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作者:诗念

    第19节

    凌銮想到贾瑞也说过不介意,心里便有些不痛快,“此事我自有计较。”

    瑞王妃顿了顿,才道:“府里除了妾身,便只有芸妹妹、清妹妹,比起其它的王爷,也着实少了些。王爷若是有心仪的姑娘,不妨接进府里来,这样也多个人照顾王爷,省得王爷奔波,于那姑娘名声也好听。”

    她这话试探的成分居多,这几个月来,凌銮几乎没宿过王府,偶尔回来也未去过谁的房里,显然外面是有人了。她自认不是个善妒的人,也未曾薄待芸姬、清姬,王爷为何不将她接进府里来?难道她身份尴尬,是青楼女子?或者是有夫之妇?还是……

    想到此,瑞王妃便心焦不已,凌銮是她的丈夫,是她与两个孩子一辈子的依靠,皇家子弟,不像普通人家,若有个行差踏错,不光自身难保,还累及家人,她每每想到此,便寝食难安。

    凌銮岂会不明白她的想法,“你多虑了,他没什么特别的身份,也不会连累我,反而是我的助力。”倒是真想这个人日日伴在身侧,只是若提起进王府的话,只怕他会立时翻脸。况且这个人也不是会为欢情妥协的。

    瑞王妃见他提到那人时,从眼里泛出的温柔,心里有点酸。凌銮对他们也是很温柔的,只是这温柔在语言里、在动作上,却并不在眼里、心里。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比清姬还要特别么?

    “那么……臣妾告退。”

    凌銮道:“既然来了,便在这歇下吧。”瑞王妃喜上眉稍,又听凌銮道,“让嬷嬷将桐桐栎栎也抱过来吧。”

    瑞王妃纳罕,“王爷,这不妥吧,况且他们已经睡下了。”凌銮向来与孩子不亲厚,怎么忽有此提议。

    “父子之间享受天伦之乐,有何不可?”

    “王爷说得是,臣妾只是怕他们吵着王爷休息。”说完便让奶娘去抱来凌桐凌栎,凌銮见他们还穿着贾瑞给买的小黄鸭睡衣,粉嘟嘟的小脸,甜甜的睡容,禁不住莞尔。果然可爱的紧,难怪贾瑞那么喜欢孩子。

    母子四人还是第一次睡一张床,瑞王妃见凌銮这么喜欢孩子,也满满地感动。偷偷凝视凌銮的侧颜,锐利的眉峰、英挺地鼻梁、刚毅的下巴,这是她的丈夫,顶天立地的男儿。目光顺着脖颈往下,透过松散的里衣领口,见着锁骨上两排牙印,她忽然愣住了。

    隔日早上,小宋已经将他想要的信息收集齐了,“如你所料,柴房失火是有人蓄意为之。火从柴垛烧起,柴垛附近没有火源,但在地上发现了火把。管柴房的老仆说失火前,好像看到钱龙的身影。出事前也有人见他去过厨房。”

    贾瑞问,“钱磊呢?案发时他在做什么?”

    “他一直在灵堂守灵,当时正和个小道士在灵常旁边的耳室里说话,窗外的小厮、道士都可以证明。”

    “可审问过绘珍?”

    “她已指认,是钱龙让她借大太太的名义,支开小香的。”见贾瑞还是皱着眉头,问,“还有何疑点?”

    “就算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他,也不能证明钱夫人是被他玷污的,毕竟杜稼轩也在案发现场。”

    他们打算再去钱府看看,路上恰好遇到张德和卫若兰,四人便一起到钱府来。又将里里外外检查了遍,贾瑞指着男人的鞋子和衣服问,“这是杜稼轩的?”

    张德道:“是的。他当时便被扭到衙门去,鞋子都没让他穿。”

    贾瑞又指着衣服上红红绿绿的痕迹问,“你们看这是什么?”

    卫若兰沉吟了下道:“似乎是被花和树叶的汁液染的。”

    ?

    ☆、解迷题还书生清白

    ?  张德忽然道:“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当日检查现场的时候,我在床上发现了朵花,想来应该是那花的汁液。”

    贾瑞疑惑,“杜稼轩身上怎么会沾上花呢?”边沉吟着边步出门外,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现在便可升堂。”

    张钊听闻贾瑞要升堂问案,冷笑了声,“铁证如山的事情,我看他要如何替那对奸|夫淫|妇翻案。”穿好官服到堂上,钱府各证人已罗列在堂。

    贾瑞立在堂中间,对张钊行过礼后,“大人,可以问案了么?”

    张钊冷道:“问吧。”

    贾瑞便先问小香,“你是何时被绘珍叫走的?何时回来的?把时间说清楚。”

    小香道:“回先生戌时前一刻,夫人回房吃的饭,刚吃不久绘珍便说大太太叫我,我便去了。夫人房与大太太房相隔不远,平日里走了约模一柱香的时间。回来时见柴房火起,等火灭了时候才回去,这段时间奴婢倒是无法估量。”

    “是谁先发现出事的?”

    “是奴婢和六子、小夏一起回来的。火灭之后我们一起回去,刚到院里便听见尖叫声,于是……”

    又叫来更夫,问,“是你先发现柴房起火的?当时是什么时辰?火烧了多长时间?”

    “戌正时分,当时我刚开始打这时间的更。火烧了半个时辰。”

    “你确定?”

    更夫笃定地道:“确定。因要确定更声的准确,我随身都带着沙漏,沙漏流完一轮,便是半个时辰,救完火后我这沙漏刚好流完。”

    贾瑞又与卫若兰交换了个眼神,他点点头出去了。然后贾瑞指着那只鞋子和衣服问杜稼轩,“这衣服鞋子是你的?”

    杜稼轩道:“是。”

    贾瑞问,“这上面花花绿绿是哪里来的?”

    “这……小生不知。”

    这时卫若兰已抱着束花进来,一袭浅青的长衫,怀抱紫色花束,风流俊俏,温文尔雅,把听审之人的目光全都吸引过去。

    贾瑞咳了声,打断大家的沉迷,问张德,“你在床上看见的可是这花?”

    张德见那紫红色的花骨朵,点头又摇头,“颜色一样,但那花是开的。”

    卫若兰便借师爷的笔画了幅画,“花可是这样的?”

    张德点头,“正是如此。”

    贾瑞便对张钊道:“大人,玷污钱夫人的,并不是杜稼轩。”

    张钊被弄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你们捧着盆花就能证明他不是奸|夫?”

    贾瑞向卫若兰递了个眼神,示意你说。卫若兰便道:“便是这盆花能证明杜公子的清白。大家可认得这是什么花?”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道,“这不是紫茉莉么?”

    “这花我家也有,叫夜来香。”

    “这花能证明什么?”

    卫若兰含笑道:“大家说得都对,这花之所以叫夜来香,因为它在晚上戌时四刻开花,花开时香味浓郁,因此得名。”戌时四刻即八点。(度娘说夜来香八点开花,可我家楼下的五六点就开了啊?为什么?算啦,度娘才貌世应稀,就听度娘的,八点就八点吧。)

    张钊忍不住问,“这与案子有什么关系?”

    卫若兰不急不徐地道:“大人勿急,且听我慢慢说来。钱夫人是他小香离开这段时间出事的,从火场到钱夫人房间这段路程非常短暂,一柱香便可走到,也就是酉时七刻,至戌时五刻。”即晚上七点四十五,八点十五。一柱香约模五分钟。

    “从张捕快在床上发现的盛开的紫茉莉花,和杜公子身上的花汁,可以说明,他当时是被人扔在花丛中,紫茉莉花开时,才被搬到房里去的。紫茉莉开花时间是在戌时四刻,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根本做不了什么。”

    杜稼轩闻言,激动地作揖,“多谢先生还小生清白,小生感激涕零,没齿难忘!”

    听审的人也议论纷纷,“原来真不是杜书生啊?我就说他那么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看来真的是有人嫁祸……”

    张钊一拍惊堂木,“肃静!你说凶手不是杜稼轩,那又是何人?”

    贾瑞又让带证人上来,就是守柴房的小香的爹,“柴房失火前,你是不是见着个人?是什么人?”

    老汉迟疑了会儿道:“是……是大老爷。”

    钱龙见指向他,一下就蹦了起来,“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在柴房?我当时……”说着嘎然而止。

    贾瑞逼问,“你当时在哪里?”

    钱龙不吭声。贾瑞又让带绘珍,然后是厨房的大娘,她指证道:“小香姑娘端走夫人的饭前,我看到大老爷进过厨房。”

    钱龙脸都青了,“你们胡说!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诬陷我,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张钊怒拍惊堂木,“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你说他们诬陷你,案发当时你在何地?可有人证?”

    钱龙张口结舌,“我……我……我是冤枉的!大人,我是冤枉的!”

    张钊道:“你必须提供充足的证据,本官才能断案你不是凶手。”

    “我……我……”

    张钊怒,“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冤枉的,却连你当时在何地都不能说,让本官如何相信你不是为了谋夺兄长财产,才杀弟奸|媳?”

    “我知道了!”钱龙眼神突变,望向一直沉默的钱磊,“是你!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钱磊惊讶道:“大伯,你在说什么?”

    贾瑞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两人,见钱龙冲上去一把揪住钱磊的衣领,“是你嫁祸于我,一定是你!你怕我与你分家产,想杀了我,一定是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钱磊也不反抗,只是满脸惊讶地道:“大伯,你疯了么?你在说什么啊?”

    衙役上前分开两人,钱龙犹自怒骂不已,“你这小王八羔子,你想害死我?没门!那个护卫也是你找的对不对?你想害死我?哈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钱磊立在公堂边,垂着眼睑,“大伯,你疯了么。”

    钱龙冷笑了两,忽然跪在地上,“大人,我冤枉!奸|污弟妹的不是我。”

    张钊问,“案发当时你在何处?你有何证人?”

    钱龙犹豫了下,想想和生命比起来,这些丑闻也算不了什么,便道:“我……和个护卫,在假山山洞里……行房……”

    张钊也一脸地嫌恶,“那护卫是谁?”

    钱龙见从头到尾,钱磊都是垂着眼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知道那护卫也是他安排,故意引|诱他,“他是钱磊安排的,大人找不到他。”

    张钊怒,“你在戏弄本官么?”

    钱龙道:“草民不敢,草民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并非草民所为。”

    “还不快快说来!”

    “十年前,草民便患上不|举之症,从此便未与女子行过房事,根本没有能力奸|污任何女人。”

    贾瑞看见钱磊猛然抬起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与慌张,而钱龙目光阴狠地看着他。

    此后张钊找了几位美貌的青楼女子来验证,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挑|逗,依然无法让钱龙动情,证明他所言不假。

    钱磊道:“虽然你力不能及,也可找人代行。”

    钱龙分辩,“我与她无怨无仇,为何要害她?”

    贾瑞默默地看着两人,对张钊道:“今日闹了这么场,是在下察虑不周,既然不是钱龙,大人便放了在场的人吧,在下也告辞了。”

    离开县衙后,贾瑞对小宋道:“派人暗中保护绘珍他们三个。”

    小宋应了,卫若兰问,“你在怀疑钱磊?”

    “不错。他虽只有十八岁,心思之深,不可估量。”

    卫若兰笑笑,“说得好似你有多老。”

    贾瑞这才想起来,这个身体也只有十八九岁,苦笑道:“他走一步,已想好后两步,先设个一箭三雕之计,毁了钱夫人,让人以为钱小公子是杜稼轩的私生子,在此同时又为自己找个替身,一旦嫁祸不了杜稼轩,还有钱龙顶罪。心思如此全周,只可惜用在错误的地方。”

    卫若兰也道:“他万万没料到钱龙有这种隐疾,你让张钊放了绘春他们,便是等着他慌乱,露出马脚吧。”

    “不错。只是我不明白,他与杜稼轩有何怨仇,为什么要嫁祸他?还有他那不在场的证明,又是怎么回事?”

    ?

    ☆、聚酒宴兄弟互调侃

    ?  这事儿还得问杜稼轩。他们便在门口等杜稼轩被,他的嫌疑虽解除了,但一日没找到凶手,就不能证明他全然清白,故虽然放出来,但依然有衙役跟着。

    两人还未等到杜稼轩,倒先等到杜老太太,见了二人纳头便跪,他们连忙将人扶起,“夫人折杀我们了。”

    杜老人人哭得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多谢两位青天大老爷还我儿清白,老夫人下辈子做牛做马也在报达两位。”

    两人都哭得手中无措,还好杜稼轩及时出来,解救了他们。贾瑞问起他与钱磊有无利益冲突,或是仇怨。杜稼轩的回答和上次一样,贾瑞便奇怪了,又问,“会不会你做了什么事,防碍了他,所以他要除去你?”

    杜稼轩摇了摇头,“我在钱家就当个账房,和小公子的西席,这会对他有防碍?”

    贾瑞一时也无法断言,“你仔细想想,若是能想起什么最好。现在要麻烦你随我们去趟当铺,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杜稼轩自然不会推脱的,贾瑞边走边向他道:“上次我们发现当铺里少了件金器,伙计也不知道是什么,我想你最熟悉当铺里的事情,或许会知道。”

    杜稼轩看了藏品柜,“我走时与老板做了个交接,当时所有金器都还在。可能是我走后这几天收的金器,但凡铺子里收物品,都要开出当票,当票一试两联,可以看看。我再查查账,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三人分别查找,不会儿杜稼轩向他们招手,“你看这里。”他手里拿的是本当票存根,“你看,这里撕了一页。老板规定所有当票存根不能撕,就算写错了也只能写上作废。”当票是按时间顺序开的,推测日期,应该是在钱老板被杀前三日的。

    “这一张应该就是收金器的当票,只不知收的是什么。”

    杜稼轩道:“开出当票,账面上必有银子支出,我看看账本。”又拿本库存器具账给他们,“查这个也行。”

    他们便同时查起来,很快便翻到账本对应的日期,见上面写着,——收珍珠舍利宝幢一件,死当,付银六百两。同时库存器具账上也有记载。他们找了店里的角角落落,没有发现什么珍珠舍利宝幢,账面上也没有显示出物被售出了。

    贾瑞问,“这珍珠舍利宝幢是什么东西?”

    卫若兰解释道:“是佛教的东西,通常是用来装高僧圆寂后的舍利子的,多是用金子打造。”

    他们越发的糊涂了,陷害钱夫人的疑凶是钱磊,如果杀死钱老板的是个杀手,他因钱而杀人,这么多金银宝物在这里,他为何不拿,反而拿走一件宝幢和张当票?是幕后凶手是钱磊指使的吗?钱磊的目的何在?

    此时天色已晚,忙活了一天都没有好好吃顿饭,正打算随便找家餐馆吃点,见北静王随身的小厮过来了,“两位公子,我家王爷在楼上等二位呢。”

    他们上了酒楼的雅间,见酒菜都已经备好了,凌钶、柳湘莲、冯紫英都在,贾瑞笑道:“正好觉得饿了,便有人请吃饭,真是及时雨啊。”也不与他们客气,拿起筷子便吃起来,还给凌钶夹一筷子,“多吃虾,长个。”

    凌钶怒,“你才是小矮子!”将虾丢回去。

    贾瑞嘴里叼着只虾,无辜负地眨眨眼,“我有说你矮吗?明明你自己时刻提醒自己矮,担心长不高啊?没事儿,小鸟依人也不错。”

    凌钶大怒,一连夹了几筷子菜给他,“噎死你!”

    贾瑞承他的情,大口地扒了两口饭,然后笑咪咪地看着他。

    凌钶:“……”

    吃完饭后,贾瑞问冯紫英,“不知这两日陈田那边查得怎么样了?有线索吗?”

    冯紫英道:“正要与你说这事呢,我这两日走访了几间赌坊,得知事发前,陈田将他的赌债还得差不多了,加起来约模一百零九两。”

    贾瑞问,“可打听出这钱的来源?”

    “没有人知道。”

    “这钱来路不正,莫非是因此惹下的灾祸?”

    贾瑞想想道:“为了一百两银子,做出那么惨的屠杀,我觉得不太可能。为了这些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遭到屠杀的可能性更大。”

    柳湘莲问,“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贾瑞耸耸肩,“不知道。”接着又对冯紫英道,“我还有件事儿托你打听,凶手从钱老板的当铺里拿走了件珍珠舍利宝幢和张当票,拿宝幢可以说是图财,拿当票就奇怪了,那当票上可能有什么他要找的信息。当票上所写的无外乎日期、金额、物件,还有出当物品的人,前三样都不稀奇,那么他要找的应该就是出当人了。”

    冯紫英问,“你要我查出当人?该从哪里下手?”

    贾瑞道:“货比三家是一般人的心理,我想出当人在出当这件宝幢时,应该还去别的当铺打探过行情,所以可以从附近的当铺着手。”

    冯紫英应了下来,贾瑞又道:“此事要尽快,我怕凶手会对他下手。”冯紫英在京中人脉甚广,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往来,让他打探这些事情最好不过。

    北静王问,“今日你们升堂,也没审出个结果来,你打算怎么办?”

    “凶手十分狡猾,若没有十足的证据,他是不会认罪伏法的。然而事隔多日,我们无法提供最有力的证据。”最有利的证据是精|子,只是这时代没有检验的工具。

    柳湘莲问,“凶手没在钱夫人身上留下线索,钱夫人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线索吗?”

    “钱夫人当时昏迷着,没能留下什么。”

    柳湘莲想到什么,忽然诡异一笑,“我们可以无中生有啊,如果钱夫人患上梅|毒什么的可传染的疾病,凶手知道了应该会去看大夫。”

    贾瑞皱起眉头,“这样对钱夫人的名声不好。”

    北静王冷笑道:“如今她被人玷污,名声本就不好,还能更不好吗?”

    贾瑞道:“既便凶手真去看大夫被我们抓到了,他也可以找别的借口,说是从窑姐身上传的,我们依然拿他没有办法。且钱夫人一个良家妇女,也不会得这种病。”

    此计不通,大家又重想别的,商议完,贾瑞问凌钶,“你四哥呢?怎么没来?”

    凌钶:“你是有多想他?你们昨晚不还在一起吗?”

    “你怎么知道?”

    “怎会不知道?除了你,谁敢在他脖子上啃那么一口?话说你是属狗的吗?还是存心留下这个印子,不让四哥宠幸别的女人?”

    被说中心事,贾瑞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哪有。”

    柳湘莲悄声对北静王道:“今晚,我也要啃啃。”

    北静王挑挑眉,意味深长地望着他,“你想啃哪里都行。”

    凌钶用手肘碰碰贾瑞,“哎,话说你什么时候能压倒我四哥啊?”

    贾瑞不解,“你为什么对你四哥被压倒,执念那么深?”我也想扑倒他们啊,可是体力、腰力都比不过人家啊!

    凌钶理所当然地道:“那当然啊,你们不觉得一向冷傲强悍的四哥,被人压在身下□□、不胜娇羞的样子,很令人心醉么?”

    大家齐齐点头,异口同声对贾瑞道:“我们看好你。”

    贾瑞的心早就醉了,幻想着凌銮被自己压下身下□□、娇羞呻|吟的样子,觉得鼻子里火辣辣地,默默地捂住鼻子,然后就一手黏糊糊的。

    凌钶疑惑地问,“你怎么突然流起鼻血了?”

    贾瑞幽怨地看着他,还不是你一句话招的,唔,不行,不能想了。捂着鼻子含糊道:“鸡汤喝多了,上火。”

    凌钶问北静王,“我们点鸡汤了吗?”

    北静王诚实地道:“没有。”

    凌钶戳戳他,带着点恶意,又好心地问,“要不要我把四哥叫来,给你灭灭火?”

    贾瑞觉得太丢脸了,“不要!”

    凌钶撇嘴,“死鸭子嘴硬,分明就是很想要!”

    柳湘莲调侃,“哎,三弟,你这样子,不会欲|火焚身吧?”

    北静王闲闲地道:“他近日都在接待扶桑国来得使者,就在不远处的国宾馆里,你若有需要,我着人去叫他?”

    冯紫英也道:“三弟,你还是诚实点吧。”

    连卫若兰都莞尔地看着他,“三哥,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贾瑞狠狠地瞪了他们眼,“我去净个手!”溜出去了,才出门就遇到个人,不是凌銮是谁?身后还跟着小颜。

    贾瑞看着他俊朗地脸,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昨晚他情动时的画面,唔……不行,鼻血流得更凶了。忙绕过他往厕所跑去,被凌銮一把拉住,急切地问,“怎么回事?手上都是血?被人揍了?”

    贾瑞含糊道:“流鼻血了。”

    凌銮便陪他一起去厕所,用冷水拍在他脖子后,让他仰着头,好一会儿鼻血才没流了。“怎么好端端的流起鼻血来了?”

    贾瑞才不会告诉他实情,“熬夜,上火。”

    凌銮无奈,宠溺地拍拍他的头,“以后不许这样,为案子熬坏身子可不行。”咬着耳朵低声道,“我会心疼的。”

    小颜无语,我为什么要跟进来?亮瞎了眼啊有木有?还有他们威武雄霸的将军,何时变得如此肉麻兮兮的了?一定要告诉木头!

    小宋:还用你告诉?我早就知道了,洗澡水都替他们打了无数回,墙角都快听腻了。

    贾瑞点点头,“你不是在接待扶桑国的使者么?怎么过来了?”

    凌銮道:“不过弹丸大小的国家,有礼部接待便好。我听说你们都在这里,过来看看。”

    扶桑便是日本,现在□□正强大,倭寇还未侵袭我海关,再过几年,福建沿海之地便没那么太平了。想到此贾瑞不禁皱起眉头,琢磨着是否要给他们个下马威。

    凌銮倒是全没将扶桑国放在眼里,牵着贾瑞回雅间。贾瑞衣袖宽大,遮住相扣的手,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并肩行走。

    到雅间大家看到凌銮都很意外,凌钶更是鄙夷地看着贾瑞,“刚才不是还说不要吗?这会儿怎么黏糊糊地牵着?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

    凌銮不解,“不要什么?”

    ?

    ☆、煮鸡蛋解扶桑难题

    ?  贾瑞大窘,“不许说。”

    凌钶哪里会听他的,越是不让他说,越说得快,“不要你给他灭火啊!他想你想得都流鼻血了。”

    凌銮挑着眉看向贾瑞,“哦?我竟不知道你这么想我。”那眼神儿绿莹莹的,像是看到羊羔的狼,随时准备扑上来。

    柳湘莲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想着你被他压在身上蹂|躏的样子,气血上涌,鼻血就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凌銮眯着眼,险危危的看来,“你想压倒我?”

    贾瑞顿时就气弱了,“暂时没有。”怎会不想?恨不得分分钟将他压倒,可是体力、耐力都比不过人家,每每斗争的结果,都是被压倒、被蹂|躏,那种辛酸与谁说去?

    凌銮莞尔,凤眼上挑,说不出的魅|惑,“今晚让你在上面,怎么样?嗯?”

    贾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真的?”

    “嗯。”

    贾瑞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地道:“我吃饱了,还有些事情,先回去了。”

    凌銮也道:“我也有事,先告辞了。”说着向大家露出个风华绝代的笑容,一前一后走了。

    在座人愣了两秒钟,然后柳湘莲先开口,“我赌一百两,他们今晚肯定是骑乘式。”

    冯紫英:“我赌五百两,骑乘式。”

    北静王对柳湘莲道:“不如我们今晚也用骑乘式?”

    柳湘莲应道:“好。”

    凌钶问卫若兰,“什么叫骑乘式?”

    卫若兰汗颜,这该怎么解释?你们带坏小孩儿了你知道吗?

    钱老板的案子仍未破解,已经证实钱夫人并非与人通奸了,但应天府并未将人放出来,钱府派人去接也被拒绝,托人打听,衙役说府尹大人故意要留下钱夫人的,因此找不到奸|夫的线索,只能寄托于钱夫人的肚子。

    这日贾瑞正与卫若兰查舍利宝幢的事时,有位身材硬朗的男子过来,,“两位公子,我家爷有请。”

    贾瑞认得他是隋唐的随从,便与卫若兰同去。随着男人上了酒楼的雅间,绕过屏风,见窗边绿萝边立着位素白衣裳的男子,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眉宇间总是带着三分笑意,微微挑着眉角时,有种亦正亦邪的味道。

    贾瑞冲他拱手为礼,“佩玺兄,在下有礼了。这位是我四弟卫若兰。”

    隋唐抬手引他们进来,“久闻卫郎之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

    卫若兰也含笑道:“隋公子大名,在下也是如贯耳。”

    贾瑞着意打量两人,同样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儿郎,卫若兰目光更为干净纯粹,气韵湛然清华,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

    隋唐则要复杂许多,他的谈吐举止总是优雅得体,堪称贵公子的标本。他脸上永无挂着最为适宜、最为完美的笑容。也正因为他的完美无瑕,令贾瑞觉得看不透,故而不能与他像卫若兰这般倾心相交。

    隋唐替两人斟了杯茶,“今日可有闲遐?”

    贾瑞笑道:“佩玺兄相约,岂敢不闲?”

    隋唐摇着折扇道:“那正好,海天禅寺有座佛相泣血,不如随我去看看?”

    又是海天禅寺?上回侏儒自尽的和尚便是海天禅寺的,此番又出现佛像泣血的事情,百姓纷纷议论,是佛祖在为葫芦村的村民们鸣冤。

    连日来海天禅寺里香客如云,都是前去拜那具流泪的佛像的。不过他们到时,海天禅寺门前竟没有人,也不知道隋唐用了什么方法。寺庙里的住持亲自迎接他们,对隋唐的态度十分的恭敬。

    他们步入殿堂,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檀香味,与佛前供奉的花果香气。

    大雄宝殿左侧有个亭子,亭子里挂着口铜钟,铜钟下坐着个比真人略大的地藏王菩萨像,手持禅杖,头戴毗罗帽,一条血泪从眼角流出,衬着佛像金色,十分的刺目。

    贾瑞与卫若兰对视眼,像地藏王拜了三拜拜,然后进入亭子中。卫若兰用巾帕拭了血泪闻了闻,“是人血!”两人又观察了阵,相视一眼,贾瑞对住持道:“这佛相有古怪,需要敲开泥胎。”

    “这……”住持为难,“菩萨金身,岂能随便毁坏?”

    贾瑞沉声道:“里面可能有尸体。”

    “这……”住持看向隋唐。

    隋唐体贴地微笑,“破坏佛像这种事儿,大师是不好做。”冲地藏王菩萨抬了抬下巴,跟随他的男子立时上前,但见他出掌如风,刹间地藏王泥胎便被他打碎,露出中间端坐着的具尸体,与此同时一股腐臭味扩散开来。

    被敲开泥胎,尸体尚端坐了会儿,才软软地瘫倒下去,有黄色的水从尸体身上流出,已经开始腐烂了。

    众僧皆忍不住呕吐,住持念了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贾瑞让大家退后,卫若兰开始检验尸体,他也在旁边观察,死者衣服的料子十分华贵,却有被刀剑划破的痕迹,身上并无钱戴珠玉什么,指甲缝里有金色的碎屑。贾瑞拿掉他的帽子,发现是个光头,头顶还有戒疤,“原来是个和尚!”

    外面的和尚听了也忍不住好奇,“难道是我们寺里的人?寺里近日有人失踪么?”

    贾瑞问,“各位大师,可认得这个和尚?”

    负责管寺里僧众的监寺进来,看过死者面容后,道:“此人并非本寺僧人。”

    “近日寺中可有僧人失踪?”

    监寺道:“并没有什么人失踪,除了三位云游的僧人,其它的都在寺庙。”

    “那三位云游的僧人,都是何时离开寺里的?”

    监寺道:“释妙、释空是半月前离开的,释玄七日前离开。”

    贾瑞问,“他们走时可有什么异常?”

    “释妙、释空出行早有计划,倒是释玄走得比较匆忙,但也未见什么异常。”

    “大师可否将他们召回?”

    “贫僧这便去派弟子找他们。”

    这时卫若兰已经验完尸体了,“死者男,年人龄在三十四至三十六岁,致命伤在脑后,是被钝器砸伤。此外腿上还有处剑伤,伤及动脉,引起大量出血,可以推断受致命击之前,他已无反抗能力。死者身上有多处刀伤、剑伤、淤青,受伤时间不同,部分伤口已经结痂,部分是新伤,从死者全身肌肉可以判断,他身手不凡。由于佛像密封性极好,所以无法推断死亡时间。”

    隋唐身后的人看着死者身上的刀伤,有点疑惑,“这个刀伤有点奇怪。”

    贾瑞问,“如何奇怪?”

    他不太使刀,所以看不出有何不同。男子看了看摇摇头,“只是觉得奇怪,怪在何处尚未弄明白,容我想想。”

    正商讨着案子,通儿火急火燎地找了过来,“哎哟我的爷,可把你找着了。赶快跟我回去。”

    “什么事儿?我这正有案子呢。”

    “天大的案子您也得放下,夏公公传旨,皇上宣您觐见呢。”

    贾瑞看看天色,还是早朝时分,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宣他觐见,也推脱不得,便与隋唐卫若兰打个招呼,先行离去。

    回到家里,见夏公公正在门口不停地踱步,贾府合府都陪着不时朝门口张望,见贾瑞回来,眼光光华闪烁,夏公公急步过来,“哎哟贾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

    “不知公公有何事?”

    “陛下等着您呢,快换件衣服,随咱家进宫。”

    贾瑞换上凌銮上回给他买的朝见正装,随夏守忠的马车入了宫,见文武大臣排列两则,扶桑使者立在堂上,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

    贾瑞行礼道:“草民贾瑞,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道:“平身。”

    扶桑使者听贾瑞自称是草民,连官职也没有,更加以鼻孔对他。

    贾瑞无视他们,“不知皇上宣草民,有何旨意?”

    戴权见了皇帝的眼色,尖着嗓音道:“扶桑使者进贡了‘神仙蛋’,皇上觉得味道不错,特赏你两枚尝尝,看与你做的哪个口味更佳。”

    贾瑞有点莫名其妙,特意召他来是为了让他吃什么神仙蛋?皇帝何时对他如此好了?看向凌銮,后者满眼担忧,便知不是什么好事。

    接过戴权递上来的“神仙蛋”,敲开蛋壳后,外面的蛋白是半生的,里面的蛋黄是熟的,口感十分滑嫩。

    扶桑使者道:“你们□□虽号称地广物博、人才济济,却做不出我国这种神仙赐于子民的鸡蛋。”

    皇帝的脸色就不好看了,看向贾瑞。

    贾瑞是明白了,原来蛋不是白吃的,要让他做出同样的蛋来。扶桑不过一个弹丸之国,如果他们出的题□□便不能解决,必会被其他国笑话。所以虽说只是个鸡蛋,却事关□□的颜面,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贾瑞将第二个蛋也敲碎,蛋打在碗里,对扶桑使者道:“给你提个意见,如果用玻璃碗装着这蛋,再在蛋上撒点葱花,视觉效果会更好。”

    扶桑使者:“……”

    贾瑞将蛋递给凌銮,“你也尝尝,扶桑国的神仙泡个温泉还带着鸡蛋,呐,就把鸡蛋泡成这副样子了。”

    扶桑使者脸色微变。

    凌銮见他这样子,便知他胸有成竹了,悬着的心也放下来,接过温泉蛋递给太子,“这‘神仙蛋‘当然还得皇兄先享用。”

    太子冷哼声,对贾瑞道:“你还不快煮两个,让扶桑使者也见识见识。”

    贾瑞有点委屈,“启禀太子殿下,圣人有云,君子远疱厨,诸位皆知道如何煮这蛋,只是恪守圣人之训,不愿下厨,让我这一介草民来煮。然而草民已参加今年秋闱,只等放榜,便也是‘君子’了,岂可行这疱厨之事?”

    扶桑使者冷笑道:“若是不能,便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徒让人笑话。”

    贾瑞存心要灭灭他们的威风,“这等小儿皆会的事情,岂需要大人动手。戴公公,你随便找位小太监,不就可以了么。”

    戴权将信将疑,看了贾瑞又看看皇帝,去内廷挑太监。贾瑞随后也出来,接着凌銮、凌钶、北静王也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贾瑞无辜地耸耸肩,“还得再想想。”

    凌銮脸上立时便浮起担忧,贾瑞拍拍他的手宽慰,“其实做成这种蛋的原理很简单,是利用蛋清和蛋黄的凝固点不同,蛋清凝固点在六十度,蛋黄则是七十度,只要将水温保持在六十五至六十八度就可以。我国长白山上也有温泉,煮出来的鸡蛋也是这样。只是长白山远在万里之外,去那里却来不及了。”

    凌钶道:“通常用水煮出来的鸡蛋,蛋黄蛋白都是凝固,是因为水温太高?”

    贾瑞道:“不错,水沸腾的温度是在一百度,怎么样才能将水温保持在六十五至六十八度呢?”

    贾瑞想起以前学的物理,改变物体沸点的方法,可以改变大气压强,比如在青藏高原上,水的沸点只有□□十度高压锅不就是利用这个原理?但是为了煮个鸡蛋,跑到青藏高原,显然是不切实际的。那么还有什么方法呢?

    ?

    ☆、察禅寺佛胎藏腐尸

    ?  可以找沸点在这个温度的液体,只是离开学校这么多年,许多东西早就还给老师了,想来想去,能想到低于水的沸点的,也就只有酒精和醋了,醋的沸点好像只有四十度左右,不行。拿鸡蛋在酒精里煮,鸡蛋差不多熟了,也不行,且鸡蛋里沾满了酒味,很难吃。

    那么还有什么方法呢?

    这时戴权带着个小太监过来了,对贾瑞道:“贾公子,你想得如何了?”连贾妃都派太监来问情况了。

    凌銮道:“再等片刻,他会想出办法来的。”

    贾瑞往锅里加东西,一边用温度计量着温度,此刻他无比庆幸前几天一时心血来潮,发明了温度计。

    测检了好一会儿,他终于一拊掌,“成了!”对紧张地等在一旁的戴权道,“劳烦公公再帮我找个铁盆来,盆里装上清水。”

    戴权忙吩咐人去了,他们几人到殿上来,“皇上,那孩子已经准备好了,请圣驾移步。”

    皇帝便带着文武百官和扶桑使者来到后花园里,戴权领来的小太监将装着清水的铁盆放在大锅里,然后将鸡蛋放进清水里。煮了约模两刻钟,捞出鸡蛋,与扶桑使者进献的鸡蛋相同,蛋清呈乳白色,比豆府还要细滑,蛋黄半凝固半未凝。

    皇帝见此龙颜大悦。

    太子趁机附和,“来啊,备点葱花,让扶桑使者尝尝他们神仙煮出来的蛋,我朝太监煮出来的有何不同?”

    扶桑使者脸色有点难看。

    皇帝对那小太监道:“你厨艺不错,赏!”

    小太监见贾瑞向他使了个眼色,忙跪下,“这点雕虫小技,奴才家里三岁小儿都会,不敢领赏。请陛下允许臣也问使者一个小问题。”

    皇帝自是允许了,小太监便拿出一个圆形铁球,“使者能否让这个铁球,在水里即不漂起来,也不沉下去?”

    朝堂皆是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扶桑使者也窃窃私语,“这怎么可能?那可是铁啊?怎么能在水里不沉也不浮?”

    有脾气急的使者便直接问,“皇帝陛下,你们这是故意刁难!”

    小太监道:“怎么是故意刁难,我□□三岁小儿都能做到的事情,贵国做不到么?想来也是,贵国不过尺寸之国,比我□□,不过九牛之与一毛,做不到也是应该,是奴才唐突了,此事便算了吧。”

    这小太监嘴也是伶俐,竟将扶桑使者说得哑口无言,半晌闷闷地道:“既然贵国三岁小孩儿都能做到的事儿,不防做来看看。”

    小太监道:“这有何难?只需要将这个珠挖空便可。”

    贾瑞早就根据浮力的公式,计算好了应该将这个铁球切掉多大部分,然后重新铸造成同等体积的铁球,又拿到大殿上,果然铁球悬浮在水中。扶桑使者看后,灰溜溜地走了。

    皇帝赞赏地对贾瑞道:“做得不错,想要什么赏赐。”

    贾瑞看看凌銮,想想自己酸痛的腰,忽然跪下来,神情悲戚地道:“请皇上为草民作主。”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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