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我本厚道 作者:绝歌

    第50节

    包谷:“……”

    玉宓又动了动右手中指,说:“上来!”

    包谷一咬牙,只能再次跪立在玉宓的身前,让玉宓的手指进入自己的体内。她搂住玉宓的脖子看着玉宓,问:“师姐,你不觉得这样太欺负人了么?”

    玉宓说:“动。你自己哪里舒服你自己知道。”说话间,搂住包谷的腰,将唇落在包谷的胸、前雪、峰顶上。她见包谷不动,便又看着包谷说:“你若这样动,我便让你趴着动。”

    包谷气结,弓起膝盖便要起身,却又被玉宓一把揽住腰按了回去。

    玉宓说:“我知道你是舒服的,不然刚才你不可能泄在我身上,包谷,我想看你动、情、迷、乱的模样。今天晚上就再来这一次,行吗?”

    包谷着实无奈,只能轻轻点头,说:“就一次!”

    玉宓:“嗯”了声,问:“要我帮你么?”

    包谷心说:“你会么?”她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不用”,用自己的身体、紧、裹、住玉宓的手指,腰、肢、轻动,将体内那让自己舒适之地迎向玉宓的手指。

    包谷闭着眼,那容颜呈在玉宓的面前,她的吸呼压得很低、很缓,那精致、清冷、恬静的容颜渐渐的有了红霞浮现。那落在掌中的纤细腰肢,那被烫、湿、裹、住的手指,她里面时而紧收时而放开,令玉宓着了魔似的不断地将手往包谷的身体里迎去,不让包谷有丝毫退避之地,只能迫于无奈地吸裹住她的手指,在她的指尖释放自己。她喜欢看在她怀里轻轻颤动,一点点生出、动、情、姿颜的包谷,她喜欢看包谷的长发披在雪白的娇、躯、上如水般划动的模样,她喜欢听包谷零乱的呼吸声。她顺着包谷的动静动动手指,便听到包谷的呼吸沉沉地一颤,那原本攀在她颈间的手臂瞬间把她搂得更紧。她知道包谷想要她,于是,她又顺着那位置用力地动了动。她动,包谷亦在动,但因有了她的动作,包谷的动作便难以控制地加剧,那容颜春意泛动媚得能滴出水来——蓦地,包谷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曲膝坐下,她的手被包谷夹在腿、与、身、子之间,包谷仰起头,低哼一声:“嗯——”,用力地咬住唇,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似乎要把她的手指全部吸进去,她紧紧地揽住那纤腰不让包谷躺倒,好一会儿,包谷才长长地喘了口气,她那被紧、含的手指也被松开来。包谷喘息着睁开眼,眸中犹带几分迷离色,她问:“够了么?”

    玉宓觉得没够,可见包谷这样,她也不敢要包谷继续,只问:“累么?”

    包谷摇头,然后抓起刚才被玉宓扔到一旁的捆仙绳便将玉宓的手腕捆了起来。

    玉宓的眸光一闪,再看自己被捆束起来的手,叫道:“你——”

    包谷将缚着玉宓的捆仙绳绑在床头,又摸出一条平时束腰的玉带蒙住玉宓的眼睛,说:“师姐,用神念会看得更清楚。”说话间,搂住玉宓的腰,让玉宓跪、立在床头,手探到玉宓的身、下,低声说:“乖,坐下来。”

    玉宓:“……”

    包谷自玉宓的身后搂住主宓,她的一只手覆在玉宓的胸前、柔、弄,另一只手则覆在玉宓那湿潞潞的身、下撩弄,不多时玉宓便气喘吁吁,想挣扎,前面是床架、手正被捆在上面,身后是包谷,连活动空间都没有。包谷弄得玉宓空虚得难受却又不进去,手指几番在洞口徘徊就是不进去,玉宓没办法,只能咬牙探进去。可她进去后,包谷也不动,只将手指落在令她很想要的地方,却又不给她,偶尔,还时不时点一下或轻击几下,没几下玉宓便忍不住了。她只能如包谷所想,自己动。她自己动,包谷还在她的身后咬她的后颈,一口、咬、下那战、栗、感从颈后沿着脊椎一直传遍全身。

    包谷的两只手都来到玉宓的身下,一只在外面拨弄,一只在里面不动。

    玉宓难受地摇头,叫道:“包谷……”

    包谷问:“以后还让我自己动吗?”

    玉宓摇头。

    包谷问:“还让我自己动吗?”

    玉宓又摇头。

    包谷再问。

    玉宓只能咬牙叫了声:“不了!”

    包谷咬住玉宓的耳垂,低叹声,道:“师姐!你可真能折腾人!”探到玉宓体内的手指猛地一用力,便听到玉宓“嗯”地一声。她嫌这样不好做,便让玉宓俯跪着,然后自己挪到玉宓的身后探进了玉宓的体、内。

    下一瞬间,如潮击般的力量便将玉宓席卷……

    包谷死死地按住玉宓的腰、肢,让玉宓保持跪、趴的姿、势。玉宓的手被捆住,前面不行动,后面被她按住腰,亦无法动弹,那身子只能抬高,迎接着她的袭击。包谷听到玉宓压抑的低鸣声都不成声了,浑身不停地颤、栗、抽、搐想要挣扎开来却又徒劳,那身后,更是一片泥泞泛滥。她在玉宓泄过一次之后,稍缓,便又一击,在将登高峰的第二击上,施展封元,然后不停地玉宓,让玉宓趴着,跪着、躺着,几番折腾,玉宓后来只能疯狂地扭着身子呜咽着低泣,直到忍无可忍地求道:“包谷,放过我……给我……我难受……”

    包谷说:“不是一直在给你么?”她的动作加剧,直到玉宓再也承受不住,她才将玉宓解开,让玉宓彻底的释放。当她一解开,玉宓便仰起身子发出一声长鸣“啊——”身下一片泛滥,整个人弓着身子蜷缩着紧颤,许久许久过后,才平息下来,蜷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包谷躺在玉宓的身侧轻揽住玉宓,低声问:“舒服么?”

    玉宓“嗯”了声,她抬眼看向包谷。

    包谷柔声道:“以后不许让我做难为情的事,再有下次,饶不了你,你就等着晕过去吧。”

    玉宓:“……”她觉得让包谷跪、骑在自己手上挺好的啊,可再一想包谷刚才的动静,但凡她让包谷做过的动作,包谷都狠狠地加倍地给她还了回来,弄得她想死又不能死。她只能点头,又问:“那我怎么要你?”

    包谷摸摸玉宓的头,低声说:“我以后不是处了,我要你就行了。”

    玉宓:“……”她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包谷抱着玉宓进沐浴,又将自己清洗干净。她将床上的被褥换好,这才把已经在浴池里睡着的玉宓从浴池里捞出来,给玉宓清理干净身上的水气便抱回床上。包谷瞧见外面的天色已经朦朦亮,便来到院子里布置法阵,等着玉修罗进来踩陷阱!她要把玉修罗挂在法阵里晾成人干!

    ※※※

    捂脸!节操好像又碎了!

    玉修罗:包谷,你要是觉得姐技术不好,你躺床上,让姐来办了你!那是你家玉宓太笨啊太笨啊!

    ※※※

    第二百三十四章 师傅打她

    包谷把法阵布置妥当后从超大储物袋中引水将床单被褥洗清干净,以水系功法将水份弄干、叠好收起。她忙完后便盘膝坐在院子里推衍天道法则。

    昨日与君野对阵让她对道境、天道法则又有了一番感悟。

    早饭时分,院子门被推开,灵儿踏进了院子。

    灵儿朝屋子探了眼,见到玉宓盖着被子睡得正香,一条光滑的手臂搁在被子外,连同那半裸的香肩也露在了外面。她的眼眸一转,凑到包谷跟前,问:“你又欺负玉宓姐姐了?”

    包谷睁开眼,长起而起,问:“有事?”她起身到院子里的玉桌前坐下,摆出茶具。神念朝屋里一扫,探到玉宓没盖好被子,又起身去给玉宓盖好被子,出来时顺便把房门关上。

    灵儿看到玉宓摆茶具,眼睛一亮,便在玉桌前坐下,说:“大姑涅盘成功了。她现在是刚出生的状态,还很脆弱,担心她有事,我和小猴子得时刻照料她。我过来和你说一声,一会儿就得回去。”

    包谷问:“她的情况还好吧?”

    灵儿“嗯”了声,说:“大姑涅盘出世前,我和小猴子把大姑从虚弥宝界中移了出来,她涅盘后算是在这一界出世的,对这一界的天道法则还算适应,只是修行境界和小猴子一样被压制到了化神期。”

    包谷问:“她不会和小猴子一样发挥不了战力吧?”

    灵儿说:“那倒不至于,不过现在刚出世,连眼睛都没睁开,你就别指望我大姑帮你打架了。”

    包谷想了想,说:“外面终究危险,你和小猴子提早护送她回云海密林吧。”

    灵儿笑着“嗯”了声,说:“昨天借着砍帮建在君府那的传送域门就把大姑送回去了。”

    正说着话,虚掩的院门被推开,玉修罗的一只脚迈了进来,跟着又从门外探头进来,看到坐在院子里喝茶的灵儿和包谷愣了下,她问:“玉宓呢?”迈步进来,左右一瞅,看到那紧闭的房门,狐疑地看向包谷。这还是包谷把玉宓办了?哎哟,她那没出息的拜把姐妹!

    包谷轻轻地抿着刚冲好的茶,淡淡地道了声:“还没起床。”她抬袖一拂,卷出一股灵力把院门给关上了。院门一关,一道无形无影的力墙便将院门给封住了。她说道:“玉修罗,很感谢你昨天忙着下厨还要拨冗教我师姐床间之事,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那捆仙绳是怎么回事?”

    玉修罗一听,心道:“坏了!”玉宓昨晚肯定是坏事了、被包谷给料理了,包谷又再迁怒到她头上来了。她道一声:“我想起我师傅有事找我,告辞。”调头就朝院门口走,却发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隔在院门的前面。她当即意识到情况不对,调头就朝包谷扑过去,却没料在她一转身的那一刹那,包谷已经连续几个弹指将灵力撞在事先埋好的阵位中。玉修罗只感到院子里的气场陡地一变,她的面前居然又撞到一堵无形的力墙,撞得她的额头一疼!她知道这叫封域,专门用来困人的。她急声叫道:“包谷!”话音未落,猛地感到身后的院墙突然被激活,无数的符纹能量遍布其上,下一瞬间便有一股张牙舞爪宛若蛟龙的闪电迎面扑来。

    玉修罗感觉到危险,赶紧以灵力护住全身,同时祭出弯刀对着那闪电一刀劈了上去。

    弯刀落下,劈在那闪电上,却猛地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卷住,紧跟着面前的景相一变,她竟瞬间从院子中间贴到了院墙上。她呈大家型张开如同一只壁虎般牢牢地贴在墙上,除了一双眼睛还能动,连哪都动不了!左脸紧紧地贴在墙上都被压得变了形,连嘴都动不了,舌头一伸,刚想说话,连舌头都被吸往院墙的方向,舌尖歪歪地斜在嘴唇左侧。

    玉修罗暗叫一声:“完了!”赶紧放出神念大喊:“师傅救我!”

    灵儿只看到玉修罗调头冲到门口,跟着就又转身抽刀然后瞬间到了墙上贴着。她看到玉修罗被挂在墙上的模样和那墙面上的符纹光芒,一股寒气从脚底涌到头顶。她在心里叫道:“玉修罗,你得罪谁不好,你得罪包谷!”她赶紧埋头喝茶,什么都没有看见。下一瞬间,她便看到包谷再次抬袖一拂,将一股灵力卷出击在那玉修罗所挂的院墙上,院墙上的法阵符纹能量一动,一股微弱的雷力贯穿玉修罗的全身,电得玉修罗眼珠子上翻、咽喉中发出“呜哇哇……”含糊不清的又痛苦又爽的叫声,那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轻轻哆嗦着。

    这微弱的雷力即不伤人,也不让人感到痛,就是全身一直发麻,麻得人直颤,从脚趾一直麻到头皮,就连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在发麻,麻得玉修罗可耻的很快就湿了,麻得她像个智障似的翻着白眼、歪着脸、斜着舌头、咽喉里不停地发出“呜哇哇哇呜哇哇哇……”的低鸣。

    灵儿看到玉修罗这样,顿时觉得自己当初只被包谷挂在影壁上那真是包谷太仁慈了!

    包谷连续几个弹指将几道灵力落在院墙下方的阵位上,将那隐匿法阵开启。那被挂在墙上的玉修罗连同她发出来的声音一起隐了形。那院墙上干干净净光光滑滑,除了点点法阵气息波动,哪有半点玉修罗存在的影子。至于那法阵运行的波动——这院子里有护院法阵,院墙上出现点法阵能量波动实在太平常了,没法阵能量波动才不正常!

    灵儿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和包谷不说,玉修罗在这里挂到死估计都不会有人发现。她一脸惊吓地看着包谷,发现包谷正扭头看向自己,她忙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放下茶具,说:“我得回去照顾大姑,告辞。”她站起身走到门口中,发现门口被封住了。

    包谷抬袖一拂,卷出一股能量波动,将埋在门角下布作手段的几枚灵石收了回来,对灵儿说:“你让小猴子过来趟,我有事找它。”

    灵儿应一声:“好”,打开院门,逃也似的离开。

    包谷心说:“有这么可怕么?”

    玉宓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打开房门便见包谷坐在院中的玉石桌前悠然地喝着茶,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她走到包谷跟前,定定地看着包谷。

    包谷递了杯茶给玉宓,说:“喝杯茶润润嗓子。”

    玉宓听包谷这么一说,还真觉口渴。她接过茶杯,轻抿几口,再将杯口的茶一饮而尽。她在包谷的对面坐下,说:“你倒是好闲情。”

    包谷又给玉宓续了杯茶。

    玉宓回想了下昨晚的事,又再看看自己的右手中指,心头意动。她的眸光一转,犹犹豫豫地看着包谷,说:“其实我挺喜欢你昨晚那样,你不是也很喜欢么?都泄了两次身。”

    包谷朝着院墙淡淡地瞥了眼,又看着玉宓,问:“宓儿,莫非你还想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

    玉宓的脸颊微微泛红,她绷紧脸专心喝茶,不再作声。

    挂在墙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玉修罗听到两人的谈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俩浓情蜜意,还都泄了两次身,居然还找我算帐。眼泪啊,顺着眼角直往下淌。她含糊地叫:“师傅,救……呜呜嗷……我……”悲从中来,悔不当初啊。

    玉宓陪包谷喝了一会儿茶,便起身出了院子。

    包谷收了茶具,盘膝坐在玉桌前的玉凳上闭眸凝神静坐。

    正午过后,妖圣来了,将她琢磨好的丹方给了包谷。

    包谷看完丹方,琢磨良久,将自己看出觉得不妥或有变动的地方与妖圣说了,她俩细细商讨许久,最终确定丹方。成与否,就看这丹方能不能成。

    玉修罗挂在墙上听着两人探讨,知道这救她师傅的丹炼出来极为昂贵,心生感激,对包谷的愤恼也淡了几分,可她难受啊,这微弱的雷力电得人一点都不疼,可麻啊,麻久了还痒啊,痒得她都湿得不成样子了。她除了把她师傅按在身下,让她师傅跪在她跟前侍弄她的时候,她何曾这样湿过啊!最让玉修罗想哭的是,妖圣在这里坐了两个时辰,她的嗓子嚎得都快冒烟了,妖圣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对她的声音完全没听见似的。从她身旁走过去,连眼神都没瞥一下。她在心里嚎:“妖圣啊,你徒弟布的禁制你看不出来吗?没看到我挂的地方不对劲么?”

    妖圣走后,多宝灵猴又来了。它和包谷一人一猴互相拿出一大堆任谁看了都要眼红到发疯的珍宝以物易物,完事后,多宝灵猴歪着头瞅着玉修罗挂的那面墙,猴爪子挠挠猴脸,“吱”地叫唤了声,又瞅着包谷困惑地眨眨眼。

    包谷淡淡地说了句:“她不听话。”

    多宝灵猴点头“吱”地叫了声,胖胖圆圆红红的猴屁股一拧,走了!

    玉修罗的眼泪啊,哗啦啦地往下淌。这好不容易有只猴子能看见她,居然猴屁股一拧就走了。

    傍晚时分,玉宓回来了。她走到盘膝坐在玉凳上打坐练功的包谷跟前唤了声:“包谷。”

    包谷睁开眼,将盘膝而坐的腿放在地上,抬手将玉宓拉到怀里坐下。

    玉宓想了想,扭头看向包谷,说:“我今天去找玉修罗,她不在院子里,我用传音符联系她,不见有回。曲阁主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从曲阁主那离开时,曲阁主已着人去找。听说玉修罗没有踏出过追魂阁大门。

    包谷想了想,说:“师姐的意思是玉修罗在追魂阁内失踪了?”

    玉宓“嗯”了声,一脸怀疑地瞅着包谷,说:“我记得你昨晚说你要活劈了玉修罗,玉修罗不见的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包谷反问:“师姐觉得呢?”

    玉宓沉声道:“说实话!”

    包谷问:“我为什么要向玉修罗下手?”

    玉宓怔了下,随即气道:“你不就是怪她没把我教会办你么?”

    包谷好气地说:“那我不是自己上阵了么?你不是还回味许久么?”

    玉宓一想,也是!她不放心地问:“玉修罗失踪的事真和你没关系?”

    包谷淡声道:“玉修罗没出追魂阁,她在追魂阁里能出什么事?她的安危你让她师傅去操心,追魂阁的事,你少插手。”

    玉宓的眸光一转,问:“你是说也许是追魂阁内部的人向玉修罗下手?”

    包谷无语地扫了眼玉宓,说:“我可没说!能在曲阁主眼皮子底下动玉修罗,我想追魂阁里很少有人有这胆量。”

    玉宓再次摸出传音符与玉修罗联系,仍然没有回应。

    包谷说:“玉修罗身上有曲阁主结下的保命禁制,她若有危险,曲阁主会有察觉的。现在追魂阁里没大动静,说明玉修罗目前是安全的,别担心。”

    玉宓想了想,再次问:“玉修罗不见的事真和你没关系?”

    包谷说:“有关系,我把她绑了挂在院子里晾着晒人干!”

    这院子里的一切一览无疑,哪有半点玉修罗的踪影?玉宓无语地看了眼包谷,起身回屋。

    包谷在院子里坐到天色黑尽,也回了屋子,房门一关,便将房中的一切与外界隔绝开来。直到天明时分,房门打开,包谷从屋里出来在院子里洗床单被褥,完事后便盘膝练功。

    玉修罗挂在墙上哭成了泪人儿。你俩一夜春宵,本少阁主挂在墙上已经湿得沿着腿湿到了袜子里。这摆明了包谷是在报复她教玉宓那些,要把她折磨死啊。师傅,救我啊!

    太阳初升,包谷院子门的便被敲响。她起身去打开院门便见追魂阁主立在门口。她唤了声:“阁主,早!”侧身让开,领追魂阁主进门。

    追魂阁主踏进院子,神念便往院中一扫。

    包谷请追魂阁主坐下,说道:“阁主大清早来此,不何所为何事?”她说完,取出茶具准备沏茶。

    追魂阁主摆摆手示意包谷不必奉茶,她说道:“包谷,玉修罗性子闹腾,她若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多多包涵。”

    包谷诧异地看着追魂阁主,说:“阁主此话……”

    追魂阁主好笑地看着包谷,问:“装糊涂?”

    包谷“嗯”了声,说:“不见棺材不掉泪。”

    追魂阁主无语,她轻叹口气,说:“我盘查过追魂阁里的暗哨,她自昨日早饭时分踏进你这院子便再没出去过。玉宓不知她在此,而她又一夜未归,想必是落在了你手上。我估计这一日一夜没少吃苦头。”言下之意就是即使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也该出够气了,放人吧。

    包谷问:“心疼了?”

    追魂阁主好气地瞪着包谷,说:“能不心疼么?若这事落玉宓身上你能不心疼?”她这都亲自登门要人了,包谷还不打算放人?

    包谷瞅着追魂阁主沉吟良久,说:“阁主,不如两日后再来接玉修罗回去?”

    追魂阁主头疼地揉着额头,问:“玉修罗做什么事了,非得让你折腾够三天?”

    包谷问:“阁主想知道?”

    追魂阁主说:“其实我不想知道,只想要人。”

    包谷扫了眼追魂阁主,取出茶具摆上,开始沏茶。

    追魂阁主问道:“要怎样你才肯放人?”

    包谷说:“两日后,我气消了就放人。”

    追魂阁主好气地睨着包谷,说:“你就不怕我对你动手?”

    包谷说:“在这院子里,阁主还是不要动手的好。”悠闲地摆开茶具沏茶。

    追魂阁主看出来,这是惹到包谷头上,包谷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啊。她问道:“阿乖做什么事了?”

    包谷淡淡地扫了眼追魂阁主,说:“前天夜里,我们在亭中品茶时,玉修罗与我师姐在厨房,她很仗义地传了我师姐双修功法。”

    追魂阁主的眉头一拧,问:“然后呢?”

    包谷说:“然后就是我师姐别的没学会,学会用捆仙绳捆人了,把我捆得不能动弹,再一股脑地将那事上的所有掐穴手法全部按在我身上,之后就什么事都不会办了。”

    追魂阁主:“……”这事把人得罪大了啊!

    包谷抬眼一瞅追魂阁主,说:“阁主不如两日后再来领人吧。”

    追魂阁主头疼地揉着额头,说:“包谷,你不觉得这事不能怪阿乖么?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遇到笨徒弟,再好的师傅也没办法。”

    包谷:“……”

    追魂阁主说:“这一天一夜也够玉修罗受的了,我看就此算了吧!”

    包谷问:“阁主不觉得玉修罗教唆别人在床上用捆仙绳绑人不对么?”

    追魂阁主“呃”了声,怔然问道:“有什么不对么?”

    包谷无语地问:“莫非阁主在那事时被玉修罗绑着?”

    追魂阁主着实不好意思和人谈论这事,可看包谷这寸步不让的表情,她叹了口气,说:“手脚都被绑着。有什么不对吗?”有时候连嘴都被封上,眼睛也被蒙上,连神念都封住。

    包谷彻底无语。她连施手段,把那玉修罗身上的禁制解了。

    追魂阁主见到包谷对着院墙方向连续几招撤走不少布阵的东西,跟着院中的气场陡然一变,然后便看到玉修罗突然出现在院墙上,又再软软地摔倒在地上,歪嘴斜眼直抽搐、面色异样地潮红,嘴里还含糊地喊着:“师傅救我……”她赶紧奔过去搂住玉修罗往玉修罗的体内一探,没见到有任何损伤,但那地方不仅湿成一片泥泞,还充血饱满,连洞口都扩开了。她震惊地看向包谷,朱唇半张,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包谷就这么把玉修罗晾在院墙上挂了一天一夜,还折腾成这样子?如果她不坚持要人,包谷还让玉修罗这样晾三天?天!

    玉修罗瘫倒在追魂阁主的怀里,含含糊糊地喊:“师傅救我……”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直往下淌。

    包谷淡声说道:“阁主请便。”低头慢悠悠地喝茶。

    玉修罗“呜呜”地哭,嚷道:“师傅,打她!”

    包谷闻言抬头瞅着玉修罗问:“你确定?”

    追魂阁主赶紧抱起玉修罗以最快的速度闪人。

    第二百三十五章 杀手锏

    玉修罗没伤没痛,从院墙上下来便能提气,体内真气一通流转,身上便恢复了力气。可她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让她浑身内外都充斥着一股涌动的热潮,宛若火燎,最要命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挂在上面电太久的关系,这会儿还有阵阵电麻感在体内涌动。她的衣服是隔绝水火的法宝,外面不显,里面却是早已不成样子。

    玉修罗扒了身上的衣物泡在浴池里,清洗着自己那湿得不成样子的身体,愤然地看着追魂阁主,叫道:“包谷这样欺负我,你居然不帮我打她。”

    追魂阁主坐在浴池边,说:“好端端的你去招惹包谷作甚?惹完了,你还自个儿送上门去!”她的视线往玉修罗那地方一扫,发现仍呈充血饱满状,便起身去将院门和房门都关严实,将自己的院子封得严严实实的。

    玉修罗洗干净身子,从浴池里出来,身子一展,略施功法便将身上的水汽弄干,一把拉着关好房门刚转过身来的追魂阁主直奔床榻,来到追魂阁主身后将追魂阁主身上那件玄色外袍脱下。

    玄色外袍剥下,露出里面的宫装长裙。

    玉修罗自追魂阁主的身后搂住她的纤腰,在追魂阁主的耳畔低声唤了声:“师傅”,低声说:“我想要。”

    追魂阁主眸光一亮,眼波流转,嘴角微微往上一挑,转身抬眼看着玉修罗,问:“是让我要你么?”

    玉修罗的眉头一挑,一件一件慢慢地剥着追魂阁主的衣裙。

    追魂阁主立在床榻边,任由玉修罗将她的衣裙一件件解下搭在旁边的衣物架上,不多时,她的身上便被玉修罗脱得一件不剩。

    玉修罗将浑身光洁溜溜的追魂阁抱到床上放平,将床上的两个软枕叠起来放在追魂阁主的头下枕着,一双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追魂阁主那温婉妩媚的容颜。她的指尖轻轻地抚过追魂阁主的脸颊落在追魂阁主的唇瓣上,轻轻地揉按着那朱唇,那动作充满着诱惑意味。她低声问:“知道要做什么吗?”

    追魂阁主柔和微带几分迷离的目光落在玉修罗身上,有点拿不定玉修罗到底是想要办她,还是想让她办。

    玉修罗的唇落在追魂阁主的唇上,轻声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追魂阁主合上眼,将手落在玉修罗的背上来回轻抚。

    玉修罗低道一声:“痒”。

    追魂阁主便将手停下。她睁开眼,看着玉修罗,低声问:“你不难受么?”

    玉修罗声音娇软地嘟嚷道:“可胀可痒了。”她的鼻尖贴在追魂阁主的鼻尖上轻触,低声唤道:“师傅……”

    那娇软的声音喊得追魂阁主的心都化了。她低声说:“让我帮你好不好?”

    玉修罗慢慢地摇摇头,在追魂阁主的耳边轻声说:“师傅,你只有被我欺负的份。”师傅在怀,让她的那一片地方都生出反应,令她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

    追魂阁主抬指朝玉修罗的耻、骨下方探去,触手一片柔软饱满,那丰、唇、扩张、充盈欲滴。她看着玉修罗问:“还能忍得住?你躺下。”

    玉修罗的鼻子一皱,重重地哼了声,说:“休想!”她起身,分开、双腿曲膝跪立在追魂阁主的身前,将那片被芳草丛掩盖的饱满丰软之地呈现在追魂阁主的面前。

    追魂阁主惊讶得朱唇半张,抬眼看向玉修罗。

    玉修罗侧头瞅着追魂阁主俏皮地一眨眼,又将捆仙绳和蒙眼的布带取了出来。她低说一声:“别动。”将追魂阁主的双手绑在床头,又将追魂阁主的眼睛蒙上。

    追魂阁主的眼睛虽然被蒙上了,但神念并没有被封住,玉修罗的一举一动她都瞧得见,那片幽密的芳草之地正在她的面部上方,缓缓压下,那饱满丰软之地便落在了她的唇上。玉修罗体内的幽香顺着她的鼻腔漫延至她的肺里,那充斥着情欲的气息,令她心腔一阵悸动。

    玉修罗的手掌落在追魂阁主的头上、手指拢住追魂阁主的长发往后压,迫得追魂阁主抬高下巴将那唇贴得更紧。她的另一只手则抵在床头稳住身形,低声说:“师傅,用你的唇舌侍弄我。”

    追魂阁主的唇舌落在那片幽然之地,划过那片柔软。

    玉修罗被激得更深口气,低声说:“师傅,我痒。”话音落下,便有柔软的丁香小舌和唇拂过她的痒处,撩起一片舒适的触感。她轻声说:“对,就这样。”

    追魂阁主的唇覆住那片芳草软香之地,用她的唇舌去替玉修罗缓解那份痒、胀感。她很想抱着玉修罗贴得再近一些,去汲取那片芬芳,可是她的手被玉修罗捆着,就连头也被玉修罗按住,远或近都由玉修罗掌控。

    不多时,玉修罗刚洗干净的身子便又被弄得一片湿滑。那晶莹透明的蜜汁顺着那幽、深、丛中的汩汩之地溢出,被追魂阁主的唇舌卷扫。

    玉修罗低语道:“师傅,你把你的徒弟弄湿了。”她还故意使坏,用自己那外面最、敏、感的地方去碰触追魂阁主的鼻尖,还故意弄得追魂阁主的琼鼻都是一片湿粘。她抬指在追魂阁主某处一拂,指尖在泉口处触到淡淡湿意,她说道:“师傅,你弄你的徒弟,你怎么也渗出丝丝湿意了呢?唔,你还还不够湿。”

    追魂阁主传音玉修罗:“阿乖,听话,不许说话。”朱唇落在那颗饱满的圆、粒上猛地一吸一卷。激得玉修罗玉修罗顿时“咝”地吸了口气,下意识地微微抬高身子又落了回去。她又雷霆席卷之势袭扫玉修罗那方寸之地,扫得玉修罗仰起头接连深深地吸气,一声声地唤着:“师傅,师傅……”

    玉修罗的俏颜通红,她按住追魂阁主的头,有时候让追魂阁主迫近她,又时候又略微拉开距离。她被她师傅在她身下弄得她舒服得不行,她感觉到自己渗出来的湿意把她师傅的下巴甚至雪颈都弄湿了。她唤道:“师傅,你这样被你的徒弟按在身下这样侍、弄你的徒弟,啊——曲迤柔……啊……、啊……”在她师傅的舌尖刺激下,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追魂阁主羞得满脸通红,心说:“总算闭嘴了。这小混帐。”

    玉修罗用力地按住追魂阁主的头,她情难自抑地夹腿,低下头连声低鸣,咬牙叫道:“迤柔……”她师傅的舌好软,弄得她好舒服。玉修罗又弓身仰起了头。她喜欢把她师傅按在身下狠狠地办,也喜欢让她师傅用舌侍弄她。

    追魂阁主含住玉修罗的那地方往嘴里吸取,舌尖却撩在那凸起的小点上轻滑扫动。

    玉修罗的手放开追魂阁主,双只手抵在床上,身子微微抬高,咬牙叫道:“曲迤柔——啊——”那地儿被撩起的触感让她舒服得思绪发散如临云霄。她颤、声叫道:“师傅,弄我!”

    追魂阁主感到玉修罗的身子颤得厉害,似乎快到临界点,她的舌尖继续扫着玉修罗那敏、感之地。随着她的动作,玉修罗浑身都泛出红、色、潮、意,呼吸一片混乱。不多时,玉修罗仰起头子浑身绷紧,仰起头发出一声“啊——”地叫声,抬高的身子自她的唇舌间移开,一阵猛烈的收缩中有湿湿沾沾晶透的丝线滑汁顺着那汩汩之地落在她的胸前。

    玉修罗喘着气,双颊通红地曲膝跪坐在追魂阁主的胸、前、雪、峰上,颤、叫道:“弄死我了!”她喘息了几口气,平复下呼吸,抬指拂在她师傅沾满她身上、汁、液的唇舌,说:“师傅,你这儿有徒儿的脏脏哦。”

    追魂阁主问:“泄完火了?”

    玉修罗说:“我的精力这么旺盛,你觉得这算是泄完了么?”说话间,手指拂进追魂阁主紧闭的腿、间深处,指尖自那两山夹缝中扫过卷出一指湿沾之意。她使坏地将这股湿粘之意沾在追魂阁主那犹带她、蜜、汁的唇上,指尖点头追魂阁主的唇,若有所思状地问:“师傅,这代表着什么呢?”话音落下,便见她师傅一如既往地羞愤地咬住唇,愤然地瞪着她。她在她师傅的额头上“么”地亲了口,仔细地将她师傅嘴唇四周和颈间的粘液擦拭干净,她手上动作轻柔得如拭珍宝,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师傅,你吃到嘴里的,徒弟可没法替你擦了。”话音落下,她的唇封住追魂阁主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卷住她师傅的舌头便是一通猛扫,直吻得她师傅眼眸浮起一片氤色、俏颜泛粉她才从她师傅的唇上挪来,说:“好了,你干净了,我去漱口。”翻身蹦下床,真跑去漱口去了。

    过了一会儿,玉修罗不仅漱完口,还将身子也清洗干净,跑了回来。她拉起被子把她师傅一盖,自己钻进了被子,下一瞬间追魂阁主的腿便被分开,玉修罗的双唇覆在了她的柔软之地不说,还将一团冰凉送进了追魂阁主的体、内,激得她不自由主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嗯”地低鸣,低唤声:“阿乖,别,取出来……”这混帐,居然又往她的体、内、塞冰块。

    玉修罗一边用舌弄着她师傅,一边含糊说:“师傅,两个选择,一,你自己化了它;二,你把它挤出来。”

    外面一片温软,里面一片刺激的凉意,直令追魂魂阁主倒抽冷气,猛地绷紧、身子。下一瞬间,玉修罗的舌尖便探到了里面,抵住那位于洞口往里点的冰块来回搅、弄,那温热的唇和冰冷的冰块交替着掀起一阵阵强烈的触感。她很想动用雷力把冰块化了,可又怕伤及那混帐,只能咬牙忍住,偏偏玉修罗还不放过她,又将拇指按在外面的圆粒上轻轻揉弄,内外夹击之下直令追魂阁主浑身、颤、栗,一阵阵晕眩直袭脑海,体内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最后那冰块在她的体温和玉修罗的舌尖下化成了水与那透、明、粘、液一起沿着山涧往下渗。

    玉修罗低唤声:“师傅。”从被子里钻出去,抬臂将追魂阁主揽在怀里,望着追魂阁主,又唤了声:“师傅。”

    追魂阁主看着玉修罗“嗯”了声。

    玉修罗一语双关地说:“化了。”

    追魂阁主幽幽地看了眼玉修罗,声音微冷,说:“使坏是么?”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是谁昨天就知道我落在包谷手上受苦受难却非要等到今天才来救我?”手指顺着追魂阁主和唇一路下滑到胸前,绕着那粉粒打转,拖长声音低声说:“师傅,你今天——”尾音拖得长长的,下一瞬间,唇便覆在了手指划圈的地方,唇舌齿一起上,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来到那山涧之地一阵撩弄。她一边撩弄追魂阁主,一边含糊地问:“为什么今天早上才来救我?”她一边撩弄追魂阁主,一边又骑坐在追魂阁主的身上,半眯起眼,说:“说,为什么今天早上才来救我?”手停下,等着她师傅回答。

    追魂阁主微微定了定神,说:“我睡到午时才醒,没见到你,原以为你找她们玩去了。玉宓过来找你,任谁都会想你不在她的院子里,若你在她的院子里她何必过来找你?我把所有明岗暗哨都盘问完,才确定你的行踪。那时已是入夜后,已不便过去扰人夜眠。你落在包谷手里,她不会伤你,我便等到天亮后才过去。”

    玉修罗愤叫道:“她们师姐妹俩在屋里一夜春、宵,我在墙上湿、着挂了一夜!下次再有这事,你一定要记得半夜来叫门,吵得她俩湿着滚出来迎驾!”

    追魂阁主:“……”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不许无语。”说话间,便将缚住追魂阁主手腕的绳子解开,她背靠在床头躺下,曲起、右腿,冲她师傅勾勾手指说:“过来。我的火还没泄完。”

    追魂阁主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低斥道:“成日胡闹!”声音一软,又说:“别靠在床头,咯肉。”抬臂揽到玉修罗身后将玉修罗放平,她轻轻地在玉修罗的唇上啄了下,闭上眼,朱唇吻在了玉修罗的唇上。她半贴在玉修罗的身上,手指沿着玉修罗的身躯一路下滑,来到那片潮湿之地,在外围略微打转,便探进了玉修罗的那灵泉之中,纤细的手指微曲着进出,她的动作轻柔舒缓,令玉修罗舒服得曲起腿,抬高身子配合着她的动作。玉修罗半眯着眼,将唇从追魂阁主的唇上移开,躲到追魂阁主的颈间,舌尖往那雪肌玉颈上一扫,低声问:“曲迤柔,办自己徒弟的感觉怎么样?”

    追魂阁主低声问:“想知道?”

    玉修罗重重地“嗯”一声。

    追魂阁主的手上猛地一用力,一、贯、到、底,激得玉修罗仰头“嗯”地发出声低鸣,浪叫一声:“师傅,你弄得徒儿好舒服。”追魂阁主咬咬唇,再次贴着玉修罗那滑软的薄、壁猛地一用力。

    玉修罗弓身一颤,喘着气说:“快告诉我!你看我六岁就跟着你,算是你一手养大的,你还是我师傅,结果你这会儿却对我干出这样的事……啊……哦……啊……曲……迤……柔!你……这……样……啊……对……你……的……徒弟……对吗?”

    追魂阁主气得想去封住玉修罗的嘴,结果玉修罗把脸埋在她的怀里死活不让她去封嘴。她只能加剧动作,结果玉修罗把要说的话居然用叫“床”的方式给喊出来。她手上的动作时而又轻又快,时而又徐又缓,不多时,玉修罗的身子便软了下来,眼神发散透出迷蒙之感。

    一阵阵晕眩的触感撞上玉修罗的脑海,玉修罗颤栗着唤道:“曲姐姐……师傅……迤柔……”她难受,她身体里空得厉害,她抬臂抓住追魂阁主的胳膊,叫道:“师傅,要我……”她依然保持着那节奏不想让玉修罗这么快得到释放。此情此景实在太难得,玉修罗能乖乖地躺在她怀里这样的时候屈指可数。

    追魂阁主低声问:“阿乖,要绑住你么?”

    玉修罗颤颤地说:“不……不绑……”她深吸口气,猛地起身,跪立在追魂阁主的面前。她用力地抱住她师傅,说:“师傅,要我。”说罢,侧头含住追魂阁主的耳垂,低声说:“平时总欺负你,今天让你欺负我,但不许绑我。”

    追魂阁主微微眯了眯眼,应道:“好”,她揽住玉修罗的腰,一手压在玉修罗的身后,一手探在身前往下进入玉修罗的身体在里面划弄着,划出一片湿滑。玉修罗则用力地搂住她的脖子,那低低的喘息声喘成一片碎乱。

    玉修罗喘息着在她师傅耳边低声说:“你还没告诉我,这……这样……要你……徒弟……是……什么……感……感觉……嗯……嗯……啊……”她喘了一会儿,又说:“不……不说……是吗……那……一会……一会儿我泄完……火,就……啊——”她用力地咬咬唇,从牙齿缝里蹦出三个字:“曲!迤!柔!嗯!”

    追魂阁主的手指一前一后地探进玉修罗的体内,探进身后的那只手按在里面不动,从身前探进去的那只手则在里面肆意捣弄,搅得玉修罗连气都喘不平再没空说话。

    修仙界里有的是师傅拿徒弟做炉鼎当床侍的。

    她与玉修罗之间的事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就连长老堂的长老和她师傅也从来不过问,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玉修罗拿这事一说,她是即羞赧又羞愤更想将玉修罗紧握在掌中或被玉修罗为所欲为,总会被撩得情绪失控。

    以前总是她瘫在玉修罗的怀里,此刻,玉修罗身子滑得不行,像骨头都软了般瘫在她的怀里挂在她的身上,将身子交在她的掌中任由她为之。她低唤声:“阿乖。”

    玉修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声,表示自己还有理智,还很霸气地扛得住她师傅的这点小动作。她才不会像她师傅跪趴着呜呜地哭。

    追魂阁主朱唇启齿,轻轻地咬在玉修罗的香肩上,软香的舌尖又从那咬过的地方轻轻拂过。

    玉修罗轻哼一声。她嫌跪立着累,又把追魂阁主往后一压,扑倒在追魂阁主的身上趴着,末了还把头埋在追魂阁主的颈间含住那雪颈轻轻啃咬。

    追魂阁主眯了眯眼,手上的动作加剧,撩得玉修罗“嗯嗯嗯嗯”地低唤不停,那身子难以自抑地轻轻颤动起伏着。

    好一阵过后,玉修罗搂紧追魂阁主,一阵激烈抽搐,泄身在追魂阁主的身上。她喘息了一会儿,才平息下呼吸,咬牙切齿地叫道:“混蛋包谷,回头看我不抽死她。”

    追魂阁主莞尔而笑,低声说:“虽说包谷如此待你有些过分,可为师却感觉颇好。”她落在玉修罗体内的手指并没有褪出,只觉里面一片湿滑,她这宝贝徒弟似乎还能再继续受用。她可太知道玉修罗在床上的精力有多好了。她侧头轻轻吻了下玉修罗,说:“阿乖,趴着,让我要你,好么?”

    玉修罗重重地“哼”一声,说:“不要!”起身坐起,抓起捆仙绳,便要捆师傅。

    追魂阁主的眸光一闪,手一扬便将玉修罗掌中的捆仙绳夺在手里,手起绳落,瞬间把玉修罗捆了个结结实实,那造型,活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大青蛙。

    玉修罗完全懵了!她师傅居然绑她!还这造型!她深吸口气,大吼一声:“曲迤柔!”嘴唇一抿,豆大的泪珠子串成串地往外淌,没几下,胸口剧烈起伏地抽气。

    追魂阁主吓得赶紧把玉修罗解开,反手把自己捆了个严严实实。

    玉修罗抽抽噎噎地把眼泪一抹,爬起来,把她师傅往床上一按,抓起那柔软的腰带就向她师傅那被迫高高翘起的雪臀抽去。她抽得不重,一点都不痛,可其中的意味却让追魂阁主咬紧唇屏住呼吸,每挨一记都不自由地缩紧身子。

    被徒弟按在床上这么抽,亏得没别人知道,不然,这脸啊!她把脸埋在被褥中。

    玉修罗知道她师傅面皮薄,抽了三下便将腰带卷起塞进了她师傅的口中,然后用被子卷住她师傅,她自己也钻了进去。下一刻,追魂阁主发出一声“唔”地闷哼,眼睛瞬间瞪圆,她死死地咬住口中的腰带,那身子却被玉修罗弄得前后晃动,雪白的肌肤迅速涌上一片粉意。

    作者有话要说:玉修罗,看你这一哭把你师傅给吓得,都自缚了。不过,这你眼泪抹得也太快了!

    曲迤柔,你把玉修罗解了就好了呗,绑自己做什么呀!

    第二百三十六章 母女重逢

    追魂阁主把玉修罗带走没多久,妖圣便来了。

    妖圣坐下便说:“你怎么把玉修罗那样晾墙上?”声音不重,却隐带轻责之意。

    包谷替妖圣倒了杯茶,又将备好的给追魂阁主炼丹的药递给妖圣。

    妖圣见到包谷的表情淡淡的,眸光却微有些黯淡。她说道:“怎么了?得到完整的玄天功法、灭了太阴门、灭掉君府、又与玉宓浓情蜜意,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怎么我瞧你反而不太高兴。”

    包谷说:“灭太阴门、灭君府,数万条鲜活的人命,几乎一夜全灭,君府的尸体焚烧半月才完,没什么值得可高兴的。”

    妖圣的嘴角微挑,又瞅了瞅包谷,说:“如今和玉宓在一起,你有得偿所愿,又怎么不高兴?”

    包谷说:“眼看就要回玄天门了,我不知道该继续在云海密林避世修行还是该出去历练行走。”

    妖圣问:“你问过玉宓了吗?”

    包谷说:“以师姐的性子和修行路子,要么是闭关琢磨玄天功法,要么外出游历。我舍不得她。”

    妖圣明白了。她说道:“你舍不得玉宓,所以想跟着玉宓出去行走,但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是排斥出去、排斥同外界接触,这让你感到惶然不安。对吗?”

    包谷的朱唇微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这不是已经出来走动么?”

    妖圣说道:“你没发现你这出来走动只是从云海密林的院子挪到了追魂阁的院子么?你来玄月古城历练行走,除了玉修罗拉你去醉花楼、灭太阴门、灭君府和你去清风阁拜访,你出去走动过吗?你几乎连这座院门都不踏出去。你再看看你这院子被你结了多少禁制。追魂阁里有什么令你需要如此防备和害怕的东西?没有吧。玉修罗又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把她挂在院墙上?”

    包谷心头微震,怔然地看着妖圣。

    妖圣说道:“包谷,你若是想要与玉宓长久,就该信得过她,心里有事,多和玉宓说说。你师姐一向直来直往,不是那能琢磨人心思的性子,你不说,她不懂。别总想着照顾她、给她所有一切,你也得让她为你分担。”

    包谷想了想“嗯”了声,说:“谢谢圣姨。”

    妖圣说:“出去走走,对你有好处。一心闭门埋头苦修是修不出什么成果来的。”

    包谷说:“圣姨,您不是也一直避世隐居不出么?”

    妖圣说:“我可以神游太虚,真身居于世外足不出户,元神云游四方,你能么?我能一身化二,你能么?”

    包谷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修行境界高果然了不起。” 她竟被圣姨说得无话可说。

    妖圣说道:“我走了。炼丹的事,有曲阁主为我护法就够了,你若是有事要回玄天门就早日回吧,用不着在此耽搁。”

    包谷“嗯”了声,目送妖圣离开,她又坐了一会儿,将茶具清洗干净后收起来便回房。她走到床边,见到玉宓侧蜷着身子一条胳膊伸在被子外抱住被子睡得正香。大概是她师姐睡得太香,即使是这般没睡相,她仍觉好看,甚至很可爱。包谷的嘴角微挑,露出一个轻柔的笑容在床沿边坐下。她记得她很小的时候也喜欢像师姐这样睡,她爹会经常起夜过来看她、轻轻地把她摆正,说睡相不好将来骨头会长不正。

    玉宓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来到身边坐下,她没睁眼,神念一扫,见是包谷,便又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等她睡醒时,见到包谷正端然地坐在床边陪着她。她抱着被子起身坐起,抬指一拢理了理睡得略有些零乱的长发,问:“怎么坐在这没去练功?什么时辰?”

    包谷的嘴角一挑,说:“午时一刻。”

    玉宓惊讶地略微张了张嘴,随即嗔恼地瞥了眼包谷,取出衣服套上,便又挪到梳妆镜前去梳头。

    包谷走到玉宓身边接过玉宓手里的梳子替玉宓梳理长发。她喜欢将自己的长发微于身后披着,几缕丝带束发,再以发钗装点一二。她师姐喜欢用发匝将头发高高拢起,一条精美的飞凤展翅玉钗穿过发髻,如瀑长发披散洒落,衬得整个人有一种张扬、英姿勃勃的美感。她将玉宓的头发梳好,仔细打量几眼,见到没有不妥,说道:“好了。”

    玉宓问:“今日怎么这么有空?”

    包谷说:“要回玄天门了。师姐,回去后你是闭关修炼还是……又要外出游历?”她的话音到后面很低很轻,隐隐透出几分忐忑。

    玉宓说:“云海密林现在一摊子事,圣姨和小师叔在炼好丹以前只怕是不会回的,我留在你身边还有个帮衬。”

    包谷“嗯”了声,睨着玉宓问:“你得了完整的玄天功法不闭关么?”

    玉宓说:“我还需要再仔细琢磨琢磨,等琢磨透了再闭关。怎么了?你在紧张和不安?”

    包谷淡声说:“没有。”说完,她想起妖圣的话,又低声说:“只是有点担心你又要离开,舍不得。”

    玉宓抬指落在包谷的脸上轻轻抚了抚,柔声说:“包谷,我不会再弃你而去。”她的眸光贪恋地看着包谷,然后俯身在包谷的唇上落下一吻。

    包谷闭上眼,抬臂环住玉宓的脖子,与玉宓吻在一处。心因玉宓的话和这吻而落到了实处、甜滋滋的。

    下午,包谷和玉宓去向追魂阁主辞行,结果发现追魂阁主和玉修罗的院门紧闭,追魂阁主院门外的院侍还告诉她们阁主说今日谁都不见。

    包谷不便打扰,又去玉宓多留了一日,到第二天上午才去辞行。然后便从砍帮的传送域门回了玄天门。

    三个时辰后,包谷和玉宓从玄天门的传送域门出来。

    早有掌门身边的通传弟子等在传送域门外,见到玉宓和包谷出来,赶紧迎上前,恭敬地抱拳行礼,告诉她们掌门在玄天殿等她们。

    包谷和玉宓来到玄天殿。

    坐在玄天殿正位中闭眸打坐的紫天君睁开眼,对正要抱拳行礼的玉宓和包谷抬抬手,说:“免礼。”他的视线在两人身上一扫,问:“下过聘了?”

    玉宓怎么也没想到刚回来,她师公最先提的居然是这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深深地瞥了眼玉宓。

    包谷向来很绷得住,淡淡地说了句:“没下聘,不过给过定情信物了。”

    紫天君点了点头,说:“玄……”这名字还没完就看到一道身影迈进玄天殿,他赶紧过去躬身抱拳行礼:“见过玄太师叔祖。”

    玄月儿忙把紫天君托起,道:“掌门不必如此。”又拿眼看向包谷。

    紫天君轻咳一声,说:“包谷,我听风奕和灵儿说起你打算把玄太师叔祖安置在云海密林?你先领她去云海密林安顿吧。”

    包谷瞥了眼玄月儿,说:“玄太师叔祖,你也不嫌这称呼叫得别扭?师公,您还是唤她月儿吧。”

    紫天君沉着脸道:“师门辈份岂能乱来?”

    玄月儿一脸无奈地看着包谷,又对紫天君说:“掌门,我没那么老。”她说完几步到包谷跟前,说:“等你好一阵子了,就因为你那句先让掌门安顿我,他们连云海密林都不让我踏入半步。”又朝紫天君瞅了眼。她可算是看出来了,云海密林的事全由包谷说了算。她磨了紫天君多少天了啊,紫天君一直托脱,死活不点头让她进。就连她娘涅盘出世,她让灵儿领她进去,灵儿给她一句,“包谷不点头,我可不敢”,撂下她跑了。

    包谷对紫天君说:“师公,那我先去把玄月儿安顿下来。”

    紫天君摆手道:“去吧。玉宓……你先去,完事后再过来趟。”

    玉宓应了声:“是!玉宓告退。”跟在包谷身后出了玄天殿。

    玄月儿出了玄天殿,便又再次打包谷上下打量一遍,满眼惊叹。她在没来玄天门以前,还当包谷在玄天门的地位是因为得到玄天剑的传承和笨笨那须弥宝界,来到玄天门之后才知道包谷对玄天门来说意味着什么。这地位声威可不是一般的高!那云海密林,就因为被包谷和紫云姝圈了起来不让别人进去打扰,居然就成了玄天门的禁地。掌门住的后院都没成禁地呢!

    包谷祭出飞剑,朝云海密林飞去。她飞到云海密林外,落到地上,领着玉宓和玄月儿往里走,不多时便来到她居住的小院前,发现小院虚掩着。她推进门去,绕过影壁,赫然看到一个身着华丽宫装长袍的女人立在院子里抬眼朝她们看来。那女人漂亮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她原以为玄月儿就已经很漂亮,可和这女人一比,顿时逊色一大截。这女人的容颜、神韵与玄月儿有几分相似,浑身上下由内至外散发着温柔妩媚到极至的气息,更有一种与生俱来从骨子里沁出来的尊贵气息。包谷凝神想了下,觉得这种贵气应该是妖域皇族的皇者贵气。

    玄月儿看到那女人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喊了句:“娘亲。”鼻子一酸,眼里滚出泪来。

    那女人一步迈出落在玄月儿的身边,将玄月儿揽在怀里,双眼泛红,眼泪串成线地往下掉。她紧紧地抱着玄月儿,低声喃道:“竟然长这么大了,当年天君送你走的时候你还是个只有半人高的孩子。月儿!”

    玄月儿听得这声熟悉的呼唤,喊了声:“娘亲——”抱住雪清埋头恸哭。

    第二百三十七章 拜见师母

    包谷看着抱头痛哭的二直发怔。不是说玄月儿她娘刚涅盘出生没睁眼么?这何止睁开了眼啊,这都能化形立在院子里母女相认了。她看到一团金色的毛绒绒的小东西缩在一株宝药后面一双猴爪子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里瞧她,冲它抬手招了招手,示意它过来。

    多宝灵猴只好来到包谷跟前,立在包谷跟前的地上抬起猴脑袋看着她。

    包谷知道这是多宝灵猴心虚,连她的肩膀都不敢上,她摊开掌心,让多宝灵猴落在掌中,一个弱弱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响:“清姐姐涅盘出世,云海密林是我和灵儿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她摸摸小猴子毛绒绒的脑袋,低声问:“不是说刚出世眼睛都没有睁么?”

    玉宓低低地说了句:“是元神。”

    包谷更觉诧异。玄月儿她娘不是天狐么?怎么元神不是狐狸而是人形?莫非和蛟龙大妖、小师叔一样走的人修路子?

    玉宓见到包谷的神情有异,问:“怎么了?”

    包谷把她感到奇怪的地方说了。

    玉宓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包谷见到母女重逢抱头痛哭的二人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又见玄月儿她俩朝自己望来,赶紧几步上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包谷见过师母。”

    对于包谷的一声“师母”,雪清温柔一笑,说:“叫师母挺好。”那双温柔的眼看着包谷,有慈爱,也有浓浓的伤悲。这是她夫君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徒弟,体内的那把本命剑曾是她夫君的本命剑。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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