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离 作者:渊离

    第2节

    我小心翼翼的吻着主子的赤唇,只觉得,这仿佛是世上最最甘甜的美味,是啊,这便是,我一见钟情的人啊,我如何能,不觉得幸福,“若得君相顾,死,足矣。”

    我明显的感觉到,在听了我的话之后,主子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吻,“小离儿,我的小离儿……”

    热吻之后,主子便是坐起了身来,扶了我躺好,从我的身子里面,取出那刚刚被爷重又放回进去的珠子,只是,他的手段,却是要远比爷更精妙,每取一粒,都会让我的身子品尝一番不同的滋味,狂野的,温柔的,求索的……十七粒珠子,十七种不同的愉悦,直到最后一粒珠子被取出,我仍是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主,主子……”

    不要着急,小离儿,我会让你很快活的,这,才只是开始罢了。

    主子不知从何处变了一盒油膏出来,散发着淡淡的芝草香味。

    看着这油膏,我不禁,竟是脸红了起来,我虽是不曾用过,但是,却是在“研习”房中术的时候,看着管事们,给那些用来当“教材”的倌人们用过的,这是,这是用来润滑身子的,我知,被用过这油膏之后,就是,就是主子,要要我了。

    小离儿,你可真美。

    主子夸赞了我一句,便是把我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让我抱住自己的腿弯,用食指勾了一些油膏出来,探进了我的身子之中,“别怕,第一次定是会有些疼的,待习惯几次,就好了。”

    那油膏,触体微凉,但在主子的涂抹揉按之下,却是慢慢变得灼热了起来,顷刻间,便似是洪水猛兽般的,吞噬了我的意识,仿佛,让我置身在了一个孤岛之上,四面,皆是汪洋,唯有主子,能是我可以抓住的救赎,“主子,主子……”

    小离儿,乖,别怕,我在,我马上,便让你,入云端。

    恍惚中,我见到主子把那油膏在他自己的身子上也涂了一些,然后,便朝着我靠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去除奴籍

    啊——

    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原本,还有些宛若梦中的美好,顷刻间,便碎成了一地,我知道,主子要了我了,可是,却未曾料到,竟是,会这般的痛,与我梦中所想的,完全不同。

    许是我叫的太过于大声,竟是引得主子的身子微微一颤,继而,便是俯下身来,凑近了我的脸,似是哄我一般的说道,“小离儿,我知道,定是会疼的,忍一下,习惯了就会好了,恩?”

    离得近了,我才是看清了主子的表情,他也是在强忍着冲动才停下来的,他怕,弄伤我。

    顿时,我便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来,伸手,环住主子的颈子,冲着他点了点头,张了张嘴,以唇语对他说道,“主子,要渊离吧,这点疼,渊离还是能忍得的。”

    天知道,我这最是怕疼的人,怎得就会说出这样的谎话来,把这种像是要把我撕成两半的剧痛,说成是“这点疼”,后来,直过了许久,在爷的调侃下,我才是懂了,那时,我是爱主子,爱得发疯,爱得不顾一切了。

    小离儿,你这般的乖,可是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看着我明明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还逞强的说“能忍得”,主子不禁动容,伸手,把我抱了起来,揽进怀里,“说罢,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的,定不拒绝。”

    主子,要我。

    我顺势腻进了他的怀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小舌,讨好的舔上了他左胸的朱果,“主子刚才说过的,若是,渊离能服侍的主子顺心,便,不再寻旁人的,主子,可不能食言。”

    恩,我绝不食言!

    我感觉到了主子的喜悦,紧接着,便是被他重新压回了软榻上,下身,如撕裂般的剧痛,再度袭来,我强忍着,努力让自己,一直对他保持笑容,“主子,要渊离吧,用力的要渊离吧,只要,能得你的欢心,这点痛,不算什么的……”

    我感觉的到,得了我的话,主子更是兴奋了起来,在我身上的纵横驰骋,也是更加没了顾忌。

    整整一夜,我都在努力使自己保持着笑容,虽然,下身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麻木,但是,我却是仍然不忍拒绝主子的要求,依着他所吩咐的,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让他能更加愉悦和纵情。

    在主子又几番攻城略池之后,我终是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脱力了,连想要去碰他的肩膀,都抬不起手臂,眼前,主子的样貌,也变得虚无缥缈,我张开嘴,想要喊他“主子”,却是发现,自己的喉咙,也是不由得自己使唤了。

    朦胧之中,我听到爷和摇责怪主子的声音,却是,怎么用力,都睁不开眼睛。

    妖孽,你可是想弄死他么!是爷的声音,那音色里,竟是带着隐隐的怒意。

    渺,你怎得能这般糊涂,便是那些服侍久了的人,都须得三五人才能承得住你驰骋,他才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又如何能……

    是摇的声音,我听得出,他声音里的责备,也听到了,他对主子的称呼,渺,主子的名字,竟是,叫渺么?很好听,很贴切,一如,他这个人般,美好。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在后面的话,我已是听不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到了一片宽阔的莲叶上,放到水中,顺流而下,又或者,我本身,就成了那莲叶,无知无觉。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身下,已经是换了一处地方。

    赤红色的幔帐,赤红色的床,仿佛,我是置身在一处血染的境地。

    难道,我这是死了么?

    想到这里,我的神色不禁微微暗淡,如果,死了的话,怕是,以后,都见不到主子了吧?他,似是才刚刚爱上我呢,如果,我死了,他怕是,又要去爱别人了吧?他说过,要寻一个爱他的人,不易,想必,他是又去寻了吧!

    这般想着,我便是觉得一阵微微的心痛,我是如此的爱他啊,为了他,我死都不惜了,为何……等等,这身子是……

    我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灼热的身子,刚刚,因我是趴伏在榻上的,所以,并没有发现,我身子的另一侧,有人。

    爷?

    我费力的扭过头,看向了我不小心碰触到的人,果然,是爷,这么说,我……没死?

    醒了?

    见我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他,爷笑着勾起了唇角,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你这小妖精,可真真是会让人担心,身子承不住了,为何不说出来呢?竟然在欢好中昏死过去,吓死我了!”

    原来,我竟是还活着,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继续爱着主子,并享受他的爱了。

    我在心里稍稍庆幸了一番,便四下里寻起主子的身影来,可是,注定的,我只能是失望了,这偌大的一间屋子里,除了我和爷,便再也没了第三个人。

    在找什么?那个妖孽?

    看到了我眼中的失望,爷的神色不禁微微一变,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的目光,对上了他的眼睛,“渊儿,他到底哪里好?竟是能让你险些被他玩弄死了,还心里念里的记挂,恩?”

    爷,痛——

    我小心的看向爷的眼睛,撒娇的说了一句,不知为何,我就是知道,爷的话,是会宠着我的,虽然,他表面上总是一副调侃的神色,但是,我知,他的心,远比主子要软的多,他,是不会舍得我吃苦的。

    听到我叫痛,爷本能的便是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但是松开了之后,却又是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凑近我的身边,把我扯到了他的身上,让我伏在他的胸膛,“你这小东西,倒是会看人下饵,昨日里,那妖孽玩弄你的时候,想必,要比这痛多了吧?怎得,也不见你喊痛?”

    爷火眼金睛,渊儿才只是一撒娇,就被识破了。

    感觉着爷的温柔,我只觉得心里微微酸楚,我这般的爱主子,主子犹把我当成是可有可无的弃物,不能服侍了,就丢在一旁,反倒是爷,却是对我这般的悉心照料,这,是不是很讽刺?如此想着,我便是顺应着爷的称呼,自称了一句,我不是无情的人,他待我好,我又岂能枉顾他的感受。

    叫我霜。

    看着我强露出笑意的脸,爷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吻上了我的唇,“渊儿,你还是爱我罢,爱那个妖孽,只会让你遍体鳞伤,他不懂爱,却又想让别人爱他,伤害了别人……”

    爷,主子在做什么?

    我没有拒绝爷的吻,我感觉的到,他也是爱我的,甚至,比主子的爱,还要来得认真,虽然,我对他的感觉,还算不得是爱,但是……主子既然是愿将我与爷和摇分享,那,想必,在伺候主子的同时,也伺候爷和摇,也是,我的本分了吧……

    在与其他伺候的人欢好。

    爷环着我的手臂紧了紧,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然后,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吻了下来,“渊儿,依着约定,我不能独占你,但是,我要你答应,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不要想着别人,便是那个妖孽和摇,也不行。”

    爷,渊儿……唔……

    我不及答话,便是被爷的吻又阻了回去,我听到,他很认真的跟我说,“渊儿,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叫我霜。”

    爷,渊儿只是个下人,怎么能称呼你的名讳,渊儿……

    我的身子微微一滞,刚刚,我不是没有听到,而是,故意不接话的,摇让我称呼他的名讳,我已是诚惶诚恐了,而现在,若是再称呼爷的名讳,怕是,主子会生气的吧?主子的名字……是叫渺,恩,真美,若是能称呼主子的名字,该多好……

    你的卖身契已经被我撕了,现在,你已经不是什么下人了,这里,是你的房间,我,是在你的房间里照顾你的。

    爷笑着松开了我的唇,伸手,探进了我的唇里,挑逗起了我的舌头,“现在的你,是我们三人的侍妾,恩,应该,也算是主子。”

    霜。

    看着爷眼中的认真,我怯怯的叫了一声,他们三个人的侍妾么?这种说法,可真是的怪异,不过,也罢,总好过是奴籍。

    真乖,渊儿。

    听了我的称呼,爷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收回自己的手指,“躺着不要动,我去告诉摇,你醒了。”

    爷,唔——

    我想伸手去抓爷的衣袖,却是蓦地感觉到,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顿时,便是整张脸,都抽搐了起来。

    都说了不要动,怎得就这般不听话!

    见我疼得变了脸色,爷顿时紧张的回转过身来,坐了,伸手把我按回了枕头上面,“前日,那妖孽过于忘情,竟连你是初蒙雨露都忘了,此时,你的下身受了伤,禁不得乱动,不然,若是把刚刚结痂的伤口撕裂开了,就又要遭罪,明白么?”

    前日?

    经爷这么一说,我才是知道,我,应是已经昏睡了一日一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还是预谋?

    乖乖躺着,我去喊摇来帮你换药。

    爷揉了揉我的额头,便要再起身出门,我看得出,他是当真心疼我的。

    爷,渊儿想知道,这里,有多少个跟渊儿一样的人。

    我没有松开爷的衣袖,许是因为他的宠溺,我竟是觉得有些依赖起了他来,没有缘由的,便是觉得,他会应我的一切请求,答我一切的问题。

    叫我霜。

    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回头,但是,同样的,也没有走开。

    霜。

    我怯怯的叫了一声,为他那比我还执拗的脾气撇了撇唇角,不过是个称呼罢了,怎得竟是能在意成这个样子,不过,我也只是敢在心里抱怨一二,未敢说出。

    只你一人,其他的,都是下人。

    听到我从了他的意思,爷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虽然,他是背对着我的,我却是,依旧感觉的到他的笑意,“渊儿,你记好了,以后只准这么叫,叫别的,我都不会应的。”

    直到爷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我才是回过了神儿来,像爷这么一个口蜜腹剑的人,竟是,也会在意这样的事情么?呃,口蜜腹剑?我不禁微微一愣。

    他待我也算是不错的,为何,我竟是会用这样的贬义来评价他,不过,好像,除了这个词之外,我也的确是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了……罢了,是什么,有关系么,他待我好,便够了,做人须得知恩图报,前日,若不是他和摇,我怕是,当真就要死在主子的身下了吧?

    约莫着过了半盏茶的工夫,爷和摇才从外边来了,都未带面具,而且,从守在门口的人问安的态度来看,应是,对他们这样的出现,并不觉得惊讶。

    想来,这已经不是在别绪楼了吧,在别绪楼的话,他们三个,从来,都只是被当成一人的。

    离,这床,还睡得惯么?

    摇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手里的药箱,只仿佛,他问询的人,是一个关心备至的爱人,而非,我这样一个,跟他连雨露之恩,都算不得的卑贱之人。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心中,却是微微懊恼,不是说,我是他们三人的侍妾么,为何,却独不见我最想见的那人来?若是说,之前,是因为我昏睡着,他来与不来,我都不可能知道,那,现在,他,总该出现了罢?

    渺不会来的。

    见我的目光一直在往门的方向瞟,摇不禁叹气,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他,有事要忙,待忙完了,才会来的。”

    听说主子是因为在忙,才不能来看我的,我的心里,不禁好受了许多,乖乖的点了点头,不再往门口张望,“前日,谢谢你们……我,虽是虚脱了,但,还是听得到你们说话的……”

    说什么傻话,你可是我们三人的,我岂能,让他一个人弄坏你。

    摇浅浅的笑,那温暖的笑容,让我如沐春光,“离,那日,你只是说了,渺和霜在你心中的意象,还不曾说我呢,今日,补给我,可好?”

    在渊离看来,摇就像自九天谪落人间的仙人,一如你身上的味道,淡雅如兰,虽近似远。

    我缩了缩身子,没敢说,摇总给我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虽然,他一直都是在笑着的,我却是知道,他的笑,只对他认同的人,才是温暖的,“摇,你才是真正的扶摇,对么?主子和……霜,都是在借用你的名字,是不是?”

    是。

    摇点了点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俯身吻了下来,“离,有些事,在心里知道便好,不要问出来,不然,是有可能会带来杀身之祸的,虽然,我们三人不会伤你……未必,别人也不会……”

    来,我帮你换药。

    摇一边说着,便把手伸向了我身上仅有的那件,薄如蝉退的纱衣。

    摇,别……

    我紧张的抓住自己的衣襟,不知为何,竟是觉得,在主子不在的时候,对别人解衣,是一种对他的背叛,我并不是害羞,呵呵,出身楚馆的人,又如何懂得“害羞”两字,须知,以前时候,为了不要让我们害羞,在教习房里,“研习”房中术的时候,管事们,都是会责令我们赤着身子的,尽管,不会有人碰,但是,看,却是不乏的。

    你并不是他一人的,没有必要为他守身,况且,这两日,都是我在帮你换药的,你的身子,我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已经看过了。

    这般说着,摇便是用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只手腕,压过了我的头顶,然后,另一只手,开始继续解起了我的衣带,“霜,抓住他的手,不要让他胡闹,不然,一会儿伤口又该裂开了。”

    爷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翻身跃上了床榻,在我的另一边身侧坐了下来,伸手,从摇的手里,接过了我的手腕,“渊儿,乖,别闹。”

    起先,我还有些想不通,不是要给我的下身上药么,只褪掉我的绸裤便好了,为何,竟是,要连我的上衣,也一并解了呢?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却是让我懂了,他们所谓的上药,根本,就只是,在为他们后边想做的事情,立下一个幌子。

    在爷的帮忙下,摇驾轻就熟的褪光了我的衣裤,然后,分开了我的双腿,“离,别乱动,不然,会把结痂的伤口撕裂开的。”

    摇用自己的膝盖卡住我的腿,不让我乱动,然后,用食指沾了一些药膏,探进了我的身子。

    恩——

    药膏入体微凉,但在摇的涂抹下,竟是慢慢变得温暖了起来,那带着些许湿润的触觉,竟使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像极了动情的低吟,身子,也是本能的,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渊儿,你这勾人的小妖精,只是上个药,也会有了反应,恩?

    看着我身子发生的变化,爷露出了得逞的坏笑,低头,吸咬上了我左胸处的朱果,“对了,这两日,我照顾你时,偶然的发现,你的身子,很是敏感呢……尤其是,这里……”

    被爷这么一吸一咬,我的身子顿时一颤,连正在被摇上药的紧致,都是本能的一紧,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身子,竟是这么的容易被勾起情欲,再一想到,爷说的,这几日的“偶然发现”,不禁,心,凉了半截,原来,这几日,他都是,“这么”照顾我的!

    离,你觉得,霜会是个没有好处,就无怨无悔的照顾什么人的良善之辈么?

    摇抽回了给我上药的手指,顺手,从床位扯了什么我看不真切的东西过来,然后,“喀嚓”一声,扣到了我的脚踝上,“你既然看得清,他是个如邪魔般的人物,就该想到,他不会轻易的……离,你可真美,美得让我都有些把持不住,想要你了……”

    脚踝上的冰冷触感,让我猜测到了那是什么东西,铁镣,是的,铁镣,摇这看似无害的人,竟是,趁着我不备,用铁镣把我以一种“人”字形的形状束缚了起来。

    爷,不,霜,不要,求你,求你不要……我,我现在……

    我知道,跟摇求,是不会有用的,所以,只有把讨饶的目光,放到了爷的身上,我知道,他是会心疼我的,刚刚,我只是因为疼而拧了下眉头,他都那般的紧张,如果,我求饶的话,他应是不会不顾惜我的身子,硬要了我的才是。

    而至于说,摇,如果爷也帮我劝阻的话,他,应是会答应的吧?

    渊儿,我是为了你好,乖,别怕,我不会如那妖孽那般的,不顾惜你的身子的。

    看着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爷果然心软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吻上了我的唇,“你帮我品箫罢。”

    听爷应允,让我帮他品箫便好,我不禁心中一喜,且不说,我的身子现在禁不起他们折腾,便是禁得起,我,也是不想让主子之外的第二个人碰我的,但,若只是品箫的话……我只当他们是那些假人便是了,有什么要紧!

    霜,你也太宠溺他了,这般下去,是会把他惯坏的。

    听爷说,不会要了我的身子,摇不禁微微一愣,继而,便是到了我的另一边身侧,低头,舔吻上了我另一边的朱果,“离,你这妖精,可是真真的把霜的魂儿都勾去了,霜的性子,可从来都是一意孤行的,莫说是承欢身下的人左右不了他,便是我和渺,也不能的。”

    爷,渊儿定会让你快活的。

    听了摇的话,我的眸子不禁微微一暗,如果,爷当真在意我,又怎会这般亟不可待的,要我的身子,待我好起来了,也不迟的,不是么?

    叫我霜。

    感觉到了我调子里的异样,爷的神色微微一变,松了我的手腕,把我扯到了他的身前,“渊儿,你要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永远,都不会。”

    我应付性的点了点头,伸手,解开了爷的腰带,帮他宽衣起来,我不过是个青楼的小倌罢了,服侍人,是我的本份,有什么资格去妄想,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事!

    就算,他们说,以后,我是他们的侍妾,也算是这里的主子了,又如何呢?这所谓的“主子”的身份,只不过是比那些下人,要高了一点儿罢了,在骨子里,我还是逃不脱,做他们的“奴”,这世上,又有谁听说过,某个人,做三个人的侍妾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如以江山较,江山不若君

    我从未帮什么人品过箫,所以,只当那是与对着那些木制假人练习舌技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当我帮爷解开衣袍,看着他的身子的时候,却是有些忍不住失神的咽了口唾沫,竟是,足有儿臂般粗,这可比我用来练习舌技的木人……要大多了。

    渊儿,你在怕什么呢,我的,不是跟那妖孽的差不多么。

    看着我脸上露出的惊讶,爷不禁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鼓励我道,“若实在接受不了,你大可闭上眼睛,当我是那妖孽。”

    我看得出,说这话时,爷的眸子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暗,当别人的替身,终究是,会觉得悲哀吧……而他,竟是为了我,不惜把话说到了这样的地步!

    只是这一瞬间,我便是觉得,或许,爷并不想我想的那般,或许,刚刚,我只是胡思乱想了,爷,是真的喜欢我的。

    爷,不,霜,我不会闭上眼睛的,你是你,不是任何人。

    对我好的人,我从来都不忍让他难过,虽然,从以前时候,西陵就总是说我傻,但是,我这傻子,好像,一直都是这般的执迷不悟,主子当我是玩物,不能用了,就另觅新欢,而爷,却是对我如此体贴温柔,我非草木,岂能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好,还去伤害他?

    听了我的话,爷竟是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笑道,“渊儿,你可真是个宝,我若是能早遇见你十年,该多好。”

    现在遇见了,也不晚的,渊儿曾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莫待无花空余恨,且当怜取眼前人,爷,渊儿服侍你。

    我还是习惯不了称呼爷为霜,许是我的骨子里,早已被这若干年的楚馆教化给灌满了奴性,不过,不得不说,爷的身子上,有一股让人闻起来很是舒服的栀子花香,让我,对他的身子,并不讨厌。

    渊,渊儿,叫我霜,叫我霜,恩——

    我感觉的到,爷的身子竟是因为我的服侍而紧绷了起来,他的背,用力的抵在床头,而双手,则是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单,但,即便是这样,他却是犹不忘提醒我,更改叫错了的称呼。

    霜。

    我乖乖的改了称呼,对爷的执拗,我还真是没辙的很。

    我知,他定是愉悦的,昔日里,在楚馆的时候,管事们就常夸赞我舌技练得好,将来,定能被客人们喜欢,却不料,他们所谓的将来,此刻,竟是被我在爷的身上实现了。

    霜,舒服么?

    看着爷看着我眼神迷离的样子,不知为何,我竟是突然有了些坏坏的心思,只觉得,如果能让他这般的美人嘴里说出,那些下流的话,会不会是有一些别样的风景?恩,不得不说,若是单论样貌,爷是要比主子出色的,只是,因为我爱慕主子,所以,才当他是最好,想到主子,我不禁觉得,心中又是一阵酸痛,主子,你竟是会忙成这样么?连来看一眼渊离的工夫,都没有?

    舒,舒服,哦,渊儿,你,你这个妖精,恩,对,就,就是这样……

    爷愉悦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一直睁着眼睛看我,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我的心思?但是,为了哄我高兴,他还是依着的引他说的,说了出来,我看的出来,他,定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的,这,让我没来由的开心。

    离,你这妖精,早晚有一天,霜得毁在你的手里。

    看着爷被我服侍的愉悦,摇也是叹了口气,坐到了他的身边,捉住我的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身子,由他自己的手带着,动作了起来。

    摇的举动,让我忍不住微微一滞,依着管事们教训的,有身份的人,不都是忌讳被人用手碰触私处的么?有身份的人,用手或者别的物件,狎玩小倌和妓子的身子,都是……都是一种身份的彰显,不是么?怎得,摇竟是,竟是让我用手……来帮他纾解呢?

    摇,你……

    我没敢抽回手,但是,也没敢使力,虽然,爷说,我现在已经是他们三人的侍妾了,但是,就算是侍妾,也不能这般的对待自己的……

    哪来的那许多话,难道,霜一个人,喂不饱你么!

    摇尴尬的把头别到了一边,很显然,他对用这样的方式纾解,也很是觉得别扭,“若不是念在你的身子承不住,我,恩……”

    知道了摇的心意,我不禁心里微微感动,覆在他下身的手,也是微微用力了一些,引得他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吟哦,身子,也是紧绷了起来。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看着爷和摇皆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我竟是忍不住微微一愣,脑海里,本能的便是冒出了这么两句诗来,世人皆叹女子能美的倾国倾城,却不知,男子,也可以美的令江山无色,我敢说,此时,在我身前的爷和摇,随便是哪一人,都足以……呵呵,我又胡思乱想了,不过,若是我的话,用江山,换他们两人的笑颜,我,是舍得的。

    俗人云,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难道,在渊儿的心里,我竟是可以比江山,更值得眷顾么?

    爷一边喘息着,一边看向了我的脸,我知,他是与主子一样,看得穿人心的。

    是,霜,若是有人拿江山来跟我换你,我,是不会换的。

    鬼使神差的,我竟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我便是看到了爷开心的笑容,他的笑容,那么美,与他寻常时候的调侃,全然不同。

    渊儿,你说的话,我可是记下了,他日,若是有人要来跟我抢走你,我便告诉他,你说过的,便是用江山来换,你也是不会把我换出去的。

    爷轻轻的喘息着,一只手已是本能的按上了我的后脑,“渊儿,快,快一些,我,我要入云颠。”

    看着眼前半敞着衣袍,任由我胡闹的爷,我竟是蓦地生出了一种错觉,只仿佛,我才是他的主子,而他,是那个承欢我身下的小倌,曲意逢迎,予取予求……

    唔——

    在我的服侍下,爷享到了极乐,身子颤抖着松软了下来,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半是命令,半是恳求的说道,“渊儿,不要吐,吃下去。”

    爷的话,让我的身子本能的僵硬了一下,才算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侍妾,对,他们三人的侍妾,充其量,不过是地位高了一些的奴罢了,我怎能,如刚才那般的胡思乱想,真真是胡闹至极,不过,还好,爷和摇,看似都未看到我刚才的心思。

    我依着爷的吩咐,小心翼翼的帮他把身子舔舐干净,然后,在他近似灼热的目光下,咽了下去。

    依然是一股栀子花的香味,并不让我觉得讨厌,以前,好似听西陵说过,这东西,乃是又苦又涩的,今日看来,也不尽然。

    离,过来,帮我。

    见我已是帮爷纾解完了,摇便是伸手,把我拖到他的身前,扣住我的后脑,压向了他的身子,“我也快了。”

    于是,我便是被摇的这“我也快了”给骗了,把我所练习过的舌技招数,悉数在他的身上用了一遍,直又陪着他折腾了一个时辰,才让他享了云颠之乐。

    跟爷一样,摇也是要求我把嘴里的东西吃下去,我没有拒绝,他们两人都是我惹不起的人,厚此薄彼,我觉得,自己会死的难看,尤其是,摇,还是给我上药的人。

    摇的味道,一如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兰花香,淡雅的让人沉迷,此时,便是我不想怀疑西陵的话,也不能了,虽然,未曾尝到主子的味道,但是,爷和摇,都不是他所说的,又苦又涩,哧,那可恶的家伙,定是看我还不曾过夕宴,就故意骗我玩儿的!

    这般想着,我在心里,已经是把西陵给骂了若干遍,可恶东西,下次,若是有机会再见他,定要好好骂他一顿,害我白白紧张。

    摇,给渊儿把那东西打开。

    爷乏力的躺在床上,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低头,轻轻的吻了吻我的眉心,“渊儿,若是有一日,我死了,你会伤心么?”

    会。

    我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了爷,虽然,与他相识并不算久,但是,若他当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是会伤心的,毕竟,这世上,对我好的人太少,而他,就恰恰是属于,那为数不多的,对我好的人之一。

    听了我的话,爷不禁笑了,许久,才轻轻的收紧了环着我的手臂,“好渊儿,为了不让你伤心,我尽量,不死。”

    爷,啊,不,霜,你能应我一件事么?

    感觉的到爷心里的苦,我想象不出,一个如他这般,应是有着高贵身份的人,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锦衣玉食,美人良宅……罢了,书上说过的,人人皆有为难之事,只不过,为难的事情不同,而已。

    好。

    爷问都不问我要他应什么事,便答应了下来,那认真的样子,仿佛是,我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肯去为我摘来一般。

    我想读书,霜,你能教我认字儿么?

    我怯怯的看了看爷的脸,以前,在别绪楼的时候,管事们都是不允我们这些寻常的倌人读书的,想要读书认字儿,得是先学完了伺候人的功课之后才行,所以,我这生性愚钝的人,直到了参加夕宴的年纪,也未能得到允许,可以读书……我平日里,看的书,都是西陵的,识得字儿,也都是他教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有些想西陵了,他见不到我从耀阁出来,怕是,已经当我是死了吧?也不知,他会不会当真,去给我烧纸钱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之秘

    离,你倒是会看人,竟是想到让霜教你读书识字儿,他可是……

    听了我的话,摇不禁笑出了声来,一时之间,险些把爷的身份说了出来,我看得出,他的强忍,亦早就猜到,像爷这么一个人,身份定然是极高的,只是,却想不出,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身份,会让摇笑成这样,我固然是个身份卑贱的人,但是,总不至于,让霜教我读书识字儿,还能辱没了他罢!

    这般想着,我便是本能的翘起了唇角,许是爷对我宠溺的有些多了,竟使得我越发变得不知深浅了起来,连这种使性子的事儿,都做的理所应当。

    渊儿,乖,不是我小气,不肯告诉你,而是……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见我使性子,霜也不恼,而只是把我揽紧在了怀里,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额头,柔声哄起我,“晚些时候,我就教读书认字儿,待你的身子好了,再教你些武技防身,虽然,你已是过了修武的最好年纪,成不了什么高手,但,有些许自保的本事,总是好的。”

    我听西陵讲过不少江湖的段子,早就向往的不行,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儿了,只有听听旁人的故事,崇拜幻想一下那些武林高手份儿了,却是不了,竟又一天,我也能有机会学武技!

    爷,啊,不,霜,你待我真好!

    我由衷的说了一句,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张开嘴,舔舐起他胸前的一枚朱果来,我一无所有,能用来谢他的,唯有我的身子,我知,他是对我的身子有兴趣的,那,我便索性把身子给他好了,反正……主子,也并不在意我会如何……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心中微微一痛,是啊,我爱慕主子,可是,对主子而言,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渊儿,你大可不必勉强自己做这种事的。

    爷轻轻的拿开了我的手,勾起我的下巴,小心翼翼的吻了吻我的唇,那仔细的样子,就仿佛,我是一个他捧在手心儿里,犹怕摔了的宝,“我并不是一个急色的人,我想对你好,你不用对我曲意逢迎,也会对你好,明白么?”

    听了爷的话,我不禁翘了翘唇角,暗自腹诽道,不是急色的人?不是急色的人,刚刚还那么迫不及待的让我帮你品箫?虽说,这种事,对这种楚馆出身的倌人来说,并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但是,若是放在了常人身上,可以说,是比被占了身子,还要耻辱的一件事儿!

    待记起来,爷也是能看穿人心的,我不禁身子微微一滞,这可是在背地里说他的坏话,他,怕是不会饶我吧?

    这般想着,我便是悄悄的抬起了头来,心虚的看了看他的脸色,若是,他当真生气了……我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他消气,刚刚,帮他品箫的时候,我是见了的,虽然,他说,他跟主子的差不多大,但终究,前日,我与主子欢好的时候,还是完好的,如果,现在,他要在我的身子上发泄怒气的话,怕是,我就真得死在他的身下了。

    别怕,渊儿,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要你的身子的。

    让我倍感意外的是,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有些隐隐的害羞了起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把脸别到了一边,“我想,有些事,我还是告诉你好些,免得,我们之间,因此而有了疏离。”

    霜,你……

    听爷竟是要给我讲什么,摇不禁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伸手,想要捂住他的嘴阻止,却是被他捏住了手腕。

    摇,你也不希望渊儿误会你的罢?

    爷缓缓的回转过头来,看向了摇,那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悲伤,竟是让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痛,对他即将要说的事情,也是更加好奇了起来,到底,是什么,竟是能让邪魔般的他,也这般的……

    好吧,你说吧。

    摇的身子微微一滞,低头看了看我,终是没能再说出反对的话来,“渊儿,这件事,你听听就罢了,千万不可让别人知道,你是知道了的,连外边那些伺候的人,也不能说,明白么?”

    见摇一脸的郑重,我忙用力的点了点头,允诺了下来,好奇害死猫,此时,我才是真正了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原来,为了知道一件事情,我竟是,也有这般胆大的时候。

    渊儿,不要出声,乖乖的听我说完。

    爷仰面躺了下来,伸手,把我扯到了他的身上,让我以一种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势,听他来说,我能看得清他脸上的所有表情,包括,他眸子里的无奈。

    渺,我和摇,都是出身世家,被长辈精挑细选出来,效忠于某人的。

    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但是,那人,却并不信任我们,为了限制我们,给我们的身上下了连身蛊。”

    说道这里,爷稍稍停顿了一下,低眸看我,见我是一种完全懵懂的样子,不禁浅浅一笑,继续解释道,“这连身蛊,是一种毒蛊,被分成几份,下在几人的身上,那几人,就会一辈子同生共命,只要一人死,另外两人,也会活不过百日……当然,这蛊最恶毒的地方,还不是这个,是……”

    爷咬了咬薄唇,我感觉的到,被用来当我的“垫子”的他的身子,在慢慢紧绷起来,“是我们的房事,也受到限制。”

    啊?

    听了爷的话,我不禁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房事,受限制?受限制,主子还能那般勇猛,险些收了我的命去,他们两人,刚刚,还能那般的久?!这,若是不受限制……可得几人一同,才能服侍的了!

    我说的限制,不是你想的那个。

    看懂了我的心思,爷不禁笑了出来,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我所说的限制,是我们不能单独的拥有什么人。”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中的一人,与一个人有了欢好之事,而另外两人,不曾有的话,那被欢好的对象,将会活不过五日。

    说到这里,爷突然不说了,我感觉的到,他的失望,对那个,他效忠的人的失望,同生共命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人,竟是想让他们三人绝后,以确保,他们,不会被家事所扰,倾尽心力的,为那人效命。

    是啊,若是一个女子的话,除非是妓子,不然,是绝不可能接受的了,与三人欢好的,而……如果是妓子的话,又怎么有资格诞下他们这般身份高贵的人的孩子?再说了,五日之内,与三人欢好,便是生下了孩子,又如何分辨的出,那孩子,是谁的呢?!名门世家,断不可能允他们迎娶一个失了清白之身的女子进门的!

    这般想着,我便是在心里恨透了那个他们所效忠的人,人可以卑鄙无耻,但是,怎竟能卑鄙无耻到这般地步!

    所以,渊儿,我希望你能不要怪我和摇。

    爷深深的吸了口气,揉了揉我的后脑,半是恳求的说道,“刚刚,我和摇之所以那么对你,真的,是为了你好,我们,不想失去你……”

    霜,我怎会怪你,又怎舍得怪你。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突然有了些许湿润,原来,他们刚刚不惜自贬身份的让我那么对他们,竟是,竟是真的为了我好!是啊,以他们这般身份高贵的人,要找多少人纾解不成,怎得就非我不可呢?!我刚刚,竟是敢对他们报了戏谑的心思,真真是该死!

    之所以会有夕宴,之所以会让你们所有人觉得,主子只有一人,也是因为这个的。

    爷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我只觉得,他的笑,竟是那么的无助,像个孩子般的,需要人疼,需要人抱,“我们,都有各自的骄傲,与另外两人一同欢好,虽然,也有过几次,但终究是,会觉得别扭的……夕宴,说白了,只是我们用来给自己寻找纾解和发泄的人罢了,除了你,那些在夕宴中被留下来的人,都已经……”

    爷没有再往下说,但即便是,他不再往下说,我也知道,那些人的下场,死,是的,怕是,已经都死了的,那日,我在夕宴上,见到的那个,为主子品箫的小倌,怕是,也死了的。

    这般想着,我竟是忍不住有些隐隐的高兴,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活下来了,更多的,是……因为,我,在主子的眼里,是不同的!若是,他当真对我无情的话,应是,会在那天的夕宴里就要了我的,可是,他没有,不但没有,更找来了霜和摇……突然,我竟是不怨主子,把我与旁人分享了,若不是为了能有以后的相守,他,又何须做到这般地步呢!

    渊儿,我也是爱你的,不然,就算是那妖孽跪下求我,我也不会……

    看穿了我的心思,爷不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跟我说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主子,可是,我却还是忍不住。

    霜,我许是个花心的人罢,我竟是觉得,除了爱慕主子之外,对你,也是动心了。

    我说的是实话,没有掺假,像霜这样的一个人,想让人不动心,真的很难,“虽然,我不敢许诺,会像爱主子那般的爱你,但是,我可以肯定,在我的心里,你,是不同的,把身子给你的话,我是会心甘情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说你也爱我!

    渊儿,能听到你说这句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听了我的话,爷似是愣神儿了一小会儿,然后,便是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吻上了我的唇,像是,怕把我给吻化了一般,“渊儿,渊儿,你掐我一下,掐我一下,让我试试,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不,不,别掐,别掐,如果是梦的话,那也让我多梦一会儿……唔……”

    这一次,是我主动的吻上了爷的唇,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像爷这般身份高贵的人的人,也会有这般小孩子气的时候,不过,这种小孩子气,我一点儿都不讨厌,不但不讨厌,反而是,有点喜欢,就像,喜欢他身上的栀子花香一般。

    渊儿,你这偏心的小白眼儿狼,霜为你做过的,我一样都不曾少做,你怎得不说,也喜欢我?

    看着我跟爷在一起唇齿纠缠,摇突然发出了一声抗议,便是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型,翘着唇角撒起娇来,“我受打击了,不高兴了,你得赔我,不然,明儿给你上药,我就……”

    你就怎得?

    看着摇故意装出一副撒泼的小女子模样,我竟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以前时候,西陵总是说我,男生女相也就罢了,偏偏连举手投足间,也像个女人,我还总觉得自己这样子挺好,此时,看了摇,才是知道,原来,在西陵的眼里,我是多么的有趣,难怪,他总是拿撒娇的我没辙。

    我就,我就不把手指抽出来了!

    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能用来威胁我的,索性,一抿嘴,把脸到旁边去,装的好像是他当真生气了一般。

    看着摇的表现,霜也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是强忍着笑,抿起了嘴,伸手,戳了戳我的手臂,朝着摇努了努嘴,示意,让我哄哄他,很显然,以前时候,哪怕是在霜的面前,摇,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反应的。

    我本就是想过去哄摇的,却是又怕霜不乐意,怨我薄情,此时,有了他的示意,我去,便是没有什么不妥了。

    因为下身还有伤,我只能是小心加小心的爬到摇的身边,尽量,不要扯到伤处,然后,伏在他的胸口,张开嘴,舔舐上了他胸前的朱果,故意说出一些下流的话来逗他,“摇,你可真好吃,舔一下,都唇齿留香……”

    恩——

    摇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吟,忽的起身,把我按到在了床上,便是狂风骤雨的吻了上来,“离,说,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爱不爱!”

    摇,好,好痛……

    不曾料,向来沉稳的摇,也会有这样疯狂,被他突然按到在床上的我,顿时,便被蹭到了伤处,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使得我瞬间苍白了脸色,是结痂的伤口,裂开了,竟是,比前日主子要我时的疼痛,更甚了几分。

    听我喊痛,摇才是想到了,我的身上有伤,忙让开了身子,紧张的把我抱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离,我一时忘情,弄疼你了,我,我……”

    别你,你,你的了,赶紧帮他看看,严重不严重!

    听我喊痛,霜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起了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我和摇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把我从摇的怀里接了过去,语带不善的责备道,“还是你给他上的药呢!怎就能忘了,他身上是有伤的!”

    我,我,我这就看!

    摇小心翼翼的让我双腿分开,跪着伏在霜的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帮我检查起伤处来,那小心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在查看那种不洁的地方,更不像是,在给我这么一个身份低贱的人,检查身子。

    恩——

    即便是摇再如何仔细,伤口裂开的地方,也依然是裂开的地方,并不会因为他的仔细,而少疼上半分,我这最是怕疼的人,自然是,在感觉到疼的时候,本能的,便是叫了出来……而这一叫,却是让霜和摇,都紧张了起来,毕竟,前日里,在与爷欢好的时候,那般的痛,我都是不曾喊过一声的……

    渊儿,乖,疼你就叫出来,不用忍着。

    我感觉到了霜身子的颤抖,以及,他看向摇,那满是责备的目光。

    离,都是我不好,你,你忍一下,我,我再轻一些。

    摇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伤处传来了微微的凉意,疼痛轻了不少,我知,那是摇在用嘴给我轻轻的吹气,一时间,竟是忍不住感动的落下泪来,我活着十四年,三岁之前的事情不记得,但是,在剩下的十一年里,却是,都没有人,对我这般的细心过的,连西陵,我那最是亲近的朋友,都不曾有。

    见我哭了,霜不禁更是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环住我的身子,低头,吻了吻我的眉心,宠溺的哄我道,“渊儿,乖,再忍一忍,待摇给你上了药,很快,就不会疼了……都怪那妖孽,那般的没有分寸,待见了他,我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霜,我不是痛,我,我是开心。

    看霜和摇这般的担心,我哪里还舍得让他们紧张?忙擦了眼泪,往霜的怀里拱了拱,“我长这么大,都不曾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以后,我们都会待你这般好的,乖,不哭。

    听我说不是因为痛才哭,霜才是稍稍放心了一些,低头,吻了吻我眼角的泪珠子,柔声对我说道,“以前的事情,都忘了罢,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许是摇给涂的药起了作用,我只觉得伤处,不那么痛了,但是,摇接下来所做的事,却是让我的身子微微一僵,他竟是,用手握住了我的下身,狎玩了起来,“离,你刚刚只是让我们两人愉悦了,自己,却是还未纾解吧?总这个样子的话,对身子,可是很不好的。”

    第2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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