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李鸣争被他踢了也不恼,道:小娘若是觉得被我扰了清梦,可以接着睡。
    兰玉面无表情道:我要如何睡?
    李鸣争目光落在兰玉身上,明知故问道:小娘的屄湿了,睡不着吗?
    李鸣争!兰玉无言,问道,你是将脸丢在了沪城吗?
    李鸣争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不以为意,吩咐道:小娘,腿张开。
    兰玉刚睡醒,身子还是软的,被他那么一说,腿间那口女屄都痉挛着吐出小口淫汁。他有点儿羞耻,抓紧了身下垫着的褥子,李鸣争不紧不慢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兰玉瘦削单薄,唯有大腿有些肉,腿根肉嘟嘟的,白腻丰腴。他狠狠掐了把,兰玉吃了疼,下意识地打开了腿。兰玉胸膛起伏,眼角也红了,看着李鸣争,对上青年眼底深藏的欲念,顿时就知道李鸣争是在耐心地等他将自己送到他手中。
    这点,李鸣争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兰玉张开了双腿,底下那口已经被舔开的女穴赤裸裸地展露在李鸣争眼中,挨了这么多肏,肉缝透着股子熟妇的饱满,内里穴肉殷红,水光淋漓,如同烂熟的甜桃,被人强行掰开了一道肉缝,汩汩地躺下一线蜜水。
    李鸣争喉结动了动,鼻尖仿佛嗅到了兰玉腿间那口女穴的淫香,他不重欲,又惯于冷静自持,可到底是个成年男人,奔波忙碌了这些时日,见了那畸形勾人的地方,压抑的欲念顿时汹涌而出,催着他揉烂咬烂那骚处。他抬手用力一巴掌掴在那淫穴,兰玉疼得叫了声,恼怒道:你干什么!
    李鸣争揉着那两片柔软滑腻的唇肉,抬起眼,目光沉沉地盯着兰玉,说:我不在北平的这些时日,小娘底下的骚屄都被李聿青肏得更浪了。
    李鸣争这人极具压迫力,话出口,倒真像是兰玉背着他和李聿青厮混,让野男人把屄都肏熟肏肿似的。他耳朵腾地红了,怔怔地看着李鸣争,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反意,说:是啊,李二这阵子伺候得我可舒服了,回回都要弄我一肚子精。
    他嘲讽地看着李鸣争,抬脚顶在他肩上,脚趾纤细白皙,指甲圆润,透着干净而招人把玩的意味。李鸣争阴茎硬得能顶破裤裆,神色莫测地看着兰玉,倏然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拽,兰玉整个人都跌在床上,下头 的女穴就落入了李鸣争口中。
    兰玉惊喘了声,脚下打滑了一般,软绵绵地曲起了膝盖,叫着,别咬
    李鸣争含着那湿润肥腻的女穴,在阴唇上咬了一口,舌尖就抵上了小小的肉蒂。那颗肉蒂在先前的吮吸中已经立了起来,一碰,里头就出了水,骚得让李鸣争心中生出几分暴戾。
    兰玉身下娇软的女穴彻底成了李鸣争的果腹之物。他玩起那口女穴来,比他爹多了几分无情,李老爷子是虔诚的,痴迷的,李鸣争却凶而贪婪,仿佛要将女穴嚼碎揉烂了细细把玩。兰玉整个人都要融化在李鸣争口中,喘得厉害,想逃李鸣争要把他那个不该有的性器官吃掉了,可浑身无力,阴茎却在这极致的快乐里硬了起来。
    李鸣争脸都埋在了兰玉腿间,丝毫不像人前矜贵淡漠的李家大少爷,未来的当家人,登徒子也没有他孟浪凶狠。
    水流得太多了,李鸣争渴饮着,又不知足地含住阴唇吸嘬着,舌尖也深入里头搜刮着嫩生生的穴肉。淫穴早就尝过李家男人舌头的好处,迫不及待地绞着他,迎合着他,谄媚地滑出汁水,李鸣争额头浮了一层汗,在兰玉吹在他口中时,直起身,将粗长的阴茎重重插入了剧烈抽搐的女屄,登时就将兰玉刺激得阴茎也射了。
    屋子里的酒香还未散,李鸣争也像喝过几杯,臂弯里挂着兰玉的两条腿,阴茎如归巢的兽闯入湿滑紧致的梦乡,恣意逞欲。李鸣争自小就被李老爷子当做李家未来的当家人培养的,十余岁,就跟着李老爷子走南闯北,为着家中生意离家四方奔走,却鲜少惦记什么。这一回自北平而沪城不过月余,他却数次想起兰玉,尤其是赵氏棺椁摆在李家铺子里的时候。
    李鸣争看着那樽棺椁,想,兰玉大抵又要伤心一回了。
    一个和他从无往来的八姨娘都能让他兔死狐悲,高烧不退,更不要说五姨娘了。这座公馆看着大而深,却没有什么能瞒得住李鸣争,就像他知道他那个天真的三弟痴迷兰玉一般。
    李鸣争想起兰玉第三回 的时候,才渐渐咂摸出那种情绪就叫牵挂,他竟然牵挂兰玉,牵挂那个居心叵测接近他的九姨娘。这种情绪于李鸣争而言,陌生至极,可又如此不容忽视。直到见了睡在床上的兰玉,那点牵挂而掀起的涟漪就成了真实而汹涌的欲念,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胸腔。
    人说小别,小别胜新婚,兰玉趴在床上,被李鸣争攥着屁股操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浮现这么一句话,就说出了口。李鸣争顶得太用力,话也撞成了几句,兰玉故意挑逗李鸣争,说:大少爷这么缠着我想我了?
    他刚说完,就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呻吟,却是茎头叩开狭窄的宫口,兀自长驱直入。一巴掌也甩上兰玉红透的屁股上,李鸣争俯下身,掐着他两颗挺立的奶子,一把声音喑哑,说:我想念小娘,小娘可半点都不想我。
    兰玉被他提起屁股,不自觉塌下腰,女穴里也喷出水,浑身上下都被快感激得发软。他舌尖微吐,喘了几声,才稍稍回过身,顶着春情泛滥的一张脸,说:我怎么不想你?
    他眼神是勾魂刀,缱绻多情,喘着道: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李鸣争的阴茎被他水汪汪的小屄吸着,目光也被眼神缠住了,胸腔里的心脏都狠狠跳了跳,他倾身压上兰玉的后背,性器一下子捅得极深,在他耳边说:满嘴谎言。
    兰玉低哼了一声,手指蜷了又张,他竭力转过头吻李鸣争的下巴,说:你不信我。
    我伺候你爹的时候想着你,和李二那个混账做的时候,他声音低哑,却像是能掐出水,黏稠鲜活的色欲扑面而来,一把攫住男人的心脏,他说,我想的都是你。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这样的话。
    李鸣争发现他竟也不能免俗。他掐着兰玉的下巴,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
    床上的褥子都不能用了。
    满床都是腥膻的精液味道,还夹杂着兰玉被肏到失禁的尿水味儿,二人躺在床上,李鸣争点了一支烟抽着,玉团儿大抵是有点怕李鸣争,不敢上前。
    二人无话。
    过了一会儿,兰玉问李鸣争,说:五姨娘葬哪儿了?
    李鸣争看了他一眼,道:济南。
    李明安留在了济南?
    李鸣争随口嗯了声,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伸手摸着兰玉的耳垂,说:舍不得?
    兰玉横了李鸣争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吃醋?
    你年后都要定亲了,有什么醋可吃的?兰玉说。
    李鸣争目光落在兰玉脸上,没有说话。
    兰玉说:李鸣争,等你定亲,你我就到头了。他语气里有几分若有所失的怅然,李鸣争说:为什么?
    兰玉瞧着李鸣争,说:你都娶老婆了,我还跟着你厮混,我兰玉成什么人了?
    李鸣争笑了,道:你已经嫁给我爹了,却勾引我,和我婚后同你欢好,有什么区别?
    兰玉脸色一冷,漠然道:李鸣争,你瞧不上我也犯不上这么作践我。
    李鸣争看着他眉梢眼角的怒意,欣赏够了,才道:你不愿意我成亲?
    兰玉冷笑道:当然不愿意。
    我恨不得你们李家断子绝孙。
    他话冷,神色冶艳且烈,李鸣争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说:小娘是想自个儿给李家生?
    兰玉反问李鸣争,生谁的,你爹的,还是你的?
    李鸣争思索了片刻,道:自然是我的。
    兰玉笑了起来,说:我虽长了那东西,可生不了,就是能生,李鸣争,他该叫你什么?大哥他在李鸣争耳边说,还是父亲?
    你敢认吗?敢要吗?
    第73章
    兰玉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以男人身份立世,他母亲桑氏也是那般教导他,即便进了李公馆,被当做女人,兰玉也没有质疑过。
    可他没想到,他会怀孕。
    那一日正是个雪天,兰玉在李老爷子院里陪着他,李老爷子卧在罗汉床上抽大烟,烟雾缭绕,满室都是大烟味道。兰玉被熏得头昏脑涨,不自觉地嗅了嗅带着蛊惑意味的甜腻鸦片烟,脑子都发胀,有些飘飘然。他这些日子精神不大好,闻了大烟味,浑身筋骨都似软了,精神却莫名地有几分亢奋。
    兰玉看着李老爷子握着烟枪的手,烟枪是他请李鸣争帮着在李老爷子生辰时打的,鎏金样式,雕了荷花,不是顶贵重,可李老爷子看重兰玉,就也拿出来用上一用。
    李老爷子抽完了大烟,醉生梦死地在罗汉床上躺了许久,床上铺了厚实绵软的被褥,兰玉也坐在一旁。
    过了许久,二人才下了罗汉床一起用餐。
    用饭时,李鸣争也来了,桌上就又添了一双碗筷。
    桌上有一条清蒸鳜鱼,李老爷子挑剔,好这一口鳌花鱼,隔上一段时间厨房就会做上一条。鱼是清蒸的,肉质肥美,洒了油绿的葱丝,看着色香味十足。兰玉夹了一口吃着,鱼肉不腥,五脏六腑内却泛起了一阵强烈的恶心感,险些呕吐出来。他皱紧眉头,忍着咽了下去,又喝了两口茶水压下那股子仍在胃里翻腾的呕吐欲。
    兰玉放下茶杯,抬起眼睛,就对上李鸣争的目光。
    李老爷子说:你娘已经着人算过你和张家小姐的八字,说是金玉良缘,天作之合,过一阵儿,我就让人去提亲。
    李鸣争淡淡道:我不会和张小姐成亲。
    李老爷子皱起眉,看着这个向来听话的长子,说:为什么?
    哪个男人不成家立业?李老爷子说,当初你之所以迟迟没有成亲,就是因为大师批命说你只能过了二十五再娶妻,如今早已经过了,还不思娶亲,成何体统?
    李鸣争搁下筷子,看着李老爷子,说:张家如今虽是如日中天,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势盛未必是好事。李家这段时间,已经出够风头了,要是再和张家联姻
    他话没有说完,李老爷子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神情缓和,道:即便不选张家小姐,你也该成亲了,不要一拖再拖。
    李鸣争随口应了声。
    突然,桌底下,有什么东西碰着了他的脚。
    李鸣争抬起头,看着坐在李老爷子身边的兰玉,他端着碗筷,慢吞吞地往口中送了一筷子西葫芦。兰玉在屋子里穿的是绵软的布鞋,鞋尖抵着他的脚腕徐徐地蹭着他的小腿,动作轻缓,却带着股子故意勾人的劲儿。
    李老爷子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最钟爱的姨娘和他最倚重的长子正在桌子底下背着他调情,开口道:让老三回来过年吧。
    李鸣争说:好。
    李老爷子道:他是有家的人,成天不想着回家算怎么回事?你也该多看着你两个弟弟。
    他年纪大了,身体日渐羸弱,反而事事都要操心,想起自己的几个孩子,心也变得软了。
    李鸣争:嗯。
    他言辞寡淡,李老爷子吩咐完了,就搁下了筷子,在下人的伺候下漱了口,就让李鸣争走了。李鸣争没有多留,抬腿迈出房屋,转身关上房门的时候,兰玉正推着李老爷子的轮椅,偏头瞧了他一眼。
    李鸣争目光暗了暗,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那天兰玉问他,他敢认吗?敢要吗?
    李鸣争并未回答。
    他天生性情淡漠,此前从来没有特意去想过自己的孩子,妻子也好,子嗣也罢,于他而言,不过是人生中的一部分,和吃饭喝水一般,不值得他费什么心思。经兰玉那么一问,李鸣争却在回去之后,破天荒地想,要是兰玉真的怀了他的孩子,会怎么样?
    兰玉是他爹的姨娘,他们可以乱伦,可要真怀孕,那一切就不一样了。于理,李鸣争压根儿不会让兰玉有怀上他孩子的机会,即便是怀了,也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要是真的怀上了呢?
    盘踞在兰玉的子宫里,根植于他的血肉,慢慢成型,从狭小的阴道中生出来的一个拥有他和兰玉血脉的新生儿李鸣争发觉他脑子里浮现的竟不是打掉那个孩子,而是想,这个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
    李鸣争按了按自己突然跳得快了几分的心脏,他没有当过父亲,脑海中所有关于新生儿的记忆都来自于和他年纪差较大的李明安,会和李明安初生时一般皱巴巴的吗?应当不会,兰玉漂亮,李鸣争自然而然地想他和兰玉的孩子,别的尚且不论,那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玉雪可爱的孩子。
    兰玉会爱他吗?会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儿育女吗?
    李鸣争没有答案。
    他跨出李老爷子的院子,转过拱门时,正看见刘大夫背着医药箱,穿着厚实的棉布长袍走了过来。
    刘老大夫恭敬地抬手作揖,说:大少爷。
    李鸣争淡淡地点了点头,说:给我爹把脉?
    刘大夫回道:是,老爷这些时日说腰疼得厉害,唤我去给他针灸。
    李鸣争嗯了声,说:去吧。
    他想起什么,又道:九姨娘脸色也不太好,你替他把把脉。
    刘大夫没有多问,眼观鼻,鼻观口,应道:是。
    屋子里,李老爷子在兰玉的搀扶下坐回了床上,李老爷子叹道:年纪越大越不中用了。
    兰玉俯身脱了他的鞋子,说:老爷说得什么话,不过是这些时日天寒,让人身子不爽利罢了。
    李老爷子笑笑,他伸手摸了摸兰玉的头发,说:今日的菜不合胃口?
    兰玉抬起头,看着李老爷子。
    李老爷子说:都没见你动几筷子,他勾了勾兰玉的下巴,说,脸色也不大好,身子不舒服?
    兰玉摇摇头,说:没有,可能是晚上没睡好。
    李老爷子笑道:你养的那只猫搅扰你睡觉了?
    兰玉也笑,玉团儿乖巧,我睡觉它也睡,晚上从来不吵我。
    二人正说着,刘大夫就来敲门了,兰玉给他开了门,他照例给李老爷子和兰玉行了礼,就替李老爷子诊脉,又施了针灸,李老爷子轻轻叹了声,吩咐刘大夫,说:给九姨娘也把把脉。
    兰玉说:我不用,就是没休息好
    刘大夫看着兰玉的脸色,青年脸色有几分苍白,眉宇之间精神不济的模样,他道:不碍事的,老朽给九姨娘把把脉,也好安老爷的心,若是没事,老朽就给姨娘开两一副补身子的药。
    兰玉只好应下,他坐在一旁,伸出手,他是男人,没有那么多忌讳,刘大夫将手搭在兰玉手腕上,一只手捻了捻自己的胡须。突然,他眉毛皱了起来,神情有几分古怪,忍不住又按住了兰玉白皙的腕子。
    李老爷子说:如何?
    刘老大夫错愕地看着兰玉,又看向李老爷子,他擦了擦自己的手,忍不住又探了一回脉,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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