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此夜 作者:木子菲
第 16 章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女人花……”
突然觉得身上有衣服加上，我抬起手想拿下：“珠儿，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还不冷，你先穿着吧。”“还不冷，你的手都凉了。”
这是上清沂扬的声音，他的手正握着我的手呢。我一下子站起身，转身看着他，忘记将手抽出。
他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突然笑了：“你啊，怎么这么孩子气呢。天这么凉还贪玩。”他温暖的笑容像是要在我心里开了花，突然说不出话了：“我，我……”
“坐下吧。”他牵着我的手一同坐下。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做点什么。
“原来你也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他偏过头看着我：“你总是让我感到温暖。”温暖？我吗？我吃惊的看着他。他笑笑。“总是把自己的温暖给别人，即使自己再寒冷再悲伤也要把好的给别人。”
他略微握紧我的手，低下头：“难道你就不给自己温暖吗？”“呵呵，你说的，我……我不知道我自己这么做过啊。”“那是你从来没想过，没为自己想过。”“有啊，我不是天天嚷着自己要好好生活的嘛。再说我知道怎样才是对自己好的。”“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就是有那种力量。能温暖别人的力量。在无形之中改变别人。”
我像是听天书似的，我真的有像他说的这么好吗？连我自己都不确定他怎么可以这么确定啊？
“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呢，我只是个整天为自己打算的自私鬼。我只想每天平平安安的渡过，别人不招惹我，我也不去招惹别人。只是这样而已。”
上清沂扬扳过我的身体，看着我的眼睛：“以前我对你真的有太多误解了，别人说你跟圣皇情投意合，却下嫁与我一定有什么阴谋。我也一直这么认为，甚至想的更坏。”
“可是看到这样的你，这样的你，我突然觉得我是错的。从昨天到今天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天，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你不是那种人。有很多事知道了以后才后悔。有很多事不知道也很后悔，对人，也是这样。”
听着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我真的有他说的这么好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啊。
“虽然这样，但是我给不了你幸福。”在听了他这句话之后，我的手不争气的抖了一下。他似乎感觉到了，不再看着我：“你知道的，我必须保护紫仪，这是我的责任，她……”
“我知道，王爷，我知道的。那天在如意阁我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答应嫁给我？”我抬头看着天：“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不过也许这样只是我另一个新的开始呢。”
他突然站起身，放开我的手：“不管你来王府有什么目的，我都不管，我也不会怕你。你就好自为之吧。”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为什么当我以为我们开始靠近一点的时候，你却要推开我呢。当你对我说了那些话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对我说的狠话吗？你太低估我了。不过，既然你想这样那就随你吧，我，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额头越来越疼，珠儿发现我的异样，过来看我，她的眼睛突然放大：“小姐，你的额头上……”
“有一朵莲花。”
第十五章 血石初现
匆匆和珠儿回到房间，珠儿拿来镜子照着我的脸。真的，那朵莲花又出现了。
珠儿惊慌失措的问我：“小姐，怎么会这样的呢，好端端的怎么额头上会生出一朵莲花的呢？”“珠儿，别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其实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什么，小姐，什么时候的事呢？珠儿怎么不知道？”“我就是怕你会这样所以才没告诉你的。这是在我去了如雪阁之后才有的。”“什么？小姐，你去了如雪阁，那个人是你！”
早就知道她知道了就会是这样。这个珠儿。“珠儿，我只是不小心误闯的，之后就出来了，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你不许对别人说哦。”“小姐，我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对，那天你回来之后神情就一直恍惚的，原来是这样。不过，小姐，这莲花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看着镜子里那朵莲花，慢慢伸手摸上去，“我也不知道。不过它也是有时才浮现出来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和珠儿都沉默不说话了。
珠儿肯定是在想小姐额头上怎么会突然冒出有朵花呢，好神奇啊。而我，我想，这一定与梦里那个绝色女子有关系，看来我是真的要回一趟家了。
“珠儿，我们明天回家好不好？”“小姐，回家？”“上官府啊！”“哦，小姐说的是回娘家，好啊，我也想回去看看听雨筑有什么变化呢。”是啊，听雨筑现在有什么变化了吗，娘亲还好吗，还有那个爹，他也好吗。那其月，他呢，他怎么样了呢？
“小姐，那我去禀报一声王爷，告诉他我们明天要回娘家省亲。”我点点头。
应该不用带什么回去了吧。上官家什么没有。什么也不缺。可是不带会不会不太好呢。不一会，珠儿就回来了。她推开房门，看起来好象很高兴的样子。
走到我身边：“小姐，王爷说明天陪小姐有同回府省亲。”“是吗？”“是啊，王爷还说要准备一些珍贵的东西让小姐拿回去。”“至少他现在有这个心了。”
珠儿收起镜子，继续打量着我额上的莲花：“小姐，这要怎么办才好呢？”我拉下珠儿指着那朵花的手，“珠儿，这件事暂时先不要让人知道，知道吗？”看着珠儿迷惑的脸，不放心又强调了一遍：“不许告诉任何人，任何人，明白吗？”“知道了，小姐。”
第二天早上，我和珠儿都早早的起床了。梳洗完，对着镜子一看，那朵莲花还是赫然显现在额头上。心里不由的一慌。
以前都是会消失的，可是这次怎么就好象消退不了了呢。怕珠儿见着又会大惊小怪的，只好拿条项链给遮上。以后得小心点了。
“小姐，可以去大厅吃早饭了。说不定王爷已经在那了呢。”对，珠儿说上清沂扬说过会陪我回娘家的。“珠儿，走。”
到了大厅，再往里走，果然就见上清沂扬已经坐在那等着我们了。我上前：“王爷，来了很久吗？”上清沂扬抬头见到我，微微一笑：“是啊，我以为你们会起的更早，所以早早的就在这等着了。”“王爷对不起了，又让王爷……”他挥挥手，阻止我继续往下说：“这没什么。快吃吧。一会可以早点上路。”“恩。”我笑着。
“王爷，王爷。”看着突然闯进来来的李管家，上清沂扬有点不悦。“怎么这么冒失。没见着我与王妃正在吃饭吗？”“王爷，是紧急的事儿。”李管家小心的看看我，将脑袋凑近上清沂扬的耳朵旁，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又凑开身子：“王爷，丞相府的管家正在外头等着呢，你看……”
“既然王爷有事那就赶紧去处理吧，我想一定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夜儿……”他一脸为难的看着我。我知道，一定是丞相，或者是欧阳紫仪出了什么事，而他又是非去不可的。可他偏偏又答应了要与我一同回娘家。“王爷不要顾虑什么，去吧。我和珠儿回去也是可以的。”“那夜儿替我向将军和夫人说一声对不起了，我改天再去看他们。”
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那么的着急，他那么担心，难道是欧阳紫仪出了什么事吗？永远都是她第一，而我，连难过的资格都没有。上清沂扬连这个资格都不肯给我。
“珠儿，你也坐下来吃吧。吃完可以早点回家。”“小姐，我不能……”“什么能不能的啊，王爷都走了，不会有人看见的。快点坐下。”
坐在马车里，回头看看那一箱箱沉甸甸的锦木箱子，上清沂扬是要我的家人都知道我在王府过的很好吗。其实他今天不来也是好的。至少不用跟我爹爹见面，徒增尴尬。各不位同一主子，见了面也是说不到心里去的，如此，还不如不见。
“小姐，发什么呆呢，前面就到将军府了。”珠儿推了推正在发呆的我。我回过神：“哦，知道了。前面就到了吗？这么快啊。”
下了马车，珠儿指挥着人搬箱子，又要顾着我，还要通报管家，真是够她忙活的。
“夜儿，夜儿，你回来了。”娘亲见到我高兴的都快哭了。上官那其容拉着她：“现在她是王妃了。就算回家，也不得无礼。”我赶紧上前拉着娘的手，对上官那其容说道：“爹爹，就算夜儿成了王妃也还是您的女儿啊。爹爹不用这么见外。”
娘一直点头，可是爹爹却执拗的要行礼。他拉着娘亲跪下：“参见王妃。”“爹爹，你这又是何必呢。快起来吧！”我和珠儿将他们拉起来。
怎么一直不见那其月呢？“娘，二哥呢？”“他一会就过来。”
“夜儿。”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二哥，二哥，”“夜儿，你在王府过的可好？”
“夜儿总之不会让你们担心的。”我对他说着，又看向娘亲。我要让他们都对我放心。“我过的挺好的，王爷，他，对我，也挺好的……”
珠儿突然说话：“什么好呀，小姐其实过的一点都不好，那个王爷都不回……”我打住她的话：“珠儿，你怎么说这些。还是快把王爷让我带回来的东西都拿来给娘亲看看。”珠儿见我这样，撇撇嘴走出大厅。
“娘，你过的可好，”“好好，好。只要夜儿过的好娘亲就过的好。”娘拍着我的手，眼里已经泛起一层水雾。“娘，夜儿过的很好，娘不用担心，真的！”“娘就知道，娘就知道，王爷一定会好好对夜儿的。”
跟他们絮絮叨叨一会，娘终于回房间休息了。爹也早就回书房了。看着那其月，我轻轻的对他说着：“二哥，陪夜儿回听雨筑走走可好？”那其月点头。
推开听雨筑的小门，里面熟悉的一切出现在我眼睛里。我生活了那么久的听雨筑。里面的一切还和我走的那天一模一样。屋子里好象天天有人打扫，一丝灰尘都没有。“二哥，是你天天让人来整理这的吗，谢谢了。”“我想你总有一天是要回来这儿的，所以就替你打扫。”“真的谢谢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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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女人花……”
突然觉得身上有衣服加上，我抬起手想拿下：“珠儿，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还不冷，你先穿着吧。”“还不冷，你的手都凉了。”
这是上清沂扬的声音，他的手正握着我的手呢。我一下子站起身，转身看着他，忘记将手抽出。
他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突然笑了：“你啊，怎么这么孩子气呢。天这么凉还贪玩。”他温暖的笑容像是要在我心里开了花，突然说不出话了：“我，我……”
“坐下吧。”他牵着我的手一同坐下。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做点什么。
“原来你也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他偏过头看着我：“你总是让我感到温暖。”温暖？我吗？我吃惊的看着他。他笑笑。“总是把自己的温暖给别人，即使自己再寒冷再悲伤也要把好的给别人。”
他略微握紧我的手，低下头：“难道你就不给自己温暖吗？”“呵呵，你说的，我……我不知道我自己这么做过啊。”“那是你从来没想过，没为自己想过。”“有啊，我不是天天嚷着自己要好好生活的嘛。再说我知道怎样才是对自己好的。”“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就是有那种力量。能温暖别人的力量。在无形之中改变别人。”
我像是听天书似的，我真的有像他说的这么好吗？连我自己都不确定他怎么可以这么确定啊？
“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呢，我只是个整天为自己打算的自私鬼。我只想每天平平安安的渡过，别人不招惹我，我也不去招惹别人。只是这样而已。”
上清沂扬扳过我的身体，看着我的眼睛：“以前我对你真的有太多误解了，别人说你跟圣皇情投意合，却下嫁与我一定有什么阴谋。我也一直这么认为，甚至想的更坏。”
“可是看到这样的你，这样的你，我突然觉得我是错的。从昨天到今天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天，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你不是那种人。有很多事知道了以后才后悔。有很多事不知道也很后悔，对人，也是这样。”
听着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我真的有他说的这么好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啊。
“虽然这样，但是我给不了你幸福。”在听了他这句话之后，我的手不争气的抖了一下。他似乎感觉到了，不再看着我：“你知道的，我必须保护紫仪，这是我的责任，她……”
“我知道，王爷，我知道的。那天在如意阁我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答应嫁给我？”我抬头看着天：“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不过也许这样只是我另一个新的开始呢。”
他突然站起身，放开我的手：“不管你来王府有什么目的，我都不管，我也不会怕你。你就好自为之吧。”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为什么当我以为我们开始靠近一点的时候，你却要推开我呢。当你对我说了那些话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对我说的狠话吗？你太低估我了。不过，既然你想这样那就随你吧，我，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额头越来越疼，珠儿发现我的异样，过来看我，她的眼睛突然放大：“小姐，你的额头上……”
“有一朵莲花。”
第十五章 血石初现
匆匆和珠儿回到房间，珠儿拿来镜子照着我的脸。真的，那朵莲花又出现了。
珠儿惊慌失措的问我：“小姐，怎么会这样的呢，好端端的怎么额头上会生出一朵莲花的呢？”“珠儿，别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其实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什么，小姐，什么时候的事呢？珠儿怎么不知道？”“我就是怕你会这样所以才没告诉你的。这是在我去了如雪阁之后才有的。”“什么？小姐，你去了如雪阁，那个人是你！”
早就知道她知道了就会是这样。这个珠儿。“珠儿，我只是不小心误闯的，之后就出来了，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你不许对别人说哦。”“小姐，我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对，那天你回来之后神情就一直恍惚的，原来是这样。不过，小姐，这莲花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看着镜子里那朵莲花，慢慢伸手摸上去，“我也不知道。不过它也是有时才浮现出来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和珠儿都沉默不说话了。
珠儿肯定是在想小姐额头上怎么会突然冒出有朵花呢，好神奇啊。而我，我想，这一定与梦里那个绝色女子有关系，看来我是真的要回一趟家了。
“珠儿，我们明天回家好不好？”“小姐，回家？”“上官府啊！”“哦，小姐说的是回娘家，好啊，我也想回去看看听雨筑有什么变化呢。”是啊，听雨筑现在有什么变化了吗，娘亲还好吗，还有那个爹，他也好吗。那其月，他呢，他怎么样了呢？
“小姐，那我去禀报一声王爷，告诉他我们明天要回娘家省亲。”我点点头。
应该不用带什么回去了吧。上官家什么没有。什么也不缺。可是不带会不会不太好呢。不一会，珠儿就回来了。她推开房门，看起来好象很高兴的样子。
走到我身边：“小姐，王爷说明天陪小姐有同回府省亲。”“是吗？”“是啊，王爷还说要准备一些珍贵的东西让小姐拿回去。”“至少他现在有这个心了。”
珠儿收起镜子，继续打量着我额上的莲花：“小姐，这要怎么办才好呢？”我拉下珠儿指着那朵花的手，“珠儿，这件事暂时先不要让人知道，知道吗？”看着珠儿迷惑的脸，不放心又强调了一遍：“不许告诉任何人，任何人，明白吗？”“知道了，小姐。”
第二天早上，我和珠儿都早早的起床了。梳洗完，对着镜子一看，那朵莲花还是赫然显现在额头上。心里不由的一慌。
以前都是会消失的，可是这次怎么就好象消退不了了呢。怕珠儿见着又会大惊小怪的，只好拿条项链给遮上。以后得小心点了。
“小姐，可以去大厅吃早饭了。说不定王爷已经在那了呢。”对，珠儿说上清沂扬说过会陪我回娘家的。“珠儿，走。”
到了大厅，再往里走，果然就见上清沂扬已经坐在那等着我们了。我上前：“王爷，来了很久吗？”上清沂扬抬头见到我，微微一笑：“是啊，我以为你们会起的更早，所以早早的就在这等着了。”“王爷对不起了，又让王爷……”他挥挥手，阻止我继续往下说：“这没什么。快吃吧。一会可以早点上路。”“恩。”我笑着。
“王爷，王爷。”看着突然闯进来来的李管家，上清沂扬有点不悦。“怎么这么冒失。没见着我与王妃正在吃饭吗？”“王爷，是紧急的事儿。”李管家小心的看看我，将脑袋凑近上清沂扬的耳朵旁，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又凑开身子：“王爷，丞相府的管家正在外头等着呢，你看……”
“既然王爷有事那就赶紧去处理吧，我想一定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夜儿……”他一脸为难的看着我。我知道，一定是丞相，或者是欧阳紫仪出了什么事，而他又是非去不可的。可他偏偏又答应了要与我一同回娘家。“王爷不要顾虑什么，去吧。我和珠儿回去也是可以的。”“那夜儿替我向将军和夫人说一声对不起了，我改天再去看他们。”
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那么的着急，他那么担心，难道是欧阳紫仪出了什么事吗？永远都是她第一，而我，连难过的资格都没有。上清沂扬连这个资格都不肯给我。
“珠儿，你也坐下来吃吧。吃完可以早点回家。”“小姐，我不能……”“什么能不能的啊，王爷都走了，不会有人看见的。快点坐下。”
坐在马车里，回头看看那一箱箱沉甸甸的锦木箱子，上清沂扬是要我的家人都知道我在王府过的很好吗。其实他今天不来也是好的。至少不用跟我爹爹见面，徒增尴尬。各不位同一主子，见了面也是说不到心里去的，如此，还不如不见。
“小姐，发什么呆呢，前面就到将军府了。”珠儿推了推正在发呆的我。我回过神：“哦，知道了。前面就到了吗？这么快啊。”
下了马车，珠儿指挥着人搬箱子，又要顾着我，还要通报管家，真是够她忙活的。
“夜儿，夜儿，你回来了。”娘亲见到我高兴的都快哭了。上官那其容拉着她：“现在她是王妃了。就算回家，也不得无礼。”我赶紧上前拉着娘的手，对上官那其容说道：“爹爹，就算夜儿成了王妃也还是您的女儿啊。爹爹不用这么见外。”
娘一直点头，可是爹爹却执拗的要行礼。他拉着娘亲跪下：“参见王妃。”“爹爹，你这又是何必呢。快起来吧！”我和珠儿将他们拉起来。
怎么一直不见那其月呢？“娘，二哥呢？”“他一会就过来。”
“夜儿。”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二哥，二哥，”“夜儿，你在王府过的可好？”
“夜儿总之不会让你们担心的。”我对他说着，又看向娘亲。我要让他们都对我放心。“我过的挺好的，王爷，他，对我，也挺好的……”
珠儿突然说话：“什么好呀，小姐其实过的一点都不好，那个王爷都不回……”我打住她的话：“珠儿，你怎么说这些。还是快把王爷让我带回来的东西都拿来给娘亲看看。”珠儿见我这样，撇撇嘴走出大厅。
“娘，你过的可好，”“好好，好。只要夜儿过的好娘亲就过的好。”娘拍着我的手，眼里已经泛起一层水雾。“娘，夜儿过的很好，娘不用担心，真的！”“娘就知道，娘就知道，王爷一定会好好对夜儿的。”
跟他们絮絮叨叨一会，娘终于回房间休息了。爹也早就回书房了。看着那其月，我轻轻的对他说着：“二哥，陪夜儿回听雨筑走走可好？”那其月点头。
推开听雨筑的小门，里面熟悉的一切出现在我眼睛里。我生活了那么久的听雨筑。里面的一切还和我走的那天一模一样。屋子里好象天天有人打扫，一丝灰尘都没有。“二哥，是你天天让人来整理这的吗，谢谢了。”“我想你总有一天是要回来这儿的，所以就替你打扫。”“真的谢谢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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