷“嗯”了声,低声道:“湿了你还不进,难道你想等干了再进么?”

    玉宓一想,也是。她将手指缓缓来到包谷的身下,手指沿着那湿滑之地朝里前行,很快便来到一处很窄的小洞前,问:“这?”她知道是这,只是不确定要不要进,太紧太窄了,除了洞口被她舌头稍微撑开了点,里面连一指的宽度都没有。

    包谷低声说:“手指别动。”她深吸口气,屏住呼吸,她闭着眼,咬住牙,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迎向玉宓的手,让那指尖一点一点地探进自己的体内。

    玉宓的指尖传来又湿又烫的触感,她的指尖被裹得紧紧的,她的神念不由自主地探到了她手指裹覆之地,只感到包谷将她的手指全部包裹住,她的指尖一直触到一块有着小孔的薄壁才停下。包谷停住,深吸口气,说:“宓儿,往里面去。”玉宓迟疑,她问:“那是处、女膜?”

    包谷“嗯”了声。她都已经动到这了,总不能让这一步还得自己来吧?

    玉宓凝神想了想,手指却轻轻往外退去。

    包谷咬住唇,愤愤地瞪住玉宓。

    玉宓却是不管,手指在包谷的体内进进出出,深度总在探到那道膜时便退出。

    好在她的手指如笋尖般纤细,白皙细滑,动作又轻又缓,如此进进出出倒也没让包谷难受,反倒令包谷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下来。

    玉宓的一只手揽住包谷的纤腰,一只手探在包谷的身下在里面进进出出,她低声说:“我俩做这事的反应似乎不一样。”包谷总能保持平稳,哪怕是这事,都能比她沉稳。她在这事时,早被包谷折腾得死去活来了。哪怕包谷此刻,安安静静地跪立在她的身侧,还能有那闲心轻轻地用手轻抚她的发。

    包谷“嗯”了声。她只觉这煎熬好漫长,不疼,她师姐还弄得她微痒,可这慢悠悠的进进出出,何时是个头?

    玉宓见包谷太气定神闲了,再加上那通道在自己的指尖下又宽松了一点点,手指进去至少没有紧迫感,她的手指缓缓地来到那道薄膜前,指尖缓缓推进,穿破那道薄膜一路往里推进,包谷的呼吸在她的手指刺中那道膜时便突然屏住了同时绷紧身子,待她的手指一直探到无法再进去,包谷才长长地舒出口气,如释重负的模样。玉宓不敢动,她探到有血渍顺着那道膜破裂的地方渗出来。她问:“疼吗?”

    包谷摇摇头。她揽住玉宓头,轻声说:“要我,要完这次没下次了。”

    玉宓“嗯哼”一声,问:“没下次?”

    包谷说:“如你如说,我俩的反应不一样。你现在做的事,更适合我来做。你没发现,如果是我在你的体内如此,你早把持不住了么?”

    玉宓觉得包谷说的有些道理。她想问,那这事就这么完了?又觉得意犹未尽。她说:“包谷,你动你没有反应,不如,我将手指放在你的体内,你动?”

    包谷:“……”

    玉宓说:“我挺喜欢被你裹紧我手指的感觉。你动,行吗?你总不能让这事就这么完了吧?”

    包谷:“……”

    玉宓问:“不行么?”

    包谷很认命地暗叹口气,她闭上眼,咬住唇,忍住泪奔的冲动,将自己的那地方贴在玉宓的手掌间,体内吸力裹住玉宓的手指,腰肢轻动,让玉宓的手指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破、处,得自己来。破完了,后面的事还得自己动。她师姐只需要负责揽住她的腰,将手指抵在她的体内不动就行了。

    包谷觉得在这事上,很难找得到比自己更悲惨的了。

    包谷深知她还不能马虎,自己不动出个成果来,她师姐指不定还觉得她不卖力没够份。她还得用心地感觉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将被碰触得舒服的地方迎向玉宓的手指。

    玉宓的手指被包谷紧裹着,那一道道湿热软滑的触感顺着她的手指蔓延开来,她能够清楚地碰触到包谷体内的湿滑。随着包谷的动作,包谷那随意彼散在身上的青丝长发如水波般轻轻晃动,那清冷的雪颜衬着淡淡妩媚,仿佛随时要漾开的水光。她突然无比庆幸,庆幸自己能被包谷爱上,庆幸自己能够拥有。她用力地揽紧包谷的腰,手指狠狠地抵在包谷的最深处,她说道:“包谷,狠狠地迎向我,让我用力地要你。”

    包谷狠狠地把玉宓按倒在床上,用力地吻住玉宓的唇,狠狠地吻了好一通,才气叫道:“你可真是祖宗。”

    玉宓不解,问:“为何?”她的手指不满地动了动,说:“你别停啊。”

    包谷气得想死。她咬咬牙,低头看着玉宓,狠狠地瞪了玉宓几眼,认命地闭上眼。她下身贴合在玉宓放在小腹上抵在她那地方的手上,她发泄似地吻住玉宓的唇用自己的身体撞向玉宓的手指,狠狠的用力的一击比一击重地撞上去,以最大的力气将玉宓的手指裹紧。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反攻

    玉宓被包谷吻得意、乱、情、迷,那指间的触感和那将自己迎向她的包谷令她只想让包谷更加疯狂,她叫道:“包谷,不够!不够!”包谷气得不行,那每一丝撞击都快把自己撞散了,玉宓还嫌不够!她索性坐起身子,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她坐在了玉宓的小腹上,玉宓的手结结实实地被她坐在了身下深深地扎在她的身体中,激起的触感令她倒吸一口冷气,她一咬牙,扭身将手狠狠地探进了玉宓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体、内一通狠狠地肆、掠。她对玉宓施加的动作激得玉宓弓身乱颤,难以自抑地发出低鸣声。包谷骑、坐在玉宓身上,玉宓的手指搁在小、腹上牢牢地抵在包谷的体、内,她的身子每次往上迎都带得手跟着动,有时候难以自控时甚至还故意在包谷的体、内使坏!

    包谷在玉宓的体内狠狠肆、掠,她自己也被浑身、颤、栗、低、鸣不断的玉宓折腾得够呛,她为了不怕自己被弄难受,只能适时地摆动身子调整到令玉宓的手指落在令自己舒服的位置,这样的结果便是她把玉宓推到高、峰的时候,自己也在玉宓的身上到达顶峰——许久过后她才找到自己的呼吸。

    她俯身骑、坐在玉宓的身上,面颊通红,朱唇半张地喘着大气,周身上下散发着情潮、过后的极至妩媚。她俯身看着那躺在床上同意轻启朱唇颤颤喘气的玉宓,问:“师姐,满意否?”

    玉宓“嗯”了声,说:“包谷,我的手指好像麻了。”

    包谷顿时一口老血憋在心头生生地被她憋下去。她小心翼翼地从玉宓的手上抽身出来,转身朝玉宓搁在上腹上中指朝天的手望去,羞愤得无以复加。那手指上,沾的全是她体、内、溢出来的汁、液,手指、手背、手掌、小腹上还有混杂着血渍。包谷将玉宓那麻得不能动的手一点点松开,摸出绢帕将上面沾的汁液擦了,又再替她师姐揉着手指和手掌还有胳膊等一片发麻的地方。

    玉宓拉来被子垫在身后半躺在床上,笑意看着包谷,说:“你刚才在我身上泄、身了,以后还这样,行吗?”

    包谷幽幽地看了眼玉宓,问:“你现在精神很好?”

    玉宓运功活血,右手中指弯曲晃动着,笑盈盈地说:“我觉得还可以再来几次?”她瞅着包谷,示意包谷再骑上来。

    包谷真没见过有她师姐这么厚颜无耻的。

    玉宓的神念往包谷那地方一扫,发现灵药吃得多确实有好处啊,恢复得快啊。她顿时更加肆无忌惮,拿眼瞧着包谷,一副你不从我便不罢休的模样。

    包谷没好气地看了眼玉宓,她凑过去,正欲去吻玉宓,便被玉宓抬掌贴在唇上挡住了她的动作。玉宓说:“这次你不许闹我,我要看你在我身上动情、意、乱、情、迷的模样。”

    包谷:“……”

    玉宓又动了动右手中指,说:“上来!”

    包谷一咬牙,只能再次跪立在玉宓的身前,让玉宓的手指进入自己的体内。她搂住玉宓的脖子看着玉宓,问:“师姐,你不觉得这样太欺负人了么?”

    玉宓说:“动。你自己哪里舒服你自己知道。”说话间,搂住包谷的腰,将唇落在包谷的胸、前雪、峰顶上。她见包谷不动,便又看着包谷说:“你若这样动,我便让你趴着动。”

    包谷气结,弓起膝盖便要起身,却又被玉宓一把揽住腰按了回去。

    玉宓说:“我知道你是舒服的,不然刚才你不可能泄在我身上,包谷,我想看你动、情、迷、乱的模样。今天晚上就再来这一次,行吗?”

    包谷着实无奈,只能轻轻点头,说:“就一次!”

    玉宓:“嗯”了声,问:“要我帮你么?”

    包谷心说:“你会么?”她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不用”,用自己的身体、紧、裹、住玉宓的手指,腰、肢、轻动,将体内那让自己舒适之地迎向玉宓的手指。

    包谷闭着眼,那容颜呈在玉宓的面前,她的吸呼压得很低、很缓,那精致、清冷、恬静的容颜渐渐的有了红霞浮现。那落在掌中的纤细腰肢,那被烫、湿、裹、住的手指,她里面时而紧收时而放开,令玉宓着了魔似的不断地将手往包谷的身体里迎去,不让包谷有丝毫退避之地,只能迫于无奈地吸裹住她的手指,在她的指尖释放自己。她喜欢看在她怀里轻轻颤动,一点点生出、动、情、姿颜的包谷,她喜欢看包谷的长发披在雪白的娇、躯、上如水般划动的模样,她喜欢听包谷零乱的呼吸声。她顺着包谷的动静动动手指,便听到包谷的呼吸沉沉地一颤,那原本攀在她颈间的手臂瞬间把她搂得更紧。她知道包谷想要她,于是,她又顺着那位置用力地动了动。她动,包谷亦在动,但因有了她的动作,包谷的动作便难以控制地加剧,那容颜春意泛动媚得能滴出水来——蓦地,包谷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曲膝坐下,她的手被包谷夹在腿、与、身、子之间,包谷仰起头,低哼一声:“嗯——”,用力地咬住唇,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似乎要把她的手指全部吸进去,她紧紧地揽住那纤腰不让包谷躺倒,好一会儿,包谷才长长地喘了口气,她那被紧、含的手指也被松开来。包谷喘息着睁开眼,眸中犹带几分迷离色,她问:“够了么?”

    玉宓觉得没够,可见包谷这样,她也不敢要包谷继续,只问:“累么?”

    包谷摇头,然后抓起刚才被玉宓扔到一旁的捆仙绳便将玉宓的手腕捆了起来。

    玉宓的眸光一闪,再看自己被捆束起来的手,叫道:“你——”

    包谷将缚着玉宓的捆仙绳绑在床头,又摸出一条平时束腰的玉带蒙住玉宓的眼睛,说:“师姐,用神念会看得更清楚。”说话间,搂住玉宓的腰,让玉宓跪、立在床头,手探到玉宓的身、下,低声说:“乖,坐下来。”

    玉宓:“……”

    包谷自玉宓的身后搂住主宓,她的一只手覆在玉宓的胸前、柔、弄,另一只手则覆在玉宓那湿潞潞的身、下撩弄,不多时玉宓便气喘吁吁,想挣扎,前面是床架、手正被捆在上面,身后是包谷,连活动空间都没有。包谷弄得玉宓空虚得难受却又不进去,手指几番在洞口徘徊就是不进去,玉宓没办法,只能咬牙探进去。可她进去后,包谷也不动,只将手指落在令她很想要的地方,却又不给她,偶尔,还时不时点一下或轻击几下,没几下玉宓便忍不住了。她只能如包谷所想,自己动。她自己动,包谷还在她的身后咬她的后颈,一口、咬、下那战、栗、感从颈后沿着脊椎一直传遍全身。

    包谷的两只手都来到玉宓的身下,一只在外面拨弄,一只在里面不动。

    玉宓难受地摇头,叫道:“包谷……”

    包谷问:“以后还让我自己动吗?”

    玉宓摇头。

    包谷问:“还让我自己动吗?”

    玉宓又摇头。

    包谷再问。

    玉宓只能咬牙叫了声:“不了!”

    包谷咬住玉宓的耳垂,低叹声,道:“师姐!你可真能折腾人!”探到玉宓体内的手指猛地一用力,便听到玉宓“嗯”地一声。她嫌这样不好做,便让玉宓俯跪着,然后自己挪到玉宓的身后探进了玉宓的体、内。

    下一瞬间,如潮击般的力量便将玉宓席卷……

    包谷死死地按住玉宓的腰、肢,让玉宓保持跪、趴的姿、势。玉宓的手被捆住,前面不行动,后面被她按住腰,亦无法动弹,那身子只能抬高,迎接着她的袭击。包谷听到玉宓压抑的低鸣声都不成声了,浑身不停地颤、栗、抽、搐想要挣扎开来却又徒劳,那身后,更是一片泥泞泛滥。她在玉宓泄过一次之后,稍缓,便又一击,在将登高峰的第二击上,施展封元,然后不停地玉宓,让玉宓趴着,跪着、躺着,几番折腾,玉宓后来只能疯狂地扭着身子呜咽着低泣,直到忍无可忍地求道:“包谷,放过我……给我……我难受……”

    包谷说:“不是一直在给你么?”她的动作加剧,直到玉宓再也承受不住,她才将玉宓解开,让玉宓彻底的释放。当她一解开,玉宓便仰起身子发出一声长鸣“啊——”身下一片泛滥,整个人弓着身子蜷缩着紧颤,许久许久过后,才平息下来,蜷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包谷躺在玉宓的身侧轻揽住玉宓,低声问:“舒服么?”

    玉宓“嗯”了声,她抬眼看向包谷。

    包谷柔声道:“以后不许让我做难为情的事,再有下次,饶不了你,你就等着晕过去吧。”

    玉宓:“……”她觉得让包谷跪、骑在自己手上挺好的啊,可再一想包谷刚才的动静,但凡她让包谷做过的动作,包谷都狠狠地加倍地给她还了回来,弄得她想死又不能死。她只能点头,又问:“那我怎么要你?”

    包谷摸摸玉宓的头,低声说:“我以后不是处了,我要你就行了。”

    玉宓:“……”她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包谷抱着玉宓进沐浴,又将自己清洗干净。她将床上的被褥换好,这才把已经在浴池里睡着的玉宓从浴池里捞出来,给玉宓清理干净身上的水气便抱回床上。包谷瞧见外面的天色已经朦朦亮,便来到院子里布置法阵,等着玉修罗进来踩陷阱!她要把玉修罗挂在法阵里晾成人干!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百三十三章 反攻

    玉宓被包谷吻得意、乱、情、迷,那指间的触感和那将自己迎向她的包谷令她只想让包谷更加疯狂,她叫道:“包谷,不够!不够!”包谷气得不行,那每一丝撞击都快把自己撞散了,玉宓还嫌不够!她索性坐起身子,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她坐在了玉宓的小腹上,玉宓的手结结实实地被她坐在了身下深深地扎在她的身体中,激起的触感令她倒吸一口冷气,她一咬牙,扭身将手狠狠地探进了玉宓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体、内一通狠狠地肆、掠。她对玉宓施加的动作激得玉宓弓身乱颤,难以自抑地发出低鸣声。包谷骑、坐在玉宓身上,玉宓的手指搁在小、腹上牢牢地抵在包谷的体、内,她的身子每次往上迎都带得手跟着动,有时候难以自控时甚至还故意在包谷的体、内使坏!

    包谷在玉宓的体内狠狠肆、掠,她自己也被浑身、颤、栗、低、鸣不断的玉宓折腾得够呛,她为了不怕自己被弄难受,只能适时地摆动身子调整到令玉宓的手指落在令自己舒服的位置,这样的结果便是她把玉宓推到高、峰的时候,自己也在玉宓的身上到达顶峰——许久过后她才找到自己的呼吸。

    她俯身骑、坐在玉宓的身上,面颊通红,朱唇半张地喘着大气,周身上下散发着情潮、过后的极至妩媚。她俯身看着那躺在床上同意轻启朱唇颤颤喘气的玉宓,问:“师姐,满意否?”

    玉宓“嗯”了声,说:“包谷,我的手指好像麻了。”

    包谷顿时一口老血憋在心头生生地被她憋下去。她小心翼翼地从玉宓的手上抽身出来,转身朝玉宓搁在上腹上中指朝天的手望去,羞愤得无以复加。那手指上,沾的全是她体、内、溢出来的汁、液,手指、手背、手掌、小腹上还有混杂着血渍。包谷将玉宓那麻得不能动的手一点点松开,摸出绢帕将上面沾的汁液擦了,又再替她师姐揉着手指和手掌还有胳膊等一片发麻的地方。

    玉宓拉来被子垫在身后半躺在床上,笑意看着包谷,说:“你刚才在我身上泄、身了,以后还这样,行吗?”

    包谷幽幽地看了眼玉宓,问:“你现在精神很好?”

    玉宓运功活血,右手中指弯曲晃动着,笑盈盈地说:“我觉得还可以再来几次?”她瞅着包谷,示意包谷再骑上来。

    包谷真没见过有她师姐这么厚颜无耻的。

    玉宓的神念往包谷那地方一扫,发现灵药吃得多确实有好处啊,恢复得快啊。她顿时更加肆无忌惮,拿眼瞧着包谷,一副你不从我便不罢休的模样。

    包谷没好气地看了眼玉宓,她凑过去,正欲去吻玉宓,便被玉宓抬掌贴在唇上挡住了她的动作。玉宓说:“这次你不许闹我,我要看你在我身上动情、意、乱、情、迷的模样。”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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