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此夜 作者:木子菲
第 17 章
“我们之间不用这些的。你是知道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有莫不做声。
站起身仔细环顾着这屋子的四周。我的床，我的梳妆台，我的书柜。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它们一样。真的。好久不见了。
那其月坐在那什么话都不说，这样正好，我可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翻看我的宝贝们。
打开梳妆盒，看着里头满满的首饰，当初嫁到王爷府我就没带上这些，只带着那其月送给我的簪子。如今刚好用的上，特别是那些项链。虽然王爷府什么都有，可是我喜欢这些。有感情的这些。
咦，那是什么？梳妆盒的最下层有个微微突起的地方。以前怎么没注意过呢。用手轻轻一触它就打开了。底层竟是个暗格。我伸手往下摸着，突然手心一凉。我抓出来一看，原来是块玉石。
细细的打量着，这块玉石通体血红色，握在手里冰凉，感觉很滑，不过这玉石很小，很小，只有小手指甲那么点大，浑圆状。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好熟悉。满心欢喜。觉得这一定是子夜以前最喜爱的首饰了。否则我怎么会这么喜欢呢。她还这么宝贝它，把它藏在这么难找的地方。
正当我高兴的时候，突然觉得额头上一阵暖流在涌动着，好象要找到一个出口来倾泻。握着玉石的手更加的凉了。
浑身开始觉得难受了，把玉石放入香囊里，身体慢慢恢复。而且有一股暖流在身体四周。像是被暖风轻抚着，很舒服。
难不成是这小小的玉石在做怪？这玉石究竟有什么力量呢？
“夜儿，怎么了？”见我呆呆的站着，那其月走过来。我回过神，继续摆弄着首饰盒，对他摇摇头：“二哥，我没事啦！”“真的没事吗？”“恩。”
他低下头，不看我，低沉的说着：“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生辰了，我从来没有过过。可是，这次，我想跟夜儿一起过。”
现在的他，是如此寂寞消沉。我该如何回答？
第十六章 月的生辰
听着那其月近似一点点要求又有一点点企求地对我说，这次我的生辰，我想和夜儿一起过。我该如何回答他？
也许是见我不回应他，以为我以沉默来拒绝他，“就当我没说过。其实生辰过不过都是一样。以前也一直这么过来的。”他转身就要走出门外。
看着他孤傲的背影，像是要把所有的人都拒绝在外。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单的在自己的世界。心中突然泛起一阵酸涩，刚来到这时空的我不也是孤身一人的吗，那种感觉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突然不舍，我知道自己不会让他一个人的。
“二哥，夜儿不是这个意思。”他转身，眼角含着一丝希望。“你，是什么意思？”我走上前，拉着他的手，“二哥，夜儿陪你过生辰，可好？”
他笑了。笑的那么灿烂，那么美，又那么的孩子气。“那夜儿可不许反悔！”“二哥，你把夜儿当什么人啦。不信？那我们打勾勾好了。”他拉着我的手，怕我真要反悔一样，霸道的对我说：“好，打勾勾。这样，你就不能反悔了！”
我笑了，为他的笑而笑。“二哥，那等你生辰那天我来找你，这样可好？”“恩，那我等着夜儿。”
在回去的路上，坐在华丽的马车中，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夜，月他是你的兄长，你们只是兄妹而已。只是兄妹而已。不管他怎么对你，你要记住这些。要记住才好啊。
“小姐，你怎么了？”“哦，我在想怎么帮二哥过生辰呢。珠儿，你也帮我想想吧！”“二少爷过生辰了？我好象从没见过二少爷过生辰呢。”“是吗，是吧。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啊。”“只是，小姐，这样好吗？王爷那边……”珠儿吞吞吐吐的，我笑了笑：“没关系的珠儿，王爷他不是很忙的吗，不会在意这些的。而且，他也不会在意的，不是吗？”
回到王府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和珠儿以为王爷还没回府就直接回到房间。
珠儿推开门，我正要走进去，珠儿站着不动了。“珠儿，怎么了？”“小姐，王爷在里头呢。”“是吗？这么早就回府了。怎么来我这了。”
上清沂扬背对着我坐在小圆桌子旁。我走近一看，原来他已经睡着了。看着入睡的他，没有一丝防备，连珠儿开门声都没听见吗？还是在我这根本就不担心。
现在的他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是这么的亲近。“小姐，王爷他……”“嘘，珠儿，小声点，把王爷上次落在这的外衣拿来。”“小姐，给！”
我拿着衣服，轻轻给他披上。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难道睡觉还在惦记着什么事情吗？辛苦的王爷！“珠儿，在这点上一支蜡烛吧。既然王爷睡着了就让他睡着。”“知道了。那小姐呢？”“你先去睡吧，我再待会。累了自然去睡。”
趴在上清沂扬的对面，下巴搁在垫着的手背上，蜡烛微弱的光在我们之间摇晃着。觉得好温暖，好温暖。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啊，浑身酸痛。这是我早上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知觉。就是浑身麻木酸胀。怎么，我躺着怎么还这么难受呢。对了，上清沂扬。看过去，他已经不在那了，只剩那根燃尽的蜡烛。昨天我好象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可是醒来却是躺着的。是他，上清沂扬把我抱回来的。
“珠儿，珠儿，起床了。珠儿。”“啊，小姐，小姐，我，我，”“呵呵，珠儿，你被我逮到赖床的时候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催我起床。”“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快起吧，到吃早饭的时间了，你想让王爷等你吗？”“不要，不要，珠儿这就来了。”
珠儿的速度迅速的让我有点适应不过来，古代人训练的真不是吹牛的。“小姐，我好了。”看着一脸精神的珠儿，我真是惭愧。
上清沂扬昨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在去大厅的路上，我问珠儿：“珠儿，你知道王爷昨夜什么时候回去的吗？”“是吗，王爷昨夜回去了？”“你没见王爷早上不在吗？”“那也可能是早上很早才回去的啊。”听珠儿漫不经心的说着，我拍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也许是清早才回去的。
不如我们所料，上清沂扬又在等我们。“王爷，对不起。”“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用跟我说这些。昨夜睡的可好？我走时把你抱回木床，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王爷果真是昨夜走的？”“是啊。怎么了？”珠儿，我猜的对吧。“早上起来有一点点酸痛，不过这会好了点。”“那就好。”
看着满桌的菜肴，觉得当王爷真是好。连个早饭都有这么多吃的。“今夜开始，我搬回房间睡，可好？”“恩？恩？王爷你说什么？”
我嚼着嘴里的瘦肉花式粥，又看着满桌的菜，只知道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待我回过神，“什么？你说要跟我一起睡？”
他正喝着粥，突然就喷了出来。珠儿在一旁突然就笑开了。看着他尴尬的表情，我终于意识到我说错话了。“恩，夜儿的意思是那本来就是王爷的房间，王爷回来当然可以。”他点头。我再偷偷的用眼角看他，原来他脸红了。呵呵，可爱的上清沂扬。
对了，我差点忘了跟他说。“王爷，过几天是夜儿二哥的生辰，夜儿想回去陪二哥一起过。王爷觉得好吗？”他看看我，点点头：“夜儿想做就去做吧，要不要带些什么东西回去给你二哥？”“不用了，家里什么都有，不过还是谢谢王爷了。”
用过早餐，我回到房间里，想着要送那其月一些什么东西才好。对了，做些瓜灯吧。“珠儿，跟我去一趟厨房。”
在厨房里转了一大圈，发现有好多肥滚滚的的大冬瓜。我叫来一个厨子，对他指手画脚了一翻，告诉他我大概的意思，让他按我说的去做。不一会，几个漂亮的雕瓜灯出现了。冬瓜的瓤已经让去了，再把稍厚的肉去薄一点，然后从外面开始雕刻各种图案。到时再在里头点上蜡烛就可以了。虽然这个没有西瓜做的效果好，可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还有，做个孔明灯吧。可以让那其月许愿啊。对。我又拉着珠儿急急忙忙奔回房间。“珠儿，去找些细竹片。”“小姐，你要那做什么？”“只管找来便是了。”“哦。”
我找来些纸，笔墨。等珠儿拿来竹片，我按照印象里孔明灯的样子用竹片扎上一个灯罩似的长方形外框，开口朝下。再做好底下的支架。再在外框糊上密密的一层薄白纸，写上几个字。这样大概样子就出来了。
“珠儿，怎么样？你说那其月会不会喜欢？”珠儿对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很是喜欢，“二少爷一定会喜欢的。小姐花了心思的，能不喜欢吗。”“你个鬼精灵。”
“对了，珠儿，今天你就在这待着别跟着我了。”“不要。珠儿要跟小姐一起。”“珠儿……”“知道了，小姐。我不去就是了嘛。”
“夜儿。还在忙吗？”“王爷？你怎么来了？”“那其月在大厅等着你呢。”“二哥？他到这来了？不是说好我回去找他的嘛。难道出什么事了。”“王爷，我去看看。”不顾他们的叫喊，我跑向大厅。
刚进大厅，见那其月站在那，正想着什么。“二哥。”“夜儿。”“二哥，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来这找我了呢？”“我只是想早点见到夜儿。”“二哥，你，算了，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走吧。”
看着远远向我们走来的上清沂扬，糟了，刚刚急着跑出来把他给落在那了。“王爷，我……”“要出去了吗？”“我是来接夜儿的！”
“王爷，我走了。”“夜儿，你，小心点。”“放心吧，王爷，有他呢。”我拍拍那其月的肩，对他笑着说：“对吧，二哥？”那其月看向上清沂扬，“夜儿跟我一起绝不会出事的。”
珠儿这时已经让人把做好的东西全部搬进马车了。“小姐，你要早点回来啊。”“知道了，快回去吧。”我向上清沂扬挥挥手：“王爷，我走了。”
“二哥，我们不回府吗？”“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那其月……你。”
那其月驾着马车，到了一个空旷的大草地上。我跳下马车，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它的宽广，荒凉，一望无际让我为之感叹。正当我沉浸在其中，那其月走过来，轻轻从身后拥着我。我一惊，“二哥……”“就一会，就一小会。”
不知道他说的一小会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时间停止了，他放开了我，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以后我会把这些都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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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不用这些的。你是知道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有莫不做声。
站起身仔细环顾着这屋子的四周。我的床，我的梳妆台，我的书柜。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它们一样。真的。好久不见了。
那其月坐在那什么话都不说，这样正好，我可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翻看我的宝贝们。
打开梳妆盒，看着里头满满的首饰，当初嫁到王爷府我就没带上这些，只带着那其月送给我的簪子。如今刚好用的上，特别是那些项链。虽然王爷府什么都有，可是我喜欢这些。有感情的这些。
咦，那是什么？梳妆盒的最下层有个微微突起的地方。以前怎么没注意过呢。用手轻轻一触它就打开了。底层竟是个暗格。我伸手往下摸着，突然手心一凉。我抓出来一看，原来是块玉石。
细细的打量着，这块玉石通体血红色，握在手里冰凉，感觉很滑，不过这玉石很小，很小，只有小手指甲那么点大，浑圆状。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好熟悉。满心欢喜。觉得这一定是子夜以前最喜爱的首饰了。否则我怎么会这么喜欢呢。她还这么宝贝它，把它藏在这么难找的地方。
正当我高兴的时候，突然觉得额头上一阵暖流在涌动着，好象要找到一个出口来倾泻。握着玉石的手更加的凉了。
浑身开始觉得难受了，把玉石放入香囊里，身体慢慢恢复。而且有一股暖流在身体四周。像是被暖风轻抚着，很舒服。
难不成是这小小的玉石在做怪？这玉石究竟有什么力量呢？
“夜儿，怎么了？”见我呆呆的站着，那其月走过来。我回过神，继续摆弄着首饰盒，对他摇摇头：“二哥，我没事啦！”“真的没事吗？”“恩。”
他低下头，不看我，低沉的说着：“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生辰了，我从来没有过过。可是，这次，我想跟夜儿一起过。”
现在的他，是如此寂寞消沉。我该如何回答？
第十六章 月的生辰
听着那其月近似一点点要求又有一点点企求地对我说，这次我的生辰，我想和夜儿一起过。我该如何回答他？
也许是见我不回应他，以为我以沉默来拒绝他，“就当我没说过。其实生辰过不过都是一样。以前也一直这么过来的。”他转身就要走出门外。
看着他孤傲的背影，像是要把所有的人都拒绝在外。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单的在自己的世界。心中突然泛起一阵酸涩，刚来到这时空的我不也是孤身一人的吗，那种感觉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突然不舍，我知道自己不会让他一个人的。
“二哥，夜儿不是这个意思。”他转身，眼角含着一丝希望。“你，是什么意思？”我走上前，拉着他的手，“二哥，夜儿陪你过生辰，可好？”
他笑了。笑的那么灿烂，那么美，又那么的孩子气。“那夜儿可不许反悔！”“二哥，你把夜儿当什么人啦。不信？那我们打勾勾好了。”他拉着我的手，怕我真要反悔一样，霸道的对我说：“好，打勾勾。这样，你就不能反悔了！”
我笑了，为他的笑而笑。“二哥，那等你生辰那天我来找你，这样可好？”“恩，那我等着夜儿。”
在回去的路上，坐在华丽的马车中，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夜，月他是你的兄长，你们只是兄妹而已。只是兄妹而已。不管他怎么对你，你要记住这些。要记住才好啊。
“小姐，你怎么了？”“哦，我在想怎么帮二哥过生辰呢。珠儿，你也帮我想想吧！”“二少爷过生辰了？我好象从没见过二少爷过生辰呢。”“是吗，是吧。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啊。”“只是，小姐，这样好吗？王爷那边……”珠儿吞吞吐吐的，我笑了笑：“没关系的珠儿，王爷他不是很忙的吗，不会在意这些的。而且，他也不会在意的，不是吗？”
回到王府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和珠儿以为王爷还没回府就直接回到房间。
珠儿推开门，我正要走进去，珠儿站着不动了。“珠儿，怎么了？”“小姐，王爷在里头呢。”“是吗？这么早就回府了。怎么来我这了。”
上清沂扬背对着我坐在小圆桌子旁。我走近一看，原来他已经睡着了。看着入睡的他，没有一丝防备，连珠儿开门声都没听见吗？还是在我这根本就不担心。
现在的他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是这么的亲近。“小姐，王爷他……”“嘘，珠儿，小声点，把王爷上次落在这的外衣拿来。”“小姐，给！”
我拿着衣服，轻轻给他披上。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难道睡觉还在惦记着什么事情吗？辛苦的王爷！“珠儿，在这点上一支蜡烛吧。既然王爷睡着了就让他睡着。”“知道了。那小姐呢？”“你先去睡吧，我再待会。累了自然去睡。”
趴在上清沂扬的对面，下巴搁在垫着的手背上，蜡烛微弱的光在我们之间摇晃着。觉得好温暖，好温暖。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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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珠儿，起床了。珠儿。”“啊，小姐，小姐，我，我，”“呵呵，珠儿，你被我逮到赖床的时候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催我起床。”“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快起吧，到吃早饭的时间了，你想让王爷等你吗？”“不要，不要，珠儿这就来了。”
珠儿的速度迅速的让我有点适应不过来，古代人训练的真不是吹牛的。“小姐，我好了。”看着一脸精神的珠儿，我真是惭愧。
上清沂扬昨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在去大厅的路上，我问珠儿：“珠儿，你知道王爷昨夜什么时候回去的吗？”“是吗，王爷昨夜回去了？”“你没见王爷早上不在吗？”“那也可能是早上很早才回去的啊。”听珠儿漫不经心的说着，我拍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也许是清早才回去的。
不如我们所料，上清沂扬又在等我们。“王爷，对不起。”“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用跟我说这些。昨夜睡的可好？我走时把你抱回木床，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王爷果真是昨夜走的？”“是啊。怎么了？”珠儿，我猜的对吧。“早上起来有一点点酸痛，不过这会好了点。”“那就好。”
看着满桌的菜肴，觉得当王爷真是好。连个早饭都有这么多吃的。“今夜开始，我搬回房间睡，可好？”“恩？恩？王爷你说什么？”
我嚼着嘴里的瘦肉花式粥，又看着满桌的菜，只知道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待我回过神，“什么？你说要跟我一起睡？”
他正喝着粥，突然就喷了出来。珠儿在一旁突然就笑开了。看着他尴尬的表情，我终于意识到我说错话了。“恩，夜儿的意思是那本来就是王爷的房间，王爷回来当然可以。”他点头。我再偷偷的用眼角看他，原来他脸红了。呵呵，可爱的上清沂扬。
对了，我差点忘了跟他说。“王爷，过几天是夜儿二哥的生辰，夜儿想回去陪二哥一起过。王爷觉得好吗？”他看看我，点点头：“夜儿想做就去做吧，要不要带些什么东西回去给你二哥？”“不用了，家里什么都有，不过还是谢谢王爷了。”
用过早餐，我回到房间里，想着要送那其月一些什么东西才好。对了，做些瓜灯吧。“珠儿，跟我去一趟厨房。”
在厨房里转了一大圈，发现有好多肥滚滚的的大冬瓜。我叫来一个厨子，对他指手画脚了一翻，告诉他我大概的意思，让他按我说的去做。不一会，几个漂亮的雕瓜灯出现了。冬瓜的瓤已经让去了，再把稍厚的肉去薄一点，然后从外面开始雕刻各种图案。到时再在里头点上蜡烛就可以了。虽然这个没有西瓜做的效果好，可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还有，做个孔明灯吧。可以让那其月许愿啊。对。我又拉着珠儿急急忙忙奔回房间。“珠儿，去找些细竹片。”“小姐，你要那做什么？”“只管找来便是了。”“哦。”
我找来些纸，笔墨。等珠儿拿来竹片，我按照印象里孔明灯的样子用竹片扎上一个灯罩似的长方形外框，开口朝下。再做好底下的支架。再在外框糊上密密的一层薄白纸，写上几个字。这样大概样子就出来了。
“珠儿，怎么样？你说那其月会不会喜欢？”珠儿对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很是喜欢，“二少爷一定会喜欢的。小姐花了心思的，能不喜欢吗。”“你个鬼精灵。”
“对了，珠儿，今天你就在这待着别跟着我了。”“不要。珠儿要跟小姐一起。”“珠儿……”“知道了，小姐。我不去就是了嘛。”
“夜儿。还在忙吗？”“王爷？你怎么来了？”“那其月在大厅等着你呢。”“二哥？他到这来了？不是说好我回去找他的嘛。难道出什么事了。”“王爷，我去看看。”不顾他们的叫喊，我跑向大厅。
刚进大厅，见那其月站在那，正想着什么。“二哥。”“夜儿。”“二哥，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来这找我了呢？”“我只是想早点见到夜儿。”“二哥，你，算了，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走吧。”
看着远远向我们走来的上清沂扬，糟了，刚刚急着跑出来把他给落在那了。“王爷，我……”“要出去了吗？”“我是来接夜儿的！”
“王爷，我走了。”“夜儿，你，小心点。”“放心吧，王爷，有他呢。”我拍拍那其月的肩，对他笑着说：“对吧，二哥？”那其月看向上清沂扬，“夜儿跟我一起绝不会出事的。”
珠儿这时已经让人把做好的东西全部搬进马车了。“小姐，你要早点回来啊。”“知道了，快回去吧。”我向上清沂扬挥挥手：“王爷，我走了。”
“二哥，我们不回府吗？”“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那其月……你。”
那其月驾着马车，到了一个空旷的大草地上。我跳下马车，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它的宽广，荒凉，一望无际让我为之感叹。正当我沉浸在其中，那其月走过来，轻轻从身后拥着我。我一惊，“二哥……”“就一会，就一小会。”
不知道他说的一小会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时间停止了，他放开了我，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以后我会把这些都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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