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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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只问她:“那你就跟爷说说,这里是怎么样的情形吧。”

    李薇眼圈马上犯了红,他疑惑道:“怎么?就算爷不是这个世界的四贝勒,也是你的丈夫,你敢抗命?”

    李薇只怕件事:“……胤禛还会回来吗?”

    四贝勒:“……爷就是胤禛。”他看了眼这个泫然欲泣的女人,既然都是李氏,也是他的妻妾。

    李薇不再说话,只是满心凄惶。四贝勒见她像被抽了魂,便与她问答。少顷就得知了这府里的全部消息。

    “这么说,弘晖在宫里读书,弘昐和弘昀在前面书房,你这里住着大格格和弘时?”四贝勒的手隐隐发抖。

    李薇纠正道:“额尔赫排行第二,大格格在正院住着呢。”

    四贝勒复杂的看了这个女人眼。弘昐、弘昀全都活下来了,怪不得这里的胤禛这么宠爱她。

    或许……是这里的胤禛运气好,孩子们才能都活下来……

    想无益,四贝勒轻舒口气,看外面天色渐明,他起身嘱咐‘李氏’道:“爷去书房看看,你……”

    留下?要是这女人胡说八道怎么办?

    李薇警惕的看着他。

    四贝勒想了想,叹道:“你与爷道过去。”

    于是大早的,苏培盛好不容易等到主子爷起来了,就见主子爷带着李主子……起回前院了。

    洗漱?用膳?

    到前院再说。

    玉瓶等人见李主子垂着头,眼圈发红,脸怒色的跟在主子爷后面,也不敢问。

    路到了前头,四贝勒听到琅琅的书声,顿了下脚才想起‘李氏’说弘昐与弘昀在前头读书,他回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李氏’,她投过来的眼神仍然隐含恨意。

    四贝勒轻轻叹口气,示意苏培盛等人退后,叫她上前,低声与她道:“李氏,爷知道你嫁的,如今心里念的都是那个爷。可现今是爷在这里,如果你不能安心服侍爷,爷就只好赏你杯酒了……”

    李薇脚下滞,听他在前方淡淡道:“看在弘时等人的份上,爷会赏你个全尸。”

    他回头迎向她惊惧愤怒的目光,又道:“但是,如果你舍不得孩子,不如好好想想,留下条命,总比为了时意气命丧黄泉要强。”

    四贝勒说完就转身向前走,过了会儿才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

    暂时还不能杀了她。

    四贝勒承认,如果她肯服侍他,留她条性命并不难。他也并非嗜杀之人。

    花世界,叶菩提。

    这个李氏在这个世界是有功德的。如果每个世界都有个李氏,每个李氏也都注定会生下他的那几个孩子。那他就不该为了已之私杀了她。

    哪怕只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

    四贝勒摸到袖内的短刀,想起那个可能去了他的世界的‘爱新觉罗·胤禛’。他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也如兄弟般亲密。

    这个‘李氏’是他的心爱之人,连短刀都肯相赠。

    还是不该杀……

    突然眼前花,天地倒转,四贝勒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和个扑上来撑住他的女子,他的胳膊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伸手搂上去。

    意识消失间,他听到同样的声音在说:“素素……”

    四爷屁|股坐在地上,苏培盛等人赶紧围上来扶他,他却手紧紧抓住素素,还未及开口说话,只听素素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跟着就扑到他的怀里死死搂住他。

    他也是手脚发软,尽力握着她的手还是无力得很。

    “素素……”

    他终于是回来了。

    172、张家园子

    四爷昨晚几乎没睡,李薇则是起得太早,于是他洗漱后换了衣服,只着里衣,坐在榻上跟泡完脚正的按摩的她起吃了顿简单的早饭后,起躺下睡觉觉了。

    醒来时,他以为睡了很久,可起床后看天色却好像没过久?

    李薇窝在他怀里,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房子没人住过所以没少人气,还是不是自己家所以睡得不安稳,两人睡下时还是人个被窝,现在已经抱在起了。

    四爷先起来,披上衣服问她:“再睡会儿?”

    李薇摇头,也跟着起来说:“该起了……有点饿了……”睡觉起来又饿了,这么颓废的日子很久没有过了啊。当年暑假时在家宅倒是有两个月没下过楼,宅出了身不健康的苍白皮肤,她还特得意呢。

    四爷被她逗笑了,“你这日子可过得是真悠闲啊。”

    摆上膳后,这不午不晚的也不知吃的是哪顿。李薇拿出这段时间弘昐寄过来的信给他看,他直在前面没时间看信,所以信送来都是直接给她的。

    四爷盘腿坐在榻上,手还拿着个芝麻饼,看他正忙着,她道:“等你吃完再看吧,我先给你说说。”

    总得来说,孩子们在家过得不错。

    “大嬷嬷搬进东小院了,听额尔赫说原本大格格想搬进来陪她,结果三格格患了春日咳,她走不开。福晋就叫大嬷嬷住过去陪着他们。”说完李薇也算能松口气了。

    大嬷嬷或大格格住进去的可能她都跟二格格假设过了,现在这种情况是比较理想的种。

    四爷皱眉道:“哪封信?”

    她连忙找出来,知道他是担心三格格,春日咳说白了有点像季节性过敏。有人的免疫系统比较敏感,每逢换季都会有点小问题。有的是脸上长东西,有的打喷嚏流眼泪,三格格就是咳嗽。

    说大不大的种病。从三格格头次得开始就请了不下十个太医,但太医院的儿科专精都请过来的了,无非只有隔绝过敏缘这个办法……没办法给药啊,剩下就是叫她吃好喝好休息好,身体健康点会容易扛过去。

    信找出来,二格格很细心的把三格格几时发病,请了哪位太医,开了什么方子,用过几剂药等等写得十分清楚。

    四爷放下饼接过细细看过几遍,也只能放下叹气。

    他是皇阿哥,能句话取人性命,却对女儿小小的咳嗽束手无策。每到这时,他都能感觉到他是么的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饭吃得就比较沉闷了。饭毕,他拿着信在榻上读,李薇出去视察看看行李都收拾好没有,这时该用的东西都要再点遍,要是还有时间不妨逛逛这个园子。

    要住两个月呢,总要能分清东南西北吧?回头要是在这里再迷了路才可笑呢。

    她跟玉瓶正说着话,赵全保和苏培盛过来了。

    苏大公公真的是昨天到现在还没歇会儿呢。进了宅子四爷去寻李主子吃饭睡觉了,他还要整理主子爷的行李,将将忙到现在。

    看他面色泛青,李薇难得关心了句:“公公侍候爷真是辛苦了,会儿闲了好好去歇个觉。”

    不容易啊,能得李主子句话。苏培盛恭敬道:“叫李主子替奴才操心,是奴才的不是。”

    他来也是有正事跟李薇说。

    李薇见他确实辛苦,特意赏了个座。苏培盛谢过,坐了半个屁|股,道:“主子爷说到底是在别人家,起居不便,也不好惊扰太。所以这段日子也住在贵寿堂,西厢那里做书房。起居都与您处就行。”

    这样也挺好的。李薇喜欢这样。

    苏培盛又把这宅子的来例说了遍,赵全保知道的不。这宅子主人姓张,早在前朝就在保定府安家了,祖上还是官身,位及知府,泽被方。

    借出的这座宅子是三年前才开始建的,原来的宅子地基老了不敢动,偏家业繁茂,子孙众,只好另在此地起了新宅。

    不巧,建宅子时家里老太爷没了。办丧事花了银子,这宅子就停了半年。后来也是听说皇上要来才重新建起来的。

    李薇听到这里,心里嘀咕,皇上是比较爱出门,可近年巡直隶这也是头回啊,怎么会说这里的官宦人家至少早在年前就知道了?

    这不科学!

    这种疑问不必跟苏培盛说,听完他说张家想进来拜见,她道:“等我问过爷再说吧,这事不急。”

    苏培盛走后,李薇细品自己刚才的心态。发现虽然住着张家的房子,但她还真没把张家当成需要应酬的人家。

    现在要紧的是四爷、给京城孩子们的回信,还有皇上进城后必须要有些的庆祝活动,从今早跪迎看,她大概都跑不掉。

    这么算,最近是真没有接待张家的时间。

    但刚才那样回绝也太不近人情了。她想想,叫玉瓶去收拾份给张家的礼物,回头送过去,表明现在没空的歉意。

    处置完这些,问过四爷看完信已经去回信了,她也不想过去打扰——万是写给福晋的呢?

    眼不见为净。

    “玉瓶,”她笑着叫人,“走,咱们逛园子去。”

    张家这宅院比她想像的要大。路走来,身旁有人撑着油纸伞遮阳,身后还有人抬着软轿跟从,都是因为这个。

    园子里不说处处是景,但也差不了。走到现在她就看到了两处活泉,不知是地下刻意借井修了泉眼还是什么。还有处假山景,竟然引了条水从山顶落下,做了个人工瀑布,假山脚下侧还长满青苔,叫她着赏了半天。

    在处湖景,四爷撵上来了。两人在起,她以手遮阳看着眼前这波光鳞鳞的湖水,轻轻说起苏培盛刚才提的张家早年就知道皇上要来的事。

    四爷轻轻嗯了声,满目赞叹,嘴里却轻描淡写的对她道:“……直隶最近调军频繁,咱们京里的消息知道得晚,保定挨得近,驻军将军来了他们要打点,换防这类事最难瞒的就是当地人。张家知道并不出奇。”

    李薇不知怎么灵光闪,对四爷做了个口型:皇上……屯兵?

    四爷的眼睛都瞪大了分,跟着笑着虚点了点她,说:“机灵鬼。”

    他还笑得出来?

    皇上屯兵……屯在这么近的地方干什么?

    夺嫡大戏近在眼前,她是知道九龙夺嫡,可是没听说皇上也跟着掺了脚啊?不是四爷的几个兄弟互咬吗?他们互相陷害,好把除自己以外的都给坑完了,再对着皇上献孝心啊。

    难道皇上未雨绸缪,发现儿子们互相不对付,所以提前做好准备,免得他们打得太厉害?

    这么想也对,九龙夺嫡时好像不像玄武门那样杀了兄弟成功上位的,大概就是皇上控制得好,最后只把几个闹的凶的给圈了。

    想到此,李薇想着要不要苏把,把不争是争给说了?可鬼知道这不争是争到底是谁跟四爷说的,还是电视剧杜撰的,万是四爷自己想的呢?

    犹豫来犹豫去,连四爷都看出她有话要说,牵着她的手两人到小亭坐下,叫人退后,他给她拿了块点心,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在爷跟前,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爷,皇上也是很辛苦的。”

    嗯?

    四爷听得头雾水。

    “阿玛的心都样,肯定是都想孩子们好好的。现在皇上年纪也大了,我额娘就对我说过,老人都是看眼,少眼的。咱们平时尽点孝心,少叫老人操心……”这算不算‘不争是争’的另类解释?殊途同归吧。

    四爷认真听完,含笑握着她的手道:“知道你是个心软的……行,就照你说的,咱们尽孝心。”

    173、宫宴

    园子逛到半,李薇接下来还想跟四爷说说来个泛舟湖上,在这里住两个月,难得还没外人就他们两人,玩玩在府里不敢玩的浪漫好!

    她眼馋府里的湖很久了,直想坐着柳叶小舟亲手摘荷花。

    但外头十三爷叫人送了话,四爷就去处理正事了。

    走前看她脸不乐,笑着拉上她道回去,道:“初春这天还冷着呢,又是临湖。坐会儿就冷了,到屋里你陪着爷不好吗?”

    她这才想起现在两人起居都在起了,立刻转怒为喜。

    乐颠颠的跟着四爷直接去了贵寿堂的西厢,见屋里除了苏培盛,还有个眼生的太监守在书桌旁就看了眼。

    四爷招手道:“王朝卿,来给你李主子磕头。”又对她道,“王朝卿会看纸,回头叫他制几样签给你。”

    李薇也曾经自己制签,不说惨不忍睹吧……反正她现在用的签都是四爷拿给她的。

    制签确实是个技术活。

    王朝卿看着不太大,也就十四五,他磕过头退下,跟着来了个上茶的,她看这两人有些像啊,就是这个小点,十二三?

    第二个比王朝卿机灵点,脸上直挂着笑,跪下利落的磕了个头,报了名说叫王以诚,跟王朝卿真是亲兄弟。

    四爷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她不好去打扰,也不想离开,就叫王朝卿给她拿纸笔来练字。她注意这个小太监每拿张纸都会对着光看,然后用手轻抚遍,挑了几张后裁开才给她拿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就觉得今天这笔格外顺,好像墨和纸也特别的贴合。

    等她写完,发现四爷竟然就坐在她旁边正拿着她的字在看,还用支小笔在上面划圈!

    她又不是弘昐他们!

    居然有种特别的羞耻感,叫她脸上发烫,不好意思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结果四爷很认真。他全都批完后,严肃的对她说:“好歹也是练了几年的,以前没细看过,你这字练的跟不练也没两样。”

    哪有那么差?肯定比她在家里写得好得了,有时她都会自我欣赏到陶醉。

    他把着她的手写了好几个,还叫她专门把几个字各写张品品字形字意。

    “这个‘章’连形都没有了,弘昐写的都比你好。还有这个‘青’字,‘梨’字。”他点出好几个,会儿就给她加了大堆‘功课’。

    完了还说:“看来你不太会写这种结构的字,回头我再给你写个贴子,你照着练练。”

    屋外阳光明媚,屋里只有他们两人,苏培盛都带着人退出去了。但是四爷生生把浪漫独处办成毛笔字教学。

    不过有他时不时的把着她手写上两个字,这课上的还不算十分难熬。

    李薇脑补得欢腾,拿出当年看小黄本漫画的经验来,隔几个字就故意写坏个,引他来把着她写,两次后四爷就察觉了,第三次再来,把着手写完后突然夺了她的笔,在她额头上快笔画了个五瓣花。

    李薇只感到他在自己脸上画了东西,啊的声伸手去摸,瞬间就抹得额头到边脸上都是黑的。

    四爷笑得拿不住笔,恰好此时苏培盛进来,眼看到李主子恍如夜叉鬼的脸,竟然叫他愣在当场。

    李薇:【呐喊脸】!!!!!!

    神啊!灭了她吧!丢人丢到外人面前去了!

    她低头蹿屏风后躲着去了,四爷清了清喉咙,也觉得闹得过头了,暗暗瞪了进来的不是时候的苏培盛眼,问他:“什么事?进来前不知道说声?”

    苏培盛早麻利的跪到旁了,不敢求饶,听了马上说:“外头十三爷求见……问主子爷什么时候去行宫参加宫宴。”

    皇上驾临,为示恩宠是必定要与民同乐的。所以连三天都有大宴会,宴上有保定府上下有头脸的官员,也有乡绅、进士、秀才、孝廉等。城里也会推迟宵禁,民间也会有自发的集会等。

    四爷想起还有这回事,看看天色也差不该去行宫了。

    叫苏培盛准备出门的衣服去,不等他起身,四爷添了句:“叫人打些热水进来,侍候你李主子梳洗。”

    苏培盛应下起身,就见主子爷已经到屏风后去哄李主子了。

    李薇在屏风后正拿手帕轻轻印在额头的墨印上,这时不敢擦,擦大片,只能印上去吸干墨汁。

    四爷拐进来看,条件反射的捂住嘴背过身,噗的声又笑喷了。

    李薇脸爆红,扑上去就拿沾了墨的手和帕子往他身上擦。

    四爷赶紧握住她的两只手拉到怀里,然后认真端详了她的铜锤大花脸,说:“点都不难看,爷的素素最好看了。”说完也不嫌那脸上都是墨,贴上来轻轻亲了口。

    李薇的火气瞬间都没了,化成团叫人发烫的甜蜜。唯剩下的点点理智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太好哄了?

    洗漱的热水送来前,四爷直在屏风后陪她,热水送来后,他叫其他人下去,亲自‘侍候’她洗脸——也就是给她递个擦脸的毛巾。

    不过洗完他帮她画了个眉,才说:“晚上要去参加宫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毕竟不是在宫里,行宫的宫禁不如宫里严格,你晚上别等我,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李薇觉得这节奏不太对啊。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快黄昏了,他怎么点都不着急?还陪她说话、洗脸加画眉?

    四爷摸着素素刚洗过水嫩水嫩的脸蛋又亲了两口,才心满意足的叫人:“苏培盛,进来。”想到要进宫去看那摊子就叫人丧气。

    见他慢条斯理的换了衣服,围观党的李薇都替他着急了。忍不住再的看天色,而他却是又嘱咐了她遍才出门:“今天先歇歇,明后天有了空,爷陪你出去逛逛保定府。”

    “行,行,行。爷,您快些吧,我看这天真的不早了。”她实在忍不住,起身送他时几乎是把他推出去了。

    “行了,不着急。”

    四爷这么说,真就慢悠悠的走了。

    李薇回了正屋,听赵全保说十三爷两刻钟前就在外头等着了。她马上想起刚才苏培盛进来,可能他就是来说这个的!

    她倒不觉得四爷是在故意晾着十三爷,当时他的反应怎么说呢?有种拖延症小孩不想写作业就拼命找其他事来做的感觉。

    大概这个宫宴真的很无趣吧。

    行宫,宴会上。

    外面夜色深沉,行宫里却灯火通明,上万盏宫灯将这里照得犹如白昼。

    大殿里外都摆满了桌子,连外面的回廊上都坐满了有幸来吃回御宴的人。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来往穿梭,执壶倒酒,传菜送茶。

    殿中,皇上没有坐在御座上,而是下来与如佟家、纳兰家、裕亲王等的重臣宗室们坐在起,直郡王和十三都在旁陪笑。太子坐得略远,身边也有几个人相陪。

    四爷与九爷都在外围,偶尔也有人来敬酒,但两人都不怎么搭理他们。粗看这殿里坐的人,几乎与每年新年宫宴上的相差无几。

    九爷嘴里哼着小曲,手上打着拍子,却没有看殿中的歌舞,他瞄上的是庭院里的歌伎们。这次行宫里外的事都是由保定府的人安排的,比宫里的新年大宴还奢侈,可照这些官员们的说法,这全是保定府的百姓献给皇上的。

    当时上来磕头的倒也确实是保定府的平民百姓,但无不是本地望族。

    九爷当时就笑了,这也有脸称自己是百姓?土皇帝才对吧!

    既然是百姓所献,皇上就笑纳了。然后自然是留他们下来同享宴。九爷又说了句:“还不算白掏了银子,少肚子里也能装些回去。”

    四爷从头到尾都没接茬。九爷也不嫌没人搭话太尴尬,仍是句句的说。

    百姓家里油水太,所以这歌舞也是百姓自家的丫头上来跳啊唱的,来往送菜的水漂亮丫头,也是百姓自家的孩子。别的不说,皇上、太子、直郡王身边侍候的估计就真是千金小姐。大概也叫教过怎么倒酒,怎么说话,但坐在那里就是副木僵僵不灵巧的样子。

    殿中的歌舞顾及皇上,还算中规中矩,庭院里的歌舞就好看了。九爷看了眼殿中的就直接看外头的,人长得还没他家里的小妾好看呢,就敢跑出来献舞给圣上?

    看他都快整个人探到殿外去了,四爷开口道:“老九,尝尝这汤。”

    九爷被叫回头,上下扫见四哥拿筷子点的是膳桌上的道名汤:王八汤。那王八伸长脖子探出汤面,汤清味鲜,不失为道好菜。

    “四哥,你这就没意思了。”九爷没好气的坐直,揉揉脖子,扬起下巴点点前面热闹处,说:“皇阿玛把郡王和十三都叫去了,连太子殿下那边都有人陪着,就咱俩孤零零的坐在这里,连个倒酒的丫头都没有。”

    两人身后的四个绝色女子脸上红。

    九爷看不上这等不知哪里来的女子,长得好有什么用?太子身边那两个长得也不错,最主要是肯定不是随便哪家养来待客的。人是拘谨些,可这是脸面。凭什么给太子两个,他这里个都没有。还是他这个皇阿哥就只衬叫这些不知来历的丫头侍候?

    九爷越想越心烦,对着身后狠狠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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