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此夜 作者:木子菲
第 13 章
“这个时候你还能吃下东西我真是佩服你啊。被夫君撇在一边不理不睬的，真是可怜。”没想到欧阳紫仪也来了。她是来看我热闹的吧。她肯定知道今天上清沂扬会给我难堪所以她来看我好戏的。
拍拍手上的残渣，拿起杯子，抿了口茶水：“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啊。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成亲很难过吧？虽然他不想和我成亲，但今天过后，我就是他夫人了。他不是喜欢你吗，可是你只得到了他的心，他的人却永远到不了你那。”
放下茶杯。欧阳紫仪，今天你惹错人了，我不做声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不反驳你并不代表我欠你的。可是人总是有限度的。
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还有，请你记住了，别总是来找我麻烦，我不是好惹的，懂吗？”接着对她微微一笑，在她一脸诧异中，我转起圈来。一圈，两圈，三圈，我不记得我转了多少圈，我只知道我笑的很开心。发自内心的笑。为所有的一切笑。过去的不开心的今天就让它冻结在这。过去开心的今天就让它永远开心下去。定下身后，轻轻对着她笑：“怎么样，作为新娘，今天我漂亮吗？”
她回过神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有愤然离去。到了门外像是想起什么，转身对我大叫：“扬哥哥不会喜欢你的，永远不会。”
“小姐，你好厉害，头晕吗？”“不晕。”“小姐，刚刚你就像一个孩子，笑的那么开心，那么的……美丽。”
“那么的灿烂。”谁？谁说话？刚那话不是珠儿说的，那会有谁。我朝门外大叫一声：“是谁？出来！”
上清沂扬那满身鲜红的喜服溢满了我的眼睛。
我回过神，重新坐回位置上，只轻声说了一句：“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上清沂扬看着淡定自若的我，嘲讽着。“没想到本王的新娘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吃点心。”
我起身，走到他身边，淡淡一笑：“王爷大婚之日也有闲情逸致和别人闲聊，为什么我这个王爷的新娘就不可以有闲情逸致在这吃东西？既然王爷都不着急为什么我要着急呢？”
也许是我这话惹恼了他，上清沂扬原本温和的声音突然转了调。“方才你与紫仪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说的对我的心是她的，不过我的人也会是她的。我永远不会喜欢你的，你就别妄想把我留在你身边了。”
“呵呵。”听了他的话我不禁笑出声来，“王爷，我当然知道你的人和心都是欧阳紫仪的，我何时说过我要把你留在身边了。再说，我祝福你们两还来不及呢。以后你们就有多幸福就多幸福吧！”
“小姐，”珠儿走到我身边担心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转身。心里微微一凉。我也是希望被爱的。我也会感到难过痛苦的。为什么我的你们都看不见？是我没有被爱的资格吗？
“看来上官那子夜也是个识大体的人，这样我也就不用再向你说什么了。”上清沂扬像是松了一口气。坐下。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是个识大体的人吗。就这么个冠冕堂皇的赞美冠在我的身上。或许只是个借口，理由。我隐忍着我的痛，看着每一个人快乐，却独自流泪。谁又看的见呢。
“王爷是特地来告戒我不要对你有任何幻想是吗？最好永远不靠近你的身边，这样是吗？”我对自己平静的语气已经习惯了。“这点我早就知道了。你可以放心了吗？”
转头看着他，现在的他让我想起了那天在如意阁里发生的一切。他突然指着我断断续续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你，你是……她，她”
“小姐，王爷他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正和珠儿纳闷呢，上清沂扬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脸，“那天在如意阁的是不是你？”
脑袋里哄的一声炸开了，他怎么知道？珠儿掰着他的手，急忙说着：“王爷，放开我家小姐。那天你……”
我赶紧踩着珠儿的脚，“小姐，你怎么踩我脚？”见我给她使眼色，珠儿立刻退开，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副懊悔的样子。
“王爷你说什么呢，你说的如意……阁？我没听说过啊。想必你也知道吧，自从我落水之后娘一直不让我外出的。不信你可以问圣皇，他也知道。”我努力镇定着，不让他看出什么破绽，他见我这样甩开我的脸坐回位置上。气愤的说：“你别拿我皇兄压我。”
“小姐，怎么样？疼吗？”我揉着脸，好痛，他都不知道轻重的吗。瞪着他，“哦，是吗？既然这样王爷怎么还会娶我？”“你……我告诉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就算娶了你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在这里自己待着。“
“那王爷为何过来了呢？我看这个时候，圣皇应该就快要到王爷府了吧。王爷是过来接我一起迎接圣皇的吗？”
看着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上清沂扬的脸色可真是不好看呢。“珠儿，我们就随王爷一起出去吧。”珠儿看着我高兴的笑了。
真是的，都还没拜堂却要先拜他。看着上清木易满脸的笑容，没来由的生气。不过，如果不是他，上清沂扬还会和我拜堂吗。
“臣弟拜见皇兄。”“夜儿拜见圣皇。”上清木易不知是故意说给上清沂扬听的还是真的好心提醒我：“现在你也该叫皇兄了。”“夜儿不敢。”“有什么敢不敢的，这是应该的，皇弟你说是吗？”啊，这句是故意说给上清沂扬听的了。
“夜儿，你怎么穿成这样？”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两旁的人这时想炸开了锅似的。“你看那个上官小姐哪像个王妃的样子，简直就是不伦不类，这不是败坏王爷的名声吗？”“呦，你可小声点，没见着圣皇在吗。”“唉，唉，你说她那穿的是什么衣服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不过我觉得倒是很好看呢。”
我看着那个一脸陶醉的女孩子，对她一笑。那当然了，这迟早有一天是会流行的呀。
“圣皇，这是夜儿自己想出来的，我觉得这样很美啊，怎么，圣皇觉得不好吗？”都到这个时候了，就算你们都不喜欢那又怎样，已经改不了了。你们就接受事实吧。
“不是觉得不好，只是乍一看有点怪怪的，不过看过一会就觉得不是那么怪了。而且，还觉得很适合你。再说了这么漂亮的新娘子，不管怎么样都是最漂亮的。”
“夜儿谢谢圣皇的夸赞。夜儿原本还怕王爷不喜欢会生气，不过听圣皇这么一说，夜儿倒是不怕了。”“王爷，我们进去吧，让圣皇站在外面可不好。”
上清沂扬看着我，没有出声，在圣皇前面引着路。
待上清木易坐定后，其他的人也都跟着坐下。他看见还站着的我，像是想起了什么。“皇弟，你们是要拜堂的吧，看我来的不是时候。赶紧把喜娘找来，拜堂的时候这喜娘去哪了。还不赶紧让人去找？”他冲着下面的人一吼。那些应该是朝中的文武百官吧，听到他这么一吼吓的一团乱。
“喜娘来了，喜娘来了。”跑的气喘吁吁的喜娘，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底下的人吼的：“见了圣皇也不知道下跪吗？”喜娘看着上清木易说不出一句话来。上清木易看这喜娘都这样了，挥挥手：“罢了，让他们拜堂是大。今天我来也只是个吃喜酒的。”
珠儿重新把我的头纱盖下，理了理。把我交给喜娘。喜娘搀着我，在圣皇面前站定。拿了个大红绣球塞到我手里，牵着另一端给上清沂扬。
“一拜圣皇。”听着喜娘叫圣皇时声音还颤抖着，我憋着笑意，有这么可怕吗？也许上清沂扬感觉到我手里丝绸的抖动，他不满的扯了扯。这时，喜娘把我搀着转过身，“二拜天地。”要夫妻交拜了吧。他，上清沂扬以后就是我的丈夫了吗？他，会是与我同甘共苦的人吗？
“上官小姐，该转身了。”“上官那子夜，你发什么呆呢？”听着耳边上清沂扬不耐烦又不满的口气，我才意识到我又走神了。我吐了吐舌头，转身抬头，就看见他盯着我没回过神的表情。怎么了吗我？我扯了扯手中的丝绸，他一低头。又不满的瞪着我。
“夫妻交拜！”我从头纱里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温和的面容，温和的笑容。上清沂扬，我真的希望你的温暖能继续下去。就算不是对我，我也希望你是快乐的。
缓缓弯下上身，看着从脸上留下的一滴泪，瞬间湿了地面。缓缓直起身子，对自己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礼成。”
“恭喜王爷，恭喜王妃。”“同喜，同喜。”喜娘和珠儿扶着我正要离开回到厢房，谁知欧阳紫仪那讨厌的声音又来了。“王妃不留下与我们一同庆祝吗？”“不了，今天我累了，想要下去休息。”“可今天是王爷和王……妃……的大喜日子，成了王妃之后就这么目中无人了吗？”
我转身瞪着她，欧阳紫仪，你也太强词夺理了吧。拜完堂我不下去要干吗去啊。上清沂扬看着我，又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夜儿不是很累就留下吧。”
该死的上清木易，你怎么总是要推波助澜啊。她兴风作浪也就算了，可你……我真的要无语了。
“小姐？”珠儿为难的看着我，“算了，珠儿，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如果她觉得这是我欠她的那希望她能早点想通，别再这么胡闹了。”“那小姐我扶你过去坐下吧。”
看这位置坐的。正上方是上清木易，他旁边空着，上清沂扬接着坐下。他怎么不坐在上清木易旁边呢，真是的。刚坐下，再看向周围，欧阳紫仪不偏不倚正好对着我，或者她是想对着上清沂扬的？这还让人怎么好好吃饭。
上清木易摇着他的扇子不说话，只是打量着每一个人。“紫仪，丞相人呢？没与你一块儿来吗？”听到上清木易问到他爹，欧阳紫仪就像被吓着了的小孩，不知所措的站着。我转头看着上清沂扬，他满脸的担忧显漏无疑。
“回圣皇，爹爹今天身体抱佯所以没能来参加扬哥哥，哦，不，王爷与王妃的大婚。”“是吗，那他身体怎么样了，还经受的住吗，有没有找御医看过？”“谢圣皇关心，爹爹说没有什么大碍，所以就不用劳烦御医了。”“那你回去替我说一声让他好好养病，朝中的事务也不是很多，等他养好病再来吧。”
他这话一说，上清沂扬的脸色立刻变了。肯定要出什么事了。
“圣皇，你看，你一直说话，这么好的菜肴都不让我们品尝，”“好了，好了，都开始吧。大家随意。”
这儿现在是我的家好不好，再说还有个上清沂扬呢，怎么弄的这好象是你的皇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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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手上的残渣，拿起杯子，抿了口茶水：“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啊。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成亲很难过吧？虽然他不想和我成亲，但今天过后，我就是他夫人了。他不是喜欢你吗，可是你只得到了他的心，他的人却永远到不了你那。”
放下茶杯。欧阳紫仪，今天你惹错人了，我不做声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不反驳你并不代表我欠你的。可是人总是有限度的。
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还有，请你记住了，别总是来找我麻烦，我不是好惹的，懂吗？”接着对她微微一笑，在她一脸诧异中，我转起圈来。一圈，两圈，三圈，我不记得我转了多少圈，我只知道我笑的很开心。发自内心的笑。为所有的一切笑。过去的不开心的今天就让它冻结在这。过去开心的今天就让它永远开心下去。定下身后，轻轻对着她笑：“怎么样，作为新娘，今天我漂亮吗？”
她回过神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有愤然离去。到了门外像是想起什么，转身对我大叫：“扬哥哥不会喜欢你的，永远不会。”
“小姐，你好厉害，头晕吗？”“不晕。”“小姐，刚刚你就像一个孩子，笑的那么开心，那么的……美丽。”
“那么的灿烂。”谁？谁说话？刚那话不是珠儿说的，那会有谁。我朝门外大叫一声：“是谁？出来！”
上清沂扬那满身鲜红的喜服溢满了我的眼睛。
我回过神，重新坐回位置上，只轻声说了一句：“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上清沂扬看着淡定自若的我，嘲讽着。“没想到本王的新娘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吃点心。”
我起身，走到他身边，淡淡一笑：“王爷大婚之日也有闲情逸致和别人闲聊，为什么我这个王爷的新娘就不可以有闲情逸致在这吃东西？既然王爷都不着急为什么我要着急呢？”
也许是我这话惹恼了他，上清沂扬原本温和的声音突然转了调。“方才你与紫仪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说的对我的心是她的，不过我的人也会是她的。我永远不会喜欢你的，你就别妄想把我留在你身边了。”
“呵呵。”听了他的话我不禁笑出声来，“王爷，我当然知道你的人和心都是欧阳紫仪的，我何时说过我要把你留在身边了。再说，我祝福你们两还来不及呢。以后你们就有多幸福就多幸福吧！”
“小姐，”珠儿走到我身边担心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转身。心里微微一凉。我也是希望被爱的。我也会感到难过痛苦的。为什么我的你们都看不见？是我没有被爱的资格吗？
“看来上官那子夜也是个识大体的人，这样我也就不用再向你说什么了。”上清沂扬像是松了一口气。坐下。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是个识大体的人吗。就这么个冠冕堂皇的赞美冠在我的身上。或许只是个借口，理由。我隐忍着我的痛，看着每一个人快乐，却独自流泪。谁又看的见呢。
“王爷是特地来告戒我不要对你有任何幻想是吗？最好永远不靠近你的身边，这样是吗？”我对自己平静的语气已经习惯了。“这点我早就知道了。你可以放心了吗？”
转头看着他，现在的他让我想起了那天在如意阁里发生的一切。他突然指着我断断续续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你，你是……她，她”
“小姐，王爷他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正和珠儿纳闷呢，上清沂扬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脸，“那天在如意阁的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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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踩着珠儿的脚，“小姐，你怎么踩我脚？”见我给她使眼色，珠儿立刻退开，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副懊悔的样子。
“王爷你说什么呢，你说的如意……阁？我没听说过啊。想必你也知道吧，自从我落水之后娘一直不让我外出的。不信你可以问圣皇，他也知道。”我努力镇定着，不让他看出什么破绽，他见我这样甩开我的脸坐回位置上。气愤的说：“你别拿我皇兄压我。”
“小姐，怎么样？疼吗？”我揉着脸，好痛，他都不知道轻重的吗。瞪着他，“哦，是吗？既然这样王爷怎么还会娶我？”“你……我告诉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就算娶了你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在这里自己待着。“
“那王爷为何过来了呢？我看这个时候，圣皇应该就快要到王爷府了吧。王爷是过来接我一起迎接圣皇的吗？”
看着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上清沂扬的脸色可真是不好看呢。“珠儿，我们就随王爷一起出去吧。”珠儿看着我高兴的笑了。
真是的，都还没拜堂却要先拜他。看着上清木易满脸的笑容，没来由的生气。不过，如果不是他，上清沂扬还会和我拜堂吗。
“臣弟拜见皇兄。”“夜儿拜见圣皇。”上清木易不知是故意说给上清沂扬听的还是真的好心提醒我：“现在你也该叫皇兄了。”“夜儿不敢。”“有什么敢不敢的，这是应该的，皇弟你说是吗？”啊，这句是故意说给上清沂扬听的了。
“夜儿，你怎么穿成这样？”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两旁的人这时想炸开了锅似的。“你看那个上官小姐哪像个王妃的样子，简直就是不伦不类，这不是败坏王爷的名声吗？”“呦，你可小声点，没见着圣皇在吗。”“唉，唉，你说她那穿的是什么衣服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不过我觉得倒是很好看呢。”
我看着那个一脸陶醉的女孩子，对她一笑。那当然了，这迟早有一天是会流行的呀。
“圣皇，这是夜儿自己想出来的，我觉得这样很美啊，怎么，圣皇觉得不好吗？”都到这个时候了，就算你们都不喜欢那又怎样，已经改不了了。你们就接受事实吧。
“不是觉得不好，只是乍一看有点怪怪的，不过看过一会就觉得不是那么怪了。而且，还觉得很适合你。再说了这么漂亮的新娘子，不管怎么样都是最漂亮的。”
“夜儿谢谢圣皇的夸赞。夜儿原本还怕王爷不喜欢会生气，不过听圣皇这么一说，夜儿倒是不怕了。”“王爷，我们进去吧，让圣皇站在外面可不好。”
上清沂扬看着我，没有出声，在圣皇前面引着路。
待上清木易坐定后，其他的人也都跟着坐下。他看见还站着的我，像是想起了什么。“皇弟，你们是要拜堂的吧，看我来的不是时候。赶紧把喜娘找来，拜堂的时候这喜娘去哪了。还不赶紧让人去找？”他冲着下面的人一吼。那些应该是朝中的文武百官吧，听到他这么一吼吓的一团乱。
“喜娘来了，喜娘来了。”跑的气喘吁吁的喜娘，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底下的人吼的：“见了圣皇也不知道下跪吗？”喜娘看着上清木易说不出一句话来。上清木易看这喜娘都这样了，挥挥手：“罢了，让他们拜堂是大。今天我来也只是个吃喜酒的。”
珠儿重新把我的头纱盖下，理了理。把我交给喜娘。喜娘搀着我，在圣皇面前站定。拿了个大红绣球塞到我手里，牵着另一端给上清沂扬。
“一拜圣皇。”听着喜娘叫圣皇时声音还颤抖着，我憋着笑意，有这么可怕吗？也许上清沂扬感觉到我手里丝绸的抖动，他不满的扯了扯。这时，喜娘把我搀着转过身，“二拜天地。”要夫妻交拜了吧。他，上清沂扬以后就是我的丈夫了吗？他，会是与我同甘共苦的人吗？
“上官小姐，该转身了。”“上官那子夜，你发什么呆呢？”听着耳边上清沂扬不耐烦又不满的口气，我才意识到我又走神了。我吐了吐舌头，转身抬头，就看见他盯着我没回过神的表情。怎么了吗我？我扯了扯手中的丝绸，他一低头。又不满的瞪着我。
“夫妻交拜！”我从头纱里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温和的面容，温和的笑容。上清沂扬，我真的希望你的温暖能继续下去。就算不是对我，我也希望你是快乐的。
缓缓弯下上身，看着从脸上留下的一滴泪，瞬间湿了地面。缓缓直起身子，对自己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礼成。”
“恭喜王爷，恭喜王妃。”“同喜，同喜。”喜娘和珠儿扶着我正要离开回到厢房，谁知欧阳紫仪那讨厌的声音又来了。“王妃不留下与我们一同庆祝吗？”“不了，今天我累了，想要下去休息。”“可今天是王爷和王……妃……的大喜日子，成了王妃之后就这么目中无人了吗？”
我转身瞪着她，欧阳紫仪，你也太强词夺理了吧。拜完堂我不下去要干吗去啊。上清沂扬看着我，又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夜儿不是很累就留下吧。”
该死的上清木易，你怎么总是要推波助澜啊。她兴风作浪也就算了，可你……我真的要无语了。
“小姐？”珠儿为难的看着我，“算了，珠儿，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如果她觉得这是我欠她的那希望她能早点想通，别再这么胡闹了。”“那小姐我扶你过去坐下吧。”
看这位置坐的。正上方是上清木易，他旁边空着，上清沂扬接着坐下。他怎么不坐在上清木易旁边呢，真是的。刚坐下，再看向周围，欧阳紫仪不偏不倚正好对着我，或者她是想对着上清沂扬的？这还让人怎么好好吃饭。
上清木易摇着他的扇子不说话，只是打量着每一个人。“紫仪，丞相人呢？没与你一块儿来吗？”听到上清木易问到他爹，欧阳紫仪就像被吓着了的小孩，不知所措的站着。我转头看着上清沂扬，他满脸的担忧显漏无疑。
“回圣皇，爹爹今天身体抱佯所以没能来参加扬哥哥，哦，不，王爷与王妃的大婚。”“是吗，那他身体怎么样了，还经受的住吗，有没有找御医看过？”“谢圣皇关心，爹爹说没有什么大碍，所以就不用劳烦御医了。”“那你回去替我说一声让他好好养病，朝中的事务也不是很多，等他养好病再来吧。”
他这话一说，上清沂扬的脸色立刻变了。肯定要出什么事了。
“圣皇，你看，你一直说话，这么好的菜肴都不让我们品尝，”“好了，好了，都开始吧。大家随意。”
这儿现在是我的家好不好，再说还有个上清沂扬呢，怎么弄的这好象是你的皇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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