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上位记 作者:桃子君君

    第11节

    云开唯唯诺诺应是,眼里透出些阴狠的看着云深走开的背影。

    云深回来的时候,云开已经将家里的家务都做好,云深满意的坐在软席上,看着云开鼻梁上架着的两根木棍和用来固定的草绳,他鼻子上还白白的涂着粉末。

    云深随口一问:“你鼻子上是什么?羊角粉?”外面人都去要羊角粉了,难不成他的奴隶也去要了,登时他的面色难看。

    云开对这个主人有的时候甚是无语,就算他问云高他们要羊角粉,他们会给吗?咱们可是刚刚害了人家连命都没了。

    云开面上唯唯诺诺的道:“不是,是三七粉。”

    “这是什么东西?”云深道。

    “是一种花草根部打磨成粉的东西,可以散瘀止血,消肿定痛。”云开道。

    云深根本没有听懂云开后面的八个字,只是习惯性的鄙视道:“难道还比羊角粉好?”他从心里看不起这个奴隶,虽说他经常会出些点子,但是奴隶就是奴隶,他再怎么聪明,都没用。

    云开忽略云深的鄙视,道:“在治疗外伤上,三七粉确实比羊角粉好,在治疗伤寒发烧上,羊角粉比三七粉好。”

    云深并不理会云开,一连数日过去,他才发现云开所言非假,云开的伤势比外面那些族人可重多了,可是五六天过去,眼见云开的伤势已经快好了,那些用了羊角的族人反而还没好。

    他把外面正在添柴点火的云开叫进来,道:“你那什么粉拿给我看看。”

    云开默默的从自己床下拿出一个三七的根部,道:“就是这些东西打磨成粉。”

    “好,我要把这个东西分给其他人。”云深道,他早就看不爽云高和云飞做好人,族里的人都向着他。

    云开微蹙了下眉:“主人,我们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分给其他人。”

    云深鄙夷的看着他:“这叫收买人心。”

    这四个字他还是从云开嘴里学到,现在已然认为是自己的了。

    云深还是蹙眉:“主人,我们现在不需要收买人心,只需要云高和云飞死了,族长的位子自然是你的了。”

    “我们现在杀不了他们。”云深说这话时看了一眼云开,他还在为云开没有将他们害死耿耿于怀,他又道:“他们也在收买人心,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云开眉头未展,用三七根收买人心风险太大,他读过原始社会的书,这里的宗教思想极为严重,所有的异象都归于神,而在原始社会神的使者就是祭司,如果他此举让引起祭司的注意,就不太好了,他还是认为在原始社会还是低调为主,可是云深显然是不能明白他的,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展现出来,他喜欢那种高高在上被人簇拥的感觉,可是其实,这种人才是最蠢的。

    云深四处散着三七根,就连受伤的奴隶,他都施予,很快人们发现了这种极为平常的药草根部竟然有如此好的效果,就连族长也亲自唤人把三七拿来,在手里看了又看,听说是云深发现的,他特地唤来了云深夸奖。

    云开站在云深背后,望了一眼祭司,看祭司没有任何反应,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祭司并不认为这样的行为有碍他的权利,那以后就好办了,他可以把自己现代的知识都用在这里。突然,他感觉自己离族长的步又近了一步,内心欣喜。

    族长则兴奋的想,再过几天,就是一年一次和明族部落交换东西的时候,以往云族都是用大量的牲畜、大量的食物才获得明族的一点盐,现在他们发现了三七,就可以用三七粉来换盐,虽然三七草到处都是,但是除了云族人没人知道三七粉就是三七草根部打磨成粉,他们只要说三七粉是神赐予他们云族的,就可以用三七粉换大量的盐。

    很快,到了交换的那天,两个部落早早赶到交接的地方。

    明族族长看着对方两手空空,只拿了点肉干,很是生气,觉得对方没有诚意:“云族人只带了这点东西,怕是还不够换一碗盐。”

    云族族长双手合十,道:“神可怜我们云族,赐予了我们圣药,我们就用这圣药和你们换盐。”

    明族族长疑惑道:“什么圣药?”

    “只要涂在受伤的地方,保管七天内痊愈。”云族族长很是自信。

    明族族长不信,道:“我们族中正好有一人前不久受了伤,你们的圣药可以让他痊愈?”

    云族族长点头,明族族长让那人出来,云族族长从族人手中接过装着三七粉的药瓶,对着那人伸出的手上部位撒了点药粉,又道:“神既然怜悯我祖,这一瓶药粉就送与你们。”

    云族族长将药瓶给了那人,明族族长疑惑的看了看药瓶,道:“如果奏效,七天后再举行交换大会。”

    云族族长点头,带着部落回家。

    安然直接跟着云高到他家里去,奴隶已经烤好烤肉,放在瓦罐里,香气四溢。

    云高拿过一块烤肉递给安然,两人坐在一起吃肉,安然吃了几口就没有再吃了,本该换盐的,没有换成,现在部落里盐少的可怜,吃着肉跟嚼蜡似的。

    云高望了他一眼,放下烤肉,走到自家里放着瓦、罐、盆的角落,蹲下,在最里面取了一个瓦罐出来,揭开盖子,里面白晃晃的是盐。

    安然兴奋道:“哪来的?”

    “以前留着的。”云高道。

    族长发给每家每户的盐只有少没有多,安然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省下来的,他只用盐抹了浅浅一层肉,也就不再拿了,在原始社会,盐比奴隶、肉都重要,他怎么好意思。

    云高却是用着叶子裹起一大块盐,抹向安然的肉上,安然推拒道:“够了够了。”

    云高执意,将他的肉抹了好一层盐才罢手,安然感到些不好意思。

    云高道:“过几天就有盐了,不需要省。

    安然想问那你为什么要省,可是转念又想了想,别人省不省关你什么事,也就没有问了。

    云高吃完肉,看了看安然完好的背后,道:“那三七粉果然比羊角有效。”

    安然点头。

    云高陷入沉思,半响道:“现在父族这么喜欢云深。”

    安然答道:“你不要担心,这只是一时的。”

    云高叹了一口气,勉强点头,又问道:“过几天你要换什么?”

    安然知道他指的是七天后和明族再一次的交换大会,他想了想道:“没有什么想换的。”他想换一台空调,一台洗衣机,许多卫生纸,这里有吗?

    七天后,云族人到了交接处换东西,那原本受伤瘸腿的人这次已经能蹦蹦跳跳了,明族人很高兴道:“一碗盐换一碗药粉。”

    云族族长惊讶了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交换,但是他面上却故作迟疑,道:“只能半碗。”族长再一次强调,“这是神赐给我们的圣药。”

    明族族长毫不犹豫,道:“好!”

    两个部落互换了三七粉和盐,然后是族人间的交换,一些瓜果、兽皮间的交换,都无足轻重,直到一个人拿出一块黑色的石头,说是削石如泥时,安然眼皮动了动,看着那人拿着黑曜石将一块巨大的石头轻而易举的切成两块。

    “怎么了换法?”一个人问道。

    “一只羊加一头牛。”那人道。

    “不合算。”那人摇头走了。

    安然道:“我换,我用三七粉换。”

    那人去摇头:“我不要三七粉,我要羊和牛。”

    安然又道:“你可以用三七粉和别人换羊和牛。”

    那人想了一会道:“不行,你们云族的人都用三七粉换,我和谁换羊和牛?”

    安然望了那人一眼,竟然还是个聪明人,他看了看黑曜石,叹气,走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七粉就是三七的根部,云南白药的主要成分。

    ☆、54

    再后面就是部落间女人的交换,为了防止近亲结婚的不利,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互换部落间的女人,云族和明族待嫁的女子站了出去,只要有族人喜欢,就可以用自己部落的女人来换其他部落的女人。

    安然无聊的看着部落的男人兴高采烈的在个个女人将走来走去,摸一下那个的胸,抓一下那人的臀部,犹豫不定,似乎看上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可是想想自己的能力,只够养活一个女人。

    安然为了不显示自己的突兀,也装作高兴的在那些女人间徘徊。

    安然转悠了好几圈,突然感觉到一道热烈的目光,他看过去,是云高,他走过去,笑道:“有喜欢的吗?”

    云高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最近的一个女孩,安然以为云高喜欢那女孩,上下打量了女孩一眼,点头道:“挺好的。”

    云高移开眼,道:“你呢?”

    安然顿了顿,指向一个刚刚被交换成功的女孩,道:“咯,就是那个,可惜被换走了。”

    云高望向那个女人,女人身材很壮硕,看起来身体很健康,云高不知道心里怎么了,突然又是酸涩又是窃喜。

    安然转头,正好看见云深和云开小声对明族族长说了一句什么,三人就立刻分开了,安然凝眉不语。

    在部落回去的时候,安然走到云高身边,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云高莫名的心一跳,他理不清是什么,安然已经在他耳边附语:“我刚才看到云深、云开和明族族长说话。”

    云高怔了一下,道:“说了什么?”然后他微微看安然的侧脸,什么时候竟然觉得自己的弟弟长得不错?

    “不知道。”安然摇头。

    云高又是一怔,道:“你怀疑他们有勾结?”

    安然点头,然后奇怪的看了一眼云高道:“你今天怎么反应这么慢?”云高刚要解释,安然已经又道:“我想我们一直盯着他们,我觉得他们可能会做些什么。”

    云高想了想,点头。

    回到部落后,安然和云高装作早早入睡,然后悄悄爬到山坡上,匍匐在地,暗中观察着云深草房里的动静,一直等到深夜,安然浑身都高倍集中,果然云深出来了,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带着云开走。

    安然推了一把有些心不在焉的云高,两人立刻站起身子,躬着腰,小心跟在两人身后。

    云深和云开在今天交换的地方停下,那里站了一个人,显然很烦躁,他道:“怎么这么晚才来?”然后忌惮的向云深和云开身后看了看。

    “族长放心,没有人跟过来,我们确定所有的人都睡了,才过来。”云深道。

    明族族长勉强放心,道:“你们想跟我说什么?”

    云深道:“族长是不是觉得一碗盐换半碗药粉很不划算?”

    明族族长觉得明知故问,不耐烦道:“这不是你们云族的意思吗?”

    “我们可以半碗盐换一碗药粉。”云深道。

    明族族长先是没反应过来,皱眉不悦,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云深看明族族长的表情,又道:“半碗盐换两碗药粉。”

    明族族长这次反应过来了,先是高兴,再是不屑:“你又不是族长,能做的了决定?”

    “所以……”云深拖长声音,唇角有深意,道,“只要明族族长帮我当上了云族的族长,以后我们之间的交换就按这个法子来换。”

    明族族长沉吟,半响道:“我又不是你们族的,怎么帮你们?”

    云深要说,云开突然扯了扯他的裙摆,云深不耐烦的皱眉,但还是依云开的意思小声在明族族长耳边道:“你们假意攻打我们部落,只要杀了两个人,族长的位子就是我的了。”

    “哪两个人?”明族族长的声音却没有小声,云深干脆也不附耳,直接道:“云高和云飞,你今天看过的。”

    明族族长犹豫了一会,点头。

    云深和云开笑起,在云深和云开离去时,安然望着走远的明族族长追上,道:“族长。”

    明族族长回头,黑暗中他没有看清是谁,只退着步小心的问道:“是谁?”

    安然道:“云飞和云高。”

    族长怔了一下,突然醒悟刚才云深让他杀的两人可不就是面前这两人,他当即扭头要逃跑,云高眼疾手快的一手擒住了明族族长的手臂,明族族长痛得吆喝,安然使了个眼色示意云高轻点,云高点头,动作却一点没有松。

    “刚才云深说的事,你们都听到了?”明族族长哆嗦着道,他就知道不该单独会那两人,现在被当面抓到,他赶忙道:“我保证回去后不攻打你们云族,也不杀你们。”

    安然和云高对视了一眼,云高下手更重了,明族族长痛苦的直吆喝,安然道:“族长想得到药粉,还不简单?何必相信云深,他当了族长,怎么会还信守以往的言论?我们就不同,我们可以直接告诉族长药粉是怎么得到的。”

    安然望向了路边,在杂草中找到一株三七草,他拿着三七草走到族长面前道:“药粉就是用这种药草的根部磨成粉制成的。”

    明族族长明显不信,却奈何人在低处,不得不低头,他点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安然似乎知道明族族长所想,笑了笑,将三七草插|进明族族长的腰带里,道:“族长若是不信,回去可以试试。”

    安然示意云高放手,云高不甘心的推了明族族长一下,放手。

    安然和云高离开,背过身的时候,安然大笑道:“族长真是人傻盐多,竟然用一碗盐换半碗这样的药粉。”

    回到部落,安然准备回去睡觉,云高拉住了他,两人进了安然的草房,云高疑惑道:“我们为什么要告诉明族族长药粉的制作方法?”

    “这个方法早晚得暴露,云族人都知道,只要其他部落稍微利益诱惑一下,云族任何人都可能会泄露,而且今天换了这么多明族的女人,这些女人不久也肯定会知道药粉不过是用最普通的药草制作而成,根本不是神赐予的,她们难道不会告诉明族?我这样做,无非是让云深的打算不成功,反而让明族人忌恨起云深。你信吗?以明族族长的性格,不久就会恼羞成怒的打过来。”安然道。

    “可是,云族和明族开战,万一明族……”云高担心道。

    安然打断:“没有万一,云族还不至于那么弱。而且你有其他办法吗?”

    云高语塞,半天点了点头,走出草房,一会又回来,他拿着一块黑曜石过来,安然已经脱了裙子准备睡觉,云高进来的时候,安然正站在席上赤|裸着身体,即使黑暗下,云高依然能清晰的看见那垮下的一大坨。

    安然也看到他,有些尴尬的用羊皮盖住自己的身体,云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有团火在胸口,无奈怎么咽口水,都无法熄灭。

    安然没有注意到云高的反应,只看到他手里的黑曜石,他眼睛一亮道:“你什么时候换的?”

    云高将黑曜石往地上一放,跑了出去,安然奇怪的向云高看了一眼,也没多想,下席拿起黑曜石,亮闪闪的,锋利无比,他小心翼翼的将黑曜石放在一个草堆里。

    第二天,安然拿着黑曜石去找云高,云高看见他一秒嘴中的水喷出,干活的奴隶奇怪的看了云高一眼,然后又默默做着手头的事,安然走近道:“咯,你的黑曜石。”

    云高退后了一步,不敢看安然,低头道:“送你的。”

    “真的?”安然兴奋道,“上次打那个棕熊我就想,如果有……”安然想说铁,但是说了他们也不知道,只改口道,“锋利的武器,就好办多了,凭我们的力气保证让那棕熊死翘翘。”

    云高点了点头,没有回应。

    安然杵了杵他的臂膀,道:“诶,你看怎么把黑曜石做成扎头?”

    云高拿过黑曜石,略微思索了些,道:“他虽然锋利,但容易碎,这个好办。”

    “好的,那交给你了。正好明天我们要去打猎,可以试试黑曜石的威力。”安然道。

    明天,众族人拿好武器,分好队,又开始狩猎,安然、云高、云深、云开仍是一队,几个人都没出声,默默的找着动物,突然云高从云开身边一掠,安然看到他手里拿着什么藏到自己裙里。

    一头鹿跃过,众人迅速进入捕猎状态,成一个圈将鹿逐渐包围,手中扎枪举起。鹿走投无路,向云高冲去,云高立刻投掷,准确的扎进了鹿的背上。

    云深从地上拾起没有扎到的扎枪,恼恨的看着云高和那头倒地的鹿,然后转头和云开小声耳语。

    云深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动物都到我这边来?”

    云开摇头,是有这种试剂,可是在森林里这是很危险的,因为你可能引来的事羚羊、鹿,也可能是豺狼野豹、棕熊。

    云深微恼的道:“你不是一直在搞什么试剂吗?你那些试剂里没有这种?”试剂这个词是从云开嘴中知道的。

    云开仍是摇头。

    这时,安然凭着敏锐的直觉,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好像粑粑的味道……他回头,倏然睁大眼睛,竟然还是上次的棕熊,真是跟他们扛上了是吧?

    ☆、55

    云高也看到棕熊,立刻拉着安然奔跑,棕熊看到仇人分外眼红,一下子跳过去,扑了空,然后是皱眉,好难闻的味道,比他的粑粑味道还难闻,他转头看向了旁边并没有动的两人,咦,他们怎么好像不怕我?

    棕熊露出獠牙,云深和云开站在地上,只平到棕熊的一个大腿根部,云开一摸裙子,道:“不好,我的铁片丢了。”

    云深惊吓的回头,两人再看向棕熊,棕熊的手已经伸过来,他们拔腿就跑,棕熊奋力的追着,另一边,安然和云高发现他们身后并没有棕熊在追,纷纷停步。

    云高从裙子里拿出一块平整又坚硬的东西,上面锈迹斑斑,他难受的掏了掏自己的那货,安然却震惊的看着那东西,是生锈了的铁片!云开在原始社会竟然还能做出铁!

    “这是什么?”云高嫌弃的将铁片扔到地上。

    安然未答,捡了些树叶将铁片包起,塞进自己的裙子,然后转头道:“你那里有没有伤口?”

    “哪里?”云高未明白。

    安然指了指他胯|下凸起的东西,云高当即满脸通红,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平常的问题,可是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对着自己胯|下时,他却感觉到一阵热火从那里传来,有些难受有些迫切,从未有过的感觉。

    安然看了一眼云高,再次问道:“有吗?”可别得了破伤风。

    云高摇头,低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走吧。”安然道。

    两人走了一会,安然突然停下,他望着前面两只扒着洞的兔子道:“你看,是不是我们上次见到的两只兔子?”

    云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仔细瞧了瞧,道:“好像确实是的,这次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云高蹑手蹑脚的靠近,然后两只大掌一手一只兔子迅速抓住。安然走近,蹲下,从云高手中拎起一只兔子,兔子在空中难受的瞪着腿,安然就让它趴在自己膝盖上,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背,笑道:“可以带回家养。”

    “呃?”云高奇怪的看向安然。

    安然改口道:“养肥了再吃。”

    云高点头,一只手拎起另一只兔子到眼前,兔子在眼前拼命的蹦跶着腿,云高歪了歪头,兔子能养肥吗?

    那一边,云深和云开跑的精疲力竭,身上多了好几道熊爪印,云开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早已支撑不住,他眼一花,脚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倒。

    云深回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背后不足十米的棕熊,当即决定自己的小命要紧,云开眼中厉色一闪,一只手抓住云深抬起准备再次奔跑的脚踝,云深始料未及,跘倒在地,云开顺势站起来,再次奔跑,伏在地上的云深惊讶的看着独自离去的云开,再回头,已经是一只雄壮的手将他拎起,棕熊的眼睛闪着血色,他张着血盆大口……

    “啊——”云深只发出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骨头嚼碎的声音。

    云开一直都没有回头,棕熊咀嚼云深的时间让它的速度慢了许多,云开甩开了棕熊后,才深深的瘫倒在一颗树下,全身无力,惊恐万分。

    他累得虚脱,困极,却不能睡觉,他必须在天黑回部落前想怎么解释云深的死,以及没有了云深的庇护,他如何在部落活下去。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云深呢?”

    他吓的全都颤抖了一下,回头,看见是云高和云飞。

    “问你话呢,你怕什么?”云高不耐烦的道。

    云开冷静下来,他装作担心的道:“我不知道,刚才棕熊一直追着我,然后和主人走散了。”

    云高看他一眼,回去找云深,云开跟在两人身后,找了一段时间,云高看见脚下的手骨微微滞了一下,他再往前看去,是人各部分的骨头,完全辨不出是谁,只能看到一片惨状。

    云高回头恐吓道:“云深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云开眼里显出惊恐,道:“我不知道,我们走岔了,我没想到棕熊追的是他。”

    云高没有再看向他,几个人一起回部落。

    部落里所有人都回来了,除了云深,想来那尸骨就是云深了,云开被族长叫到了房中,云开忐忑的站着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当时正在打猎,然后我准备采点三七花,突然就听到棕熊的声音,我们就拼命的跑,然后棕熊就扑过来过来,我们俩散了开,然后我就不知道情况了,我回去找主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云开说着说着哽咽落泪,族长恼怒的刚要处死这个奴隶,突然他额头猛跳了一下,太阳穴如针刺般疼,他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手不停的抵着太阳穴,痛苦的闭眼。

    云开看见族长的反应,忙道:“我去采三七花,也是听说族长有头痛的毛病,想要给族长缓解疼痛。”

    族长按压了额头好一会,才有气无力的道:“三七不是治疗伤口的吗?和我头痛有什么关系?”

    “族长,三七的根部是用来治疗伤口,但是三七的花外敷是可以镇静止痛,服用还可以明目、治疗头晕。”云开道。

    族长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三七粉的治疗是你告诉云深的?”

    “是的,有一次我无意中受伤,发现的,然后主人就知道了。”云开道。

    族长沉吟,云开又道:“族长,你你是不是时常头痛的睡不着觉,胸闷口渴,眼睛看东西经常是花的?”

    族长望向云开,未答。

    云开道:“族长,我可以治疗您的病,让您痊愈。”

    “祭司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族长说道。

    云开又道:“族长,您可以试一试。”

    族长沉吟半响,威胁道:“治不好,就将你剁成肉块腌了。”

    云开装作惶恐的点头。

    云开的药果真起了作用,族长的头痛愈来愈好,连年老的痛风也好了很多,其实云开有一次性治好的办法,可是他也知道一旦治好了族长,他也就没有用了,所以故意拖着,每次只是缓解,并不治好,他还发明了许多便利的工具,一点一点在族长心中奠定位子,族长慢慢的开始怀疑祭司的能力,因为云开做的事,祭司说不可能,可是云开就是做到了。

    渐渐的,部落里每个人都将云开奉为神明派来拯救云族的使者,云开虽然身份是奴隶,但是权利声望已经大不相同。

    安然再次捧着一大块生肉到云高家混吃混喝,奴隶正在准备着锅和柴火,云高怔怔的坐在一旁翻转着手里云开刚发明的火折,有了这个,部落再也不用让火燃烧一夜来存储火种,也不需要寻找容易打火的石头,他打开火折,火折燃烧起来,他将火折扔进奴隶准备好的柴火里,看着立刻就燃起来的火光,云高喃喃对着安然道:“他真的是神派下来的?”

    安然啃着肉块,道:“我不信。”

    “为什么?”云高转头看向他。

    安然自顾的继续啃着肉,目光幽暗:“就算他是神派下来的又怎么样,我连神都不怕。”

    云高皱眉,迟疑,神带给我们生命,带给我们光明,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神给的,怎么能不怕神?

    安然转头看见云高望深锁的眉头,道:“与其想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云开。”

    “你要对付云开?”云高惊讶道,“他不过是一个奴隶,而且如果他真是神派下来的使者,你这样做可能会触犯神。”

    安然不答,你们都是拜神主义,可他不是。他撕下手中的一点肉,扔进了兔笼,两个兔子如惊弓之鸟般的后退,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安然。

    安然凑近了些,蹲下,拿着肉放到兔子的嘴边,兔子迟疑的看了看安然又看了看肉,叼起肉,咀嚼,安然又喂了一块,兔子这次很快就吃了。

    云高拿过安然的肉,道:“给它们吃肉做什么?”

    安然未答,只望着兔子,道:“没想到,你真的养它们。”

    “不是你要养的?”云高道。

    安然看向了云高,笑道:“只怕你喂的肉,还不够它们长肥,反而瘦了。”

    “我喂它们吃肉,它们想得美。”云高不屑的瞥了两样笼中的兔子,他也看出来了,兔子不像牛羊容易长肉,这几天,不仅没有长肥反而瘦了,真想一刀宰了吃,可是看到蹲下身子的人不停的用着手指戳着兔子柔软皮笑时,他又觉得也没什么,不就养两只兔子嘛,吃不了他多少东西。

    明族果然如安然所料,没过几天全部打了过来。

    云族族长看着涌过来的明族人,立刻安排队伍,有序的备战,安然和云高也在队伍中,他们各自带着小队进行攻打。

    安然和云高的扎头锋利无比,直把那些奴隶拿着的扎枪砍成半截,那卖了黑曜石的明族族人现在才后悔不已,明族族长看敌不过,开始后退,一边后退一边痛骂云族人用普通的药粉来换珍贵的盐,说再也不会与云族人交换盐。

    所以虽然云族人打了胜站,但是族长并没有高兴,明族再也不和他们交换盐,这可怎么办?没有盐,他们就没有力气,没有能力捕猎,其他部落也会打过来。

    这时云开道:“族长,我能找到盐。”

    ☆、56

    族长眼前一亮道:“你如何能找到盐?”

    “只要跟着动物的行踪一定可以找到盐,我不仅可以找到盐,还可以让原本的粗盐变成细盐。”云开道。

    族长没有太明白云开的话,但是经过这么多天,云开已经让他很惊喜了,只要能找到盐其他不重要。

    云开又道:“我需要一些人和我一起去找盐。”

    族长迟疑,云高当即道:“不行,明族人万一又打过来怎么办?”

    “族长,我刚才看你们打战,其实可以强化下兵器的。”云开道。

    “强化?”族长没有明白这个词。

    云开道:“如果有铁就好很多了,还可以有火药,投石器……”

    族长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安然看着云开的表情平淡,云开自顾的说着,最后他看着一片茫然的脸道:“族长可以交给我,我保证下次打战我们不用死一个人。”

    “当真?”族长兴奋道。

    云开点头。

    而后云开将族人分成了两队,带着一部队先去找盐,另一部队让他们砍伐大量的树木回来。

    安然和云高默默的跟在云开的身后,几个人都将脸涂满了泥巴,身上系着草,悄悄的跟在几个羚羊身后,羚羊像以往一样欢快的吃着草,并无异样。

    云高盯着一会羚羊,看着身旁平静的安然,想起他说要对付云开的话,他蹑手蹑脚的站起,拉着安然离羊群走远些了,道:“你不是要对付云开吗?怎么对付?族长现在这么喜欢他。”

    安然看着他道:“还不没想好,先让他锋芒毕露吧。”

    “什么?”云高没有听到安然的词。

    安然无奈道:“就是没有办法。”

    云高沉默了下,又道:“他这样能找到盐吗?”

    “理论上是能找到的,但是实践上我不知道。”安然道。

    云高再一次没有听懂安然的话,他道:“我也时候觉得你和他挺像的。”

    安然看他一眼,笑笑不说话。

    等羊群走后,云开站起,指挥着众人将羊舔过的石头全部搬走,众人不明白,也不能照做,回到部落,云开让人把石头放进原本储藏盐的房间,又指挥着奴隶用砍的木头做弩|弓、投石器等等工具,这些东西大家还勉强懂得,可是他大半天的窝在屋里拿着白色、黄色、黑色不知道什么东西在配比,而且不让任何人碰一下,众人就不知道是做什么了。

    安然站在自己草房外,远远的看着前赴后继的奴隶搬着硝石进了云开的屋,他笑了笑,目光冰冷。

    部落如火如荼的做了好几天,云开拿着新作的火药在族长面前示范,族长看着一个黑色的球疑惑道:“这东西真的能消灭明族?”

    “是的。”云开肯定道,他将球部拖着的长长草绳点燃,有用投石器将球投远,突然“哄咚——”一声,震天动地,族人都吓了一跳,空中散着黑色的烟雾,族长看了看云开,在云开自信的点头下,族长小心翼翼的上前,他看到远处出现一个大坑,而原本这里是平的,他当即喜道:“有这种东西我们就可以打败明族,不,打败所有的部落。”

    云开恭维的点头。

    当天晚上,安然趁着夜色起来,他拿了些硫磺,将部落四周的都散了些硫磺,硫磺的颜色与泥土的颜色很像,族人也并没有觉得异常。

    明族族人很快攻过来,这次带了更多的人,云族人推出各种武器,明族族长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些古怪的东西,也不顾太多,下令道:“攻!”

    明族的人攻过来,云族人却没有动静,他们安静的在投石器上装上火药,点燃,发射,只听“轰轰轰——”的声音,明族人的惨叫声在这些浓重的黑雾中响起。

    一瞬间,明族人死伤惨重,几千人变成几百,明族族长被这场景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应过来,急急道:“回去,回去!”

    明族人开始迅速撤退,云族人乘胜追击,不停地发着火药,浓烟一片,只听到惨叫声,看不见明族人慌忙逃跑的身影,云族族长高兴的看着这一幕,大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未停,突然漫天的浓烟中一瞬变成万丈火光,随着这些浓烟向云部落而来,只眨眼的功夫,云部落就被火光包围,刺鼻的味道不断涌来,投火药的奴隶突然晕倒。

    云开一瞬傻了眼,怎么会这样,他以前做过这样的实验,不会有这样的大火的。

    安然捂着鼻子立刻高喊道:“不要闻,有毒,快走!”

    安然督促着族人快走,不少族人看着房屋被烧,纷纷冲进家里,安然无可奈何,他们根本不知道那浓烟的危害,只能尽力拉一个是一个,道:“不要管肉了,快走!”

    即使这样,许多跟着安然逃跑的族人,也因吸食毒气过多,晕倒在地,安然有些后悔,族长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族人倒下,眼眶都红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所有幸存的族人站在山坡上看着被火光包围的家园,无不落泪,这里面幸存的人还有不少口吐白沫,胡言乱语。

    族长当即抓着云开道:“治好他们!”

    云开摇头,硝酸钾和硫磺都是剧毒,在原始社会,根本无药可救,就连在现代,误食引起的神经性瘫痪都是非常难以痊愈的。

    突然,祭司跪地,不停的惶恐的看着东方,口中道:“请神息怒,请神息怒……”

    族长放开云开,看向祭司,祭司道:“我们的做法触犯了神,这是神在惩罚我们!”

    族长大惊,祭司的手抬起,指向了云开,道:“这是魔鬼派来的使者,他是要毁灭我们!”

    族长与族人纷纷下跪伏地道:“请神原谅我,是我们认错了神的使者!神原谅我们,神原谅我们……”

    一番念叨后,祭司紧闭的眼突然睁开:“神说只要杀了这个人,就可以原谅我们!”

    云开惊恐的后退,祭司站起,眼中厉光,他抽出扎枪,一步步接近云开。

    云开急道:“我不是魔鬼的使者,你们相信我!这只是一次失误,我下次再也不会了,我能让部落强大,你们相信……”

    所有人愤恨的看着云开,祭司手中的扎枪插入云开的胸膛,喃喃念着:“求神原谅,求神原谅……”

    云开震惊的看着胸前,倒地。

    云高望向了安然,目光深沉,在大火熄灭,浓烟消散后,众人才扑进自己被毁的彻彻底底的家,哀嚎着重新建立家园,安然跟着族人一起将烧烂的木头扔掉,烧死的族人埋掉,然后重新砍伐树木。

    到了深夜,众人在山洞里劳累的休息,云高一把拉起安然的手走向山外,安然迷迷糊糊的被拽到外面,云高质问道:“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在部落四周撒了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

    安然清醒过来,道:“硫磺。”

    “这是什么东西?”云高再次质问道。

    “就是云开制作火药里的一种东西,硫磺的配比极少,因为他极易燃烧,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暴露在空气中,他也能自燃。”安然道。

    云高听不懂安然说的,只问道:“部落的大火是不是跟你有关?”

    安然点头道:“是。”

    云高一拳砸向安然,安然捂着鼻子倒地,云高俯下,抓着他的手臂怒道:“为什么?!”

    “我要云开死。”安然抹了抹鼻子下的血迹。

    云高怒道:“你要对付他,为什么要毁了云族,要杀那么多人!”

    “我原本只想烧了房屋,我没想到那些人会拼死冲进火里。但不管怎样那些人都是因我而死,如果你想杀我,就杀吧。”安然原本真的只想烧了草房,云开会的那些,他也会,他可以带领他们建立更好更紧固的家园。

    “你——!”云高的手攒紧了安然的脖子,安然闭上眼睛,云高却怎么都下不了手,恼怒的甩开手,站了起来,回到洞中。

    第二天,大家都开始砍木头,安然用斧头做出一个“盒子”,然后突然站起来道:“大家听我说,我有一个想法,可以让你们的房子更加坚固,冬天保暖夏天凉爽。你们跟着我做,用木头做这样一个模具。”安然将手里的盒子举高,继续道,“再用泥土、稻草桔梗放进里面,就会形成一块砖,我们用砖砌成我们的房子。”

    安然看了看大家茫然的脸道:“具体的事宜,到时候我在告诉大家。”

    安然指挥一小队的奴隶做模具,再让另一小队去找泥土和稻草桔梗,等奴隶招来泥土和稻草,安然觉得太少,让其中大部分去继续去找,然后教剩下的几个人如何处理稻草和泥土。

    他拿过石刀和稻草,将稻草切成一段一段的,然后道:“把稻草切成一段段的,就这么长,然后将切好的稻草混进泥土里,用脚踩匀,再加上水,水与泥土的比例是7:3,就是……”安然拿过一个奴隶手中装满泥土的瓦罐掂了掂,又拿过水壶,在碗里倒了些水,道:“就是差不多这样,这多么的泥土配这么多的水。”

    奴隶点了点头,安然拍了拍靠近一个人的肩道:“等会其他人回来了,你们教他们一下。”

    安然又去看模具做的怎样,那了做好的几个模具过来,道:“你们先做,把混合好的泥土放进这个模具里。”安然试了试一个奴隶刚踩匀的泥土,有些粘稠,就是他要的感觉,他将泥土倒进模具里,用手压实,又道:“就是这样,记得用手压实,不要留空隙,不然不会坚固,压实后,把泥土倒出来,就形成了一块砖,这个砖不要碰,等他干了,我们就可以堆砌了。”

    安然忙来忙去,什么东西都要亲身示范,安然也从没做过这些事,只有理论知识,真正实践起来才知道有好多难点,只能不断的实验不断地失败然后获得一些成功的经验。

    族长奇怪的看着忙碌的奴隶道:“云飞,你在做什么?”

    “父族,我在做房子,更坚固的房子。”安然道。

    族长皱眉:“我们不搞这些,我们现在就是赶快把房子建好,以防明族再打过来。”

    “父族,明族死伤很多,你不用担心,我造的房子以后绝对有更大的用处,像这次的大火,这样的房子可以抵挡很久,不至于全部烧毁。”安然道。

    族长仍是摇头,他怕极了这样不按常规的方法,担心又是神的惩罚,安然微蹙眉,退让道:“不如先做一个房子,以后再说。”

    族长要说什么,云高面无表情道:“就做一个,也没什么事。”

    族长勉强点头。

    安然继续和那些奴隶一起踩稻草和泥土。

    一连三天,安然做的房子已经成了大半,很多族人都奇怪的看着这个房子,待到吃饭的时候,安然把碗放在砖头上,狼吞虎咽的吃着,云高过来分肉,他将一块肉放进安然的碗里,安然回头道了一声谢谢,去拿,突然,云高抓住他的手,道:“你手怎么了?”

    他盯着安然满是泡的手,破了流血又起泡,还有好多道划痕,安然伸回手,道:“不碍事。”

    云高看他一眼,回去,心里却仍然丝丝的疼,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安然那边,看着他迅速吃完饭,又开始搞他的砖头,而那边的奴隶仍然在休息,只有他一个人在切成稻草,脚下还在踩着泥土,他皱了皱眉,放下碗,过去道:“你还要做什么?”

    安然抬头,未明白。

    云高有些别扭的道:“我帮你做,反正我也没事。”

    安然指了指混合的泥土,道:“这些泥土要赶快倒进模具里,不然干了,就不好用了。”

    云高点头,拿着装着泥土的瓦罐过去。

    合着所有人的努力,安然的房子终于在两天后做好,他在里面睡了一晚,当真觉得舒服多了,晚上也安静许多。

    族长看了看房子,确定安然这几天都好好的,也觉得房子很好,道:“不如就做这个房子吧,看着蛮坚固的。”

    安然点头,也告诉所有的族人怎么做砖头,找什么样的泥土比较好,有了一次经验,这次就很快了,所有人的房子很快造好,安然感觉心里的也舒服了些,该回去了,不然整天被猫咪念叨,他不累死也被烦死。

    安然夜里准备到森林里自杀,然后让猛兽把他的尸体吃掉,那些人找不到他,也不会太伤心,他走了一段路,发现了后面琐碎的声音,回头看着空荡荡的夜路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云高站了出来,反问道:“你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看看夜色。”安然道。

    云高望了望天空,点头:“我和一起看。”

    安然无语,和云高在坐在一处横枝下,安然仰着头靠着树干,叹道:“你现在还想不想杀我?”给你个机会要吗?

    云高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杀你。”

    安然又叹了一声,他拿出腰腹间被树叶包着的硫磺,云高奇怪的看着黄色的东西道:“这是什么?”

    安然道:“硫磺。”

    云高皱眉,安然拿着硫磺就向自己嘴中倒去,云高先是没反应过来,后来想起这东西光是气味就有这么大的危害,如果吃了呢?……

    云高立刻扼住他的下颔,道:“快吐出来!”

    安然面色铁青,捂着肚子,摔倒在地,云高赶忙扑过去,拼命的拍着他的背,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会告诉族长!”

    安然紧闭着眼,突然身体抽搐,口吐白沫,云高想起了那些死去族人死前的样子,当即慌起来,把安然背到背上,向山下跑去。

    部落已经熟睡,云高慌张的声音让他们醒来:“来人!快来人!”

    他直接奔进了祭司的房间,道:“快救他!”

    祭司一惊,向云高背后的人看去,道:“他已经死了。”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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